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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偏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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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晕,眼睛也疼得睁不开,鼻腔好难受,好像当时流了满手的血。淼淼真笨啊,木木地盯着自己,明明害怕得不行还要强撑着。还好自己吃得快,就出门了,没让他看出来自己已经开始头晕,脚步都有些飘了。
  不过最可惜的还是自己不能和淼淼一起吹蜡烛、吃生日蛋糕,他都已经把蛋糕订好了,这还是他离开城瑾之后,第一次期待和人一起过自己的生日。
  方久琢从混沌中醒来,面上还带着个氧气罩,看来他爸肯定又是草木皆兵的让医生对他进行一番抢救,死不了就对了。
  顶楼的病房豪华得不像病房,更像酒店的高级套房。护士正给他察看点滴,见他慢慢睁眼要醒来,便迅速按下床头的按钮,再走到隔壁的房间,在门边轻声提醒道:“先生,病人醒了。”
  李域行在隔间处理工作,听见护士的提醒,连忙扔下电脑,推开门,快步走过去。方久琢的床边已经围了一群医生护士,对他进行常规的检查。李域行站在一旁,边听医生说的话,边伸头看方久琢,见他还能回答医生的问题,一颗提了一整晚的心也放了下来。
  “贵公子体内的毒素基本排清,接下来再修养一段日子,排除有遗留并发症的可能,就可以出院了。”被簇拥在中间的医生合上手上的资料,抬头对李域行说道。
  李域行对医生感谢地点了点头,目送他们出去之后,一屁股坐在方久琢宽大的病床边上,看着这让人气大的外甥,说道:“小子想死就直接说,非要你生日啊!你知道我现在为了给你瞒家里的长辈,头都要裂开了。”
  方久琢带着氧气罩,说话声音不大,李域行要凑到他面前才能听见。
  他说:“妈妈那个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难受?”
  李域行听完,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看,僵了一下,才勉强笑着回道:“说什么呢你,不是你自己说她是笑着离开的。别想这么多,快养好身体,今年夏天不想去城瑾了?”
  城瑾……今年夏天要和淼淼一起去城瑾,方久琢挪动他的手抓住李域行的手,声音稍微用力了些,道:“淼淼呢?为什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啊,被我叫回去休息了,”李域行摸了摸鼻子,道,“守了你一整夜,让人家回去补个觉,顺便换身衣服再来。”
  知道时荀淼的去向之后,方久琢放心地点了点头,松开抓着李域行的手。
  李域行低头看了下手机,边打字回复边对方久琢说道:“姐夫准备过来了,你要单独和他聊,还是我搁这当你们的灭火器?”
  “舅舅,”方久琢叫他,说道,“药是我喝的,与淼淼无关。你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好了。”
  “……”李域行沉默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像只泄气的皮球一般,很无奈地说道:“你自己和你爸说,我不管你们了,我也要休息。”
  方邺青到的时候,方久琢正在假寐,听见熟悉的皮鞋踏地声,他就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是自己的父亲。
  无论何时都是严肃端庄模样的父亲,此时站在自己床边,面色肃穆,像是在等方久琢先开口。方久琢眯起眼,与他对视,心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方邺青是来吊丧的,这副样子看了真让人倒胃口。
  “你不打算先和我解释什么?”最终还是方邺青先开口打破僵局,问儿子道。
  “有什么要解释?”方久琢故作不解,摆出和他爸如出一辙的死人脸,“命是我自己的,药是我喝的,需要和您解释什么?”
  方邺青一向不显山露水的性格在儿子面前全部打破,他狠狠地拧起眉,语气中带着暴戾,“你觉得我会听你的一面之词?你的命从来都不是你自己的,这件事你早就应该想清楚。那有和你住一起的那个男孩,不要和我说你们玩情趣玩到去喝化学药剂。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的。”
  方久琢丝毫不怕方邺青的怒火,他冷冷地回道:“我和他怎么玩,都无所谓,你不要插手。”
  “拜托了,爸爸。”最后一声爸爸拖得又长又慢,方久琢看着方邺青,嘴角扯开一抹笑。
  隔着墨绿色的氧气罩有些模糊不清,但方邺青还是看出了方久琢在对他笑,那个能让他可以膈应一辈子的笑容。
  方久琢在床上从醒来就一直在等,等到窗外大楼家家户户都亮起灯光,他才等到了那个从他睁眼便想看到的那个人。
  时荀淼是被李域行带上来的,他手上拎着个小餐盒。准备进病房时,李域行还故意问他会不会又下毒。
  时荀淼不知道这是真的疑虑还是故意刁难,他迟钝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他订的蛋糕,我昨晚回去的时候在门口签收的。”
  李域行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么认真做什么,进去吧。”
  其实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来,说是拿蛋糕给方久琢,可他什么时候又对方久琢这么好心了,明明都能下狠手让他半只脚才进死亡里。时荀淼推门走进去,见方久琢靠坐在病床上,听到门的响动立马把转头看向门边。
  “淼淼!”方久琢傍晚刚摘了氧气罩,气息还是有些不太稳,但这不妨碍他语气中溢满的欣喜,“你过来,抱一下我。”
  换平时,方久琢早就冲上去把时荀淼抱紧,从他们一起住开始,方久琢就不会让时荀淼离开自己这么久。
  时荀淼眼睛暗了暗,不动声色的与方久琢对视。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会在醒来的时候,推想出是谁陷害了自己,何况方久琢一点都不傻,甚至聪明得很。
  “不抱抱就算了,”方久琢见时荀淼迟迟不肯迈步,沮丧地放下张开地双臂,“淼淼过来,让我看看你。”
  时荀淼缓慢地走过去,头压得很低,他在面对方久琢父亲时都能抬起头与人对视,却害怕走进方久琢的眼里。他发现自己不能做到将自己放在一个反抗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他本该趾高气昂、本该昂首挺胸,但他面对方久琢竟是畏手畏脚的心虚与难堪。
  时荀淼把食盒放在床头桌上,打开,让方久琢看到里面装着的一块蛋糕。
  “你昨晚订的蛋糕,我拿过来,先走了。”实在无法忍受方久琢的目光,时荀淼放下蛋糕,就要离开。
  “淼淼,你为什么要躲我?”方久琢声音和以前一样温和,像平静湖面下的杀人漩涡,毫不留情地将人拖入水中,“我都说了,让淼淼过来。”
  坐在病床边上,时荀淼被倾身过来的方久琢紧紧抱住,鼻息里不再是平日熟悉的味道,而是令人难受的药水味。他愣愣地望着桌上被人遗忘的蛋糕,想起昨晚当自己疲惫不堪地回到公寓,在门前看到这个小小蛋糕时,复杂的心情。
  原来昨天是方久琢的生日,难怪方家要让他做主角准备宴会,而他也不得不挑在这个绝妙的时机下手。他不过想做回一个普通人,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就算知道这些还是会下手,这是个死胡同。他与方久琢陷进了一个死循环,他们在里面兜兜转转,爱而不得、求而不能,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把解进死结的连环摔碎。
  “我——”
  “蛋糕我们下次在吃,淼淼,不要害怕,不要哭,”方久琢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咕哝道,“我说了要保护你,就算是爸爸也不能怎么样。”
  时荀淼的瞳孔猛地一震,因为方久琢没有丝毫怀恨的语气,更是因为没有一个人和方久琢说自己已经向方邺青承认自己的目的,连李域行也没和他说……所有人都将方久琢瞒在鼓里。


第十九章 
  城瑾山庄,西城区离近市郊的一座私人山庄,漫山遍野的花大片大片的种植在山上,每到夏天便在骄阳下盛开,姹紫嫣红。再美的景色,因为是私人的区域,故路过此处的游客都只能在公路边远远观看。
  七月末,将近立秋之际,城郊的山间气温适宜加之专人护理,正是花开得最旺的时候。方久琢在医院里硬是住了快一个多月,在各项身体指标都非常健康之后,他爸爸才同意让他出院。一出院,方久琢连公寓都没回,拉着时荀淼直奔城瑾。
  这段时间里,时荀淼除开上学时间,几乎每天都会挤出一点时间去医院看方久琢。这是方邺青开的条件,在方久琢恢复的这期间里,时荀淼还是要装作原来一样,待在他的身边。
  “您就不怕我还会下手?”时荀淼在找方邺青对峙时,听到他提的条件,不解地嘲讽道。
  他们在病房旁边的会客室里谈话,方邺青端坐在真皮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要是真有这么蠢,我也不至于坐在这浪费我的时间和你谈条件。”
  “好了,姐夫,” 李域行走近时荀淼,弯下身,很诚恳的对他说道,“小时啊,我们为什么要瞒着久琢,理由很简单,就是想让他好好治疗。方家既然已经保证让你离开,就绝对不会食言。”
  时荀淼眨了下眼,还没开口,椅子突然被李域行转过去背对着方邺青,他听到李域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听久琢说过的,他说要带你去城瑾。他每年夏天都会去那里,你陪他去这次,就……当在最后一次吧。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李域行与方邺青的公事公办不同,他总想着一些所谓无用的人情世故,比如现在他就算知道了时荀淼与自己外甥不是恋爱关系,但他还是想着站在一个偏感性的角度来说服时荀淼。
  时荀淼本来坚决的态度,被李域行歪打正着的掐到面门上,出现了一丝软化。
  最后一次吗?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诱惑了,他有些心动了,因为他到现在仍然想知道方久琢的理由,之前害怕知道之后再也没办法脱身,但现在有了李域行他们的承诺,这让他坚硬的城墙有了一丝裂缝,叫做好奇的蚂蚁正成群结队地侵蚀着裂口,让它越撕越大。
  没有城市里的热气,城瑾的避暑效果绝佳。从车上下来的时荀淼闭眼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这样在方久琢面前躲躲闪闪了一个多月,一睁眼,他真的跟他来到了城瑾,眼前是方久琢凑近的脸庞。
  非常近,近到他能看见方久琢脸上的细小绒毛,还有饱满的唇瓣上淡淡唇纹。
  方久琢的眼睛没有在与他对视,他的视线稍低,徘徊在时荀淼的下巴附近。
  “淼淼,再闭一下眼。”
  时荀淼反射性地听从他,闭上眼。
  唇瓣传来细碎的被啃咬的感觉,太熟悉了,这样的吻不知已经有过多少回,方久琢还要搞得这么郑重其事。
  时荀淼这一次不想听他的话,他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睁眼,阳光有些刺,让他不适眨了眨眼,正好跌入方久琢汪汪目光里。
  方久琢稍稍撤身,结束了这个吻,他伸处舌头舔着嘴上残余的液体,眯眼看了看时荀淼,笑眯眯地说道:“我觉得淼淼有些不一样了。”
  他扣住时荀淼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种,然后拉过相连的两只手抵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继续说道:“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呢,让我猜一猜……”
  时荀淼以为自己被方久琢看穿了,心虚得不敢看他,低下头看着地面。慢慢的,他的注意力被手上穿来的心跳所吸引,扑通扑通——与他自己偶尔摸自己心脏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时荀淼想要挣脱开被揪住的手,却被方久琢大力按住,死死压在自己胸膛上。
  “淼淼,这里还是跳的。”方久琢不依不饶,甚至弯下腰凑近低头不与他交流的时荀淼,纯黑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凉凉的脸颊时不时贴上时荀淼微润的额发,“哈哈我开玩笑的,淼淼没有变,还是这么的漂亮,城瑾的花,没有一朵能跟你比。”
  时荀淼早就注意到这隐藏在丘峦之中的漫山花海,绚烂多彩得不真实,在大都市的边缘有些格格不入的突兀,又格外的浪漫无边。时荀淼不识花,只觉得五颜六色交织在一起或者单一花色独立成块,都有各自的美,在这里,仿佛就走进了上帝的伊甸园,所有杂念都可以抛开,在这里只有爱念和欲望。
  别墅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时荀淼沐浴之后,走到镜前。他只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擦干,身上还是湿漉漉的。镜子被他带过来的热气弄得有些雾蒙蒙,但很快水汽消散,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清晰的倒映出时荀淼赤裸湿漉的躯体。
  他看见原先平坦的胸口如今竟有了点点微小的弧度,乳头也已经比以前要圆大,天生短小的阴茎下,两片肉瓣鼓囊囊的,已经被人揉出肉嘟嘟的圆润来。
  他像女人吗?时荀淼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细眉杏眼,一定要说也不过只是长相偏清秀的男孩。实际上,方久琢长得才是真正的比女人还漂亮,内双的桃花眼,眼尾上勾,鼻梁高挺,唇瓣红润饱满,连绍街那群混混小孩都主动哄他女人脸,可他下面却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时荀淼不小心看到的母亲情人的生殖器,都没有方久琢来得粗大,也没有方久琢的干净。
  时荀淼心惊于自己已经对方久琢的性器有着如此深刻的印象,他情不禁地伸手摸上自己以为双性器官而短小的阴茎,然后又往下摸到导致他如此悲哀的罪魁祸首——那逐渐开始发育的女性器官。
  方久琢门也不敲的推开浴室门,看到站在镜前未着一缕的时荀淼,他慢慢松开手,让门自动关上,然后一步一步走过去,伴着拖鞋悠哉游哉的踏地声。
  “淼淼,好色哦,”方久琢在另一间浴室洗完,矜持的穿着浴衣,从时荀淼身后抱住他,不满地控诉道,“洗完澡不穿衣服,还在这里摸自己,羞羞。”
  时荀淼攀上方久琢挂在他胸前的手臂,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没有看起来的瘦弱无力,他暗示性地掐了一下方久琢的手臂,说道:“你也脱。”
  方久琢躲在时荀淼身后,闷笑了一声,算是回应。他一扯浴衣上的腰带,浴衣结轻轻松松被解开,露出结实的小腹,和胯下那一进门便生龙活虎的二两肉。
  “我不要脱完,”方久琢故意撒娇道,“我害羞。”
  说是这么说,但是那根粗大流着黏液的巨兽已经开始下流地在时荀淼的臀瓣间来回耸动,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要找到它的老洞穴,钻进去取取暖。
  已经被操熟的后穴遭到这样的骚扰,时荀淼眼尾开始泛红,久违的情欲在身体里翻滚,他主动提起了方久琢住院的事情,“你能做吗?不是才刚出院。”
  方久琢眯眼,在时荀淼白净的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白痕牙印后,才委屈的回答道:“又不是阳痿,为什么不能做?我在淼淼面前永远可以。”
  时荀淼嘴角轻扯了一下,挣脱开方久琢松松的禁锢,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那就不要再操后面了,操前面。”
  在这座夏日的伊甸园里,他和方久琢不是亚当与夏娃,他们就是他们自己。红色禁果不需要毒蛇的引诱,他自己摘下,放入口中。这里没有道德的遮羞布,没有世俗的拦路石,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时荀淼在踏进庄园的那一刻,就将这当作了一场夏日绮梦。


第二十章 
  太阳还未落山,斜挂山头,余晖照亮了三楼独一间的宽敞卧室。时荀淼躺在被光撒满热量的大床上,光照到他的眼睛,不是很刺眼反而有些舒服。
  时荀淼垂下眼帘,看到半披着浴袍,跪坐在他腿间的方久琢。
  粗长、滚烫的肉红阴茎,怒张的马眼流出潺潺腺液,就算在沐浴过后仍然带着丁点腥臊之气,高翘的性器大剌剌地挺立在方久琢的双腿之间,神气十足。
  方久琢有绝对傲人的本钱,尽管他对此毫无自觉,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说些有调戏意味的话,把时荀淼欺负狠了也只会咯咯的笑,活脱脱一傻子神经病。
  时荀淼半坐起身,伸手握住那根比起同龄人可能都要发育得更好一些的性器。手心上传来的热度,甚至让他感觉比太阳照进来的光还要烫。
  他的眸子朦胧起来,上面添上了一层莫名的情绪。方久琢不满时荀淼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两只手指掐住他的脸颊,低头在他嘴上啵了一口,说道:“都是淼淼的。”
  时荀淼抬眼瞟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放开手,身体往后撤了些,熟练地张开双腿,露出身下的光景。嫩红的蚌肉,挂着晶莹的液体,屄口随着时荀淼的呼吸在微微张合着。
  “那好,你插进来吧。”时荀淼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那根带着热气的粗大肉棒。
  时荀淼看着方久琢的性器,而方久琢也在看着他腿间露出的那扇花窗。
  窗户自己开了,有雨飘出,湿淋淋打湿了一片,在方久琢心上那片干涸大地上滴落下悸动的雨,长出喜悦、勃发的芽儿。
  连手指开拓的前戏都没做,方久琢因被主动接纳的喜悦而砸得脑袋飘飘然,将硕大龟头抵在稚嫩的阴道口,想要一帆风顺的一入到底。
  他愣头青一般往前冲,才入了三分之一不到,已经躺下的时荀淼被强行破开的疼感激得腰身弓起,收紧穴肉,将蛮狠的侵略者逼出洞外。
  时荀淼粗喘着气,浑身冒出汗来,关节处都泛起粉红,脸却是煞白煞白的。
  他是疯了,才想着要用那多余的逼吞下方久琢的性器,怎么可能做得到。
  时荀淼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开方久琢,却被压紧腿手,不让动弹。
  方久琢伸长手臂,够到床头柜的抽屉把手,拉开,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
  不是助于情事的工具,而是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方久琢弹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冲时荀淼笑了一下,含糊的说道:“真好,还有漏网之鱼,没有被没收。”
  他用火机点上之后,深吸了一口,烟雾在两人之间萦绕开。
  时荀淼都快忘了原来方久琢会抽烟,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在厕所里抽烟。那时在夏天的初始,如今已经到了夏天的尾端,月余不过却恍若隔世。
  方久琢在时荀淼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半靠在床头。很快已经被抽了半只的烟,从方久琢嘴边拿下,开玩笑似的用滤嘴沾了沾湿答答的穴口,又被他放回嘴里。
  方久琢最后含了两口已经沾有春药的烟,然后毫不在意地把烟按灭在床头柜的大理石面上。他双手压在时荀淼柔软的大腿上,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压近时荀淼,一直性致未减的阴茎再一次抵上脆弱的穴口。
  “睁眼看我,淼淼。”
  带着烟味,让时荀淼不适地皱起眉头。他想和上次后穴被操一样装死,可这回方久琢不放过他。
  时荀淼刚一睁眼,下身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他反射性的往痛处来源看去,那个可怖的龟头已经全都插了进去,后面还有一大截茎身还在缓缓推进。时荀淼的内里还是干涩的,被突如其来的访客侵入,剧痛过后,是被强硬撑开的穴道一阵又一阵绵密不断的疼痛,像针扎一般密密麻麻。
  “唔!方、方久琢,停下!不要再进来了!”
  在情事中素来不会开口求饶的时荀淼叫唤着,第一次让方久琢不要继续。他慌张地抓住方久琢的浴袍,揪紧再揪紧,丝质的布料被抓出道道褶皱,可是这样根本无济于事。阴茎还在深入,逼得时荀淼从喉咙里挤出小声的呜咽。
  方久琢放开时荀淼被他掐出红痕的大腿根,双手捧起时荀淼的脸。
  双腿没了强制撑开的压迫,时荀淼却不敢动了,他被插进身体里的肉棒吓坏了,呆呆的被捧起脸,方久琢又开始和他接那种口舌相缠的吻。
  时荀淼天真的以为方久琢已经全部插入 ,他仰头张嘴,习惯性的吃下方久琢渡过来的口水。正当他慢慢适应下插在逼里的阴茎时,方久琢突然腰部使力,猛地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打到臀肉上,最后那一小截茎身也捅了进去。
  “啊!”
  时荀淼发出濒死的尖叫,眼角直接落下生理泪水。
  进得太深了,已经到无法想象的深度。这对于阴穴刚被开苞的时荀淼来说是难以承受的刺激,他知道自己的阴道不如寻常女性,短窄的穴道第一次便吞下粗长吓人的阴茎,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出去!哈、方久琢你退出去——”时荀淼扬起细长的脖子,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带着哭腔软绵无力。
  方久琢低头啃上他的唇,把他还未说完色厉内荏的警告吞进自己肚子里,只留下从相缠的唇舌之间溢出的细碎呻吟。
  整根插入之后,方久琢开始按耐不住地抽插起来,不管龟头在抽动间顶到哪,都能换来时荀淼的颤栗。
  天生契合,正如他们做爱时的合拍,不需要过多技巧上的探索就能为彼此带来极致快感。
  时荀淼本来推搡在方久琢胸前的手,因为在激烈的交媾中徒增的快感而开始指节弯曲成爪,在方久琢冷白的胸膛上留下不少深红脱皮的抓痕。虽然一开始方久琢顶得极深的时候,时荀淼从心理到生理具感到难以接受的不适,但在肉棒来回插入抽出的摩擦中,他逐渐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甜里还掺着会让人上瘾的致幻毒剂。
  本就是为性交快感而生的器官在刺激下,穴心涌出大量爱液,为阴茎的摩擦进入做好了又一轮的准备。时荀淼脑袋昏沉,自己扭了两下腰之后,主动抬起腰臀,坐到在方久琢的阴茎上。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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