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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请吃饭的漂亮哥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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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车辙,凹槽处盛满积水。程丞抹了把脸,显得很郁闷:“先是地下室,接着是暗道,等下是不是要搞个黑洞啊,告诉我凶手掉进黑洞了啊?”

一时只觉得很被动,仿佛是被什么牵着走一样。

肖妄在南北走向的路旁研究路面上的印记,示意他少安毋躁:“这里没有车辆接应,带着那么重的磨盘跑不远。”

举目四望,大片大片的庄稼地在眼前延伸。

“搜寻这一片,不出意外能找到那人抛下的凶器。”

程丞看了眼地图,提醒他道:“过了这片庄稼地,就到邻村了,那里要不要列入搜寻范围?”

为了保险起见,肖妄同意他的提议,说:“到邻村时低调点。”

程丞表示理解,结案前不要制造太多不必要的舆论和恐慌。





第4章 保护
下午取证完成后大家准备离开,到了门口才发现被围得水泄不通。发生这样的命案,平静的小镇如同被投下一记重磅□□。媒体的嗅觉先人一步被触发,一如既往的灵敏——

这次是大新闻。

大大小小的报社闻讯赶来,连当地电视台也来报道。一个女记者模样的拿着话筒正在采访村民,人群乌压压一片,混杂着惊惧、好奇和兴奋,互相推搡抢着说话,身后的摄影大哥端着摄像机,山一样的身躯成了定海神针。

记者:“请问受害者跟你是什么关系?”

大婶模样的女人,扯着乡谱嚷开来:“我家孩的语文老师,整个村的男娃女娃都是他学生……”

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声音吸引去:“姚老师前天还来家访,好好的,今天人就没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附和:“可不是,前两天还好好的。”

见问不出什么特别的信息,记者又将话筒往前一伸:“那现在里面的状况怎么样?凶手确认了吗?”

“早上死人就被运走了,一下子抬出来三个人,盖着白布,看着怪可怕。”

“我们都很尊敬姚老师,村里人干不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姚老师一家怕不是被哪个外面的人盯上了。”

先前的大婶一脸惋惜,“啧啧”两声道:“老天不长眼啊……现在家里就剩秀英她侄子了,那孩子出门好久了,也不知道清不清楚家里的情况。”

记者:“警察有做什么解释吗?”

一个一早就在这看热闹的男人直爽地说:“进去的就没出来过,只留下这两个看门的。”

门口两个负责协调的警察听了不高兴,他们怎么就成了看门的了?但也仅是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人群里不知从哪冒出个声音,高叫一声:“狗日的警察不让进嘞!”

重案组:“……”

两名协调的警察终于忍不住了,其中一个指向人群里的某个男人,警告道:“唉!说话注意点!”

女记者在吵吵嚷嚷间问不出个结果,怕抢不到一手资料,就拿出地方电视台的身份,希望能放他们进去作实时采访。

肖妄一众人都不约而同低着头,准备趁乱出去,回分局讨论一下这次案件。虽然很低调,从门边出去时还是被眼尖的女记者瞄到。女记者看到肖妄时眼睛亮了一下,饿狼扑虎般携卷着人潮向他们涌来,重案组的成员立即被围困在人墙里。肖妄首当其冲。

女记者兴奋地脸泛红,只觉得面前的男子气度不凡,帅得像演香港警匪片的明星。

“警察同志!请问经过现场勘查后现在可以确认凶手了吗?”

肖妄向后收住脖子,垂下视线,淡淡嫌弃地看向差点怼到脸上的话筒。他想:除非凶手把名字写在现场。

“对不起,无可奉告。”

看到摄像机正对着他,肖妄不自在地侧过脸,躲闪镜头,一边穿过人群:“麻烦让一下。”

因为肖妄辨识度太高,长得好看且自带气场,曾经有次出任务时,被某街头采访的镜头一扫而过,不小心被网友截图成了热门话题。之后的逮捕过程中被认出,那个嫌疑犯不待他近身就开溜,跑得比兔子还快,气得局长把报纸扔到他身上:“做什么警察,转行当网红吧好不好?!”

记者不依不挠,跟在他旁边继续问话:“那关于案件有什么发现吗?”

这时舒重旻不知从哪摸出一副墨镜,暗地里戳戳他的后腰:“你可能需要这个。”

肖妄转头看了眼,心中一跳。身后五人不知何时全都戴上了墨镜,整齐划一地面无表情,气势很是唬人。

肖妄接过,暗自嘀咕:怎么跟黑社会似的。戴上墨镜后,他面对女记者,坚决又不失礼貌地回答:“对不起,无可奉告。”

说完朝她勾了勾食指,女记者中了蛊般地靠近,他低声说:“你这样警察同志们会很困扰。”

女记者几乎在迎面而来的荷尔蒙中溺毙。

趁她失神,肖妄摆脱一堆看客,跟重案组的队友们一同离开。

舒重旻正在会议室里给大家做汇报,就现在已掌握的信息和调查到的结果,推断极有可能是仇杀。不一定是村子里的人,但一定对姚家非常熟悉,因为问了一圈村民,都没人知道地下室的存在。姚家的房子是祖宅,那个地下室应该废弃已久,说不定姚友民自己都不常想起,但却有个人,对那里了如指掌。所以他们决定先从亲戚入手,警局已经在联系姚友民和李秀英的近亲过来协助调查了。

至于李秀英的侄子,他从十二岁开始就住姚友民家中,今年高中毕业,小长假前跟同学出去旅游,原定昨天回家,但因为暴雨在市中心逗留了一晚,也幸好没回来,才逃过一劫。事发后就电话通知了他,现在正在往回赶。

肖妄翻翻资料上的个人简历,照片上是个清秀的少年,双眼明亮,即使不笑嘴角也自然上翘,看起来很开朗。感叹这孩子幸运的同时又觉得可怜,想象不出他要如何面对家中的变故。

程丞在一旁发问:“这孩子是个孤儿,除了李秀英还有没有其他亲戚可以照顾他?”

舒重旻摇头:“他只有李秀英这一个阿姨。”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肖妄看看时间已近傍晚,问:“那个磨盘找到了吗?”

负责这块的曲波回答:“搜了一圈没找到,凶手没留下一点痕迹,所以只能扩大搜索范围,已经出动警犬了。还有一个状况比较棘手,因为西镇每家每户都有磨盘,就算凶手把磨盘搁在家里,我们也未必能找到。”

肖妄赞同,只说:“你尽力。”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舒重旻说:“请进。”

有个女警探头进来,看聚了一屋子的人正在开会,不好意思地说:“李辞言已经到了,刚刚带他去看了尸体,现在正在大厅里,请问要怎么安排?”

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李辞言是李秀英的侄子。重案组的人都毫无准备,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安排这个不幸的少年。最后目光集中在肖妄身上,都等着他决定。

指尖在简历的那张照片上敲了敲,肖妄做出决定,说:“如果不排除仇杀,结案前李辞言都存在危险,应该交由警方保护。”

大家都点头赞同。

程丞转向女警,道:“你跟上级反应一下,看怎么安排。”

女警听后,抓了抓后脑勺,不确定地问:“是要把他关进去吗?我们这里拘留室最安全。”

重案组:“……”

夜里十点,除了曲波和舒重旻要留下来负责工作,肖妄和程丞先回临时住所。车上,前座两人静默无言。

小镇进入梦境尤其早,家家户户大门紧锁,路上只剩稀稀疏疏的街灯。夜行的人不多,但肖妄仍然开得很慢,一是因为道路狭窄,二是防止街头巷尾会窜出的人,或猫。程丞即便困得要死,还时不时回头张望一下侧趴在后座的人——李辞言睡着了,身上盖着肖妄的外套。

李辞言真人比照片更令人深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自己的高中时代。每个人上学时总有那么一个男生,坐班级中间,有青涩干净的长相,良好的家教,优异的成绩,是老师们的心上宝,是女生们在走廊上遇见时的心照不宣。

第一次见面,高瘦的少年垂头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眼眶泛红,一看就是哭过的表情,整个人难掩悲恸。抬头看向他们时,只声音暗哑地问了句:“我现在还能回家吗?”

家暂时是回不去了,那里仍被封着,所以把人带回住处。

车子在一幢三层小洋房前停下。程丞下车,伸个懒腰,神情中难掩疲惫,他打开后备箱,拿出各自的行李袋。出门在外,男人的衣物往往带的比较简洁。

这时李辞言也醒了,坐起身时西服外套滑到他腿上。睁着眼迟钝地望向四周,还处于半梦半醒状态。

肖妄朝后视镜看了一眼,熄火,松开安全带,解释道:“这里是警方安排的临时住所,案情有眉目前我们组都住这,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提,如果要自由活动,最好能先汇报。”

怕他有误解,肖妄继续说:“不是监视,因为凶手身份和意图未明,不能放你一个人。”

李辞言表示理解地点头。醒来那一会儿的迷茫散去,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仿佛是被肖妄拉回现实。好半晌才说:“感觉在做梦,现在都有种不真实感。”

心想,那一定是个噩梦。

肖妄不会安慰人,也从未研究过如何跟青少年沟通,他考虑明天请个心理医生来。





第5章 夜访
房子足够宽敞,户型也很基础,一楼是客厅、厨房、阳台等功能区,配备一个主卧,二楼一厅两室,三楼有三个客房,都已经被提前打扫干净。带上李辞言,几个人住刚刚好。

晚上将李辞言安顿好,肖奈和程丞商量好明天的行程后各自回房间。

肖妄洗完澡十一点多一刻,躺床上问候了一下舒重旻和曲波,他们表示正在回来的路上。正打算把手机扔床头柜上,忽然进来一通陌生电话,地区显示出本市号码。

肖妄接通,还不等他询问是谁,电话那边先开口:“你好,一号线地铁盘,中央城,零首付,精装修,考虑一下吗?”

肖妄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世界上能让他耳朵触电的人从来只有那一个。

他连忙坐起身,拿远一点手机,清清嗓音,又再次贴近话筒,波澜不惊地问:“什么事?”

此刻若是有人在房间,会发现他的表情与语气极度不符。嘴角撇了一下掩饰笑意,看向一旁的眼睛里也是藏不住的高兴。

肖妄在人前是冷峻稳重的重案组组长,在陆羡浩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大男孩。大概因为从前的少年心事一直未化解,才会留下这样的“后遗症”。

陆羡浩似乎在笑,他言归正传:“遇到点问题,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肖妄:“嗯,你说。”

别说一个忙,一百个都可以。

陆羡浩:“刚到西镇,没预定到宾馆,你那里有没有空房?”

肖妄不淡定了,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你这么晚才到?现在还在外面么?身边有没有人陪?人在哪?我去接你。”

说着掀开被子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就要出去。凶手未归案,再加上半夜三更,他只顾考虑陆羡浩的安危,一时没来得及细想对方怎么知道自己也在这里。

陆羡浩松了口气,说:“在门口。”

一听到肖妄不仅没有被打扰的不悦,反而很担心的样子,一颗悬着的心就落下了。

他偏过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一边撕掉手上从西镇到H市的汽车票,一边对身后的出租车司机摆摆手,用口型示意他可以走了。

其实,打电话前他也很没底。

肖妄顿住,不确定地问:“哪个门口?”

陆羡浩:“你开门。”

肖妄:“……”

陆羡浩来西镇找肖妄时不是一个人,他推开旁边的拉杆箱,露出后面的一窝鸭崽子。因为夜深,鸭子们熬不了夜,个个都脑袋蜷在翅膀下,在泛凉的秋夜里挤作一团,鹅黄的绒毛在夜风中瑟瑟颤抖。他问:“能先给它们找块地方吗?”

肖妄居然有些高兴,这些鸭子到底没变成莲藕炖鸭仔。

凑巧的是,房屋的主人之前或许是养过狗,院子一角有个狗屋。掀开顶棚,肖妄捧起小黄鸭小心地放进去。

再直起身时,发现身边的人正盯着狗屋上方的一棵树看。于是他也跟着看。

树有一人高,枝繁叶茂,黑暗中能看到枝叶间夹杂的果实,散发一阵阵清香气息。

肖妄:“柠檬树?”

陆羡浩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柠檬点头,半晌之后惋惜道:“突然很想做柠檬戚风,但这是人家的柠檬树,不能偷。”

“……”

肖妄怀疑刚刚听到了低调的口水吞咽声,突然对他的身份产生不确定。心想:旁边这位,到底是美食家……还是吃货?

随后想起多年前陆羡浩写在书本扉页上的一句话:
【世界于我是个巨大的冰箱
——人间处处是食材。】

这么看来就不奇怪了,大概在他眼里,什么都能做成吃的。陆羡浩出版的美食书籍他都买过,毫不夸张的说,在军校的那些年,他每晚都是翻着食谱入睡的。

肖妄问:“怎么找到这儿的?”

陆羡浩拉过行李箱慢慢往房子门口走,一边娓娓道来:“首先,在电视上看到了地方台新闻,跟着就看到你……”

说到这,还回头看了眼肖妄,称赞道:“很有镜头感,墨镜也帅。”

肖妄略感窘迫,没想到播出来了。

陆羡浩拿出手机,打开地图界面,反手递给他看,说:“你看这个……”

肖妄一看,地图上显示整个西镇只有这一片是别墅区,立即明白过来,接上他未说完的话继续道:“于是你猜测短时间内重案组无法回市里,会在此处停留,但是一下子要容纳五六个人,并且能实现独立办公,就只能在附近租别墅,到这里后本来不确定我们的准确住址,但四周不是空房就是本地居民,本地人休息得早,房屋内没亮光,我猜,只有我们这幢房子有灯光,所以就找到这儿了。”

此时两人正好走到大门口,上了门前的台阶,陆羡浩停下脚步,吃惊地看向他。

肖妄明白自己说中了全部,扬了扬眉,神色中是藏不住的得意,却听陆羡浩说:“傻孩子,这些心理活动,我全没有。”

瞬间垮下脸的肖妄:“……哦,打扰了。”

进门后,陆羡浩翻出一个微博话题给他看,说:“忘了恭喜你,你上热搜了,有个姑娘在话题下说好像看到你们住进她家对面,因为微博下有定位,就找过来了。”

事实往往如此简单。

肖妄坐进沙发里,有点头疼:“我这张脸……还真是讨厌。”

陆羡浩一愣,想说的话直白地脱口而出:“不会,我看着就挺喜欢。”

肖妄只觉猝不及防被什么撞了一下,心脏怦怦跳,才刚坐下几秒又立刻站起身,手都不知往哪摆,岔开话题说:“上面还有一间房,有个同事明天才来,你先住着。”

陆羡浩也不推辞,大方道谢,在肖妄进房门前说:“明天见。”

声音温和如一阵沁人心脾的晚风。肖妄先前的心慌气短平息下来,陆羡浩仿佛有种让人安定的魔力。他也回道:“明天见。”

第二天一大早,整幢楼被一道嘹亮的女声吵醒:“有人在吗——有人在吗——没有人回应我就随便开门了啊——”

肖妄睡眼惺忪地看向闹钟,才六点半。他崩溃地一点点钻进被子里,准备置之不理。

还没安静两分钟,又传来一声尖叫。

“啊——啊——死橙子!竟有脸裸睡?自己身材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简直辣眼睛!”

肖妄撑起半个身坐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型一脸郁卒。他们警局一枝花来了,谁都别想睡安稳觉。

饭厅里,除了程丞和袁莉莉吵得不可开交,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地吃早饭。

程丞不服气地找茬:“男人怎么就没有名誉这种东西了?全被你看光了,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娶老婆?”

袁莉莉嗤笑:“那点尺寸,不娶也罢。”

程丞怒从心头起,拍桌而起,被曲波硬生生按下去。

同时肖妄不悦地提点袁莉莉:“注意下尺度。”他瞟向李辞言,意思是有青少年在场。

袁莉莉不屑地撇撇嘴,但整个人收敛不少。

程丞:“你能不能有点女性该有的温婉和贤惠?”

袁莉莉拿起桌上的一个馒头就往他身上砸:“我一大早给你们带早饭还不够贤惠!”

程丞气服,抓起坚实的跟石头一样的馒头:“带三十个馒头!三十个馒头!连包榨菜都没有!”

袁莉莉性情耿直,不拘小节,来之前在镇子上的早点铺买了馒头带来,心想一人六个撑死足以。现在饭厅的长桌上铺满了白花花的馒头,除了程丞,重案组的成员们都礼貌性地表达了感谢,然后……难以下咽。

舒重旻刚吃完半个就被噎住了,坐在椅子上静默了好一会儿。曲波看他表情不对,默默递上凉白开,之后继续拿起刀叉,将馒头切成丁,斯文地往嘴里送。经实践,这样不仅能防止被噎,还能使自己产生一种吃牛排的幻觉。

李辞言坐在饭桌角落安静地啃馒头,不发一语。

肖妄最后一个穿戴好出来,一坐下就不见陆羡浩,见程丞和袁莉莉这对冤家总算偃旗息鼓,才有心思问:“陆羡浩呢?”

舒重旻早上见过,有印象。他艰难地下咽,说:“出来没多久就进厨房了。”

还不待他继续问下去,一阵鲜香的气味在饭厅里弥漫开来,随着脚步声接近也越来越强烈。此时,不知谁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一声。

陆羡浩端着一口锅走近饭厅,见大家都还在,不好意思地说:“看冰箱里有些鸡肉和蔬菜,凑合做了一锅粥,如果还没吃饱,不嫌弃的话,可以尝一尝。”

一锅粥垛在长桌的中央,众人都不自觉伸长脖子看,只见里面白的、绿的、黄的、橙的、褐的色彩缤纷,分别是鸡丁、青菜、玉米、胡萝卜和香菇,白米粥煮得粘稠却颗粒匀净,一锅粥无论是色泽还是质地都是一等一的好,更别说还散发出诱人香气。

程丞眼睛不离锅里的粥,馒头随意一扔,拍拍手上的粉末,说:“必须肯定没吃饱。”

就连李辞言,也默默地将馒头推到一边。

袁莉莉舔舔嘴唇,带着几分崇拜地看向眼前陌生的男子:“厉害了我的哥,您这手艺是开饭店的吧。”

陆羡浩笑而不语,拿来碗给众人分着吃,一人一份刚好见底。程丞接过碗后无意间看到肖妄的那碗,奇怪道:“陆哥是不是给你分多了?”

肖妄一比较,果真是比别人多了不少。心里美滋滋,表面却不动声色:“你看错了。”

程丞要换,肖妄向旁边挪了几公分,微微侧过身挡着他的视线才开始喝粥。程丞嘀咕:“你这人是狗吗?还护食。”

肖妄没理他,只觉得这么鲜美的粥,喝进去心里都是温暖的。





第6章 疑犯
清晨剩下来的时间里,大家一人捧一碗粥,闷头只顾着吃,整个饭厅因此沐浴在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中。

程丞刮净碗底最后一勺粥,胃暖了,脸色也跟着暖了,起床时被袁莉莉激起的坏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舔舔嘴角,暗忖道:这粥大概有魔力,不仅味觉上得到了满足,喝完居然觉得很走心。

重案组还未来得及出门,法医先找上了门。

秦耀川是专门来送尸检报告的,他在饭厅遇到各位时笑得有几分羞涩,因为没穿白大褂,看起来像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肖妄多留意了一个心眼,秦医生的气质又变回来了。

眼前的秦耀川比起昨天在地下室里的那位,简直可以用牲畜无害来形容,举止间多了几分小心和谨慎。袁莉莉给他倒了杯水后,他双手捧着杯子,小声道谢。

“秦医生,请坐。”肖妄做个手势,请他坐下。

秦耀川赶忙坐下,顺便从带来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份档案,递给肖妄说:“肖Sir,这是受害人一家的报告,女童的检验结果也出来了……”

话未说完,肖妄看似不经意地敲敲桌面,实则充满了暗示意味。秦耀川意会,停下后不解地看向他,等待他的后续指示。

肖妄转向仍在座位上的李辞言,放软声音说:“莉莉姐说还没买日常用品,这一带她不熟,你能不能带她去下附近的超市。”

李辞言脸色平静,定定地望着肖妄,看不出是要走还是想留下来。袁莉莉天生自来熟,不由分说地揽过李辞言的手臂,撒娇道:“拜托拜托,给姐姐当下导航仪啦。”

不合身份的语气听得程丞一阵恶寒,背过身做一个呕吐的鬼脸。

袁莉莉带李辞言出门,陆羡浩自知在这不合适,找个理由离开了。待屋里只剩下重案组的几个男人和法医时,肖妄才让秦耀川继续,并跟他解释说:“李辞言是死者李秀英的侄子。”

秦耀川理解,让死者亲属留在这里听尸检报告,怕会产生刺激。

将带来的几份报告发给各位后,他接上未说完的话:“我们在女童姚灿的胃里发现牛奶结块,之后从牛奶里提取出了安眠药成分,检查女童的衣襟和身上时没有看到洒落的牛奶,只能说明她是自己喝下的,递给她牛奶的人和投放安眠药的人,可能是同一个人,也可能是不同的人,这要看姚灿睡前是否有和牛奶的习惯,以及往常是谁给她送的牛奶。”

在场的人翻看尸检报告,一边听秦耀川分析,个个都神情严肃。肖妄说:“如果杯子留在现场,鉴证科那里会出结果,看会不会出现不属于姚家人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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