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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哀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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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参加一下呢?”
没回应。
那个人发觉不对了,却硬着头皮道:“就是写一句话留给两年后的自己,然后折好亲手把它挂树上,等两年后再来的时候看……”
这也算是引客的手段?
最后还是余辜移开眼,余渊臻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沉下眼死死地捏紧手上那块手表,却慢慢的又松开。
他垂下眼,有些无言的惆怅落寞。
那人也没想到余辜会搭理这样的活动,他已经被这沉压下来的气氛弄得满头大汗,也不清楚究竟这是怎么了,只是看余辜淡淡着脸色写好,用那纸上已经被穿起的红绳子绑在了一株类似圣诞树的东西上面。
……好像圣诞节也快到了。
那人堆满笑说,“欢迎您两年后再来看。”
再来慈善拍卖一次么?
余辜扯起了一个笑,阴凉刺人。
那人目送着他们走了,还没松一口气,就看见眼前忽然多了一人。
余鸩一眼冷冷扫了过去,没等那人说什么就已经先道:“别管我。”
“……”
得。
余鸩想着刚才余辜挂的位置,找到以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看。
字体是歪歪斜斜的像是小孩子的涂画,不美观,甚至是触目惊心。
——写一句话给两年后的自己。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第19章 需求
忽然有一天,家里多了一个比他还要多余的人。
余鸩多多少少有些不大服气,自从名义上的母亲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再苛刻的管教他了,余渊臻对他也爱答不理,他自由而散漫的痛快了一段时间,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的茫然,没等他学会去琢磨透一些,就有一个外来者来到了他的地盘。
于是他不满了,这是他的地方,怎么能允许多了一个陌生人呢。
陌生的孩子有些脏兮兮的,就算被清洗干净了以后,也是枯黄干瘦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他有病。
自家里的医生折腾这个孩子紧锁着眉头说着那些他还尚不明白的话的时候,他就断定对方肯定有病。
如果没病那怎么需要看医生啊。
“你真像个捡垃圾的。”这是他对对方说出的第一句话,后者抱以漠然的眼神,却警惕而防备得蜷缩起身体抵挡外界可能给他带来的伤害。
余鸩就多少觉得对方有些可笑,却也忽然有了一种优越感,年纪尚小的他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欺负,但他那个时候却模糊的明白了眼前的人比他弱小,他不用担心欺负弱小者的后果,因为对方比他还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
这个认知是有些愉悦的,愉悦的使他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喂,从现在开始,你以后要听我的,知道了么?我扮奥特曼那你就是小怪兽……”
“不要。”
“……???”
余鸩生气了,余鸩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一个被他看不上的人怎么能违抗他呢,这使他心里有些微妙的不舒服,小孩子一向是简单直白的,伤害的话语也是直白的戳人心肺,“你这个捡垃圾的……”
“你。”
对方说了一个字,就叫余鸩停顿了。
余鸩有些不明白,话语一停顿,就听对方继续慢吞吞的道:“你就是我捡的那个垃圾。”
一股血往头顶上蹿,余鸩炸了,他不屑于吵架,因为他不会吵架,他的想法干脆的原始,也简单粗暴,那就是用武力让对方臣服。
那个时候余鸩要是多读点书他可能会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小孩,就是不知好歹,让他扮小怪兽怎么了,小怪兽多可爱。
当时他的想法极其简单——居然不给他面子。
对一个小孩而言,不给他面子是一件多么伤自尊的事情。
于是就扑上去厮打了起来。
余鸩对自己抱有了很大的自信,毕竟他被养的不算膘肥体壮也是白白胖胖,个头也比这个小孩高了一头,反观对方,瘦弱的很,脸色苍黄还偶尔咳嗽一两声,似乎一副病弱模样,怎么看来他都是占尽了优势。
然而余辜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卑鄙!
手边摸到什么东西就砸什么,桌子椅子成为了余鸩最大的障碍物,因为他要随时提防对方可能砸过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余鸩惊呆了,脱口而出一句,“你耍赖。”
——“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余鸩打不到,毕竟他差点要被砸到了,这动静闹腾的那么大,自然把人都给招过来了,他被对方耍赖的态度一噎,哭了。
哭的很是伤心,胸脯上下起伏,抽抽噎噎,涕泪横流,好不丢脸,导致余鸩长大以后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小时候居然是个爱哭鬼,什么事情都哭唧唧的要奶喝,简直丢脸到了一定境界。
一堆人过来手忙脚乱急急忙忙的哄他,他一边嚎一边看罪魁祸首,那小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里还紧紧捏着一个东西,看他哭的动静那么大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垃圾哭了。”
余鸩嚎得更大声了,伤心欲绝。
后来他才知道,余辜手上捏的是块石头,如果当时他再闹腾一点,可能那块石头就会毫不手软的砸过来。
可余鸩想了好一段时间也想不明白就当时那个场景余辜哪里来的石头呢。
直到他终于想出来,那石头是随身携带的。
……一个什么样的小孩才会紧紧攥住石头当作武器呢。
不管余鸩怎么抗议,对方还是住了下来,甚至还有了个名字,他很不友好的问过对方原来叫什么,对方也很不友好的说忘了。
真是傻。
余鸩洋洋自得的想,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忘,就算很久没有人喊过他名字,他也从不会忘记。
他越来越不满对方的存在,就算对方在这个家里面压根没存在感,可是他还是不高兴,尤其对方开始长得越来越好欺负以后,余鸩又不改他的本性想上来欺负一把了,他又忘了对方实际上其实不是个容易欺负的善茬。
事实帮他加深了记忆力。
玩具砸到对方脸上,在那白嫩的脸颊上砸出了一到红痕,他愣愣的看着那个印子心想应该很疼吧,有些懊悔了,甚至难得滋生起了歉意。
这歉意滋生的太早了,因为过一会儿更疼的人就是他了。
玩具砸到他的额头上。
很痛,沉闷的钝痛不声不响的袭击了他的感官,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那个钝痛的地方往下滑,有些模糊了眼前的视线,然而余鸩只是怔怔的看着对方爬到了桌子上,然后又紧接着模糊的想,原来玩具砸到头上是这样的疼啊。
然后哭了。
在过往的记忆中,余鸩发现自己做得最多的事情,不是去招惹旁人就是再哭,余辜来了之后,哭的频率就更高了,大都是没折腾到对方把自己给气恼哭了。
想一想,他小时候还真是惹人厌。
出国以后的日子也没有轻松到哪里去,毕竟余家不是把他送到国外去玩,他要用加倍的学习更更好的成果来证明自己没有那么差,努力去优秀着证明自己可以不被放弃。
毕竟他都没放弃活着。
余鸩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忘了哭,可能是从事实教会他一个道理开始,哭其实并没有什么用,那只能证明自己是个弱者。
偶尔他会想一想余辜,想一想对方死了没。
更多的是想起以前,羞耻的曾经。
……画面忽然变了。
面容精致漂亮的少年嚣张跋扈笑吟吟地望着他,余鸩认出来,那是长大后的余辜,他漂亮的眼眸弯成夜空上的一轮月牙,喊他哥哥,语调充满讥嘲。
余辜变得都要让他认不出来了,毕竟在他小时候的记忆里,对方从来不大爱讲话,就像是怯怯的刺猬,不声不响却能扎人。
那是余鸩记忆里鲜活亮眼的一抹颜色。
变得陌生了许多,也……
他脸庞跟呼吸都是诱人般的存在,面颊微泛红,本就勾人的眼尾此刻更是快意的上扬。
真奇怪。
余鸩的心怎么跳得那么快。
“哥哥。”
语调轻柔的一声,没有充满任何的讥嘲跟讽刺,只是很暧昧低柔的唤了一声。
余鸩的脑子登时就炸了,耳边嗡嗡作响。
余鸩惊恐的睁开眼,直到看到熟悉的天花板跟周围的摆设以后,才放松的呼了口气。
果然,这就是个梦。
想想就知道余辜怎么可能会用那样的语气跟他讲话,很有那么一天余鸩敢保证不是他出现的幻觉就是余辜脑子抽了。
……等等,为什么他的梦里都是余辜。
余鸩揉了揉头发想要从床上坐立起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了,僵硬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
应该是自梦境变得开始暧昧不清迤逦起来的时候,他就射出来了。
原来这是连他五指兄弟都解决不了的么?他都多大了居然还梦遗?!
丢死人了哦。
余鸩心烦意乱的下床毁尸灭迹,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下子是小时候被余辜揍的画面,一下子是现在懒洋冷淡的画面,又想到了那张字条……
余辜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极其痛苦的闭了闭眼摇了摇头企图想要把余辜从脑子里给甩出去。
他是死是活干他屁事。
到底有些闷闷了几分,晚上睡不好,白天事又多,精神状态直线下降,面对关心的询问话语,余鸩一律没什么事给挡了回去。
笑话,每天晚上梦遗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能说出口哦。
余鸩自欺欺人的觉得这是因为他有正常的需求,但整天面对的印象深刻的是余辜,所以……至于一想到他撸得更带劲的原因,肯定是没见过更好的。
余鸩决定去发泄一下,满足一下正常男人都需要发泄的欲望。
……最好能把这个人从脑海里抹去。
不然……那就真的太奇怪了。
第20章 他来
余鸩虽然有时候脑子不行,比如对上余辜的时候,但其他方面玩转得挺开的,一面是他的身份被看得起,一面是不如他的也会想尽办法拉拢着他。
毕竟什么东西都说不准,虽说余鸩一人悬得慌,但看余渊臻也没准备除了余鸩以外在看好谁,旁支想抢位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么打入核心的圈子,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俆何不抱希望的再发邀请一块去嗨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余鸩同意了,这倒真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往常都是翩翩有礼的推拒了,他只当余鸩是想在余渊臻面前图个好印象,现在看来,可能是压抑不住的暴露本性了。
俆何把余鸩想成了一个浪在国外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人,余鸩也懒得纠正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了,还是合群点好了。
余鸩努力把自己伪装成阅尽千帆女人的浪荡子,力求不被看出自己其实根本上毫无经验,这就丢人了,这岁数还没点阅历估计会给人想成性无能。
余鸩随着俆何来到一家娱乐会所,看对方驾轻就熟的招呼上,面容保持着毫无波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久经欢场的老手模样,什么样都吸引不了他的兴趣,俆何也把不准他,问了他句,“余少是要喊男的还是女的?”
余鸩的表情有些波动起来了,思想还是有些相当保守的纠结了一下,玩男玩女还能那么司空见惯的光明正大,他老老实实的喊了个女的,俆何却叫了男的,还调笑道:“余少看样子是不好这一口。”
是有点。
余鸩完全想象不出男人玩起来是什么手感,还是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呢。
他却忽然想到了余辜,思量着按对方那样,应该是软绵绵的……等等,他在想些什么。
余鸩的表情又崩坏了,刚被喊过来的女人正想笑意妍妍的贴上去的时候,就发现本来面无表情的人,忽然紧锁起了眉头,眼神冰冷的锐利,犹如破开寒冰的利箭。
……这是不满意的意思嘛。
于是就吓得不敢动了,俆何看她迟迟挡在眼前不过去,不耐烦的纳闷一挑眼看过去,看余鸩的表情似乎是不满意的意思,再看了看女人,驾轻就熟的一拍桌子,“换人。”
女的就哭唧唧的退场了。
沉浸在自己想象中无法自拔的余鸩,回了神以后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就看着原本刚刚正准备投怀送抱的女人转个身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还正糊涂的时候,俆何转头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这里包你满意。”
“……”
到底怎么了,刚刚那个他就挺满意的。
俆何这话说的不是虚的,这地方算是权贵最爱来的了,没有酒吧那么乱糟糟的吵杂,什么事都没那么复杂的心照不宣,可以很恰好的释放一下需要发泄的灵魂。
如果这都余鸩看不上的话,那俆何要好好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出国玩一玩提高一下眼界。
很快一个正点的妞来了。
俆何以他男人的眼光欣赏了一下,觉得这波胸还不错,转头看了看余鸩,依然是面无表情老干部似的。
他:“……”
真是目空一切美人见多识广司空见惯的模样啊。
余鸩努力克制住他一副好似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还没等美人投怀送抱他敞开怀抱,俆何就咬着牙道:“换人。”
“……”
这又怎么了哦。
余鸩沉住气,看俆何想搞什么究竟,俆何看他没有阻止,更加坚定心中的那个念头,果然不满意,他一定要给余鸩找一个满意的。
心中仿佛憋了口气似的较上劲了。
于是余鸩就眼睁睁看着俆何喊了一个又一个上来,他还没发话呢,就大手一挥,“换人。”
“……”
换屁哦,把你自己手边那个换掉先。
一个又一个,余鸩终于按捺不住打断俆何,“这……”
俆何打断他,“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啊咧。
俆何振振有词的让余鸩无法反驳,“我知道你在国外呆惯了,可能还习惯不来这边的,我今天一定给你找个满意的。”
“……不,我觉得刚刚那个就很好。”
俆何就两句话,“别勉强,别将就。”
“……”
余鸩忍了忍,到底没把那句你想太多了给憋出来。
俆何看余鸩没反驳他,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接下来余鸩就眼睁睁看着众位诸多纨绔子弟手边都有美人在怀,自己身侧空落落的,包括俆何,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俆何雷厉风行的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就极其速度的换下一个,可怜余鸩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跟表情,最后还是余鸩累了,抬手打断俆何,“就这样吧。”
俆何瞪大眼睛,“这怎么行,我还没……”
余鸩脸色沉沉,“喝酒。”
自己先干为敬,听俆何嘟囔一句,“余少眼界那么高……”差点没把酒给重新呕出来。
自此外界流传余大少爷眼高于顶,一般的美人是入不了他的眼,挑剔得很。
余鸩这一趟本来是打算过来寻欢作乐的,谁知道俆何这厮从中忽然莫名其妙插了一脚,现在坐在这儿的除了他以外,身边基本都有个人,包括俆何一边喝酒一边去喂他手边的人。
……那真是男的嘛。
余鸩看那涂脂抹粉的忽然感觉有点迷惘,下意识的想着还不如余辜来得干干净净。
他眉头蹙起,烦躁的有种掀桌的冲动,为什么总是时不时下意识的想到余辜。
他是不是有病。
余鸩不可抑止的想到这个问题,不然成天没由来的惦记着余辜做什么,再说了,对方知道他怎么惦记他么,想想就不公平,对方把他搅的心烦意乱自己却没什么,越想越不平。
余鸩纠结的难受上了,旁人看他脸色难看只当他找不到合意的没那么痛快,就劝他喝酒,余鸩来者不拒。
他也想借酒消愁,但喝了几杯越喝越清醒,太特么苦了。
余鸩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喝酒。
他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是喝醉上了,但只有余鸩知道他其实很清醒,很清醒的在闷闷不乐,忽然听见有个声音试探的说,“要不要把余小少爷喊过来照应一下余少。”
那一瞬间周围都静了静,余鸩只听得进去这句话。
他想他来。
余鸩迷蒙下眼,奇异而不解。
旁人就痛快地替他做了决定,要把这余小少爷拖下水来一块玩。
打了电话。
在短暂的铃声响起间,余鸩想,他会来么。
第21章 逢约
电话被摁掉了。
陈郁失望的放下手机,猜想对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住了。
虽然这个可能性蛮低的。
一股烦躁涌了上来,内心空落落的又堆积烦杂,陈郁抿了抿唇端着杯咖啡去阳台吹吹冷风,意外的发现今晚上的星星霎是明亮,犹如镶嵌在夜空里的钻石,一闪一闪分外好看。
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作响,捧在手心里的咖啡微凉,陈郁吸了口凉气,缩起手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他神情恹恹的下楼,陈母看他这脸色关切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陈郁一动唇角,连个温暖如春的笑都敷衍不出来,胃口也丧失的味同嚼蜡,依然轻声说了声没事。
陈母还在絮絮叨叨,“早跟你说了晚上别喝那么多咖啡你不听,你看你大早上都没精神气。”
“没事的。”
依然是习以为常的那句话,又听陈母问道:“你不是说想带朋友来家里嘛?怎么没见到人?”
陈郁想起那通被摁断的电话,含糊道:“……他最近没时间,回头我再问一问。”
“好啊。”陈母感慨道:“以前看你都一个人独来独往,现在好不容易交了朋友那就带回家玩玩。”
“嗯。”
陈母叹了口气,忧心陈郁这安安静静整天都没个动静的模样,要是调皮点该多好,显得生气,可她也知道自己孩子纯白的过分,走出去一看骗子都知道不下手简直对不起自己是个骗子。
陈郁一窝回房间就纠结的捧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再打过去,万一对方真有事他再打过去不就是碍事,可是不打又……又不太甘心。
这个时候的陈郁还没有琢磨透他这不甘心,他把那串号码背的滚瓜烂熟但就是迟迟不敢下手,为难的思考该怎么做才能显得委婉不惊扰到对方。
就这么纠结了几天,一直没什么动静,直到陈郁鼓起勇气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眼睛一亮不假思索的接了起来,他还没先说什么,那头已经迫不及待的道:“陈少。”
陈少沉默了,对面这玩意儿不是余辜,他默默的不问来者就准备无声的结束这通意外的电话,对方不准备放过他,没得到回音冲那呼吸声也接着道:“我是上回……就是你碰见过的那个……”
这用词含糊的使得陈郁眉毛都纠结在一起打毛线。
他果断的就要挂掉这通莫名其妙的意外来电,对方又抢在这之前说话了,“陈少下午有空吗?我想约您出来谈一些事。”
他只对余辜有空。
陈少淡淡的小孩子气的想,简言道:“我不跟陌生人见面。”
何止,他也不想跟陌生人说话。
对面估计傻眼了一下才迟迟没有接嘴,大概没想到这陈郁居然是如此小孩子心性的人,然而了解久了以后都会发现陈郁就是这幅性子,拗都拗不过来,最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最后憋出了一句话,“是关于余小少爷的。”
“……余辜?”
对方默认了。
陈郁沉默了一下。
“在哪约?”
对方报出了时间地点,直到通话结束,陈郁才想到他好像都没弄清楚对方的身份。
直到见面那一刻,了然了。
徐御景把菜单递到他跟前问他想喝些什么,自己也局促的不怎么正眼看陈郁。
是那个晚宴上,跟余辜……被他恰好撞见的人,怪不得电话里言辞模糊,这说穿了,也实在是有些尴尬。
陈郁浑身不舒服的落座要了杯咖啡,憋不住内心鼓动的好奇先问了,“你约我出来到底是关于余辜的什么事情。”
“抱歉。”
对方一上来就极为不好意思的跟他道了声歉,“其实我今天约您出来,是想请您帮我转交一样东西给他的。”
提到‘他’的时候,眼神里都是黯然。
陈郁猜测对方指的应该是余辜。
徐御景低声道,“我就要离开了,我想他应该也不想见到我,所以就想麻烦一下陈少。”
一封信被递送到眼前,陈郁愣了下,他低头看着面前的信封,伸手一捏,触感是薄薄的一层,明明是轻薄的一样东西,却无端压的陈郁心头一沉,连他话里的离开也没注意到是为什么忽然就要离开。
陈郁眉头皱起,“怎么会想着找上我?”
徐御景的笑无奈,“我想不到有谁肯帮我这个忙,大概是因为你看起来像个好人。”
他想了想,又补充上一句,“就像余小少爷一样。”
陈郁眉微微一动。
徐御景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思,他见不到余辜也更知道对方估计不准备想要搭理他,对方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大都是聚一块玩的纨绔子弟,不过更多时候都是对方一个人独来独往,自由自在而无拘无束。
徐御景并不敢拜托那些不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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