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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意中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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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如意不明白,老年人都是要慢半拍吗?
他做了两个深呼吸,纵使地铁里的空气并不太新鲜。他说:“我可以等,等您从德国回来,思考好,再说这个问题。”
马上就要夕阳红携手演出浪漫之旅了,一张照片算什么?现在能说出口的话,等这一趟回来,怕就变成道德枷锁了吧。
“抱歉,在你回来之前,这种话我一句都信不了,希望你理解。我只是喜欢你,还没爱你爱到无可救药。”
“除了撕照片你还想我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
欧如意把电话挂了。其实是信号不好,听不清,干脆挂了。自己说的他应该听清楚了吧。
结果费迪南直接敲了他家的门。问他身体怎么样?
想起过生那次,简直是大型讽刺现场。
他记性好得很。
“还有什么事?”
“照片我带来了。”费迪南从兜里把照片拿出来,“可以撕。”
“已经不止是照片的问题了……”
“但照片是问题之一,并且现在就可以解决。”宛若一个不通人情爱讲道理的理科直男。
欧如意对上他的眼睛,战线逐渐崩溃。让一个颜饭独自面对敌军的正面攻击,堡垒秒变豆腐渣。
叹了口气,捧着他的脸用力地吻了一个。
“等你回来再说。”
费迪南抱住他的腰,延长了这个吻,他很庆幸解决问题的方法很明朗。
欧如意推开他。
“行了。太尴尬了。”
“我会遵照我所说的,不会让你失望。”
这次换欧如意捂住他的嘴。
“我有觉悟,你还是给自己留点后路吧。这话我当你没讲过。”欧如意打算关门送客。
费迪南抵住门,说:“现在是你在逃避情感。”
“那又怎么样。我开心。”
费迪南再吻了他。
“我并不觉得尴尬。”
还越吻越涩情。
“费迪南你在色`诱我吗?”
“对。”费迪南挤进屋里,反手关上门,与他鼻尖撞着鼻尖,说:“你随时可以拒绝。我会马上停下。”
27
费迪南一把将他扛起来,欧如意惊呼出声。然后费迪南还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刚刚约了荣格,一会儿他就到。”
“没人开门,真可惜,他要白跑一趟了。”费迪南的脸上没有一点恶劣,他看起来依然那么正经。
“又打`炮?”
“是你在暗示我这是解决问题的捷径。”
是挺捷径的。欧如意想把他鸡儿扭个转,看能不能打开什么神秘开关,能修改一下他这直男教导主任系统。
邪火越蹿越高,两个人都急得一身汗。费迪南把人压在沙发上,欧如意扒了他的衬衫,手往他裤腰里塞,贴着肉摸到屁股上去。
他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炮友?”
“不是。”费迪南的脸埋在他脖子边,头发搔得人痒痒。
“哈哈哈痒!”欧如意推开他的脑袋,一口咬上他的下巴,胡子早上刮过,现在又长出了一点点,欧如意用牙齿轻轻地刮,问他:“不算炮友算什么?”
“别玩胡子。”费迪南把欧如意的裤子拉下来,光光的屁股蛋子可爱又惹火,费迪南捏了好几下,才回答他:“情人?如果你愿意改变等我回来再说的条款,那就是恋人。”
欧如意笑他:“别自恋了。我才不跟你谈恋爱。我只想跟你打`炮。”
他的手从费迪南大腿根后部摸到两颗老蛋上,用指腹搓着玩。
“随你怎么讲。”费迪南前面已经蓄势待发。
“你带套没有?”
“在车上。”
“我家里不备套。润滑剂也没有。”
“你不自`慰吗?”
“我有没有跟你提过里昂他们?”
那次他来自己家借宿时数过人头……
“不用讲了。”费迪南往厨房找了一圈,冰箱里有黄油。
欧如意看了一眼,非常嫌弃。
“还有芥末酱。”
“就用这个!”欧如意一把夺过来,握在手心捂化,往后面涂。“我还有没有跟你讲过,你是第一个用这儿的人,我自己都没碰过。”
“那你真是天赋异禀啊。”
“过奖。”
费迪南从他手里拿过那小半块黄油,打着旋儿塞进去。
“唔……”欧如意咬着唇,感受到黄油在体内的融化比手心快多了。
他一只脚挂在沙发背上,一只脚尖蹭一蹭费迪南的脖子。
“好好表现,你要是一去不复还,这就是最后一炮,我可是要记一辈子的。别留下什么‘污点’。”欧如意的笑非常恶劣,费迪南视角能看见他身下也在“花枝乱颤”。
“不会。”费迪南笃定道。
“啊……啊啊……费迪南你知不知道……嗯……你今天就像……诱骗未成年……啊啊……的变态……”
“……这不是诱骗。”
欧如意的腿勾上他的腰,往他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
“我的意思是,你别把我当小孩哄。”
费迪南撞散他未说完的字句,让他知道,自己可不会对小孩这样。
“你……你要是真能跟我……成了……啊……”欧如意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乱亲,一切混账想法都格外鲜明,“啊啊……等你干不动我……就……就换我来……我来干你。”
费迪南咬住他的下唇,印上齿痕,回敬道:“那我等着。”
欧如意想把他关起来,想逼迫或者引诱他必须马上跟荣格断了所有联系,想坐时光机去破坏他和旧情人的开始,用一个空空荡荡、干干净净的心来迎接自己。
原来喜欢一个人会沦陷到生发出这种心情。欧如意以为自己已坠入情网,哪里知道,一张网下还有另一张网。超过欣赏的是喜欢,超过喜欢的是爱,超过爱还有痴迷。
为了失恋痛哭流涕者有,等一段不可能的感情愿意孤独终老者有,求而不得杀人放火者有。
欲`望是无底洞。
28
费迪南跟旧情人回了德国,欧如意没去送。
见不得。
他这一趟预计是要在德国呆上四个半月,欧如意讲好等他回来再说,不管等不等到,这四个半月就当秉承契约精神,清心寡欲过日子。
过完冬天就要正式入职了,大家都无丝毫懈怠,欧如意趁此机会醉心艺术。
费迪南常常联系他,这让他觉得挺出人意料的。两人生活少了交集,聊得最多的话题无非是费迪南作为前辈、师长给他指点人生路。
所以说欧如意还是喜欢跟他打`炮。
费迪南有时也会问问弗拉达。欧如意就口头直播她跟薇薇这段时间的分分合合,并强调:果然适不适合跟喜不喜欢一样重要。我突然顿悟,其实你一开始的做法是对的。
整天说着不适合的人,往往又总是彼此强扭在一起,分不得,合不得。
费迪南觉得他们是能够磨合的,他问:“你想听什么?下次我说点其他的。”
我想听你说骚话。
“我也不知道,下次再说吧。”忍住了。
“我很想你。”
欧如意手忙脚乱挂了电话,低声骂了个“艹”。
他就像个有深海恐惧症的人,对未知领域害怕又好奇,费迪南清楚他的心思后,就使劲将他往下拽,不计后果。
欧如意现在肯定,要是费迪南敢一去不复返,他就要杀人放火了。
费迪南回来那天,问欧如意去不去接他,欧如意说当然会来。
到了机场,欧如意没见着一个熟人。他捧了杯拿铁,反复告诉自己冷静一点,不要太痴汉。
费迪南的电话打来,问他到没有,自己已经下飞机了。
“我到了……你没跟其他人说你今天回?”
“没有。按预计应该是后天回来,我提前了。”
欧如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还在发呆,费迪南叫了他一声。欧如意一抬眼,人就在跟前,没忍住,搂过脖子“啵——”了一个。拿铁都差点撒了。
过路的旅客见了都不禁摆出“又一对,呵,情侣狗”的嘲讽脸。
“停。”欧如意捏着费迪南的嘴脱开,一阵大喘气,“……要搞回去搞。”
“行。你先口头表态。我履行诺言,你承认恋人关系。”
“口头?”欧如意皱起眉头,他能get这句话的重点,“你不会还拟定了合同?找好了律师?”
谈恋爱谈出一股债务关系的味道,费迪南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我有这个想法。”
苍天呐。
“不过我打算先同你协商。毕竟你将是这段关系的另一方。”
放过我吧。
“当然,这并不急。多磨合一段时间是有利的,签字可以再谈。”
我就想谈个正常点的恋爱。
“一来就结婚还是稍显唐突。”
非常唐突。
……
这什么重生爽文的骚操作?他刚刚坐的是时光机?
欧如意恍恍惚惚跟他回了他家。一路上问了无数遍:“结婚?你说结婚?”
费迪南耐心地一遍又一遍给他做自我心理剖白。欧如意听不进去,他只是单纯地为“结婚”一事感到手足无措。
父母离异,从小寄宿学校长大的他,头一次离婚姻这么近。他以为自己或许一生都不会触及到,也不会有谁不自量力来撬动这块心砖。
费迪南大有无知者无畏的气魄,或是说有底气——他在欧如意心中的位置就是撬动地球的支点。
欧如意坐在他家沙发上笑他:“德国民俗也有催婚这一条?”
“纯属自我意愿。”费迪南坐到他旁边,捏住他的手。
“吻我。”睫毛震动,呼吸悠长。
费迪南扣住他的手,牵起来,吻他的掌心,然后吻他的唇。
欧如意张开嘴吸他的舌头,紧锣密鼓叫嚣着要开张。
“后面我没动过,留给你的。”
“一次结清还是分期?”
“看你本事了。”
一点就着。
欧如意还没把费迪南的上衣扒掉,都快给人摸掉一层皮了。费迪南则就差把他嘴给咬下来。
“放松点,进不去。”
“你自己急疯了!”
“你不急?”
“我来。”
颠了个转,欧如意坐上头,直叹括约肌跟重力真是一对有夙世姻缘的怨侣。只是月老还差点火候。
欧如意又给自己添足润滑,这才坐下去。长舒一口气。
“不用结婚。”欧如意用鼻子蹭费迪南的鬓角,费迪南想吻他,他一口咬住费迪南的耳垂,把气声灌进他的耳朵,“我也能陪你过到老死。”
29
凌晨四点,欧如意突然醒过来,找水喝。不想吵醒费迪南,就在床头随手一抓,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按亮屏幕借个光。
看到一条信息,备注是德国那边剧院的管理人员,大意说:希望您再考虑一下。
欧如意下意识点进去才反应过来,这是费迪南的手机。连个密码都不设。
无心之失。
纵使欧如意的德语水平差强人意,这一眼他还是看到了关键词。
他们要把费迪南这个跑掉的金墙角重新挖回去。费迪南看起来是拒绝过一次了,对方穷追猛打,一定要讨到他的落日余晖。
不会是打算炒冷饭吧?欧如意想起荣格。自己身为局内人都想过把他俩重凑一块,更别说局外人。
搞艺术不好好搞,学什么明星包装那一套。
嗤之以鼻。
欧如意喝了水躺回房,下意识轻手轻脚睡在了床边。费迪南恍恍惚惚醒了几秒,把他拖到床中间用被子锁好,又睡过去。
反正都弄醒了,欧如意索性钻进他怀里,誓要做到“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极限。本以为能再幸福快活地睡上几个小时,可事不尽如人意。
毫无困意。
欧如意就这样守着天一点点亮起来,还在叹时间匆匆。
费迪南醒得早,见他睁着眼睛,问:“认床?”
欧如意开开心心亲他嘴角道早安。
“你再睡会儿,睡不着我再叫你起来吃早饭。”
“嗯。”
大约又睡了三四个小时,近中午的时候,他自己醒了。费迪南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欧如意揉着一头乱毛走出去,瞄了一眼,发现他在看教做菜的节目。
哇哦。
这是什么贤妻良母款的教导主任牌天仙。
他去卫生间洗漱,费迪南靠在门边,说:“上午我去辞职了。”
“下家这么快就选好了?!”费迪南是人才,欧如意直接默认是他挑工作而不是工作挑他。
“我打算去大学任职。”
“艺校?你终于要当教导主任了?!”
“只是执教。”
他们所在的剧院已是国家级剧院,除开这家,国内其他中拔尖的也次好几个档。这是个移民国家,建国史短,无多少文化底蕴,艺术氛围也不见得浓厚,芭蕾不吃香很正常。费迪南提出任职的院校是与剧院一样,同由国家承办,亦是国内同类型院校中级别最高的。欧如意就是毕业于此。
学校离剧院就两站路。
“不登台了?”
“有机会再考虑。”
欧如意想起昨晚上的事。低头刷牙。
费迪南做了午饭,吃完还送欧如意去了剧院。
“你怎么又有人送?”
“当小白脸有软饭吃呀!”
从后视镜中目送欧如意跟熟人说说笑笑进了大门,费迪南这才提快车速远去。
再苦再累,堵不上八卦的嘴。
一到休息时间,这些个男男女女就坐在窗边,吹着寒风擦着汗,唠费迪南辞职去艺校任教的事。
“他跟剧院应该已经签了合约吧!就这么辞了违约金不在乎吗?”
“钱是重点?!当代尼金斯基不在舞台发光发热才是最可惜的好不好?!”
“但说句现实的,费迪南先生也不年轻了。青春错过,他之后的职业生涯只会走下坡路,早点执教早评职称,在教育方面能占得一席之地才是最好的结果……”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费迪南先生还好年轻!要在舞台上发光发热到八十岁!”
“就是就是!尼金斯基为舞台而生,倒也要倒在舞台上!”
“尼金斯基是尼金斯基,先生是先生,刷个梗而已,别代入得太过分。我们应尊重个人选择。”
之后话题就东拉西扯,跑偏到大凉山里去了。
欧如意想:有生之年我也做了阻碍人成就霸业的红颜祸水!
30
晚上费迪南来接人,欧如意说回去吃。他俩像新婚夫妻一样,一起逛超市买了食材,回到家一起在厨房奋斗。技术好的掌勺,技术不好的打下手。
欧如意打起精神开开心心跟他吃了这一顿饭。又开开心心地跟他打了一炮。
事毕,欧如意问他:“错过的十几年,你并不甘心就这么错过,对吧。”
费迪南关了灯,抱住他。
“明天几点起?我叫你。”
“费迪南……”欧如意回抱住他的腰,关了灯也好,下面说的话,若叫他看破了神情,必心有动摇。
“回舞台吧。”
“综合判断我才决定任教,不止为你,别乱想。”费迪南的语气很镇定,总是这样,性格使然。
“你爱舞台,胜于我。”他曾做过这个选择。
“你跟我睡了,怕辜负我做了渣男。这是基于心中的道德压力。”
“我帮你解开它……”欧如意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他在此刻能听见费迪南的心跳、费迪南的呼吸、费迪南的脉搏。
下定决心说出此话实属不易。
“你最近压力大,容易产生悲观想法,我理解。别乱说了,睡吧。”
“没有乱说……费迪南,我十几岁的时候就看过你的演出视频,只有一个片段,那时就心生钦慕。我爱你的才华早于爱你这个人。最爱的,也是你站上舞台的样子。”话语滚烫真挚。
“除了这些呢?”
“除了这些……我还喜欢你的长相啊,你长得多好看!我最初不知道是同一个人,后来知道了,喜欢就变成双倍啦!”欧如意的额头抵在他肩上,令费迪南连凭夜色窥探他的表情也做不到。守得严丝合缝。
费迪南已不年轻,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不必再讲诸如“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放弃一个机会,下一个机会很快就会到来”、“我努努力一定可与你同处任职”、“哪怕相隔万里,我们一有机会就见面,有什么关系?”一类的大话。
唯有快刀斩乱麻,方是正道。若真的有缘,往后再续前情也未尝不可。
费迪南从床头柜拿出烟与打火机,去了阳台。
欧如意则摊在床上,鼻子边还有费迪南的气息。
正式上岗那天,欧如意不清楚费迪南来没来。他在谢幕时吻了舞台,就像吻费迪南那样。
舞台,她是全体表演人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欧如意也登台,所以对此,费迪南究竟作何思量,他感同身受。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它必要,也必须艰难。
如果他们之间任何一个没有过好自己的生活,又何谈共同幸福呢?
那天清晨,欧如意离去时,两人相顾无言,费迪南甚至忘了做早饭。没有离别吻,连拥抱也没有,像一件约定俗成的事。沉默,已经达成共识。
费迪南走了。回他的艺术殿堂,去给他被太监的人生理想续上后章。
他给欧如意留了一把钥匙。
房子没卖。
欧如意想:呵,阔佬。
31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爱到深处看破红尘的欧如意此后之路走得可谓顺风顺水。
有一天他听说弗拉达跟薇薇终于要结婚了,送去一个超级大红包。弗拉达说谈钱伤感情,他说自己跟薇薇结的是世仇,没什么感情好谈的。
“那我呢?!”
欧如意拉着他的手哄她:“好姐姐,听我讲完嘛。我还有单独的大礼送给你。”
“什么?”
“你不是想圆一个傻白甜梦吗?sisi演不演?”
“她?傻白甜?你脑子不清醒了?”
欧如意拐弯抹角指明,“各人自身条件不同……有一定限制……sisi小姑娘的时候够傻白甜了,何况从小演到老,你的演技不用来撑这种大戏,可惜了了。”
弗拉达报以微笑。
“音乐剧……”
“香瓿楚莱杯,冲着三甲去的。”舞台剧最高级别大赛,国际艺术盛典,群英荟萃。
“……当然是信手拈来。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队友?”
弗拉达跟欧如意的学长他们一拍即合,那边感天谢地欧如意送来了大救星。原本的女主演不负责任跑路,后生青黄不接,无一能顶上,愁坏了这些个娘兮兮的老爷们儿。现如今一扫阴霾,恨不得翘着兰花指打起手鼓唱起歌。
弗拉达问皮条客欧如意:“你们团也参加,对吧。”
“当然。我们剧团,年年参加,年年落选,入围前三十都要全团开趴。还是坚持不懈。可能只是想找个开趴的由头而已吧。”
弗拉达笑出来,又说:“今年该是你挑大梁了吧!”
“没关系,我脸皮厚嘛。”
“那我祝你们好运!到时候开趴记得叫人录个像,让我领略领略你们团长的尬夸功力!”
欧如意回她一个咸鱼微笑。
爱骚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今年他们团的作品一举冲入前十,首次受邀前往莫斯科公演,公演毕公布前十名排序,三甲颁奖。
他们团有自知之明,前三是不大可能的,看中的主要是公演的机会。故参演人员都相对不太紧张,就当公款出差吃喝玩乐了。
唯一可惜的是,舞剧组和音乐剧组时间错开,要不然还能顺道跟弗拉达旅个游什么的。当然,他们那队志向高远,跟欧如意这边的咸鱼氛围不是一个画风。
公演那天,欧如意候场的时候实在闷得不行,就到走廊活动活动胳膊腿。听见走廊尽头那边的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论声。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其实是闲的。
到开演的当口还在争?疯了?欧如意心中还在犯嘀咕,下一句就听见:“费迪南你太顽固!这是比赛,不是你当梵高的时候!”
他们怎么来了?
“就是因为是比赛,才必须拿出最高水平!用常规套路敷衍了事,不可能拿奖!”
“去年也是我排的剧,不也拿的金奖?”
“那是运气好,对手不行!这比赛我比你熟悉……”
“你跟我论资排辈是吧!你拿奖那都多少年前了?!你当老古董人也当老古董?!”
“不刻板最好,还是按我的计划拿奖的可能性更大。大家该怎么演还是怎么演。”
两个导演?他们剧院高管脑子有坑吧?
怪不得费迪南说不跟同事谈恋爱,这确实是没法谈。
看到催场的人来了,欧如意赶紧若无其事地溜回房间。
留一个小缝,扒着门悄悄看。见他这个动静,又来了几个凑热闹的,门边一下子堆了一群人。
“费迪南先生!”
“荣格先生也在!”
“嘘!”是欧如意。
“嘘什么!打个招呼啊!”
“等人下场再去打招呼能憋死你?!”
幕前,主持人开始串场了,提起下一出剧是由两位芭蕾名家,也是多年好友,首次退居幕后联袂奉上。欧如意在听到联袂二字时,忍不住笑出声了一下。
然后分别介绍,一位是担任舞蹈指导的荣格,一位是担任表演指导的费迪南。
台下顿时炸开一阵喝彩,响亮的口哨声听来有些搞事。
“你们选,听谁的。”荣格开场前一秒还在死扣着问题不放。
“……费迪南先生的比较好。”女主演实在是憋不下去了,“换掉控腿我接下一个动作会比较顺畅……个人能力原因……不是对您的方针有什么看法……”
就一个动作有分歧,吵吵成这样……还以为他们要临场换戏呢。
没意思,没意思。等着看大戏的几个人败兴而归。
费迪南眼皮突然一跳,转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32
拐过弯就到休息室了,欧如意突然被人往后一拽。
“我去一下卫生间。”
是谁忘了锁无人使用的休息室?摆明了叫人做坏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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