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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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人间，人们却认为苏璇是个足智多谋的天才，苏璇总是善于利用各种条件，为自己的目的创造条件。
　　　　苏璇到底是哪种人？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光神？
　　　　总之，最后留存到最后的人，还是苏璇，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的因。”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在此地遇见的缘故又是什么？只是因为璇神为了安排让我来给你展示二重身的秘密么？”苏璇又问。
　　　　“也许是为了保护我，无论是在过去还是未来，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眼中宛若游戏，而真正大麻烦到来的时候，我就像个在游戏里迷失的孩子，不知所措。”尹证用两只手，抱住自己的头说。
　　　　“永生的代价本来就是无限的疯狂。”苏璇道，“如果璇神是为了保护你，通过我将你拉入时空的罅隙，也就是此地，那说明，无论是你所在的古代，还是现代，都发生了巨大的灾难，我们此刻在这里谈话，也就是你我两人规避灾难的方式。
　　　　你到底在痛苦什么，我们现在不都还好好地么？
　　　　若我真的是你说的璇神，现在你我都安全了。”
　　　　“也对，我根本无法理解那毫无意义的天界规则。我做的都是无意义的事情，但是还好，我们最后还是在这里。”尹证抬起头，“如果你是苏璇的真身，你会怎样对付光神？那个完美的怪物，无法摧毁的魔神？”
　　　　
　　　　第73章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对手，而且我不得不和他对着干的话，武力已经证明我完全没有胜算，那直接去正面对抗的话，简直是送死，”苏璇说，“说起来，尹证，你又没有发现，在这个你所说的废墟结界中，有一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地方。”
　　　　“什么？”尹证又抽出一根烟，但是他的烟盒里只剩下最后一根烟了。
　　　　“在这个空间里，简直毫无尿意。你看你说了一夜，我们两个人任何一个，都不想去上厕所。”苏璇道。
　　　　尹证愣住了。
　　　　“还真是。”
　　　　苏璇接着说：“你说过很多神一旦开始战争，甚至还有一刻不停息的延续上百年的，是吗？那也说明这上百年他们完全不用进食和去厕所，换句话说，根本不能用人类的观点去揣摩他们。但是，这些所谓的神灵，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生物，也有活和死的概念存在。
　　　　其实我有点好奇，那个叫做光神的神，你说他完全是由毁灭光线构成的，已经不能叫生物了，那么他应该超脱了单纯的生死概念，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大的野心。我以为超脱了生死概念之后的生物，应该在道德上也更先进才对。
　　　　是不是可以由此推断，所谓的光神，看起来很强大，其实也没有你我想的那么，完美无懈可击，甚至他存在着某种致命的缺点或者桎梏，阻碍他成为有着更高道德的神灵。
　　　　因为真正的强大到一定程度的生物，对于人类那种欲望，都是不屑一顾的——
　　　　比如，
　　　　成年人不屑于小孩子过家家的小打小闹；
　　　　有了绝对的生命强度的神灵，就像你，璇神，就不会再对人间的功名利禄感兴趣；超越了生死的光神也应该不会对‘统治世界’这种欲望感兴趣才对。
　　　　反而言之，是不是可以说，正是由于光神可能自身的缺陷，才会有这样统治一切的想法出现——
　　　　你的经历证明了璇神有二重身体的存在，那么，光神是否也有两个身体？
　　　　而且其中一个身体，极度不完美，甚至不能像璇神那样，任意转换自己的身份来躲避灾厄，所以他只能利用那个叫做光神的身体，来完成自己的梦想？”
　　　　“你果然很有想法！”尹证站了起来，“不愧是苏璇本人！”
　　　　“既然可以推算出光神可能具有这种缺点特性，如果我是璇神的话，那就在天界的时候就暗中调查好了，因为我有备份身份，世人眼中只知道我是那个横冲直撞的璇神，却不知道还有一个隐藏在暗中的替身存在。
　　　　用数十年的时间，去研究名为光神的家伙的行为举止，来推测和验证光神的真身存在，这种游戏对于璇神的智慧来说，应该绰绰有余。那么，一旦找到那个光神的本体，就利用备份的身份去接近他，研究他，找出真正消灭他的方法。
　　　　对于无聊的神来说，也算是一种消遣吧。”苏璇接着说。
　　　　“你的意思是说，光神从头到尾也不过是在局中而已？！”尹证惊讶道。
　　　　“按照你给出的璇神的信息，我是这么推断的。”苏璇道。
　　　　“那么璇神和光神的战斗，是否可以以苏璇的胜利划上句号了呢？”尹证有点激动的说。
　　　　“恰恰相反。”记者苏璇把自己的本子收起来，“我觉得你被拉入这里，是为了保护你，因为光神和璇神的战争发生了毁灭性的可怕后果。”
　　　　“但是你不是说，苏璇已经识破了光神的真身并设局？”
　　　　“但是这不标志着光神没有察觉到他的阴谋，光神也是极其狡诈的魔头吧，你说你和苏璇一登上天空城就遭遇了换心的事件，我看那件事本身就是光神安排好了，试探苏璇的举动。
　　　　而他试探的不仅仅是璇神本人，还有他的替身。我猜，你们已经见到过璇神的替身了。
　　　　光神安排苏璇替身来试探和算计璇神，来观察苏璇两个身份彼此之间的细微变化，想必他早已发现了苏璇的布局。
　　　　光神是个非常有智慧的神，不然他不会得到在天界的地位，不仅是斗勇，恐怕还有斗智，就算璇神布下了二重身的技俩来接近他，他肯定也早已提防着自己的弱点被觊觎——璇神要想斗过他，就要用更加匪夷所思的计策吧。把你弄到这个结界里面来，一则是为了向你展示真实的因果，我估计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完成他最匪夷所思的布局。
　　　　小说里说，武林高手决斗不是讲究无招胜有招么，我想璇神在对付光神时，他就发觉了自己的第一计划——通过替身接触光神的本体计划已经早就被识破了，所以他临时设下了第二个局，而这第二个局的关键，就是你。”苏璇道，“如果没有你，苏璇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次的胜利，也就不会有你未来的种种。尹证，你和璇神的因果，本身就是一个悖论的圆！
　　　　你所做的一切，并非是没有意义的举动！”
　　　　“那你的意思是？！”尹证终于感到震撼了，因为此刻这个苏璇所说的所有结论，都建立在他完全没有璇神记忆的基础上！
　　　　却信服得让他无法辩解！
　　　　“如果璇神希望通过自己的替身诛杀光神的本体，但是替身一直被压制而没有翻身机会，他自己也打不过光神，那么在古代的时空里，璇神应该全灭了——但是历史证明他活下来了，说明出现了第二个可供璇神复活的替身。
　　　　我。
　　　　这废墟结界之外，真的是我熟悉的天境市么？走出废墟结界之后，我们会遇到什么？”苏璇道，“我的人生，是否为成为璇神准备，尹证，印证一切的时候到了。”
　　　　“不，并不用印证什么，你就是璇神本人，你做出结论的时候，你已经是璇神本身了，璇神的记忆已经通过我口述完成了类似于言灵的转移。璇神在古代已经被光神消灭了，但是借着你复活了。你现在知道璇神的一切，你的性格，你的行事作风，都是苏璇的作风，你就是苏璇。”
　　　　尹证深吸一口气道。
　　　　“真的是这样么？那身为天境市市民的苏璇又在哪里？”苏璇睁大眼睛，突然，一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不知道拥有二重身的感受，我想，拥有两个身体的神，两个身体的记忆，彼此都是可以兼容的吧，是么？苏璇。”尹证问，“你已经是璇神了，苏璇。我错了，我以为，只要破除诅咒，把受诅咒的你从所谓的命运枷锁里拉出来，你才会重新变成神。其实你从人变成神非常容易，只要我提供你之前的相关事迹，你就可以成为神。
　　　　我已经感受到你身为神的脉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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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答这几章意识流的剧情：
　　　　未来尹证为了拯救未来的苏璇从无尽的命运悲剧中挣脱，而返回古代，询问古代的苏璇，自己要不要这样做。
　　　　但是苏璇是有着二重身体的特异神，一个身体在明面上活动当作靶子，一个身体作为自己的备份。并不需要破除诅咒一说。
　　　　未来的真苏璇已经成为一名专门记录都市怪谈的记者，误入了废墟结界。
　　　　废墟结界是一种类似于迷宫的结界，毫无意义的垃圾场，偶尔会超越时空屏障，漂流到不知名的时间中。
　　　　在巧合又巧合的几率下，记者苏璇和未来尹证进入到了同一个废墟结界中。尹证进入废墟结界的原因是由于苏璇有意无意在用某种力量保护着尹证，这股力量有着把他在“具有毁灭神的灾难发生时，强制送入安全区域”的指令。
　　　　此时未来的尹证刚刚和古代苏璇告别，并目睹了苏璇迎战光神的背影。
　　　　记者苏璇和未来的尹证经过一番辩证论断，推测出古代的苏璇的计划已经失败，但是古代的苏璇却利用尹证来自未来这个特质，布下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局。
　　　　利用尹证带着自己的事迹，口述给未来的苏璇，让未来的苏璇觉醒成为神。
　　　　未来的苏璇觉醒，根本就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过程，只要有人对他复述苏璇的过往事迹，他就会得到苏璇以往的记忆，从而成为真正的璇神。
　　　　总的来说，就是一场超越了人类认知层次的，神之间的斗智。
　　　　
　　　　第74章
　　　　
　　　　　　　　苏璇站了起来，睁大眼睛说：“如果我正在变成璇神，记忆开始倒流入我的脑海中，就像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童年时遗忘的细节，我反而在意，我，不对，你，尹证，为何如此巧合的，在光神打败苏璇，开始清算他的余党的时刻，恰好被拉入未来的废墟结界——
　　　　那只有一种解释，未来的璇神，占据了这个空间，他操纵了这里。
　　　　那么，未来的璇神，如果仍然是我自己的话……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只是把你拖进来救了你，那么恼羞成怒的光神，依然会毁掉大地！”
　　　　他抱住了自己的头。
　　　　“看来你自己都被你自己绕晕了！”尹证说。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苏璇突然醒悟的大叫：“璇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合适的地方毁掉光神！因为大地根本承受不了他的肆虐！光神也跟着你进来了！！”
　　　　“什么？！”尹证吓得一把握住他的肩膀，“你说什么！光神跟着我！怎么可能！我只是刚刚走出神殿而已！那时候苏璇和光神的决斗还没有开始！”
　　　　“那只是你的错觉而已，光速是世上最快的速度，你应该知道的，他叫做光神，明显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光源的集合体。”苏璇睁大眼睛，“他毁灭我的速度更快……哎？”
　　　　“那他也在我们身边了？！我一点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尹证惊恐的说。
　　　　“我也察觉不到，但是我确信他进来了，不过还没发觉我们，因为他一旦发觉我们，就会干掉我们，我们还活着就是他还没发现我们的证据。啊，真奇怪，未来的我是这种样子的……”苏璇看着自己的穿着开始惊叹，很明显，他真的逐渐在未来的自己身上“复苏”了。
　　　　“未来是不是又多了很多种新式的美食？”苏璇一边看着自己，一边感慨着，“连沐浴和如厕技术都进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吗？我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我竟然是这么孤僻的人……我还有份很有趣的工作……我以为我会成为一个神棍，发展教徒收收教费什么的，没想到我还是这么穷……”
　　　　“你终于承认你自己是个神棍了吗？”尹证看着他，“你已经重生了，但是没有另外的身体让你再次重生，光神再抓到我们，我们就彻底完蛋了。”
　　　　“我知道，这个废墟结界是个大迷宫，外面的时空每时每刻都在悄然变化，但光神速度很快，翻遍这里也不是难事，经过你讲了一夜的故事，他可能已经接近我们了——但是我现在的样子很有趣，我也许是出于某种目的为了躲避什么诅咒，竟然抹掉了一切过往的记忆，以至于我只能读到一个叫做苏璇的记者过去二十多年的成长经历，再也没有其他了。
　　　　我们跟他玩捉迷藏吧！光神的本体就是和我换心的那个少年！现在他本体已经和厉害的副体分隔到两个时空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换心的少年就是他的本体？”尹证问。
　　　　“因为那个乐师就是我自己的替身副体啊！我一直用副体潜伏寻找他的真身，但是没想到被他识破了，真是太尴尬了。”苏璇说。
　　　　“你自己强迫自己换心？！”尹证张大了嘴巴。
　　　　“光神想试探我的副体，顺便削弱我的本体。当然，他也想利用我的心脏，试探我的能力，因为他的本体——那个少年虽然很弱，但是却有着能够融合一切组织的能力，使得他只要及时更换器官，就永远死不了。
　　　　而我的副体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也只能将计就计。
　　　　本来我想借用我的副体干掉他，可是光神和他的本体距离实在太近了，我根本来不及下手，副体也灰飞烟灭了。”苏璇解释，“现在我们争取时间在这里跟光神绕绕圈子，只要我们比他早离开这个迷宫一刻钟，找到他的本体，就能消灭他！”
　　　　“我都被你绕晕了。”尹证叹了口气。
　　　　“适应吧！这就是诸神的游戏规则！”苏璇拿出自己的笔记，“根据这个笔记上的记录，这个废墟有昼夜之分，一到夜晚外面就丝毫无光，擅自乱跑就会被这里变异的怪物吃掉，或者被这里的疯狂气息同化而变成疯子，最后发狂而死，甚至有一定概率变成怪物。
　　　　‘这幢大厦是附近肉眼可见的最大的建筑物，周围都是散落的平房和废弃的古早低矮建筑，这里是黑暗中的避难所’，笔记上是这样说的，也就是说，无论这里的时空怎么变幻，光神找到这幢建筑是迟早的事情。”
　　　　他刚说完，从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突然变得炽烈起来，随着那白得发灰的光线，窗帘竟然开始了缓慢的融化。
　　　　苏璇和尹证对视一眼：光神来了！
　　　　他们连忙躲到阴影之中，窗外剧烈的光芒很快将窗子连同窗帘一同融掉，融化的现象开始向墙皮处蔓延。
　　　　“苏璇！尹证！我知道你们没有被彻底消灭，你们还在，妄图和我周旋，看看我们谁先离开这座迷宫。苏璇，你太弱了。”
　　　　光神恐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遥远，却又感觉在步步逼近。
　　　　然而，就在苏璇和尹证几乎要暴露在那死光之下时，废墟的黑夜降临了。
　　　　外面的光，骤然消失。
　　　　就连被光神破坏的房间，也在一瞬间复原了。
　　　　“真厉害，这一定是某个非常厉害的神灵死后形成的结界，物质在其中都是守恒的。”苏璇道。
　　　　“光神肆意破坏，也不能改变这空间的一丝一毫。除非他比这个死去的神还厉害，没想到天界还有这般默默无闻却强大得可怕的神，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苏璇说，“光神会找到这里的，但是他毁灭不了这个空间。”
　　　　“交给我吧。”尹证用指甲划开自己的掌心，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滴下，却如同进入平静水面的水滴一般，鲜血瞬间融入地板，尹证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你用一滴鲜血就能感应测出整个废墟结界的面积么？”苏璇惊讶的说。
　　　　“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白吃了饭了么？”尹证闭目道，“光神已经接近我们所在的大厦了，但是这大厦也是这废墟的中心。甚至，死去的神灵的遗体，也在大厦的核心房间里——我们去找圣遗体吧，根据这里守恒的现象看，圣遗体周围的守恒更加强悍，在圣遗体的周围，有可能光神也无法伤害到我们。”
　　　　“也可能比光神更加危险呢，我一个人去吧。”苏璇说。
　　　　“你已经没有复生的机会了，这一次，让我陪你一起吧。反正我费了这么多功夫，也是为了找到你，若是不能陪你一起死，又有什么意义呢？”尹证睁开眼睛，“苏璇不在的世界，我活着又有什么用？”
　　　　“尹证。”苏璇握住他的下巴，使得两人在黑暗中四目对视。
　　　　尹证略微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
　　　　整个大厦的电力系统竟然还在运转，微弱的灯照亮了走廊。
　　　　透过走廊处的玻璃窗向外看，可以看见在黑夜中的远处，一个发亮的人影缓缓靠近。
　　　　那个发光的人影应该就是光神，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光能肆意破坏简直徒劳，所以降低了自己的亮度。
　　　　时间无多，尹证和苏璇加快了通往上层楼层的脚步。
　　　　
　　　　第75章
　　　　
　　　　明明从外观上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层的大厦，却好似怎么也到不了头，在苏璇和尹证奋力爬楼梯的时候，光神的声音已经从楼下的大厅，穿过一层层楼层的隔阂，而传了过来。
　　　　“苏璇，尹证，我知道你们也在这里，你把我故意骗到这里的目的我已经明了了。可惜，你的诡计最后也要被我粉碎。”
　　　　光神的声音好似无所不在。
　　　　“我们被困在这里，光神也出不去。”苏璇站在楼梯上说。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突然两人眼前一闪，一个发亮的人形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就是光神的速度！！
　　　　“苏璇，你真的很狡猾！”光神骤然发威，剧光迸发，使得整个楼梯间所在的地方瞬间融化，但是尹证却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苏璇面前——就算他用某种能力制造出了能够抵挡片刻光神攻击的牢固的气盾，然而他的一整条手臂，都化成了白骨。
　　　　“光神！你的力量在这里削弱了！你第一次毁灭我的时候，可是连再生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我！”苏璇道。
　　　　尹证手臂很快开始再生出肌肉和皮肤。
　　　　“没错，光神，在这里和我们开打，谁也占不到便宜，这是个被圣遗体锁住的守恒空间——比起消灭我们，得到更强大的力量统一三界不才是你的根本目的吗？圣遗体有着比我们都强大的能力，那个圣遗体虽死，但是死去后的力量也远远超越你我之上！”苏璇道。
　　　　“你们只是蝼蚁，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苏璇，虐杀你是我的爱好，与我的目标无关。”光神步步紧逼，随着三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又一次战斗一触即发，俨然已经恢复成方才完好无损样子的楼梯间内，回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够了，不要再打扰我永恒的沉睡了，难得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是圣遗体在说话！虽然那个神灵死了，但是死后遗体的意志还存在着。”苏璇说。
　　　　“你们到我的朝圣间来吧，小虫子们。”圣遗体道。
　　　　这时，楼上一直锁着的楼层大门，突然就打开了——里面是深邃的楼道走廊，走廊中的某一扇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就是圣遗体口中所说的朝圣之间。
　　　　“苏璇，你一直在保留实力，就算在你被我消灭之时，你都在保留实力，你的目的，是希望利用一次自杀，把我引诱到这里来，来达到你的终极目的，不过，就算你爆发出真正的力量，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光神瞬间就来到了苏璇的身后，冷冷的说。
　　　　“没错，把你引到这里来，就能避免你我真正开打时造成的破坏力毁灭人类的国度，我承诺过，这场战争不会有一个人死，除了太子，我不能对自己的誓言食言。”苏璇道，“既然有零伤亡的渠道，为什么我自己不麻烦一下，达成这个目标呢？”
　　　　“苏璇，你真是太自虐了！”尹证转过身看着他，“你已经自虐到了变态的地步，如果，你利用我的布局出现些许的失误，那后果会怎么样？”
　　　　“没有什么后果，我们不是得到了最好的结果了么？光神已经来了。”苏璇勾了勾嘴角。
　　　　“这里也是你们的最终葬身之地，而我，会连同那个未来的世界一起征服。”光神的身影，在他这句话说完后，已经来到了那扇打开的门前。
　　　　但是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等着苏璇和尹证走过来。
　　　　当三人一同进入所谓的朝圣之间时，发现里面只是一户人家普通的住房，而在住房空荡荡的卧室大床上，躺着一头已经老死的狮子狗。
　　　　“这就是圣遗体？一只狗？”光神率先发出了怪笑，他伸出光芒汇聚形成的手臂，“我甚至感觉不到任何力量的流动。”
　　　　“那是因为对方的力量太过庞大了，你根本察觉不到。”苏璇道，“我都察觉不到。但是，我认为那确实是圣遗体大人。”
　　　　“你说的不错，你是这三只里比较聪明的那个。”老狗尸体突然睁开了已经干涸的眼睛，用干瘪的嘴巴发出了话语。
　　　　“伟大的隐者。”苏璇单膝跪了下来，然后拉了尹证一把。
　　　　尹证也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跪下，向一条狗的尸体。
　　　　“苏璇，你在利用你的力量，操纵这只狗的尸体故弄玄虚么？你故弄玄虚的把戏，我已经看够了！”光神嗤笑道。
　　　　但是苏璇丝毫都不理会他，而是说：“圣遗体大人，这个人妄图毁灭人类，如果没有人类那弱小而稳定的文明，绝味的狗粮就不会被制造出来，也不会有高级的狗罐头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