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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相(月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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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轻启紫唇。“你……你醒啦？”
是陈铭！
他说话间，我回过神，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坐在我身边的。
“你怎么在这？韩磊呢？”
我随便的一问，却让他收回看我的绻缱目光，声音变得淡漠，“送然皓去警局自首了，于是。我就过来喊你离开，谁知道你睡着了。”
后面的话他不用说我也知道了，恐怕是我睡着了，他没忍心叫醒我，就一直默默在一边陪着我的。
我扭过头，看了背后的地面上，果然看到了他的外套。刚才从我背上滑落的，原来是他的衣服。
我伸手将他的外套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递还给他，“谢谢。”
“我不喜欢你和我说谢谢，显得很生疏。”他接过衣服，淡淡的说道。
我低下头，没说话了。
明明就是他之前劝我和他疏远的，这会反对我的生疏而生气了，我真是搞不明白他究竟想干嘛了。
“今天你没课，就先和我回家，把准则抄了。”
在我们走出滚石大门时，他朝我命令道。他似乎对我的课程很了解，也是，他是医大教授，想要知道我的课程很简单。
我点点头，就跟着他上了小刘开来的车了。这个时候，天渐渐亮了，路边的路灯渐渐灭了，马路上，车少人少，显得清静多了。
小刘最近变得安静了。在我和陈铭坐在车上后，一直都不说话。我因为刚睡醒，恹恹的，也没开口，而陈铭就是个惜字如金的性子，更不可能主动找谁说话，所以。这一路上，车里沉闷的很。
好不容易到了陈铭家，我和陈铭打开车门下车，小刘突然朝我说：“雅玉，你等会，你上次有东西落车上了，我拿给你啊！”
说话间，还到处找，嘴里还嘟囔在哪在哪的。
陈铭见状，朝我们淡淡的甩下一句，“我先回去了。”然后，就自己先回了屋。
我就好奇的问小刘，“刘哥，我最近没丢东西啊。”
这时。我发现小刘正在看着陈铭的背影，等陈铭走近屋后，他才看向我，小声道：“我故意留你下来说几句话！”
“什么话还不能当着教授面说啊？”我纳闷了。
“哎呀，宋雅玉合计我上次在医院提醒你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吗？”小刘痘疤脸沉了下来。
我回忆了一下，想起他提醒我陈铭要结婚的事情，于是，低下头，“我记得，你说他要和叶和惠子结婚了，放心，我已经在和他刻意保持距离了。”
“谁让你和教授保持距离啊！”小刘激动的拍了拍方向盘，“正好相反，我希望你，多陪陪教授！不要和韩磊走那么近了！说实话，教授对你的心思，那是绝对不一般的！他这身体，哎……说不定哪天就……他一直怕耽误你，才克制着自己对你的心思。”
“或许，可是，他如果真的很在乎我的话，不会克制的。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和叶和惠子结婚了，我和他保持距离是对的。”我认真的朝小刘说道。
小刘却急道，“哎，他根本不爱叶和惠子，他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但我知道，他很痛苦！雅玉，就算我拜托你了……多陪陪他，哪怕是多一分钟一秒钟都成！”
我听到小刘这话，心里也不好受，“刘哥。不是我不想陪他，是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小刘闻言，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我则关上车门，默默走进了陈铭的家。
进去之后，陈铭正在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放了两杯水，一杯喝了一小半，另一杯没动，应该是他给我倒的。
见我进来，他说：“先喝口水，回头洗漱一下，再抄。”
我深吸了口气，点点头，端起水喝了一口。结果喝了一口发现，居然是甜的！
我诧异的望向他，“这水……”
“我看你面色发暗，应该是体内缺少糖分了，补充一点糖水比较好。”他淡淡的说了句，随后自己端起他那杯喝了几口。
他果然很细心。
我不想拂了他的好意，所以，当着他的面把这杯水喝了。喝完去了房间洗漱，出来后他已经不在客厅，但茶几上留下一张纸条，我拿起来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英文：IfImstillinlovewithyou！
之前因为没听懂他的英文，我这段时间一直苦学英文，所以，这会看了一眼，就懂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说：“如果我还在，请你还爱！”
他是想告诉我，只要他一直活着，就让我一直爱他！
我心里又酸又涩又痛，他这句话让我好难受。既然他让我爱他。那么为什么又要娶叶和惠子呢？有对我说，和他疏远呢？
紧紧把这张纸条捏在手心，我终于鼓足勇气，急忙上楼敲响了他房间的门。
“进来。”
第一次，他邀请我进入他的房间。
我拧开门，走了进去，这才发现。他背对着我，正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在他的身上，如同周身镀了一层黄金半的光晕。我看的痴了。
他美好的不真实了……
好多次，我都以为他只是我梦中的一个幻影，等梦醒了，他就消失了一般。
“我刚才给你的纸条，记得烧掉。”他突然扭过头，露出了他轮廓分明的俊逸侧颜。
我紧紧捏住手里的纸条，闭上眼睛，豁出去的大声道：“告诉我，你纸条上写的英文的意思！”
“没有意思，胡乱写着玩的。”他淡淡道。
我睁开眼，眼里没有了泪水，看他清楚多了，我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比他还语调淡漠的说道：“是吗？我最近努力学了学英文，觉得，这纸条上的英文有点像那句话，那句……”
我已经走到他跟前了，因为他个头高，我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那张俊颜，此时，他低着头，眼中浮上期待的望着我。我看到自己含泪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中，我心一痛，大声道，“那句……如果我还在，请你还爱！这句话……不知道，对不对？”
陈铭看着我，眸里渐渐湿润，可很快他合上了长睫，将深邃的眸掩住，“你该出去了……”
“不，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呢？我为什么要出去？”我倔强的看着他，绝不移开目光。
今天，我一定要问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097，剖腹自杀 为亲们的钻石加更！
“出去。”他颤抖着紫唇，手也紧紧捏成拳头。
“不，你今天不回答我，我是不会罢休的！”我认真道。
他闻言，抬起长睫，目光重新看着我，我才发现他眸里的水汽止不住了，变成泪滑落出来，等泪珠滑落至他紫唇上时，他张开唇开口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倔？一句话而已……”
“对，就是一句话而已，你为什么不敢回答我呢？”我说话间，心好痛。泪水也夺眶而出。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有泪，有对方的脸，可是，就是不说话。
他好久没回答我，我一个劲的流泪，“你在怕什么？究竟在怕什么？我受够了！你要么爱我，要么不爱，别一天到晚这样暗示，那样暗示的……我受不了！”
话末，我将纸条扔到地上，哭着从他房间里跑了出去。
出来后，我就捂住脸，跌坐在地。大哭特哭起来，我本来都做好准备了，只要他说，那句话是那个意思，我就不顾一切的去吻他，然后对他说我不管他和叶和惠子怎么样，我就是要爱他，要和他在一起……
可他却不说，也不承认这句话就是那个意思！
他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啊？
我真的受够了！
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看着他的房门那边，我伸手紧紧捏着拳头，咬牙道：“陈铭，你看错我白彤了，我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既然没有结果，那么，我也不会让自己深陷的！”
话末，我擦了擦眼泪，走下了楼梯。
正巧我走下来的时候，看到了叶和惠子，她正摘下帽子走向我，“雅玉？你怎么在这？你哭啦？”
我心跳的不稳，刚才我可差点就对她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叶和惠子伸手又要给我擦泪。
我想到上次的事情，忙头一偏躲了过去，“那个，你男人太过分了，我不过说错一句话而已，为什么和韩磊都要抄行为准则啊！又不是小学生！”
叶和惠子听到我这话，收回手，掩嘴一笑，“就这事，值得你哭鼻子吗？”
“那当然，多羞辱啊！”我嘟起嘴，假装委屈。
“好啦，别生气了，你抄，我陪你一起好吧？”叶和惠子温柔的劝我。
我看着她，“真的啊？”
“当然！”她笑的很好看。
我也就“破涕为笑”了，“还是惠子姐好！”
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敷衍过去了。
随后叶和惠子真的陪我抄行为准则，而且，还陪我聊天。
“雅玉啊，你最怕什么？”聊了一会，她随意的问了我一句。
我一边抄写；一边随意的答道：“蛇啊，我最怕蛇了！”
“哦……”她端起旁边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又问我，“对了，今天下午你有没有课？”
“没有。怎么了？”我抬头扫了她一眼。
她就单手撑鄂的朝我笑道，“我想请你做我的伴娘，如果你有空，正好试试伴娘服，我呢，试试婚纱！”
我一听这话，心一痛，忙收回目光，继续抄写准则。“不行啊，听刘哥说，你们要去日本办婚礼，我没有护照，而且，我寒假期间要回老家过年，根本没时间。”
“是没时间。还是不愿意啊？”突然，叶和惠子的话音冷了下去，水杯也被她砰的一声重重放在了桌上。
我的心，跳的骤快，“真是没时间，不是不愿意！”
“哦。如果真是没时间，我也就放心了。要是不愿意，我可真觉得不安了……”叶和惠子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已经够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拿笔的手还是发起抖来。
“手怎么抖了？冷了吗？”叶和惠子突然伸手捉住我的手，细声细语的问道。
我心跳的更快，呼吸也变得困顿了。这会忙抬起头望向她，“惠子姐……我不冷啊。”
就在这时，我看到她的眼睛突然睁大……我身子就一震。不能自控了！
我一紧张，居然忘记了，不能看她的眼睛！糟了！
“惠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这时，陈铭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让惠子瞬间移开目光，笑着看向他，“凯文！你下来啦！”
她一转过头，我就恢复了自控能力，我吓得呼吸不稳，她这忍术也太厉害了！
“嗯。”陈铭好像走下了楼。
叶和惠子就赶紧迎上去和他发嗲。我心里不好受，可忍着不适，将注意力集中在行为准则上，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抄完了。就将抄好的准则收拾起来，起身朝陈铭走过去。
这会他和叶和惠子正坐在沙发上，商量婚礼事宜。我冷不丁走过去，将抄好的准则往茶几上放下，对陈铭淡淡道：“教授，抄完了。”
他长睫微转，扫了一眼桌上的准则。看都没看我的道：“好了，下次说话注意一点，先走吧！”
“好，教授再见，惠子姐再见！”我心里堵得慌，急忙和他们打完招呼，就逃似得离开了陈铭家。
等出来之后，我深深的吁了口气，这样爱着陈铭真的好累，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第三者一样。
不管陈铭爱不爱叶和惠子，他们确实已经订婚，也即将结婚！刚才我的冲动，真不该有！
因为心情很不好，我就一个人走到学校的后花园那边的柳树下，看着结冰的河面失神，想想还是给韩雪打了个电话。嘟了几声，韩雪接了电话，“雅玉，你怎么不忙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我听到她的声音，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你还会想我？不是和韩磊正整天腻歪着吗？”韩雪笑着取笑我。
“谁和他腻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他！”
“得了吧，你都搬他家住去了吧？还和我这瞒着，怕我生气啊？”
“不是。”我纳闷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去他那住了？”
“我爸说的啊，前几天还在家发火，说韩磊一点不懂事什么的！哦，对了。你可小心点，韩磊家那边有我爸的耳目。”
“我知道了。不过，你回苏城了？”
“是啊，我们寒假放得早，不像你们医大，假期短。”韩雪说话间，好像身旁还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我不禁问道。“你身边有其他人啊？”
“哦，我男朋友，等你回苏城，我介绍给你认识，嘻嘻嘻。”韩雪幸福的笑着说。
我听到她笑的这么开心，心里酸酸的，“雪儿。我好羡慕你。”
“怎么啦？”
“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以为我很坚强，可是，我并不坚强。特别是在对待感情上。
“你有什么好羡慕我的，你不是已经和韩磊住一起了吗？等等，哈哈哈，你们不会到现在还没有那啥吧？”韩雪笑道。
“我爱的不是他。”我打断她。
韩雪愣了。“不是他？怎么可能？你们不是都住一起了吗？”
“我和他没有什么的。”
“那你爱谁？”韩雪惊愕的问我。
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的道：“我爱陈铭！”
这四个字，我从来没说出口，现在说出来，我只觉得胸口舒服多了。这段时间，我真的太压抑了。
“陈铭？他……他是你教授吧？”
“是的。雪儿，我从来没告诉任何人，我喜欢他的事情。当然，以后也不会说，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吧。”
“你今天怪怪的。”韩雪好像进入了一个安静的环境再给我打电话，“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就是想你了。你再等我几天，我考完试就回去找你。”
“那好，我可给你带了好多礼物哦！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
和韩雪打完电话，我感觉轻松许多。觉得自己不是被遗弃的了。
也就在我打电话没多久，韩磊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我告诉他在学校后花园这边，他让我等他。
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他从陈铭家那边跑过来，我纳闷了，“你刚才去教授家找我了？”
“是的，你不在，陈铭说，你有可能在这边，我本来不信，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韩磊无精打采的说道，话末，坐到我旁边。看着结冰的湖面，若有所思。
“陈然皓他……”
“他被带走审讯了，这小子，进去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别提多可怜了。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罪。”说到这，韩磊扭过头看着我，“雅玉，你在帮他算算，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点点头，就掐指给他算了一卦。可算完，心里慌了，“不好……这卦象大凶啊！”
“什么意思？”韩磊慌了。
“他有可能遇到危险！你想办法在看守所找人保护他吧！”我朝他道。
韩磊闻言，二话没说，拿出手机就拨出去了一串号码，随后吩咐道：“找几个靠谱的兄弟，闹事进大兴看守所。进去给我保护陈然皓！”
拨完这个电话，他又好像给他大伯拨了电话，请他找关系保护陈然皓。
一切办妥，他才吁了口气，拉着我的手，带我去餐馆吃饭。
我们刚吃了一半，陈铭就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任务。
我和韩磊急急忙忙感到陈铭家，这时，陈铭家门口停了一辆警车，我们猜测是警察局的人来了。
果不然，进去后发现杨依依、汪局和小刘他们都在，陈铭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资料。
他们见我们进来都只是扫了一眼，就接着表情凝重的看向陈铭。
陈铭看完资料。朝我和韩磊扫了一眼，指着沙发让我们坐下就没说什么了。
韩磊着急了，问他，“出什么事情了？”
陈铭深叹口气，没说话。汪局开口了，“是那些代替死者生活的那些人，都在警方找到他们之前，剖腹自杀了！”
“剖腹？！”韩磊闻言，皱了皱浓眉，“他们是日本鬼子吗？还剖腹自杀！”
他这话一出，陈铭却幽幽的来了一句，“他们的血样报告显示，确实像日本人！”
我闻言，猛地一惊，“如果他们是日本人的话，他们杀了死者代替他们生活是为了什么？”
我这话一问，所有人都将询问的目光移向陈铭，估计，心里都觉得这事不简单，但却和我一样，不敢肯定心中的那个答案，现在，都等待陈铭来肯定。
陈铭放下手里的资料，伸手揉了揉胸口，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你们大概也猜到了答案，他们确实有窃取我国情报之嫌！”
果然！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露出愤怒的表情。
098，尸体上的符号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动机，那么就能解释清楚凶手的动机了！可是，还有很多疑点解释不通。”汪局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可刚拿出来，看了看陈铭，就又给放了回去，继续说道，“比如，凶手们既然是为了套取情报的话，为什么不毁尸灭迹？非要把尸体藏在墙壁中？而且，每次都在建筑计划外弄出一堵墙，这样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发现了。代替者不就暴露了吗？这样对他们套取情报有弊无利啊！”
汪局提出的这些问题，也是困扰我们的问题。
陈铭没有开口回答，而是陷入沉思中。
杨依依就忍不住猜测了，“汪局，会不会是凶手想引起社会恐慌？”
“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就是得不偿失了。好不容易把情报人员安排好，潜伏在我国平民中，这样一暴露死者尸体，那么，他们的计划不就前功尽弃了吗？这不是很矛盾吗？”汪局回答道。
“就是，并且那些人还极力想要掩盖这件事情，又是找司徒星辰顶罪，又是诬陷陈然皓的……还想借这件事情陷害陈副部长……这件案子好复杂！真想不明白了！”小刘随后补充道。
说话间，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显然是想不通。
杨依依也低下头，蹙眉深思了。
韩磊则盯着我，“雅玉，你能不能靠算卦算出原因？”
我摇摇头，“这不是能算出来了的。因为我连操纵这一切的幕后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没有事主，怎么算？”
韩磊就叹口气，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鄙夷道，“这些小日本，性格就是残暴变态，杀人就杀人，还碎尸藏尸！特么的害的我们这么烦！”
他这话一出，我眼前一亮，猛地问陈铭，“教授。会不会是幕后黑手有藏尸癖之类的变态心理？才命令人这么做的？”
“不。”陈铭给我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捏了捏眉心，认真道，“我觉得这个幕后黑手，很狡猾，他故意干扰我们，让我们猜不到他的真正意图！”
“靠！那怎么能查出他是谁啊？查不出来的话，然皓岂不是就要被冤枉了？”韩磊听了陈铭的话后，烦躁的爆了句粗口。
他这话一出，大家都陷入沉默中。
过了好一会，陈铭拿起那些剖腹自杀的死者资料，细细研究起来。
突然，他翻到最后一页时，猛地抬眸扫了眼我，“雅玉，还记得上次那个挟持你掉下楼的那个歹徒说的话吗？”
他这样一问，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愣了一下，“当时，他说了很多……对了，你大概指的是那句吧？”
“哪句啊？”汪局问道。
“就是那句“真相就在死者身上”……”我看着陈铭回答道，“是这句吧？”
陈铭点点头，“不错就是这句！”
“教授，你从这句话里得到什么启发吗？”杨依依问他。
陈铭抬起头，深吸一口气，认真的朝汪局吩咐道：“汪局，请你马上吩咐手下法医，给上次袭击我和雅玉的歹徒血液做个检测，看看他们的血样是不是和日本人的一样，另外再把之前那些死者的碎尸块数统计好给我。记住，要的是每具尸体的块数。并且每一块都拍四维照片给我，一定不要漏掉尸体里的任何组织！”
“身体里的内脏、眼球等，都要拍照？可有一些腐烂了，还有的都成骨头了，恐怕没法全面吧？”汪局为难道。
“没关系，是什么样的就拍什么样的给我。另外，发现尸块现场的照片也要给我。”陈铭继续补充道。
汪局就点点头，“好，我们这就去办。争取尽快给你！”
说完，他拿起茶几上的警察帽子戴到头上，朝陈铭和我们敬了礼。就离开了。
杨依依则赶紧跟上。
他们一走，小刘就问陈铭，“教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陈铭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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