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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两生一别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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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山盟海誓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如果没有他们一起经历的这些时光,那再好听的话都只会是一碰就碎的空架子。
“沐祖,你若是真的信我了呢,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重的话了,我虽然也很愿意听,但是,这么重的情意我怕自己承受不起,你要是不想让我以后有所退缩,就不要步步想逼,好不好”
神魂草一个翻身,将沐祖压在下面,手指抵在沐祖嘴唇上:“别说你没有,你第一次对我表白就装作了魂飞魄散,害我愧疚了好久”
神魂草装作生气的样子。
沐祖无奈的说:“我不逼你,怎么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神魂草两只手摁在沐祖的脖子上:“原谅你这一次,以后,再敢骗我,我就拼算着魂飞魄散,也要离开你的呢”
沐祖宠溺的点头:“你不敢”
不敢?神魂草抬起眼,眼看就要说到做到了。
沐祖一把拽住他的说:“不离,我现在还有些虚弱,可能要沉睡一段时间,你要记得想我”
神魂草看着沐祖周身的黑气一缕缕的被收进莲花中。
神魂草说:“好,我会好好想你,每天都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啊,哪怕睡着人也要想我,因为我怕孤独啊”
小仙草魂不离把脑袋枕在手腕上:“梧桐,我这棵不起眼的小仙草呢,正式有名字了,叫魂不离,也有了生命里面最重要的一个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梧桐,以后不要叫我阿菜了,叫我不离吧,我喜欢你叫我不离,我喜欢这个充满牵绊的名字,我会跟沐祖彼此相拌走过这三百年的人间岁月,然后杀上仙界的”
梧桐琴看着此刻的神魂草,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改了口:“不离,不要因为寂寞而选择一个错的人,之后再不断的说服自己,也不要因为对未知的恐惧,就毫无保留的依赖身边的人,沐祖,他那种掠夺一切都的爱会灼伤你的”
魂不离吓得赶紧坐起来,把手放在自己嘴唇上:“嘘”
魂不离一扫刚才的忧愁模样,哭丧着脸,有一个对沐祖表现深情的机会容易吗?:“你这话,被沐祖听见了,我简直不敢想!”
“哦,原来是演的,真厉害,连我都骗过去了,要是沐祖知道了还会敢相信你这种骗子的话么?”
梧桐鄙视般的看着魂不离。
继续插刀:“那你刚才对对沐祖一往情深的样子也是…”
魂不离一下子冲上去,捂着梧桐的嘴。
“梧桐!”
魂不离咬牙切齿的说:“你就是专业拆台的吧,我告诉你,沐祖要是今晚再放他少年时代出来折磨我,我就…折磨死你”
“看看你,此地无银三百两”
梧桐小人说完就迅速的返回到了梧桐琴里面。
魂不离看着火速消失掉的梧桐。
欲哭无泪。
魂不离安抚般的抚摸着手腕。
“好好睡,乖~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要听梧桐瞎说啊”
☆、第二十二章
沉静的午后,干净的街道上,少了几分热闹喧嚣,琼楼玉宇,亭台楼阁,青红瓦绿,悠悠水畔。
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破旧茶楼里,有一位唇红齿白,好似仙人的说书少年。
说书的少年身穿一身墨绿色的衣裳,脸上的笑容点点如轻纱,明眸盈盈,口中是妙口莲花,说到激动处是仿若如他说的书中之人一般,情绪变化之间,引人入这虚无缥缈的书中世界,感同身受。
来到书楼中的听书之人,坐下,再仔细一听,才发现,这说书先生说的是那世人无不好奇心向往之的修仙世界。
“上回书说到,在这修仙界中,北域为
荒,灵气稀薄,是妖兽横行啊,千百年来,都被视做蛮荒之地,蛮荒之虽贫瘠,可也相安无事,勉为修仙”说书少年说到这都是极其平稳的语气。
此刻,话锋一转,说书少年继续说到:“那曾想,这北域之中,有一条绵延地下的远古山脉,横空出世,北域之外的修仙门派那是虎视鹰瞵,一时间,风云涌动,是蛮荒之地,不再安宁”
说到此处,说书少年“啪”的一声展开手中的扇子,少风袭袅袅,淼淼水畔,少年眼眸清澈,风姿挺拔,扇子合上的时候,指着台下的听书人,一个潇洒的手腕转动,沉静中带着几丝气宇不凡,清新俊秀,举手投足,都不像是说书人。
像是温玉养出来的凌厉书生。
“接着上回书说,得知那远古山脉之中孕育稀有材料,灵石之矿,修仙门派便纷纷派出精锐,入侵北域,蛮荒各部皆是避其锋芒,纷纷臣服,几百年来的附属关系,历经变故,蛮荒三十六部族,历经反抗,吞并,毁灭,迁徙,最终就剩下了十二部苟延残喘,再无反抗之力”
说书少年说到这里,语意低沉,几百年风雨变故,汇聚成了了数语,也能听见这其中的悲壮。
“说到蛮荒之地,就不得不提,这此后的重重变故,都由一人而起,那人便是魔君沐祖,此子生于蛮荒之上,长于幽暗不见底的洞穴之中,幼年时跟着普遍的蛮荒小族一样,沦为最为低下的修奴,后来遭逢屠族之变,机缘巧合之下,于那远古山脉深处寻到一上古修魔功法,此法名曰修罗道,歹毒无比,沐祖习的此功法后更是性情大变,屠戮千里,无恶不作,是杀人”
不落凡姿的说书先生说到此处,手中的狠狠一敲说“如麻!”
书楼里便是一片喝彩之声。
一声声铜板落地的声音,说书的少年,眼睛亮亮的,高声的喊着:“谢谢各位爷捧场”
“请听我继续说,这沐祖被后世称为魔君,乃是因这凶凶恶名,斩杀无数仙君而来,这其中的曲折,且听我一一道来”
说书到傍晚的魂不离,目送人群散场离去后,便两眼放光的看着案台下一地的铜板。
魂不离两眼放光的蹲下去,仔仔细细的一个个拾起铜板。
魂不离看着比昨日多了不止一倍的铜板,开心的说“原来,这世人都爱听些身世悲惨,奇遇不断,一朝出头,大杀四方的故事”
想起以往说书时候,魂不离都不由自主去从博取同情的角度说沐祖做的事情,可是明显世人不爱听。
“看来,再怎么修饰都没用,还不如百无禁忌些,把沐祖塑造成一个肆无忌惮 ,为所欲些,无法无天,凶残邪魅,留万古凶名的魔君”
魂不离的良心丝毫都没有因为诋毁沐祖而受到谴责,继续说:“为了能挣更多的钱钱,我一定再要好好想想,明日,是讲沐祖能止小儿啼哭的凶名呢,还是讲他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呢?”
魂不离捡起铜钱的头突然停住,瞬间想要躲到说书台下面装死,没想到还没等到行动呢,就被一只大手领起来了。
魂不离此时兜在衣衫上的铜板散落一地。
魂不离第一反应就是沐祖沉睡那么久,怎么就现在醒了,简直是太背了!
第二反应是这铜板散落的声音,可真好听!
沐祖一下子提溜起魂不离,沐祖靠近在魂不离的耳边,轻声问:“屠戮千里,无恶不作,杀人如麻?”
沐祖每说一句,魂不离就往后退一步,直到靠在说书台上退无可退。
“我竟不知,在不离心里,我原来是这样的人?”沐祖深邃眼眸,流转着琉璃的光,俊秀邪性的脸庞,一股隐藏在骨子里面藐视万物的怒火压迫住魂不离。
魂不离此时被不由自主的蜷缩成了一团,无言以对,心惊胆战,后悔不已。
“沐祖~”魂不离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讨好的尾音。
“想说什么?”沐祖含笑带而语,春风拂面,卷着迎寒料峭的气场。
“你在我心里,那是颜绝九天之姿不灭,形如碧海波澜不沉,玄霄阁不及你举世无双,苍穹云海不灭你倾世之姿,九天之上不落你碧云傲雪,修罗殿内伏案而怒那都是,凌厉孤霜”
魂不离现在是用尽力气往死里夸沐祖,以图保自己的小命,越说越没边了。
沐祖听着好笑,身影一动,坐在了听书人的位置,看着魂不离说:“继续说”
魂不离咽了一下口水,沐祖发话了,他这个戴罪之身,怎敢不从啊,很听话的继续往下说:“我对你的爱慕之情,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绝,上可天地作证,下可感动山河”
神魂草举起手,一副发誓的样子,无比认真的说:“苍天不灭,日月不沉,不敢与君休绝!”
沐祖坐在下面,像是苍雪消融,在人间的青松楼宇中,朗笑折扇,再无担忧。
沐祖夸奖道:“没想到,几日不见,我家不离,口才见长”
魂不离听后皎洁的一笑,谦虚道:“哪有哪有,不如你,不如你,都不如你”
神魂草说完,从说书台上跳下去,手里拿着扇子,整个人走到沐祖面前,他用鼻尖轻巧的蹭着沐祖的鼻尖,笑眼盈盈里面没有了刚才玩笑的矫揉造作,取代的是静静欢喜的深情。
“沐祖,终于知道醒了,我好担心你受伤不愈,会一直睡下去”
“不会的,为了能看到你,我舍不得多睡一会”
沐祖低头一笑,带过他墨绿衣衫,抱紧魂不离,知道自己这样患得患失,极致的占有,是贪恋,是伤害对方。
可是,不离,你可知啊,我担忧你有一日会厌倦我的情意,惧怕我的侵占,抵触我的过往。
直到这一刻,他只能不停的试探,猜忌,不到这一刻,他都不敢确信,他的不离,依旧愿意属于他。
☆、第二十三章
魂不离抬眼看去,楼外楼在这繁花似锦的临安街中,栏杆幕帐,乌梁画栋,铺上青石之路,难得风雅。
楼外楼是一酒楼,四处飞檐画角上都挂着随风而动的铃铛,风一吹,雨一打,清脆悦耳。
“千载一品盘中味,亘古静候客君来,楼外楼”
魂不离站在酒楼外,念出声来。
门口的店小二看着这位踏进来的少年公子,靠近说:“客官,请进,不是小的吹嘘,我们这家楼外楼是可临安第一酒楼,无论是登高遥望,还是细饮美酒,都不在话下”
魂不离登上顶楼,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
他一路说书,一路走来,终于来到了天子脚下,临安城。
魂不离说:“我要一壶你们这里最好的酒,再要两道下酒菜”
魂不离拿着酒杯,一点点品着酒,看着眼前的精致的两道下酒菜,咽下口水,自己对于人家的美食是只能看却不能吃,因为人间的食物没有灵气,他本体又是仙草,吃了就会吐出来。
魂不离轻声说:“沐祖,我可能陪不到你三百年,就会妖丹封印,陷入沉睡了”
沐祖知道这件事情,是他改变不了的:“放心,到那时,我会用魂力护住你妖丹,永远不会让你消散的”
“沐祖,不要让我变回本体,你要接替我的躯体,继续行走人间,完成我们没有完成的事情”
来到人间以后,魂不离做了太多沐祖看不懂的事情,每一件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不离,你能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么?”
魂不离依靠楼外楼的栏杆上,美酒入喉,辛辣之后,就是畅快淋漓。
魂不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沐祖,我不喜欢修仙界,在哪里,纵使仙酒遍地,灵气充盈,都使我不得开心颜”
这酒是好酒,魂不离感到有些醉了,一丝红俏蔓上双颊,发丝随着风在高楼上飘舞,他趴在一只手臂上,往酒楼下看。
下面喧嚣热闹,买小吃的声音,来来往往,车水马龙,春风拂面,酒楼里都能听见酒客们酒饮高谈,笔走游龙,斗诗斗酒的声音。
魂不离伸手,仿佛春风拂指,都触手可及。
“在雷雾城,是我第一次登上酒楼,去的时候是无可奈何,离开的时候是狼狈不堪,走在修仙城内,我都是低调,低调,再低调,我现在也忘不了,小火狐在哪里偷吃杂草的样子,我都没有勇气去尝一口,它为了活下去,不仅吃,还要偷偷的去吃”
沐祖的印象里,魂不离都是豁达乐观,又能屈能伸,天地不惧,还敢作敢为的,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会是现在这样沉欲颓靡,落寞哀婉。
“四域之内没有妖界,蓬莱仙岛也从不出头,在辽阔的四域之中,我都没有退路,一旦被盯上,穷追不舍,便是逃无可逃,没有依仗,连一丝安全感都没有,那里再是恢宏壮丽,也没有一处,是我能坦然走过去的”
魂不离有些懒散的支起脑袋,迷恋般的的看着这黄昏将落,酒肆满座。
“我就是想着,属于我们妖的地方,也有一处,能像这样繁华,能迎四方来客,能护小妖修行,不会再惶惶不安,能快意洒脱的笑,放肆的争斗,哪怕是两只妖一眼不和的当街打起来,也好过寂静无声,一潭死水”
魂不离站起来,他的酒有些醒了,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远处天色灿若明霞,发出耀眼的红色,犹然是已近黄昏。
连这楼外楼都越来越热闹起来了。
魂不离付下银子后,走在临安城的夜晚中。
沐祖发现,他原来还是没能真的懂他的小妖,不知道是何时开始,他的不离有了这样的野心,也学会了一步一步的去努力实现。
“你是想重新建一座妖城么?”
沐祖的声音像是从风中传来。
魂不离笑着,闲庭信步的走在这幽深的巷子里,叹声说:“不知道,我就是想要个家,一个一想到,就会觉得安心的地方”
沐祖开口说:“千年前并非没有妖城”
“是蓬莱,对么?”
魂不离想起这些年走遍了蓬莱的每一个角落,依稀还有些断壁残垣,诉说着往日的辉煌。
“北域之上,还有蛮荒,那里曾经也是妖兽聚集之处”沐祖平静的说。
魂不离走过一家大户人家,门口挂着纸糊还带着画的红灯笼,红灯笼照着魂不离此刻一张苍白的小脸。
魂不离闭上眼,艰难的说:“蓬莱与仙界结盟,换了安稳,抛弃了所以留在北域的妖族,眼睁睁看着北域上的妖族因为同你们一同叛乱,而被封印,对不对?”
沐祖没有回答,魂不离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魂不离推开租下来的这间小屋,关上大门,左右邻居都是凡人,现在他都能听见,隔壁传来的朗朗读书声。
魂不离点燃一根蜡烛,转身对沐祖说:“沐祖,我讲了三个月的故事,现在也学会如何做好一名说书人了”
沐祖的身影,像是影子一样,透过窗纸,映在了月光下。
沐祖看着魂不离,他说:“你不需要为我做那么多”
魂不离摇摆着小手,纠正说“是我们!”
蜡花滴落的宁静夜晚,神魂草端坐在案前,看着手中的书。
遇到看不懂的地方就会回头看向沐祖,指指书。
每次魂不离回头,就能看到沐祖在看着自己,眼眸幽深明亮,像是黑夜里面的月光,点点繁星,里面的流光溢彩,能冲破幽暗,指引前方。
魂不离就在沐祖这样的情深的注视下沉沉睡去,趴伏在案桌上的人,投落在烛光下淡淡的阴影,嘴角留着口水,留在书卷上。
沐祖幻化成一阵黑烟,从门缝中飘出去,他坐在小院子里面的小茶桌上,手中拿起一团泥,放在手中揉捏。
清晨,魂不离在书桌上睁开眼睛,他惊喜的拿起一个被放在了桌子上的泥人,没想到这小小的泥人竟然是自己的样子,神情还是自己趴在桌子上流口水。
神魂草看着泥人,回头看着沐祖,指指沐祖,指指泥人。
沐祖宠溺般的点头。
魂不离忍着笑,把泥人摆在了桌子上。
☆、第二十四章
秋风瑟瑟,带着寒冷的气息,凌厉似刀,苍灰的城墙,出现在苍茫天色里,黄烟古迹,白骨蓬松。
一辆青松颜色的马车,出现在这单调的灰蒙中。
悠悠的马蹄声,在秋水塞外,带出一串串的脚印。
魂不离掀开开马车上的卷帘,看着不远处的城门,遥遥远望,山海关三个字,历经沧桑。
“孤城黄沙卷秋风,将军白发古今同,一曲战歌嘹日月,燕贼难过守城弓”
吟完这首诗,魂不离笑着说:“沐祖,此地就是山海关”
戈壁沙滩,高低起伏,连绵不断,孤城塞外,是号角声连天。
马车的车轮滚过这黄沙漫延,魂不离第一次如此筹谋,这次他要做到事情将会把他推入改变人间历史的车轮中。
“山海关戍守边关的第一城,塞下城”
魂不离看着这座远离人间烟火气息的城池,处处都显得苍凉萧瑟,在这在这黄沙大漠中屹立着,看起来摇摇欲坠,却给人带来一种感觉,不论历经多少次战火依然能够重生在废墟中。
魂不离问:“沐祖,如果我的决定是错?那我沉睡了,留给你的,就会是一个烂摊子”
沐祖明显感觉到魂不离如今的灵魂都越发虚弱了。
“不离,我信你,放心的去布局,无论你那一步有差池,我都会补救回来,我在你身后,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做的”
魂不离微微点头:“沐祖,天道把人间与修仙界隔开,使得人间缺乏灵力,而魔修却不会受到丝毫困扰,我想,这里是属于你的”
前方军营,层层保守,极为森严 。
大漠的风吹过岳家的军营,血腥土气消散在军营夜晚低沉的荤段子里,寂静的萧瑟和低沉在军营里面挥散不去。
岳青是岳家第三代子孙,少年时候便是领兵打仗,如今更是守国大将军。
两个负责巡逻的两个小兵,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草丛里,翻滚着打了起来。
半大的小兵怒气冲冲的说:“把我未婚妻给我绣的平安符还给我”
另一个抓着手中的绣囊,挑衅般的取笑:“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雏”
“你要是把这平安符弄坏了,我就跟你拼命”小兵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
“瞧瞧,这么没出息,还哭了”说着,年长一些的士兵,把平安符一把塞回到另一个半大孩子的怀里。
半大的小兵一抹眼泪问:“你说,这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老兵不屑的说:“还没打呢,你就怕死了?”
小兵低声说“我就是想回家娶媳妇”
两个小兵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岳青亲自巡逻的身影就出现在他们深厚身后。
岳青呵斥道:“是谁敢在这里喧哗?”。
“将军!”
两个士兵看到岳青,连忙跪在地上连声哀求。
岳青扫了一眼,冷冷的说:“再敢动摇军心,军法处置”
岳青心里也清楚,一将功成万骨枯,与燕国的大战在即,谁能真的不怕死呢?
岳青拖着俊挺的身影回到军帐内,漆黑一片的军帐,只有月光漏进来。
魂不离坐在军案上,黑气缠绕,看不清身形,岳青把战袍挂好后,感到一丝不对的他,举起点燃的烛火,提着剑走到案前。
“谁?”
魂不离看着岳青走过来,笑着把身上的黑烟尽数散去了。
岳青提着剑,一言不发的用剑指着魂不离:“你是何人?”
魂不离放下手中的密报,张开手掌,一丝黑气溢散,缠绕住剑刃。
剑身消融,魂不离意念一动,千丝万缕的根须泛着黑气,从地下破土而出,向上蔓延,捆住住岳青全身,岳青发现自己此时,他是一动都不能动了。
“将军不必惊慌”魂不离走到岳青眼前,一口吹灭岳青手中的烛台。
魂不离抬眼,看向岳青,像是雍容华贵的贵公子,病弱苍白的肤色,徐徐善诱的眼眸。
“世人都不敢言妖魔,可这妖魔也好,修道也罢,不过都是追寻力量”
魂不离看着挣扎的岳青,一只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
“不知将军敢不敢相信我,同我学习这修魔之道,拥有不死的生命,找寻云巅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千军之内入无人之境,万敌之中取他人首级”
魂不离说完后,松开捆绑岳青的黑烟,像是一股风,在黑暗之中消失了。
声音从虚无缥缈的风里传过来“将军若是想好,想得到这强大的力量,就来寻我,有缘,我们定会再见”
深夜里,军中响起紧急召集三军的号角声,岳青坐在烛火通明的军帐中,肃杀之气,震慑的众人都不敢言语,他当夜下令搜查三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岳青一身的勒痕都清楚的告诉他,在这片黄沙大漠上,有人能轻松取他性命。
岳青手中的茶杯被他生生的捏碎,他是这片大漠上手握千军的将军,何曾受过此等威胁。
连日以来,军中弥漫警惕的氛围几乎让人窒息。
燕军纠集而来,来势汹汹,两边正式进入阵前对峙状态,几场冲突下来,各有损失,血腥味飘散在戈壁滩上。
没能找到那晚好似鬼魅的身影,岳青压下心底最后一丝疑惑,专心投入应战之中,孰轻孰重,他分的很清楚。此时自己不能再有任何杂念,因为两军对质,将领的一丝疏忽都会是底下将士惨烈的劫难,最后以血流成河为代价。
魂不离站在了秋雨里,秋雨磅礴,淋湿了他的全身。
沐祖的魂魄从后面轻轻托住魂不离,自从离开大漠后,他就越发气若游丝。
魂不离看着深秋天里面枯萎的树叶,秋雨一打,枯黄的叶片,挂不住枝头,一片片的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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