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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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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突然想起这个,安以洋猛然从床上弹起,腰部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痛,他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祁泛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见他又重新跌回到床上忍不住笑了笑:“别乱动,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今天不用上班。”
“又请假?!这次是什么理由?”安以洋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
“重感冒。”祁泛坐到了床上,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突然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乖老婆。”
“这种理由她会相信?”安以洋脸红,岔开话题道,“无缘无故的,我主编很精明的。”
“不然你亲自打电话去跟她请假。”祁泛耸耸肩,把他手机递给了他。安以洋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李琦的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安以洋酝酿了下情绪:“老大,我……”
“我的天,赶紧去休息!好点了没?声音怎么哑成这样?祁总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你昨天跟他谈事情,谈着谈着就昏倒了,发高烧就不要强撑啊,你这孩子,真是吓死人了!”
“……”嗓子估计是昨夜喊坏的…_…||。
“怎么不说话?还难受吗?”主编大人非常担心。
“已经好多了,就是想亲自跟您说一声。”安以洋顿时觉得很对不起她,还不忘凶狠地瞪了祁泛一眼,却被他趁机偷亲了脸。安以洋忙将他推开,小声喝斥,“别闹!”
“谁在你身边?”李琦听到动静。
“狗。”安以洋不假思索道。
“……”祁泛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淡定喝水。
“采访没什么问题吧?祁总跟你说了什么?”李琦在那边问道。
“没事。你不用担心。”安以洋心虚。
“那就好,多许你两天假吧,都病成这样了,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不!不用了!”安以洋受惊。
“反应那么强烈干嘛?”李琦吃惊,然后坏笑道,“怎么,你女朋友在家啊?”
是男朋友!安以洋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含糊道,“不是,总之有人照顾我,你放心吧!”
“那好吧!注意休息,多喝水,”最后还不忘强调,“你看你那嗓子!”
“知道啦知道啦!多谢老大。”
又寒暄了几句,安以洋如获大赦,猛然松了口气,沉回被窝里再也不想起来:“堕落啊!”
“你说谁是狗?”祁泛捏住他的鼻子,一脸好笑地看着他,将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起来吃饭了,小懒虫”
安以洋翻了个身,枕在他腿上,懒洋洋道:“不吃啦不吃,浑身都疼……”
“不许撒娇,”祁泛捏了捏他的耳朵,“吃过东西再睡。”
安以洋从他腿上滚了下来,然后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祁泛哭笑不得,干脆连同被子将他抱了起来:“走,去吃饭!”
“喂喂,我还没洗脸刷牙!”安以洋大叫。
“吃了再洗也是一样。”
“我没衣服穿!”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现在他还光溜溜地卷在被子里⊙﹏⊙!
“不穿更好,秀色可餐!”祁泛把他放到沙发上,手伸进被子在他光滑的腰上捏了一把。
“流氓!”安以洋卷紧被子,只露一个脑袋,趴在沙发上一拱一拱的像条毛毛虫。祁泛觉得可爱,将他抱到腿上,大手在他头上乱揉:“真想把你关起来。”
有区别么?门的密码到底是神马?!
“我要穿衣服!”安以洋抗议。
“行,我去拿给你。”祁泛说完就起身回房间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他。
“裤子呢?”
“我的裤子你觉得你穿得上?”
“好吧……”安以洋在被窝里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可以当裙子穿了!
“这样刚好。”祁泛看着从衬衫里露出来的两条白嫩的小细腿儿勾了勾嘴角,心情似乎很好。
“哪里好了?!”安以洋咆哮。
“哪里都很好。”祁泛坐在沙发上,见他这副样子,心中微动,忍不住伸手将他揽了过来。
安以洋顺势跌坐到他腿上,撇了撇嘴:“放我起来。我要去洗衣服了,赶紧晾干才好,不然就不能出门了!”
“不能出门才好,就这样关一辈子,当宠物养。”祁泛收紧了腰间的手,低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
“你真这样想?”安以洋身体颤了颤,回过身去抱着他的脖颈。其实这样的话他非常爱听,他喜欢祁泛那充满占有欲的口气,这样让他觉得很安心,觉得自己是被珍视着的。
“前提是你得愿意啊!”祁泛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眼里满是宠溺。
安以洋心中微酸,埋头在他颈侧蹭了蹭,祁泛很享受地捏了捏他的后颈:“先吃东西吧!衣服一会儿再洗,反正有洗衣机,不急。”其实让人送几件安以洋能穿的衣服过来对大boss来讲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决定还是不说了。
安以洋低低应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像个孩子般被他一口一口喂饭,幸福得人事不省。
大概是昨夜确实是被折腾得狠了,吃完饭安以洋又睡了过去,连祁泛什么时候将他抱回房的他都不知道,一睁眼就是下午四点多,祁泛已经出门了,洗漱过后,给他发了条短信:去哪了?
祁泛很快就回了:在公司,醒了?累的话晚上不用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安以洋:没事,我做吧!想吃什么?我出去买菜。
祁泛:冰箱里有很多,我让人送过来了,想做什么自己拿,我什么都吃。
安以洋:好,给你煲汤(^V^)。
祁泛:乖。
安以洋:(^V^)。
放下手机安以洋就直奔厨房,祁泛回来的时候,安以洋正在煲汤,身上穿着的还是他的衬衫,围着围裙站在煤气灶前全神贯注地拿着汤勺在砂锅中搅动。祁泛眼里的神色柔的像是要化开,直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然后安以洋就听到他说:“舍不得放你走了怎么办?来我公司上班好不好?我想随时随地见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发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临时有事去外地了,电脑没带,各种不方便,我是真的很挂念这篇文啊!杯具
☆、第八十一章
再次面对李琦,安以洋是前所未有的局促与不安夹杂着愧疚,昨晚祁泛提起让他去他公司上班的事,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过后就算想反悔那人也是死活不依了,还要自己去打电话跟李琦要人,安以洋当然不会让他这么做,李琦对他有知遇之恩,在他最艰辛的时候给了他这么一份稳定而适合他的工作,如果祁泛贸然向她要人,迫于祁氏的压力她当然不会不同意,那样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他情愿自己顶着难堪去跟李琦方面说,同不同意另做打算,不想李琦听完他要辞职和辞职的理由只是面色平和地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加油!像祁氏这种大公司,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都挤不进去,难得祁总跟你投缘,给了你这么个机会,我很替你高兴,未来也算是有个好去处了,好好干,孩子。”
安以洋眼眶当即就红了:“我们公司也是个好去处。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份工作,也很感激您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学到了很多,只是我……我,真的很抱歉……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傻瓜,人各有志,有些东西是没法强求的,我能理解,无论做什么,开心最重要,不要给自己压力,好好干吧!如果哪天做的不开心了,想回来了,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李琦看出他的难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和道。
“老大…”安以洋哽咽,鼻尖通红,“我不在这边工作了也要常联系,我请您吃饭什么的千万不要拒绝……”
“当然,混好了敢忘了姐,老娘抽不死你!”李琦卷起一本杂志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笑骂。
“是是,您永远是老大!”安以洋脸上带笑,心里却是酸涩。这下,大概真的无法回头了吧?
“唉,女大不中留。”李琦叹气。
“喂喂,乱说什么?”安以洋受惊。
李琦只回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走?”祁泛靠在车门上抽烟,见他出来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送你过来我就不打算一个人回去。”祁泛掐灭烟头,打开了车门,“上去说。”
“嗯。”安以洋情绪有些低落,关上车门的那一刻他甚至想对祁泛说他想留在杂志社,难得找到一份如此适合自己的工作,而且收入也符合理想,如果不是祁泛突然的提议,他甚至想要一辈子留在那里。
“她不让你走?”祁泛问道。
“没,主编她很理解,她认为这个机会很难得,让我好好把握,说我随时可以办理离职手续,最近正好有个实习生,小萱在带她,很快就能上手,可以顶替我的位置,交接好就行,可能就是小萱要累点,我那块现在归她管。”
“那就好,明天我就带你去公司报到。”
“祁泛……”安以洋有些迟疑,“我怕我会做不好,你知道的,除了编辑我没做过别的,你那么大个公司……”
“别担心,一切有我。”祁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目光柔和。安以洋心中稍定,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祁泛又说到。
“好。”不假思索就回答,近乎自暴自弃,把一切押上赌桌,五年痴恋,四年等待,赌一个人的真心。反正只要是祁泛,只要是他提的要求,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对他说“不”。
“你住在哪里?我现在载你过去拿东西。”祁泛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好。
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安以洋马上回道:“不用了,我……我过两天再搬吧,有些东西要处理。”
“不回去拿衣服?”祁泛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道。
“不用。”本来想找个借口自己回去拿,却听祁泛说道,“也行,我带你去买衣服。”
本来想拒绝,但见祁泛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便不想扫兴,只是问道:“你不用去公司吗?”
“下午有个会议要开,不影响。”
“哦…”买就买吧!反正他也不差这点钱。既然下定决心要重新在一起,在某些方面就不必再矫情了。
买完衣服吃过饭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祁泛要回公司开会,安以洋不让他再送他回别墅来回跑,祁泛拗不过他,只得自己先开车去公司了。
他一走安以洋便赶紧打车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是曾经他与祁泛一同住过的公寓。里面的摆设几乎没变,甚至祁泛的画板还原封不动地摆在客厅的角落里。回到卧室,打开衣柜,几年前祁泛留在这里的衣服全都熨得像新的一样,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旁边就是自己的衣服,挨得那样近。
鬼使神差地把他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叠好放进行李箱,过后又原封不动挂回了衣柜,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这间房子他早就不要了,更何况是以前的衣服,这一切曾经在他眼里一文不值,所以才会轻易丢弃,房子、画具、电脑……这些对他来讲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东西,当然不会稀罕重新找回。只是他忘了,曾经被祁泛毫不犹豫丢弃的,他也是其中之一。
草草收拾了一下东西,把电脑带上,关上门的前一刻,再次回望那间无比熟悉,维持祁泛走前模样的房子,心中的酸涩无法言喻,还有铺天盖地的失落。还记得当初付完房子首付时的心情,等不及天亮就开始搬东西,然后凭记忆连夜把房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几乎筋疲力尽,随身倒在地板上就睡了过去,连做梦都在笑,幻想祁泛突然回到这里时震惊的模样,甜蜜又酸涩,忐忑不安却又无法控制地期待,觉得一切都为时不晚,一切都充满希望。
而如今,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意义。这间自己呕心沥血,历尽艰辛买来的房子,他甚至都不再提。
略一犹豫,门,最终还是轻轻地阖上了。一声轻响仿佛彻底隔断了过去和现在,把所有的甜蜜和情意关在了昨日。
你好,未来。
再见,青春。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挺地继续用手机发文⊙﹏⊙
☆、第八十二章
没有你消息的那段日子,我常常想,如果当初不去招惹你,未曾鼓起过勇气,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你活在我世界里,是否就永远都不会有失去?
看不见你的时光里,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告诉你,如今竟无从说起。
你回来了吗?真的完完全全回到我身边了吗?为何却是那么的不真实,而过去四年抱着期待,每天想你的日子,如今想起,竟是那么踏实。
——安以洋的微博。
输入祁泛说的密码,门终于开了,安以洋把简单的行李拖进宽大的别墅,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始终无法习惯这个被祁泛称之为“家”的庞然大物,里边的一切过分整洁,始终泛着干净而清冷的气息,偶尔扑鼻而来的花香却只是增添了虚幻的味道,仿佛怎么也填不满一般,没有一丝家的感觉。曾经熟悉的一切仿佛都不复存在,他甚至连画板都看不到了,那是属于祁泛的独特的风景,他从前最喜欢看的就是祁泛画图时专注的神情,认真严肃的样子让他无比着迷,好像人在做着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时总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最有魅力的一面,没有丝毫的修饰和伪装,那么轻易地就能感染旁人。
祁泛在建筑设计方面的天赋,普利兹克奖提名就是最好的证明,上学那会儿,每次他一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摆弄他的画具,铅笔不离手,有时候在画板前一坐就是一天,安以洋知道这是祁泛仅有的爱好,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一件事情能引起祁泛的注意,那一定是与建筑有关的东西,他相信没有什么比建筑设计更能让祁泛获得快乐。但他从哈佛毕业后却毅然决绝选择了从商这条道路,虽说父母的衣钵理应由他来传承,他在商业上的造诣也是毋庸置疑,但安以洋多多少少还是无法接受他最终没有选建筑这条路的事实,连梦想都可以丢弃的人,还有什么是无法割舍的?
他真的有些迷茫了,现在的祁泛真的还是从前那个他死心塌地想要追随一生的人吗?
他记得祁泛有说过,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左右他的思想,牵制他的人生,建筑是他的灵魂,这一辈子都要坚守的东西,即使他父母再怎么不支持,他仍旧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建筑界打出一片新天地,就像他说的,他能靠自己的实力考进哈佛,就真的能考进去一样。当初他突然改变主意去当交换生,安以洋当然是失落得无以复加,一心等着他回校,后来却得知当交换生期间他考上了哈佛的研究院,留在了那边,失落的同时又不可控制地为他感到高兴,能离梦想更近一步,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有成就的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祁泛会有放弃设计的那一天,还选择了一条他曾经最厌恶的路,混得风生水起,像是对过往绝佳的讽刺。
虽说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安以洋还特地去查了下,在建筑界享有很好的口碑,齐聚了各国有才识的专业人士,在美国已经崭露头角。随着祁氏发展的重心往国内转移,那个他创立的工作室也进驻了中国,是国内建筑界不容小觑的一支新军。但他现在管理祁氏那么大个集团,早就□□乏术,想做其他也是有心无力,亲自设计什么的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不切实际,以他现在的时间和精力,除了作为幕后决策者而存在外别无他法。
祁泛开会回来的时候又是一脸疲惫的模样,见他坐在沙发上出神,便走过来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努力做出一个放松的表情:“在想什么?”
“想你。”安以洋冲他扯了扯嘴角,却是怎么也提不劲儿的模样。
“怎么了?”祁泛摸摸他的脸,松了松领带,“累的话我们晚上出去吃,不用做饭了。”
“累的是你吧?只是开会而已,回来就这副模样。”安以洋撇撇嘴,脸上不大高兴。祁泛平日里几乎就不怎么笑,乏善可陈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漠和疏离,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他见过他笑的最多的就是成功完成一副设计图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无意之间流露出来的笑容,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怎么,心疼了?”祁泛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颊,心情倒是很好。
“知道我心疼你还让自己这么累?”安以洋小声地抱怨。
祁泛笑了笑,躺到了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大腿闭上了眼睛:“给按按头,犒劳一下为夫。”
“犒劳你个头啊!谁理你?”安以洋有些哭笑不得。
“我这么辛苦都是为谁啊我?”祁泛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别说是为了我。”安以洋翻了个白眼。
“难道是为了我爸妈?他们还缺钱?”
我也不缺钱啊!安以洋在心里嘟囔,开始认真地给他按摩头部:“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建筑那块真的就不管了?我觉得你的话,继续努力下去说不定会得普利兹克奖呢!普利兹克奖获得者的爱人,顶着这个头衔我可以得瑟大半辈子了。”
“祁氏总裁夫人就不够你得瑟?”祁泛挑了挑眉。
“夫人你妹!老子还是比较喜欢当普利兹克奖获得者的老婆!”安以洋半开玩笑地说到,其实是希望祁泛能坚持自己的梦想,“当初谁说理想不可弃来着?艺术家要勇于为艺术献身!”
“是吗?”祁泛笑了笑,突然翻身将他压到身下,按着他的双腕,云淡风轻道,“我只知道老婆不可弃,要献身也只能为老婆献身。”
“要死啊你!”见那人不由分说就来解他的衣扣,安以洋赶紧将他推开,“大白天的耍什么流氓?”
“流氓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祁泛起身靠着沙发,眯着眼睛看他,衬衫的扣子解开两个,墨黑的头发略微凌乱,安以洋被这种慵懒的美感勾得无法自己,赶紧坐得离他远了些,省得被这种磁场掌控,失了分寸,“跟你说正经的,干嘛要放弃理想?你不是很喜欢设计的吗?以你的能力成为知名建筑师是指日可待的事,到时候照样能挣很多钱。”
“你以为建筑师能挣多少钱?就算我成为全世界最有名的建筑师又怎样?”祁泛轻笑一声,恢复了原先的冷然,“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去了解一下祁氏的财务状况,如果是靠那个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是我爸妈的对手。”
“喂,他们是你的至亲,别说得像是死敌一样行不行?干嘛非得斗得过他们?赢了又能怎么样?一辈子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这种胜利本身是以失败为代价的吧?骗得过别人你能骗得过自己吗?现在你是祁氏的总裁,时时刻刻紧攥着手中的权利,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被别人夺走,你就真的觉得自己赢了吗?”安以洋有些生气,金钱和名利本是祁泛最漠视的东西,如今竟为了它们而拼命,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像是你曾经最深爱的人已经不知不觉间被时间给偷换了所有,连同灵魂。这种感觉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恐惧,或许这也正是他一直觉得不真实的原因,因为现在的祁泛跟以前的祁泛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如果真是这样,爱他的理由都已经失去,还有什么值得坚持?
“为什么?”看着眼前哑口无言的男人,安以洋蓦地红了眼眶,轻轻地说出这么一句话,“祁泛,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我都快要不认识了。”
“呵,是吗?”祁泛怔忪片刻,突然冷笑,“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变了?”
“我没变,从始至终!”
“呵,也是,你没变,是我变了,我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而已。”祁泛说完就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是和好以来第一次争吵,可他们和好还没到一周。他就已经带上行李,辞掉工作,像个傻子一样丢掉自己的一切跟人家走了。四年前,祁泛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四年后,祁泛再次轻易地让他的生活变得面目全非,在短短的一周时间内。
那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字字诛心,未曾了解过,那么以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在他眼里是分别是个什么样子?不了解也能爱上吗?我也未曾了解过你,可我已经爱上你了,等到终于了解,想回头还来得及吗?
有些好笑地站起来,拉过还未来得及打开的行李箱,开门的时候输入密码,发现从外面进来和从里边出去居然不是同一个!而祁泛只告诉了他从外面开门的密码,这种设定是否也太高级了点?只准进不准出?
“不能出门才好,就这样关一辈子,当宠物养。”
脑海里诡异地冒出祁泛之前说过的话,瞬间有种被雷劈中天灵盖的错觉。犹豫再三,还是怯生生地给祁泛发了条短信:我想出去,电子门的密码是什么?
没有回复,等了许久,手机仍旧是一片死寂。出不去总不能真跳楼,安以洋只好打开笔记本电脑,上了YY,发现断离的头像亮着,便敲了过去:在?
断小离:卧槽……你诈尸啊!
安以洋: ̄へ ̄
断小离:怎么了你?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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