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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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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得过且过,懒惰得像猫的性子,若是不被人好好地豢养起来,圈在身边,大概真的会过得很糟糕。转念一想,这样是不是说明……他现在其实是一个人?他和那个男人……已经分手了?不知怎的,心情竟莫名好了几分。
  采访途中,表面上气定神闲,实际上眼睛从未从对方身上移开过,连他的一个极其轻微的表情都不放过。明明已经是24岁的成熟青年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白皙秀气的脸庞仍旧带有一丝稚气,只是原本圆润饱满的小脸已经消瘦了不少,下巴显得更尖了,头发仍旧跟瞳孔一个颜色,浅浅的栗色,温暖而柔软的样子让人很想伸手去揉一揉,虽然脸色明显大不如前,但也不可否认,五官跟几年前比起来却是出落得越发精致了,有种介于文艺青年和邻家男孩之间的阴柔与亲切,让人看着就觉得很舒服。
  看出他的紧张,瑞瑞不安模样,连说话都显得小心翼翼,更是激起了祁泛的嗜虐欲,让他更加地想要欺负他,所以原本就不喜欢展露表情的脸变得更加没有表情,原本已经够冷硬的口气,变得更加冷硬,该有的礼数一一俱全,公事公办的口气不夹带任何私人感情。看着对方的表情渐渐地像是要哭出来,声音也像是在极力克制,头垂得越来越低,整个人都紧紧地绷起,尤其是在问到他未婚妻的那一部分,像是随时会崩溃一样,让祁泛的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
  肯定是后悔了吧?当初选择林威的时候是否从未想过他会有重回祁家的那天?而且还成功地坐上了掌权者的位置。摆出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给谁看?是想要告诉他,他还在乎他而不是看上了他的钱吗?他才不会上当!吃一堑长一智,才能避免在同一条路上跌得太难看,所以采访一完毕,他便毅然决然地甩他一个背影,以宣告自己毫无留恋。简直大快人心!
  从杂志社出来,祁泛的心情好得近乎异常,突然觉得这几年的努力似乎也并不是毫无意义,我过得不好又怎样?你似乎也没好得到哪去。而且,他对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的吧?那副受伤的小表情就算演技再好,也不可能演绎得如此传神,如果自己的态度稍微放软一点,故意暗示一下,说不定他下一秒就会扑进自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祈求自己的原谅呢,撒娇什么的,那家伙还挺擅长。
  又或许……早在自己刚去美国那会儿,他就已经后悔了,所以现在才会是一个人?毕竟当初他跟林威在一起了也只是瞒着自己始终没有提出分手,是否说明在他心里他祁泛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分量的?至少不会比林威轻,要不然他干嘛不提出分手,光明正大地跟林威在一起?反正那时自己就是个无家可归的穷光蛋。
  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吧?所以还戴着自己当年送他的廉价戒指,所以刚才听到自己说起未婚妻的事时才会露出那种犹如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般委屈兮兮的模样,可怜得让他差点都心软。如果到时他真的想要跟自己复合,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虽然报复肯定是要的,但是如果重新在一起了的话似乎也不影响,不如……姑且就先答应跟他在一起,让他先开心一阵?这样玩起来好像更有意思些?
  有了这样的意识和打算后,长期被仇恨紧紧束缚着的心脏骤然变得轻松,快感简直堪比吸食了□□,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飘飘然,坐进车里的时候竟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嘴角。
  “BOSS?”驾驶位上的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神情有些怪异,略带迟疑地问道,“现在回公司吗?”
  “嗯,先回去。”反正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玩。
  司机当即启动了车子,缓缓地从杂志社门口驶离,祁泛单手支着车窗,心情舒畅地看着窗外,原本喜眉笑眼的脸却瞬间变得难看到了极点——前方不远处正站着两个人,两个化成灰他都会记住的人:安以洋、林威!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林威突然把手放到了安以洋的额上,亲昵的举动明显是恋人之间常有的。“砰”的一声,祁泛感觉脑里有根弦突然断裂,有那么一瞬,他甚至都有让司机径直开车将他们碾死的冲动。
  这种酸得胸口发疼,血气一个劲儿地上冲,脑袋发昏发热,连胸腔都快要炸开的感觉是什么?愤怒吗?只是见不得他过得比自己好,只是因为没有报复到而觉得不满,总之就算不是愤怒也不可能是嫉妒,他怎么可能还会嫉妒?
  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装得多么多么的可怜,下一秒已经在跟别的男人郎情妾意,安以洋,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演技! 
作者有话要说:  倒叙一段,还没完,祁小攻视角,结束时衔接新剧情。

  ☆、第九十章

  当晚回到住处后,祁泛又开始酗酒,然后烂醉如泥地摊在地毯上,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刚去美国那会儿,颓废消沉,日月无光,整个世界都充斥着绝望与灰暗,只是那时是因为离开他而如今却是因为再次见到。
  为什么他总是有本事让自己变得这么狼狈?胃里一阵又一阵地抽搐,左胸口位置锐利的疼痛像是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块血肉,那里明明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如今这种明显的意味像是对这四年来没日没夜麻醉自己,强迫自己忘记的绝佳讽刺。无论再怎么努力,脑海里始终全是他的影子,犹如梦魇,挥之不去。所有的伪装防备,高墙壁垒,仅仅一面,就溃不成军。差点又被牵着鼻子走,若不是后面看到的那一幕,他差点……几乎就已经原谅了他,尤其是当他看到对方还戴着当年自己送给他的戒指时,差点就控制不住上前去将他瘦弱的身子紧紧地拥进怀里。想着自己在刚见过一次面后,就忍不住为心里一点模棱两可的猜测暗自窃喜,随后更是绞尽脑汁,找遍各种理由为他开脱,仿佛只要能够重新在一起,一切都不再重要,就觉得非常可笑,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要鄙弃这样毫无尊严的自己。
  再次见面时,祁泛已经恢复成了日理万机的精英模样,周一早早就去了公司,只是坐在办公室里不是在工作,而是在暗自盘算着该从哪里下手实施他的报复计划,不想对方却亲自送上门来了。
  脸色仍旧还是苍白,勉强装出来的镇定,太过明显,让人不忍拆穿,他似乎真的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副很容易看透的样子,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祁泛当即就在心里推翻,忍不住暗骂自己愚蠢,差点又被他给骗了!他这副毫无防备,人畜无害模样不正是他素来最拿手的武器么?几乎没人能看穿,若不是稍微领教过一点皮毛,自己现在肯定还是会被迷惑。 
  离上次见面才过多久?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展现他那精妙绝伦的演技了?而且还没开口说话,自己就已经有了种被骗的错觉,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他这样也好,倒省了自己很多麻烦,至少不用费心去接近他。祁泛故意装作很忙的样子,开口便是极其公式化的口吻,冷冰冰的像是对战商场上的对手,对方看上去似乎更加紧张了,眼睛都不敢看着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找他有私事。
  私事?呵。本来还想随口嘲讽几句,眼睛却扫到了他左手,几乎是下意识地,瞳孔骤然一缩,血气止不住地往上涌,他气得差点当场失控,直接将他轰出办公室。因为他发现戒指不见了!昨天还好好戴在手上的,他送给他的戒指不见了!这算什么?给自己下马威?来告诉他昨天他反常的举动不过是一场误会,他没有念念不忘,他对他早就没有任何留恋,所以那戒指不过是他心情好的时候随手拿过来戴戴,想摘掉的时候随手也能摘掉的东西,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抱歉,工作时间不谈私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回吧!”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祁泛才能压下全部火气,如此冷静地给他下逐客令。他现在只想让他快点滚出他的视线,因为左胸口的位置又该死地隐隐作痛,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几乎疼得他要克制不住在他面前露出狼狈的表情了。
  “我……您……对不起,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尽管已经语无伦次,对方似乎还是不想放弃。他差点忘了,锲而不舍也是对方最重要的特质之一,就像当年他费尽心力将自己弄到手一样,顽强得像是打不死的蟑螂,无论怎么恶言相向,嘲讽奚落他都是乐此不疲地围着自己打转,可恨的是,自己居然真的鬼迷心窍,完全地陷了进去。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又要半途而废?
  办公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董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径直扑进了祁泛怀里,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所以故意忍着董琳身上令人作呕的香水味跟她公然在办公室里调|情,果然,安以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僵立片刻后便飞快地转身,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走前好像还看到他眼角有些泛红,又是那副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表情。
  突然觉得烦躁。
  如果他今天来找他是因为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而试图跟他和好,他已经给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想必自此以后安以洋再也不会自讨没趣再来招惹他,应该会彻底断了复合的念头。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如今的成功已经足以让那个人后悔,如果他是那种嫌贫爱富,趋炎附势之人的话,只要维持现状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而且他的表现明显也是受了不小刺激,可自己的心情非但没有变好反而变得愈加糟糕。
  他再也不会来找他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就烦躁得想要拆房子,几乎是下一秒钟他就狠狠地推开了董琳,等到对方气急败坏地离开后,他看着前台登记的资料,上面有安以洋的名字和他的手机号码,居然鬼使神差地就拨了过去,等到对方接通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安以洋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嗓子有些嘶哑好像是哭过了,面对着他仍旧是战战兢兢,不知所措的样子,那种想要狠狠地欺负他的念头又冒了出来,简直是恶趣味,原本是想着电话都打过去了,干脆让他滚出自己的世界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到了最后竟变成约他出来见面,等约定好时间地点,挂了电话后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居然又控制不住干了蠢事!
  烦躁、焦虑,一整天都处于精神无法集中的状态,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他还特地换了套自己喜欢的衣服,心里暗骂一声“见鬼了”,就驱车赶往了目的地。当他看到咖啡厅门口搓着双手不安地等待着的纤瘦身影时,心脏莫名跳快了几分,有种情窦初开的少年首次约会的感觉,居然紧张地差点在停车时刮到旁边的车子。
  无比懊恼地下了车,极尽所能地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走到那个人面前,发现对方似乎比他还要紧张,身上的衣服明显是新的,脸红得厉害不说,说话时连眼睛都不敢看着他,心里蓦地放松了不少,反正心虚的永远是犯了错的那个,他犯不着跟他一样。
  进去后他已经彻底恢复了镇定,因为对方的表现实在有些太过,几乎可以说是坐立难安,目光一刻也没在他脸上停留过,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褪去,在暖色的灯光下配上精致的五官显得有些秀色可餐。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看着挺纯情。若不是曾经着过他的道,自己几乎就要怀疑坐在对面的这个人是真的偷偷地爱慕着自己。
  “找我什么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你胃不好,还是不要喝咖啡了。”他看上去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解释道,“那个容易刺激胃。”
  答非所问虽然意图明显,祁泛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晃荡了一下,这种久违的关心,一向都是他的软肋所在,难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对他的弱点仍旧是了如指掌。
  不是说找他有事么?还是私事?怎么突然就转用温情攻势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吧?来找他不过是故技重施,伺机勾引罢了。不过说真的,他还真的有点被勾引到了,毕竟对方的长相确实是属于赏心悦目的那一类,而且还特地摆出小动物般胆小怯弱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说“我很好养,快来骗我”。不知怎的,心头又有点火起,这些年他没少用这副样子勾引别人吧?连他这样的人都能被耍得团团转,别人的话更是不在话下。
  “这个很好喝吗?”见他连看都不敢看自己,只是一个劲儿地低头猛喝桌子上的抹茶,头埋得低低的,便故意轻笑一声问道,其实是想要顺便提醒一下他别忘了正事,看他会怎么说。
  “呃?”对方突然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样子真的很像迷失在森林里的小兔,而周围皆是虎视眈眈的凶猛猎食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圈进怀里好好地保护起来。
  “如果的是抹茶的话就不会伤到胃吗?”视线已经没法移开了,做坏事之前总要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应该……要比咖啡好喝些。”闪躲的目光更是容易激起捕猎着的兴趣,对方真是将这一点练得炉火纯青。
  “是吗?”祁泛勾了勾嘴角,眼睛盯着他唇上那圈淡淡的茶晕,看着看着,头脑没怎么清楚就站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封住了他的唇——真的,好甜。温软的口腔,滑腻的小舌,触感跟记忆中的一样,又软又甜,让他忍不住吻得更深,到最后几乎将他整个瘦小的身子紧紧地箍在怀里,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血骨:“我们重新来过吧!”
  安以洋猛地睁大眼睛,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跟你重新来过。”既然要勾引,他便干脆遂了他的愿,反正看透了他的真面目后,他有的时间跟他慢慢周旋。
  对方似乎还在犹豫,言语闪烁间祁泛已经忍不住再次吻上他的唇,像是怕会听到拒绝一般,迫切地含住他的唇辗转啃咬,然后捏开他的牙关把舌头探了进去,捉住他仓皇无措的小舌,缠绕允吸,把他弄得浑身发软,什么也说不出来。不知怎么的,时隔多年再次遇到,祁泛发现他对安以洋的身体仍旧无法抗拒,大概是曾经的记忆太过于美好,以至于现在只要看到他就浑身发热,忍不住想要拥抱、亲吻,想要更进一步更深入地亲近他占有他,完全是出于本能。
  他痛恨这种本能,但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对方随随便便的一个举动就能让他狼血沸腾,头昏脑热地就将人按到了沙发上。安以洋开始抗拒,胡乱地转动着头不让他亲到:“别……唔,别在这里。”想到他的抗拒有可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祁泛心里的怒火就开始腾腾地往上涨:“为什么?你不想跟我和好吗?”
  “不是……不要在外面。”安以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襟,眼里有了哀求的神色却不是拒绝。
  “只要不在外面……就可以吗?”不确定地问了一遍,对方不好意思地别开脸,点了点头,连耳根都变得通红。看在他眼里却是非常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那发红的耳朵上亲了一下,成功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明显地颤栗了一下,心情莫名觉得愉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回到别墅他就急不可耐地将人按到了墙上,像是饿极了的狼逮住了他觊觎已久的小羊,连房间都等不及回就在客厅里做了。安以洋的反应仍旧是极其青涩,像是完全不懂得取悦,只是逆来顺受地随着他折腾,他身上那些敏感得地带,只要稍稍一触碰,就会浑身战栗,然后发出像是哭泣一样楚楚可怜的声音。稚嫩而妩媚的模样让祁泛又爱又恨,在失控中又近乎自虐地想到他和林威在一起时的可爱模样,心里嫉妒得发狂,动作也渐渐变得粗暴,变着法子玩弄他的身体,逼着他喊老公,直到嗓子都嘶哑,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是呜呜地哭着求饶,他还不想放过他,只是发狠地把他干到昏过去。
  第二天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人恬静乖巧的睡脸,柔软的碎发散在枕上,透着温暖的色泽,应是被折腾得狠了,眼睛现在还有些红肿,嘴唇也是一副饱受□□的模样,有些委屈地嘟着,红润饱满的样子让人很想咬一口,再狠狠地欺负一下。
  从未有过的满足溢满心头,就这安静地看着他睡觉居然也能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仿佛只要跟这个人在一起,所有的空虚都能被填满,眼睛根本舍不得移开,直至他醒来,顺理成章地吻了过去。
  安以洋似乎从未放弃过要向他解释林威的事,每每到甜蜜关头,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祁泛只要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忍不住怒火中烧,他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每次在他试图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就直接截断他或是干脆走开,因为他总能蛊|惑自己,一个细小的举动就能牵动他的神经,掌控他的心智,他不想受他误导,因为他早已认定从他口中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都是狡辩,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原谅他,然后再次被人耍得团团转。试问哪个男人看着自己的恋人跟另一个男人一起出入饭店还在车里接吻的照片时会相信那只是一场误会?更何况他明知道那个男人喜欢他,还瞒着自己跟那个男人在酒吧见面,这不是出轨是什么?
  反正重新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报复,让他陷进来后再将他甩掉,以前的事情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他根本无意考据。所以先是提出住在一起,然后又让他来自己的公司上班,把最好的都捧到他面前又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将一切打回原形,当做是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可渐渐的,他发现事情一直顺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可有些东西却渐渐偏离了原有的轨迹,原本想让别人沦陷,最后他发现越陷越深的反而是自己。
  早上同时起床,交换早安吻,然后挤在同一面镜子前洗漱,然后相互帮忙穿衣服,一起出门,一起吃早餐,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生活的所有空间全部被他占满,脑海里每时每刻想的都是他,连工作的时候也忍不住分心,常常趁他过来给自己送水送文件,然后趁机占便宜,虽然总是免不了被对方恶狠狠地斥责一番,但也觉得非常甜蜜,他突然不想停止,想让这场戏永远地演下去,就这样演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心理扭曲的祁小攻,到底谁虐谁啊→_→

  ☆、第九十一章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祁泛一定不会选择在自己生日当天结束游戏,事实上从他看到对方孤身一人在衣香鬓影中局促不安地四处张望开始,就已经后悔了。懵懂纯真的模样仍旧是四年前初见时不谙世事的样子,处在一堆扭捏作态,道貌岸然的名流中,显得格格不入,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绵羊,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圈进怀里好好地保护起来。
  可故事的结局似乎从他带着董琳入场开始就已经走向了不可挽回的悲剧,顾清琉和沈凌寒,一个是顾氏传媒的总裁,一个是星河娱乐的太子爷在宴会上大打出手,更是给这场注定的离别添上了浓厚的一笔,把场面搞得一发不可收拾,混乱之中他只来得及看见那人转身时的清瘦背影,就被一拥而上的记者团团围住。
  那一刻他是真的慌了,从未有过的不安袭上心头,尤其是在应付媒体和应酬到半夜回到家中陡然发现安以洋没有回来后,几乎想都没想就把电话打了过去,那时候他已经喝得有些头重脚轻了,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而且声音平静得像是没事人一样:“祁泛……”
  “你去哪了?”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祁泛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握着电话的手一下就收紧了。
  好在对方马上就回道:“我现在回去。”
  听到这句话后,祁泛紧绷着的神经蓦然就放松了不少,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就瘫到了沙发上。回来就好,只要还肯回来,就说明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放他离开,千里迢迢从美国赶回来不过是想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然后让他再次离不开自己,像从前一样无时无刻不用崇拜而迷恋的目光注视着他,就算是见钱眼开,俗不可耐,那又怎样?只要他愿意把注意力永远地停留在他身上,虚情假意他也不在意,演一辈子又何妨?反正只有他在身边的时候才能真正感觉到生命是鲜活的,世有四季轮回,人有喜怒哀乐,每一个日出都值得期待。他也没亏,不是么?
  总之,今晚过后,无论安以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把他留在身边,他甚至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只要他从今以后只跟着他,哪怕是立刻让他与董琳解除婚约。反正这四年来他努力的结果不仅是为了能与父母分庭抗礼,还能制胜业界任何想与他为敌的人,否则他犯不着半路出家,放弃自己的梦想。因为他受够了被人掌控的日子,他要以自己的能力改变自己的人生,现在就算是他那强大得近乎病态的爸妈也别想再左右他,而董家,他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跟董琳订婚当初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董家才是得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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