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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吃大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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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吃大鱼》
作者:李凉
正文
第 一 章
    李凉《小鱼吃大鱼》第一章
    塞外。www。
    长城外。
    大漠之地。
    黄河宽广的河床上。
    寒冬腊月,黄河早已冰封。
    远飘着雪,不大不小的毛毛雪。
    远山近树,如粉雕玉琢,一片银白。
    年来就是荒僻不毛之地,人烟稀少,兼之天寒地冻,尽管是大白天,极目望去,依然很难得见到一个人,倒是出外觅食的野狼,成群结队,不时在雪地里奔驰呼曝。
    意外地,在一座连绵数十里的野火山下,河道弯曲处,形成一个天然的避风港,正有三个孩子在那里幅戏。
    这三个孩子,二男一女,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娃儿,身着皮裘,头戴英雄帽,足履高统靴,女孩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整只黑狐狸围脖地,显然大有来头。
    三人差不多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但个头却不小,比一般同年龄的人起码大一号,古铜色的皮肤油光发亮,显得格外健壮威猛。
    其中一个眉清目秀,身手矫健,两只眼珠子圆大而又活脱,一看就晓得必然是一个鬼精灵的小男孩叫小龙,今年十五岁,是三人中的头头,机伶、调皮、而又滑溜,所以大家都叫他小鱼儿或阿龙。
    另一个男孩叫小虎,与小龙同年,生来胖嘟嘟的,外表阵,乍看有一丁点儿呆,大家都叫他阿呆或阿虎,具买阿呆一点也不呆,吹牛说大话是他的看家本领。
    女孩天生是一个美人胚子,双眼皮,丹凤眼,鼻如悬胆,口赛樱桃,一笑两个酒窝,芳龄十四,叫小凤,人家都称她凤儿或阿风,活泼、可爱、而又刁蛮!
    他们玩的游戏也很特别,既非堆雪人,亦非溜冰的孩童式,而是猎捕会吃人的大野狼。
    还有赌注,谁先活捉一只大野狼,谁就是赢家。
    赌注不大,仅仅是刮一下鼻子,或拧一下耳朵。
    却事关个人的荣誉,是以,三个人皆全力以赴。
    “追呀追!”
    “杀呀杀!”
    “捉呀捉!”
    一望无际的黄河雪地上,吼声震大,三个人各自盯死一狼,发足狂追。
    狼性凶残,速度又快,可是,面对这三个小顽童,却变了小绵羊,只有拚命逃走的份儿。
    小鱼儿好快的动作,似一缕烟,像一阵风,“大鹏三展”接变“乳燕穿波”,人在空际,乍然屈指如钩,“淋”的声,一股刚猛的指风过处,一头灰狼的麻穴已被隔空打穴绝妙手法制住,双蹄翻飞作人立状。僵立在原地不动了。
    阿呆本已抓住了半截狼尾,卒被野狼奋力断尾而脱,赌气用力将半截血淋淋的狼尾住冰河上一掷,跑过来气虎虎的道:“我抗议,你使诈!骗人!”
    小鱼儿双眉一挑,嘴上一点也不饶人:“阿呆,我警告你,作人身攻击,我哪里使诈?又哪里骗人啦?”
    阿呆理直气壮的道:“我们分明讲好,要活捉一双大野狼,你这样做不是使诈骗人是什么?”
    小龙眼一瞪,道:“你瞎眼啦,灰狼是活的,并未违反规定。”
    阿虎据理力争道:“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说可以使用隔空打穴的手法。”
    小鱼儿毫不退让:“呆子,也没有人说不可以使用这一种手法呀。”
    阿呆一时气结,无词以对。凤儿眼见输赢已定,也放弃追逐,过来帮小虎的胶:“小龙哥,你就喜欢强词夺理,起码应该讲清楚,才不失公平。”
    小鱼儿的理由却特别多,振振有词的道:“呆啊,呆啊,你们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忘记老头于是怎么教训咱们的:兵不厌诈,凡事只问目的,不择手段,已经输啦,认命吧,以后要注意多动动脑筋。”
    言罢,老实不客气地,在阿采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凤儿无可奈何,只好闭起双目,静候小鱼儿来收胜利的果实。
    教料,小鱼儿却没有刮她的鼻子,也不曾拧她的耳朵,竟在她的樱桃小口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阿呆马上提出异议:“死小龙,臭小龙,你厚此薄彼,太不公道啦。”
    小鱼儿不以为然,扮了一个鬼脸,道:“阿呆,你懂不懂,这叫做传香惜玉。”
    阿呆冷哼一声,道:“哼,算啦,你是真懂得怜香惜玉,就不会在赌输钱的时候强迫凤地脱衣服。”
    小鱼儿正经八百地道:“那是以前小时候的事,不必再提,以前的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的种种譬如今日生,从今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爱护阿凤,将来还要娶她做老婆呢。”
    凤儿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却是甜甜的,有如鹿撞,好半晌才娇滴滴的道:“少贫嘴,咱们该练功夫啦。”
    三人立即向后退去,在灰狼面前五丈许处停下来。
    各自探手鹿皮镖囊中,取出来一支头尖尾粗,长约二寸余的“凤尾利”来。
    阿呆道:“左眼角!”
    小龙道:“右眼角!”
    凤地道:“鼻子尖!”
    三支“凤尾刺”应声脱手而出,好快,好准,但闻三声时!琳!啡!破空之声传处,丝毫不差,灰狼的左右眼角,鼻子尖上,果然各中了一支。
    不深,仅半寸不到,要不了狼的命,也瞎不了它的眼,手法精纯,神乎其技,显然皆已具备第一流的绝妙身手。
    实际上这只是牛刀小试,好戏还在后头哩,当小鱼儿拍开灰狼的麻穴,四蹄翻飞而去时,另一场压轴大戏,遂告及时登场。
    阿呆快如离弦怒矢,贴地平飞而出,人在空中,从腰里掣出一把软刀来,刀光一闪,去势如风,狼耳上喷出一丝血线,半只耳朵已飘落在地。
    凤儿也不含糊,她所用的兵器是一条金丝软鞭,娇躯与灰狼同向平飞,金丝鞭打狼头上呼啸而过,另一只狼耳立被鞭丝分割成无数条。
    小鱼儿更厉害,艺高人胆大,手里拿着一柄精钢为骨,天蚕丝织为面的折扇,猛地接连翻了好几个筋斗,已超越灰狼,然后往地上一躺,野狼受创,兽性大发,当即张牙舞爪地扑攻上去。
    这一来,正巧上了小鱼儿的恶当,折扇出招如电,刹那间便是五个来回,削下来半张嘴,四只狼蹄,痛得大灰狼惨降不迭,一蹄一个血印的狼狈而逃。
    阿呆乐不可支的猛拍巴掌道:“赫!好棒啊,这是被咱们修理的第几只大野狼?”
    小鱼儿想一想,道:“大概有四十几只了吧?”
    凤儿心细如丝,凡事皆有记录可查,取出一个小本子来,正式宣布道:“正确的答案是五十只整。”
    突闻有一个银铃似的声音接口说道:“折腾几只畜牲算什么好汉,将来能够将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扳倒才是真英雄!”
    随着这一阵话语,从野人山上,箭也似地射下来一位年约二十四五,全身散发着青春魅力的姑娘。
    姑娘的身旁,还紧跟着一位二十五六岁年纪,生得甚是挺拔勇壮的青年。
    青年名叫丁宁,姑娘是赛珍珠,他们这五个人都是同门学艺的师兄弟妹,但却不以师兄弟妹相称。
    而且,由于年龄上的差距,丁宁、赛珍珠形影不离,风儿、阿呆、小鱼儿则自成一个团体。
    小鱼儿闻言大吹法螺道:“珍珠姐也太小看人啦,扳倒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有什么了不起,摘下他们的项上人头还差不多。”
    阿呆是个标准的应声虫,立即随声附和道:“对,搬下他们吃饭的家伙来,血洗江湖,才算过瘾,爽!”
    凤儿也是个吹牛的专家,嗓门更高,口气更大:“对,血洗江湖,独霸武林,才不枉咱们学得一身好功夫!”
    万宁听在耳中,颇为不悦,寒着睑说:“别吹牛,想要称霸武伽血洗江湖,得下一番苦功才行,光凭嘴皮子是成不取气候的。”
    小鱼儿一脸的不高兴:“冤枉!冤枉!我们可不是跑出来玩,正在练功哩!”
    阿呆猛敲边鼓:“是嘛,一只大野狼被我们修理得惨兮兮,它的地位不低,是这一带狼群的掌门人!”
    凤儿也吹嘘道:“这是第五十位掌门人,等于已经征服了狼的世界。”
    赛珍珠望着放在河床上的六只空水桶,冷冷的道:“好啦,休再说大话,该挑水回去吃饭啦。”
    一提到挑水,小鱼儿就皱起了眉头,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丁哥,珍珠姐,咱们玩个游戏如何?”
    丁宁一怔,道:“玩什么游戏?可是又想推牌九、掷骰子诈赌?”
    “牌九、骰子早就玩腻啦,这次换个新鲜的。”
    “说说看。”
    “猜谜好啦。”
    “可有赌注?”
    “当然!”
    “赌什么?”
    “输的人挑水上山。”
    丁宁未及答话,赛珍珠抢先说道:“小鱼儿,挑水本来就是你们三个娃儿的份内之事,少耍花招,不干!”
    小鱼儿理由十足的道:“珍珠姐,你忘记老头子的话啦,上焉者斗智,下焉者斗力,这也是一种最高级的训练。”
    ,三小的默契一向很好,凤儿补充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如果自认为是智商零蛋的白痴就算啦,绝不勉强。”
    请将不如激将,这一着果然奏效,丁宁朗声说道:“好,赌就赌,谁怕难呀。小鱼儿,你输掉以后怎么样?”
    小鱼儿胸有成竹地道:“帮丁哥劈一个月的柴。”
    赛珍珠对小凤儿道:“你输掉又如何罚?”
    凤儿一本正经地道:“帮珍珠姐烧一个月的饭。”
    丁宁剑眉一扬道:“小鱼儿,你出题吧。”
    小龙不假思索,煞有介事地道:“题引躺单,用七个四,凑成一百整数,只许加减,不得乘除。限时三分钟,逾时便以落败论。”
    这个题目并不很难,但在三分钟之内,将七个四凑成一百整数,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丁宁搔耳抓腮,猛用大脑,一时间竟未能理出半点头绪来。
    赛珍珠也在帮他的忙,两个人蹲在雪地上,写下十四个四,却始终凑不出一个一百的整数来。
    “一、一、二、——五一、五二、五三——”
    三小计时的声音,又像催命曲似的在一旁猛催,当他们数到一百八十,时间已到,丁宁仍未提出答案时,小鱼儿立即宣布获胜,他那一担水,无疑的应由丁宁来挑。
    丁宁无可奈何地苦笑道:“小鱼儿,水我替你挑,但你必须说出答案来。”
    小鱼儿洋洋得意地道:“简单,四十四加四十四,再加四加四加四,一共七个四,总数正好一百。”
    八十八加十二正好一百,丁宁默然认输,无言以对,阿呆却自言自语道:“对,答案就是这个样子,我也想到啦。”
    小鱼儿睑色一沉,骂道:“哼,马后炮!”
    凤儿玉面一寒,啐道:“哼,后知后觉!”
    赛珍珠笑道;“凤丫头,该你出题了。”
    阿风的题目早就想好了,道:“不是关云长,不是楚霸王;一个走麦城,一个刎乌江。打两个字,也可以说是一样宝贝,同样限时三分钟。”
    这一道谜题颇绕趣味,连项羽跟关公都搬出来了,赛珍珠搜脑煎肠,想到时间已到,仍未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竖白旗认用,道:“凤儿,到底是哪两个字,你倒是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风儿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式来,以考试的口吻说道:“珍珠姐,我问你,楚霸王的本名叫什么?”
    “叫项羽。”
    “关云长呢?”
    “叫关羽。”
    “不是关云长,不是楚霸王,合起来是否可以‘非羽’二字概括?”
    “可以。”
    “关羽走麦城,结果如何?”
    “晓了。”
    “项羽刎乌江又怎样?”
    “死了!”
    “翘就是死,死就是翘,也就是‘卒’的意思,可以‘羽卒’两字来概括。”
    赛珍珠惊“哦”一声,道:“我懂了,非羽者‘翡’也,羽卒者‘翠’也,原来是‘翡翠’二字。”
    凤儿笑盈盈地道:“可惜也是马后炮,我那一担水珍珠但是挑定啦。”
    阿呆一呆,道:“我那一担水又该谁挑呢?”
    小鱼儿道:“当然是你自己挑。”
    “我不干,这样太不公道啦。”
    “什么地方不公道。”
    “你们的水自己不挑,我为什么要当傻瓜。”
    “我们赌赢了,自然有丁哥珍珠姐代挑,谁叫你不出一个题目来赌。”
    “现在再赌还来得及。”
    “你想和谁赌?”
    “和你。”
    “赌啥?”
    “输的人挑我这一担水。”
    “谁出题目?”
    “我阿呆不想占你的便宜,也不想吃亏,咱们都别出,由小凤来出,咱们两个人一齐来猜,猜对的人就是评家。”
    风儿亦未推辞,一眉间已想到一个小谜题,道:“有一百二十一只大雁,在河滩上吃东西,被猎人打死一双,请问还有几只?”
    阿呆反应不慢抢先说道;“还有一百二十只。”
    小鱼儿冷然一晒,道;“笨啊,被错人打死一只,其余的部吓跑了,半只不剩。”
    阿呆想一想,甚觉有理,输得心说诚服,当下二话不说,用剑在冰河上凿开一个洞,打起两桶水来,就往野人山上挑。
    丁宁、赛珍珠随在后,三人六桶水,鱼贯而上,阿龙和民地落得轻松,一蹦一跳地,口里还不断地哼着山歌,好像是有钱人家监工的公子平金般。
    野人山上有建筑,谈不上宏伟壮丽,亦未见凌云高楼,只是一座由山神庙改建,呈T字形的普通房舍而已。
    山上的人口不多,除凤儿、阿呆、小鱼儿、丁宁、赛珍珠外,仅仅还有一个收养他们,教他们武功的古怪老头而已。
    “叮叮咬步——叮叮啥啥!”
    这是野人山上开饭的讯号。
    想吃一顿饭可不简单,必须连过五关才吃得到。
    第一关是木人阵,就在T字形的房舍的入口处,共有十二具木头人龙蟋虎踞,一旦踏入,当即群起而攻,或正面扑杀,或侧面截击,甚至还有从身后偷袭的。
    第二关是暗器阵,可谓集天下暗器大成,悉由机关自动操纵,只要有人闯入,飞嫖、短箭、竹叶刀等,便会从四面八方,像雨点子一般洒下来,令人躲不胜躲,防不胜防。
    第三关最复杂,一个六七丈长的深坑,起先有一独木桥,后来换成三条绳子,现在则仅仅只有一条钢丝,而且要求严格,只许中途在钢丝上借一次力,就安全通过,才算合格。
    深坑内注满了药汁,浓浓的药雾弥漫全室,有强筋壮骨,增进功力,扶除百毒的奇效,这也就是小鱼儿他们为何皮肤皆呈古铜色,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力的原因所在。
    这当然是一个危险的所在,一旦失足落下,就有被药液毒毙的危险。
    就算没有毒毙,亦难逃重创之厄,因为坑底尚布满了无数的尖刀。
    第四关则是与丁宁、赛珍珠对打,至少要交手十个回合,以增加实战经验。
    这些都是每餐饭前必修的课程,经年累月,皆习以为常,三人很快便顺利的通过了前面四道关卡,地势也豁然开朗,到达山神庙的大殿之前。
    只见大殿之上,早已摆好了一桌丰盛的餐肴,一个年约五十开外,单眼独臂,戴着一副黑色眼罩,脸黑如炭,额头上有道刀痕,生得甚是魁梧高大,远远望去,严然一座铁塔似的老头,正傲然卓立在餐桌旁。
    这个看来十分凶恶的老头,就是传他们功夫的人。
    奇怪的是,他们并无师徒之名,丁宁、赛珍珠称他作主人,凤儿、阿呆、小鱼儿则直呼他老头。
    独臂人也不以什,亦未将自己的真名实姓,身份来历示人。
    一个神秘的老头,带着五个大小孩子,在这个人烟罕至的野人山上,已经住了十年以上了。
    “接住!”
    一声沉喝,出自独眼老头之口,打破了沉寂,只见老头单手一捞一送,餐桌上的碗盘便如雪片般飞出。
    好棒的小鱼儿,右手接住一碗热汤,点滴不溢,左手接住一只烧鸡,顺便咬了一口,头上还顶住一盘大馒头。
    凤儿、阿呆也不含糊,各自接住了两盘菜,倏地反手还击,所有的菜肴立又飞回到餐桌上。
    油不滴!
    菜不乱!
    一切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单凭这一手功夫就足以令人叹为观止。
    这是第五关,所有的餐前课到此全部结束。
    “开动!”
    独眼念头一声令下,六个人围桌而坐,狼吞虎咽似地吃起来。
    席间,小鱼儿忽然发起牢骚来:“老头,这个鬼地方神仙不来,恶鬼不到,三年也难得看见一张生面孔,我们究竟要窝到什么时候才能下山去看一看花花世界?”
    独臂人喝干了一壶酒,摸一下脸上的络肋髯子,粗矿的声音道;“快了,等你们的文才武功皆到达第一流的水准时,就可以下山去闯荡江湖。”
    凤儿道:“什么样子的水准才算是第一流的?”
    独省老人道:“足可以胜过大多数的武林高手。”
    阿呆道:“我们窝在野人山里,怎知武林高手有多高多厉害?”
    独臂老人道:“可以拿老夫的功力作标准。”
    小鱼儿忽有所悟道:“哦,老头,原来你也是一位武林高人?”
    独臂老人哈哈一笑,道:“能胜得了老夫,放眼黑白二道,大概就找不出几个对手来了啊。”
    小鱼儿呼地站了起来,口气好大:“老头,阿龙现在就向你挑战!”
    老人面无表情地道:“勇气可嘉,但在武试之前,必须先通过文试才行。”
    “如何文试?”
    “你们三个人,姑且各作一首打油诗吧。”
    “可有题材、限制?”
    “可以野人山上的一切作为题材,作一首七言诗,但分必要将从一至十的十个数目字全部嵌进去。”
    作诗不比猜谜,毫无花巧可言,尤其还有题材限制,凭的全是真本事,硬功夫。
    然而,小鱼儿仍天纵奇才,颖慧过人,野人山上十年苦读,的确喝了不少墨水,不消一盏热茶的工夫,便写好了一首七律打油诗,诗曰:一个老头一只眼二个男女不成样三条小龙豪气壮四方英雄脓包根五内如焚我心忧六六大顺笑颜开七窍生烟气死人苦了八九十来年言志、诉苦、糟塌入,兼而有之,丁宁、赛珍珠大为不快,独臂老人却笑口磊大,宣布通过。
    凤儿兰心慧质,也是一位才思过人的才女,已书就一首七组诗如下:一二三四五六七野人山上居野人八九十年苦修练只盼早日江湖行阿呆一点也不呆,也写好了一首七绝诗:一二三只南归雁四五六头北地狼七八九十都是鸡捉上山来打牙祭一很难得,将十个数目字全部嵌进去,而且,文词顺畅,言之有物,独臂老人抚须大笑,统统过关。
    小鱼儿立又站了起来,肃容满面的道:“老头,现在咱们该可以比划比划了吧?”
    独臂老人好干脆,道了一声:“好,小子接招!”呼!地一声,扬掌劈面攻过来。
    “好,老头春宝!
    小鱼儿初生之犊不畏虎,惧意全无,操起一只大海碗来猛往老人头上扣,同时脚踩七星步,斜飘出一身之地。
    突闻“啪”!的一声,海碗被强劲的掌风震碎,小龙则已游至老人侧分,横切直劈,拳打脚踢,上中下三路齐进,饶他独臂人身怀绝技,也不得不飘身退避。
    阿龙得理不饶人,步步紧迫,立与老人大打出手。
    由于小鱼儿的功夫,全系得自老人真传,彼此的招式变化皆了如指掌,是以打起来精彩万分,往往把本出已预知攻击的部位,式求变已预知变化的路数,可以先发制人,可以防患未然,堪称是一场高水准的搏斗,看得丁宁、赛珍珠、凤儿、阿呆等人皆如醉如痴,浑然忘我。
    龙腾虎跃,兔起骼落,俱皆施出浑身解数,全力以赴,老少二人满场飞,独臂人寸土不让,小鱼儿分地必争,打得惨烈,打得惊险,大殿之上的桌椅板凳,杯盘碗筷早已面目全非。
    猛可间,小鱼儿一个大滑步,诱老人一掌劈空,趁隙取扇在手,以最危险的角度,攻向独臂老人最危险的部位——咽喉。”
    “小子,你好阴险!”
    “老头,这是你教的!”
    老人睹状大骇,暴退三尺,因为他心里有数,摺扇钢骨内另有文章,藏有歹毒暗器,一旦不慎打中,不死也会重伤。
    谁料,事与愿违,又是一记虚招,正当独臂人全神戒备摺扇暗器时,小鱼儿却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冷不防打出一枚铁葡萄。
    这铁葡萄可厉害得不得了,外包蜡衣,内藏铁砂,使用者的功力如达到一流的水准,以内家真力发出之后,可随心在想要它爆炸的时候突然爆炸。
    “小鱼儿住手!”
    “不得对主人无礼!”
    丁宁、赛珍珠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说时迟,那时快,“叭”的一声巨响,铁葡萄已在独臂人面前炸开。
    独臂人的一张老脸,坑坑洞洞的,立即变成了马蜂窝,令人不忍卒睹。
    小凤、阿呆却爆出一片欢呼声。
    阿呆道:“万岁,万岁,小鱼儿赢啦,赢啦!”
    凤儿道:“好棒啊,小鱼吃大鱼,我们可以下山啦!”
    独臂人的眸中射出一道令人莫测高深的光焰,阴沉沉的道:“小子,你好毒辣的手段,阴险、狡诈、加上无情无义!”
    小鱼儿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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