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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雪冷)-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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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够了,那就是肯说喽?”

刘胖子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待他喘息一会儿,我点了根烟递给他。刘胖子哆里哆嗦吸了一口。

“说吧,你认识这法师吗?”我问。

“认…认识。”

“那么,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刘胖子点了点头。

“是什么事?”

“我让他,帮我对付过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我一皱眉头,“仔细讲讲…”

飘浮和膨胀是人的共性,尤其在当今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里。这刘胖子原本是一个铁路工人,被炒掉以后,成了无业游民,被老婆李娟娟养着。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的人生轨迹会发生改变…前年的一天,刘胖子的父亲刘老头儿中了大奖,刘胖子分得一杯羹之后,立马蹬掉了李娟娟,娶了一个曾经被别人大款包养过的二奶,买了房,买了车,并且开了一个小网吧,雇人帮忙打理。按说,这样的生活,对于一个曾经连饭都几乎快吃不上的人来说,应该很满足了。可刘胖子不满足,总感觉钱还不够,用尽千方百计,想从刘老头儿手里再抠一部分钱出来。除此之外,他的不满足还表现在生理上。

已经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可他觉得还不够,除了经常出入夜店以外,刘胖子还在自己的网吧里面猎艳。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有钱,就会有女孩儿往上贴。刘胖子也不例外,他经常穿的人五人六的,在自己网吧里面转悠,见到长的漂亮的女孩儿,就上前搭讪。知道他是老板以后,不少女孩儿不用他搭讪,主动往他跟前贴。那些女孩儿也太容易搞定,开车带去兜下风,吃顿好的,基本就能哄让床。稍微难哄一点儿的,买部手机,或者买套衣服给她,乖乖的就进了刘胖子的被窝…

短短的工夫,刘胖子就搞定了好几个,其中两个,长期暗地里和刘胖子保持着两性关系。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尤其对于膨胀,独我,贪欲心重的人…

和刘胖子保持关系的那两个女孩儿,都是外地来我市打工的,两个都有男朋友。其中一个女孩儿心机很重,每次和刘胖子去开房,那女孩儿都把避孕套用针给捅破,三捅两捅的,终于把自己给捅怀孕了…去年的一天,刘胖子上午刚睡醒,便接到了那女孩儿的电话。电话里,女孩儿告诉他说,自己怀孕了,问他怎么办。刘胖子让她打掉,那女孩儿不肯,说拿三十万就打,不然就告他。刘胖子说,行啊,只要你不怕被你男朋友知道。结果,那女孩儿立马就把电话给了他男朋友…

“你说什么?她把电话给了她男朋友?”我问。

“是啊…”刘胖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操她妈的,其实她男朋友早就知道她跟我的事了,捅避孕套,就是她男朋友教她的,一旦怀了孕,就能讹诈我了。如果实在讹诈不到,我估计那俩混蛋到时候可能会卖孩子…”

我心说,居然会有这样的情侣,可真够奇葩的。

“说人家是混蛋,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是我心软,没让阿风刚才把你给淹死…”我‘哼’了一声。

刘胖子脑袋往下一耷拉。

“接着讲吧,后面呢?”

“白白拿三十万给他们,老子当然不干。开始时我打算,雇几个烂仔,趁那女的出门的时候,揍她一顿,把孩子给揍掉。我也真去雇了,去了一个离步行街不远的大杂院子,见了烂仔的老大,那人说话结结巴巴的…”

“那人是不是叫朱宾?”我问。

“你怎么知道?”

我心说,操,这混蛋居然去雇朱宾他们那帮混蛋,也不知那帮混蛋现在还有没为非作歹,有时间了,我还得再过去给他们上上课…

“我当然知道,然后呢,接着说。”

“然后,我就请他们吃饭呗,饭桌上,把我请他们的目的跟他们说了一遍。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叫老六的把我叫了出去,神神秘秘的跟我说,刘哥啊,你这样干风险太大,万一那女的要是来个大出血挂了,就麻烦大了,我给你指点一条路吧,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把孩子给弄掉,如果你实在恨的牙痒痒,就算连带着把那对情侣给做掉,也不算个事儿…”

我心说,又是老六,那混蛋在幼儿园跳楼摔死,也算少了个祸害…忽然,我想到一件事…

“那对情侣,那时候住在哪个地方?”我问。

“就在…”

刘胖子把地址告诉了我,正是浴足城那女技师所居住的,那一片小区的那栋楼…

第四十一章改邪归正

讹诈刘胖子的那一对情侣,原本就住在浴足城那女技师所居住的那一片小区的那栋楼里。那么我想,他们应该就是我当初在那楼的楼道里所见到的,那只天线宝宝公仔的主人…照这么来看的话,我当初送去投胎的那两个婴灵,居然是这刘胖子的孩子…

真是造孽啊,两个婴灵的母亲,和男朋友串通起来,讹诈它们的亲生父亲。而它们的亲生父亲,居然要雇人将它们从母体里给揍出来…千言万语化成四个字,都是畜生…

我斜睨着蹲在地上,抱着胳膊,哆里哆嗦的刘胖子,气不打一处来,很想再给他两脚。刚才阿风淹的太轻了,就应该把他给淹死。

“然后呢,接着讲吧。”

“能不能…再给我根烟抽?”

我强压着心里面的怒火,点了根烟递给他。

刘胖子使劲吸了两口,“当时吧,我对那老六的话半信半疑,看他那孙子样儿,也不像个有本事的人,居然还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傻逼才会信。我就问他,我说,你干嘛不在屋里面说,非把我叫出来说。他说,这事儿不能让那结巴嘴朱宾他们知道。我就说,那你说说吧,怎么样个神不知鬼不觉法。老六说不是他去动手,而是另有别人,至于那个别人,老六说他也联系不上,必须要等那人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了才可以…那孙子说的云里雾里的,我越听越不信,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万一那个妞要是被揍的大出血死了,那就麻烦大了,所以,我就犹豫了,可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难道真掏三十万给那两个混蛋不成?…回到包厢里,我心里乱糟糟的,好容易等朱宾他们那帮混蛋吃饱喝足,我结完账以后,拿起包正要走,朱宾把我给拽住了。他用袖子抹抹嘴上的油,跟我说,刘哥啊,你看,你请我们吃饭,我们要是不来的话,不恭敬你不是?现在饭也吃完了,咱就敞开了说吧,其实那什么,刘哥,我们哥几个早就改邪归正了,那个妞敲诈你,确实可恨,恨的我咬牙切齿的,饭都吃撑了,可你说要我们去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揍掉…伤天害理啊哥,这事儿我们可不能干,不然以后挂了都没脸去见祖宗。要不这么着,众人意志能搬山,山都能搬,何况一个妞呢,是吧,我们哥几个从今天起,每天画圈圈诅咒她,早晚她不得好死,你看行不哥?…操他奶奶的,我头一次见那么不要脸的人,吃饱喝足,老子把账结了,他袖子一抹跟我来个这个…”

“哈哈哈…”

我笑的差点把先前吃的饭给喷出去,这个朱宾比杨叔还不靠谱。向风也不禁莞尔。

“该,你就是该,活该!哈哈…”

好容易止住笑,我道,“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我还能怎样,只能认冤大头呗,白请他们吃顿饭。本来我还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揍那妞,这么一来,犹不犹豫也就那样了。可我还是不甘心白白的把钱给那俩畜生,所以就想尽千方百计跟他们敷衍。就这样过了些日子,我就快把跟朱宾那些人吃饭的事给忘了,那一天下午,我接到了老六的电话。老六跟我说,那个人给他打电话了,电话里,他把我的事跟那个人说了说,那个人考虑了考虑,说可以帮我,约我晚上面谈。

“晚上,我按照约定的时间,赶到老六告诉我的那个地方。当时我挺失望的,破街,破饭店,能在这种地方约谈的人,肯定也是个破人物。可是,当我进到包厢,见到那人以后,我一点也不敢小看他了。那人戴副墨镜,穿套休闲装,一看就是名牌,拿着部诺基亚旗舰手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我心说,毫无疑问,肯定是万金山,那混蛋确实很有派头。

“从头到尾,那人就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把我的事告诉他,他想了想,说,你这事很小,不需要我动手,把你地址告诉我,到时候我派个人过去…之后我就走了,第二天晚上,果然有一个人去了我的住处…”

“就这法师,对吗?”

“嗯,就是他,那天晚上他跟我谈了很久,说我如果愿意出十万,他就帮我。虽然有点肉疼,但是,相比较那俩畜生狮子大开口的三十万,还是要少多了,而且,像他们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得了三十万,肯定还想再得。考虑了一会儿,我忍痛答应了。没几天,那法师打电话告诉我说,事情已经办妥了,让我把钱给他打到账号里。真到了拿钱的时候,我又舍不得了。而且,那妞只是掉了孩子,不痛不痒的,日子照过,我很不甘心,跟那法师说,我再给他加点钱,把那妞跟她那男朋友都给干掉。后面,就听说那一对狗男女在出租屋里打架,提菜刀对着砍,女的脸都被砍烂了。可是,俩人都没死,反倒是一个装修工人莫名其妙死在了里面…那法师找到我说,糟了,要出大事了。我就问他出什么大事,他不肯说,只说让我想办法令那房东找他去驱鬼,并且让我弄来牛头,马头,死猫,死狗,这四样东西,送到风景区他住的这里来,他要布一个局往那楼上…那法师神神秘秘的,我一直不知道他住处,他竟然把住处告诉了我,看来遇到的事儿不小…

“我根本没费多少唇舌,只说我认识一个会驱鬼的法师,那栋楼的房东就乖乖的跟着我来了。弄来那四样东西,我交给那法师,他后面不知怎么的,无缘无故就失踪了。我当然高兴,他永远不再出现,那才叫好,因为我还有一大笔钱没给他呢…刚才你们带我到这里来,把我吓得,我以为你们是那法师派的。来到这里,听你说那法师死了,但死了还会动,偷了我爹的尸体,我当然更害怕…”

我旁敲侧击,感觉这刘胖子所说的没什么漏洞,应该没说谎。反正教也教训了,我恐吓他说,如果以后再干伤天害理的事,被我知道,没他好果子吃。至于刘老头儿买阳寿的始末,刘胖子一问三不知,说他都不知道他爹把那么多钱到底弄到哪里去了…

把地下室的入口告诉刘胖子以后,我和向风两个就驾车离开了。

“阿冷我们去哪儿,回去么?”向风问。

看看天色还早,我想了想,说,“不急,走,我们去那大杂院里,看看朱宾他们那些人是真的改邪归正了,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没用多久,我们便来到那大杂院。刚从车上下来,就听朱宾的声音从院子传出来。

“把,把这个…抬,抬抬到那里去…”

我冲向风笑了笑,信步走了进去。只见朱宾正指手画脚的,令几个人抬破家具。

“喂!”

我走到跟前,手往他肩膀上一拍。

“操…”

朱宾吓了一跳,破口就骂。转身一看,见是我,不禁一愣,瞪着俩大眼珠子,朝我上上下下打量。

“冷…冷冷冷冷哥?”

“冷冷冷冷哥?怎么,不认识我了?”

“哎呀我的天哪,什么风把你,你你给吹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咋,咋可能呢?”

我笑了笑,看向四周,“干什么呢这是?”

朱宾告诉我说,他们现在回收旧家具,收来以后,重新加工米分刷,到时候卖掉,赚差价钱。

“冷哥,正,正经生意。”

“行啊,真的改邪归正了呢。”我笑道。

“那不得多亏了冷哥教,教训啊。再说,咱虽然爱…打架,但本身不是啥坏,坏人…”

“呵呵,行吧,你们忙,阿风,我们走。”

“哎不,不行…”朱宾拉住我,“那什么,先别,别弄了,抓紧收拾下屋子,给冷哥泡,泡茶…”

朱宾不让我们走,说喝会儿茶,差不多就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无论如何得留下来吃晚饭。盛意难却,我也就没说什么。

晚上,朱宾叫来一大桌的菜,并且买了两瓶好酒,阿风说他等下开车,所以就不喝了。酒桌上,我感觉朱宾有点热情殷勤的过了头,好像有什么事求我。吃喝的差不多时,我抽出一根烟,朱宾眼疾手快,立马拿起打火机帮我点上。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我吸了口烟,“只要不伤天害理,兄弟我能帮的,一定尽力帮…”

‘啪’,朱宾手里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冷哥当,当真?”

“当然。”

“你们都先出,出去一下。”

朱宾几个小弟走了以后,屋里只剩下了我,向风,朱宾,三个人。

“干嘛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笑了笑,话还没落音,朱宾把椅子一拉,‘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冷哥…”

我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怎么了这是,快起来,好兄弟,有什么事咱起来说,别行这么大礼,行不?你年龄比我要大,按说我应该叫你朱哥才对,朱哥快起来…”

朱宾抱着我胳膊,不肯起,眼泪涌了出来,“冷哥…”

“嗯,你说,冷哥听着呢。”

“你可得救,救救我兄弟呀…”

第四十二章眼病

“救救你兄弟?”

“是,是啊…”朱宾流着眼泪道。

“怎么回事?你兄弟怎么了?”我问。

“他,他…”

“你起来,慢慢说。”

我把朱宾扶起来,拉了只凳子给他坐,并且掏了根烟递给他。

“上个月,我不是过,过生日么…”

朱宾说他上个月过生日,晚上请他这帮兄弟们,出去奢侈了一把。吃饱喝足以后,他们便跑到ktv去唱歌,一直唱到半夜。一帮人都有点喝高了,从ktv出来,走路回来的时候,朱宾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小九不见了。朱宾就问小九跑哪儿去了,其中一个人说跑去撒尿了。朱宾就安排了两个人去找他,喝的摇摇晃晃的,担心他出什么事。

结果,朱宾回来一倒就睡着了。派去找小九的那俩人,找了一圈没找到,也跑回来睡觉了。第二天,朱宾睡醒发现,小九一夜没回来,把那俩人狠狠踹了一顿。直到中午时,小九才从外面回来,用手捂着右眼。朱宾以为他被人给打了,就问他去哪儿了。可他昨晚酒喝的太多,根本就想不起来去了哪里。朱宾正准备训他时,他松开手,翻开眼皮冲朱宾道,朱哥,你看看,我眼睛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朱宾凑近了去看,只见小九右眼的白眼珠上,有一个小米粒大小的东西,像是有人用针往眼睛上扎了个小洞,塞了个米粒进去。小九说眼睛不痛,就是有点发痒。朱宾认为可能是上火,喝酒喝的,说睡一觉就没事了。

傍晚时,朱宾命人喊小九起来吃饭,可怎么喊都喊不起来。朱宾过去用手一摸小九的额头,火烧一样烫。翻开他眼皮一看,朱宾吓了一跳,原本那个米粒大的东西,已经长到绿豆大了。几个人赶紧抬了小九送去医院,检查过后,说是一种罕见的急性眼病,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根本就治不了,只能想办法帮他退烧,至于那只眼睛的话,估计是要失明了…

第二天,小九的烧终于退了,而他眼睛里那东西,却也已经覆盖了他整只眼睛,冷不丁一看像白内障一样。烧退了以后,小九并没有清醒过来,整个人呆呆的,医院说是高烧损伤了脑细胞,要等他自己慢慢恢复。住了几天的院,小九一点起色都没有,每天也不怎么吃东西,就只坐在病床上发呆,他那只‘病眼’,给人的感觉十分诡异,无论站在病房的哪个角度,都感觉他那只眼睛似乎在盯着自己看…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小九回到了大杂院,随着时间推移,整个人越来越消瘦虚弱,到了后面,已经瘦成了一把干柴,连坐着的力气都没了,每天只能躺着。眼看人就快不行了,前几天,朱宾把他送回了老家,朱宾的两个小弟主动随同照顾,陪伴他度过人生的最后一点时光…

送小九回来以后,朱宾一个小弟的话提醒了他。那小弟说,小九这病来的又怪又猛,该不会是撞了邪吧…撞邪?朱宾一愣,觉得有可能,然后,他便想到了我。可是,他既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又不知道我具体住在哪里,根本找不到我…

“那今天我过来了,你怎么开始时不说,到现在才说?”我问。

“我以为冷哥很难,难请,不知道要多——少钱,我这手,手头…”

我叹了口气,“如果那小九真的是撞了邪,我和阿风两个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事后,你只要给我一块钱就可以了…”

驱邪除病,事后收一块钱,是师父新近定的规矩,师父说,像他的话就不要紧,我和阿风还太年轻,一次两次帮人,不收钱没事,但次数多了的话,会影响以后的事业。

“那就太,太谢谢冷哥了啊,小九才十九岁,父,父母都不在了,跟他爷爷过,很可怜的,你们一定要救,救救他啊…”

这朱宾为了一个小兄弟,居然给我下跪,令我很动容,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这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跟他是打出来的交情,去年杨老爷子和念生老爷子住院那时候,朱宾他们一帮人欺负杨叔,把一块死人皮放进了杨叔的腌肉坛子里,被我跑去医院狠狠揍了一顿。从那以后,朱宾就对我言听计从,特别尊重…

这天晚上,我和阿风两个便没有回去。朱宾在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两间上好的房间,供我们居住。

第二天,我和阿风回到大杂院,朱宾收拾了一下,就上了我们的车。那小九不是我市人,他的家在与河北交界的地方,要走挺远一段路程。春日暖暖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的我半边身子热乎乎的。一路穿村过镇,只见到处都在灌溉农田,一派忙碌的景象。

将近正午时,我们把车停靠在路边,每人吃了些我们自带的食物,继续行进,下午一点钟,我们来到小九家所在的村子。

虽然通往这村子的路不怎么好走,但这村子看起来也不怎么落后,不少二层小楼,错杂在平房间,像显摆优越感似的立在那里。小九家就位于两座楼之间,那是一处连院墙都没有的,半砖半土的老房子。和那两座楼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简陋和破败,门上糊着肮脏的旧报纸,仿佛来自另外一个星球。

听到车声,两个衣着时髦的小年轻从屋里推门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认识我。

“冷哥来了呢…”

“嗯。”我点点头。

“小九怎,怎么样?”朱宾问。

那人叹了口气,低下头说,“越来越不行了,早上熬了粥喂他,吃下去没一会儿就吐出来了…”

朱宾从车里取出带来的东西,朝我们摆摆手,我和阿风便跟随他们走进了屋里。

屋子里黑咕隆咚的,虽然生着炉子,仍使人感觉阴冷。靠墙桌子上,放着台老旧的十四寸黑白电视,落满灰尘。如果不是墙上的谢霆锋海报,这屋里没有一点亮色。进到里间,我们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小九,盖着厚厚的被子。旁边坐着一个腰弯的像问号一样的老头儿。见到我们,老头儿急忙起身站了起来。

“爷爷,你,你你坐,我们来看看小,小九…”

朱宾把带来的营养品往桌上一放,冲小九喊道,“兄弟,哥我来,来了,你能听的到——不?”

没任何反应,朱宾用手抹抹眼睛。

我和向风对视了一眼,说道,“我来吧…老爷爷,我们是城里来的医生,给小九查病的,麻烦您让一让…”

“哦哦…”老头儿急忙让到一旁。

我走到床头,只见眼前床上这人瘦的像骷髅一样,脸颊凹瘪着,隔着薄薄的肉皮,可以看到白色的颧骨。如果不是被子微微的起伏,我甚至怀疑这人到底还有没有活着。

我用手帕抹了抹右手,弓下身,用食拇两指轻轻翻开小九的右眼皮。凑近这么一看,我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这小九的眼睛上蒙着一层灰白的东西,不是白内障那种白,而是雾霾那种。可奇特的是,纵然如此,他的眼睛看起来仍然隐隐有光泽,似乎在盯着我看…

这一定不是什么眼病,具体是不是撞邪,我不敢确定,因为我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什么邪兴的气场。

“冷哥,怎,怎么样?”朱宾紧张的低声问。

“你过生日那晚,回去的路上,他去解手,然后失踪了,第二天回去以后,他的眼睛就变成了这样,是么?”

“是,是啊…”

我用那天的时间起局测了测,从局象里什么也看不出来。问小九的生辰八字,朱宾他们不知道,至于小九的爷爷,那老头儿,根本不记得,说要去找户口本,找了半天没找着…

“算了,跟老爷爷说别找了,拿只手电筒给我。”

“我手机有电,电筒…”

从朱宾手里接过手机,我打开电筒对着小九的眼睛这么一照,不禁吸了口凉气…只见,在强光的照射之下,小九眼睛里的那些‘雾霾’居然会动,翻腾涌动,好像‘霾’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剧烈挣扎,躲避强光的照射…

“阿风你来看!”

我把手电筒递给向风。

向风看完直起身,一言不发。

“出来说…”我轻轻扯了扯他。

来到外面,我问,“你怎么看?”

“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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