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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雪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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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师找我们啥事儿?”魏妞妞大咧咧一笑,问道。

小图图‘噫’了一声说,妞妞你别瞎叫,大师就大师,干嘛还加个‘小’?你指的是这大师年龄小呢,还是某个地方小?…两个女孩儿‘哈哈’大笑。

面对这两个女强盗,我想哭的心都有了,平时的厚脸皮早不知跑去了哪里。好容易等她俩扯皮完了,我才硬起头皮询问关于小花花的事。虽然没问出什么子丑寅卯,但我却问出了另一件事,一件关于小花花的私事。

据两个女孩儿说,她们厂上个月手指被机器挤掉的那小伙子一直以来都在追求小花花,本来小花花已经答应了那人的追求,准备请媒人订婚的,但刚答应没几天,那小伙子手指就被机器挤掉了,然后小花花就反悔了。不久前,那小伙子在医院里自杀过,被救活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莫非,小花花撞邪和那小伙子有关?

“那人的家在哪里,你们知不知道?”我问道。

“当然知道。”小图图说,“可是,他现在不在家,还没出院,他们一家人都在市里的医院里。据说是他父母怕他想不开,还会自杀,轮流看着他。”

“哪家医院?”

小图图把医院名告诉了我,竟然是小晴父亲住过的那家医院…

第五章死胎

从河北回来以后,我没有去探望过小晴的父亲。除了因为见到那老爷子,我会由于没法救他而心生歉疚以外,还有就是我在回避小晴,倒不是不喜欢她的性格,恰恰相反,我很喜欢像小晴那样没心没肺傻乎乎的人。之所以回避她,主要是因为我在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接触和联系同白小姐有关的人…

此刻听小图图一报医院名,竟然是小晴父亲住过的那家医院,也不知道那老爷子现在是否还住在那里。

既然手指被机器挤掉的那小伙子一直住在市医院里,那么,小花花撞邪跟他应该就没有关系,那小花花会是在哪里招惹到那‘鬼东西’的呢?

我在闫老板的工厂里又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还是一无所获。

“冷大师,有一个地方你没查。”闫老板神神秘秘的说。

“哪个地方?”

明明旁边没人,闫老板却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道,“茅厕。”

‘呼…’,我眉头一皱,喷出一口浊气。

闫老板又补充了一句,“准确的说,是女茅厕…”

我无语了,心中却不禁一动,如果说,小花花是在上厕所的时候招惹到那东西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

“冷大师,我之前付了那么多钱给你,你得检查彻底才行。”闫老板说。

我硬起头皮点了点头,“去是可以去,但是,你得找个人在门口帮我守着,不然万一进去个女孩子就太尴尬了。”

“那还不简单…”

我随同闫老板来到厂房里,闫老板拍了拍手,冲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喊道,“都停一下啦,谁带冷大师去一趟女茅厕啊?在门口帮他守着。”

那些员工先是一阵愕然,随后便轰然大笑。

我感觉脸烫的像火烧一样,硬起头皮,吞吞吐吐的道,“那什么…我去看,看一下风,风水…”

我怕说查脏东西吓到她们,只能说去看风水。白小姐说我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平时扯皮的时候脸皮很厚,一遇到正事就不行了,好像的确如她所说。

小图图笑的前仰后跌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大,大师,女厕所的风水都…都会有问题?”

闫老板咳嗽一声,“行啦,都别笑了,快点,谁去,别一个个都跟大闺女上轿似的…”

“我去吧。”魏妞妞‘呼啦’一下站了起来。

“行。”闫老板小眼睛一眯,嘿嘿一笑,“你在外面帮冷大师守着,你们这些大闺女暂时都别去上厕所。”

“放心,有本妞妞守在门口,她们一个个的谁也别想进去吃小大师的豆腐。”魏妞妞拍拍胸口。

“你自己别进去吃就行。”闫老板说。

在众人的轰笑声中,我低着头跟着魏妞妞出了厂房,来到厂院东南角的女厕所门口。

“小大师,你可不要在我们厕所里行什么苟且的事哦。”魏妞妞坏坏一笑。

我也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端着罗盘,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我瞪大眼睛,目光扫向厕所的角角落落。虽然这种乡镇工厂的厕所不比城市的卫生间,倒也十分干净,没有异味儿,便坑里的秽物都用柴灰掩盖着。

就这样,我的目光落在了厕所角落的垃圾篓上,犹豫了一下,我走了过去。那篓里装的基本都是些女孩子用过的卫生棉,上面几块看起来还挺新,一阵阵血腥味儿冲上来,令我有些眩晕,同时脸上火辣辣的。

我定一定神,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罗盘缓缓朝那垃圾篓靠过去,当罗盘来到垃圾篓正上方的时候,磁针出现轻微的摆动。我心里一惊,这里面有东西!

“妞妞,帮我找根树枝过来。”来到厕所门口,我对魏妞妞说。

“干嘛?”魏妞妞笑道,“你要在我们厕所里找什么宝贝?”

我眉头一皱,“别问了,抓紧帮我去找。”

“你不说原因,本姐姐就不帮你。”

“算了,我自己去找吧。”

“哎呦,我去还不行嘛。”魏妞妞撅了撅嘴,笑道,“那么小气。”

找来树枝以后,魏妞妞硬要跟到厕所里看看。我把树枝伸到垃圾篓里,拨弄着那些卫生棉。

魏妞妞捂着鼻子道,“喂,你弄这个干嘛?”

“这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沉声说。

“不…不干净的东西?”

“嗯。”

我凝神拨弄着,忽然间,我感觉树枝触到东西了。我心中一动,用树枝插住那东西,缓缓挑了起来,只见这是一团黑色的球状物。

魏妞妞看清那东西以后,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是…”

这是一个还没成形的胎儿…垃圾篓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会是谁的?…我心念急转,莫非,小花花撞邪就跟这个东西有关?…

我取出一大块纸巾,将那胎球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对魏妞妞说道,“妞妞你听着,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么?”

魏妞妞点了点头,看来,她也知道这是一件极为隐晦的事,不管这胎儿是谁的,对方一定不愿让别人知道。

从厕所里出来我才发现,那些工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班了,全部站在离厕所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大眼瞪小眼的望着我们。

“咦?你俩咋一起进去了?”

“就是。”小图图说,“妞妞,你刚才叫什么?”

“啊?”魏妞妞回过神,吞吞吐吐的道,“小…小大师不让我说…”

“难道你们在里面…”小图图道。

“别瞎说,才没有!”魏妞妞说。

“那为什么不能说原因?”

“这个…”

几个男员工艳羡的看着我们,其中一个舔了舔嘴唇。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我的脸皮会变得那么薄了,作为一个被请过来的‘大师’,我处处都表现出一副一本正经的高人的样子,脸皮厚不起来。当时被那些女员工开玩笑开烦了,我心说,去他奶奶的,奇门术师不一定非得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累?…

我把罗盘大咧咧往包里面一放,恢复了本性,冲那些员工笑道,“你们不要八卦了,我跟妞妞在里面做了什么,天地地知她知我知,实在要问我,我只有一句话,佛曰,不可说。”

那些员工都被我突然的‘转变’弄呆了。

魏妞妞拍了我一下,“你别瞎说啊,本姐姐还要嫁人呢。”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刚才开玩笑的。”

这时候,闫老板拨开人群走了出来,“哎呦,妞妞,你咋把冷大师整的这么奔放了?”

“本大师一直奔放,走吧,去你办公室里面说。”

来到闫老板办公室,我把那纸包打开,胎球显露了出来。

“我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问你,除了小花花以外,你手下的员工这几天还有没有请假的?”

“没有。”

我心里暗暗后悔,难道说,我昨晚看到的,缠住那小花花的,是这死胎的灵魄?如果是的话,听昨晚我打出‘孤虚伸符’那动静,它此刻极有可能已经被我给打散了。

在闫老板家吃过午饭以后,我们再次来到小花花家,那小花花的气色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我让小花花的父母和闫老板都等在外面,向小花花询问道,妹纸,告诉哥,你是不是掉了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小花花一直羞涩的坐在床上,听我这么一说,惊讶的抬起了头。

“工厂厕所垃圾篓里那东西不是你的?”

“垃圾篓里那东西?”小花花一愣,“你指的是,那个血球?”

“嗯。”

“那个,那个是孩子?”

我‘呼’的一声,“你不知道?”

原来,小花花早就已经偷偷和厂里被挤掉手指的那小伙子好上了,没过多久,小花花和那小伙子在荒郊野地里发生了关系。然后,小花花就怀孕了,但她根本就不懂怎么回事,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例假一直没来。上个月他们才跟家里面挑明关系,正准备订婚时,那小伙子手指被挤掉了。小花花的家人不愿她嫁给一个残疾人,于是就逼着她和那小伙子分手了。前天中午,小花花在厂里午睡时,迷迷糊糊感觉有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往她身上踢了一脚。醒来她就感觉不舒服,跑到厕所一看,自己下身流了好多血,护垫上沾着一个血球…

闫老板送我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被我除掉的那个婴灵,心里面十分纠结。同时我又对小花花流产的原因百思不解。

回到师父家,刚一进院子,我就看到向风站在那里。

“冷大师回来了呢。”向风微微一笑,“相亲还顺利吗?”

“你咋越来越贫了?”

“近朱者赤,近冷者贫。”

我正想说笑几句,向风道,阿冷,你猜谁来了。

我正愣神间,杨书军从屋里走了出来,“哎呦,小青年回来了,最近还好吗?”

第六章劫煞

“杨叔?”我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吗?”杨书军笑的一脸褶子,“哎呦,这小青年最近养的很滋润啊,脸蛋儿比小姑娘的还嫩…”

我吞了口唾沫。杨书军说,小晴的老公把他和他舅舅杨念生从河北接到了我们市里,除了玩一段时间以外,还有就是杨念生年纪大了,被那古水村村长在地窖里关了很久,身体一直时好时坏,目前住进了我市的医院里。至于小晴的父亲,一问之下,杨书军说也还在医院里面住着。给杨念生办好住院手续以后,杨书军迫不及待的想来看我,小晴老公就开车把他送了过来。

“你咋去相亲了?”杨书军问。

“哪有。”我急忙道,“别听阿风瞎扯,我去办正事了。”

“我就说么。”杨书军道,“小白呢?我问我傻侄女,她说小白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久没跟她联系了。”

“她…”听杨书军提到白小姐,我心里一痛。

“你别光顾着办其它事啊,你俩那人…人造的…”

这时候,师父从屋里走了出来,我急忙干咳了一声,杨书军极为聪明,马上闭口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师父笑道。

“我说人造肉。”杨书军冲师父‘嘿嘿’一笑。

我吞了口唾沫,“嗯嗯,杨叔说他馋肉吃了。”

“好说。”师父道,“走吧,我们出去吃烤肉。”

我们带着杨书军来到镇上的一家羊肉馆时,天已经全黑了。这家羊肉馆的烤串远近闻名,不少市里的老板开着车专程跑过来吃。我们到那儿的时候,外面凉棚下的桌子已经被食客给占满了。

老板姓马,非常会做生意,见我们一过来,急忙道,“哎呦,张师父怎么这么稀奇,来我这小店吃东西?”

师父微微一笑,“家里有客人来。”

“快,里面请,里面请。”

那些食客里有不少都是本镇人,听老板一嚷嚷,纷纷朝我们看过来。

“呦,张师父来了…”

“张师父好…”

师父一抱拳,笑道,“大家客气了。”

“天太热了,张师父别去里面吃,我们这桌子让给你,我们跟老王家坐一桌。”

一个本地土老板说完以后,不等师父推辞,就把桌上的东西移到了隔壁桌上。师父也不是一个太喜欢客套的人,说了句那就谢谢大哥了,然后我们就坐了过去。

我们点了烤串,扎啤和烤羊腿,没多久,马老板的侄女端来了一盘烤串,上面的肉还在‘滋滋’价响。杨书军早就馋涎欲滴了,但他跟师父不熟,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矜持的道,张师父先请。师父笑道,大哥不用拘束,来我这儿就当自己家。杨书军‘嘿嘿’一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便大撸大嚼起来。

几人兴致都挺高,边吃边喝边聊,杨书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再跟我提过白小姐,只是向师父请教些风水上的事。杨书军也懂风水,但他那点儿本事和师父简直没法比,一聊之下,对师父佩服的五体投地。

渐渐的,夜深了,杨书军似乎还没吃够,师父便加点了一些烤串。我喝了不少扎啤,凉风从街面远处吹过来,微有些熏熏之意,街道对面店铺门口的灯光在我眼里变得越发朦胧起来。食客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远处一桌,那些人看起来喝大了,说话越来越粗鲁。马老板的侄女往他们桌上送烤串,被其中一个人给拉住,硬要她喝酒,把小姑娘吓哭了,马老板急忙跑出来陪笑。

“大哥,她还是个学生,不能喝酒,要不,我陪你们喝几杯行不行?”

“你…你他妈算个蛋。”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打着酒嗝,“你以为你开…开个馆子就牛逼了?老子在城里什…什么没吃过?”

“这样吧,天这么晚了,等下我给几位大哥打八折,行不行?别难为我侄女。”

另一个人一把将马老板推到一旁,“边上靠着去,什么叫…叫难为?草你妈的,老子还就,就难为了,怎么着?”

说着,那人就在小姑娘的下巴上摸了一把,我和向风都看不下去了,我强压着怒火,低声道,“师父…”

师父冷冷的朝我们摆了摆手,‘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朝那张桌子走去。那人又要摸小姑娘,刚伸出手,就被师父一把给抓住了。

“朋友,这样不好,看,把孩子都吓哭了。”师父淡淡的说。

那人先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以后,一拳打在了师父胸口,“哪来的土逼?要你多管闲事,草你妈!”

师父既没闪躲,也没还手,仍然抓着那人的胳膊,硬生生受了一拳。我和向风都忍不住了,袖子一撸就要动手,那些人也提凳子的提凳子,拿酒瓶的拿酒瓶。

“住手!”师父猛喝一声,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我朝师父看过去,只见他松开那人胳膊,目光就像冷电一样,缓缓扫视一圈,落在了羊肉馆门口左边靠墙立着的一只废炉子上。

“马老板,借你这只炉子用一用。”

那炉子是生铁做的,最少不下六七十斤,师父走上前一只手就提了起来,往上猛一甩,那炉子飞起来足有三四米高,落下来时,师父一脚踢了上去,那炉子往横向里又飞出四五米,一声巨响砸在了路边上。

“还要打架吗?”师父沉声问。

那几个人张大嘴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妈的,哎呀,我酒喝多了,走啦兄弟们。”先前摸小姑娘那人打了个哈欠,吊儿郎当站起来就走。

“慢着。”

师父一闪身,挡住了他,那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你要干嘛?”

“把帐结了。”

结过帐以后,那些人摇摇晃晃钻进车里,发动车,缓缓调头,朝马路上驶去。师父皱眉盯着那车,神情看起来颇有些古怪,我正要开口询问时,师父忽然冲到马路上,拦住了那辆车。

“喂,你又要干嘛?”先前那人从车窗探出头,问道。

“等一下走。”

说完以后,师父掐指算了算,说道,“你们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

师父缓缓吐出三个字,“走,必死。”

那人先是一愣,随后骂道,“草,你他妈的才必死呢,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兄弟开车,他再拦着就从他身上压过去…”

“从谁身上压过去呢?”

向风说完,一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脖子。与此同时,我从前面车窗探手进去,一把抓住了方向盘。

车里那些人气势立时馁了,纷纷大呼小叫。

“喂,你们干什么?”

“开什么玩笑?”

“我师父说不让你们走,自然有他的原因。”我说道。

这时候,杨书军和那马老板也走了过来。

“这个张师父是我们镇的神人。”马老板说,“一般人请都难请,你们遇到他是你们的福气,他拦住车不让你们走,肯定是要救你们。”

那些人将信将疑,这时候,师父已经用笔在手上起了一局,看过局象以后,师父说道,你们遇上了劫煞。

那些人同时一愣,向风松开那人的脖子,那人揉了几下,问道,“什么劫煞?”

“我问你们。”师父说道,“你们在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出殡的?”

那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你,你怎么知道?”

“我问你是不是。”师父道。

“是…”

“我想,你们肯定停住车观望了。”师父冷笑一声。

车里几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草,简直神了,你怎么知道?”先前那人道。

师父不答,而是反问他道,“在观望的时候,你们遭遇到了什么事?”

“遭遇到什么事?”那人挠了挠头。

开车那人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那些出殡的从我们旁边过的时候,为了避开对面过来的车,停了下来,打灵幡的那个孝子靠在了我们车上。等车过去,他们再走起来的时候,孝子没拿稳灵幡,在我们车上刮了一下。当时我还把头伸出去看了的,发现车没被刮花,我就没当一回事。”

师父点了点头,“你们沾到了死气,我再问你们,出殡的过去以后,你们再走起来,途中有没有再停过车?”

“有。”开车那人说,“走了差不多有一里多远吧,我们看到两个打架的,打的很凶,有停住车看。”

“当时那两个打架的在车的哪一边?”师父问。

那人朝副驾驶方位指了指,“那边。”

我松开方向盘,随师父一同走过去。师父掏出打火机,打燃以后,仔细在车门上查看着,忽然间,我看到车门上有一个小小的污点。小心翼翼把那污点擦下来,放在鼻端嗅了嗅。

“师父,是血。”我低声说。

师父点了点头,问开车那人道,“当时打架的那两个人,有没有流血受伤?”

“有。”那人说。

“血溅到了车门上。”师父说,“这是伤气,你们即沾到了死气,又沾到了伤气,二者相融,形成劫煞,主受伤必死,应期就在今晚,如果你们一意孤行,不听我劝,路上一定会发生车祸,就算有人当时受伤没死,过后也会死。”

“我草,真的还是假的?”先前被向风抓脖子的那人道。

“不信吗?”师父问。

那些人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我弯下腰正准备把手指上的血污在车轮胎上抹擦掉时,被师父给叫住了。

“冷儿别擦,马老板,麻烦你取一盆水过来,再找一块黑色的布,越大越好。”

马老板很快回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剪下的一块黑布。师父命我手指伸进水盆里,搅拌过后,血污融进了水里。随后,师父把水倒在黑布上,把布展开,盖在了汽车挡风玻璃上。

烧掉一道符纸以后,师父在车前方踏罡步斗,我绕到车左侧,透过车窗往里面看,只见被黑布蒙住的挡风玻璃从里面看就像是一面镜子,清晰的映出车里几人的影像,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忽然间,几人的影像消失了。就好像有人拿着黑板擦一抹,给擦掉了似的。紧接着,挡风玻璃上出现一个三岔路口,一辆载满集装箱的加长运输车缓缓出现,从那路口转弯的时候,影像里突然出现一辆子弹头,风驰电掣一般朝那运输车尾巴上撞去…

影像到这里就消失了,车里先是一片沉默,然后便是一阵大呼小叫。影像里出现的那辆子弹头,正是我眼前这辆车…

“看到了吧。”师父说道,“在这里等到天亮以后再走,明天去寺庙里面三跪九叩,烧香礼敬,然后戒荤戒酒一百天。”

“如果不这样会怎样?”一人问道。

“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回住处以后,师父告诉我们,那车一开起来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师父看了看车牌号,尾数是八,代表艮八宫,当时那个时间,艮八宫入墓。那车往南边驶,南边是离九宫,师父掐指一算,时干丙刚好落离九宫。车里总共坐着六个人,代表乾六宫,乾六宫空亡,五行属金,离九宫属火,火克金…车牌号入墓,乾六宫空亡,又被方位和时干所克,因此,师父对他们说‘走,必死…’…

第七章阴阳令

师父告诉我和向风,奇门要活学活用,遇到一些紧急情况的时候,比如先前那些人,开车准备走,如果靠起局来卜测吉凶根本就来不及。这种情况下,可以随机择数,像车牌号尾数,车里的人数,都可以代表宫位。至于劫煞,师父说是一种无形的煞气,那些人的车上既沾到了死气又沾到了伤气,两者融合形成煞气。他们是撞劫,而不是命里犯劫,所以还有的救。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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