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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昌鬼事3大宗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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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要把这个恩怨留给后人来解决。”王鲲鹏终于听明白了,“你一个长辈,要去对付何重黎这个后辈?”
  “我没说我来,”宋银花说,“这就是第二件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传人。”
  “这个事情,我怎么能帮得上你?”王鲲鹏问。
  宋银花把眼睛看向了方浊,看了很长时间。
  王鲲鹏说:“方浊是清静派的司掌,而且她还要在老严的研究所。。。。。。”
  “我答应。”方浊打断王鲲鹏,对着宋银花说:“就这样了。”
  王鲲鹏和徐云风看着方浊,方浊却不理会二人,对着宋银花说:“七星阵后,我如果能活下来,一跟着你回到这里,我替你向魏家为难。”
  宋银花终于露出了微笑,递给了王鲲鹏一个名片,“阵法布置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答应过你,一定会还你的人情。”然后转头离开。
  王鲲鹏和徐云风、方浊上了火车,方浊没有对王鲲鹏有任何解释。而王鲲鹏和徐云风买了两瓶白酒,在车上喝了个烂醉。
  六、看蜡部
  铁车左明三一右明五五
  黎先生告诉叶珪,黄筠是当今的盐运使,富可敌国的时候,叶珪懵了。
  他完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和黄筠打过什么交道,而且父亲生前也没有提起过和什么盐运使有过往来。
  叶珪是个不能白白收人恩惠的人,于是立即去盐商何暮春的府上拜访。何暮春看见叶珪来访,立即好生招待。把叶珪带到了花厅。
  何暮春和叶珪坐在花厅饮茶,何暮春询问叶珪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置办齐全,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尽管说出来,他一定照办。
  叶珪摇头,然后对何暮春说:“我只想知道黄大人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厚待。”
  “这个,我也跟你一样,毫不知情。”何暮春说,“这苏州城里,无数人都想要结识黄大人,可黄大人从来没有这么关照你。”
  “我父亲说过,”叶珪说,“福与德相配。天下没有无端的得到天大的福分的道理。”
  “黄大人果然没有猜错,”何暮春说,“他对我说过,如果你一定要来询问他为什么要帮你,就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不来,那就罢了。。。。。。可是你还是来了。”
  “是个什么东西?”叶珪追问。
  “不是一个好物事,”何暮春说,“黄大人一再嘱咐,你不问,我一定不能告诉你。”
  “既然黄大人给我钱财,”叶珪说,“那么他这么嘱咐你,也一定想得到我会来追问。”
  “我倒是跟你一样,一直奇怪,”何暮春说,“你年纪轻轻,是不可能结识黄大人的。但是他为什么会如此看重你,你仔细想想,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
  叶珪仔细回忆,自己在牢狱里遇到过那个藏医,但是藏医身陷囹圄,不可能和外人接触,后来又遇到了五通,五通被金山寺老僧抓走,更不可能和黄大人有什么关联。
  想来想去,叶珪慢慢对何暮春说:“在黄大人找到我之前,我曾经救过一人的性命,那人身中蛊毒,被脑袋里的丝虫作祟,堕入水中,被我拉起来。并且救治他的蛊毒,却不能根治。”
  何暮春颔首,“看来你救的那个人和黄大人有莫大的渊源。这事情本不该我知晓,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黄大人留给你的东西。”
  何暮春说完,立即带着叶珪走到花厅下的地窖。叶珪走下去之后,发现地窖里冷风袭来,寒冷刺骨。看到何暮春点燃了火折,地窖全部是厚厚的棉絮和稻草。
  地窖很深,何暮春弯腰,从地窖下的一个木板孔洞里,慢慢向下爬去。何暮春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叶先生小心,这是一个竹梯。”
  叶珪摸索着慢慢从竹梯爬下去,终于落到了地面,脚下一滑,手扶在墙壁上,手掌一阵彻骨的寒冷,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地窖是何府专门用于储存冰块的冰窖。
  何暮春看见叶珪已经摸到储藏的冰块,对叶珪说:“这些冰块在夏天,可是值钱的货物。苏州城里其他盐商的冰窖都没有我的这个大。”
  叶珪赶到寒气袭人,对何暮春说:“有些夏天发作的的病症,需得在冬天治疗,如果能把病人带到冰窖里开,就让病人少熬几个月的病痛。”
  何暮春笑起来,“叶先生果然是个好郎中,现在还不忘给人救治。不过这个冰窖每年需要花费大量的银子。”
  何暮春带着叶珪慢慢从冰块之间的通道行走,走到一处,仍旧是需要向下爬竹梯,这次叶珪知道了路型,也就不再跌跌撞撞。
  何暮春边走边给叶珪说:“北方的富商,到了冬天,就在湖泊里切冰,放到地窖保存。而江南没有北方寒冷,所以我就让人在院内开凿一个水坑,水坑内铺上青砖,再把井水灌入,井水结冰之后,在切割成形,搬到冰窖里来。所以同样是制冰,我花的费用是北方富商的十倍。”
  叶珪和何暮春又下了一层,冰窖内更加寒冷。四周的冰块中凿出了方洞,里面放置牛油蜡烛,何暮春把蜡烛一个个点燃。冰窖里顿时一片明亮。光线透过冰块,更显出晶莹。
  这时候叶珪才看到冰窖的正中放了一截梧桐树干。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
  何暮春走到梧桐树干旁,对叶珪说:“这就是黄筠黄大人留给你的东西,一定是无价之宝。”
  叶珪走到梧桐树干旁,慢慢用手摸索,梧桐树木质细腻,看来是专门请木匠修磨过。叶珪心想黄筠留一个梧桐树给自己,一定是另有用意。于是不敢怠慢,仔细的摸索。果然在树干上摸出了一道缝隙,缝隙十分细微,如果不是仔细摸索,定然察觉不到。
  这个缝隙只有一尺来长,隔着七寸距离,对面也是一道一尺来长的缝隙。看来就是一个破开的木盖。叶珪想了一下,用随身的银刀轻轻塞入缝隙,撬开一角,何暮春看见,连忙用手指把木盖给抠住。叶珪再用银刀撬起木盖的另一头。
  然后两人同时用手把木盖托起。
  这才看到木盖之下,梧桐树是空心的。一张死人脸从木盖下方露出来。
  “原来是个棺材。”何暮春说,“里面放着一个死人。”
  叶珪看见死人的脸色安详,胡须和头发都乌黑,皮肤肌理都红润,跟活人无异。叶珪看了一会,与何暮春面面相觑,不知道黄筠留下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用意。
  何暮春看到死人的头颅下,枕着一个青铜物事,然后轻轻托起死人的头颅,把那个金属物事给掏了出来。
  叶珪看见这是一柄短短的宝剑,没有剑鞘,剑身乌黑,铜锈斑驳。何暮春把宝剑递给叶珪。叶珪拿起宝剑,对着蜡烛的火光仔细观看,看到宝剑的剑身上面写着两个篆文,辨认了很久,嘴里念道:“灭荆。”
  “灭荆?”何暮春把宝剑拿过去仔细观看,“从没听说有这种宝剑。”
  叶珪对何暮春说道:“黄大人难道就是要把这柄宝剑留给我吗?”
  “黄大人说过,这个东西给你之后,任你处置。”何暮春说,“棺材放在冰窖,为的就是不让尸体腐烂。”
  “可是在放到冰窖之前,”叶珪询问何暮春,“这个棺材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何暮春摇头,把木盖拿起来,准备放回原处。这时候叶珪看到木盖内侧,写了无数字迹,都是蝇头小篆。连忙把木盖翻过来,“看来这里的文字,一定有什么讲究。”
  何暮春点头,两人带着“灭荆”宝剑,和这个木盖,离开冰窖,回到地面。
  何暮春立即找来管账的周师爷,周师爷是个落第的秀才,也是一个满腹经纶的人才。何暮春把木盖放在桌上,让周师爷辨认。
  周师爷看了之后,对着何暮春说:“这不就是羊左之交的典故吗。”
  何暮春和叶珪都没有读过私塾,对什么羊左之交并不知晓。叶珪又把手中的宝剑交给周师爷,周师爷看了宝剑上写的“灭荆”二字,摸着胡须说:“那就确定无疑了。灭荆宝剑听说过是有的,只是从来没有人见过。”
  “这话又从何谈起?”何暮春来了兴致,“这把宝剑有什么来历?”
  “因为灭荆宝剑,常人无法使用,”周师爷说,“这把宝剑来自于战国时期,楚国铸剑师所造,是替当年名士伯桃赴死之后使用的宝剑,因此不能用于活人。”
  何暮春十分不解,对着叶珪说:“黄大人为何要给你一柄鬼魂所用的宝剑给你,这个可难以猜测了。”
  叶珪拿着宝剑,对着周师爷说:“老师能不能把灭荆宝剑的来历告知于我?”
  周师爷十分的谨慎,“这个宝剑自从羊左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天日,没想到我今日有幸得以一见,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因为这把宝剑十分不祥,不是天下通阴的术士高手,无法把持。”
  何暮春见周师爷越说越玄,“你就直言无妨。”
  “这把宝剑,名曰‘灭荆’,”周师爷说,“就是当年角哀手持宝剑自刎,化作厉鬼之后,与荆轲缠斗,角哀、荆轲两鬼魂同时湮灭。只留下宝剑在坟墓,后人称呼此宝剑为灭荆,灭荆宝剑被楚王收藏,楚国灭国之后,再也没有灭荆的下落。但是灭荆为鬼魂所持的典故倒是流传下来。”
  周师爷这么一说,更让叶珪和何暮春更加惊愕。周师爷于是开始说起羊左之交的典故起来:
  先秦有一大贤,姓左,命伯桃,饱读诗书,在家赋闲,并不得知。左伯桃听说楚王招揽天下名士,于是收拾家中财物,向着楚国奔去。走到荒郊野外,风雨交加,而且天色已晚,左伯桃只能在山间投宿。但是荒山野岭,那里有人家。左伯桃勉强又走了几里,看到一片竹林,竹林中有一破茅屋,茅屋的窗户有灯光透出。左伯桃大喜,向着茅屋奔去投奔。到了茅屋之前,自报姓名,里面一个书生把门打开,邀请左伯桃进屋避雨。
  左伯桃进屋之后,那个书生告诉左伯桃自己姓羊,命角哀。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彻夜长谈。
  大雨下了几日,左伯桃和羊角哀两人互相敬佩对方的胸中所学,于是结拜昆仲。两兄弟结拜之后,左伯桃邀请羊角哀同行,一起到楚国谋取官职。羊角哀当即答应,也收拾了一点干粮和盘缠,两人共同南行。
  两人一路风餐露宿,终于走到了楚国边境,到了一个荒无人烟之处。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道路难行。两人走了一天,无法找到人家借宿,只寻找到一个古墓,勉强在古墓里歇脚。想着大雪停了之后,再行赶路。
  可是大雪连续下了几日,并没有停歇迹象。两人的盘缠已尽,干粮也只能支撑两日。左伯桃和羊角哀两人,都明白,两人已经不可能同时走出这片荒山。
  羊角哀躺在古墓里,闭眼沉思,左思右想,决定把自己的衣物脱下,留给左伯桃,自己就死在雪地之中。成全左伯桃的性命。
  可是当羊角哀睁开眼睛,却发现左伯桃已经不在古墓,而左伯桃的衣服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还有两人同享的干粮,也全数放在一起。
  羊角哀当即明白,左伯桃已经先自己一步,做了这个决定,成全自己的性命。羊角哀于是立即在雪地里寻找左伯桃,走了约莫十里,看到雪地里孤零零一棵桑树,那桑树中间有一个树洞,勉强可以容纳一人,就看见左伯桃赤身裸体,坐在树洞之中,已经冻的几乎僵硬。
  羊角哀大哭,要把衣服给左伯桃穿上,左伯桃不停摇头。羊角哀又寻来一点枯枝,在桑树下点燃,可是火光微弱,取不得暖。
  羊角哀见左伯桃气息奄奄,就要背着左伯桃离开,可是漫天大雪,两人一定都会冻死在雪地。正在惶然焦急的时候,左伯桃回光返照,对羊角哀说,若是两人都冻死在这里,谁来收敛白骨。说完,左伯桃命闭于桑树之中。
  羊角哀在桑树前痛哭不止,桑树树洞却慢慢阖上。保护左伯桃尸体不被野兽撕咬。
  羊角哀在桑树前,磕了几个头。然后穿上两人的衣物,靠着左伯桃省下的干粮,勉强走到了楚国。
  羊角哀见到了楚王之后,果然谈吐不凡,指点江山,纵横天下。楚王大喜,立即拜羊角哀为中大夫。羊角哀做了中大夫,制定国策,都是针对楚国时弊的良策。就在羊角哀做了楚国上卿之后,一日在于楚王交谈的时候,突然跪下来,对着楚王痛哭流涕。
  楚王大惊,立即询问。
  羊角哀告诉楚王,如果不是左伯桃以死赠衣,他早已冻毙在雪山之中。于是把左伯桃和他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楚王听后,唏嘘不已,立即让羊角哀带领百人,去荒山寻找桑树,取出左伯桃尸骨厚葬。
  羊角哀带领随从,到了当初和左伯桃被大雪所困的荒山。但是大雪消融之后,无法找到那棵桑树。羊角哀想起左伯桃临死之前,自己曾经答应要回来,收敛伯桃的尸骨,可是现在却连桑树都寻找不到。辗转到了古墓,想着桑树就在古墓附近十里范围,于是遣人不断寻找。手下召集百里外的山民,逐一查看每一株桑树。
  仍旧没有结果。
  羊角哀懊恼不已,对着苍天大骂自己的背信。这时候手下找来一个老者,说这个隐士求见。羊角哀立即见了这个老者。老者不告诉羊角哀姓名,只说自己是一名铸剑师,师门从来以铸剑为生,略懂一点天文地理,和阴阳鬼神的道理。
  羊角哀知道遇到了高人,立即安顿铸剑师,拜请左伯桃的下落。铸剑师给了羊角哀一个火折,告诉羊角哀,三日后大雨,他在大雨中点燃火折,但是不能打伞,并且不能让火折熄灭,如此,必定能找到他义兄左伯桃的尸体。
  铸剑师离开三日后。果然大雨磅礴,羊角哀点燃火折,随即被大雨淋灭,如此几番,羊角哀始终无法让火折不灭。羊角哀无奈,将点燃的火折含到嘴里,忍受火折烤炙之痛,在大雨中寻找桑树。
  当真看到一颗桑树从地下破土而出,就是当初的桑树模样。羊角哀破开桑树树干,看到左伯桃死尸尚在,面貌栩栩如生。羊角哀感念左伯桃的活命之恩,跪地痛哭。手下百人也同时跟着中大夫跪拜。
  羊角哀想起当年和左伯桃同避雨于那个古墓,于是将古墓重新修缮,厚葬左伯桃。羊角哀给左伯桃守灵七日,在第七日晚上,靠着左伯桃的棺材睡着,梦中看见一人恍恍惚惚的走到眼前,细看的时候,才发现是左伯桃的灵魂。
  羊角哀大喜,本以为和左伯桃阴阳相隔,没想到仍能见面。不料看见左伯桃灵魂头顶一个大洞,连忙惊问缘由。
  左伯桃告诉羊角哀,这个古墓本是荆轲之墓,荆轲心高气傲,不愿意和一个饿死荒野的孤魂为伴,左伯桃搬迁到别处。左伯桃本是个书生,化作鬼魂也无法与荆轲为敌,难免受一些责辱。
  说完之后,左伯桃消失不见。
  羊角哀醒来,果然看见左伯桃尸骨,从棺材里滚出,极尽谦恭,跪向古墓的内侧。
  羊角哀大怒,要将荆轲古墓拆掉。请来工匠之时,突然天地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工匠和民伕都惧怕荆轲鬼魂报复,四散而逃。羊角哀也无可奈何。突然想起那个铸剑师,于是找到铸剑师老者。向老者求教,如何是好。
  老者向羊角哀交代一番,羊角哀明白。然后差遣几个民伕跟着老者铸剑。自己回到楚国都城,在楚国云梦泽里寻找到一个合抱梧桐树,然后向楚王告别。楚王挽留,羊角哀跪谢,当初自己和左伯桃两人为了一展胸中才华,投奔楚国。现在心中所学已经倾囊相授,平生所愿已经达到。楚王感念羊角哀之义,亲送羊角哀出城。
  羊角哀回到古墓,铸剑师锻剑已成,是一把短刃。羊角哀将梧桐树交给老者。然后拿起短刃,在古墓自尽身亡,手下来不及相救。在老者的安排下,将羊角哀的棺椁和左伯桃棺椁并列而置。
  当夜二更时分,老者和羊角哀随从守灵。突然风雨交加,雷声不歇,羊角哀和荆轲喊杀之声不绝,十里之外都能听得真切。然后古墓崩塌,众人纷纷躲避。
  到了第二天清晨,荆轲的棺椁破碎一地,左伯桃和羊角哀两人尸骨也暴露于野。短刃还在羊角哀尸体手中,老者收拾短刃于怀中。然后将羊角哀尸体放入梧桐树。
  和左伯桃安葬。
  老者拿着短刃来到楚国,楚王亲见老者,老者告诉楚王自己是聂政传人。终一生要打造一柄纯阴的宝剑,以驱使天下亡魂厉鬼。如今这柄短剑已成,就把宝剑送给楚王。楚王可以凭借这柄宝剑,与列国一争高下。
  老者说完,也用这柄宝剑自刎。伏剑而死。
  楚王厚葬老者,将这柄宝剑名为“灭荆”。可是楚国上下无一大将愿意殉死把持灭荆宝剑。
  直到楚国灭国,秦国大将王翦在楚国王宫里仔细搜索,于无数金银财宝不顾。只是要寻找这柄灭荆宝剑。
  但是灭荆宝剑到底被王翦找到没有,无法考据。
  周师爷这一段话,说的叶珪和何暮春两人汗流浃背。叶珪看着手中的灭荆宝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何暮春连忙安排下人,到冰窖里把梧桐棺材给搬出来,那里面可能是当年羊角哀的尸体。但是下人却突然告诉何暮春,冰窖里的冰块已经全部融化。冰窖积满了融化的冰水。
  何暮春立即雇人把冰窖里的水舀出来,但是几个水桶轮番舀水,整整舀了一天一夜,冰窖里的水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蔓延到了入口才止住。
  看来整个冰窖已经化为一个水井。
  何暮春家中遇到这种怪事,只好将水井封住。但是事情已经传遍苏州。说何家的冰窖挖到了地下,与太湖相连,并且动了太岁。怕事影响到了风水。
  叶珪从何家告辞,回到家中,看着气派的大宅子。然后把灭荆宝剑放在手上把玩。到了夜间,叶珪休息,把灭荆宝剑,放在桌子上。正要吹灭蜡烛休息,看见火光飘忽,那些纠缠他多日的无数人影,又隐隐显出身来,都围绕着灭荆,想靠近却又不敢接触。
  叶珪想起自己命运开始转折,都是从牢狱里得到了哪一张人皮开始,于是又从贴身处,把人皮放在了桌子上,左思右想自己的遇到的遭遇。
  突然旁边的五通小孩,把人皮将灭荆宝剑包裹起来。拿在手上玩耍。叶珪连忙把宝剑夺过来,不小心把手掌割破,鲜血滴在人皮上。人皮上的骷髅顿时,显现出来,露出狰狞的模样。
  叶珪听藏医说过,这个骷髅是黄裳炼就,后来元朝国师八思巴把骷髅的巨大灵力注入到宋朝亡国的皇族人皮之上。有起死回生的灵力。
  突然想到自己本来是一个郎中,为什么不能用这个人皮给人治病。必定能够成为一名良医。
  叶珪想到这里,立即心胸开朗,无论贫富,他都是一个医生。
  于是将灭荆宝剑收入一个木匣,安心睡觉。
  第二日一早,就把自己自己的招牌挂了出去,现在叶珪身家富足,再也不用做一个行走的郎中。
  可是一连多日,也没有人来求治。叶珪在门口告示,前来求医的病人,不收分文。可是这样一来,更加没人来寻医求助。
  叶珪不解,把黎先生请到家中,好生的招待,报答从前的一饭之恩。黎先生对叶珪说,自古医生救人,哪有不收诊金的道理,你这样一来,病人更加不敢来救治。叶珪听了,觉得黎先生说的没错,只好把不收诊金的告示摘下。
  又过了数日,仍旧没有人来求医。叶珪心灰意冷,决定就守着这份家业,过一辈子罢了。
  突然一天早上,叶珪开门,发现一个全身浮肿的汉子躺倒在自己的门前。于是连忙扶到屋内,仔细看的时候,这人叶珪认得。是城内的更夫。
  这个时候,黎先生已经被叶珪接到了自己的宅子里居住,清早起来,正准备背着吃饭的物事,仍旧去桥头做自己的营生,听见叶珪在门口的响动,连忙也来到了大门,两人合力把更夫抬到屋内。
  叶珪用竹签顶住更夫的人中,勉强灌了一点温水,过了一会,更夫悠悠的醒转。然后就要起身回家。
  叶珪阻止,告诉更夫的身体虚弱,病情严重,不能走动。
  更夫不住摇头,“我大限已到,就想回到家中,等死便是。”
  叶珪安抚更夫,给更夫把脉,更夫立即甩开叶珪,挣扎着要回家。嘴里念叨:“薛大夫已经说了,我的病无药可治。你也不必费心。如果先生你真的有善心,就把我送回家,让我死在妻子和儿女面前。”
  叶珪听到了薛大夫,当然知道就是苏州城内最有名的医生薛雪。当年自己的吃官司,得以重见天日,就是因为薛大夫的恩惠。现在薛大夫都说面前的这个更夫病入膏肓,那么这人就真的是无药可医,坐以待毙了。
  眼见这更夫只想回家等死,也无法违逆,叶珪只好让黎先生去找一辆骡车过来,送更夫回家。
  黎先生走后,更夫才把自己的病说给了叶珪听。
  这个更夫在十多日之前,在晚上打更,打倒四更的时候,走在城墙下,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更夫以为是灯笼突然熄灭,于是从怀中摸索火折,重新给灯笼点火。可是当摸索出火折竹筒,将火折拿出摇晃之后,仍然看不到火光。更夫正想着是不是保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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