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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师(过江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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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与邪恶的辩证哲学,彰显主角既正义。

所以巫咸是吓不倒我的,再不济我也不能给华夏众吊丝丢脸。

巫咸赶紧解释:“我也并非故意隐瞒,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用这把刀,从来就没有成功过。没必要跟你说这些没谱的事。”

他这样被揭穿了然后解释,会显得很牵强,但我偏偏还有些相信。

因为,我在小古的墓里,也发现了这样一把刀!

如果跟随秦襄公那一任的巫咸丢了这把刀,那么后来的巫咸所配的青铜刀有可能就是仿制的。话说我还用那刀割过腕呢,现在刀在哪里?似乎也一起丢在女魃墓里消失了吧?

于是我问巫咸:“这刀的使用方法是不是失传过?”

巫咸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轮到我故作高深了:“我猜,还是从秦襄公那一任的巫咸开始失传的。”

巫咸略微停顿表示震惊:“你怎么知道?”

能够把巫咸惊到我表示很爽,但这显然没有什么卵用,如果推测是正确的,那么我拿着的这把肯定是个山寨货,根本不能破这个蛊的领地。

不过能把巫咸的一个秘密拿在手里也是一大快事,话说这刀是怎么落在小古墓里的?

巫咸还想再问,忽然提醒道:“难道你……咦,有人来了!”

我向前一看,熟人,就是那个给我送茶的鲍雨洁,哦,这个名字还是迟恩泽悄悄从她工作牌上看的,我们都注意看胸了。

人出来了就好,起码不会像刚才那样空对空,可以谈点实质的问题了。

“是你出手害我们?”

鲍雨洁已经不像刚才装服务员那样谦逊有理了,她冷笑:“我害你们了吗?这只是给你们一个惩罚,让你们知道,吃里扒外是没有好下场的!”

擦,怎么就吃里扒外了?我问她:“惩罚,是谁赋予你的权力?”

“当然是替祖先惩罚你们,有问题吗?”鲍雨洁维持着冷笑,“难道你们一个个都不明白女魃对我蛊门的意义吗,居然把女魃送了出去,告诉你们,我蛊门鲍氏从来没有插手过任何家族外的事务,但这一次,是肯定要管的!”

我擦,这又关她毛事啊,难道蛊门的鲍氏真是大禹的后裔?

可她说我们,是我和谁?

我左看看右看看,横竖都只有我一人,告诉我就算了,其他人不在场啊。

鲍雨洁冷笑说:“不要装了,你身上还有一个厉害人物呢,看蛊的修为,差不多有两千年了吧,只可惜在我的领地里,你也翻不了天!”

我大惊,心里对巫咸说道:“小巫巫,她发现你了,那岂不是比我外婆还厉害?”

巫咸声音阴沉:“不是,你外婆控制了阴阳五行,领地是完全属于她的世界,而这个小丫头是取巧,她身上有息壤!”

“熙攘是什么东西,很拥挤的意思吗?”我奇怪。

巫咸叹气:“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培养你的,那么有天赋的一个人,居然培养出你这种东西来。”

“擦,你再骂人,老子就寻死!”

巫咸无奈:“我告诉你吧,大禹的父亲鲧就是因为偷窃了息壤,帝命祝融把他杀了,传说息壤能无限生长,可以用于治水,但鲧依然治水失败,这也许是罪责之一吧。”

居然叫滚,那别人喊他的时候岂不是都很不客气的样子?

其他的事情我知道,大禹正是修正了父亲治水时的一些错误方法,才获得成功的,当时的帝是谁?尧还是舜?御下也太过简单粗暴了,这件事完全可以证明失败是成功之父。

不过那个女人发现了巫咸,居然没发现小古,这也说明小古实际上的等级要高得多。

我对息壤的所谓“无限生长”很感兴趣,正要再问,那边的鲍雨洁不高兴了:“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当我不存在吗?哼,活得再长也是吓不倒我的,现在那点本事,我一眼就看穿了。”

巫咸也是委屈,他不是才把能力交出去给咸禹吗,还被外婆狠狠地压制过。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敌人是美女,她说什么我都得反驳她:“你嚷什么呢,女魃是我找到的,而且她也有自己的主见,不管什么结果都轮不到你来管,你哪颗葱哪颗蒜?”

“呵呵……”

鲍雨洁应该是怒极反笑了:“我不能管?告诉你,我蛊门鲍氏什么事都可以不管,这么多年来也没管过,但女魃的事就不能不管,先祖曾说过,若有女魃现世,必出自我族,因此该由我们迎回来,这也是我鲍氏存在的意义,只有我们接回来的女魃才是真正的女魃,因为我们的手上有息壤!”

靠了,这又一种说法,我该信谁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大忽悠术

永不停止的思考,是我们应对任何事件的法宝,但也不能太钻牛角尖。

现在我没那么饿了,可以对事情的前前后后做一个短暂的分析。在鲍雨洁说话的时候,我就综合各种信息做了一个比较。不钻牛角尖,其实你能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很多坏人其实都不是坏人,只是大家的理念有了冲突,把视野放大,其实没人愿意无辜杀人,人性都向往美好,如果有人实在这么干。那么他是疯子。

外婆不可能骗我,不管是为我。还是为女魃,为蛊门,她都没有把小古拱手相让的理由。

从一定的角度上看,巫咸也是想让小古从道门回归,他没道理存在让道门强大的理想,但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修炼自己。所以抛开小古回归后他怎么坑我不提,在让小古回归这一点上我们应该是一致的,没了小古,我也就是个普通人。他干嘛找我?

而眼前这个大禹后裔,显然也不会想骗我,我现在身无长物,要小古她大可以找茅山,她没道理无端端地找我不痛快,并因此得罪我外婆,大家又没有世仇,柿子也得找个软的捏。

然而都是真话,做法却仿佛大相径庭,外婆认为有道教第一福地的帮助,小古就可以拥有不受茅山限制的实力而再次回归。巫咸认为得找回小古的记忆。让她整个人恢复完整,女魃就真正形成了,在这一点上,外婆也曾有过类似的看法。

鲍雨洁则认为,只有她那什么息壤,女魃才会真正成为女魃。

很有可能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但也只是他们认为的真话,女魃的秘密要是真有人完全知道,那何不像秦襄公那样再重新打造一个出来?外婆是与世无争,但她所接触的信息是一代代人传承下来的,这其中绝对有野心勃勃的人,几千年过去了。敢说没有?

因此,在女魃这一问题上,没有专家!

很多东西已经失传了,或者说,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

古时候的人,都崇拜强大的野兽、飞鸟,认为很猛、会飞就很神奇,他们渴望变成那样,所以他们描述的神很多都是人面兽身,现在还有谁愿意成为这样吗?

所以很多东西失传是必然的,特别还是在那没有文字没有传承意识的年代里,万一有一代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变成这样,那么传承就断了,所以口口相传也是不保险的。

想清楚了这些,我才能站在一个高度上面对鲍雨洁,让双方达成共识。

觉悟吧,大忽悠术!

我对她说:“你看,大家都是蛊门的人,哪怕不同脉系,选择相互对抗也是愚蠢的,那么现在我有几个问题,等我搞清楚问题之后,咱们再动手行不行?”

“你说!”她一脸不愉快地说,仿佛我就罪大恶极了一样。

“你们想要什么,是不是女魃?”

“是。”

我还是采取这种让对方回答十分轻松的方式,回答是不是就够了。

“你们觉得,只要是你们迎回了小古……也就是那个准女魃,你们就有把握把她变成一个真正强大的女魃,然后迎来你们家族或者是蛊门的再一次荣耀,是不是?”

“是。”

“那么真正的问题来了,你们没有一个见过真正的女魃,也没有见过女魃真正形成的完整过程,对不对?”

“……”

别说她了,巫咸这个两千多岁的家伙都没见过,甚至是禹本人可能都没有。

看她不做声,我就明白,她肯定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了,我继续说道:“你看,就算我不是蛊门的人,也跟蛊门有千丝万缕的牵扯,我又凭什么将女魃让给道门?”

鲍雨洁“哼”了一声说:“还不是你们都畏惧道门,蛊门就是被你们败坏的!”

我笑了:“那我们如果不畏惧道门,双方要是干起来,你们家族帮忙吗?据我所知,你们可是从来都不管的,蛊门那么多人,你们都肯负责?”

鲍雨洁被我问得略微考虑了一下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以你外婆的能力,道门一起上都都奈何不了她,那可是上古神人的秘术!”

“我外婆是我外婆,蛊门是蛊门,你这么说不负责任。”我说道,“难道你想要蛊门一辈子都躲在我外婆那一亩三分地里吗?虽然不愿意说,但我还是得承认,我外婆只是个人,她寿命也是有限的,今后蛊门怎么办?人家拿命去拼就是应该,不去送命就欠了你的,你们大禹后裔都是强盗?”

“你……”

她有些说不上来话了,一个看起来美丽善良的女孩被我说成了强盗,这里应该有掌声。

“还有!”我抢先一步说,“别说什么女魃是你们家族的人,第一,她既然是女魃,那就没有经过生育,所以不会有什么后人,第二,她是女人,女人嫁出去之后,那只能算别人家的先祖,跟你们没有关系,这是规矩,我再问你,为什么后裔都得随男方的姓氏?”

她都被我问傻了:“为什么?”

我淡定地说:“从祖先规矩来说,这样血脉不至于混乱,比母系氏族要科学,代代传承下来就不容易碰上近亲,更有同姓不婚的规矩保证后代的优良,如果从了女方姓氏会怎么样呢?经过战乱年代生育率会大大降低,男性大量减少,也增加了近亲繁殖的风险。”

现在估计巫咸都傻了,我还有更狠的:“以现代科学来说,只有男性有两条不一样的染色体,各姓氏的差异主要还是通过男人来传承的,你还敢说女魃是你们家的人!”

我擦,这一通说得我好累,绕得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了,你们觉得呢?

反正主要敌人是忽悠住了,我连忙请鲍雨洁坐下:“刚才说的都是我们之间的对立问题,下面该谈谈咱们的共识了,如果一味地对抗,那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一番语重心长之下,鲍雨洁的态度也有些软化:“我们还有共识?”冬扑冬亡。

“当然有。”我正色道,“我们的共识就是不让女魃落入道门只手,他们算什么,女魃出现的时候道家连个谱都没有,更别提道教了,小古……也就是这个女魃,比老子的年龄都大,所以他们是没有资格的,事情变成这样我们也不想,难道你没发现我们是在曲线救国吗?”

鲍雨洁愣愣看着我:“真的,你真这么想?”

藏在我身上的巫咸不禁感叹:“你真行,看来再强大的力量也抵不过嘴皮子。”

我呸!真是没文化,我能说动对方,是因为道理在我这边!

都修炼两千多年了,还没文化,看来教育得从小开始这是对的,长大了心就野了,还有什么心思学习文化?看这老货,为了修行都成为疯子了,连自己后裔都连带着坑。

我严肃地对鲍雨洁说:“我当然是这么想的,而且还有了具体的拯救计划,以及抗争的纲领。”

“都有纲领了,好高大上的样子……”鲍雨洁一愣一愣的。

我深深地点头:“就两条,第一是使用女魃的力量对抗道门,现在道门势大你们也不好对付吧?反正潮流就是这样,我们也不可能跟他们争信徒了,但女魃还是要争的,第二条,就是女魃的心性必须把握好,我们不能制造一个让世界血流成河的机器,这个我来,我教了她一段时间,较有心得。”

鲍雨洁直指问题核心:“可女魃已经被茅山困住,我们怎么助她完成?”

我微微一笑:“小巫巫,出来,给她说说你的看法。”

第二百二十三章接着忽悠

巫咸出来了,但我们都没有看见他,因为他现在得靠蛊活着。

这样说也不对,或许鲍雨洁能见到吧。反正在这里她依仗着息壤还是有点本事的。巫咸的存在状态有些奇特,从表面上看他就是传统说法上的鬼,但其实他更类似于道家修真里的元神,小古也是靠蛊活着的,但小古有复杂的人类身体,巫咸没有,得靠着我。

这样出来说话一般人还真听不到,现在巫咸弱得已经无法借用我的身体了。

他说:“小姑娘,你的息壤很厉害。让我见识一下?”

鲍雨洁诧异:“你能感觉到息壤?”

巫咸说:“当然可以,只是我被高人镇压了,现在你能听到我说话。肯定是因为有息壤,还有这个蛊的领域,以你现在的能力还达不到这种地步,没有息壤也是无法实现的。”

让鲍雨洁听到巫咸说话,并不需要让她中蛊,因为巫咸不是蛊,他可以自己表达意思。

可真要听到,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他藏在我身上只有小古能发现,出来跟我说话的状态也只有外婆能发现。现在被外婆打压得奇弱无比,一旦有所强大,还是会被外婆发现。继续压制……

由此看来,息壤确实是种很厉害的东西。

鲍雨洁说:“不是不可以,但你也得让我开开眼界才行。”

巫咸叹息一声:“唉,我现在的能力,弱得一般人都比不上,甚至连上身的蛊都比不了,依靠和这小子绑在一起我才能活着。否则谁都能灭,你还想看什么开眼界的?要不我给你讲故事,说当年南越王征伐海外的故事?”

当年他们还打到海外去了?这不靠谱吧,那时的船好像都是内河船,在海上船越大翻得越快,倒也难说,?王田横是怎么逃往海外的?没准现在南海那边闹腾的都还有他们的后裔呢,赵佗想征伐海外先得有艘海船,叫飞翔的河南人……不,河北人。

鲍雨洁才不稀罕:“谁知道你是不是瞎编的,我要看你的真本事!”

巫咸就跟我商量:“喂,小子。给她露一手!”

我用意念跟他说:“你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啊?现在就亮底牌,她对我们的敌意还没有确认完全消退呢,我本事也不多,这都属于军事秘密,说出去了一会儿翻脸还怎么打?”

巫咸引诱我:“你不想见见息壤?这可是上古神物,传说女娲用这个造人的。”

什么,造人不是用太岁吗?哦,那是假人,我就说嘛,巫咸怎么可能会那么终极的禁术。

我就说道:“你别说话,我来跟她说,哄女人还是我靠谱。”

看来又得施展神技了,其实嘴皮子了得的话,哄女孩子也不用花什么钱,一朵花一封信就足以攻陷。然而你必须得浪漫,必须得说得天花乱坠,“有情饮水饱”的意思是,你得让她相信这东西能饱!

“你俩又嘀咕什么呢?”鲍雨洁不满道。

哼哼,接招吧,哪怕你再厉害,弱点依然很明显,因为你只是一个纯情女孩!

这代表着好骗,速来……

我开始利用自己磁性嗓音的优势:“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先秦时期,南人有个洞主的女儿叫叶限,从小死了娘,后娘各种虐,“为后母所苦,常令樵险汲深”。于是她开始寻找精神寄托,养宠物,抓条鱼回家养,鱼二寸余,金目,养盆里,于是鱼越来越大,“日日长,易数器,大不能受”,盆换缸,缸换大缸,最后只能在后院的池子里养。

当然故事不能让她如意,果然后妈出现了。

把叶限赶到很远的地方打水,后妈就换上她的衣服把鱼骗了出来,杀之。

鱼长丈余,据说味道不错。

叶限能怎么办,哭呗,忽然有人被发粗衣从天而降对她说:“乖乖不哭,你那后妈把鱼吃了,骨头藏在粪下,你回去把鱼骨藏好,对鱼骨祈祷,有求必应妥妥的!”

她照做了,结果要啥有啥,最后重点来了,洞节来到,后妈带她女儿去参加洞节,不带叶限玩,好眼熟有木有?等后妈走远,叶限也求鱼骨得来盛装穿上,“衣翠纺上衣,蹑金履。”简直太抢眼了,去参加洞节直接被她姐妹认出:“噫,那个不是姐姐吗?”

结果叶限跑了,跑丢一只鞋……

最后这鞋子辗转卖到了一个国王手上,然后的事情当然就是试穿,国王让左右试穿,鞋能大能小,轻如毛,走路没声音。但换了女人试穿,就没一个人穿得上!

国王大怒,拷打卖鞋的,最后顺藤摸瓜一直试到了叶限这里。

然后叶限再次盛装出现,“色若天人也”。

再然后,他们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鲍雨洁对我埋怨:“一点都不好听,而且……在哪里听过?”

我淡定一笑:“别着急,这故事还有后继。”

既然正版灰姑娘都不行,那只要出惊悚故事这个大杀器了,咱们改改,就说说叶限和国王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话说他们在一起之后,有了个儿子,一个夏天的夜里,王子恐悸不眠,三更后,忽见一老人,白衣,两牙出吻外,熟视之……床边有婢女熟睡,那獠牙怪就掐住婢女啃噬,须臾骨露,乃举起饮其五脏……王子这才大叫,然后老人消失,然而婢女就剩下骨头了。

几个月后,国外猝死,叶限一日回来到后院已经是傍晚,忽有胡蜂飞来!

我说着,就招出了那只墨绿色蛊蜂,以便让场面更加逼真。

“叶限将其击落。”

我伸手一拍蛊蜂,蛊蜂很配合地顺利消失,它放出了在小古墓里收到的那个飞饼碎片。

“捡起来一看,嗯……是个球?”我疑惑地看着,还真是个球。

那碎片怎么变成球了?然后球悬空而起,开始旋转,我也配合地继续说:“球在空中剧烈旋转,分为两扇,猛击叶限头部,其头粉碎,血肉脑浆洒了一地,牙?都挂在了树上……”

那球转成了硬币大小,居然真的分成了两片,好家伙,很配合啊。

然而鲍雨洁微张着小嘴呆了半天才说:“好好的一个美女,竟被你给砸成肉酱了?”

我很委屈:“又不是我干的,这东西就是故事的反派……的一个分身碎片。”

好吧,我是把两个故事改改凑一起了,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前后因果必然关系,要的就是个气氛嘛,我深知没有成功……

鲍雨洁大怒:“什么垃圾故事,这么恶心的东西你居然还留着,看看我的息壤!”

我们没反应过来,她就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绳穿的挂饰。

那是一颗黄色的石头,看起来平淡无奇,没有闪烁耀眼,也没有晶莹剔透。

“这就是息壤?怎么看都是路边捡的石头,还是看着最丑的捡。”

鲍雨洁冷笑:“这是一般的石头吗?告诉你们吧,没有这块石头,就没有这列火车,这里面浓厚的蛊就感觉不出来?一上车你们就中了这息壤里的蛊,所以我再对你们下其它的蛊,你们也不会有所察觉,更不能抵抗。”

“我擦,这么厉害?”

与此同时,我发现小古都出来了,她一直在盯着那块石头看。

鲍雨洁得意道:“当然,夏禹皇族的每一代女孩,都必须选取一个体质纯阴的戴上这块息壤,从出生起一直到成年出嫁,这都传了几千年了!”

我心思转动,如果小古确实和夏皇朝有关系,那么这块石头她必然是戴过的!

嗯,得想个什么招,帮小古把息壤给“要”过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几千年的恩怨

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就先请鲍雨洁把其他人给放了,对她说:“女魃其实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不要牵扯其他人。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那么一切都该好商量吧?”

鲍雨洁傲然道:“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祖先的东西不好好维护,为何向道门低头?”

大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人家现在势大,这没有争议吧?

忽然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飘来:“说得好,既然提到了祖先。那我们也该算算账了。”

我一愣,这里就我们两人,还有一个无形的巫咸。这声音……

这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想起来了,是那个朱德钊!

怎么这人也在火车上吗,看来这个游方道士的本事挺大啊,能跟到车上来?

只见鲍雨洁脸色大变:“什么人,快出来!”

咦,怎么朱德钊不在车上吗,这可是鲍雨洁息壤的地盘,还有什么她掌控不了的,莫非只是吹牛皮而已?还是说那个朱德钊游方道士一开始就装逼了?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哈哈哈……”

朱德钊传来笑声,笑声显得异常苍凉,“就你们大禹之后等了几千年吗?几千年啊。息壤终于再次出现了,希望这一次能完成先祖夙愿。”忽然,“铮”地响起了一声琴声,呜呜地劲风疾吹而过!

我擦啊,这车厢里不是封闭的吗,开着空调呢,怎么一下子来这么大的风?

再看。车厢居然没有了,我们两个就坐在野外的石墩上……

然后我看见了其他人,一个个躺在不远处,昏迷不醒,胖子也在,只是离群远了点。

最后看见朱德钊了,这小子盘腿坐在不远处一个土丘上,膝上放着古琴,一副装逼的模样,看起来很有高人风范。靠,谁要跟我说这只是江湖骗子,老子就一嘴巴扇过去!

鲍雨洁站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朱德钊微微一笑:“以前的事不记得了?还是家里人都没告诉你?在下朱德钊。祝融后人,先祖太子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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