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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金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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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沉,一点都不沉。”如城淡淡地笑着,答道。
  “沉,你也得背着我,哼!”我抬头看着天空中稀疏的星星,笑着说道。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这么背着你走下去。”如城淡淡地看着路前方,说道。
  只是他的这句话,忽然让我心酸了起来,可惜啊,我是人,他是鬼,可恨啊,他终究是如城,他不是如绪……
  “你以后真的不要再跟着我了,你走吧,这个世界不属于你。”我忽然心疼如城,劝道。
  “也许是你不需要我。”如城叹息着说道。
  “如果你活着,也许我真的分不清你到底是如城还是如绪,我宁愿把你当成如绪,可惜你不是,我不能骗自己,更不能骗你。”我难过地对如城说道。
  “如果哪一天你决定了,决定把我当成你的如绪,决定骗我,一定不要告诉我,一定不要让我知道,我愿意被你一直骗下去。这几年逗留在人世间,我也做了不少事情,也许你真的不需要我,但是不代表我真的没有留下来的意义。”如城背着我走着,淡淡地说道。
  “可是我不想骗你。”我难过地说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我心甘情愿。”如城轻声说道,听着他的话语,我心中泛起一阵阵悲凉。
  我想起了前世记忆里那个人,那个冷的像风,内心却无比温暖的人,我在如城的背上看着他的侧脸,说道:“你像一个人。”
  “我知道,我像如绪,你说过好多次了。”如城淡淡地说道。
  “不是,你像泠风……”我心酸地说道。
  “泠风是谁?”如城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冰冷的鼻子撞在了我的唇边。
  “是前世的一个‘老朋友’,一个想爱却不能爱的人。”我认真地看着如城的脸答道。
  “前世?你还记得自己的前世?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前世?”如城继续背着我走着,问道。
  “是啊,记不起来好啊,记得前世未必是一件好事。”我感叹道。
  如城背着我走了好远的路,我们一边看着马路边的夜景,一边聊着,靠近省城的时候,城里的灯光越来越辉煌。
  突然一个骑自行车的大爷从我们身边经过,大爷看见了我后吓得猛地转头,翻车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推着骑自行车恐慌地跑了起来,骑上自行车像逃命一样逃得不见了。
  “大爷被我吓着了,他看不见你,只看见我在空中飘着,肯定以为见鬼了!要进城了,你放我下来吧。”我看着如城说道。
  “这么快就到了……”如城轻声感叹道,把我放了下来。
  “很晚了,我得去布庄了,明天就要参加比赛了,我得早点休息,明天好比赛,师父可是给我定下了任务的,必须进决赛前三。”我看着如城说道。
  “走吧,我陪你去,省城比较复杂,我陪着你。”如城看着我说道。
  进城后,大街上还很热闹,城里人习惯过夜生活,比小城热闹繁华多了。我来到了布庄,如城没有进布庄,而是目送我走了进去,然后就消失了。
  “请问,老板娘在吗?我是章佳裁缝铺的徒弟,章佳楚瑅。”我走进布庄看着柜台前的年轻女人问道。
  “我就是,你怎么现在才到?我等了一天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楼上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是初赛了,过了初赛进复赛的人都有统一住宿的地方,今天晚上你就在我这儿住一晚上。”年轻的老板娘看着我说道。
  “谢谢,老板娘人真年轻漂亮!”我看着穿着时髦的老板娘说道。
  “别叫我老板娘,我叫段天烟,以前是我爹打理布庄的生意,后来我爹走了,我就接下了他的生意,我大不了你几岁,你叫我名字就行了。”段天烟领着我来到了楼上一间客房,对我说道。
  “天烟,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看着美丽大方的段天烟问道。
  “我是裁缝,我丈夫是做茶叶生意的,现在在帮我打理布庄的生意。”段天烟看着我答道。
  “裁缝啊?那你也一定参加比赛了吧?”我问道。
  “是啊,早点休息吧,已经十二点了,明天早晨七点就要去参加初赛了。”段天烟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了。
  我发现如今省城里的人的房间连着卫生间了,还有自来水,房间里有装满开水的温水壶,我洗漱了下,困顿不堪,沾床就睡着了。
  清早就背着工具箱和段天烟来到了比赛场地排队,好长的队伍,尽管我们起了一个大早,还是排在了队伍的后面,因为我发现有的参赛的人是带着被窝睡在外面排着队的……


第093章 :奇怪的初赛题
  “天烟,这个比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这么多人带着被窝睡在外面排队?这么冷的天,他们也太拼命了吧?”我惊讶地看着队伍里面那些一边整理着被窝,一边忙着排好队的人,问着天烟。
  “对于你来说也许就是一场比赛而已,可是对于很多裁缝来说,这次比赛能改变他们的命运。获得金字招牌是每一个裁缝梦寐以求的事情,带着金字招牌走遍天下都不愁没人找上门来做衣服,一辈子名利双收,这是一种荣耀。”天烟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解释道。
  我看着队伍里的人,有十几岁的小伙子小姑娘,也有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有的人站在队伍里静静地等候的,有的人则前后与同行打招呼聊天,有的人则一直踮脚看队伍的前面……
  “到时间了,怎么还没出题啊?”队伍里有人在抱怨。
  “这么多人,今天是初赛,要考到什么时候啊?”队伍里有人在感叹。
  我和天烟站在队伍的后面,耐心地等候着,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灰蒙蒙的天空,太阳躲在乌云后面,一会儿露出一点脸来,一会儿又躲了起来,寒风在广场上吹着。身边不断有人穿来穿去,我把背后的工具箱抱在了胸前。
  天烟没有背工具箱,而是背了一个斜挎包,包里面全是裁缝用的工具,我看见了队伍里的人,有的人的工具箱简直能比得上一个大箱子,能装得下一个人去!有的人身上的工具箱很小,就是一个小小的盒子,托在手心里……
  “出题了啊,出题了啊!你们听着啊,题目就是‘平生不懂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最苦是相思’。”出题的人站在队伍前面举着大喇叭对众参赛的人喊道。
  “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啊?”队伍里面炸开了锅,大家根本没听懂出题人的意思。
  “自己领悟去,准备好你认为对的衣物,五分钟开始‘过栏’,被放进去的人就是通过了初赛,没有通过的人就收拾行囊打道回府吧。”出题的人举着大喇叭不耐烦地回复道。
  “这是什么比赛吗?和裁缝有一丝关联吗?回去了,真没意思!欺负我们没读过书不识字吧?”队伍里面有人泄气了,转身离开了。
  “哎,留下来试试吧,万一过了呢,好不容易才赶到这里。”有人感叹着说道。
  我努力地去揣摩出题人的意图,默念着这几句诗,努力地去寻找它与衣物之间的关联,可是我也丝毫想不出这诗句和人的衣物到底有什么关联,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考题啊,何来答案?我懵了!
  “楚瑅啊,你想到这个考题的答案没?”天烟回头看着我问道。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天烟,摇了摇头,说道:“你呢?有没有什么头绪啊?”
  “我倒是有一点头绪,我也是胡乱猜测的,不知道是不是对的。”天烟转过身,看着队伍前面低声说道。
  我有些灰心了,没想到初赛的题目就这么难,难到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我看着手里抱着的工具箱,觉得自己今天就有可能直接回裁缝铺跪搓衣板了!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队伍前面开始“过栏”,很快很多人都被刷了下来,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这样的考题看来难倒了一大片裁缝!
  留下来的人寥寥无几,都已经被考官放进了大院里,在院子里排着队,在接受着“检查”,不能带入考场的东西,都被扔到了院门外,气氛很紧张,天空灰蒙蒙的,风很冷,但是我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我原本想问问天烟心里的答案是什么,但是我很清楚,这是一场淘汰赛,每个人都必须靠自己真实的实力,没有谁应该帮谁,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很快就轮到我们了,天烟站在我前面,她先走到了考官的大桌前,而我只能被拦在离他们一百米以外的地方,我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对话,我也不知道天烟到底准备了怎样的“答案”,我只知道她顺利过关了。
  到我了,到我了!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捏了捏拳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尽量拖延时间,尽量胡扯吧!
  “报上姓名来。”考官拿着笔严肃地说道。
  “回老师,我姓章佳名楚瑅。”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答道。
  “嗯,云夕县章佳裁缝铺的章佳楚瑅?”考官在密密麻麻的纸上找到了我的报名信息,笔尖指着那个位置,问道。
  “嗯,是的,老师。”我答道。
  “你对考题有何解答啊?”考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属眼镜,抬头看着我问道。
  我镇静了一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竭尽所能跟考官说一些这几句诗的出处吧,看能不能想到些什么……
  “‘平生不懂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最苦是相思‘,这几句诗出自元朝徐再思的《蟾宫曲?春情》,原文是这样的:‘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我边回答着,边看着考官的脸色,只见考官微微颔首,没有打断我的意思。好吧,那我就继续胡扯吧,希望能离考官心目中“答案”靠近一点……
  “作者徐再思是一个男子,早起为仕途所困,后来故国沦陷,他开始追寻故人的隐居踪迹,在这首元曲中,他站在情窦初开的女子角度,抒发了年轻女子犯相思的细腻心境,‘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比喻姑娘相思成疾,处境孤苦悲凄,敢问入骨相思最苦是何时?正是那夜阑灯昏,月色朦胧之时。”我认真地解释着此元曲中的意境,却不禁被作者的情感感化,想起自己对那个人不能自拔的相思,一时竟红了眼眶,吞回了眼泪,我知道自己也许答非所问,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考官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没有了?”考官好像还意犹未尽,看着我问道。
  “嗯,嗯,我再想想……”我故作镇定地说道,努力地去思考着,到底还能说些什么,应该说一些能把这元曲和裁缝搭上联系的话。
  考官犀利的眼神好像已经觉察到我的“窘迫”,看着我问道:“如果你是这位词人笔下的女子,让你做一件衣物送给相思之人,你觉得做什么衣物最能表达女子的入骨相思?”
  “内衫,宽松柔软舒适的内衫。”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为何是内衫?”考官看着我认真地问道。
  “第一,内衫虽然普通,外人都不能看见,但是对于追求高品质生活质量的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外衫的华贵是给外人看的,只有舒适的内衫才是给自己穿的。第二,内衫好比是女子的相思,只能让自己看见自己体会,不能与外人道也。”我解释道。
  “嗯,你是我见过的目前最有才华反应最快的裁缝,敢问家父是谁?一定教导你读了不少诗书吧?怎么落得裁缝这一行?”考官犀利的眼神盯着我,问道。
  被考官狐疑的眼神一盯,我有些害怕了,我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暗地里看着我,好像那些人就隐藏在人群中,他们会不会认出我来了……
  “家父早年病逝,我是孤儿,被裁缝铺的师父收留的,小时候家教严,我读了几本诗书而已。我不觉得裁缝这一行比读书低等,替人量体裁衣,做出天下最完美的衣服,是我的理想。”我看着考官答道。


第094章 :半夜的鬼哭声
  “进去吧,期待你复赛的表现。”考官冷峻地看着我,说道。
  “谢谢老师!”我喜出望外地看着考官,说道,抱着行李箱来到了大院内接受检查,有两个人同时翻查我的工具箱,一男一女,女的还搜了我的身。
  中午的时候,初赛就结束了,最后只有一百人进了复赛,一千多人的长队,最后留下来的只有一百人,也许这不算是残忍的比赛,但是留下来的一百人最后进入决赛的只有十人,然后决赛后,只有前三名才有资格获得金字招牌的殊荣。
  我们被留下来的一百人,很快被分为男女两队,分别被安排进了两间屋子里,从里到外,把身上的衣物全部换了下来,换成了同样的蓝绿色的棉布衣,女子穿的是盘扣蓝绿色上衣和深绿色长裙,男子穿的都是深蓝绿色的长袍。
  报数的时候我知道了女裁缝有四十三人,男裁缝有五十七人,看来天下裁缝还是男裁缝居多!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很快,我们被安排进了集体大宿舍里面,带领我们的是一位年纪四十岁左右的大姐,她人很亲切,让我们直呼她阿梨,我们当中年纪最小的只有十六岁,年纪最大有六十多岁了。
  阿梨说这一个月她会和我们同吃同住,监督教导我们,有什么麻烦困难都可以直接找她,而男裁缝则是跟着另一个大哥,被安排在了隔壁楼的宿舍里,男女裁缝共用一个食堂。
  我不知道报名费是多少,但是我明白一千多人交了报名费,最后留下来的只有一百人,一个星期后的复赛后,又会被刷掉九十人!也许是气氛的感染,或者是好强心作祟,我忽然很想赢!我要留下来!留到最后!
  我和天烟一起被安排到了一个寝室,是大集体寝室,我们寝室一共有十六人,上下铺,十六张床,只是寝室比较阴暗潮湿,阿梨说等过了复赛,进决赛的人住的地方会比这里条件好。
  所有的女裁缝都安排进了临近的三个大集体宿舍里,阿梨住在我们旁边的宿舍里,有集体澡堂和洗漱间……
  中午我们在食堂吃饭,我问天烟:“为什么要等一个星期才复赛啊?那我们这一个星期留这里干什么?”
  天烟一边吃饭一边说道:“看来你师父没有告诉你啊,这一个星期我们要跟一个老师学画画学设计。”
  “学画画?学设计?”我看着天烟问道。
  “嗯,就是学画简单的人物形体,还要学自己设计服装,把脑海里的构思画下来,这些老师都会教我们。”天烟看着我说道。
  “画画我师父也会。”我看着天烟说道。
  “不一样哦,听说这个老师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他学的可是洋文化,和你师父脑袋里面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天烟看着我说道。
  “哦,下午我们就要去听课的吗?”我看着天烟白皙的脸颊,问道。
  “嗯啊,你快吃饭吧,一会儿阿梨喊集合了,她带我们去教室,你快吃饭!”天烟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吃完午饭,在阿梨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园区的一间宽敞的教室,教室很大,足足可以容纳下几百人,我们一百个裁缝被安排在靠前的位置坐下了,等待着老师来给我们上课。
  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我内心忽然很兴奋,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虽然我明白这种时光会很短暂,但是我心里还是按捺不住激动。
  大家都在讨论着给我们讲课的老师的模样,有的人猜老师一定很时髦,毕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有的小姑娘小声地猜测老师会不会长得很英俊,就在大家兴奋地揣测的时候,老师来了。
  一身灰黑色的中山装,飘逸的短发,他手捧着几本书从走廊潇洒走过,窗户里的风吹过他的肩膀,轻撩起他额前几缕短发。虽然只是看到了他的侧脸,但是棱角分明的五官,已经可以初步判断是一个英俊的男子。
  老师走到讲台,放下了手里的书,微笑着看着在座的学生们介绍道:“各位同学下午好,我是大家这个星期的授课老师,我叫谢留东,大家可以叫我谢老师,也可以叫我留东。”
  谢老师一边自我介绍着,一边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好潇洒好苍劲的几个字!
  “大家记住了李煜的这首诗,就记住了我的名字,‘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谢老师在黑板上写完自己的名字后,看着我们说道。
  “这是李煜的《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我低声对天烟说道。
  “嗯,这位同学答对了,是李煜的《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没想到老师耳朵这么灵,听到我对天烟说的话。
  看着谢老师温暖灿烂的笑容,一身书生气质,他看着我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霎时间让我想起了如绪,那个曾经拿着书站在夕阳下看着我微笑的如绪,忽地我的脸就红了,低下了头。
  谢老师给我们每人发了铅笔和画纸还有画板,教大家最基本的如何正确地削画画用的铅笔,如何正确地握笔画画,还在黑板上用粉笔边画立体的圆锥体、立方体,来给我们讲解画画的几个最基本的要素。
  讲完最基础的知识之后,就要开始实练了,老师在讲台上放了一个大花瓶,让我们按照他交给我们的方法,把花瓶画下来,就这样,大伙儿拿着铅笔画了一下午的花瓶,我们边画,谢老师会边过来亲自指导……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暗了,要下课了,下课后我们去食堂吃了晚饭就回宿舍洗漱了,大伙儿坐在寝室里闲聊着,有的小姑娘提到谢老师就脸红,说谢老师握着她的手教她画画了。
  然后一个六十岁的奶奶也说谢老师手把手教她画画了,大伙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只能说明我们老师认真负责啊!”天烟笑着说道。
  然而寝室里总有那么几个人不爱说话不苟言笑,有时候让气氛很尴尬。天很快就黑了,大伙儿洗漱完了就准备睡了。
  因为工具箱被统一收放在另一个地方了,只有比赛的那天才能拿出来,所以我身上根本不能带金剪刀,进来的参赛的所有裁缝在上课这段时间身上都不能携带任何工具。
  天冷,寝室里又潮湿,有时候有老鼠在地上跑过,大伙儿都睡下了,关了灯。虽然没有金剪刀陪着我睡觉,但是寝室里这么多人,我也没多害怕,天烟就睡在我上铺,睡在我隔壁铺的是那个六十岁的奶奶,她人很幽默,非要大伙喊她老大姐!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声,胆小的小姑娘吓哭了,可是寝室里面的灯忽然坏了,怎么打都打不开。
  “别哭,孩子,别怕,指不定是哪只发情的夜猫在外面叫。”老大姐低声劝慰着在哭泣的小姑娘。
  可是门外的哭声越来越大,起先是女人在哭,后来又多了一个婴儿的哭声,别说小姑娘怕了,我见多了鬼怪,也被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大伙儿实在都睡不着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好的灯,睡觉前还是好的,现在就打不开了,不亮了,一定是闹鬼了。”寝室里一个中年女人低声说道。
  她这么一说,又有一个小姑娘忍不住吓哭了,两个小姑娘都在哭,哭得大伙儿心烦意乱的。
  “别哭!我去外面看看,把那两只夜猫赶走了,你们就清静了!”老大姐边说着,边抹黑下床了,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刚被打开,一股又阴又冷的风就吹了进来,我不安地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黑漆漆的门口。


第095章 :澡堂里的阴魂
  老大姐走到了门外,把门虚掩上了,忽然,那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就没了,那两个小姑娘也停止了哭泣。
  “快走!走!”门外传来老大姐的怒斥声。
  门被推开了,身材矮小的老大姐进来了,她关上了房门,低声对大家说道:“快睡吧,睡吧,没事,是两只发情的野猫在叫唤,已经被我赶走了。”
  “可是灯怎么不亮啊?”有人不安地问道。
  “也许是灯泡坏了,睡吧,明天找人换一个灯泡就行了,这么多人在一起,怕什么?”老大姐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对大家说道。
  我也躺了下来,盖好了被子,刚睡着没多久,又听见了寝室里稀稀疏疏的动静,我醒了过来,看见一个小姑娘在摸黑往门边走,她好像是夜盲,看不清路,双手一直在探着方向,脚下不断踢到别人放在地上的鞋子。
  我睡在床上看着她一直慢慢摸索到门口,打开了门,出去了。我猜她一定是去上洗手间吧,没等到她回来,我自己闭眼睛又睡着了。
  可是没睡多久,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哭声,这一次我有些崩溃了,烦闷地坐了起来,看见了寝室里好多人都被吵醒了,但是也有一两个睡得沉的人,还在继续酣睡着……
  “你又哭什么啊?”一位大姐看着那个小姑娘埋怨道。
  “有鬼,这里有鬼。”那个小姑娘哭着低声说道。
  “别胡说,哪里有鬼了?小孩子别乱吓唬人。”老大姐坐了起来,披上了外套低声说道。
  “有的,我都看见了,我刚刚出门去洗手间,我看见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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