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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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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路多半是通到他们总部的。

我慢慢向后退回到草丛最里面,身体几乎贴到了旁边的石壁,在稍稍调整呼吸,降一下心率后我便朝着开阔地的尽头爬。

我不敢弄出任何响动,所以动作非常的慢,这几十米远的路程我爬了足有五分钟。

终于,那山路距离我只有十米远了,只是这十米的路上没有任何遮蔽物。

我又看了一眼那三个拿火把站岗放哨的魁梧男,他们之中有两个是面朝着窄山路的,这也终于让我看到了他们的长相。他们手里火把的光亮映在脸上,把他们的面部轮廓照得清清楚楚。

那是两个胡子拉碴的老外,面相都极其的凶悍,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们抓到我之后用蛮力把我扯成两半的情形。

我不禁吞了下口水。

按照赵明军的说法,这个岛是辉夜姬返回神位的地方,就算是有原住民也应该是日本人才对。可眼前这仨明显不是亚洲人,就算日本人长得再粗狂也不可能长成“大苏联”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难以解释的问题在我脑袋里不停地旋转着,我也再次朝那三个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们时不时地会用非常低的声音咬几句耳朵,视线也会偶尔从山路这边移开,但很快又会转回来,而且毫无规律性可言,如果我想继续往里走就必须想办法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才行。

我伸手在地上摸了摸,很快便摸到了一块手指肚大小的石头。

我弓起食指夹住那石头,然后瞄准了我对面大概二十多米远处的山壁,接着我便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大拇指上用力一弹。

啪~!

石子迅猛地飞出去撞击在山壁上发出一声脆响,那三个魁梧男同时把头朝右侧一转,视线也集中在了发出声响的山壁上。

趁着这功夫我赶紧钻出草丛,用我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跑进了窄山路。

山路的弧线很大,我只跑了四步便转过了山路口,火光已经照不到我这边了。

我并没有着急往前跑,而是将身体贴在山崖上连续做了四次深呼吸,让猛烈跳动的心脏赶紧降速,同时我也闭着眼睛仔细听着开阔地方向的动静。

那三个老外开始叽里呱啦地讲外语了,他们说的肯定不是英语,也不是日文,具体是哪国话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也听不懂。他们并没有往我这边来,说话的声音逐渐边远了,应该是又回到牌楼那里站岗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定了定神,然后便沿着窄山路继续往前探。

这次我的步速很快,如果在这里遇到人我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藏,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有人经过这里之前赶紧到出口去。好在这条山道并不算长,只走了一分钟我就走了到尽头。

山路外面又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这可正合我意,我赶紧蹿出窄山路钻进树丛里,我觉得只有在树林里我才是安全的。

树林里一片漆黑,但在前面三十多米远的地方也一片通亮。

那边有一个林间的木屋,木屋的结构很简陋,而且是紧贴着一个小山包而建的,这让它看起来更像一个矿井的入口。从木屋里面不断地传出阵阵女人的喊叫声,那喊声可够lang的,听声音就能猜出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

在木屋的门口房檐下挂着一宅电灯,在电灯下面有一个老外坐在椅子上正翻看着一本书。他把两只脚都搭在木屋外面的栏杆上,枪就立在他身边,感觉还挺悠哉的,屋子里的声音似乎根本影响不到读书的兴致。

我小心地朝那木屋靠过去,并且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不去引起那个读书男的注意。

突然,从我右后方传来一个男人粗暴的喊声!

我吓了一跳,赶紧趴在地上,然后回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妈的别碰老子!!!”

在我回头的同时我终于听到一句总算能让我听懂的话,说话的人是个看起来很眼熟的中年男人,我在船上见过他,好像是其中一名水手。他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全身都是血痕,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是没少挨揍。

在这水手的身后是两个拿枪的魁梧男,他们一边推搡着水手一边撇着嘴说着我听不懂的外国话,感觉应该是在骂着脏话。

我趴在地上没敢动弹,他们也没发现我,就从我身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走了过去并径直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木屋门口看书的那个男人这时也把书放在了一边,然后从椅子上起来咧着嘴笑哈哈地敲了两下门。很快,木屋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四个老外,三个男的一个女的,而且全都光着身子——他们的皮肤非常白,白得几乎没有了血色!

这些人“哈哈哈”地笑着围向了那水手。水手估计也没想到会突然冒出四个裸人,所以面露惊色,张着嘴巴愣是没发出声。

突然,推着那水手过来的两个人把水手往前一推,同时在水手的腿弯上用力踹了一脚。

水手向前一个踉跄,两腿一弯跪在了地上,而他的头正好扎进了他面前那个女人丰满的胸脯里。

但这香艳的一幕只维持了一秒,那女人一开始还妩媚地笑着,但突然直接她的眼睛竟变成了血红色,接着她的两手猛地抓住了水手的头,十根手指用力向水手的头皮里抠着。

“啊!啊啊啊啊~~!!!”

水手发出了一声惨叫,血也顺着女人手指流了下来。

那女人的脸已经变得狰狞无比,她用力把水手的头向上一拔,将水手的脖子抻长,之前看书的那个男人则从腰里抽出一把片刀对准水手的脖子横挥了过去。

咔嚓一声,水手的头被齐刷刷地砍了下来,那女人立刻把水头的脑袋举过她的头顶,然后贪婪地伸着舌头tian舐着水手脖颈处流下来的血,而其他几个裸男则扑向了水手没了头的身体,像一群恶鬼一样吸食着新鲜的血液。

9、屠房遇险

我的身体完全僵住了,同时一种恐惧感也瞬间遍布我的全身。

让我感到害怕的并不是这些嗜血老外分食活人的场面,真正恐怖之处在于我看到这场面后竟不会觉得害怕,甚至口中不受控地流出了口水!

我跟他们是同一类人,如果我不赶紧治好我的嗜血症,早晚有一天我会变得和他们一样!而一想到我也会做出砍人的脑袋在人的脖子上喝血的情景,我便感到全身上下一股股的凉意在乱窜。

我好不容易才将视线从食人吸血的场面中移开,然后慢慢地趴在地上向后退,一直退到我确信他们不会看到我才从撑地起身。

刚才那水手是从我右后方被押过来的,我猜可能还有其他人被关在那个方向,所以我没有在小木屋这边多做逗留,直接朝着树林另一端探去。

走了大概五分钟我便到了这片树林的尽头,在一段向下延伸的坡路后竟是一个小村子。

那村子规模不大,里面的房子顶多也就十来间。这十几间房子排列的毫无规律可言,完全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房间之间也没有所谓的道路,估计就是随意建造出来的。

小村子里没有灯光也见不到人影,不知是个荒村还是村里的人都睡了。

我在树林边缘朝村子里眺望了一会,在始终没见到有人在村里出现后我才小心地钻出树林,然后贴着坡路的边缘下到了村子里。

村中的房子都是木头的,近看才发现这些房子已经非常破旧了,构成房屋的木板有的已经出现严重的虫蛀,感觉踹上一脚整个房子都会跟着一起塌掉。

我低抬脚轻落足,小心地来到一间房子外从木板的缝隙朝房子里看了下。

房子里空空荡荡并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痕迹,不过里面的一张木桌上面好像放着一把登山镐。我绕到房门口用极慢的动作将房门一点一点地推开,尽量不让它发出任何声音,在房门开到足够我进去的程度后我便侧身挤进屋内。

屋子里有一股霉烂的气味,不过并不算难闻。我走到桌子旁边,那确实有一把红木柄的登山镐,镐的一头深深地钉在桌板上,另一头则染着黑红色的血污,显然这东西并没被用来登山。

我伸右手过去握住了木柄,左手按在桌板上,接着两手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用力。

随着咔的一声木头响,登山镐被我从木桌上拔了下来。

我赶紧到门口向外面看,在确认了并没有人被这声音引过来后我才低头去看手里的登山镐。钉在桌板上的镐头差不多有半尺长,上面也同样沾着血污,我将登山镐在手上掂了掂,分量刚刚好,把它当做武器看样子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间屋子里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了,于是我又闪身出门奔下一间房子。

我一连看了十间房,里面都是空的,甚至连桌椅板凳床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个空屋架子而已。而当我朝着第十一间房子靠近时情况终于有了变化,还没等我靠近我便已经闻到一股腐肉的恶臭,那臭味对我来说已经并不算陌生了。

我捏着鼻子走到房门口朝里瞧了一眼。

屋子里有一张大木桌,桌子上面横放着一段躯干,半扇肋骨上的肉已经被剃掉了,另一半上则爬满了蛆,还有苍蝇在屋子里飞来飞去的。我非常愿意相信那排骨是某种动物的,例如鹿之类的,但我的眼睛还是不争气地瞟到了桌子旁边放着的一颗头颅,一颗人的头颅!

那脑袋也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两个黑红色的腐烂眼窝里都满是虫子,看起来又恐怖又恶心。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相信无论换成谁都不会有兴趣进这个房子了,可就在我转头准备离开时,这屋子里突然传来咯吱一声响!

我赶紧返身回来,发现屋子的地面上有一块方形的大木板被推开了,从下面的坑道里面爬上来一个一脸凶相的大光头。这光头的脸上满是污垢,看起来脏兮兮的,他一边往上爬一边哼着小曲儿,在他的右手里还拿着一把沾血的剔骨刀。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我攥了攥手里的登山镐,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我是应该逃开还是冲进去把他擒住,一边通过门缝观察这个光头屠夫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这光头钻出来之后就来到木桌边,然后伸手从那肋骨中间抓了一把肉蛆让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我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滚,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我赶紧一转身把视线从屋子里移开,然后在门口蹲了下来,希望可以用这种蹲伏的姿势把那股要吐的冲动给抑制住。

这个方法还是很有效的,呕吐的冲动被我给止住了,而这时屋子里也传出了难听的歌声,在哼哼唧唧的歌声当中还不时地传来“铛~铛~铛~”的砍骨头剁肉声。我原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再次起身从门缝往里看。

那光头正在用刀把桌上的肋骨剁成几段,然后把分好段的骨头和肉扔进一个铁桶里。当桌上的躯干被分解掉了一半,铁桶也装得满到冒之后,那光头把剔骨刀往案板上一剁,然后便提着骨头桶返回房间正中的坑道,并关上了木板门。

我再一次转过身背靠在了门上,我脑子里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

到底要不要跟进去看看?一个砍人吃蛆的疯子就在那坑道里面,天知道那里面还有多少跟他一样的疯子,我如果进去闹不好也会变成案板上的排骨!不应该进去,只有傻子才会进去呢!

打定了离开了主意,我也片刻都不想在这房门口多待,而就在我刚要迈步离开的时候从房子里突然发出当啷一声金属响!我几乎本能性地回头朝着门缝里看了一眼,这一眼也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屋子的角落里多出来了一把匕首,那匕首非常精致,刀鞘上还雕着龙形的图案,而这图案我已经不只一次看过了——那是乔伟的刀!

乔伟被抓了?!

我赶紧用力摇了下头,因为我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想象乔伟被分尸的场景了!在强行驱赶走那些不详的画面后我也不假思考地推开门进到了那间充斥着腐臭的房间里。

屋子里面的臭味并不比外面浓多少,或许是我在这恶臭的环境里待的时间已经长到足够我适应它了。

我先到房间的角落把地上的匕首拿了起来,然后抬头向上瞅了一眼。

在匕首的正上两米高的地方还有一个横杆,横杆上搭着许多衣物,绝不只是一个人的,乔伟登船时穿的那件深棕色的外套就在横杆上,这匕首看样子一直都放在外套里口袋里,刚刚才掉下来。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丢下朋友跑路,二是冒险进到坑道里确认乔伟是不是被抓了。

我并不是做英雄的料,面对这种要命的选择时我还是会犹豫一下的,准确来说是犹豫了好一会!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后者,进到坑道里一探究竟!

登山镐的木柄末端有一个皮扣,把我皮扣固定在腰带上让登山镐顺在我的腿边,我手里则拿着乔伟的匕首。装备就绪了我又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尽管这空气够臭的,但我必须让自己进一步冷静下来。

状态调整完毕我便来到了房间正中打开了木板。

木板下面是一个安着铁梯子的、垂直向下的方向通道,通道下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丁点的光亮。我顺着梯子下到了大概五米深的坑道底,下面是一条单向的地道,地道对我来说已经足够高了,并不需要低头弯腰就可以正常在里面走。

我沿着地道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地道里开始出现积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我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这脚步声在地底下几乎是无限被放大的。

我摸索着向前走了两分钟,在转过一个拐角后前面终于有了亮光——那是一根固定在墙上的火把。

我正要朝火把那边走,突然从前面的坑道里传来了谈话和脚步的声音!很快两个影子也投射在了地道的墙壁上,明显是有人从一个拐角的过道里走出来了,而且很可能会朝我这边走!

我慌张地向后退了半步却没注意到身后的一个积水洼,我的脚踩在水洼里发出“啪嚓”一声响。

与此同时,从火把那边也传来的一声短促的喊声,我猜他喊的大概是“谁”。

跑!快跑!

我的大脑第一时间给双腿下达的指令,我也立刻转身就跑,也不管脚下是不是会发出更大的声音了。我的动作显然也引起了那两个人的注意,他们的脚步声随即变得更强,频率也更快——他们追过来了!

10、令人厌恶的熟面孔

自从得了这个嗜血症,我在夜晚时的视力明显提高了不少,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在完全没有光的情况下看清一切,在这黑咕隆咚的地道里我只能勉强看清脚前两米远,而且这地道满是各种拐弯的地方,稍不留意就会撞墙,这也给我的逃跑加大了难度。

在后面追过来的两个人手里有火把,他们人还没过来火把的光亮就先到了。火光可以给他们照亮前路也同样给我提供了照明,虽然这光并不强,但我的眼睛已经可以清楚看到前面的一切了。

我把速度提到了在这种地形下我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但是身后的脚步还是越来越近,估计到不了出口那我就会被他们逮到!

跑不了了!

妈的!拼了!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在转过一个接近90度的拐角后我立马一个急刹车并转过身来,然后左手握紧了匕首柄右手拽掉刀鞘,接着我右顺势把登山镐从腰带上卸了下来。左右手都有武器了,这无形中也给我增添了不少勇气。

来吧!爷爷跟你们拼了!!!

我默默地给自己鼓着劲,同时双眼也紧盯着从地道的转角处迅速接近的火光。

跳动的火光几乎瞬间就到了拐角,我甚至已经看到了火把的前端。

先下手为强!

我打定主意便准备先冲上去,可就在我将要迈步还没等动起来的时候,我的脚踝一下子被抓住了,紧接着一股迅猛的劲力猛地把我拽向地道的一角。

突然来这么一下我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就被那股力量给拽得摔摔在了地上。我两只手里都拿着武器根本没办法用手去撑地,所以这一摔我是直接肩膀着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而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从我的脚踝处又传来一个力道,紧接着我便贴着地道的地面飞一样滑向地道的墙壁边。在墙壁与地面的夹角处有一个黑咕隆咚的四方形开口,我被那股力量猛地一下拽进了那个开口里,然后便向下一落,噗嚓一声落进了一滩臭水里。

那水挺深,估计站起来起码也会没过我的腰了。

我挣扎着想要从水里站起来,可是一直手猛地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嘴。

我刚要挥左手的匕首去刺那个捂我嘴的人,突然一道火光从我钻进着臭水渠的方形开口处亮了起来,微弱的火光透进了水里也让我看清了捂住我嘴的那个人的脸!

妈的,是个熟面孔!

我赶紧把左手刀收回去,然后屏住呼吸保持身体不动。

慢慢的,我和捂住我嘴的那个人一起沉到了水渠的底部,整个水面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火光在水面上晃了几晃便离开了,紧接着脚步声也渐渐走远了。

我们两个人一直在水里憋气憋了起码有一分钟,一直到之前走远的脚步声回来,之后再远去、消失,那我捂住我嘴的人才将手拿开。

他的手一撤,我也赶紧撑下水底从水渠里探出头来。

并不算新鲜的空气立刻从我的口鼻一起灌进了我的身体,已经减缓到近乎极限的心跳也快速地恢复了正常。在连续做了两次深呼吸后,我也立刻问道:“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吧?你怎么跑这来了?”

一个讨厌的家伙对我提出了一个我根本不想回答的反问。我确实非常想见到熟人平安无事,但这个“熟人”的范围里绝对不包括常乐,可偏偏就是这个粗眉毛的啰嗦小子在这个非常时间、非常地点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的鸭舌帽没了,打湿了的圆寸头让他看起来像个刺猬。

“喂喂喂,我好心救了你,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现在没必要用那种眼神瞪着我吧?咱俩现在可真是在同一条船上了!”常乐压低了声音对我道。

他说的没错,不管我是不是讨厌他,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不是我的敌人,而且刚才他确实救了我。我再次做了个深呼吸,把对常乐的那股厌恶尽量压到心里,然后很艰难地对他道了句:“刚才谢了。”

“你还说得真是勉强啊!”

“靠!”我毫不掩饰自己对常乐的厌恶,直接骂了他一句,他也确实是找骂,在这种时候还在那吐槽我。

常乐没有一丝紧张感地冲我咧嘴一乐,“别激动,算我错了!”

“你他妈的就是没事找抽型的!”我没好气地冲他道:“其他人呢?乔伟呢?”

常乐并没有跟我翻脸,而是在那耸了下肩膀道:“他?跑散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

“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

“起码最后跟他跑散的时候他还活着呢。”

“那他的衣服怎么在外边?”我继续追问道。

“那小子还挺有绝活的,他弄个了能动的泥巴人,然后把自己衣服套在泥人上引走了那群疯子。”

泥罗汉!

乔姐回来也有段日子,她研究出来的绝活不可能不教给他儿子,只是乔伟这小子并没有跟我汇报他的学习进度。

现在看来乔伟应该是没在这个地道里了,我也顿时感觉特别的后悔,我压根就不应该进到这个破地方来。好在追我的那两个疯子已经回去了,我现在就可以立刻爬出去原路返回。

我没跟常乐再多说任何一句废话,蹚着水直奔那个看似下水道口的方形口准备出去。

可我刚把手往出口边上一搭常乐就从后面按住我的肩膀道:“你去哪啊?”

“出去呗!”

“别啊,既然来了就帮帮忙吧!”

“帮忙?帮什么忙?”我回头问。

“咱们的人被……”

“谁跟你咱们?是你们的人!!”我没好气地打断道。

“好吧好吧!我们的人有好几个被他们抓了,现在被关在一个牛笼子里!我一直在找机会救他们出来,可是我自己一个人有点困难,正好你也进来了,那就帮我个忙把他们救出,只有人多咱们活下来的机会才会增大!”

常乐说话时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认真,看起来他似乎真的发自内心想要去救人,但这事我并不愿意去相信!

几个月前乔伟被陷害而被迫脱离八斋堂。常乐虽然嘴上说他是为了白蟒仙这个人才在哈尔滨出现的,但根据我的调查,乔伟被袭击的那天晚上常乐本人也出现在了那栋大楼里,很可能打晕乔伟的时候他也出手了。

不管他是不是摆出一副各为其主的样子,我绝对不相信他是那种见义勇为舍己救人的角色,他让我去帮他肯定另有目的!

“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警惕地问道。

“我说大哥,您就别疑神疑鬼了,都这地步了我还至于跟你耍心眼吗?你进来这一道肯定也看到了,那群疯子是吃人的,和咱们不一样!我们要离开这就需要人手,起码睡觉的时候得多几个放哨的,就算弄到枪了也需要几个帮咱们背子弹的,抢到船了还需要水手呢!我们要想从这离开,就必须有足够多的人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们得去救人!!!”

这小子总算说出自己的心声了。

11、白虎凶神

小郭把那些拿枪的老外当海盗,常乐则称他们为疯子,只有我知道这些称呼都不准确,因为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我的未来,如果我不把嗜血症治好,早晚有一天我也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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