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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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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妈登时把脸一沉,虽然她没对我说什么,但表情已经明显说明她不乐意听了。

我心道不妙,立刻收声打住!而就在我琢磨着要不要换个轻松的话题时,可钱妈却顺着玉石的话题道:“邪玉什么的本来就是谣言,不过下咒这事也真有!以前俺们村是十里八乡最富的,就因为有个玉石矿。这一富可好,边上村子的丫头都爱找俺村的小伙,结果就把周边村子的丫头给娶罢园了,这其他村的人能高兴吗?然后就开始造谣!”

“哈……不会就因为这个吧?”我笑道。

“我也是听我爸说的。反正我记事的时候村里已经不行了,玉石好像也不采了。”

“因为被人下咒了?”

“嗯。”钱妈点了点头,然后表情神秘地跟我说:“听我爸说有天晚上一个神婆进了矿洞里,在那里下了个什么咒。等第二天采矿的工人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到处都是血,那臭味几个星期都散不掉,后来采出来的玉都带那股臭血味,有的玉上还有血丝子!”

钱妈说的越听越真,已经完全不像是什么传说而是事实了,因为我刚刚也亲眼见到了有血丝的玉石。

我连忙追问道:“那这个咒会不会让人发疯?或者把人咒死?”

钱妈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说:“咋说呢这可……你要说那咒有用吧,还真没见谁家有人死的离奇;你要说那咒没用吧,全村可都跟着倒了血霉了。好好的一个富裕村子,结果变成现在连三十户人家都不到了,你说这咒有用不?”

“照您这个说法肯定算是有用了。所以,您的意思就是钱富顺突然杀人这事肯定跟他批发玉石没关系呗?”

“我是觉得没关系。再说捣腾玉石这事俺们家早就整过,也没出啥事啊。”

钱妈说,在钱富顺该上中学的时候她们一家三口搬到了鹤岗市里,然后她们两口子就在城里干些零活供儿子上学。

后来钱爸感觉这样来钱慢,于是就回村里玉石厂低价买了一批血丝子玉,然后找朋友帮忙加工上色再往出卖,说白了就是造卖假玉。后来钱富顺毕业工作了,钱家两口子也攒够了买房子的钱,于是就收手不干,并买了这个前店后屋的门市房养老。

上个月的时候钱富顺突然说他不想当矿工了,虽然工资是高点,但是天天下井风险也大,最重要的是倒昼夜班总见不到太阳光,时间一长身体也完蛋了。钱妈钱爸听儿子这么一说也觉着是那么回事,于是就给儿子出主意让他也干之前家里做过假玉买卖。

钱妈说完这些后特意把凳子往我这边挪了挪道:“大兄弟,我感觉你这人挺不错才跟你说这些的,你可别到外面遥哪说啊,这卖假货咋说也不是啥光荣的事,你说是不?”

“这我不知道,我嘴严着呢!你放心!”

“那就行了。你还想知道点啥就尽管问。”钱妈倒挺客气,而且心情似乎也转好不少。

我回想了一下张直留在笔记上的那句话,于是问钱妈:“您还记得六三年的时候村里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六三年呐……”钱妈翻了翻眼睛,“那年我十一岁了,要说大事也就是三年自然|灾害了,现在一想当年的事第一个反应就是饿。你看……这刚一想肚子就叫唤了。”

说话的时候钱妈的肚子还真是咕噜叫了一声。

我看了眼手表,不知不觉的竟然已经在店里跟钱妈唠了快四十分钟了。眼看十二点了,肚子不饿就怪了,我赶紧起身道抱歉,然后便提出告辞。

钱爸看我要走也赶紧从麻将厅里出来,然后和钱妈一起送我和孙海礁到店门外,一直到我俩上车了,这钱家老两口才回到店里。

在开车之前我问了下孙海礁血检的结果如何。

孙海礁冲我一摇头——老两口的血液中并没有巨型病毒的存在,似乎全世界就只有钱富顺和郝世明是特例。

13、全家皆凶徒?

在外面随便吃了午饭后我就把孙海礁送回了医院。

在叶鸿那边给我回信之前我实在不想再去琢磨那些让我头疼的问题了,而且困意也开始上来了,所以我也返回到张婆子家,在她家里好好把昨天晚上没睡好的觉补一补。

这一觉睡得极爽,我从中午一直睡到太阳偏西才自然醒,中间也没有任何人或者电话来打扰,我感觉就算接下来整个一晚上不睡觉我都能挺得住了。

也就在我刚醒还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我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是叶鸿!

我接起电话便直接问道:“病毒的结果出来了?”

“没有病毒啊。”叶鸿那边给了我一个让我极其意外的回答:“你给我快递过来的样本里边没有什么病毒啊,就是一些血液细胞而已。”

“你确定没看错?我听我同学说那个病毒个头很大,应该跟潘多拉差不多。”

“绝对错不了,我反复检查过好多次了,样本里就只有血细胞,绝对没有其他东西。是不是你那边发错了啊?”

“嗯……也有可能吧,我去问问我同学,然后再联系。”

结束了跟叶鸿的通话后我立刻打电话给孙海礁,问他昨天是不是把病毒样本装错了。

被我这一问孙海礁也含糊了,他让我别挂电话,他马上就去检查一下。而只过了十来秒,孙海礁那边就慌里慌张地喊道:“又有情况了!”

“啥情况?你先冷静点!”我在电话里安抚着他道。

“嗯……”他应了一声后又停顿了老半天,总算把情绪缓和下来道:“之前那些病毒样本全都不见了,不是被偷了,是病毒从血细胞培养液里消失了。”

“消失了?那昨天半夜你采的钱富顺的血你检查了没?”

“那个还没呢”

“你快去看看那个,我这边等信!”

我没有挂断电话就在这边等着。大概过了半分钟孙海礁那边给出了回应:“没有!钱富顺的血里已经没有那种病毒了!”

“我……我知道了,等我想想,然后再给你打电话。”

放下手机之后我用力捏了下太阳穴——孙海礁告诉我的这个消息着实让我头疼!

钱富顺体内的病毒消失了,我想郝世明身体里的病毒也应该不会存在太久了,因为他俩都中了血咒,而且都通过杀人将血咒化解了。

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随着这巨型病毒的消失一下子串连在了一起,答案似乎已经浮现在我的面前了。就像乔伟在驼腰村时不愿意承认那龙是鬼应愿造成的一样,我现在也希望我的推断是错误的,借用乔伟说过的那句话,有时候活人真的比鬼更可怕。

且不管钱妈所说的三梁子村遭人嫉恨的原因是否属实,但玉石矿被下了血咒绝对是真的,这点张宇驰已经证明了。

这血咒绝不只是让村里的矿石卖不出去这么简单,它就像张宇驰说的那样,是诅咒他们全村人不得好死的邪咒,中咒者要么哼死、要么变成杀人犯永远接受自己良心的谴责,总之结果就是不得善终。

只是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这个血咒被下在了玉石矿上,只有接触玉石的村民才会被诅咒。

钱妈和钱爸知道这诅咒的厉害,所以带着孩子躲到了城里,而在经济的压力下钱妈钱爸这两个人还是决定要贩玉赚钱。为了破解玉石上的血咒,这两个人在购进玉石后马上就采取了行动——他俩偷偷地杀人了!

在赚足了钱后,这两口子就买了现在的房子,玉石也不再去碰了,因为再碰还会二次中咒,那样他们就要再去杀人。

在一个月前,钱富顺找到了这老两口,他打算贩玉赚上一笔让自己后半生无忧,同时就不用再去矿井辛苦干活了。老两口赞同了儿子的想法,同时也告诉了他这血咒的厉害。

钱富顺或许也想过自己不去接触玉石,而是雇人打理所有的事。但是三梁子村的邪玉传说却让他没办法雇到进村运货的帮手,所以只好自己亲手操办,中血咒就在所难免。

但是钱富顺没有选择像他父母那样偷偷的杀人,而是采用一种看似危险实则安全方法,那方法就是他在矿井里表现出的疯狂一幕!

作为钱富顺的同伙,郝世明也采取了相同的策略,通过杀妻吃肉这种变态举动让自己成为疯子。

如此一来,两个人既通过杀人破解了诅咒,又避免了处刑,最重要的是他俩不用像钱妈钱爸那样一直担心自己杀人的事有一天会暴露。

至于那批玉石,钱富顺或许并没有想到我会知道那玉上有诅咒,所以就自信地告诉了我玉石的存放地点。

我虽然没有仔细数,但仓库里的玉石箱子绝对超过三百,每个箱里起码有三、四十件玉器,就算每件卖一千元,把所有玉石都卖掉的话也足够他们赚几百甚至上千万!这绝对是一劳永逸的活!为了这后半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住几年精神病院也是值得的。

至于郝世明选择杀妻这件事,如果他老婆能比得上钱富顺老婆的三分之一,我想他都会选择去杀大夫或者同事。

在二十分钟后我到了孙海礁的医院,并将我所做出的所有推测全都告诉给了他。

孙海礁听完之后被吓得满脸淌冷汗,整个人堆在沙发椅上全身不住地发抖。

他的这个夸张反应反倒把我逗笑了,因为我所做的推断有好几处明显的破绽。我冲他笑着摆了摆手道:“你不用反应那么强烈吧?那些都是我的推测,我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再说了,中间还有好多说不通的地方呢,我只不过是把它们暂时忽略掉了而已。”

“说不通的地方?你……你……你是想说没有诅咒?”孙海礁结巴着问。

“诅咒肯定是有的。咱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钱富顺或者钱富顺的父母,你明知道接近那玉石矿自己会中诅咒,要解诅咒还必须得杀人,你会咋办?”

孙海礁琢磨了好一会才道:“我会找个信得过的人替我全程去照管这些事,我根本就不靠近那些玉。不过,你刚才不是说因为邪玉的传说所以钱富顺找不到帮忙的人吗?”

“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信了啊?你觉得可能吗?”

“好像……好像是有点牵强。”孙海礁似乎终于转过弯来了,他又想了想然后道:“所以,钱富顺之前是不知道玉石有诅咒的?”

“这么重要的事他父母会不告诉他?如果他父母也不知道那他俩早就该死了!”

“那他为什么不雇人去村里?”孙海礁反问道。

“我说的可能有点邪乎,不过……我怀疑陌生人一旦进了村就可能再也出不来了,所以钱富顺只能自己回村运玉石出来。”

我并不清楚我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孙海礁却突然指着我惊道:“你不会是打算要去三梁子村吧?!!”

我的心思竟被孙小胖看穿了!我确实想去一趟三梁村。

14、再请强援

莫寻根究底!

就像张宇驰说过的那样,他爷爷不会平白无故留下这样一句话,进那个村子绝对有危险!

俗话说艺高人才胆大,我这个人没什么艺,胆子自然就不会太大。所以我在反复斟酌之后还是决定给张宇驰打个电话,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去过三梁子村了。可是我一连四遍电话打过去,对面竟然始终没有人接。

张宇驰有不接陌生电话的习惯,但是我的号码他绝对存在手机上了,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他睡着了?

或者是……出事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在继续拨了十次电话却还是没有人接之后,我把号码换成了张宇鹏的。

张宇鹏接电话的速度可快得多。我报上了名姓之后立刻问他今天有没有跟张宇驰联络过。

张宇鹏说没有。

我赶紧让他给张宇驰打个电话,如果联系上了就让张宇驰给我回电。

张宇鹏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足足等了五分钟手机才再次响起来,可来电人并不是张宇驰,而是他哥哥张宇鹏。

接通电话后张宇鹏立刻道:“我打了好几遍,没通,他肯定出事了!你们见过面?”

“这个说来话长,要不你过来一趟?我差不多能猜到他去哪了。”

“好!你在鹤岗?”

“对。”说完,我便将孙海礁医院的名字、地点告诉给了张宇鹏。张宇鹏说他一个半小时就能到,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张宇鹏这边联络完了我立刻让孙海礁上网查一查三梁子村怎么走。可孙海礁并没有行动,而是一脸严峻地盯着我道:“看来你是真打算要去了?”

“我本来是真没打算去,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张宇驰遇到麻烦了,我得去帮忙。”我实话实说道。

“就是今天上午在仓库里看到的那个萨满学专家?”

“对,就是他。”

“雷声,你也别怪我多事,我感觉你和那个专家好像也不是很熟的样儿,而且一开始也是他提出要自己去查的,你现在为他去冒这个险,你觉得有必要吗?”

孙海礁还真把我给问住了。严格来说我跟张宇驰只是今天头一次见面,根本算不上朋友,充其量只是个认识人而已,为了这么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去冒险值得吗?我还真回答不上来。

不过转念再一想,这才刚刚过去大半天而已,张宇驰要销毁那一仓库的玉石怎么也得一、两天的时间,或许张宇驰并没有遇什么难,只是销毁玉石的时候把手机弄丢。

反正不管是啥情况张宇鹏肯定都要过来,而且他绝对比张宇驰能打的多!就算真在三梁子村遇到什么麻烦了,估计一群人上来也近不了他的身,跟他一起去一趟村里没准还真就把所有谜团解开了。

我一边用这样的想法安抚我自己,一边对孙海礁道:“我心里有数,等你见到张宇鹏之后就知道为什么我会去三梁子村了,先帮我查怎么走。”

将近五点半的时候张宇鹏来电话说他已经到医院大门口了。我赶紧拿了打印出来的地图往楼下跑,孙海礁也提了个急救箱紧跟在我身后。

刚下到医院一楼大厅我就看到张宇鹏了。他站在正门外的台阶下,个子比从他身边经过的人足足高出一个头,再加上那一脸凶悍的络腮胡想让他不显眼都难。

“张哥。”我跑过去跟张宇鹏打了声招呼,然后便给他和孙海礁互相做了介绍。

孙海礁比我还要矮五厘米,他跟张宇鹏说话必须得仰着脖子。好在他俩只是简单道了句你好,不然孙海礁的脖子可就受罪了。

张宇鹏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跟他道了句“边走边说”便朝我停车的地方走。

但张宇鹏的大手一把按在我肩膀上止住了我的脚步,然后用大拇指朝自己身后指了下。

我顺着张宇鹏大拇指的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后十来米的地方停着的那辆黑色悍马大越野——那绝对是车如其人!

在坐进悍马的副驾驶后,我意外地发现孙海礁竟然也跟着一起上来钻进了车后座。我连忙回过头问他:“你上来干啥啊?”

孙海礁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这事我从头到尾都参与了,现在眼看着到了最后关头你让我就这么放弃了?你之前骂我的那些话我到现在都还记着呢……你别误会,我不是记仇,我就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事后后悔。我跟着一起没准也能帮上忙呢,多个人多份力。”

我真心不觉得孙小胖能帮上什么忙,从严格意义上讲我都是个累赘,但起码逃跑的话我会比孙海礁快得多。

“你可想清楚了,这事真不是闹着玩的,你可是亲眼见过郝世明吃人的!”我故意吓唬他道。

坐在旁边的张宇鹏这时候也回头道:“这事是跟血咒有关的,我也不建议你跟着。”

我和张宇鹏的态度很明确,孙海礁的脑门上也见了汗珠。不过在犹豫了一会后孙海礁还是抬起头直接对张宇鹏道:“开车吧,我想好了,无论如何我都跟你俩一起去!郝世明他媳妇就是我害死的,如果挖出真相能给她讨回公道的话,我就必须要去。”

孙海礁的态度也是异常坚决,而且把急救箱紧紧抱在身前,看得出来他从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瞬就是铁了心准备跟着一起去了。

我看了眼张宇鹏,张宇鹏也冲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他也看出来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劝阻不了孙海礁了。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我也只能相信“人多力量大”这句古语了,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出了个发,直奔三梁子村。

在路上我把相关的调查发现一点不漏地详细向张宇鹏说了一遍,尤其重点说明了我做出的那个推断。

期间,张宇鹏始终紧锁着眉一声不出,等我全部说完之后他才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八成我都赞同,另外的两成也不是反对,只是现在还存在一些说不通的地方。”

张宇鹏也觉得钱富顺亲自去接触玉石与我所做出的推断有相互矛盾的地方。另外,张宇鹏还认为钱富顺和郝世明吃人肉可能另有原因,他觉着如果单纯为了装疯的话,把肉咬下来就足够了,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把肉吃下去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起码他是做不来。

除了我调查的这些,张宇鹏还提出了另一个与他关系更近的猜测,他觉着给他家写信报信的人可能就是三梁子村的人。

张宇鹏说他爷爷的笔记一向记录的满满登登,像这次这样只留一句话的情况是极少有的,但只要是出现这种情况就说明有张家的朋友参与到事件当中。一旦笔记丢失,上面的记录绝对会对这个朋友非常不利,所以张直才只写了一句模模糊糊的话。

我觉得张宇鹏猜对的可能性极高。送信的人提到了血咒,还指出了钱富顺这个人,如果不是关系密切的人是绝对不会掌握这种情报的。

三梁子村!

到底会有怎么样的状况在等着我们呢?一个全村中诅咒的杀人村?或者进村的人也会身中诅咒?如果是前者我想张宇鹏应该有能力对付一切,可如果是后者我是不是也会为了解除诅咒而选择杀人呢?

就在我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路飞驰的悍马突然减慢了车速。我刚准备开口问,可猛一抬头却发现一辆车横在了土路中间,正好挡住了我们前进的路线。随着大悍马逐渐靠近那辆车,我发现那车里竟空无一人。

15、另一版邪玉传说

张宇鹏将车停在路边后,我和他就一起下来往那辆无人车跟前走。

那是一辆七成新的白色大众,车头向右车尾向左整个横停在路中间,车身整体还向左侧斜着,左边驾驶位的车门也敞开着。我刚要绕到驾驶位那边想看看车里的情况,结果突然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从车里冒了出来,他手里还举着一个轮胎扳手!

我被吓得全身一激灵,但很快我又冷静了下来。虽然冒出来这个人样子确实够吓人,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就猜出来了。

“车爆胎了?你没系安全带撞破了头?”我指着那男人额角还在冒血的伤口问。

对方愣了一下后连忙笑着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快速把扳手放在身后道:“不好意思啊,刚才好像吓到你了,我现在的造型估计挺狼狈的吧?”

“没没没。”我连忙摇头加摆手——被吓到这种事怎么能轻易承认!随后我便指着破头男那辆车问道:“你需要帮忙吗?”

我倒不是想学雷锋做好事,只是他那辆车把这土路堵了个结实,我们如果从旁边绕过去肯定得翻到路边的沟里去。

破头男听后十分客气地向我点头道了声谢,然后便说不必麻烦我们,他已经打电话叫村里的人来帮忙了,估计再过三、五分钟人就该过来了。他刚才拿扳手就是为了待会能节省些时间所以准备先把螺丝拧松点。

我们从市里开车出来也有四十多分钟了,按路程来算距离三梁子村顶多也就再跑个十分钟。所以这破头男一提到他从村里叫人来帮忙我立刻就想到了三梁子村。

于是我试着问他道:“你说的村里是指三梁子?”

“对啊。”

“那你也是三梁子村的?”

“是啊,你们是打算去村上吗?”破头男问道。

“嗯。”我点头应了句,然后道:“我们听说村上有个玉石矿,所以想过去看看。”

“玉石矿?”那男的忽然眉头一皱,诧异地盯着我看了一阵,然后又将目光移到我身边的张宇鹏身上。“你们听谁说的?”

“哦……我听道上的一朋友讲的,他说你们那的玉石价格不错。”我在提到价格时还有意冲破头男扬了下眉。

“道上的?你在说什么啊?”说着,那破头男竟然奇怪地笑了起来:“我们村的玉石矿都废了好久了,你们要是就为了这事的话那就可以直接回去了,都有几十年没产过玉石了。”

“我知道,不就是那个什么邪玉的传闻嘛,我不怕。”

“邪玉?哈哈……哎呦~”那男的再次笑了起来,而且这次笑得幅度更大,甚至把他额角的伤口都笑痛了。

这下我可真有点懵了。

钱妈告诉我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还是这小子故意在我面前演戏?

我正琢磨着到底该如何把话题接下去,我身后忽然传来孙海礁的声音。

“你的伤口最好还是先处理一下吧,我是大夫,虽然不是外科的,但简单的伤口处理还是可以做到的。”

不等我回头,孙海礁已经从我身边绕过去来到了破头男旁边,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就打开急救箱开始给他处理伤口。破头男很明显在向后躲,结果被孙海礁抬手按住了脑袋,他没挣脱开就只好从了。

多亏了孙海礁从中间插进来这一手,我利用短暂的几秒停歇重新理顺一下思路,然后再次提问道:“我听外边的人都在传三梁子村的玉石被下咒了,邪性,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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