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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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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还给了我的皮,放我走了。它说它会随时回来找我,如果我保守……保守我和它之间的小秘密,它就会永远远离我。”

“它在骗你!你最多只有四天可活!你告诉我它在哪藏着,或许我还有办法救你!”乔伟道。

孙季礼低下头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在犹豫了好久之后,他总算点头道:“它藏在山里,具体的地方我也说不清,但它肯定还会带着被它抓走的那个警察回来,它会从三号楼后门边上的下水道进来,在那里应该能等到它,它可能是老鼠,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动物,但是它本身不是那个样子,它是红色的,头上有很长的角,身上还有毛,很密……”

“我知道了,你休息吧,那东西我会处理掉的。”乔伟不等孙季礼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然后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抚道。

孙季礼愣愣地点了两下头,然后便再一次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乔伟从床边起身过来对我和朱悦道:“我大概知道在山里剥皮杀人的是什么玩意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应该是在美国和欧洲流传度很广的一种恶魔,叫皮行者,它可以变成任何动物,而且力气非常的大,我小时候听我爸提过,但具体的细节我还得问问他才知道。”

乔伟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月前出言不逊的鸭舌帽小子,虽然他的话我绝大部分都不认同,但有句话他似乎说对了,乔伟的父亲显然不是泛泛之辈。

乔伟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并将我们所遇到的怪异事件说了一遍。

电话是开启免提的,而且这父子俩是用中文进行的对话,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乔伟的爸爸毕竟也在中国待了八年,中文说得也非常溜,而且也带着点东北口音。他爸爸先是确认了我们所遇到的掳人剥皮的疯子就是皮行者,随后他也将自己所了解的皮行者的一切全都告诉给了我们。

和乔伟所知道的一样,皮行者是一种可以变成任何动物怪异生物,关于皮行者的传说流传最广的是在美国和挪威。

印第安人认为皮行者是邪恶巫师,他们用披上兽皮、嗜骨食肉的方式让自己获取野兽的力量,他们用这些力量来实现自己险恶的目的——杀人,劫掠。当他们的身心全部被恶念侵蚀后,这些巫师便无法变回人,而成了只能以野兽形态示人的怪物,也就是皮行者。

在挪威流传最广的便是巨怪的传说,巨怪是被诅咒的人,他们没有信仰,心怀恶念,除了同类他们会吃任何所能抓到的生物。但这些巨怪不会吃一种特殊的动物,这种动物跟巨怪一样嗜血成性,而且畏惧阳光,他们喜欢生活在地下的阴暗世界,当巨怪抓到人类时他们便会从巨怪的口中将人类抢走,剥掉人皮、喝光人的血、吃掉人的肉,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变回人形,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成为人,因为他们是被上帝遗弃的族群,是被诅咒的皮行者。

这两种传说虽然有所差别,但也有共性,那就是皮行者本体是被诅咒的恶魔。

17、皮行者

乔伟父亲研究发现皮行者拥有很长的寿命,可能是两百年、三百年或者更久,但绝对不可能永生。皮行者会变成动物靠近人、袭击人,这种袭击的目的并不相同,有的皮行者想用剥皮食肉的方式让自己恢复成人,而有的皮行者则通过这种攻击繁衍后代。

从回龙湾度假村中发生的连环掳劫案的情形来看,这里的皮行者袭击人类的目的显然是后者。皮行者是被诅咒的恶魔,它们没办法通过生育的方式来繁衍后代,唯一制造后代的方式就是将充满恶念的诅咒传递下去。

这种试图制造子嗣的皮行者会频繁攻击活人,剥掉人的皮,再将自己的皮覆在被剥皮的人身上让其暂时成为皮行者。当这暂时皮行者心中充满恶念的时候,他便会逐渐丧失本性,成为货真价实的皮行者,而一但心中留有善念便会死去。

皮行者的诅咒是没办法解除的,一但被剥了皮,人就已经死了,皮行者也永远不可能再为人。无论是通过杀人吃肉想让自己变回人的皮行者,还是为了制造子嗣而不断杀戮的皮行者,要阻止它们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杀死它们。

皮行者是一种顽强的恶鬼。它们几乎不惧怕任何攻击,即使心脏被挖出、头被砍掉,只需要给它们一些时间它们都可以逐渐恢复生气。因为具有野兽的力量,所以它们在速度、力量、视觉、嗅觉、感知、反应等等方面都远超于人类,即使再厉害的格斗专家都无法与皮行者一对一抗衡。

但是皮行者也存在着两个致命的弱点,一是畏光,二是惧怕银器。

光明象征着正义,但更具有破坏力的其实是阳光中的紫外线,它会让皮行者的表皮细胞变得异常活跃,维持一定时间的强力紫外线照射便会使皮行者的皮肤发生自燃。没有外皮的皮行者便会失去野兽的力量,变得极其脆弱。

银是纯洁的象征,而对于皮行者来说它则更像是一种剧毒,只需要将银质的武器刺入皮行者的躯干便可以立刻将它们杀死。

在说完了关于皮行者的一切之后,乔伟的爸爸还特意叮嘱乔伟务必小心,皮行者没有任何仁慈之心,一旦伏击失手,那我们绝对会被皮行者杀死,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在说了这番吓人的话之后,乔伟爸爸又话锋一转道:“不过嘛,只要你们多准备一些紫外线探灯,全身多带些银器,哪怕是餐具首饰都可以阻止皮行者近身。所以,孩子,放手去干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在结束了通话之后,我们三个立刻制定出了一个行动计划,随后我和乔伟去找回龙湾度假村的老板,让他帮我们准备大量的紫外线探照灯还有纯银的刀具,越多越好;而朱悦则去联系警察,希望可以借她的口才说服警察,让警方出一些人手来帮忙。

回龙湾的老板很容易就被我们说通了,他立刻召集人手替我们准备所需要的东西。

或许是身处神农架这种神秘色彩极浓的地带,当地警队也成功被朱悦所说服,并且派来了一个中队协助我们在回龙湾进行陷阱准备工作。

我们可以确定那皮行者还会回来。

被皮行者带走的牟小天是名警察,而一个警察是很难彻底被恶念吞噬的,就像朱悦提到的那部电影一样,牟小天很可能不会选择再回来,而皮行者则会直接在藏身洞里将牟小天杀死。所以为了制造后代,这个皮行者绝对还会再回来。

警察要做的就是人手一把紫外线探照灯,将整个回龙湾度假村的外围封死。在度假村内,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转移离开,只在三号宾馆楼里留下两名志愿警察,跟这两名志愿警官在一起行动做诱饵的自然是我和乔伟。

如果皮行者再到回龙湾来,它或许不会选择对警察下手了,而我和乔伟这样的平民或许更对它的胃口,尤其是我。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伟大,如果我是电影里那名被变态杀手绑架的警察,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活,而让无关的人去死。我了解我自己,我知道我骨子里的邪恶,所以我希望那皮行者也能感觉到“它”,而当皮行者来找我的时候也就是它的死期了。

当天晚上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日次上午,我们重新看了一遍监控录像,这次还真就有了发现,前后三次失踪案发生时监控中果然有老鼠的身影,而且不只一只。通过研究老鼠的移动路线我们确定了那皮行者确实是从下水道出来,然后钻三号宾馆楼后门的排水通道,接着再从楼里找合适的对象下手。

在下水道里堵老鼠这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所以我们依旧按照原定计划在三号楼里守株待兔,其他几栋楼外都用紫外线灯加以封锁,以此来保证皮行者只有三号楼可以进。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孙季礼的父母赶到了回龙湾度假村,我们也把孙季礼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了他们。对于孙季礼将死这件事他的父母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们再三恳求乔伟救孙季礼一命。

于是乔伟从下午三点开始打电话,把他能问的人都问了一遍,但除了他父亲之外根本没有人了解皮行者,更不清楚皮行者的诅咒。作为唯一懂行的人,乔伟的父亲给出了一个最终的答复:从孙季礼被皮行者剥皮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现在活在所有人面前的只是披着孙季礼皮囊的一具行尸走肉。

在向乔伟求助无果后,孙季礼的父母便要把儿子送到最好的医院去治疗,但孙季礼却拒绝了,他说如果他的命只有两天了,那他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家里,最想待在父母的身边,就像小时候一样。

晚上的时候孙季礼和他父母离开了回龙湾,而我和乔伟的情绪也随着他们的离开低落到了谷底。

当晚皮行者并没有来,第三天也依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到了第四天白天的时候出现了新情况,依旧坚持搜山的队伍在山中发现了一具被剥了皮、剃了肉的尸骨。nda比对结果需要几天后才能出来,但谁都清楚那具尸骨只能是牟小天的。

在第四天下午五点,我们得到了孙季礼的死讯。他也出现了与夏冰和夏雪相同的反应,首先的皮肤脱落全身出血,接着脏器急速衰竭,最后死在了家里。听他的父母说,孙季礼在死之前一直都在微笑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是以一个人的身份死的,我不是恶魔。”

当天的晚上皮行者依旧没有出现,但我清楚皮行者应该快要来了。

18、我心中的恶魔

到了第五天夜里十多点,对讲机里终于传来了守在监控室内的警员的声音,他告诉我们有一只老鼠从三号楼侧面的下水道里出来了,而且和我们之前推测的一样,这只老鼠直奔了三号楼的后门。

毫无疑问,这只耗子就是我们要等的皮行者了!

皮行者藏匿起来的这几天,整个三号宾馆楼里已经装满了摄像头,老鼠的所有行动路线都在监控室内警员的监视下,它的一举一动也通过对讲机里传递给了我们。

为了把戏做的更真,我故意和乔伟以及两个陪同行动的警察分开,跑到了对面的房间等待皮行者送上门。我猜这家伙大概根本没想过有人会知道它的弱点,所以也不会发觉这是一个陷阱。果然它真就奔着我所在的房间来了。

对讲机的声音提醒着我那老鼠已经到了我的房间门口了,我也再次检查了一下身上佩戴的银器是否俱全,又确认了一下紫外线灯是否能正常工作,所有一切都没有问题后我又做了一个深呼吸。

当我的紧张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的时候,我的房间门被轻轻敲响了,接着从门外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女人声音!

“请问屋里有人吗?能帮我个忙吗?”

我立刻拿起对讲机轻声问:“门外面有女人?”

“没有!只有一只老鼠!”监控室中的警员回应道。

这下事情就更加清楚了!这皮行者通过伪装女人的声音来使房间内的人放松警惕,而在开门的一瞬它便发动奇袭,然后再通过变形的方式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去,谁也不会想到大活人竟然可以变成老鼠离开这栋大楼!

我小心地走到门口,左手拿好紫外线探灯,右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再次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我猛地拉开房门然后将已经打开的紫外线探灯照向门口的地面。

于此同时,对面的房间门也突然打开,乔伟和另外两名警员一起冲出来用手里的数盏紫外线灯一起照向我房间的门口。

在门口处的那只老鼠瞬间就被好几道光束罩住,它顿时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哀嚎,同时全身的皮毛瞬间着起了火!紧接着这小小的老鼠竟然迅速膨胀变型,最后竟变成了一头近三米高的红色怪物,它头顶生着一对弯曲的牛角,屁股后还有一条秃尾巴!

那怪物的体表因为灼烧而布满了血泡,瘦削的身体看起来更像一具腐尸。

在强烈的紫外线灯照射下那牛头怪痛苦异常,它转身想朝后门口的方向逃,但只跑了半步它的尾巴就把自己给绊倒了,接着它便开始在强光中蜷缩打滚,它身上也冒出了阵阵黑色的烟。

这时乔伟凑近半步将手里的银质餐刀奋力投掷向那怪物的身体,另外两名警员也过去将手里的叉子、小刀等等武器一股脑地甩在那怪物身上。

那些餐具并不锋利,而且质地很软,但就是这看似毫无杀伤力的餐具竟然轻易地刺入了怪物的身体,甚至一把勺子都能剜进它的肉里。

很快那红色的怪物便停止了挣扎,原本隆起的胸腔也一下子鳖了下去,接着小腹、四肢也一起塌了下去,就好像所有的骨骼、**都汽化了一样,最后它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滩黑色的血水和零星几块被烧剩下的残皮。

整个突袭的过程连十秒都不到,我们也没有来得及问它任何问题。

它在变成皮行者之前是什么人?它是怎么丢掉人性而成为恶魔的?它到底准备杀多少人?这些问题都随着皮行者的死也永远得不到答案了。

这次湖北之行绝对算不上成功,我们虽然找到了夏雪和夏冰,但却没能救下这对姐妹。不只是她俩,还有两位保险公司的员工和一名警员因为我们的不专业而丧生。

警方并没有将关于皮行者的一切公诸于众,他们只是对外称击毙了凶手。但是对付这种怪物的方法当地的警方已经掌握了,如果山中还藏着其他的皮行者,即使没有乔伟在,只靠当地警察也完全可以应对得了。

到此,发生在回龙湾度假村的连环诱拐杀人案已经终结了,但神农架依旧存在着诸多难解之谜。记载着“长生”两字的本草经原本去哪了?野人到底是什么?在血月升起时拿走村民挂在外面的生猪生羊的又是谁?

或许这些都是皮行者所为,它们用长生做诱饵将人们骗进山中然后剥皮嗜骨,也可能在神农架的深山中还隐藏着其他神秘又怪异的物种。这些谜题我们无法解开,或许永远让它成为一个谜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在回家的路上乔伟告诉我他打算回英国待上一段时间,他觉得这次会有五个人丧生于恶魔之手完全是他的责任。虽然两姐妹未必能救下来,但如果他能第一时间就想到皮行者的话,起码我们可以阻止后面的三个人送命。

所以乔伟要回英国找他父亲详细学习一下关于驱魔师的一切,不只是驱魔师的技巧,还包括哈灵顿家族了解的所有怪物的知识。

乔伟意识到了一件事,就像人可以不分国界地生活的一样,有些心怀恶意的东西也会在侵入原本不属于它们的生活区域。

如果将这些怪异的东西认为是一种同样生存于地球上的特殊物种,它们在不同的地域或许也会表现出不同的进化轨迹,也有不同的特性。随着人类的活动,这些只存在于特定区域的物种也开始四处游走,当它们来到一个全新的地方,而这里并没有它们的天敌时,那它们便会兴风作lang,祸患一方。

我不知道皮行者到底是怎么跑到中国的,也不清楚在中国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皮行者。或许有一天吸血鬼、狼人之类的东西也会陆陆续续跑到中国来,这大概就是乔伟的重要性所在。

当越来越多的未知怪物进入中国的时候,只靠传统的阴阳师、风水师或许难以应对,而乔伟显然有着先天性的优势,那就是他的家庭。

一周之后,朱悦将她写好的一篇纪念夏雪、夏冰两姐妹的文章发给了我。

文章中提到了皮行者的传说,同时也提出了一个问题,一个关于存在于人们心中的恶魔的问题。

夏家两姐妹,保险公司的两名员工,牟小天警官,这五个人都曾经面临过相同的选择:是以恶魔的形式活下去还是以人的身份死去。他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而当这个选择摆在我们的面前时,我们又会如何决定呢?

1、病态复仇型

我听过许多人在鬼门关游走一圈之后所进行的自述,其中绝大多数的说法大概都是:他看到周围一片明亮,还看到了一条很宽很宽的河,在河的对面有已故的亲人在向他招手,但他却在河水面前犹豫了,不知道是该过去还是不该过去,而就在他犹豫的过程中自己逐渐远离了那条河,然后清醒了过来,也最终活了下来。

我觉得有过类似这种经历的**概都是犹豫型性格的人。这类人平时做任何事都会犹豫再三,买个东西也挑来选去犹豫不决,这种人一辈子都在犹豫,即使徘徊在生死之间时也是如此。但最后这类人却因为自己犹豫的性格而没有跨过那条河,这便是属于他们的幸运。

除了犹豫型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情况。

在濒死的恍惚中有人见到了自己一个非常尊敬的已故长辈,在和这个长辈聊了很多人生感悟之后,这位长辈突然会说:你还有许多没有做完的事情,你必须把他完成。于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这个人顿悟了,并且最终坚强地活了过来。

我将这种人定义为:使命型。

他有未尽的使命要完成,所以他的生命也绝对顽强。

而我既不是犹豫型也不是使命型,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定义的话,我觉得我大概是病态复仇型。

当我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我死命地抓着身边那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的衣角,我一直重复着跟他说:我马上要结婚了!我马上要结婚了!

当我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的神智也开始恍惚,而在恍惚当中我看到了一副温馨的画面。画面中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一男一女在温柔的晨光着抱着一个婴儿,抱着婴儿的女人是舒鑫,她身边的男人正是我,那画面非常的和谐。

在看到这画面后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宰了舒鑫身边那个冒充我的王八蛋!

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维有些扭曲还是我的大脑已经被各种奇怪的想法填满了,我看到了一副极其安详幸福的画面,可这画面却并没有让我安静入睡而是让我心中充满愤怒。

但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我的扭曲,因为我的这个想法我活下来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舒鑫就在我的身边紧紧抓着我的手,她的头发很乱,眼圈也是红的,两嘴唇全都干裂着好像很久没有喝过一口水了。

为什么我会躺在医院里?为什么我想要坐起来但是肚子却疼得要命?

我的大脑有些不太清醒,不知道是不是吗啡的作用让我出现了失忆的情况。

好在很快我便想起了一切,想起了我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也想起了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给马骏还有唐辉。

这事大概要从我的湖北之旅结束之后说起了。

就像在湖北跟王永志聊天时候所说的,我和舒鑫就快要结婚了。结婚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其实也就是登个记领个证而已;但要说他复杂也真够复杂的,订酒店,张罗婚庆,发喜帖,乱七八糟的事真是一大堆。要不总听人说婚这个东西结一次就够了,我想大概就是因为婚礼的准备实在太恼人的缘故。

我是个新手,没怎么结过婚,所以婚礼这方面的事我必须要向前辈请教一下。

在我的朋友里已经结婚的也不少,但他们全都在外省,离着非常远,在市内的朋友竟然没有一个结婚的,甚至连有女朋友的都不多。所以最后我只能找我妹妹雷婷求教,毕竟这货老早之前就已经结过一次婚了。

雷婷很仗义,我这边一张口她立刻答应了下来,然后她便将饭店的日常管理工作全都甩给了我。我重操旧业当起了店老板,她则去全心帮我张罗婚礼所要准备的所有东西。

在饭店做老板并不是一件轻松惬意的事,尤其是我开的这类小餐馆,到了饭口的时候服务员忙不过来,我这个老板也得亲自上阵帮着端盘子盛饭,还得给结账,负责拍板抹零。好在我离开饭店的时间并不算太长,该掌握的业务还是挺熟练的,即使雷婷不过来饭店也依旧运转正常。

不过,习惯了自由散漫之后就真不适应这种密集的劳动生活了,只坚持了三天我就实在挺不住了。幸好雷婷那边也把所有我该做的事情都捋顺好了,接下来我只需要按照他给我制定的工作日程按部就班便ok了。

在众多的准备工作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确定婚礼当天到场的来宾人数。

两边父母那头能来的人我不用管,我只需要确认好我自己的朋友能来多少人就成,于是我从一个饭店老板又变成了话务员。

这个电话并不是正式婚礼通知,只是提前给我这些朋友打个招呼而已。在打电话的当天我听到最多的一个词便是“恭喜”,其次就是“早生贵子”,当然也有人祝我“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除了这些恶搞分子之外,在众多朋友之中也有特别讲究的,一个叫马骏的家伙便是众多讲究者中最讲究的。他刚一听到我准备结婚的消息就立刻说他马上过来找我,要跟我好好喝一顿庆祝一下。因为正好也赶上周末我也没拒绝,还让他带上他媳妇直接到我父母家去,人多一起还热闹。

马骏是我最最最最最铁的哥们。我和他小学同学、初中还是同学,我俩一起打过篮球,一起练过搏击,一起跟不良少年干过架,一起研讨如何泡妞……虽然到了高中不在一个学校了,但我跟他的联系一直没有断过。

高中毕业以后马骏去当了兵。他家可以说是军队世家,亲戚大多数都是军队干部,马骏走从军这条路也是顺理成章。再后来他就进军校、做军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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