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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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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的很简单,首先让乔伟问一下他的太师叔,确定一下八斋堂里有谁知道这些扣子的安排位置,目的就是排除了堂内人员作案的可能。如果确定了不是堂内人员干的,接下来就去找那个请乔伟太师叔出马的人。
总之就是找到所有知道扣子位置的人,然后逐一拜访或者暗查。因为我估计知道所有扣子详细位置的人应该不会太多,而距离女鬼再次现身还有一周的时间,应该是足够用的。
乔伟听我说完之后就立刻给他太师叔打了个电话,虽然已经晚上九点了打扰老人家似乎不太是时候,但乔伟显然希望尽早把需要调查的名单确定下来。
电话果然是打了好几遍才接通,随后的通话时间也相当的长。一直到我车开到家了,乔伟这边才通话完毕。
“堂里就三个人知道,一个是我太师叔本人,另外两个是我妈还有我,所以这边可以排除了!”乔伟挂断电话直接对我说。
“那学校那边呢?”我问。
“太师叔说整个布扣子的过程只有一个人全程跟着,张宏良!”
张宏良,果然听到了这个名字!其实在乔伟去问他太师叔之前我就已经猜到可能会是他了。
张宏良是我大学的校长,说起来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据我所知,张宏良在三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当上了管理学院的院长,后来在九五年的时候正式做了校长,那时候他也才四十三岁而已。
高校股份制之后,张宏良也顺理成章地成了董事之一,也是所有董事会成员中唯一一位学校领导。到现在,张宏良已经在校长的位子上坐了快二十年了,而且始终没有退休的打算。
我之所以会清楚张宏良的这些情况是因为我大学的一个室友,他完全把张宏良当做人生目标。当时他有一句口头禅总是挂在嘴边:找个硬妹子,少奋斗半辈子——张宏良就是靠着他老丈人的关系上的位。
我对这种靠老婆家关系往上爬的人总是特别反感,或许我记得住张宏良这么多信息也和我讨厌他有关。
不过讨厌归讨厌,我绝对不相信张宏良会是那个用鬼在学校乱杀人的幕后黑手,不过从他那里下手查倒是可以查出还有谁知道扣子的安置情况。
到了家里后,我和乔伟也把明天整个一天的行动计划安排了一番。首先是跟唐辉见面,把王冬梅的事详细跟唐辉进行一下说明,然后就去拜访一下张宏良。
怎么说张宏良也是一校之长,算得上是个大忙人了,并不是想见就见得到的,所以还要拜托乔伟的太师叔帮忙给安排一下。既然张宏良是信鬼神的人,我相信只要乔伟的太师叔说话了他就一定会抽出空来见我俩的,更何况这是关系到学校声誉的大事,所以我并不担心张宏良会跟我俩摆架子什么的。
明天的事无需担心,当晚自然可以睡个安稳觉。乔伟睡在了我书房的单人床,有时候我喜欢熬夜写作,为了不影响舒鑫休息就直接睡那里,所以舒适度绝对有保障,肯定是比住旅店要强得多。
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今天终于可以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这种感觉舒爽得难以言喻,所以一个久违的懒觉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天再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上午八点半了,而乔伟也给了我一个惊喜。
12、风流校长
我以为乔伟和我一样会起得很晚或者比我起得更晚,因为我听说英国人的生活节奏都是很慢的——虽然乔伟应该有百分之八十算是中国人,可毕竟他那卷毛相让我更愿意把他归类为老外。
让我意外的是乔伟起的很早,这一点从桌上放着早餐就能猜的出来,而且他还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电视新闻,完全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点没跟我客气。
看我出来了,乔伟立刻微笑着冲我一点头道:“早啊,我做了点早点,看你一直没起来我就先吃了。唐辉那边我已经联系过了,上午十点直接去他局里见面。”
我赶紧道了句谢,然后刷牙洗脸再回来品尝乔伟的做的早点。早饭就是很简单的牛奶面包还有煎蛋,虽然说不上怎么美味但比起舒鑫做的起码强上好几个档次了。
上午十点,我和乔伟准时去了唐辉所在的市局,然后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把整个王冬梅自杀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其中的疑点都跟唐辉说了个清楚。接下来调查的事情都交给唐辉处理,我和乔伟就去下一站拜访张宏良了。
事情和我预料的一样,乔伟的太师叔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张宏良。之后张宏良约我和乔伟下午两点在香居茶楼见面。香居茶楼就在我家楼下超近,步行过去连十分钟都用不上。于是我和乔伟又返回我家,在家里耗到一点四十才出门。
我俩提前了十分钟到了二楼,张宏良已经比我俩先一步坐在雅间了。跟一般领导级别的人物一样,张宏良也是身宽体胖满面油光,只是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让他看起来更有点文人气质而已。
当然,我认识张宏良,张宏良可不认识我,所以我走到雅间门口那先是轻轻敲了下敞开着的房间门,然后道:“张校长,我们之前联系过的,我叫雷声,这位是现在负责学校里扣子的鬼事先生乔伟。”
张宏良的目光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就转到了乔伟身上,在愣了片刻之后他赶忙站起身来跟乔伟握手道:“幸会幸会,没想到齐先生给介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外国人,之前我在忙也是最近刚回黑龙江,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张宏良完全把我无视了,估计在他眼里根本算得上什么,充其量只是乔伟的小跟班而已。
乔伟一边跟张宏良握手一边笑着点头道:“我十八岁入堂,做鬼事先生也有九年了,校长您大可对我的手艺放心。对了,去年来学校正过扣子的正是家母。”
“哦?这应该叫虎母无犬子了吧?”
“估计我母亲应该不喜欢别人说她是母老虎~”
“哈哈哈,年轻人真幽默!来~里面坐。”
张宏良一边笑着一边把乔伟让到雅间里,态度是恭恭敬敬,但对我依旧是不冷不热。
我们三个全部落座之后,服务员过来给倒了茶就走了。
因为不是周末,在加上是下午两点这个不当不正的时间段,所以茶楼上根本没有别的客人,整个二楼简直就成了我们的包场。估计张宏良也是看中了这点所以才选择了这里,这样像他这样的半公众人物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可以想说啥就说啥了。
只象征性地喝了一口茶,乔伟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张宏良清不清楚学校这边有几个人知道所有扣子的所在。
因为之前乔伟的太师叔也就是张宏良口中的齐先生已经把事情的大致情况跟张宏良说过了,所以张宏良也没多问其他直接回答说:“总共只有两个人知道,我一个,还有外语学院的院长。”
“你是说那个郑丽丽?”我接过话道。
张宏良顿时一愣,也总算开始正视我了。
我连忙解释说我是他学校的学生,现在毕业五年了,而且我女朋友还在学校做老师的,所以对各学院的情况比较了解。当然,我说这些都是官方语言,实际上我认识郑丽丽完全是因为张宏良。
郑丽丽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人,今年才刚刚四十一岁,但在外语学院院长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快五年了。说起来这个郑丽丽比张宏良第一次做院长时还要年轻,而且有传言说她明年就会升副校长,还有可能成入主校董事会。
表面上看起来郑丽丽像是女强人,但实际上很多学校的老师都知道她跟张宏良背地里有一腿,只是碍于面子或者顾忌自己在学校的处境而不敢多言,舒鑫也只是回到家躺被窝里才跟我说这些八卦而已。
估计也就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在这呢,所以当我说出郑丽丽名字的时候张宏良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
反正话都已经出口了,我索性就接着问了下为什么郑丽丽会知道扣子的事。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给张宏良找个台阶让他随便编个借口免得尴尬,却没想到这一问还真问出了一些料来。
张宏良说:“我就是通过郑丽丽的极力推荐才认识了齐先生的。去年这位乔先生的母亲来学校的时候也是郑丽丽陪同来着。”
“她对鬼事这方面很了解吗?”我问。
“她哥是做地产生意的,很讲究风水,所以认识许多这方面的高人。在02年改建完新教学楼之后她就找我提议说给学校做些镇鬼的布置,我当时觉得这有些荒唐,结果当天晚上我还真就看见鬼了,亲眼看见的。”
我和乔伟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很明显他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这个郑丽丽身上似乎有古怪。
但是一个在学校里过得春风得意的女院长为什么会召鬼杀人?这显然又说不通的。我并没有在这个矛盾的问题上太过纠结,继续顺着张宏良的话题问道:“当时的情况你还记得吗?是在哪看到的鬼?”
“记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张宏良吞了口唾沫稍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那时候都后半夜一点多了,郑丽丽突然打电话要我到新教学楼去,说有重要的事跟我说。我记得当时我是差十分钟两点到的新教学楼,见到郑丽丽之后她也不说什么事就带我走楼梯到了六楼。当时刚一出楼梯口我就听到一个女人的笑声,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满肚子流血的长头发女人……”
张宏良的声音都有些颤了,他不得不停下来从上衣里侧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擦了下额角的汗。
13、逐渐清晰
我完全可以理解张宏良的心情,即使是现在,我所做的噩梦中也有百分之八十都与驼腰村第一次见鬼的经历有关,恐怕这么多来王冬梅的亡魂也没少折磨这位大校长。
见到鬼之后一般人的反应不是被吓呆就是被吓跑,张宏良是属于后面那种。第二天他就接受了郑丽丽的提议,又在郑丽丽的推荐下联系上到乔伟的太师叔,并在学校里做了镇鬼的扣子。
“这很明显是郑丽丽有意引你去见鬼嘛,你就没觉得奇怪?”我问。
“怎么可能不奇怪,当天晚上跑出楼来我就问郑丽丽到底是怎么回事。郑丽丽说……她说是她哥告诉她的,说是新教学楼里不干净,后半夜两点的时候总能看到些东西,说是最好请先生给破一破。”
我一听就明白了,张宏良是把建新楼的这单生意交给他的隐形大舅子,也难怪他选在这个平时少有人来的茶楼跟我们见面,确实有很多话不方便在人多的场合讲。
之后乔伟又问了些关于郑丽丽的其他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围绕着鬼事的,目的就是想确定郑丽丽到底对鬼事了解多少。从张宏良给出的回答来看,郑丽丽只是通过他哥认识一些风水先生而已,对于鬼事似乎是一窍不通。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学校闹鬼这事跟郑丽丽脱不了关系,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于是我又再次向张宏良强调了一下事态的严重性,希望张宏良不要因为个人关系而对郑丽丽的事有所隐瞒。
我这些话明显触及到了张宏良的底线,他脸色顿时一沉,眉心也皱起了一个大疙瘩。
这时候乔伟的脚在桌下轻轻碰了我一下,显然是示意我别再说了。我也知道我有些急于求成了,所以也就选择了闭嘴。
乔伟冲张宏良抱歉地笑了下,随后将话题转回到扣子上,问张宏良又没有可能还有其他人知道,比如无意中说给家人听之类的。
张宏良连连摇头,似乎不想把他的家人牵扯到这件事中。
该问的都问完了,时间也过了快半个小时了。我看张宏良一直在看手表估计是打算要走了,我怕他回去查出来我女朋友是舒鑫然后再给她穿小鞋,所以找了个话茬向张宏良道了歉,希望他别介意我之前那些话。
张宏良连忙摆手说他能理解我着急想解决闹鬼这件事的心情。他说他见过女鬼,学校还总有自杀的,这些事闹得他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所以只要是对镇鬼有帮助的他绝对配合,自然也不会计较我说过什么。
不过,在临走之前张宏良还是跟我和乔伟强调了一下,希望我俩不要把今天谈过的任何内容说给第四个人听。
出了茶楼我和乔伟直接回了我家,并在家里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我俩的意见很容易就达成了一致——去找郑丽丽。
我虽然没有郑丽丽的电话但却知道她的办公室,所以我俩趁着还没到放学的时间赶紧开车到了大学,进了学校后就直奔外语学院办公楼。
尽管我用了最快速度赶到了学校,但显然情况跟时间并没有多大关系,郑丽丽今天压根就没到学校来。听她的助力说郑丽丽去参加了一个为期两天的研讨会,要今天晚上才能回来,而且明天一天也要给全院开会,估计要见她只能等到后天。
我跟乔伟商量了一下,乔伟觉得时间还充裕,再等一天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于是我就跟郑丽丽助理说我和乔伟是八斋堂来的,只要报这个名头给郑丽丽她就会安排时间见我们的,在留了我的电话后,我和乔伟就离开了外语院。
余下的就是自由时间了,我本来还想邀请乔伟一起吃晚饭的,但乔伟很识时务地拒绝了,说我好久没陪舒鑫了,不想在我俩中间做电灯泡,而且他也想去问问唐辉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这样也好,我确实也好几天没跟舒鑫碰面了,估计她又开始脑补各种让我受不了的腐剧情了。为了防止她继续堕落下去,我今天也必须把她接回家。
和乔伟约好了后天的见面时间后我就去经管院找舒鑫,乔伟则自己打车去警察局。
我到舒鑫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那植物大战僵尸呢,一看我来了她立刻丢下了她的菜园子了,抓着我的胳膊一个劲地问我进度如何。我把整个调查的过程向舒鑫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其中也包括答应张宏良不跟第四个人说的内容。
和我不一样,舒鑫的嘴很严。虽然平时她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在家里还干过光膀子踩箱喝啤酒的纯爷们事迹,她的朋友甚至都亲切地叫她鑫哥,但是舒鑫到了办正事的时候可一点不含糊,无论说话处事分寸拿捏的都非常的好,不该说的绝对一句不会说。我想她这点多半是受了她老爸的影响,所以我才敢放心地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而我的如实相告也换来了重大回报,舒鑫在听完之后立刻告诉了我一个小道消息,说是郑丽丽很有希望在04年接张宏良的班当大校长,因为在一些外部关系处理上张宏良的做法貌似不太让董事会满意。
舒鑫爆出的这剂猛料就像一条线一样将之前零散或矛盾信息串联了起来。
俗话说最毒不过妇人心,郑丽丽这个女人明显就是这种蛇蝎女人的狠角色!
先是做上张宏良的情人,02年新教学楼改建这笔生意张宏良肯定收了郑丽丽她哥的礼,如此一来张宏良就有把柄落在郑丽丽手里,接下来平步青云晋升院长自然不在话下。
这些年学校总有学生自杀,社会上对学校的风评越来越差,张宏良早知道学校闹鬼所以自然如坐针毡。在这种情况下郑丽丽绝对有可能利用她哥的人脉找懂鬼事的人学上几招驭鬼的方术,然后再利用鬼魂杀人造势逼张宏良下台。
模糊不清的局面这下完全清晰起来了!虽然法律不能制裁一个用鬼杀人的凶手,但是让张宏良知道了郑丽丽的真面目,恐怕这女人辛苦得来的一切也都成了空,这样的结局恐怕比判她死刑更让她痛苦。
这样想着的同时,我已经开始期待后天跟郑丽丽的正面交锋了。
14、鬼袭人
终于捋清了思路让我心情大好,所以在舒鑫下班之后我俩去吃了顿火锅来庆祝。
舒鑫绝对是个吃货,她自己也承认这一点。作为一个吃货舒鑫不但很会吃而且还很能吃,记得上大学时候我家楼下开了一家烧烤自助,舒鑫曾经早晨刚开门就进去吃,一直吃到晚上五点才出来。至今我还记得当时店里员工那种憎恶的眼神。
舒鑫吃东西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类型,用她话来说,细水长流式的吃法可以使胃逐渐膨胀并且适应这种膨胀,这样一来就不会有撑得吃不下的感觉了。
我不清楚她的说法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但她确实在我面前从六点一直吃到了八点半,并且自己消灭了四大盘羊肉还有一个蔬菜篮,比我吃的都多!
按说像她这种吃法不胖死就见鬼了,但舒鑫就是干吃不胖,当然这不是什么天赋异禀,只能算是因祸得福。
舒鑫给我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从小不点一直到初一的时候她都是个胖妞,但在初二经历了一次洗胃和一次阑尾炎手术之后她一下子变瘦了,而且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胖起来过。
干吃不长肉估计是许多女孩的梦想,但前提是这种体质最好在身体发育完后再形成。很不幸,舒鑫是在发育前形成了这种体质,所以她的胸很平,这大概也是她那些闺蜜都称她为“哥”的原因之一。
间接受害的还有我。
手感上的不足我倒并不怎么在意,关键是我的哥们只要在街上看到跟“平”相关的字样都会来笑我,说我是个平胸控,还说我骨子里其实是喜欢男人的。对此我只能表示那只是个巧合,我喜欢大的,而且我喜欢女人!
在吃掉了火锅店最后送来的一盘冰糕后,我和舒鑫终于出了店门,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东北不比南方,尤其是黑龙江的小城市,夜里只要一过八点街上基本就看不到什么人了。回到家里的小区停好了车,我和舒鑫就步行往我俩住的那栋楼走。夜里的小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在加上小区里除了我俩就没有旁人,让我总感觉有些阴森。
好在停车位距离楼门口只有不到五十米,很快我俩进了楼,门廊的明亮灯光也将之前那股阴森感一扫而光。
我家在四楼,但对于懒惰成性的我来说有电梯必须还是乘电梯的。按了电梯的上行键等电梯从十楼下来,一切都跟往常回家的流程一样。而就在我和舒鑫进到电梯舱并转过身来的一瞬,我顿时感觉头皮像炸开了一样,因为在电梯门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我可以肯定那女人并不是人,因为她的肚子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正在汩汩地冒着血,连肠子一起流了一地。
舒鑫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往电梯后面角落里躲同时还猛拽我的胳膊。我被拽得向后一趔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女鬼已经迈步进到了电梯里,而且抬起两只手像是要按我的肩膀。
我一把将脖子上挂着的刀型吊坠拽了下来然后往女鬼脸上一甩。和上次在自杀楼顶的情况一样,女鬼明显是害怕那刀吊坠,所以向后撤出了电梯,趁着这空当我赶紧猛按电梯控制面板。
终于,电梯门在女鬼再次扑上来之前关上了。
乔伟说过鬼怕纯铁,电梯门是含铁的,只要门关上了那女鬼绝对进不来。可尽管如此我的心脏依旧在狂跳,我甚至可以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
很快电梯就到了四楼,在门开的同时我也把吊坠举到了最前面。确定了那女鬼并没在门口之后我才拉着舒鑫的手战战兢兢地出电梯门,然后狂跑着到了家门口。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我到底是怎么用哆嗦个不停的手拿出的钥匙开的门。
总之门打开了,我和舒鑫一起跑进屋里反手将门紧紧关上,并上了所有能上的锁。
我家的房门也是铁的,这个我可以确定,因为舒鑫把一个带磁铁的瓶起子贴在门上放着。
门鬼是进不来了,但它到底会不会穿墙我就说不准了,所以在进门后的第一时间我就拿出电话拨了乔伟的号码。电话刚被接起来我就直接冲里面大喊道:“快来我家救我!王冬梅追到我家了!!!”
乔伟说等他十分钟马上就到,并叮嘱我用家里的盐在身边撒出一个圆圈站里面别出去。
被乔伟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在驼腰村的时候他就用粗盐画圈来防鬼,所以在放下电话后我赶紧跑到厨房拿了一袋没开封的食盐,并用这盐在沙发周围画了一个圈。随后我和舒鑫就一起抱在盐圈内沙发上盯着房门上方的挂钟。
我和舒鑫都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起盯着表针,希望它赶紧转过十分钟。还好只过了八分钟门铃就响了。
我攥着刀型吊坠下了沙发出了食盐圈,快速跑到门口打开了外楼的门。没多一会急促的脚步声就从楼道里传上来了,乔伟显然是直接跑上了四楼。通过门上的猫眼确定上来的是乔伟之后,我总算是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打开了门。
“没事吧?”乔伟进门立刻问道。
我点点头,然后晃了下那个刀吊坠道:“多亏你给我的这个,我看以后我应该多准备点其他的东西防身了,比如桃木棒之类的。”
“我就说收你做香童嘛,学好了以后你自己就能独当一面了。”
“这个以后再说吧,先在我家布置点什么扣子!快快快!”
乔伟点点头,让我回食盐圈内的沙发坐着,因为他是空手过来的,所以就利用我家里的东西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以为镇鬼的道具都是有来头的,可没想到乔伟找出来的东西都很生活化,而且主原料都集中在厨房。他把色拉油和食盐搅拌在一起,用小刷子蘸油在门窗前的地面画上了符,之后又翻出来我平时用来烤牛肉的黑胡椒粉撒在了卧室门下缘。
布置的东西都弄完了之后,乔伟又从碗柜里拿出来两根不锈钢的擀面杖递给我和舒鑫说:“一旦有情况就用这个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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