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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个鬼(叶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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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是难堪无比,低下头不敢正视她,可是哪里都是诱惑:被子刚被她蹬开,她的双腿裸露在外,雪白滑腻,诱人无比。

我并不是情窦初开,但论起年龄,却苦于自己是正值情欲最为旺盛的阶段。没想到这一次来得这么排山倒海——脑袋中突然全部是那日看到她洗澡时的胸脯之美,顷刻之间所有的理智底线全部崩塌,以前堂而皇之说过的什么“贞洁对一个内心纯洁的女孩,比生命还重要。”

全部置之脑后。

我身子一震,气喘如牛的翻身将她压倒,她吓了一跳,万想不到我突然会失控。这样的晚上,跟受惊鸟一般的她一样迷人,我亲吻她的嘴唇,两只手任由心绪四处游去,撩下她的下身衣服。

黑暗之中,我需要一场久旱之后的甘雨。

如此的亲近,我无意发现了她的一个小秘密,白雪的大腿处青一色的刺青,是一朵小小的三叶草花瓣。等等——我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这个记号好面熟。

“是那个兽医!”

我失声说了出来。

白雪被我压在身子底下,一脸潮红,突然浑身一发抖,我正视她的脸,字字清晰的说:“告诉我白雪,那个兽医为什么会有跟你一模一样的刺青?”

说着我朝着她暴露在外的大腿处一指。

在床上,我们面面相觑。最后一次浑然忘我的亲密如此短暂,不消写成百个汉字就已经胎死。

白雪唯唯诺诺,还未回答,就在这万分尴尬时变故突如其来,我的反常情绪得到了验证,如海啸一般灾难已来——突然从客厅传来了连续的犬吠声:“汪,汪,汪汪!”

叫声极为剧烈,隐约夹杂着撕扯,似乎还有撞击声。——是贝贝!

在黑暗中我的脸立刻绷紧,坐起身来往门的方向看去:贝贝突然怎么啦?

第111章 双眼见到鬼

那鬼叫鬼叫的声音,在半夜听来,真的让人犹如似见了鬼一样可怖。这个房间、愣在床上不知所措的两人,白痴极了。

“旺旺旺!呃——”

外面的贝贝是在愤怒地发狂,吠叫声不断的持续着,令人心生恐慌的是我们根本猜不出外头出了什么事情。

今夜迭遭凶变,我已彷徨无策,一个翻身下了床。

我必须得出去,贝贝在外面一定在跟某一种东西在纠缠。是一种感觉——那东西不会只是小偷偶入这么简单。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就像受到某种外来力挤压,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得以在危怕之下硬憋出力气,瞎子摸黑到门口,取了一根前天藏好的钢管。好容易找到门把,双腿不争气,竟然在发抖——仿佛是跟我抗议开门这个决定。

下了好大的决心,我用力一拽,没想到门紧紧的闭着,打不开啊——该死,定是门在外面被动了手脚。

“门打不开吗?”

她站到我的身后。

我“嗯”了一声,撇了钢管,双手双脚齐用,企图强行把门拽开,此门似乎被下了咒语,从外面固定得牢牢的——是了,外面那个“人”不知出于什么目想把我跟白雪困在里头。

“汪汪汪!”

贝贝的叫唤持续不断地从门外传进来,那犬吠声音像是遭了某种大难,在发出死亡之前的求救,令人听了心中犹自凄凄。

我是给急糊涂了,一时惊慌错乱,毫无主见,白雪赫然冲到门前使劲地敲打在门板上:“快放我们出去!救命啊!”

我脑子慢了一拍——到这时才发现是我们俩,连同人被困在这匝四方之室,最坏可能,对方马上就会采取措施来将我们杀死在内——就像前几天那几个无辜死去的人一样!

不,我不能在坐以待毙。

“白雪,你先靠边一点!”

白雪看出我的意图,慢慢的缩到墙角。我则退步到窗户前,深呼吸一口气冲上前,抬起脚狠狠地往门上踹过去。“砰!”

没想到反作用力这么大,脚受到回震伴随而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第112章 双眼见到鬼

还好,门终究被我的大力水脚踹裂一个洞。墩身而望,我们能看见的是贝贝,也只有贝贝!那狗儿在客厅发了疯似的四处乱窜,无法理解的是外头一个人也没有!

“贝贝,你怎么啦!”

白雪焦急的朝外喊了一句,但是贝贝犹自在地上打起滚来,一如发羊癫疯浑身抽搐,又似得了癌的病人疼得满地打滚。要不是曾听闻,畜牲的各种感官能够感应到人所不能察、人所不能看的事物,我早就不再害怕。

难道它真的看到了什么?顾不上疼了,我借着已破开的小洞再次抬起脚,连续不断地往门上踹。整个世界这一刻突然颠倒,只有可怕的噪音。

门“吱”的一声摊开大大一个窟窿——傻子都知道不该如此动作,自毁家门,这事不祥。但是那时无法考虑太多,我竟然还一阵欣喜,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洞的大小足以让人穿过去。我们蹲下身就着洞口钻出去,客厅,就像打过战争的土地,浓烟消失,一切恢复原来的安静,贝贝突然已经不见。

“贝贝!”

白雪找遍了整个客厅,甚至连沙发底下都找了一遍,但是贝贝就在这瞬间消失了。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不见了,难道是跑出去了?”

我冲出门,外面黑透了,眼前的世界像是虚幻的梦,很黯然,很古老。可这么黑乎乎的,双眼又能看得见什么。

不管,但凡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弃。我沿着楼梯一层一层的往下找去,直摸到小区的花园,这里直到此刻竟然还有几个老人,躲在凉亭下说闲话,我蓦地出现在她们的世界,她们表情各异。

“爷爷奶奶,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一条白色毛发的狗跑下楼?”

老人们反而也像见了鬼一样,交代性地甩手说没有,便要即刻散去。我只感觉天昏地暗,小区并不大,一眼就可以洞穿,贝贝到哪里去了?

上楼来时,脚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蹲下身拉起裤管才发现整个脚踝都肿起来。得于刚踹门时用力过度,擦破一层皮,血汨汨的从脚踝流出来,很疼。

第113章 双眼见到鬼

白雪站在门口把我扶住,我拖着脚拐着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我只注意到电视柜下一撮杂乱的狗毛,还有一滩未干的血迹。

“怎么样,找到贝贝没?”

白雪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我一泄气,直接往沙发后一仰,满脑子都是刚才贝贝的声音。它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可是仅仅是一瞬间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贝贝,你在哪?

突然,我猛地想起那个兽医,准确的说是那颗药丸——血命!

“难道——”

我触电般的坐起身来:那个兽医最后确实是死于非命,他人有问题,喂的药就不可能没问题——那血命绝不是治疗消化不良、受惊之类的药引。我暗暗叫苦,早就应该想到的,那时贝贝吃下去还一阵反常的。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

“那个秘密,难道跟贝贝也有关!”

“什么?”

我自说自话:“一定跟贝贝有关!”

“叶子,你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现在主要还是要找到贝贝要紧!白雪,你刚才有没有——”

突然我的脸上一凉,头顶上的某处滴下一滴冰凉的水。我还以为白雪哭了,那是她的一滴泪,信手一擦,紧接着头发上又是一滴——竟是从天花板上滴下来的。

我诧异的再去擦,才发现整个手指上粘的根本不是什么水质,那东西,油油的,粘粘的。

“这什么玩意儿?”

我胆战心惊抬头,只见头顶上正对的天花板不知何时发霉了一块。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一直都没注意到这里。难道是楼上漏水了,那个胖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起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熏人得几欲作呕——这东西类似食用油,可不会是油,味道不一样,它奇臭无比,散发着浓重的腥臭,霎那间我想起了一种《福尔摩斯探案集》会经常出现的东西——尸油!

我的苦胆差点破裂,夸张到竟出现贫血才有的头晕目眩症状,我饶是站立不稳,赶紧用手扶住身旁的沙发。白雪看到我四肢连同整个身躯都在瑟瑟发抖,小心的问道:“怎么啦?”

她马上注意到我的手,“这——这是什么东西?”

第114章 双眼见到鬼

我不敢十分肯定的用手指着天花板,吱吱歪歪的,说不出话来,“楼上……楼上有……”

这栋楼房几年来不曾出现质量问题,楼层与楼层之间的封闭性很好,普通物事无法轻易渗透,会是什么物种生出这种怪东西,然后流到楼下来?

蓦地我猛地想起贝贝——刚才我们只是向下而寻,却忘了找楼上以及天台,莫非贝贝在七楼?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一震,“白雪,快跟我上楼!”

根本不及细想,手电都没想到要拿,我们拉开门便闷头冲出去。

外面的夜当然暗的很,伸出手来,看不见自己的五指。

我们脚步一顿,总算摸到扶梯,然后循着黝黑的楼梯向上爬。果然,就在楼道中间的拐角处出现了一滴滴红色的血迹——血滴沿着楼梯一阶一阶的向上。由于已经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黑暗,白雪终于看清了它,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直接捂着嘴巴躲在我的后面。

有一种直觉,在我们彼此心中油然而生——七楼一定出事了!

月光从身后的通风口照进来,血渍上引来了一群嗜血的蚂蚁,我分明看见它们在吮吸着这顿血色美食。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终于提着沉重的双脚迈上楼梯,沿着血滴一步一步的走上去。明显看得出,血滴是从楼梯口开始的,所料不错,它最后消失在七楼的门口处——是这是从七楼的门房里流出来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血滴中印着几个熟悉的脚印——是狗的脚印,难道是贝贝的?

我欲蹲下身来看,白雪拉着我的手突然一紧,我回过头来看她,黑暗之中她的脸竟然苍白如斯。她睁着好像要吐出来的眼珠子,一手指着里面:“那——那里!”

“什么?”

我心里发慌的转过身看着前方,七楼的门虚掩着,这种感觉让人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窟中,浑身冰冷。我努力让自己镇定,用手敲了敲门:“请问一下,有人在吗?”

屋子里死亡般的安静,没有人回答,我宁愿相信是那个胖女人有事出门去了,可是半夜出门不锁外门,这还能说得过去?

“请问——”

我提声刚想再询问,突然,一阵风呼啸而过,门“吱呀”的一声,竟然自己开了半扇。

第115章 双眼见到鬼

我竖着寒毛,整颗心冰凉冰凉的,小心的走过去,使出莫大的勇气去握住门把,把门全部推开。我的眼帘像影院里电影开始时的帷幕,慢慢拉开,我看到脚下血流的尽头是一团毛绒绒的头发。——不,不是人,是一条狗。

白雪一阵欣喜,早忘记了恐惧,越过我就上前抱起地上的贝贝。没想到突然是她的一声尖叫,我冲过去冷冷的问:“怎,怎么啦?”

白雪霍的从地上跃起来,丢开手里的狗。她弱弱的向我转过身,我看着她手里、怀里全部都是暗红的血。

我退了一步,瞥眼一瞧,看见一件不仅血腥而且极其恶心的事情——贝贝整个肚子已经被破开,内脏在白雪的抛动中全部滚了出来。贝贝的死的脸眼睛都是那种死不瞑目的那一种——贝贝死了,我脑海里猛地闪出这一个现实。

到底发生什么事,是谁这么残忍?

我一步一步的挪步过去,蹲下来,看着地上死掉的狗,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贝贝,那个我曾一度叫成小二的贝贝——那一瞬间心里萌生一股难过,我几乎要掉下泪来。

突然,我的伤感一下子逃无所踪——在余光中,我下意识的感觉,客厅的角落还躺着一具更加可怕的物体。习惯性的,咽了咽口水,我不是很确信的转过头。

“天啊!”

是具死人——那个胖女人的尸体!

又是红色死亡。她身着一件红色棉衣,斜倚沙发,半躺在地,蓬头垢面。更令人作呕的是,尸体散发着一股恶臭,明显已开始腐烂,裸露在外的皮肤爬满了蛆虫,并且还盖着厚厚的一层尸油。我顿时想起刚才在客厅被滴到的油状物,果然是……死人流出来的东西!

我脑海中不自觉,已形成了一种条件发射,惯性地瞅了瞅尸体周遭。果不其然,那墙壁之上再次出现一行血渍,不过为什么只有两个字——因为!

“因为?”

“因为什么?”

我不小心再次垂眼,再也忍耐不住,恶心一阵一阵,像浪一样的东西从我的喉咙深处某个地方涌上来,我弯下腰张开嘴就大吐。

第116章 是人是妖

胖女人死了。

我的脑海里仅有的五个字——胖女人死了。我不敢再回想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直到现在,我都生活在一片血腥味中,到底谁能来救救我?

轻手拨开水龙头,水哗哗的冲洗着洗手盆里的吐泻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变得这么憔悴。

失魂落魄的从洗手间走出来,我坐在沙发上不敢看司萍的眼神。外面的警员进进出出,沿着楼梯爬上爬下,现场拍照声、耳语声不绝于耳——胖女人的死,对于警方来说,是凶手对他们又一次致命的挑衅。

司萍示意站在门口的警员把门关上,屋子里依旧像坟冢般的死寂——司萍选择在我家客厅做笔录。

“我不知道你们对我们隐瞒了多少,但是事关人命,我希望你们不管出于什么苦衷,都可以尽量的跟我们配合!叶,你也看到了,不能再有人死了,你明白吗?”

司萍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也许是怕了——死死死死:便利店收银员、小区的女人、神秘男子、兽医、还有七楼的胖女人,他们的脸我甚至能够如数家珍。

我的心一直一直的哆嗦,没有停过,白雪的眼光始终不离我的脸庞,我握紧她的手,冰冷无比。是谁开始的这一场杀戮,会由谁来结束?

“对不起,司萍!”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等的不是你这句话!”

“好,我全部告诉你!”

我不敢再一意孤行了,有预感,胖女人不是第一个,但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借着安静的客厅,我像一个说书人一样,没有半点隐瞒的跟司萍从那天重阳节开始讲起。“那天晚上,刚好是九月初九重阳节,我一个人骑车出去……”

落地钟的声音、一旁记录员哒哒哒的打字声音、还有我平铺直叙的讲话声,我不知道我讲了多久,只觉越讲心就越沉,由于事有亲身,竟很轻易的把整个故事很流利的呈现给司萍。——我的坦白,但求司萍能救我,救白雪,救所有即将要死的人!

第117章 是人是妖

天色很快的暗下来,封锁的现场还未被解除。我看着警员一个一个的准备散去,心里突然没有安全感。在门口我拉住司萍:“司萍……”

但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司萍看着我搭着我的肩膀鼓励我:“怎么?害怕了是吗?”

“不,我……”

我操着吞吞吐吐的嗓门,接着说:“能不能告诉我有关验尸的情况?”

司萍犹豫了一下,但是我看的出来她对我是充满信任的,“只能初步的断定,死者是被活活掐住喉咙乃至窒息而死,死亡时间从出现尸油、发臭、尸斑并且已经局部开始出现腐烂,应该死去多时了。从红色衣物来看,可以很肯定的是此案跟前几天的几桩案件有关。”

“司萍,依你看凶手会是谁?”

“是要我说实话吗?”

我点了点头。

她微一沉吟,侧面的回答我:“很让人琢磨不透的诡异,死亡的频率却越来越快,你知道吗,昨天我们在一家兽医诊所发现一个兽医也死了,就在临街。他的死相与此有案一些雷同,但手法不全部一样,比如杀人手法不同,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出现了两个血渍的汉字!”

司萍不知道其实每次都有出现那行血渍,甚至连那个兽医也不例外,只是唯一这次的两个字我没有擦去。可兽医写下的那行字,我怎么能够有勇气也坦白出来?

“‘因为’——你觉得光凭这两个字能说明什么?”

我小心的试探。

“说明不了什么,有两种可能性:这两个字是死者死前留下的,意图是想告诉我们凶手杀她的原因。不过好好想想,这点可能性不大,在死亡之前,她只需写出对方的名字不是更简单,那原因难道更重要吗?所以这一点可以否定掉,也就是说这两个字也许是凶手留下来的,他似乎想说明什么东西,很令人费解。”

那尖锐的眼神扫向站在旁边的白雪,司萍叹了一口气:“可惜……她失忆了,不然我想此案跟你脱不了关系,如果可以的话会在今天或者明天,她须跟我们去一趟精神科观察,或许我们可以知道某些东西。”

白雪怔怔的看着我,我不敢轻易的给司萍答复。

司萍接着说:“你们考虑考虑,尽快的话,明天警方会再派人过来!千万切记,这两天暂时不能出门,注意好自己的安全!”

司萍给了我们最后的忠告,然后便一头扎进没有光线的楼道。

遗留下的鸢尾气息,淡淡的,如一个恢弘的梦境。

第118章 是人是妖

我们大难临头时,再也找不出任何的心思嬉笑——纵使想笑也决笑不出来。

坐在沙发之上,我呆呆的出神,仰起头看脑袋上的天花板——鬼爪子抓过一样,天花板那一滩尸油似乎已有发腐。我心中突然萌生一种强烈的恶心感,它散发着独特的臭味儿,相当的难闻,就连刚才验尸官在检验尸体的时候都要带上口罩,我却能够干巴巴坐在它的下方。

天哪,我快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取了空气清新剂出来,举起来正对着天花板的角落使劲地喷。尸臭味清新剂的味道交融在一起,更加难闻,且未久,那股难闻的气体再次氤氲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我随手将那瓶喷得精光的烂瓶子一丢,不知如何是好。

从客厅往厨房看过去,白雪背对着我,一个人靠在冰箱旁发呆。我心里一疼,过去拉了她的手回到卧室来,随手将裂开的门反锁。白雪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我已一把搂她在怀里。

她依偎在我的怀中,不做任何回应,轻轻地叹气,吹动着我的耳畔。我肩膀热热的,眼泪流出来的时候原是烫的。我轻手将她放开,果然是泪流满面的她。我的心又一疼,只是可怜的告白再告白,“白雪,我爱你,你爱不爱我?”

白雪挣脱开我的手,用手背把泪擦了,“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要谈这个了好吗?”

我抓回她的手,“你肯不肯,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离开?离开这个城市?”

她犹自不知我的想法,刚坐在客厅想了很久,也许这个突然而来的决定应该给予实施。不走,必死。走了,是一场赌博。

“嗯,我带你离开上海,找一个没有人认得我们的地方。就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另一段生活,谁也不认识谁,谁也找不到我们,你愿意不?”

离开,也许所有的血案全部都可以停止,也唯有如此。

“可是,司萍姐那边怎么办,她说我们不能离开,事关很多人的生死,如果我们就这样走的话——”

第119章 是人是妖

“不管了不管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承担这些。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带上你,这样很好不是吗?”

“好是好,可是叶子——”

白雪依然有点踌躇不定,她呆呆的还问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说想跟我私奔?”

我笑了笑,是苦笑,“不要说私奔那么难听,你爱我,我也爱你,古时候这样的方式很别致的叫做一起浪迹天涯!”

“你真的愿意带我走?”

仿佛期盼已久,等到真正能实现,她反而不信了。

我说:“主要看你,你愿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白雪扑哧一笑,拼命的点头:“嗯!”

“那好,我们现在就准备!”

“现在就走?”

“是的!现在!”

警方可能明天一早就会派人过来,所以如果要走时间很紧迫。我打开了所有的灯,突然发现生活了几年的宅子猛地说要离开便离开,心里真是有点不舍。

江山、美人。纣王选择了美人。

江山、美人。我会选择江山。

但若是江山、爱情。不带考虑,我选择爱情!

我迫不及待的拿出行李就要开始装箱,家具之类的恐怕就背不走了,马桶更是不是能随身携带的东西,只能带一些随身用品衣服。

边收拾边考虑旅途的事情,如果坐飞机恐怕不安全,还需要登记办理,司萍更容易查出来我们的行踪。唯有坐火车,那得多带些食物,好在路上食用。我打开冰箱,里头全都是一些剩饭剩菜的残羹,却没有速食的东西。

“怎么办?”

我看了看时间,五点钟正好。还有些许时间,行的话凌晨就走,趁着天未亮去买些食物应该来得及。

“白雪,我下去买些东西,好在路上吃!”

“现在吗,咱们路上再买吧!”

“没关系的,我很快回来!”

白雪只能一再提醒我要快去快回,我也很该死的忘记司萍的忠告——轻易不要出门。竟自顾带着钱包,大踏步下楼。

夜色像尸体一样,发臭着。

第120章 是人是妖

不是夜,是落叶。

夜,早在我出门前悄然收场,白天则风尘扑扑的到来。凌晨,我看见了万物生的模样。是落叶,提醒了我,秋天才到,上海的夜色却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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