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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个鬼(叶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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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突然从厨房跑了出来,转着圈圈,屁颠屁颠地溜到白雪的裙子底下汪汪直叫。它一身毛茸茸的毛不知道在哪里裹得脏脏的,白雪慈爱地把它抱起来亲了一下:“贝贝,你看看我,你说我好不好看?”

贝贝还是说不出人话,旺旺旺的嚷叫起来,仿佛在骂街。不过我猜测,它应该只是想说:你很美你很美。

我提议:“明天把贝贝留家里,让它帮我们看家!”

贝贝听到我们不带它出门,似乎能够听懂,马上抗议般叫嚷起来。只可惜二比一,反驳无效。我发现贝贝自从白雪来了以后,跟我反而好像疏远了,不大搭理我。看来狗对自己原来的主人总是最好的,就像关羽跟刘备一样,我这个曹蒙德再用力讨好也只是妄作小人了。

想到此处我那颗嫉妒的心卓然爆发,一把从白雪手中抢过贝贝,将它按在沙发上掐它脖子,并公布其罪状:“贝贝,说!你对我哪里不满了,最近为什么对我是不理不睬的!”

白雪看我掐自己的爱犬,赶紧过来救援:“叶子,你放手啦,你想掐死它啊!”

呵呵,她心疼了。

我不管,一手把贝贝举得高高的,一手过来挡住“多管闲事”的白雪:“耶,够不着够不着!”

贝贝在我的手中旺旺旺的叫唤,参与这场小小的幸福。

我们二人一狗,嘻嘻闹闹至晚上才罢。

入夜。

白雪躺在我的旁边,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听见她轻吟的呼吸,却睡不着。第二个与我躺在一张床上的女子,我抱着她的肩膀心里百味交错。今天回来见不到她,让我竟然错觉这几天都只是浮华一梦,梦醒来这个白衣女子就会从我的生活中飘然隐去。

她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呢,也许我只是她在孤单无助的一个依靠,我只充当她这一生中许多陌生人的其中一个。要是有一天她想起以前的林林总总,会不会还侥幸记得曾经的我,也这样整夜的陪着她过?

当晚,我想了很多。明天,即将要到来。大谷,请救救我们。

第61章 催眠大师

翌日,我们匆匆吃过早点,我跟白雪便出得家来。

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雾气浑厚,如只身置入其中仿佛会遭窒息。我跟白雪双双都带着帽子出门——我的毁容、白雪头上的带血绷带使我们不得不以这样的装束出场。那天若是有人在上海街头见到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穿梭茫茫人海中,并神色凝重,左顾右盼,未必不会是我们。

出租车驶上中山一路高速路上,车玻璃窗上有饱满的水珠。我从车里望出去,整个上海似一个白云袅袅的天庭——而我们的目的地是天镇路。

上班高峰,早晨的公路上车子偏多,空气却异常的清新。白雪把窗户摇下来,看着窗外瘦小的早晨,尽在自己的眼帘里。风刮进来扬起白雪的头发,发丝拂过我的脸,我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你说我们要去找谁?”

白雪看着窗外不停变换的风景,问我。

“是我高中的一个同学,叫林大谷。”

“林大谷?”

白雪不明所以的回头看我。

“嗯,他是一流的心理医生!我想他会帮助我们。”

此刻我突然在想,要是现在直接去警局找司萍帮忙的话,她会有什么样的反映?不过直觉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找该找她的时候!

将近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堵车了。

好在离天镇路已经不远了,我给司机一个整钱便跟白雪下了车。我们沿着路边往北走,有些店面甚至还没有开门。此刻早已经过了九点,街上的行人形色匆匆,都急着去上班,有的边吃边走。有人说上海人身在金钱浮华中,变得都比较懒惰,看来这是实话。

拐进弄堂里却意外的安静。天镇路已经慢慢的被开发了,但是还能在眼帘内见到几栋民国时期的建筑。他们仿佛在诉说岁月的沧桑与流水的无情。

这个地区算是安静的了,比我家更有一番别样。它会很适合那些文人写作或居住,更适合开设心理诊所——毕竟心理治疗更需要安静。当初林大谷估计也是看上这是个安静的好所在,纵然它不甚外滩的繁华。

第62章 催眠大师

步行比较慢,大约又走了半个钟头,我们才来到大谷的诊所前。

太阳日趋变大,有点热。仰头看着头顶上挂着那副大大的鎏金招牌——信零心理,我拉着白雪推着旋转门走进去。电梯将我们送到了21楼。

“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

刚从电梯走出来,长得颇为动人的前台小姐带笑相迎而来,礼仪不逊于星级酒店的那些迎宾。

“我跟大谷医生约好的,姓叶。”

前台小姐拿起电话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声。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写字楼,安静而不繁华,清新而不脱俗,墙壁地板全部以暖色为主调。一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装潢了一下,甚至连壁纸都没有贴。没想到一年之间变化之大,令人咂舌。我不由得暗暗打心里佩服大谷的能力了。白雪站在我旁边,手有点发抖,我想或许她在害怕。我紧紧的拉起她的手安慰她说:“别紧张,要知道,在国外人们看心理医生跟吃饭是一样一样的。”

白雪看着我,对我的话半信半疑。

“你好,先生小姐。可以了,经理请你们进去,请这边走。”

前台小姐撅起高跟鞋领着我们走进会谈咨询室,这里的光线比大厅来得更加柔和。正中间摆放着环绕起来的羊皮沙发,窗台上摆着两盆盆栽,墙上挂着两幅对称得像对联一样的书法。我瞅了一眼竟是毛主席的毛体字《满江红》跟黄道周的草书《喜雨诗》不禁暗笑,能够想到把这两幅风格迥异的书法摆在一起,舍大谷君其谁?

“请随便坐,经理马上就过来。”

我跟白雪在沙发上并排坐下,前台MM帮我们泡了一壶茶,在茶叶清香中那位MM再次客气的叫我们稍待,再次撅起高跟鞋自去了。

“叶子,我还是有点怕。”

白雪忍不住还是想退缩,我笑了笑安慰她:“别怕,没什么的,也不用打针吃药动手术,就只是单纯的聊天而已……而何况大谷人长得很帅呆了。”

她破涕为笑,也算是难为她了。这时从门口传来了大谷的声音——

第63章 催眠大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可是来晚了。那真是I Am Very Very Sorry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谷从以前一向都是这个调调,一进来拉着我的手就不舍得松开:“弟弟啊,不好意思嚄,刚偶在厕所大便到一半呢。”

惹得白雪坐在旁边笑出声来,大谷医生说完土话才发现旁边坐着一位多姿女童鞋,顿时有点尴尬。我站起身来化解尴尬:“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大谷?”

“屁,天天还不都是那么过!在公司是病人药水、药水病人,回家是葡萄美酒玻璃杯,有什么好不好的。”

“好了好了,此番来见到你公司在一年之内能够发展如此之快,不得不承认你是个猛男!来,白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林大谷。”

我又指了指白雪对大谷介绍:“这位是白雪。”

相互寒暄过后,大谷在我们对面坐下来,他不可避免的看到我的两只熊猫眼,然后瞄了瞄我身边的白雪,瞎子也能嗅出我们遇上了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他终于说了一句有带严肃的开场白:“这次来什么事?”

白雪低下头不敢去看大谷,像小鸟依人一样靠着我的肩膀。我看着大谷期盼的眼神,这个眼神强行带着我进入了他的世界。桌上烟雾缭绕的茶水、周遭安静的氛围、柔和的光线让我很快平静下来。我终于呼了一口气,慢慢地向大谷详述我们这几天的可怕遭遇。不论大谷信与不信,我不带丝毫隐瞒,因为我明白,要得到大谷的帮助,我不能还有一丝秘密在心间。

他听我讲完,并不认为我又在编故事。看着我和白雪俩人,我知道他相信我,“这么说,你们从天台上掉下来差点死掉也才昨天的事情?”

“是的,今天我就马上过来找你。”

“所以……”

大谷双手合十,像一个很好的被倾诉者,“你才想到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啊,以前没事的时候我从来不会想到大谷,纵然他常常还打电话问候我。我有点歉然,看了看白雪,歉然再次变成忧虑:“大谷,你觉得世界上真的会有鬼附身这种事吗?”

第64章 催眠大师

“鬼附身?”

大谷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我不知道,不过只有你这种爱看鬼故事的人才会认为有。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我说什么来着,爱幻想的人结果就是遇到什么事就什么都要天马行空!”

我抓了抓后脑勺:“呵呵,可是这件事太离奇了,我没办法解释的清!”

“不,据我多年的了解,这应该是另一种心理控制法,叫做摄心术!”

“摄心术?”

我回过头来看着白雪,白雪跟我一样一脸的惊诧。

“没错,就叫摄心术。古时候这种心理控制被称为摄魂大法又被称作‘催眠术’,自我心理控制时,又叫‘自我催眠术’,这是一种控制人的心理、行为、意识的技术。它应用范围十分广泛,我们也常用在心理治疗上。”

大谷看着我斩钉截铁的说。

“可这太可怕了。”

我一想到这种“摄魂大法”用到某个人身上就失去自我,然后……

“其实每一样东西要是用于作恶都很可怕,比如吧——刀子,我们削水果这是一种利,但是如果用来杀人却是另一种可怕了。依据你刚才告诉我的情况来看,对你们使用这种摄心技术的人手段还应该算是很高,能在开门的一瞬间就直接控制住你的魂魄,足以证明这个人的道行很深。”

“那——”

我吓得哆嗦起来,“难道没有办法破解吗?”

“没有。被控制的人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会失去意识,根本没办法思考,就如同梦游。”

大谷看着我,最后慢慢的走到那副书法字画旁,接着说:“所以先前日本的奥姆真理教,就是巧妙地运用这种摄心术,再加上宗教暗示和催眠,让信徒们干各种有损社会的犯罪行为。”

以前是听说过奥姆真理教,可是没想到这个教民竟然跟摄心术有关,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是破解了心中一个大谜团,但是我此刻更是乱了手脚,那个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人会是谁?

第65章 催眠大师

外面何时悄悄地又飘起了雨丝,落在对面的落地窗上,一点一点的,很快,外面的世界都模糊了。

大谷安安静静低头无语,他那种无法抉择的眼神很茫然,从他坦率张扬的性格来看,我悲观的猜测大谷是不是也无能为力——他并没有办法能够帮到我们。我走上前去,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大谷,不论如何求你想个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大谷回眸看着我,刚才见面时浮夸的表情再也寻不见,而我看到的是一张慎重的脸:“不,我没有任何办法。”

大谷看着我露出微微失望的表情,接着说:“不过我可以尽我的能力帮助你们,当然……这还需要你们当事人的配合。”

我回过头来看了白雪一眼,抱有一线生机的回答:“可以,你需要我做什么。”

“不是你,而是她。”

大谷的手指向白雪。

“白雪?”

“对,我希望能够对她正式催眠一次。”

“催眠?”

我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得汗毛一竖,以前我看过类似催眠的治疗法,可是万万想不到有一天要亲身来面临它。

“别太紧张,催眠并不可怕,这只是所谓心理治疗的其中一种罢了。要是你们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我转过头去看白雪,弱弱的眼神,最后点头的动作都带着为难。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就在眼前,她下得很大的决心,还有我的不忍心。大谷看着我们达成协议,仿佛突然一下子来了兴致一样:“好吧,你们跟我进来。”

我牵着白雪跟着他走进隔壁另一间会谈心理咨询室,只是这间显得格外的阴暗。大谷打开门引着我们走进来,我瞎子般寻路进去,大概也只能看清里面座椅的轮廓,并且感觉这里面的温度由衷的阴寒。

大谷开了灯,却是沿着墙角环绕成一周的低能小灯泡,它们散发出火焰般的光芒,看上去犹如一盏盏的蜡烛。我突然想起电视里那些探索节目经常播放的民间巫术,他们做法大概也跟这一般。

第66章 催眠大师

“来,躺在这里。”

白雪整个过程已经失去了主动性,她怕怕的回头看我,征求我的意见。我点头后,她才径直走过去躺在灯火中间的沙发上。大谷轻声告诉她:“别紧张,放松一点。”

白雪依然紧张得厉害,我能听得见她的呼吸声,带着主人的心情。室内好安静,除此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大谷不断地轻声劝导着,然后小心的示意我回避,白雪马上坐起身来拉住我:“不,叶子你不要走,我怕。”

她紧紧地拉住我的手,一步也不想与我分离。

我相劝几句,但是看情况她能够躺在这间黝黑的房间已经不易,要是再撇下她一人恐怕再难了。大谷叹了一口气,表示无奈的妥协了:“好吧,叶你留下来。你在一旁就行,等会儿的过程中不要发出任何动静,可以做到吗?”

我点了点头,回过身才把门轻轻的关上。霎时间房间内阴暗再阴暗,像是一间鬼屋。我感觉脊背凉嗦嗦的——大谷是不是经常在这样的地方工作?

大谷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木桌,不知道打开了什么东西,从里面取出一些物事。最后又走向电源的开关,按下一个开关,那些蜡烛灯每隔一灯便灭掉,房间内显得比刚才更加的阴暗了。

最后取了一张太师椅,大谷在白雪的旁边坐下来,我感觉到白雪气喘起来,我小心安慰她:“别紧张,没事的。”

这才退到一旁,引入黑暗之中。

有生之间,现场催眠。

整个程序似乎很繁琐,他拿着一瓶玻璃瓶,里头不知道装了何物,喷了几下,所喷雾气却没有味道之言。

“来,现在应该感觉好些了吧。再深呼吸一下,像我这样。”

大谷带动着白雪呼吸,“对,放松点,就当做是躺在床上要睡着。来,闭上眼睛……”

大约就这么安静,也许有两分钟,也许还更多时间。白雪的呼吸慢慢均匀,大谷坐在一旁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原来他穿的衣服有含义,在黑暗之中的死角里让人视觉非常舒服。

第67章 催眠大师

他念叨了半天,终于开始说我听得懂的话来:“想象自己躺在平静的湖面上,你听的见鸟儿的声音,水流声音湍湍,然后你慢慢的从水平面沉下去,你看到很多鱼儿,看到了海藻……”

我就这么站在身旁,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连呼吸都忘记。我不知道大谷接下去要干什么,他念念有词,最后从怀里拿出一件像挂链一样的东西,它像金子一样闪了一下光,我看得见它在慢慢的慢慢的、左右来回来回左右的晃动着。让人感觉整个灵魂要脱壳而去似的,我慌忙摇了摇头,想甩开那一阵阵不知何来的眩晕感。

就在我茫茫然之中,大谷再次念起一些像咒语一样的词,他伸出双手在白雪的面前来回比划着,好像在画符一样。最后突然双手交叉,在白雪的中堂穴前两只手咔嚓一声,犹如骨头断裂。

“白雪,你慢慢的把眼睛睁开。”

完了还是,这么快结束了吗?我正感觉速度有点快时,才发现不对劲,白雪的两只眼睛是睁开了,可是两眼无神——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她梦游的时候就差不多是这样!

不,催眠这才刚开始——

大谷轻声细语,“白雪,告诉我,你从什么地方来?”

“我……”

她说话了,说梦话?“我从来自……高山边。”

不消说,这个回答让我整个心脏一抖,果然是一个地名——高山边。是冰真哥哥去的那个地方吗,这么说,白雪其实是高山边人氏?

大谷没有惊讶,他应该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是吗?那为什么你会来到上海?”

“我来找爸爸。”

“哦,你爸爸在这里?那重阳之夜你遇上了什么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一个人逃出来,可是他一定要山经云不惊,爸爸说不能给他,我才明白他根本不爱我……”

说得语无伦次,但是白雪显然不是在做梦——她哭了。我的心里一顿,怎么又会突然冒出个“他”来?

第68章 催眠大师

她情绪开始变得高亢,估计是对方本身的记忆有带排斥,不愿多去回忆。催眠如果遇上这种状况,应该尽量回避,好容易问到最关键的问题但大谷也只能暂时打住。然后把时间轴拉到昨天去:“好了,放松一些,没事的白雪。现在你回到了昨天早上,叶刚出门去时你在哪里呢?”

“我……我在家。”

“是的,你在叶的家里等着他回来,家里空虚虚的,没有人,就只有你自己。想一想,你还记得自己干什么了?”

“我……”

绝对是在做梦,说梦话似的冉冉吐出一个主语来,我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白雪慢慢的继续:“我……在家里,我开了……电视。”

“你开了电视,接着呢?”

“然后……然后我突然才想起叶子换下来的衣服没洗,就到洗手间想帮叶子洗衣服。我洗了一件上衣,就听见有人敲门——”

“对了。”

大谷引着白雪一步一步的再现当日的情形,我感觉就像是突然身临奇境,真的站在那天的梦境里,看着白雪一个人在家。大谷继续慢慢的说:“有人敲了门,你应该走出来是吗,你是不是出去开门了……”

“是的……我听见先敲两声再敲三声,我想一定是叶子回来了。我什么也没想就把门打开……没想到就看到了他(她)在门口……”

“你看到了他(她)那个他(她)是谁?”

“他(她)……我……”

白雪就像是播放录影带突然卡带了,慢慢的思索着,我的心一上一下。白雪冉冉的终于说:“是……龙亥儿。”

“龙亥儿?你跟我讲,那个龙亥儿是谁?”

“龙亥儿是我很爱很爱的人,我爱他,爸爸死了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可是他……他骗我,骗我。”

白雪说到这里突然情绪高亢起来,我不知道她想起什么激动的事情。

“那他为什么要骗你?”

第69章 催眠大师

“他要爸爸的山经云不惊(现今猜测应该也是一个名字)……我说没有,他不信,其实他不爱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人……”

白雪竟然哭了出来,只是眼睛犹自半闭着。我看得出来,她不想回忆这些东西。

我不忍心看着白雪继续忍受这样的痛苦,她不愿意回忆。我终于上前拉了拉大谷,大谷明白我的意思,用特殊的口气对白雪说:“好了,别伤心,这个世界一直都和平美丽。也不需害怕,白雪,你很善良,你想想现在的天空下再没有别人了,你感觉很累,你想睡,接着你就慢慢的合上双眼睡过去,什么烦恼也没有……这个世界一直和平得很。”

我听见白雪的心渐渐的平复,呼吸平稳,最后再次闭眼沉睡过去,她眼角有泪水,让我想起一个很可怕的名字——龙亥儿——一个男人的名字。请你牢记这三个字,因为这个人将有可能会是所有谜底的线头!

催眠的结果并不尽人意。黑暗之中,大谷示意我一下,我只能轻轻的跟他走了出来。

“怎么样,白雪她现在不会有事吧?”

刚才她看上去很痛苦,我有点心疼。

大谷见我紧张兮兮的,笑了笑让我在沙发上先坐下,催眠之中并没有做什么体力活,搞不懂为何他会出一脸的汗水。大谷泡了茶,自斟自饮了几杯,才微微一沉吟说:“放心,她现在只是睡着了,等会儿会自然醒过来的。”

“这样就好……大谷,告诉我整个过程你发现了什么?”

“有三点!”

大谷看着我,接着泯了一口茶水才不继续卖关子:“第一,就是高山边,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你听过没,反正我是摸不着头脑,恐怕事情跟这个地方有牵扯。第二,刚你在一旁也听到了,找上她并且对她使用摄心术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就是那个叫龙亥儿的男子,好像这个名为龙亥儿的人是她的爱人?催眠的最后隐约能猜到,似乎是龙亥儿要她父亲的什么什么经而得不到,所以对她下了杀手。呵呵,被人欺骗了感情是不好受,难怪每次提及龙亥儿时她都情绪亢奋。”

听到龙亥儿三个字,我只感觉一阵颤栗,但是再听到此人是白雪的爱人,整颗心里喝过醋一样酸酸的——白雪真的有爱人了,那她爱他吗,他们结婚了?

我怕大谷看出来,不敢深想:“那还有一点是什么?”

第70章 催眠大师

“最后一点……”

大谷阖动着嘴唇,看着我继续说:“我在对她进行催眠的时候,她一直在与龙亥儿那段往事过不去,我想这一段回忆已经在她脑海里删去了,才导致她最终的失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种叫做强迫性失忆的病症!”

“强迫性失忆?”

“对!强迫性失忆患者往往借由某些突然地无故的行为,忘记自己意识到的不好回忆,并把这些意识的内容转为潜意识,以避免自己的意识受到煎熬,这种想法和做法符合快乐原则。”

听着这种学术性的解释,我整个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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