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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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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佛经,他在低低颂念,声音并不高,却沁人心脾,让人心情平和。我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周围关切的面孔,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老七,你现在心中想的事太多,定不下来,这种情况下,容易受外界干扰,稍有不慎便入了魔。”范教授也关切的提醒我。

“不好意思。”我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行为是十分危险的,做为一个有一定资历的探险队员,不但会给年轻队员压力,也会干扰主要负责人的决策,影响到整个队伍的安全。一句不好意思虽然不能表达我的歉意,但是希望能让大家感觉到我的真诚。

“没关系。”“没事。”大家纷纷安慰我,徐惠走了过来,她的脸严肃,没有一丝笑容:“老七,做为一个队员,你应该把明白怎么样处理感情和任务之间的关系,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和冲动,你要知道,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冲动和莽撞会害死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你的队友。”

她丝毫没有给我面子,板着脸教训了一番,我心理早有准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训斥,她本身就是魔鬼教官,没有错误也要找机会训斥一番,何况现在我真的犯错了,不大发雷霆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第八卷十三章 无路可走

可是我们按原路返回走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却发现了一件更出人意料的事,一堵墙壁挡着了去路,这才让我们真的傻了眼,我们一直沿着一条通道往前走,没有岔路,怎么折回来时遇到一堵墙,而这堵墙壁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墙,也不是塌陷形成的,仿佛它本身就是矗立在哪里。

我们没有选择,只好再一次折回来,可是走了三个多小时后又是一道石壁堵着了去路,我腿都软了,徐惠等人虽然还很镇定,但可以看出来也有些慌乱,难道我们被困在一条死胡同里,可是我们刚才明是沿着唯一一条通道走的,怎么会最后走进了死胡同。

徐惠示意大家停止前进,烦闷的心情让响个不听取鬼叫声听起来更让人心烦意乱。李大哥和铁汉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我们每隔一段都要留下标记,可是标记都不见了,也就是说我们走的是新的一条道路。

这是一道无法解释的悖论,这里只有一条通道,可是我们来回走的却不是同一条通道。如果是同一条通道,那我们的标记那里去了,我和范教授走在最后,不会是我们两个擦掉了,难道暗中还有人,可这狭窄的通道一览无余,除非有人会隐身。而且就算有人会隐身,这唯一的一条通道怎么会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变成死胡同。

如果不是我们进来的那一条通道,那么原来的通道哪里去了,是凭空消失了,还是被人堵着了,这一条通道又来自那里?

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徐惠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希望能集思广益,大家估计和我一样,都想不明白里面的关窍,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过了半晌,李大哥才第一个开口:“我以前也迷过路,但那是在密林之中、沙漠之上,没有什么参照物,处处相似,如果有人加以利用,暗伏阵形,自然容易造成人的误判,但这里明明只有一处通道,却变成了两头堵死,真是想不明白。”

一直没说话的李时突然接腔:“我看过一部美国电影,里面也是几个人被关进一座房子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高奇白了他一眼:“别胡说了,那和这不一样,那是房间,利用的迷宫原理。”

众人开始争论起来,而曾为甚至提出了是鬼打墙的想法,也多亏是在这困境中,否则早就被徐惠罚他跑个十公里武装越野。可是这说来说去也没一人说到点子上。

徐惠把脸转向铁汉二人:“二位都是九龙会经验丰富的老行家,在这时候,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赐教的?”铁汉急忙拱手,满脸客气地笑:“徐先生客气了,我只是一介莽汉,冲锋陷阵当仁不让,但这种费脑子、想办法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他文绉绉地客气起来。

范教授哈哈一笑:“铁汉兄太过谦虚了,九龙会金老爷子学究天人,博古通今,九宫十三星威名赫赫,今天这种情况,大家应同舟共济,两位兄弟不应该太过谦虚了。”铁汉叹了一口气:“九龙会这几年屡遭挫折,十三星中花虎、金燕、花豹、苍鹰、赤练、青蟾、银蝶、铁狼先后死于非命或下落不明,老十三星已折八位,九宫中的玉面下落不明,我们元气大伤,已经大不如昔了。”

他的声音有些伤感,一直默不作声的蝙蝠也叹了一口气:“虽然老爷子又补了新的八位,但毕竟不是老兄弟们。”我努力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身上却直冒冷汗。金九龙曾经说过、花虎死于印度、金燕死于日本,花豹死于黔东南,玉面在西藏下落不明这几个和我们倒没什么瓜葛。而苍鹰和赤练在中原和我们为了抢龙珠死于非命,青蟾在哇其岛逃出的船上死于和玉玲珑的内哄、玉玲珑自然不会承认,黑锅最后也会有我们来背,而银蝶死在死人之城,铁狼被纳斯所杀,和我们尤其是我多少也有点干系。

金九龙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有如此的心结还要和我们合作,可见他对寻求的那些东西有着多么大的狂热,可是他到底在寻求什么?是龙珠还是龙珠后面传说的财富,可是九龙会本身就富可敌国,还要这么多的财富做什么。

通过所谓的龙珠真的能找到海底地下城远古居民携带的财宝吗?真的有传说中的财宝吗?就算又,价值又如何,就算价值大的超过人们的现象,地球这么大,寻找九个龙珠,比大海捞针的难度小不到那里去,而且穷且一生,也未必能找到,何况宝藏埋在何处也是个未知数,要是埋在马里亚纳海沟里面,前面的努力不都是白废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金九龙到底在想什么?他现在的财富、权力、地位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追求飘渺不可实现的梦。还有天下第一家、龙家以及许多知道或不知道的人都在想些什么,牺牲这么大寻求着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空想,难道不是愚蠢可笑吗?

我已经见过了三个龙珠,一个在山城出土,被俞海带到中原腹地的水库里,明明装在背包里最后变成了一块石头;另一个在墨西哥的石窟里,被我带回了国内;第三个在黔东南的雷公山洞里,被四姑娘利用我昏迷之时抢走。问题这三个到底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就算都是真的,又到那里寻找另外六个。

我突然在想,沉入大海里的那具石棺里是不是也有一颗龙珠,在几千人上类的历史中,是不是还有其它的龙珠也被人有意无意的发现、损毁、丢失。如果是那样,我们所有的努力注定都是一场悲剧。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拽回到了现实,我抬起头,是李大哥关怀温柔的目光:“老七,想什么,发现什么问题没有?”我摇了摇头,我这几天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起来。

蝙蝠叹了一口气:“徐先生,我能感觉到周围的情况确实些异常,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关窍在那里?”他脸上愁容满面,仿佛在想什么,却想不通。徐惠脸上堆起了笑容:“先生,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第八卷十四章 祸不单行

蝙蝠点了点头:“诸位,老瞎子虽然眼看不见,废人一个,但看不见注意力要集中许多,诸位想想,我们深入矿井深处,四周密闭,但那鬼泣之音却依然清晰可闻,而且这里空气虽然稀薄,却依然能供人生存,从这两点来看,显然这里并不是密闭的空间。”

他说的都是废话,这些我也感觉的到,只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可能在这巷道中有地下通风设备,更不可能还安有音响系统,这老瞎子一定还有什么新的发现。果真老瞎子下面说的一句话,让我们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我能感觉到,我们正在逐渐下降,我们脚下的地面,还有脚下的水流,还有周围的洞壁都在动,只是程度非常微小,不容易察觉到,我相信你们如果能静下心来,也一定能感受的到。”他的声音不大,满脸真诚。这老瞎子莫非在呓语,采煤巷道在下降,莫非要地震了。

但在此时,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所有的人都屏心静气,都在感受着蝙蝠所说的地面、水流的移动。我一只手顶着洞壁,另一只手伸进水里,闭上眼睛,那尖细的鬼泣在耳边回荡,如泣如诉,哀怨异常,让你根本无法保持注意力。

站在我旁边的李大哥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上,一股温暖如春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他嘴里轻轻在吟唱,声音轻柔平和,却能抵消那鬼泣的声音,让人的心情顿时平静下来,跟着他的声音,我也轻轻地诵念起来。

慢慢地,我的心里不再那么烦燥,我能感觉到手指尖传来的细微感觉,蝙蝠说的不错,石壁还有水流都在轻轻地移动,只是移动的实在太过缓慢,你根本注意不到。我这时突然有一个想法,难道这段封闭的巷道是一座可以移动的平台,就象我们乘座的电梯一样,可是就算是电梯,我们周围设置的标记那里去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心神明亮,扭转身冲着蝙蝠:“先生,你的耳朵如此灵敏,能不能听出这鬼泣声音站在那个位置能听得最清楚?”蝙蝠一愣,站在那里没有动,我急忙向他解释:“这鬼泣声音既然不是天然形成的,那听起来声音最清晰之处,必然是离它最近之处,也很有可能是通往我们此行目的地的路口。”

我的逻辑推理虽能说的通,却很勉强,但在此时,死马当做活马医,只能试一试了。众人都说有理,蝙蝠也表示可以一试,他伸起脑袋,头用力地前伸,样子十分滑稽,我们知道他在努力地倾听,也没有人感到可笑。

蝙蝠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来回走了几步,一会蹲下身子,一会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周而复始,如此重复了四五遍,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大步地向前走去,我们不敢多问,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他越走越快,手中的竹杖轻点,整个人象蝙蝠在水面掠食一样,轻灵曼妙。我们众人使出全身力气,紧追不舍,这一跑他没有丝毫停顿的际象,我们也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只到到了顶端,又见崖壁,他才停下了脚步。

我们仔细倾听,但是这一跑大脑缺氧,眼冒金星,每个人沉重的呼吸和喘气声掩盖了一切,根本听不出来那里的声音更大。好不容易喘匀了一些,我刚想张开嘴说话,一声巨大的响声把我们每个人吓了一跳,这声音象极了小时候在铁路边听到蒸汽机车的汽笛声,声音在通道中回响,久久不绝。

这是一个狭窄的通道,而这种回音却不是通道回音,而是高亮悠久,仿佛是在山谷旷野之中回荡。范教授打开一个强力的探照设备,这种军用强光灯聚光能力极强,达六七十米光柱不散,因此有极强的黑暗照明能力,但往上照去却没有一点反光。

我们刚刚进这个巷道时,顶板就在头上,我们要弯腰才能前行,但在漫长的行进过程中,谁也没有发觉在什么时候我们头上的洞顶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忽然想明白了,为什么看不到我们留的标记,洞顶既然不断抬高,洞壁也在相应抬高,我们寻找标记还在原来的高度寻找,同刻舟求剑犯下的错误一样,找错了参照物。

汽笛般的声音刚刚落下,便能听到一种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这声音非常象水流冲击在岩石上、四处奔腾的声音,低下头,脚下的水在快速升高,刚才还只到膝盖,转眼间已经没到了大腿根,而且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冲在身上,让人很难站稳。

“大家小心,注意保护自己。”徐惠用尽全身地力气,大声嘶吼。但声音很快便被淹没。一股非人力所能抗拒的力量一下子把人冲了起来,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想去抓周围一切能抓着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稻草。

可是我什么都没抓到,整个人便被高高抛了起来,直摔向前面的崖壁,我无法抗拒,只能努力地伸出双臂,抱着脑袋,屏着呼吸,等待着自己被撞成肉饼的那一时刻,水渗透了衣服,全身冰冷刺骨,而且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我并没有被撞在石壁上,睁开眼,周围全是水,只有偶尔有一点点光亮瞬间既没,想必是那位队友身上携带的照明设备。我这时因为闭气,大脑缺氧,胸闷的难受,伸手把个人呼吸系统的吸气嘴含在嘴里,用口呼吸代替鼻子的功能。

我一开始还想保持身体的平衡,但快就发现那是徒劳可笑的,你根本无法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平衡。我在水里就象一片树叶,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命运,有几次呼吸嘴被冲的从我嘴里脱落,口里呛进了水。

由于被浸在水里,我身体越来越寒冷,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我不敢睡去,害怕这一睡,就再也没有机会醒来,只能随着水流,耐心的等待命运的抉择。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左臂狠狠地撞在一个硬物上,疼的我叫出声来,一股冰凉的水灌进我的嘴里,我才清醒过来,身体还是冰冷而麻木,但能感觉到水流的速度慢了许多,身体不断地碰触到坚硬的东西,可惜的是,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而身上便携式探灯早已经下落不明。

第八卷十五章 只有我一个人

我伸出手,本能地乱扒乱挠,终于触碰到一块坚硬的地面,水流速度缓慢了许多,身体也更容易控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找到吴漱雪他们。经过一番折腾,我的身体终于贴上了坚实的地面。

地面很光滑,贴在上面冰冷的感觉让人清醒一些,看不到一点光亮,可是体温在急剧下降,我的身体在发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我明白,我要在最短时间内设法让身子暖和一些,否则我很有可能会因为温度过低,痉挛而死,我不停地用手搓动自己的皮肤,希望能保持自己身体的温度。

慢慢地,身体上有了针扎的痛,我明白自己的体温有了恢复,四周没有一点光亮,什么也看不见。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自己的带来光明,我用手在背包中搜索,希望找到照明工具,但我明白黑暗之中打开背包,很可能无法找到东西,最后又要遗失包里的物品,可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枪支已经遗失,匕首还在,食品也在,但照明设备已经没有了,好在我摸到了睡袋,我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钻进了睡袋。由于考虑到地下的温度要高于地面,我们携带的睡袋更多的作用是隔湿,保暖效果并不显著。

但对我来说,这却是救命的,他最起码能保证我身体的温度不再降低,可是这无边的黑暗中,我该怎么办?我要先自己活下来,然后再找其它的人,可是我现在身在何处,这里又隐藏着什么危机,徐惠他们又身在何处,这所有的问题都茫然没有头绪。

解决这些困难,我首要解决照明的问题,但在黑暗中,我上哪去寻找照明工具,我伸出手,继续在背包里摸索,还是没想起能照明或升火的东西,让我稍感困惑的是,这里的空气虽然呼吸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以匕首代眼,轻轻地在周围摸索,我身边很空旷,地面光滑坚硬,应该是石头地面,因为流水长期冲刷的作用已经磨平,我灵机一动,不断用手摸索,希望找一块较干的地方,能不能击石取火。

我裹着睡袋,象个蠕虫一样往前拱,身体左侧有水,我往右侧摸着,石面越来粗糙,感觉不再湿漉漉,摸了半天,摸到一块坚硬的石头,我用力的击打地面,却没什么反应,我不死心,再次用力地击打,震的虎口发麻,终于看见火星。

我心中大喜,这些水是从煤矿冲过来的,找到燃料并不是难事,问题是用什么做引火之物。我拉过来睡袋和背包,继续摸索,却摸到一个硬盒,心中顿时高兴起来,这里面是子弹,子弹里的火药是最好的引燃物。

我仍把睡袋裹的更严实,虽然周围寂静无声,但人的本能还是害怕火点着后被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我把内裤揪了出来,它贴在我身上,已经半干了,在此时,我能想到的引火物只有这个。只是现在的子弹都是炸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来引火。

我用力地击打,火星飞溅,终于有一丝火星溅落在炸药上,引燃了我的内裤,可是就在这一刹那,我看到了一张巨大的脸,还有两个空旷的眼洞,我本能地往后一退,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藏在睡袋里,一下子滚到一旁。

脸奇异的脸,似笑非笑,没有丝毫的变化。我慢慢地镇定下来,摸到了在睡袋旁边的匕首,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匕首脱手而出,正中大脸的鼻子,只听见当的一声,匕首坠落下来,我放下心来,这很可能只是雕像。

内裤很快就烧要完,我不能再没入到黑暗之中,光明是我唯一的倚仗。我咬了咬牙,把背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把背包放在了内裤引燃的火旁,火苗又旺了起来,我顾不得烤干衣服,迅速把衣服穿上。

在火堆不远处,有着顺水冲下来的垃圾,上天保佑,这里面有很多木材,也有冲下来的煤钎石,我顾不得许多,把它们搜集起来,这些木材虽然很湿,但主要是柏木和松木,很容易点燃。

有了光明胆子顿时大了许多,我以木材作火把,四处巡视,我所处的位置是一条水流旁边的平台,水流很宽,并不急,但仔细听,仍可以听到远处隆隆的声音。平台并不宽,很有可能是长期冲刷形成的河床。

在平台靠近岩壁的地方,堆着形形色色的垃圾,而在垃圾掩盖着的就是那尊只有脑袋的雕像,我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这尊雕像就只有一个头颅,一个硕大的石头上雕着一个人的面孔,没有四肢,也没有头发,只有一个人的面孔。

面孔以赤色的颜料构画,因为水流的冲刷有些部分显的非常怪异,例如他的鼻子非常短,嘴非常大,两只眼睛之间的距离远比正常人要远一些,显得鼻子非常粗壮,两只眼睛只画出了眼眶,而没有眼睛。

我捡起匕首,把它插入靴子里,围绕着火堆转了一圈,可是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除了我,这没有任何人生存的痕迹,如果有人看到火堆,早就应该向这里靠拢,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火对在这黑暗中的人们是最大的诱惑。

我们一起被水冲走,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是他们早就上岸还是被冲往更深处?而且这里是那么的寂静,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了讨厌的鬼泣,也没有了战友们之间的欢声笑语,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我又颤抖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寒冷,还因为深深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在恐惧什么,但是我真的在颤抖,我又一次要独自一人面对眼前的困难,而我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在北非沙漠里,我还能幻想来自战友的支援,这一次甚至身边连个敌人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寂静和黑暗。

我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我坐在火堆旁,把衣服烤干,不知道为什么,没穿内裤总感觉到怪怪的,好像自己光着屁股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清点自己的剩余装备。我身上还有大约五公斤的食物和干净水,有一些常用的药,还好,因为包装的坚固,这些都还正常,这将是我在这里生存下来的物质基础。

第八卷十六章 有些事很难忘记

我把睡袋也烘干,把食物、水、药品、子弹装进去,防毒面具和个人呼吸系统还可以使用。个人通信设备不知道是进水了,还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没有一点信号,我烤了一阵,也没有什么效果,但又舍不得丢弃,只好把它们也携带上。

一切都做好,我找了两根相应结实的柏木,做成火把,然后在平台周围再次展开探索,水流从前面狭窄的通道奔流而出,到了这里地势猛然开阔,水流也慢了许多,我试着往前走,是斜上坡,根本无法前行,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敦,连火把也浸灭了,只好连滚带派的又回到火堆旁。

我不敢大意,烤干后又顺着水流往下走,水是慢慢往下流的,我沿着平台慢慢往下走,到处是垃圾,看不见上面的洞顶,也看不见对面洞壁,沿着水边时断时续的平台,走了大约有一百米左右,在一处拐弯处发现一具骸骨。

这具骸骨残缺不全,看不出性别,也看不出年代。我不敢停留,又退回到火堆,停留在这里显然不是办法,我只能沿着水流往下走,可是一旦离开火堆,前面会出现什么情况,在这黑暗的洞窟里,会隐藏着什么样的困难。

可是我终究还是要往前走的,最起码我还活着,往前走才有希望。越往前走,路面越宽阔,我每走一段,看火把支持不着,就再找些垃圾堆中的木柴,升起火堆,一方面这山洞里太冷了,保持自己的温度,二是不让火种断了。

我都歇了两次,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我渐渐有些急躁起来,徐惠他们和我一起冲下来的,怎么会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没听说山西境内有什么大型地下河,这里的山脉多为皱褶山系,地质情况复杂,这种地下水系形成的溶洞还没听说过。

另外,这也不象是溶洞,没有见钟乳石,但说是人工开挖的,更不象,洞窟曲折转弯,除了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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