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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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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豹擦肩而过。这里的动物根本不怕人,懒洋洋的注视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我突然有些感慨,我是生物学专业的,这样和谐的自然环境,应该是我们梦寐以求的理想状态。我也有一丝后悔,毕业后为了留在大城市,我绞尽脑汁,离开了我自以为枯燥无味的专业,如果我真的坚持下来,也许不会被陈世安拐走,更不会象现在这样子亡命天涯。

这一路上,次仁很郁闷,因为根本不是他在领路,四姑娘路上几次更改行程,并不告诉他最终的目的地,他几次想发作,只是看在四姑娘的出价上才忍气吞声。

在我们穿行的第七天,山谷又恢复到那种乱石林立的情况,剧微弱的高原反应再次来临,但队伍却停止了前进。在前方山谷左侧的山壁上,有一座小小的喇嘛庙,在石缝中似乎有一条路通向了喇嘛庙,庙前有两棵山地灌木,枯黄的枝条上无有半分生机。

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修建喇嘛庙,这真的出人意料,我知道在藏传佛教中修行的法门多种多样,静修也是其中一种,可是这里并没有信徒,又如何宣传教义。更奇妙的是在庙旁一侧的岩石上,雕刻着一个奇怪的雕像,雕像上半身上三头六臂,似乎法力无变,但下半身却赤裸,象受了很重的伤,只是风雨的侵蚀,看不清真正的模样。

凤青龙示意让队伍停下,和四姑娘低声说了几句。我注意到,在这一刹那间,四姑娘的脸色变的苍白,凤青龙两眼直盯着那座小小的喇嘛庙,他的嘴张了几张还是没有出声,而唐然看了我一眼里,他的手竟然在颤抖。

马夫中有人鼓噪起来,次仁也变了脸色,有一个年长的马夫松开手里的马缰,向山谷中窜去,却被一个四姑娘的手下一脚踢翻在地,枪架在了脑门之上。

第九卷第三十章 苦行僧

四姑娘没有关注这些小事,而是一直在注视着那座小小的喇嘛庙,仿佛那里有无穷无尽地秘密,吸引着她的关注。过了半晌,她才把脸转了过来:“凤三叔,原来真的有蓝月谷,原来真的关月寺。”

凤青龙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而我心中却是一震,难道那架飞机就是坠落在这蓝月谷里面,可是为什么当地马帮的人,还有凤青龙都对之畏惧如虎,难道这谷中还有什么凶险不成。

还没等我想明白,四姑娘已经望向我这里:“七哥,你陪着我去上喇嘛寺走一趟,给佛祖烧几注香,磕几个头,也去赏一赏这里的风景。”我心中一愣,四姑娘虽然算不上穷凶极恶,但也绝不是善男信女,怎么会要在这个透着古怪的小喇嘛庙里烧香磕头。

凤青龙伸出手:“老七,把你的短剑给我,上去绝不能带兵器。”他们根本不打算征求我的意见,事到如今,我有没有什么可以推托的,四姑娘一个女孩子都敢上去,何况我一个大男人,还是威名赫赫的七少爷。

石缝中的小路若隐若现,似乎喇叭庙中的喇嘛们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山,这山谷周围基本寸草不生,不知道这里的喇嘛们从那里寻找食物,或者这里早已经废弃,没有了喇嘛。

四姑娘的态度真的很恭敬,神色凝重,这条小路确实太难攀登,我们上去时整整花了一个小时。还好,这座寺庙没有废弃,一个满脸灰尘,根本看不出面目的人披着一张破麻袋正靠在喇嘛寺门口晒太阳。

他根本没抬眼看我们两个,只是注视着眼前的灌木,似乎那灌木上有着天地之间最精妙的奥义。远处看这还是座寺庙,近前看这只是一座破房子,寺庙大门只剩下了一大半,而房屋四壁漏风,顶上漏着蓝天。

这象极了城市里扒了一半的危房,只差一个大大的拆字。四姑娘向他行了一个礼:“大师好?”那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装着没听见,一动不动。而在庙里有一座佛像,象极了内地庙里守山门的金刚,却显得更加凶恶,而在这座佛像下,有一个更瘦,更黑的僧人,他上半身赤裸,露出两侧的肋骨一根根暴露着,真实地描绘出了成语皮包骨头的含义。

他的左手贴在佛像上,右手在数着佛珠,而在贴着佛像的手上,有一个筷子粗细的铁棍插入其中,那铁棍上已经锈迹斑斑,上面有黑色凝固的血块,他手上,身上最少有十几个伤疤,有的已经结疤,有的才刚刚凝固。

这个人浑身上下爱出的那种凶狠的味道,让我们两个根本不敢开口询问,向庙里看去,有一个年纪更大一些的喇嘛横卧在一个石板上睡的正香,再往后是一个小山洞,里面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个手上插着铁棍的喇嘛突然睁开了眼,反而把我们两个吓了一跳,他奇怪地打量着我们,在说什么话,可惜的是我一句也没听懂,四姑娘卷起舌头,试图和他对话,但一会也歇了气,估计是两人之间鸭同鸡叫,谁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我又气又好笑,这些人竟然是苦行僧,苦行僧也叫禁欲者或苦行修道者,最先起源于印度教,印度教认为,人需要经过多次轮回才能进入天堂,得到神的关照。而有些人希望能走捷径,在此生就得到神谕和真经,苦行僧就被认为是这样一条捷径。

苦行僧的主要任务就是冥想修行,通过把物质生活降到最为简单的程度来追求心灵的解脱,摆脱无尽的轮回之苦。正因如此,苦行僧经千年而不衰。他们被许多人看成是来凡尘普渡众生的“神的使者”。

同样发源于印度河流域的佛教,在其一些早期教派中继承了印度教的苦行修道,其中以密教继承最为彻底,苦行僧之所以叫苦行僧,是因为他们视自己的身体为罪孽的载体,是臭皮囊,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方能获得精神的自由和灵魂的解脱。但这种折磨自己,不惜自残身体,却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那僧人说的正起劲,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变了颜色,放下佛珠,拿起一根筷子粗细的铁棍,插进了在佛像上的左手,鲜血四溅,而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转瞬既失,露出一种解脱的表情,又闭上眼,专心致志地数起手中的佛珠。

四姑娘碰了个大钉子,她两眼一瞪,看来想要发作,却听到一个声音从后面飘了过来:“枯叶(音)领他们进来。”这声音并不高,仿佛有人在你旁边和你聊天,但每一个字又都清晰无比,是标准的北京话。

以前看武打小说,常常有什么千里传音之类的武功,上学后才知道那纯粹是瞎编乱造,但今天身边没人,却有人说话,还真是让人有点浑身发冷。

那个盯着灌木不放的僧人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上师请你们进去。”四姑娘脸色显得异常郑重,跟在那僧人后面,我也紧张起来,紧走几步跟了上去。四姑娘进这座喇嘛庙显然是有所求的,难道她要找的就是这个人。

可是为什么要带我进来,这些苦行僧行为古怪,而且一般的研究人员认为,人在严重的禁欲修行情况下会产生心理扭曲。可是当保镖,可以多带几个,而且我武功平常,上来送死的可能性更大。

穿过黑暗的仅容一人爬行的地洞,不多远,前面出现一个小石窟,只有十几平方米,在石窟里坐着一个苦行僧,他身材更加瘦小,和电影中的干尸差不多,整个身子罩在一座破旧的僧袍之下,但他的两腿之间缠绕着一只茶杯粗细的铁链子,铁链子一头穿入石壁。

四姑娘迟疑了一下,在这黑暗的洞穴中,辨认这具类似于干尸的人是谁,确实很困难,那个叫枯叶的僧人行了一个礼,又爬了出去。石窟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味,看着满脸惊愕地四姑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九卷第三十一章 四姑娘的三叔

“是语儿还是慧儿?是慧儿,语儿那能担此大任。”干尸慢慢地睁开了眼,他虽然形似干尸,但两眼一睁,精光四射,慑人心魄。一听此语,四姑娘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泪如雨下:“你是三叔还是爸爸。”

我早已经猜出这老人和四姑娘渊源颇深,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干尸一样的人尽然是四姑娘的父亲或是叔父,可是就连四姑娘也认不出自己的亲人。

那具干尸点了点头:“我是你三叔。我佛慈悲,想不到我今生还能见到你。”我身子一震,果然是她的三叔。

我突然有一个疑问,四姑娘的三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为什么会被用铁链子锁着。这真是一个疑问没解开又一个疑问接踵而来,四姑娘上前抱着“干尸”失声痛哭,而“干尸”并没有流泪,或许他本就无泪可流,他嘴里在低声吟唱,声音低沉富强兵节奏。他伸出鸟爪子一样的手,轻轻抚摸着四姑娘的头发。

干尸突然把目光转向了我,他的眼锋象刀子一般,扎的我心惊胆战,但他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又把目光转向了四姑娘,两人接着说起话来,只是他说的话很奇怪,明明是汉语,我却一句也听不懂,说是方言,但每一个字都字正腔圆。

看来,有些东西他们并不希望我听到,但在说话时,“干尸”的目光几次扫向了我,难道他们说的内容和我有一定的关系,四姑娘他们说的寻找飞机上的财宝到底是真是假,四姑娘他的两位长辈来到这里为什么,难道也是飞机上的财宝。

如果是这些苦行僧囚禁的四姑娘的三叔,那为什么并不阻拦四姑娘,而四姑娘又怎么知道自己的亲人被囚禁在这里。两人越说越快,四姑娘又开始痛哭,声音也尖锐起来。

“干尸”再次抬起头,向我招了招手“小伙子,过来。”我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干尸上下打量我两眼:“真像,真像。”却不知道他说的像谁。

我脸上努力挤出微笑,向他鞠了个躬,干尸点了点头,眼光突然变得温和,声音也更加低婉:“老七,慧儿一个女孩儿在江湖上行走颇为不易,你要多帮帮她。”在此时,我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

干尸接着说:“当年我和二哥执意冒险进入谷地寻找,而你母亲却希望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两人吵了一架,你母亲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这些年你一个人受苦了。”四姑娘抹了抹眼泪:“大伯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还有凤三叔的帮助,现在我也能见到母亲,只是希望父亲和三叔你早日回去,我们一家人能够团圆。”

干尸咧了咧嘴:“二嫂回来那就好了,你母亲智勇双全,是女中豪杰,有她的庇护,想来老大也不敢太过份。”四姑娘伸出手,指向我:“三叔,老七有把宝剑,是龙家的凤鸣剑,说不定能削断你身体的铁链,现在的医学条件这么好,一定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干尸”只是在咧嘴:“龙家的凤鸣剑是山西龙家的三大至宝,相传里面有关乎着龙家的秘密,一向是龙家长房的利器,相不到会落到你手里。”他点了点头:“连应声虫都死在你手里,果然是后生可畏,这我就放心了。”

我不敢接腔,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他又把目光收了回去,注视着四姑娘:“你们走吧,当年我一人逃出来,身上开始了奇妙变化,多亏损这里的上师收留了我,让我在这里苦修,感受天地间的变化。”

他的语音越来越慢,但充满了骄傲:“如果我想走,我早就走了,一根铁链又岂能锁着我。只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也没有了争锋天地的豪迈。”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徒让人羞辱。慧儿,你的三叔在十二年前已经死在这蓝月谷里,世上早已经没有他了。”

他慈祥地看着四姑娘:“这蓝月谷看似平静,可是却无法出来,那个记载没有错,我知道我劝不住你,但是如果发现不对,就躲进永嘉寺里,有活佛的庇佑,没有人敢在哪里伤人。”四姑娘却展颜一笑:“三叔,你别担心,我已经有了计划,那里就算有着十殿阎罗,我们也要找到我父亲,找到那批东西的下落。”

“干尸”叹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我的耳边却听到了一声大喝,这声音犹如狮吼一般,雄伟绵长,震的身子一颤,然后是一连串的吟唱,虽然看不到人,但那吟唱却直达心底。干尸身体一跳,挥了挥手,便缓缓闭上了眼,再也不肯说上一句话。

四姑娘又跪下叩了一个头,然后拉着我的手,扭身出去。那几个僧人对我们的进出根本不在意,仿佛我们本就不存在这世上,只是虚幻的影子,不论是四姑娘这样的美貌红颜还是下面那些全副武装的人,都远不如那灌木枝条上的一片枯叶好看。

一出洞口,四姑娘便松开了手,她扭转身看着我,已经不是刚才痛哭流涕的女孩子,又恢复了统领群雄的豪迈:“刚才在洞里的情况,你一个字也不得向外透露。”她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笑了笑:“你们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懂,说什么。”四姑娘叹了一口气:“我怕三叔见我一个人势孤力单,让他老人家担心,所以才拉着你壮胆”往前走了两步,她扭转头:“我知道你心中满是疑惑,有些事我会慢慢告诉你,包括你最想知道的东西,但现在希望你能陪我找到我的父亲。”

她看着前方闪耀着金色光泽的雪山:“我们此去的艰险程度,远超过埃及的地下魔宫,只是希望我们两个能安全回来。”此时的她双眉紧蹙,显得满腹心事。

我心中有些替她难过,看似潇洒豪迈,挥洒自如的她身上有着万斤重担,率领群雄四处抢夺,象个男人一样餐风宿露,过着勾心斗角的生活,随时还要送掉性命。家族的荣耀,早失父亲关爱,这一切都让她的生活未必有看起来那样的风光。

第九卷第三十二章 一边是刀一边是金

但一下到地面,四姑娘又恢复了那种潇洒,神态自若而冷漠,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柳生,弗雷德里克等人围了上来,四姑娘微笑着告诉他们,寻找的目标就在原定的目标里,只是这里面凶险万分,恐怕大家要通力合作,加倍努力。

这些人为了寻找上帝的遗产,跑遍了世界各地,生死凶险对他们来说都是司空见惯,单凭一句话根本吓不倒他们。倒是次仁和马夫们,一步也不肯往前走。

次仁告诉我们,这里古老相传,在前面有一个山谷,那里是魔鬼的王国,魔鬼一直和天神做对,后来被天神打败,囚禁到了这个山谷里,天神用魔法封锁了山谷周围,山谷里的魔鬼出去后就要形神俱灭,但也承诺他们,进去的人也不能活着传来。

千百年来,曾经有大胆的马帮闯进这座山谷,但真的再也没人回来,后来大家想了一个办法和他们做生意,那就是把货物放在山谷的冷杉林外,然后退到远处休息一夜,到第二天去取,对方会取走货物留下数额丰厚的黄金,药材、宝石。

后来有人传说,在这个山谷里有一个遍地黄金宝石的矿藏,只是谷里人害怕外人打扰,才故设秘局,让外人产生恐惧,人为财死,何况很多人亲眼见过马帮从这里带出来的黄澄澄的金子,于是不断有土匪、探险家进去,可是不管有多少人进去,就再也没有人出来。

渐渐的再也没有人敢打这个山谷的主意,只有胆大的马帮按照传统去做生意。

这个故事虽然让次仁和马帮的人吓个半死,但我们还是不屑一顾,如果他们说的是实话,那么一开始的猜测是对的,那里有着丰富的黄金宝石,只是谷里的人们害怕外来者占有,带来杀生之祸,甚至故弄玄虚,杀人灭口。估计进去的人都成了尸体,自然不能再出来讲述真实的情况。

而我们这些人,携带如此精良的装备,加上有高手助阵,山谷里的人就算也装备有武器,成立一个独立王国,我们打不胜,退出来还是很有可能。只是没有了次仁和马夫,我们根本无法驾驭那些滇马,那就寸步难行了。

但唐然在十分钟内就解决了问题,他带着那个日本人大桥站在了次仁和马帮的人中间,唐然手里有一个拳大的金块,他告诉众人,有一个人从这个山谷里逃了出来,他的身旁什么也没有,只有整整一背包这样大小的金块。

人群中已经有人蠢蠢欲动,唐然告诉众人,我们只要走过去,凭我们强大的武力,一定会有成堆的黄金在等着我们,他很宽容地告诉大家,愿意和他一起去的站在他身旁,不愿意的,他指了指大桥高二站的地方,可以去站在哪里。

在黄金的诱惑和大桥明晃晃的刀下,这个选择是很容易做出的。我看着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中能有几个活着走出这山谷,就算走出来,他们能不能得到这些黄金。

这次已经用不着次仁带路了,唐然和大桥、朱特率领两个人走在最前面,铁锤率领四个人走在最后面,而小李司机则率领几个人押解着马帮和物资走在铁锤等人前面。

山谷里乱石林立,从前到后,队伍拉开了约一里地的距离。我皱了皱眉,我们刚才在河谷里穿行,走了一个大的之字,纯属浪费时间。我总感觉到天下第一家在故弄玄虚。

柳生走过我身旁:“小兄弟,在想什么?”我看了看前面的山谷,没有回答他,和日本人称兄道弟,我心里总是别扭的很。柳生不以为意:“小兄弟,事时变化都如过眼云烟,只有把握眼前才最重要。”

他似乎若有所指:“我知道你胸怀大志,但有时候人要顺应天命,也许是天要你成为另一个人,也许你真的就是另外一个人,就如四姑娘不是四姑娘,而我也不叫柳生。”

这老小子又开始玩起玄妙的,我知道他见识极广,说的这些话也颇有几分禅机。但我知道我就是我,不会成为另一个人。

那个叫伊贺天宗的日本人也走近我们,他又几哩咕噜地说了起来,他的话我一句都没懂,但却听出来并没有恶意,柳生笑着点了点头。只等他说完,柳生才向我翻译道:“伊贺先生很奇怪,你不象武功基础很好的人,怎么会一招就把大桥打翻之地。”

柳生看了看在前面探路的大桥:“这家伙脾气虽然暴燥,但功夫着实不错。你们两个真摆开架式去打,你未必能赢。”柳生太抬举我了,如果真打起来,我着实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怎么会这样,我自己也不了解,仿佛本能地就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然后就做了。

事实上这几年我身上发生着很多让我不知道是应该担心还是应该高兴好的事,我的听力时而灵敏,时而闭耳不闻,我在烦燥时,我的血就会如沸腾一般,有时甚至控制不着自己愤怒的情绪,但我的力量、敏捷也有一定程度的提高。

对于这种表现,我一开始是以为自己在海底古城吃的大蛇胆发生了作用,正如古代武侠小说一样,是什么奇珍异宝,或者是我中了俄梅戛的毒产生了变异。可是我去检查,我的身体各项基本机能指标都很正常,除了偶尔有点低烧。

最让我惊异的是我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岛屿上得到的那枚戒指,在我手指上再也摘不下来,而有几天,我没有注意到,却发现戒指丢了,但戒指上的图纹却印在了手指上,可是奇怪的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手指上的花纹依旧清晰可见。

我迷茫的摇了摇头,从加入外勤组后,我的日子再也没有踏实安稳过,这些小事我都已经无暇去细究了。也不知柳生说了什么,伊贺天宗笑了笑就继续走在前面。

四姑娘的三叔一再警告,我原以为从喇嘛庙出来走不几步就到了谷口,可是我们沿着山谷走了半天,同围依旧还是连绵的山谷。但我能感觉到地势越来越低,空气也比外面更为湿润。但前面的地势也更平坦起来,到傍晚时分,大队人马来到一个三岔口中,那里地势较为平坦,而在地面上,明显有人走过的痕迹。

第九卷第三十三章 总统的寿礼

四姑娘下令在这里在扎营,并要求所有的人都要参加值班。我注意到,四姑娘下达的命令都是有唐然去执行的,凤青龙是不管这些俗事的,他只是悠闲地四处逛荡,从这来看,凤青龙并不是天下第一家的人,更多的象是专职保护四姑娘安全的保镖。

值班的人中并不包括我,唐然分的值班很有调理性,明哨暗哨,设定的陷阱都考虑到了。水和食物被均匀分配,这方面由冷冰负责,这个女人除了在对四姑娘时,还会和颜悦色,对其它的人都非常冷淡。

峡谷中风非常大,似乎有万千野兽在奔腾。吃饭后唐然去查哨,我和凤青龙坐在帐蓬里正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凤青龙说那个叫伊贺天宗的日本人很诡异,这小子能听懂中国话却装着听不懂,不要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我点了点头,在这里任何人面前我都不敢多说什么,正聊着,有人伸进来半个脑袋,原来是四姑娘,她向凤青龙点头致意,便坐在我的对面一言不发。凤青龙久在江湖,自然明白,借口找柳生老鬼子要点酒喝,便钻了出去,但我知道他并没有走远,从脚步可声可以听出他在帐蓬周围转了一圈然后便立在门口,似是防备有人偷听。

外面已经点起篝火,哪些马帮中的人甚至唱起了歌,歌声苍劲浑厚,在风中显得那样奔放豁达。

“庙里的人是我三叔,伯父说他年轻时非常英俊。”四姑娘在犹豫了好大一阵子,才开了口。

我点了点头,我已经听出来了,但这不是重点,我想知道的是其它的事。四姑娘眉头紧锁:“七哥,我们要去蓝月谷里找我的父亲,他就在这蓝月谷里,也许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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