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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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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声问唐代明,唐代明仔细听了一阵,告诉我们这个人是埃及的一个著名的盗墓贼,它天生异象,长了全身的鳞片,善于挖洞,这么多年来不知盗挖了多少古墓,发了大财,手下也个个凶悍据传他的四肢上都镶满了上好的饰品,身上的衣服也饰满了金线。想不到他今天却葬身于此,那些人不但杀了他,还把他四肢砍了下来,剥掉了身上的衣服。

我们搜索了一会,没有什么发现,但从弹壳来看,对方的武器很杂乱,有英国六七十年代的柯尔特步枪,也有比较新的以色列子弹,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人。哈里的眉头皱的象扭曲了的烤饼。我们在这里耽搁了半天的时间,天空越来越亮,远处的云仿佛着了火一样。

老扎耶德大声地和哈里他们说着什么,唐代明说,老人说这两天应该有一场更大的风暴会来临,我们要赶紧寻找合适的宿营地,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我们更是不敢大意,而好象老人说这次的风暴要比上次强大的多。

扎耶德说,在这附近有一个绿洲,叫盖尔井绿洲,绿洲中有一座古城,城墙等设施还基本完整,是个避风的好地方,也是方圆数百公里的沙漠中唯一的安全港。我们立既往那里赶了过去,在当天停晚,我们抵达了盖尔井绿洲,这座绿洲小的可怜,这有几丛椰枣林还在顽强证明生命的顽强。而椰枣林中有一洼泥水,水是从水洼旁边的岩石峰中渗出形成的。

古城就在绿洲旁边,这座古城并不大,长宽都不足有一里,依据几座岩石而建,城墙是由泥沙掺杂着一些植物垛成的,虽然历经千百年的风霜却基本保存完好,我们把车队开进了古城内,寻找避风的掩体。

按照正常的时间天就快要黑了,风暴并没有来,天空依旧明亮的让人感到诡异。士兵迅速占领了缺高点,城市里面破坏的比较严重,只有在城市的正中央,有一座硕大的院子保存的还算完好,院子中央耸立着一座太阳神阿蒙的神庙,保存的还算完整。

我们就驻扎在这所院子里,哈里在哪里也不忘记自己的职责,派遣士兵对这个城市进行了搜索,并设置了安全哨。神庙里空空荡荡的,早已经有人来过,墙壁上残存的色彩告诉我们这里曾绘有鲜艳夺目的壁画,但早已经被人洗劫一空。

在我们到达的前后,有两支旅游团和一个小商队先后到达,哈里让士兵对他们例行检查,各种手续都完备,没有问题。我站在小楼的最高处,向远处眺望,远处的沙漠依旧荒凉,远处有一道光,亮的让人眼晕,这是太阳快要落山了。天空中的云彩折射阳光而成,但除了这亮光,四周已经暗了下来,能见度并不大。

古城周围的沙丘仿佛在流动,象是一道流动的沙河,金黄色沙河围绕着古城,这种奇异的景象蔚为壮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过脸,是朱天伦,从开罗出发以后,我们两个就没有沟通过,此刻他凝视着远方,在那道光亮线中有一个黑,这个黑点越来越大,在同层一直观察的了望哨大声喊了起来。

那些黑点越来越近,却原来是一个驼队,却有一百多个骆驼正向这里狂奔,别看骆驼平常慢慢腾腾地,此时在细软的沙漠里,也如平地狂飙,甚是迅捷。由于沙漠里水草难寻,而奔跑则最耗费水和能量,因此,不到万不得已,骆驼不会如此玩命地奔跑。

在骆驼的后面,有一道黑线从远处的亮光中闪出,观察哨叫的更大声了,而那些骆驼越奔越近,当头的骆驼上有一根大旗,迎风招展,哈里通过对讲机大声呼喊,让在城门的两辆悍马让开一条路。

但那些骆驼虽然很快,却没有身后的黑线快,那些黑线已经成了一团黑雾,那些雾黑的像一团墨水倒在了沙漠上,转眼已经追上了后面的骆驼,就再也瞧不见踪影。“这是什么?”我目瞪口呆,朱天伦脸色变的苍白:“天哪,这是死雾,我们竟然遇到了死雾。”

第十七章 死雾

我不知道死雾是什么?难道这就是老扎耶德说的什么天灾,可唐代明说哪是大风暴啊。但朱天伦四门不出的书呆子,他怎么会知道这异域的沙漠里这种死雾。哈里大声招呼,让大家进入到古城里躲避,而扎耶德又跪在了毛毯上,带领两个儿子祈祷起来。

不断有骆驼被吞噬掉,但仍有数十头骆驼冲进了古城,那黑雾仿佛有灵性一般,在古城前面停住了,缠绕着,翻腾着,似乎想漫过那低矮的城墙。但是半天都没有逾越城墙。那个驼队在士兵的引领下,已经安静下来,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阿拉伯人,包着头,穿着阿拉伯长衫。老扎耶德和哈里、候赛因迎了上去。

这些人是当地的一个著名商队,在沙漠里游牧部落需要大量的物资于外界沟通,这些交流都是有商队来完成,由于沙漠中的特殊地理环境,加上民风强悍,因此商队在沙漠中并不是平常人能做的,这个驼队是当地的一个著名头人组织的,领头的叫巴拉克,他大声地在和哈里他们说话,声音高亢异常,显得异常激动。

朱天伦的脸变得更加苍白,我已经看出,他似乎听懂了这些人的对话。以我对朱天伦的理解,他和我同一个导师,学的是生物遗传学,而毕业后一直在山城博物系统工作,他学的是英语,第二外语是日语。他主要的工作范围都在山城市,鲜有机会出国,怎么能领会这些说的是什么,而那些人交谈,用的音节和规律并不是普通的阿拉伯语,而似乎是一种方言。可是从进入到埃及,他似乎从来不象能听懂阿拉伯语的意思。这个我认为我最熟悉的人,竟然让人如此捉摸不透。

那些黑雾已经漫过城墙,开始往城里蔓延。我们都紧张地望着它,它似乎有生命一样,或者说象是被人操纵,小楼上的喧嚣渐渐安静下来,因为所有人都听到一种声音,一种如火车长鸣的声音。我们扭过脸去,在东方,一堵沙墙正象狂奔而来,他速度极快,瞬间就吞噬了天地间的一切。

所有的都发出呐喊,一种本能的呐喊。每个人都做出了本能的决定,向房间里狂奔而去。我们躲在最高层的墙角,狂风卷走了一切,天地在瞬间便的黯淡无光,我们紧紧贴着地面,把脸朝下,两臂在头部围了一个圆周,让鼻子脸与地面保持一定的空间。

虽然穿着防护服,但沙和石子打在身上,仍象有一个人拿着粗大的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抽在身上,虽然已经躲在房间里,贴着地面,但狂风撕扯着你,仿佛有人用尽力气想把你翻过来。你只有象狂风中的蜥蜴一样,用尽力气想让自己贴在地面。

那隆隆的响声,不绝于耳,你听不到同伴的呐喊,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仿佛这世间只有你一个人在和这无情的自然搏头。顾不上担忧别人也顾不上害怕,我只是紧贴在地上,努力地控制自己,让自己能够多一分钟的喘息。

不知道这风吹了多久,但我早已经筋疲力尽,放弃了抵抗,身上也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沙石。世界也仿佛安静下来,消失了所有的声音,时间也仿佛停顿了一样。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呼吸慢起来,中国功夫讲究吐纳,认为吐纳之间,吞吐天地,暗合阴阳,俗语说:练武不练功,等于一场空。我小时候虽然练习的是外家功夫,但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对一些基本的吐纳功夫我还是颇得要领。

虽然上大学以后,和我的外家功夫一样,我的内家吐纳也基本忘的差不多了,但在此刻,天地万物归于一和,我又慢慢地练习起来。吐纳功夫讲究环境,平和安静的环境才能让人心旷神怡,呼吸自然平畅。呼吸之间,我已经渐渐安静下来,进入到无物无我的境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大声地呼喊,有汉语,有英语,还有乱七八糟的语言,我慢慢地放松下来。我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身子沉甸甸的,我用尽力气抬起头,顿时流沙灰尘顺着我的脖子流淌下来,飞扬的尘土呛的我咳了起来。

天依旧很暗,这种暗不是暴风雨来临的那种黑暗,而是沙和灰尘的遮蔽了天地之间所有光亮的那种黑暗,我在西北,也有过沙漠工作的经历,和眼前的尘暴相比,令国内人谈之色变的沙尘暴温柔的如江南的杨柳细雨。

我们清点了人员装备,城里的浮沙并不深,古城里似乎有特殊的设计,可以让浮沙往外排。但是人员和装备损失却不少,有几个人被风吹走活活摔死,也有人被埋在浮沙中活活闷死,更有几个人根本就下落不明,相比之下,受过训练的特种士兵就好的多,我们这方面并没有什么损失,只有两名当地治安士兵想把骆驼赶到房间里,受了点轻伤,骆驼也只跑了几头。哈里和杰克逊大声地指挥人把车辆清理出来。

风虽然停了,但黑暗却仍在持续,扎耶德老人坚持让我们留在古城里不要外出,因为这样的黑风暴会持续好几天,哈里让两只旅游团和商队的人也到核心院子里,两只旅游团一只来直于意大利,另一只是新加坡的,除了导游和护卫的警察,意大利的这只小探险队有七人,新加坡的也是七人,但是新加坡的七人有男有女,有华人也有老外,其中还有十一二岁模样的儿童。带这么小的小孩来这个鬼地方,家长简直是疯了。而两名女人都用长袍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面纱,根本看不清尊容。

又过了三四天,中间又经历了两次风暴,天才慢慢地亮了起来,扎耶德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我们把车辆从沙堆中推了出来,司机开始维修保养,几名向导也开始喂养骆驼,为我们离开古城做准备。

第十八章 突袭

那些在城外的骆驼踪影全无,连一点骨头都没有留下,也许是被狂风带到了几百里之外吧。大家清理了车子周围的浮沙,这些越野车辆造的质量真好,最然外表斑驳陆离,但功能基本还是完好的。哈里让士兵们到美尔井绿洲补充了淡水,说也奇怪,这么大的风沙,那小小的水井,还有几丛椰枣树也还是完好无损,和我们初见时没有什么两样,能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坚守着这片绿色,也许真的是自然的奇迹。

哈里他们几个商议,再休整一夜,第二天再出发。两个小规模旅游团和两个商队也将在明天结伴返回哈里杰绿洲。商队的人在阿蒙神庙中间燃起篝火,大家唱起欢快的歌,跳起欢快的舞。悲伤、郁闷很快就一扫而光,看着他们快乐的脸庞,我突然有了一丝感动。这个民族在这如此严酷的环境里能够生存了下来,他们的生命力就如绿洲中椰枣树一样,顽强不屈。

而几个科普特人并没有融入到这种快乐中,他们站在一角,象是个旁观者,仿佛这种快乐和他们无关。科普特人号称是古代埃及人的后代,他们信奉基督教和东正教。可是他们却和古墓上的埃及人相似处并不大,由于宗教信奉的原因,原本和平相处的科普特人和阿拉伯人也发生了冲突,流血事件不断。我正在关注他们,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在他们身后黑暗中一晃,这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仿佛我在哪里看到过。可是再凝神去看时,却再也没有踪影。

这场狂欢整整持续了四个小时,只到午夜还在持续,陈世安和朱天伦招呼我们的人,要在一起开个小会,主要内容是我们要顾全大局。在保持原则的情况服从指挥,但是对英美人要保持足够的警惕。

可是下面的狂欢还在继续,传媒集团的人和杰克逊人也溶入到狂欢的队伍里面,他们热情奔放,善于享受各地不同的文化人物,相比之下,亚洲人就要含蓄多了,新加坡的旅游团里几名华人也没有溶入到这种狂欢的队伍里。

我站在高处,看着他们的狂欢,陈世安的身影已经隐没在人群中,我依稀看到他的背影已经有些佝偻了。我的眼眶里突然一热,他已经四十多岁,也许已经五十岁了,他没有结婚,也没有见过他谈论家人,他唯一的绯闻就是徐惠,他没有任何业余爱好,他的生活在我的眼里毫无乐趣,可是他试图象个母鸡一样保护我们所有的人,虽然他保护不了任何人,他的青春、美好岁月都在追逐在我看来也许花费一生都不能企及的目标。这种付出也许我真的难以忍受。

了望哨突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听不懂他喊什么,但我能听出他的惊慌,可是他的声音还没有落,我便听到了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空,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会事,一声巨响,整个院子里都跳动起来,一股巨大的热浪把我掀了起来,重重地撞到墙上。血肉,肢体从我眼前划过,然后一声又是一声巨响。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两耳轰鸣,呼吸困难。但我已经明白,我们遇到了袭击,他们用的是炮。有人一把拉着我,我们连滚带派地从神庙中向外奔跑。不时地有炮弹落下,不时地有肢体从我身边翻过。我受过训练,我知道怎么样躲避对方的阻击,可是我们不是军队,并不知道我们所遭遇的困难中除了有凶猛的怪物,古怪的巫术还会有满天的炮弹。

虽然我们有精锐的特种部队保护,也有治安部队和警察。但是他们最重的火力就是悍马上的12。7毫米重机枪,可是在这茫茫的黑夜中,明亮的曳光仿佛为自四面八方,根本找不到敌人。

我们躲在一处矮墙上,我慢慢镇静下来,拉着我的是师兄朱天伦,他满脸血污,也不知道血污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老七,镇定,深呼吸,镇定。”他焦急地拍着我的肩膀,我心中一暖,冲他笑了笑。

看着天上长长的曳光,象是灿烂的慧星,不时的巨响,让人不着地颤抖。我和朱天伦焦急地寻找我们的队员,但偶尔闪现的亮光中有人在混乱的奔跑,根本看不清是谁。

突然,我又看到一个身影,他弓着腰,旁边跟着一个弱小的小孩,两人正在寻找掩体,他的身影让我明白了,在篝火旁边我看到的那个人是谁了,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面孔,但他奔跑的姿势我却永远不会忘记。四姑娘,她就是那个四姑娘,那个要带我寻找燕语的四姑娘,就是把我放在小木船上重伤扔到玉林的四姑娘,就是他让愚蠢的我丢失了那个黑龙珠。

我绝不能放过她,不管是上天还是入地。我噌地跳过矮墙,向着她的藏身之处摸了过去。背后传来了师兄轻声地呼喊。我没有理他,有些事情一定要自己解决。

四姑娘和那个小孩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虽然没有武器,但我们每个人都随身带有军用匕首,当然主要作用不是用来防身,而是用来切大块的牛羊肉。我悄悄地拔出,这一次,就算同时被炮弹炸的粉碎,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我借助偶尔的亮光,巧妙的借助周围的地形,她和身边的小孩不住地仰头看着天上偶尔闪现的亮光,显然她们也被这毫无先兆的袭击弄的摸不着头脑。不管你是有着多么高超的武功,多么诡异的异术,在现代化的武器面前显得多么的渺小无助。

还有两米多,她似乎发觉到什么危险,那个小孩也紧张地看着四周。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丝犹豫,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这少年也许在这危急时刻把她当作唯一的倚靠。让这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接触到如此残酷无情的战斗已经是已经残忍的事情,我难道还要在他面前杀掉他唯一的保护者。

第十九章 楚门的世界

但这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这个四姑娘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如果这次失去机会,我也许一生再也难以找到这样好的机会,也许有些秘密我将永远也没有机会解读。我一跃而起,根本没有给她还击的机会。一掌斩向她的后颈,她似乎有所发觉,身子一侧,我一掌斩在她的肩膀上,匕首已经顶在她的后背,由于力量把握不好,我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她的运动外装。

“别动,动一动就要了你的命。”我把匕首往前送了送,她的脸上有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在黑暗中她的脸是那么的美,这是多么熟悉的脸,曾经无数次在我的梦里出现,曾经让我无数次惊醒,长长的眉毛,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微微上翘的嘴唇。

我的手一软,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上,莫非这是无间的地狱,让我在这里遇上了她,或者是我又重入幻觉。可是仅仅片刻,我秒明白这张脸并不是我梦中的脸,没有了纯洁甜蜜的微笑,而是如此的狰狞惊慌。可是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出现。

我胸口被人重重一击,又有人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我本能地出手一挡,顺势一扭,我看见白光一现,那个小孩手里白晃晃的匕首向我胸腹刺了过来。我的后背被人一拉,整个人跌坐在地上,那小孩还欲扑过来。空中突然一道亮光划过,尖叫中向我们所处的位置扑了过来。

“完了。”这是我唯一来的及的反应,对方也吓了一跳,发出了尖叫,亮光没有了,一个黑的长长的东西耸立在我面前约有一米远的地方,我连滚带派,躲到了一处矮墙后面,这才想起来后怕,我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火箭弹,一枚没爆炸的火箭弹,也就是说,我刚刚在阎王殿前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我几乎瘫软在地,等我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没在了黑暗中,曳光停止了,也没有了爆炸声,世界突然归于宁静,但这种宁静仅仅保持了一秒多,整个古城四周响起了嚯嚯地叫声,夹杂着枪声,还有骆驼的嘶鸣声。我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是四姑娘,还是燕语,世上除非双胞胎,很难有如此相似的人,如果她是四姑娘,两人为什么会如此相似,可我从来没听燕语提起过有什么双胞胎姐妹,如果说她就是燕语,可是眉眼之间却又那么陌生,多了三份的成熟,多了三份的妩媚,还多了三分的凶狠和狡诈,却少了那份单纯,那份纯洁,那一份的善良。

“老七,你刚才疯了吗,你在做什么?”耳边是朱天伦师兄严厉的责备。“师兄,那个人就是四姑娘。”我冲他嚷了一句。“神经病,先保命再说。”他不以为意地说一句。突然回过味来:“什么,她就是四姑娘,你敢肯定。”

我当然能肯定,可是他怎么会和燕语那么想像,他知道燕语和我的事情,一定和燕语有着很复杂的关系。那么往深了想,燕语一个在山城生活的普通人,无论她如何优秀,都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会和第一家族有着这么深的关系。那他会不会还是普通人,那么再往下想,她又怎么恰好认识我。

我突然不敢想下去,一个平凡的人,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走近这个神秘组织,怎么会和这么庞大的家族联系在一起,正如陈世安说过的,这个世上没有巧合,只有设计。我的每一步会不会是在别人的安排走下的。我突然想起了一部美国的电影《楚门的世界》,片子中的主人公从出生开始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现场直播的摄影棚里,他的每一步都生活在别人的安排中,所有人都知道在演戏,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人生。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会不会也是一个楚门。

我被人拉的踉踉跄跄躲在一个墙角,“你小子想死也别拉着我送葬,你嫂子还在家等我呢。”朱天伦顺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个响栗子。我也知道,这时候不是思考的时候,而是逃命的时候,因为枪身已经在城里四处响起,而且越来越密。

朱天伦环视四周,并没有看我:“老七,记着哥哥一句话,什么时候,都要先学会保护自己。”我点了点头,这两年的经历折磨着我的意志,从天堂到地狱,从天使到魔鬼,我经历了太多的悲欢憎伤恨,也让自己渐渐学会了镇静。

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城里的枪声非常杂,有英式的李斯特步枪,还有二战时的美式MP—1步枪,中间夹杂着AK47的连发,保卫我们的特种兵和当地治安部队装备的美式步枪的声音越来越稀少。我的心抽紧起来,从枪声中来听,对方的人非常多,武器非常杂,在这荒凉的沙漠中,怎么会来这么多训练有素的军队。这显然不是一般的盗墓贼,也不是小型游牧部落,他们敢于袭击我们这有重兵保卫的考察队,犯了大忌。

朱天伦拉着我:“老七,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情况再说。”我点了点头,黑夜中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们两个低矮着身子,沿着墙角向前走,不时有流弹飞过,打在周围的墙壁上,一队又一队的骑着骆驼的士兵,在古城里的巷道里奔驰往来,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里面掺杂着几声惨叫。

战斗已经结束了,还剩下零星的抵抗,但已经无济于事。我担心起陈世安他们的安全,又挂念那个见鬼的四姑娘的生死,古城里到处是对方的人,而城外是漫漫的沙漠,进退两难,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而朱天伦这时也没有了主意,我们两个缩躲在一处断壁后,茫然不知所措。

那些骑在骆驼上的士兵,漫无边际地放着枪,一梭子弹打在我们周边的土墙上,溅起一溜火花,一个黑影从不远处快速地跃起,跃入黑暗中,枪声大作,骆驼士兵们呼喊着冲了过去,有几头骆驼从我们身边快速冲了过去,好在黑暗之中,没有发现龟缩在一起的我们两个。

朱天伦一把拉起我,我们两个象没了头的苍蝇一样在古城里东躲西藏。“我们先到绿洲那里躲,天亮以前他们一定会撤走,到时再做打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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