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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前男友回来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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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等到了近前听到吵闹声,他抬头看过去,一左一右,左边是杀青宴的宴会厅,热热闹闹的,右边却冷冷清清的,他这才想起来之前任助理提过一次今晚上是为薄沣准备的杀青宴,那个他很不喜欢的影帝明天就要离开剧组离开这里了。
  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只是环顾一圈,当看到背对着他站在阳台闲聊的两人,封立屹之前的那一丁点儿舒坦全部又转化成了扎心的难受。
  任助理早在看到白苻的那一刻就闭了嘴,他偷偷瞧了眼老板这脸色,生怕老板一怒之下冲过去,好在封立屹只是深深看了那边一眼,长腿一转,朝右走去。
  一边热热闹闹,一边冷清低调,倒是也没互相影响到。
  可任助理即使知道老板生气了,还是生了很大的气,这让老板的脸色黑的都跟黑炭一样。
  白苻没注意到封立屹过来,外面太闹腾了,加上薄沣过来之后一直沉默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可就在白苻以为薄沣会沉默到底的时候,对方突然开了口,话题竟然是关于他的:“……其实这些天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一件事,只是没敢提。我能感觉到白先生对我很抵触,是因为我跟你父亲认识的原因吗?”
  白苻一愣,显然没想到封立屹会提到这个,他想了想摇头:“抵触没有,只是之前不熟,我本来就是慢热的人。”
  他其实一直不怎么跟人太过亲近,就怕暴露了本性,或者突然变身会被察觉到,所以这些年,他之前十年就换一个住所,当年封立屹是头一个让他主动生出亲近甚至想腻着不撒手的人。
  薄沣这些时日的观察下来,已经在心里确认了大半,只是还没得到证实,可这不影响他提前让人对他彻底放下戒备:“这样就好,你父亲如今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我这辈子……最感激的就是你父亲,这二十来年,我一直在找他。”
  白苻诧异地看过去:“你……”
  薄沣苦笑一声,眼底带着怀念,“你可能觉得我这样是胡说,是真的。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我怕是……现在还在牢里。当年那个畜生太欺负人,我已经被压垮了背脊,那时候我整个人都处在绝望中,我妈的病,我的学业,还有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让我几近绝望崩溃。
  当时那个畜生砸下来的时候,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跟他同归于尽。我甚至想好了,我杀了他,我去坐牢,至少没有人再欺负我们娘两儿。可我又怕我进去了没人照顾她……而就在这时候你父亲出现了。
  他将我从地狱拖进了人间,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像是本来一脚已经踏进了泥潭,必死无疑,突然又得救了。我本来想以后好好报答,可没想到……你父亲一封信留下来说出国就彻底消失了。我一直没这个机会,后来机缘巧合当了影帝有了些闲钱之后就边做生意边打探,却遍寻不到,甚至这两年也想办法把生意转到国外去……”
  剩下的话薄沣没有能说出来,他大概是想到自己瞎编的“死了”,一口饮尽,满眼都是苦涩。
  白苻心下一动,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手帮里一个人,却让人念了这么久,他揉了揉眉心,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你以后还是好好过你的日子,他要是知道,地下有知也会欣慰还有人记得他。”
  “可我做这些都是想好好报答他,如今……却没机会了,我心难安。”薄沣知道机会来了,他突然转过头认真看着白苻,眼底带着光,里面的东西沉沉的,像是要蛊惑让人沉浸其中:“都说父债子还,那父恩子承,如果不偿还了这份恩情,我怕是这辈子都良心难安。白先生,以后……我能不能尽我所能帮你,就算是全了我这份心意,也让我能好受一些?”
  薄沣说得认真,白苻却头疼,他一点也不想啊,这要是时间短也就罢了,若是等几年后,他还是这模样,薄沣一想怕是就明白了。
  他张嘴想拒绝,可薄沣却这种眼神瞧着他,像是他一拒绝对方就会失望难过。
  两人这么也不说话就这么对视着,鼓起的风将纱帘吹起将两人几乎掩埋在里面,离远了看暧昧不已。
  封立屹知道自己不该看的,可随便对付一顿要回去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可就是这一眼差点扎到心窝里,他突然猛地低咳了起来,只觉得一股胸闷侵袭了四肢百骸。
  这乍然而起的咳声在嘈杂的大厅不怎么显眼,可挡不住白苻耳朵灵,他猛地回过神,反射性转头看过去,就看到封立屹边咳着边背对着他往前走的模样,任助理追着他似乎说了什么,他随手摆了摆手,步履不稳地匆匆离开了。
  白苻脑海里乱糟糟的,望着封立屹的背影很久都没收回来。
  薄沣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瞳仁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的视线在白苻的侧脸上扫过,突然开口:“白先生,你想不想彻底摆脱封总?”
  白苻还没从刚刚封立屹那咳声中回过神,想着对方是不是之前跳水着了凉,听到这话,转过头:“嗯?什么?”
  薄沣却是认真道:“若是想彻底让封总放弃,那就……重新开始一段恋情。白先生,你觉得……我如何?”


第33章 
  白苻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薄沣说出这句话; 他愣了好久,怔怔的; 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 最后定格为最可能的一种,莫不是之前他其实一直猜错了?薄沣真的……对他有意思?
  大概是白苻的眼神太过奇怪,隐隐带着一种抵触,薄沣的心脏剧烈跳了一下,却不后悔说出这句话; 他只是怕逼得太紧白苻会退缩。
  可这么好的机会; 他不想放弃,相处这么多天; 他能明显感觉到白苻对他还处于客气朋友的程度,甚至连好友都算不上,顶多是说得上话的熟人。
  可他却不甘与两人只止步于此,尤其是想到面前这人可能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救他于绝境的人; 他这么多年都没忘记过;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执念还是年少时求而不得的固执在作祟。
  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错过了,他会后悔一辈子。
  薄沣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这还多亏了他的演技,他轻笑了声:“白先生不会以为我是看上你了吧?”
  白苻是真的觉得是; 可听到薄沣这么坦坦荡荡说出口反而不确定了:“你……怎么会这么提议?”
  “我这么说的确是想帮你; 你父亲救过我; 如今他老人家不在了; 我年长你这么多; 算是你的长辈。于情于理是应该帮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封总发生了什么,可明显看到你不想跟他旧情复燃,既然如此,何不一并解决了?我早就出柜了,即使我们在一起到时候再分手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白先生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是目前为止很适合让封总死心的人,最重要的一点,若是日后分手,我绝不会纠缠。”
  薄沣的话让白苻愣了好久,尤其是听到那句“他老人家”嘴角抽了抽,还有长辈什么的,到底谁年长还真说不定呢薄影帝。
  可也正是薄沣这个老人家让他打消了之前的念头,薄沣如果真的对他有意思也不可能是一见钟情,毕竟娱乐圈里有的是俊男美女,那就只能是因为二十来年前的那件事,对方有好感的也只能是他另外一个身份。
  可如果一个人对一个人有情,会用老人家形容么?看来薄沣是真的只想报恩。
  白苻揉了揉眉心,没回答他。薄沣心下一动,却又不敢催,怕给了白苻压力反而让计划落空。
  他说的很好,可只要给了他这个机会,他绝不会再放手,日后也可以接着演戏的机会相处,时间久了,他有这个信心将封立屹从白苻的心中驱赶走。
  白苻没说话,有那么一刻他的确是心动薄沣的提议,刚刚看到封立屹的背影,还有白日里水中封立屹的眼神,他当时的情绪自己很清楚,他心软了,至少在水中看到封立屹那么落寞伤心的模样他的心软了,尤其是过往的种种在那一刻涌入脑海,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早就彻底将那些放下了。
  可事实证明,他还是没彻底忘却,至少从封立屹重新出现,过去的一切依然牵扯着他的情绪,让他无法像对待别人一样坚持立场。
  可即使这个念头闪过,白苻深吸一口气,还是拒绝了:“不必了。薄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是我跟封立屹的事,感情的事如果参杂进第三个人,永远也无法掰扯清楚。”
  他太了解封立屹,对方的固执早就超出了想象。封立屹能在他“死后”十年都没谈感情,除了愧疚还有……感情没放下。
  即使他今日跟薄沣假谈恋爱让封立屹退后不再纠缠,可之后呢?
  早晚他要跟薄沣分手,分了之后封立屹会再次缠上来,除非他跟薄沣永远谈下去。
  可这是不可能的,他很清楚自己对薄沣没心思,既然如此,何必将另外一个无辜之人拉下水。
  薄沣显然没想到白苻拒绝的这么干脆,愣了一下之后很快笑开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白先生若是后悔可以随时来找我。你父亲没了,以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我乐意之至。”
  他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反而会让白苻怀疑,不如退后求其次,另想办法。
  白苻松口气,看来薄沣是真的没别的心思,只是想帮他:“多谢。”
  两人很快抛开这个话题说起来别的事,等一杯酒下肚,宴会也进行到一半,导演等人看主角不在来拉人,两人很快重新回到宴会中,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夏俞凯将郁羌垣推给导演之后,很快又回来找白苻,有夏俞凯在,薄沣也没再提及那件事,仿佛他当时只是随意提了一提。
  白苻今晚上也喝了一杯,等到宴会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他的头有些晕,夏俞凯看差不多了,跟导演说了一声,就带着白苻要回去。
  白苻感觉到身体有些烫,算了算日子,心里咯噔一下,离上一次变回来之后有十多日了,本来按照以前一个月变一次是时隔一个月,偏偏上个月他为了防止封立屹发现他是兔叽中途强行变回过半个小时的人,所以这个月他要变两次,估计也就是这几日。
  白苻担心自己不会是今晚上就要变,夏俞凯提议之后他就同意了,夏俞凯看白苻脸色泛红也怕突然变了,就带着白苻走了。
  等两人离开之后,薄沣本来也想跟过去,导演过来跟他商议剧组的事,尤其是白日里孙申绪做的那件事,薄沣只能留了下来。
  夏俞凯将白苻送回房间,摸了摸他的额头,蹲在床边:“大白啊,你今晚上不会变吧?要不我今晚上留在你房间里,我守着可好?”
  白苻摇头:“你想传绯闻?白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虽然是一个剧组,可孙申绪不会是第一个,若是被人留下证据,你只能回去了。你让你助理把之前掩饰的兔子带出来先溜一圈,等明天薄影帝走了之后,若是我真变了,你就借口我跟他一起下山走了,导演也不敢去求证,别人也不会有薄沣的私人手机号。”
  等过些时日变回来,也好找借口瞒过去。
  夏俞凯想想也是,看白苻的确没事,这才松了口气,“行,那我去安排,明天一早我再过来瞧瞧。要是变了我就先把你抱回去,薄影帝那边就说你醉酒还没醒不去送他了。”
  白苻嗯了声,他也没喝多少,看来以后还是少喝酒。
  他挥了挥手,夏俞凯拿了他的房卡就离开了,等明天再来瞧瞧。
  白苻等夏俞凯走了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脑子清醒了些就去洗漱,顺便洗了个澡,之后就往床上一趴睡着了。
  等白苻再醒来是被热醒渴醒的,他醒来之后还有些迷糊没睁开眼,就伸手想去够手机看看几点了,结果伸出手就感觉怎么也够不着桌边,尤其是整个人的感觉也不太对。他脑子闪过一个念头,顿时激灵了一下就睁开眼,果然蹭到了一手的毛,而他之所以热是因为整只兔叽都陷进了被子里,睡出一个窝,他全身都裹在里面怎么可能不热?
  又热又渴,加上真的变身吓了白苻这么一跳,他也没心情继续睡了,干脆爬了起来,先跳到桌子上小脑袋埋在水杯里喝了一点水,只是太凉了,冻得他的毛一激灵。
  蹲在桌上懒洋洋呼噜了一把,他用爪子点开手机,想给夏俞凯发了个短信让他明天一早来接自己,想想明天他也会过来,这大晚上的打扰夏俞凯睡觉,要是醒了怕是立刻就过来了,到时候万一被偷拍到,更是有嘴说不清。
  白苻想想算了,重新跳回床上打算继续睡,只是他还跳过去,就看到手机屏幕亮了。
  他爪子一顿,大半夜的谁找他?他的手机是私人手机号,上面的人都是相熟,他想了想,以为是夏俞凯,他探头看了眼,结果是一串数字。
  可即使是一串数字,白兔叽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封立屹的。他的爪子本来已经抬起来,看到这在上空顿住了,想了想,还是收回了爪子。
  手机屏幕亮了之后很快暗了下去,他重新跳回床上,陷进去,闭上红眼睛就打算继续睡,可偏偏翻了几个身,就是没睡着。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一下,依然是短信提示音。
  白兔叽烦躁地哼了哼,背过身去,雪白的皮毛在黑夜里白得发光。最后白兔叽坐起身,呼噜了一把脸,重新跳上桌子,爪子肉垫一挥,点开了屏幕。
  点进去,两条短信来自于同一人,只是等白苻瞥见上面说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白先生您好,我是封总的助理,请问你今晚上见过老板吗?】
  【打扰白先生了,若是老板找过白先生还望告知一声,麻烦了。】
  两条短信显然不是封立屹发的,助理?
  封立屹身边那个年轻人?
  这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封立屹的手机?还有他为什么会见过封立屹?
  白兔叽本来想不管,可莫名脑海里闪过在宴会上最后看到封立屹背影那一眼,总觉得情绪烦躁,在桌子上踱来踱去,最后还是点开屏幕,回复了一条。
  【我没见过他。他怎么了?】
  对面好一会儿没回应,最后再次亮了起来。
  【对不起白先生,是我自作主张了。只是老板白日里受了凉晚上发热,温度有点高,也没吃药,我去找药回来就没见到老板,到处找过没看到,还以为老板在你那里,既然没有那白先生休息吧,打扰了。】
  不怪任助理会这么想,毕竟自家老板跟白苻之间的关系他知道,老板病了不在酒店,这大晚上肯定也没地方去,要不是怕撞见什么他就找过来了,可没想到老板也没在白先生那里,那会去哪儿了?
  白苻皱着眉盯着这一条,烦躁地呼噜了一把脸,尤其是看到【白日里受了凉】【发热】几个字,红豆眼里闪过复杂,最后爪子蹬了一下早就黑了的手机,突然想起什么,点开手机想回复,最后看着屏幕,一转身,跳下桌子从房间里出去了。
  算了,他当时也是为了“救”他,他这也算是还了,两不相欠。
  白苻并不确定封立屹在不在那里,白兔叽从房间里出来,蹦蹦跳跳转了个身就从楼梯往上蹦,最后一直蹦到顶层,他本来只是想确定封立屹是不是在那里之后再回去告诉任助理,可等绕过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看到背对着他坐在那里的封立屹时,还是待在那里好半天没回神。
  望着那在黑暗里被风吹得头发凌乱的男人,仿佛跟十二三年前第一见到少年时的情景重合,他蹲坐在那里,久久没出声。


第34章 
  白苻本来就只是来瞧上一眼; 要是封立屹真的在这里他就去通知任助理来找人。
  他当年第一次见到封立屹的时候就是在天台,当然度假山庄的酒店只有五六层跟当初二十多层没法比; 他那会儿太闲了,总想着找点事情做。
  就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研究点东西; 既然要研究,肯定是要有用的。
  他当时最想搞清楚的就是自己为什么每个月都会变回一次兔叽。
  虽然他本来就是兔叽; 可身处在和谐社会; 万一突然大变活兔,怕是要被当成研究对象。
  他那会儿的心思很简单,与其让别人研究他,不如他先研究研究怎么能随心所谷欠的控制不变回兔叽。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修为不够; 他花了几百年才修成人形; 自然也不知道怎么修炼,他研究了不少书,说是月光对他们这些妖精有帮助,大白天的肯定见不到; 他就晚上偷偷摸摸上天台去晒月光,看看能不能对自己有帮助。
  他在那里一住就是好多年; 天天去晒月光。
  而他第一次见到封立屹就是在有一次去天台晚了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天台的栏杆前; 站在那里一副随风于飞的模样,当时吓得白苻一哆嗦; 还以为这小年轻想不开要自杀。
  白兔叽自然知道如今的封立屹不可能自杀; 可他蹲在那里; 就是挪不动跳回去找任助理的念头; 他就那么睁着红豆眼呆呆瞧着那个背影,时隔了这么久,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可等到这时候他才发现,他其实一直都没忘。
  他甚至记得当时他以为少年要自杀,就蹭了过去,装作欣赏夜景开始搭讪,可等少年看过来,那眼底的迷茫与落寞还是扎在了心口,他还记得当时少年就那么瞧着他,特认真问他:“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人会真心实意关心你?只关心你一个人,将你放在比任何人都重要的位置?”
  白苻当时都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还以为少年这是跟家里人吵架了,秉承着既然遇到了那还是当一回知心大哥的念头,就絮叨地说了大半夜,直到最后天亮起来,第一缕日光徐徐升起,他瞧着远处的天边的一轮太阳,暖洋洋的,他打了个哈欠,眼角带着泪,雾蒙蒙看过去,就看到少年不知何时盯着他,一改昨夜的颓靡,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小狼狗一样可怜巴巴瞅着他:哥,我房租到期了,你收留我几天好不好?
  白苻当时吓得一脸懵,他还不想大变活兔被送过去做研究,言辞拒绝让他早点回家。
  结果,没过两天,人就从楼上搬到了他对门成了邻居。
  白苻不知道是不是过往影响了他的情绪,还是封立屹就坐在天台挨着栏杆的石阶上,离栏杆不到半米的距离,就那么瞧着下方。
  他慢吞吞蹦到了石阶下,一跳就跃了上去,蹲在了封立屹的身边。
  一人一兔谁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望着不远处。
  封立屹大概是真的病了,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脑子都是木的,高热让他其实反映也迟钝,所以他在好久才感觉到身边多了一团雪白。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发烧烧傻了,他偏着头,就那么僵硬着脖子瞧着白兔叽。
  开口才发现声音跟破锣嗓子似的:“雄风?”
  声音里还带着不确定。
  白兔叽白他一眼,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明明不想再跟封立屹有任何牵扯,可知道人发烧了之后还是忍不住跑了过来,这一难过了就跑到天台吹风的喜好还真是一成不变。
  白兔叽对着他懒洋洋叽了声:风也吹好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虽然五月初,可还真是冷啊,冻得毛都吹得乱七八糟的了。
  白兔叽叽完了之后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封立屹本来想说什么,却因为这个喷嚏打断了,他惊奇得瞧着白兔叽,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会打喷嚏的兔叽。
  随即意识到什么,边将兔叽给抱过来,边脱了西装外套把兔叽给包裹住,“真的是雄风啊,你是跟着阿白一起过来的吗?我这几天都没看到你,阿白把你关在房间里了?那你闷不闷?要是知道你在这里……”
  封立屹对兔叽爱屋及乌,本来想说可以带他去玩玩,可想到自己跟白苻的关系,身体就僵了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将兔叽抱得紧紧的,仿佛这样就能跟兔叽的主人贴得更近了。
  白苻是不冷了,可仰起头瞧着手脚都冰凉麻木的男人:这真的冻一夜会不会冻傻啊?
  封立屹不知道是不是病了,比以往絮叨很多,“不冷了吧?其实这里待着真的挺好的,很清静。不过你是怎么上来的?是偷偷跑出来的对不对?这么晚了阿白是睡了吧?他这些时日过得好不好?”
  白苻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跟醉酒似的,却又不一样,不过对方发热眼神也不太清明,白苻觉得这样的封立屹有点可怜。
  就想当初一来二去把那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捡回家一样。
  他本来还算认真听着,只是一道光闪过,刚好照在封立屹脸上,也将对方潮红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白苻一激灵,差点忘了,这厮还在高烧。
  白苻从西装外套里挣扎着出来,猛地跳到他的肩膀上,肉垫在他额头上一搭,烫得爪子哆嗦一下:卧槽,这厮真的烧傻了!
  白苻忍不住蹲在他耳边吼:“叽叽叽!”你是不是傻?烧成这傻样还过来天台吹风?大概是真的冷了,他忍不住又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喷嚏。
  封立屹倒是吓到了,还以为兔叽别是真的感冒了,阿白本来就不怎么离他了,若是知道他还把他儿子给弄病了,那简直不能更糟糕了。
  封立屹终于决定不吹风回去了。
  只是大概坐得太久,下来时踉跄一下,又可怜又狼狈,跟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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