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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前男友回来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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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经理听到这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也颇为心虚,低着头没敢吭声。
  白苻看他一眼也没说什么,直接往外走,他闻到了酒精的味道,宿醉是真的,薄沣出了一些事怕也是真的,人处于低谷也是真的,可最后一点,打电话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却是假的,怎么可能手机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有那什么备注?薄沣这是在试探吧?
  一开始他忽悠薄沣也是没别的办法,可薄沣是怎么猜到的?
  白苻想不通,看既然猜到了,薄沣的为人他还是能确定,只是薄沣的心思,既然决定了,那就快刀斩乱麻,这次彻底给解决了。
  白苻抱着三儿去了咖啡厅,点了杯橙汁,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里的水给三儿冲了奶,他抱着小兔叽,小兔叽抱着奶瓶,却没吸,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橙汁。
  白苻本来没注意,等环着兔叽的手背上落下一滴水,他一怔,低头,再看向自家闺女,乐了:“哈哈哈,我当老大老二馋嘴,三儿也想喝这个啊?”
  小兔叽仰起头,张着嘴,小眼神可怜极了:嗯呐。
  白苻虽然也同情,可还是摇头:“不能喝。”兽医专门叮嘱过,只能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所以啊,还是努力变成人吧。”
  小兔叽委屈巴巴吸了口奶,算、算了,也不一定好喝。
  白苻没想到想的这么开,乐不可支,刚想哄哄,就看到薄沣换了一身简单的断袖和长裤戴了帽子口罩过来了,询问了前台,被指了一下,看到白苻就过来了。
  白苻选的是最里面的隔间,这会儿还是上班时间,没什么人,有人过来能看到,也不容易偷听,是谈私事的好地方。
  薄沣到了近前,因为背对着所有人,他摘了口罩,却没摘帽子,在对面坐下来,面色憔悴,却不影响那张俊脸,只是周身的气质颓靡,跟几个月前最后见到时的完全不同,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显然很久没休息好了。
  薄沣坐下来之后,两人谁都没开口。
  还是白苻先开了口:“你想喝点什么?”
  薄沣摇头,沉默良久,才道:“……对不起,把你骗过来。”他的确是宿酒,一开始也没想跟白苻打电话,他这几天喝得醉生梦死的,等大堂经理带人进来喊他,他当时迷迷糊糊的,酒意还在,趁着酒意就让大堂经理非要给他打电话,还说手机里就他一个,大堂经理怕闹大,也就顺着他来了。
  “为什么?”白苻皱眉。
  薄沣深吸一口气:“我知道约你出来,你如今怕是不会单独出来。”
  白苻想了想,“你知道我和封立屹的事了?”
  薄沣嗯了声,“之前周老的寿宴宴会我看到了,本来不确定,可看到你们抱着的……”他的视线落在此刻白苻怀里探头探脑的小家伙,心一软,苦笑一声,“你是真的决定跟他重新在一起了吗?”
  白苻和封立屹没正式谈过,只是如今两人住在一起,还有三个崽,他心里已经原谅对方,就剩下一句话的事,想到早上那个吻,他其实也不在意那句话说与不说。
  白苻望着薄沣,道:“是,我们重新在一起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分开了。”所以,他死心吧。
  薄沣虽然早知如此,还是愣了好久,苦涩笑了笑,笑完,像是释然般,抬起头,终于肯望向白苻的眼睛,依然明亮如初,一如当年对方向天神出现在面前的模样一样:“……祝福你们。”
  白苻挑眉,没想到他这么痛快,“谢谢。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猜到的?”
  薄沣无奈:“这世上虽然有相似相像的人,可一模一样甚至连声音行为习惯等一切都一样丝毫不差……却不可能。”就算是双胞胎其实细看还是有不同之处。
  白苻咂舌:“我以前跟你也没见过几次面吧?”
  薄沣释然之后倒是想开了:“我也不知道,可当初一记,就记了这么多年。”他也说不清,大概是将对方当成精神支柱一般的存在,他以为这是情爱,可等真的想通释然,心里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像是彻底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许久的巨石,正式跟过往做一个了结。
  白苻摸了摸鼻子,干脆转移话题:“你这次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以为我,我还没这么大的魅力,你不会遇到什么事吧?”


第75章 
  薄沣诧异看过去,随即苦笑:“……是遇到一些事; 不过; 三天前已经彻底解决。”
  白苻挑眉; 总结:“可亏了。”
  “是,亏得不少。”薄沣深吸口气; 一直觉得不好开口; 可等真的说出来; 也没这么难; “你认识谭家人?”
  白苻逗着三儿的动作一顿,“认识; 谭老和封立屹有些交情; 谭总和我有些生意往来。怎么?”他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谭家; 莫非这事跟谭家有关?
  薄沣否决了他心里的猜测:“我的事跟谭家无关; 可坑我的这人,要对付谭家。确切说; 他想垄断G市商场。”
  “嗯?”白苻迅速抬头; “什么意思?”
  薄沣揉揉眉心; 一开始并不想说,觉得丢人; 可他隐约也怕那人将手伸向屹白集团。白苻又和封立屹站在一边,封立屹出事; 白苻也会受牵连。
  “从我遇到你也快半年了; 其实没遇到你之前一年; 我以为你在国外。这些年; 从我退隐之后,就想着去国外寻你。当年救命之恩,我想报答……当年你不告而别,一直是我心里的遗憾。你留书说是去了国外,我没能力之前没敢想,后来手上有了闲钱,就想将国内生意转到国外。”薄沣放下手,喝了口凉水,缓了焦躁,眼神里隐隐浮现狠戾,“也是我心急,着了道。”
  “你着了什么道?”白苻本不想牵扯进薄沣的事,可事关谭家,他想听听。
  “B市王家看上G市市场,想从G市开出一条路。刚好我当时跟王家的人有接触,他们给了设了套。”他当时也没想王家家大业大,会看上他手里这点资产,之前在度假山庄,他离开没再回去,就是处理这事。
  却得罪不起,只能认了这个血亏。
  直到三天前才处理好。
  白苻:“B市王家?”
  “你对王家不了解,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谭家虽是发家早,在G市有头有脸,可如今更新换代快,谭家又是中医世家发家,要最快也最容易突破的。”所以,他这个突破口开了,下一个,就是谭家。
  白苻和薄沣分开后,他开车到了屹白集团楼下,还不到平日过来用午饭的点。
  他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没下去,在想之前和薄沣的对话。
  王家。
  他拿开手机查了下,发现上面出现很多,大多都是没用的消息。
  小兔叽感觉到他的情绪,从怀里探出头,爪子摁在他的拇指上,轻轻挠了挠。
  白苻的心被麻了下,低头亲了亲小兔叽头顶,拿出手机照了一张他跟三儿一脸懵逼的合照发过去。
  大白兔:你猜我们在哪儿?
  封立屹那边不知在忙什么,没回。
  他给三儿冲了奶粉,让她抱着吸,边熄了火,刚要下车,车窗被敲了下,他转头,对上外面封立屹和兔兄弟哥俩。
  两只朝他一歪头,咧嘴乐了,挥着小爪要抱,抓得玻璃门咯吱响。
  三儿也被带动,叼着奶嘴,也拱着小脑袋贴近,三只小兔叽挤来挤去,隔着一道窗,还聊得欢实。
  白苻打开门下车:“你怎么下来了?”
  他单手抱着三儿,另一只手转着钥匙圈,眉眼带笑,心情不错。
  封立屹被他眼底的光吸引,抬起手,指腹在他眼下搓了下,冰凉的肌肤相贴,带起酥麻,从指尖涌入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心尖。
  “怎么?”白苻怕痒,躲了下。
  封立屹看兄妹三个正是玩得好的时候,干脆俯身凑近:“你眼角有个东西,我帮你擦掉。”
  “咦,是吗?”白苻扭头想去看前车镜。
  封立屹动作极轻捏着他的下巴,温声哄道:“别动,我顺手帮你擦了。”
  白苻也当真懒得动,黑眸仰着瞧着偏头凑近的人。
  封立屹的靠近,让他转动钥匙圈的手指一凝,手臂慢慢放下,目光却没收回。
  离得太近,封立屹指腹在他眼角擦了下,抬起头时,对上他的眼,再也移不开。
  白苻嗓子有些哑,还不到下班时间,地下停车场静得出奇,他听到两道心脏声跳动,他的和另一道更剧烈的。
  他突然无声笑了,眼底像是带了钩子,细看之下隐隐黑眸里有红光浮掠,封立屹被这光引得侧头就要亲下去。
  就在要贴上时,胸膛有东西阻滞他向前。
  封立屹感觉到,白苻也是。
  两人一起低头,三只不知何时停止打闹,仰着小脑袋,三只互相贴着,直勾勾的大眼,溜溜瞅着他们,眨巴一下:“叽?”兔爹、大爹你们在干吗?玩贴脸游戏吗?
  封立屹:“…………”
  白苻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耳根红了。
  刚刚竟然把三只忘了。
  他低咳一声:“走了走了,咳,眼角的东西没了吧?”
  封立屹站直身体,闻言嗯了声,垂下的指腹却忍不住搓了搓,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惹人遐想。
  从早上那个吻开始,白苻对他,一眼一笑,都像是醇香的清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苻和封立屹回了最顶层,他不是第一次来,加上之前的直播,整个屹白集团都知道白先生是老板的恋人。
  客气却也不多看,让白苻在这里很自在。
  吃过午饭,白苻没急着回公司,坐在沙发上逗三只,封立屹在和任助理商讨一桩合同,商讨完,封立屹还想再敲定细节,把合同压下,让任助理先回去。
  任助理抱着一摞合同往外走,想到什么,转身:“对了老板,一家新注册的分公司早上发来合同要同我们合作。”
  “它上头总公司是哪家?”若是不起眼的,任助理不会专门提及,新注册,分公司,却入了任助理的眼,总公司应该来头不小。
  果然,任助理道:“是B市的王氏集团。”
  王家是家族企业,分公司遍布全国,G市倒是头一份。
  一旁的白苻抬头,视线落在封立屹身上,还没开口,封立屹直接拒绝:“想办法委婉回绝。”
  “啊?”任助理诧异,“老板,虽然是个分公司,可合同签的公司却是总公司,这可是块馅饼。”
  封立屹看他一眼,放下手上工作,双手交叠,认真提醒:“你知道往年王家开分公司,多久拿下一个市的各个公司合作?”
  任助理愣愣摇头:“多久?”他还真没研究过。
  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
  封立屹:“不到两年。”顿了顿,在任助理诧异的目光下,继续,“两年后,那些公司大多要么被合并要么破产。你觉得这馅饼还好吃吗?”
  任助理窥探到后面不可告人,抖了抖:“不、不好吃。”馅饼虽好,里面有毒可就不行。
  等任助理走了,白苻好奇:“你怎么这么了解王家?”
  封立屹摇头:“本来不了解,不过半年前将公司转到G市时调研,发现王市开了家分公司,可许久没动静,这不太对劲,就一直让人瞧着。这两个月,那边公司出手,暗地里吞并了不少公司。”
  白苻看三只玩得高兴,走过去,靠在他办公桌前,低头看他:“你猜我来你公司之前见了谁?”
  封立屹闻言一愣,“谁?不会这分公司也找上你了?”
  “那倒没有,我那公司他们还看不上。”白苻也不拐弯抹角,“我见了薄沣。”
  封立屹瞳仁里有光攒了下,随即不甚在意缓缓开口:“嗯?他怎么了?约见你做什么?”
  白苻嘴角带了笑,“看来不在意啊,这么平静。不过,你这要没一下子问这么多,我还真信了。”
  白苻低下头,侧身捏住他的领带,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啧,怎么这么酸?”
  封立屹干脆坦然承认:“我是醋了,他怎么跟你又联系了?”
  他可没忘记之前薄沣看阿白的眼神,明显不单纯。
  白苻就喜欢他这酸溜溜的目光,把他的领带夹取下来又夹上去,“他知道我是兔子精,故意试探我,我去了,也承认了。”
  封立屹本来被他把玩自己领带的手吸引,闻言迅速握住他的手:“他怎么猜到的?”
  白苻瞧着明显紧张的男人,笑意更深,把他和薄沣之间的过往简单说了遍,“……喏,就这样。我可丝毫没跟他有什么牵扯,不过这次也没白去。”
  “没白去?”封立屹幽幽看他一眼,不想显得小气,浑身却都冒着酸泡泡。
  “是啊,知道他就是被王家坑的,哦对了,王家下一个要对付谭家,不过,看来薄沣知道的也不多,这王家是广撒网,要一网打尽啊。”估计不止联系了谭家。
  封立屹表情也凝重下来:“他想拿下整个G市。”
  他说的是肯定句。
  白苻:“明天周六休息,我们去一趟谭家。谭老爷子挺喜欢三只,正好带过去让谭老给瞧瞧长得够不够结实。”
  封立屹没意见,白苻重情,谭老对他上心,也是真心喜欢崽子们,既然知道王家的事,没道理不通知一声。
  白苻和封立屹商讨之后,知道他心里有底,就带着三儿回了公司。
  处理完公司的事回去,路上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等到了家,打开门,发现封立屹早回来了。
  不仅如此,桌上也布置一番,铺了新桌布,两边还放了蜡烛,只是没点燃,往不远处瞧瞧,果然冻了红酒。
  白苻想到早上那个吻,啧了声,瞥了封立屹一眼,新换了一套衣服。
  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嘴角扬了扬,声音也比平日低了几个度:“等下就能吃了。”
  怕白苻吃不饱,封立屹准备了中西两种。
  几海碗的面,外加一顿烛光晚餐。
  三只本来正抱着奶瓶喝得香,不能吃肉肉,那多喝几壶。
  可往日里兔爹他们吃好吃的就是,今天愈发过分。
  还两份肉。
  他们只能巴巴喝奶,残忍、冷酷、无情的俩爹。
  三只眼不见为净,把屁股一扭,背对着,无声抗议,吸奶声却响了不少。
  良心发现的俩爹,最后只让他们用筷子沾了汤汁尝尝味道。
  三只:叽!要了兔命!更想吃肉肉!
  白苻洗完澡出来,房间里没人,他拿了吹风机吹头,吹了一半被身后的人拿走帮忙,他没回头,感觉手指从发间穿梭,干脆闭上眼享受:“他们呢?还闹小脾气呢?”
  “哄好了,多喝了几瓶奶,睡了。”身后封立屹的声音有些哑。
  “哈哈,你也不怕他们喝多了半夜尿床。”白苻想到三只刚刚馋肉的模样,怪可怜的,他也想给他们吃,可想想为了他们健康着想,还是要把持住。
  “没事,等半夜我去瞧瞧。”封立屹边关上吹风机,边低声道。
  白苻挑眉,“你半夜可别忘了没起来。”
  结果回头对上封立屹幽深的凤眸,直勾勾盯着他,将吹风机随手放在床头,握着他的手腕拉近,低沉的嗓音带着某种情绪:“放心,不会……那会儿应该还没睡。”
  白苻:“…………”
  ……
  第二天。


第76章 
  第二天; 白苻是被食物的香气给勾醒的。他没睁眼; 鼻子动了动; 各种食物掺杂的味道; 让他口齿生津; 腹中空空,加上后半夜才睡,虽然真饿了; 却懒洋洋的不想动。
  可食物的响起太勾人,他本来趴着; 想了想还是撑了起来。
  只是眼睛没睁开。
  刚动作; 耳朵一动,听到脚步声朝房间走来; 他迅速趴下,将被子往上一拉; 一气呵成; 头一偏; 继续装睡; 只是发热的耳根; 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想到昨晚被封立屹哄着说出的话,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
  被子把脑袋也盖住,只露出一个黑色发旋,埋在松软的被子里; 让打开门喊白苻起来吃饭的封立屹呼吸都放轻了。他眼底带着笑意; 近乎痴症得瞧着心心念念的人; 走过去的动作极轻,俯下身,在他发间落下一吻。
  刚想唤醒,余光一瞥,瞧见背对着他露出的半张脸上跳动的睫毛,仿佛有日光在上面跳跃,映得半张脸近乎透明,肌肤滑腻。
  想到昨夜见到的这被子之下的身体,他喉结动了动,低笑一声,知道白苻装睡,干脆半撑着床,探过身去,从睫毛往下一处处啄吻。
  白苻忍了忍,忍无可忍,把被子一掀:“过分了啊,大早上的……”
  对上封立屹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摸了摸鼻子,哼了声。
  封立屹眼底笑意更深,直起身,跪在床上的单腿却没放下,双手环胸,在白苻胸膛上扫过,表情意味深长。
  白苻汗毛一抖,有点凉嗖嗖的。
  他低头,瞅见自己光果的胸膛,上面还印着几个红点:“……”这臭流氓,往哪看呢?
  白苻直接一个枕头扔过去:“走走走,去喂崽子去!”
  “得了,老公这就去。”
  “老公?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谁才是你老公?”白苻瞪他一眼,显然不满意听到的,眼刀嗖嗖威胁。
  封立屹能屈能伸,张嘴就来:“老公,喊你。”
  白苻:“…………”
  他头顶要是能冒烟,估计现在头发都烧焦了。
  封大总裁,你的节操呢?
  丢的真快。
  封立屹知道不能逗太多,见好就收,凑近亲了下,“我去看看大崽他们,你洗漱好下去用饭。”
  白苻唔了声,却在封立屹背过身要走时,重新躺下。
  可他刚躺下,身上隐约有一层金色的光环绕,他一开始以为是日光,等确定是从身体里发出的,愣了下:“???”啥玩意儿?
  封立屹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察觉到不对,回头就看到这一幕,瞳仁里有紧张担忧一闪而过,迅速走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白苻的身份,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手伸过去时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颤抖。
  白苻也被惊了下,察觉到封立屹的不安,攥住他的手,故作轻松:“没事,肯定没事。”他一只比人强不了多少的兔子精,还能成仙儿不成?
  封立屹却无法放松。
  如果白苻是人,无论天涯海角,他早晚还能寻到,可若是超脱尘世,他如何去寻?
  尤其是这些天他没想过,也不敢考虑的一个问题:妖生能活几百年上千年,可他呢?凡夫俗子,他甚至不敢想,百年之后……
  可让他就此放弃,他又不愿,也不甘心。
  宁愿不去想,可如今瞧着这光,那种一直他自己以为掩藏极好的东西,早就在心里生了根,只需寻找机会就会破土而出。
  白苻深吸一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手握着封立屹的,一手去碰胸口透明金光发出的地方,几乎是他的掌心碰到胸口的一瞬间,一颗很小的朱砂红的珠子悬空而出,出体金光消失,落入白苻掌心。
  白苻:“……”
  封立屹:“……”
  两人傻眼互瞧着,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要不是刚刚在发光,还以为就是一普通的珠子。
  “这什么?”白苻捏了捏,捏不碎,凑近闻一闻,香的。
  白苻抬头,封立屹比他还懵,摇头:“不知道。”
  白苻不信邪,攥紧了,又松开,没什么稀奇的。可这是从他身体里拿出来的,总不能是内丹吧?
  他没见过那玩意儿,却活了一千年,从古到今,话本翻过不少,知道妖有内丹,可他一年年下来从未见过。
  再说了,谁家内丹这么大点?能干啥?说说看,能干啥。
  白苻仰头,嘴角一抿,眼尾下耷,凄凄惨惨,好生可怜:“不会是……我妖命已尽,这是预兆吧。我要是走后,你可不能给找个后爹虐待我崽,大崽二崽小崽,爹的……”
  他刚想胡咧咧,对上封立屹显然当真苍白的脸吓到了,“别介,我开玩笑的,就是逗逗你。真的,这是内丹,内丹你知不知道,就是修为精进,以后终于不是普通的兔子精了。”
  后面也是他忽悠的,可比之前的忽悠完全是两个极端。
  封立屹这口气上上下下的,差点噎死。
  白苻心虚,嘿嘿赔笑,翻来覆去瞧着,“奇怪,我也没干什么啊,之前修为就增进了,如今竟然修出了内丹,这以后说不定会飞?”
  白苻被自己脑补得兴奋起来,觉得这可是好东西,一转头,刚想让封立屹瞧瞧,赶紧瞧瞧,这世上独一份。
  一偏头,却对上封立屹沉思古怪的模样。
  “你想啥的?”这么认真,比看他内丹还重要?
  封立屹视线对上白苻的,依然没开口,半晌,表情更加怪异,低咳一声,终于开了口,“你以前没有这东西?”
  白苻:“当然没有。”
  封立屹深吸一口气:“其实你刚才那句话不对。”
  白苻:“哪句话?”
  封立屹:“之前说什么都没干,实则不然。”
  白苻一开始没明白,可对方封立屹意味深长的一眼,瞬间想到什么,“不是吧?”难道他修为精进是因为……
  他想到一个词,双修。
  封立屹却肯定点头,不管真的假的,自己以后的福利是跑不了了。
  白苻的眼睛一亮,随即遗憾咂舌。
  封立屹觉得他这反应有些不对劲,眯眼:“你刚想到什么了?”
  白苻偷瞄他一眼,心虚:“也、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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