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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想杀我正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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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榆在被吸进去的一瞬间看到了双眼淌满泪水的魔猴,它仰天凄厉叫了一声,便一头撞死在了突然冒起的石碑上。
为什么这猴子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呢?
慕榆刚在想这个问题,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双眼入目全是一片漆黑。他能感觉到自己悬浮在半空中许久,像是失了重,正当他要放松的时候,重力又突然回归,疯狂的扯着他往下坠!
“小兄弟?”
突然慕榆又浮在了半空中!只闻一阵好听的女声,跟之前听到的那贯穿耳膜的魔音相比,这简直就是天籁!但还没有分辨出声音的方向,慕榆又感觉到一阵重力又拉着他坠落,直到他狠狠的砸到了僵硬的地板,才停止了这奇怪的体验。
慕榆感觉到有光传入双眼,但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模糊的不行,他赶紧眨了好几次眼睛,这才看清了周围的景象。
“小兄弟,是因何故掉到了我的住所里来?”
慕榆看着头顶房梁的一个大洞,他再转头看向旁边的骨架,天籁般的声音就是从他身边的骨架传出来的,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头骨颚部开开合合,发出与此景不一般的声音。
他安静了一会,身边的骨架再次疑惑提出自己的问题时,他才编了个谎,道:“刚不小心从剑上摔了下来。”
女骷髅点了点头,用极其嘲讽的语气道:“原来如此,这个年头刚入道的愣头青都喜欢操控剑在天上飞来飞去。”说完也不询问慕榆是否受伤,也不追究慕榆将房顶砸了的事,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慕榆眼看着女骷髅走到阳光之下后,原本一身骷髅,像是突然活过来一般,变成了个血有肉的躯体。只见她身着白衣,腰带配有樱红结扣,手中握着的武器刻有白家的标记!
“白前辈,请等等!”慕榆没有忘记自己正处在的是元婴老鬼的洞虚遗迹,但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白家人特别的好奇,“请问前辈可否见到了家主老祖?”
“你说的是家主?”女修笑了笑,“小兄弟唤声‘家主’就行,他也不喜‘家主’后面还跟着‘老祖’两字。”说完,她就歪了下头,像是在想什么,过后才继续对慕榆道:“他现在估计在后山蝶泉里洗剑吧,哎,那处的灵泉都快被他的剑吸干咯!”
女骷髅说完就冲慕榆笑了笑,转身御剑离开了这里。
白栀在这里!
得知这个消息,慕榆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晋江独发
“哦,你问我那个猴子的事情?”
另一端; 容濯跟萧书彦呆在一块; 原先两人坠落后; 稳住身形就发现身处人类皇城里; 左右寻慕榆不得; 两人便相约到了小客栈休憩。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看下方来来往往。
城中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是真正的人; 这些“人”都是由精怪所化。
他们变成人; 全都规规矩矩做着人才会做的事; 到了午饭时间点就全部到一个地方领取灵石充饥。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圈养起来; 然后将他们教养成人。这些都是往日真实存在的实景;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位遗迹的主人为什么和这些事有什么关联?他们训练那么多的精怪学会人的事情; 意…欲为何?
容濯想的入神,却被萧书彦打断; 他看着这个萧玉之子; 莫名的想慕榆。若是此刻自己是和慕榆掉在一起,该有多好。
哎!
“正是; 我观容道友对此地很是熟悉; 约莫知道些有关魔猴的事。”萧书彦说不清此时自己的感受; 饶是容濯身穿青石门的袍子,但他总是无法对其放下戒心,反倒对不知来历的慕榆满心信任。耐住心中的焦躁; 他只能选择静待,尽多的了解事情来龙去脉。
“那个猴子可不是什么野猴,它曾经是这个遗迹主人的跟宠,千百年来都守在主人的墓前,以防外人侵扰自己主人的安歇。却阴差阳错被屋魔变成了魔役,刚才被你斩来斩去竟然斩出了点往日的记忆。”
“灵猴本来就是一心向善,尤其是白家的灵物更是如此。这猴子一想到自己竟然谋害了这么多人命,深觉孽重,认为自己的主人不会再原谅自己,自己也不配继续守护主人的墓,就一头撞死在了墓碑上了。”容濯说话语气轻松,脸上温和的笑意丝毫不变,直至他说了最后一句。
“如此迂腐无趣的东西,活着不知多累,死了对它来说才是种解脱。”
容濯说最后一句话时,话语中的冰冷丝毫不掩。
萧书彦听完立刻皱起了眉,“容道友这句话未免说的太过偏。”
“偏?”听到萧书彦言语中对自己的不满,容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嗤笑了一声,“莫不是萧道长在听完我前面说的那些话,心中已对魔猴生出了恻隐之心?”
又见萧书彦皱眉,容濯就知道自己说的有八分准,继续说道:“道长还真是有情有义,仗剑侠客。”
萧书彦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容濯说了一通,就连对自己的称呼,从“萧小公子”变成了“萧道友”。
这人是在生气?
萧书彦看着眼前笑容温和的少年,只觉得这些话由他口中说出来,与自身的气质特别不符,就没忍住说了一句,难道还说错了不成?
“萧道长若是对这魔猴心生恻隐之心,那些惨死在魔猴手中的人怕是难平心中之痛。”容濯一直在观察着萧书彦,此人至情至圣,还真是难为他身为“无情剑圣”萧玉的儿子。
萧玉一心向剑,对什么都感情淡薄,哪怕是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可偏偏是这样的人,竟然生出了萧书彦这样至情至圣的孩子。
萧书彦被容濯了然的视线一望,浑身不自在。立刻抖索全身,平复下心中发毛的感觉。难道容濯喊他“道长”不是因为他年岁太轻?否则,怎么敢对他训诫?而且细细回味起来,容濯说话的语气简直跟父亲一模一样,端的是长辈姿态,话语中滴水不漏,让人只觉麻烦,只想躲开。
“我只想修我的道!我只信人世间没有绝对的善与恶,灭恶扬善,还于本真,这就是我的道!若是我在此只凭魔猴后期之作为就将它之前的存在一棍子打死,而不去追查其中缘故,匆匆盖棺定论,那我跟那群老顽固有何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萧书彦不被萧玉看重的缘故,萧书彦的道不被萧玉认可!但他的道却让容濯为之怔愣。
让容濯怔愣的缘故不是因为他听完萧书彦的三言两语就大彻大悟,从了他的“道”,而是萧书彦从他自身的道里发现了线索。没错,一介灵猴会变化成魔猴确实是有缘故!而这个“缘故”就是由外力而为导致。他刚才的话语没有丝毫提及这点,但是萧书彦却想到了这点!
该赞叹萧书彦的直觉?还是该说他太蠢呢?
容濯回神,立刻就将露出的一丝杀念收好。虽然折秋山的人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缘故是件麻烦事,但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制止,谁让他现在没有可以跟萧书彦对抗的力量呢?
“道长说的极是,不过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容濯现在可没有跟萧书彦周旋的精力,连“萧道长”的称呼都被他缩简成“道长”两字。比起忧心自己的作为会被外人知道,他更忧心慕榆的情况。
也不知道,他此时去了哪里?
容濯陷入了沉思。
元婴洞虚到处都是陷阱,动不动就是杀阵,尤其是这个藏了神道残章的洞虚。
更何况这个洞虚是属于慕榆的机遇?
嗯,这件事就连慕榆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如今找不到机缘正主,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跟机遇错过。要是错过了,他们这些误入的人恐怕要多在这停留一会了。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布置好,怎么能在此地浪费时间?
容濯越想越觉得心烦。
“说的也是,你一开始就说了我们是因慕道友的缘故而被遗迹误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才能出去?”萧书彦没有察觉到容濯的异常,或许他察觉到了,但由于对青石门老好人的形象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直接忽略了容濯的异常。
后又见容濯眼神扫过他放在桌上的剑和符纸,立即就将它们都收进自己的识海里,解释道:“一时忘了进入灵物之地要收起它们了。”
见自己的暗示被萧书彦错解,容濯也不打算解释,干脆将错就错,苦口婆心道:“这里阵法生生相惜,方能创造出一方天地。只不过这方天地却是与外隔绝,没有外人能够进的来,除非是被遗迹的主人选中,亲自开门邀请,而此时打开遗迹的门已经关闭。若没有慕前辈亲自破阵,以我们两人,就算是找到了破解之法,破除了此阵,遗迹的主人也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将我们抹除。”
“你说的我都晕了,不过大概意思我好像能够琢磨出来一些。”萧书彦被容濯绕的云里雾里,大脑已乱成一团,他是剑修,在阵法造诣上最差,这个时候能够明白容濯的话已是不易,“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等慕道友亲自打开这个遗迹的门才能出去,否则就只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呆在这里?”
“差不多的意思了。” 容濯叹息一声,他比谁都想出去,他也有办法将大阵破坏全身而退,但是慕榆在这里,他不想这么做,“起码我们可以在门还没出现之际找到慕前辈。”
“寻找慕道友,这倒是个好办法,三人在一起,总有出去的办法。”萧书彦虽然行侠仗义多年,但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样,进入一个元婴遗迹,什么都不懂,只好按容濯所说的去做,“只是慕道友此时会在哪里呢?”
容濯想了想从识海里拿出一片叶子,快速咬破舌尖催出一口精血吐在叶子上,血溅在叶子的瞬间,就将它化为了灰烬,容濯毫不在意,双手不停,用血画了个阵,并将阵法融入眉心。眉心一点朱砂印记慢慢的由深变浅,最后在容濯的左眼慢慢浮现了一个阵法的模样,认真望进去,里面还有绿色的波纹流动。
“真是高妙!遗迹中不允许任何外来阵法存在,却可以让我们进来,于是你便用可存在容纳不可存在,阵法用精血绘制,融入眉心,与你融为一体,却又没有消失,这招实在太秒了!”萧书彦紧盯着容濯的左眼看,直呼奇妙。
“你到底会还是不会阵法?”容濯这般结阵手法要是被同门看了,定立刻明白他就是个魔修,因为他绘制的根本不是什么阵法,而是锁灵咒!
锁灵咒跟寻人阵法相似,却比后者更为精细,除了能更精确的找到对方之外,锁灵咒就是个强行契约。是的,一旦被锁灵,就等于被迫签下了契约。强者可以强迫被锁灵的弱者成为自己的魔仆,而弱者的话,则会被反噬,称为对方的魔仆,修为共享。
萧书彦看不出来,然,他虽看不出来,但涉及到的道理,却能说出来。
还真是个怪人。
“算了,跟我走吧。”容濯思考到最后,却是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
慕榆在前往后山蝶泉的路上,突然感觉到脖子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转过身往后看了看,只见两排树木的中间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小童,他从未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
小童望着慕榆脸颊通红,双手不停地搅着衣摆,怯生生的冲慕榆喊道:“祖祖。”
慕榆长得像白栀,会将他错认并唤成“祖祖”的人,整个太华山怕也就只有现任的白家家主——白决明。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之后,慕榆才发现此时的白决明比变成白曜的时候还要小上一些,犹如凡人一样,浑身经脉半闭塞、灵气零散,显然还没有入道。
只是他不明白,这个时候白决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到这来了?”慕榆没否认白决明认错了人,虽然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他还是选择了冒充白栀。
白决明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巡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白决明才将视线再次放到慕榆的身上,此时见慕榆还板着一张脸,他没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
这是……
什么情况?
慕榆愣了一下,然后才回想起白曜曾在神志不清时说过,自己在还小的时候很爱哭鼻子,不论是多小的事情,都能惹得他大哭一场。
想到这里,慕榆无奈叹息一声,轻声问道:“怎么哭的那么厉害?发生了什么事?”
“祖祖,我……我……呜呜呜呜……”白决明还没有说完一句话就又哭了起来。
慕榆努力回忆,挖空整个脑袋才发现在白栀还在白家的那段时间里,他的脑海里只有关于白栀的记忆,而有关于白决明的记忆,是在白栀消失之后才开始记载的。以往他观察白栀的时候,虽偶有留意白决明,但也是因为白栀在场的缘故。
关于眼下白决明为什么会哭,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不小心把祖祖的法印破坏了。”白决明抽噎着,最后吞吞吐吐将事情说了出来。
法印?而且还是白栀的法印,慕榆仔细回忆,记忆到了一点,马上愣住。还没等他做出回答,眼前就突然闪出了一把剑,剑身流光,灵气逼人!
“白曜,回去。”
白决明看了看流光剑,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赶忙撕掉怀里的符纸,消失在了慕榆的面前。
“小友为何要冒充我?”流光剑悬浮空中闻声便旋转了圈,往说话的人方向掠去。白栀反手背着流光剑出现在慕榆的面前,他的面容一如当初,只是眸色暗淡如无光深渊。
这个人不像左景雅,也不像引雷将自己劈了的少年白栀。慕榆面对着眼前的白栀,竟怔在了原地,怎么都无法将眼前的人和自己记忆中的白栀联系起来。
这个认知让他异常的害怕,神色克制不住恍惚了好一阵,后见白栀露出不悦的神色,便立刻回了神,轻声道:“我从未在白曜面前冒充过你,刚才的对话不过是出于一个路过的陌生人对他为何哭泣的好奇罢了。”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晋江独发
慕榆答完这些,记忆中鲜明的神情变化就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一双黑眸神采耀眼如星辰; 他此时的神色外貌; 无一不是初遇白栀时; 白栀的神态; “在下此次前来; 只是想亲自问一声仙君,可否记得昔日被雷魔劈碎的榆树?”
白栀看着眼前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青年,但听完他的问话后; 缓声道:“小友既然不是此境之人; 怎会不知昔日仙魔大战; 被雷魔波及劈碎的生灵何止榆树?”
慕榆叹了一口气; 原本犹如星辰般耀眼的眸子暗淡了下来; “我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
白栀负剑而立,“我活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或许以前在外真的发生过你所说的事,但是; 我现已经不记得了。”
“那棵榆树因为你跟雷魔相斗的缘故; 被雷魔失手劈碎,而你却趁雷魔失手之际将他斩杀。”慕榆双眼紧盯着眼前的白栀; “原本那道雷应该劈向你的; 是榆树帮你挡了一击!”
“不过是一株树而已; 若我真是因此而得了杀死雷魔的机会,那……除了我之外,恐怕天下苍生都还得谢谢它一番。”白栀轻挪脚步; 便避开了慕榆的攻击,“我说的,哪有错?天下苍生性命千百万,榆树也只不过是株榆树,怎么能跟千百万人的性命相比?若是它因灭魔而亡,则也是命中注定!命中该有此劫。”
若不是因为站在他眼前的东西沾有白栀的一缕神识,慕榆还真想一掌将他劈死!让他也尝尝什么叫做“命中该有此劫”!
是的。
眼前的“白栀”虽不是白栀本人,但也不是什么幻影,而是真正白栀分散的一缕神识!
也不知这缕神识是误入的元婴老鬼遗迹,还是因其它缘故到了这里,但凭它能够在这里扎根,生出一方世界,并汲取遗迹的灵力来滋养自己这一缕神识来看,已不容小觑。
真不知道白栀这一缕神识的所作所为是恰巧还是误打误撞。不过也得益于这个遗迹的元婴老鬼是白家出来的,否则以外邦修士的性格,怕是会先将白栀这一缕神识打得破散!哪肯像现在这般,身为遗迹的主人还要主动将一半的灵气拿出来滋养白栀这一缕神识的生息。
这也就是为什么白栀以一缕神识之能也可在遗迹里创一方世界的缘故。
只可惜凭白栀一缕神识,认知也是有限的。即便他创造出了这个世界,却也同样不知道该如何以时间的轨迹去运行它,只会将自己记忆里的画面不断的来回播放,一旦到了记忆完全消失的时候,就全部抹灭掉重新来过。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所以“白栀”的眼神才变得如此暗淡。
眸泽是最可直观出修士的灵魂。当修士的灵魂出现了改变,眸泽最快受到改变,白栀这一缕神识怕是快到了消弭之际。
慕榆看着眼前的白栀,低头深思。他有什么办法,在不伤害到它的情况下,将它带走?
慕榆想的入神,眼前的东西可不会乖乖的给他提供思考的环境。它不仅在行为上扰乱慕榆的思考,还刻意说出些难听的话。
慕榆不堪其扰,皱眉马上恢复了神色,当即冷声道:“好一个白家创始人!”
跟一个快要疯掉的神识说话,慕榆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传言白栀天生怜悯之心,宁牺牲自己,也不愿一灵一物受伤,否则定会寝食难安,今日一看不过如此。”这些话都是慕榆瞎掰的,要是白栀是这样的人,怕是创立不了白家,但他就是喜欢瞎掰出一个“圣人模样”的形象给这缕神识暗示。
不是喜欢还原白栀所呆过的世界吗?那就趁你混乱到不能辨别真假的时候,给你洗脑,以便一会出手还能有个迂回之地。
果不其然,“白栀”在听到慕榆所说的时候愣了一下。
慕榆并不清楚眼前的神识有多强,收了它之后,他所呆的这个环境会有什么变化,于是他需要找到这个世界链接遗迹的出口,以方便他在收掉白栀的时候,能够全身而退……
等等!
出口?
慕榆想到这里的一瞬间,脑海闪过的是被他撞开的屋顶!
就是那里!
慕榆心中已有打算。
他右手张开,四周的树叶纷纷都集中到了他的手上,瞬间出现了一把通体碧绿的灵剑,剑的等级不如白栀手中的流光剑。不过,也已经够了。他盯着白栀,“早就料到白家家主可能早已忘了在下所说之事,那就别怪昔日倒霉被劈的榆树前来寻仇了!”
慕榆语音刚落的瞬间,远处就传来了白决明呼救的声音,他可没有对白决明做什么,但他还是要扮演一下对白决明做了什么的样子,“不知家主对于自己的亲孙子落入适才所说的‘不过是株树’的树手里,是何感受?”
“孽畜!看来今日不将你伏诛,你怕是不愿将我孙儿还给我了!”白栀执起手中的剑,捏着剑诀攻势就向慕榆袭去。
慕榆原本还想说上什么,刺激一下白栀,好让他甘愿跟自己打斗,顺路引他出去,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这神识竟然全部替他补完了。
那还要他说什么啊?!
赶紧拿起剑,打!
慕榆腾身在半空之中,因为害怕控制不住力道伤到了白栀神识,他只能一直招架。但又怕被神识看穿他的动作,他时不时的拿白决明来刺激他,又时不时的偏差几招在他身侧,这种委屈打法真让人一点都不痛快。
但不痛快的人只有白栀。
因为慕榆根本就不怎么会打架,招式剑法又都是白栀教与的。新手在老手面前卖弄,无异于班门弄斧。所以慕榆能做的就只有是减少招式伤害值和招式套路,每一招出手都要紧贴在神识身旁擦过,以防神识察觉到了不妥。
就快要到达那间房子了!
慕榆加快了速度,这一路,他们两人在半空中交手,都没有引来一个白家的成员,想来也是因为神识脑海里没有这段记忆的缘故,所以存在了这方纰漏。
这倒是件好事!
但突然白栀停了下来,他收起了剑,说道:“你所用的每一招式剑法都是由我白家而出,然而它们的威力却被你压下了起码有三层。你并无杀我之心,我从你的招数中没有感觉道杀气,但你却要以白曜为胁逼我出手,又不往白曜所在的方向而去,挟持了人又不用他来限制我的举动,倒像是故意要将我引到这来。”
慕榆像是听到了脑子有一根弦“咔擦”响了一声,一句话都编织不出来。
“看来我并没有说错。”白栀原本一双暗淡的眼眸像是突然被浸染上了光彩,竟能够捕捉到以往身影!
慕榆不想继续听神识说话,伸出手就将它拉住,“是,我要你。”
白栀愣了愣,没想到慕榆会有这么快的速度!瞬间就到了自己的眼前,并将他拉住,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灵力在快速流失,他催动跟自己融为一体的流光剑向慕榆的头颅此去。
就在那一瞬之间,慕榆用树叶虚化掉了自己的头颅,空着的另一只手将流光剑抓住,将这缕神识紧紧抱在怀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了快要自动缝合的洞口!
“就在这附近了。”容濯左眼越来越疼,最后忍不住用手紧捂住左眼,尽力克制住想将它挖出来的冲动。
萧书彦脚步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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