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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想杀我正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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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榆轻声笑了一下,笑声回荡在树林里,“堂主护得龙佶,不怕得罪天下。然而,你可知,你刚出手欲伤之人,可是我会为其屠尽天下的人?!”
  龙淡竹闻言怔愣了一下,只见周围的景象突变!原先是日晒正中、周围鸟语花香的场景,马上就变成了黑云照顶、周围的树木都枯成一片,原先的鸟兽都化成了枯骨……
  而她只能站在原地,但这样的场景也有个好处,就是她找到了原先躲藏起来的人。
  龙淡竹双目紧盯着慕榆,手紧握住长鞭,神色不敢放松。
  “若是我没有记错,刚才那人该是左景雅,你的徒弟?那我倒要好奇了,到底是何等感情可以让一个师父为了徒弟说出‘屠尽天下’大逆不道的话。”龙淡竹在某一程度上是忌惮慕榆的,她无法辨别慕榆的修为,这种情况只有两个解释,一是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上,二是对方善隐藏,藏匿修为之法在她之上。
  但,龙淡竹觉得会是前者的可能性较大。
  即便两人修为相差之大,龙淡竹也不曾想放低自己说话的姿态。
  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偏偏有那么一群大能非要另立派别以维护修真界的弱者,在龙淡竹看来,太过于矫揉造作!
  既然她所信的道是弱肉强食,那么就算为道而身陨,又有何妨?
  “有时,屠尽天下,可比想要守住一个人还难。不知道你有多少的本事能够支撑你所说的话。”龙淡竹瞬间移步,踩中了一个点跃起,手中的长鞭凭空变成一把利剑,明晃晃的剑锋直逼慕榆而去!
  这个女人是真的不要命了。
  慕榆脑海中瞬间闪过的这个念头,随即便沉下了心,身形一动,化掉了龙淡竹的攻击,并双指稳稳夹住龙淡竹的利剑,以气扼住龙淡竹的命脉。
  “早闻堂主时常以长鞭迷惑敌手,想必也时常使出这招。”
  “哦?”龙淡竹保持着笑,一点都不以自己受持而觉得担忧。
  手中受制的人没有话,慕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动动手就可以捏断这个人的脖颈,但是真的要动手的时候,他犹豫了。
  “仇人易结不易解,龙佶一事并非在下所为,但如若今日在下出手伤了堂主,日后便是再有理也说不清了。若是堂主愿意,不妨将事情的详细告知在下,是非对错,到时再判断也不迟。”最终慕榆还是选择了另外一种解决的办法,这倒是让一旁丢下左景雅跑来围观的林鸢气急了眼。
  林鸢漂浮在慕榆的身边,“主人,这个女人作恶多端,手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侠士,你今日将她擒获却不杀她,日后被其他修道士知道定会与你问难的啊!”
  慕榆不在乎这个,连白栀他都能接受的了,更何况只是龙淡竹这样区区的女魔头。放过了就放过了,又有什么问题?
  “你还有半柱香的思考时间。”
  龙淡竹望了望林鸢,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当听到慕榆口中的话时,她动摇了一下。
  慕榆无疑是强大的,但是蚁多咬死象,再强大的人只要有了弱点,就不再强大了。龙淡竹深懂这点,也知道慕榆为什么会和她心平气和谈论。
  她低下了头,慕榆松开了手,两人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
  林鸢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两人来回看,只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疯狂了!慕榆竟然在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不仅放开龙淡竹,还答应去救只有一面之缘的龙佶?!这是要当烂好人还是怎么的?
  最可怕的是,女魔头竟然向慕榆低头了?
  林鸢不敢细想下去了,她飘到了另一边汲取点灵气疗伤,以此拯救自己被毁掉的三观。
  慕榆飘落在左景雅的身侧,密语说清楚事情的经过,然后左景雅意外的沉默了下来,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答应慕榆的提议。
  “师父,虎啸堂是友是敌尚不明确,去到那儿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更何况……”左景雅看了看不远处的龙淡竹,然后摸了下自己眼部的布带,“她本就带着一身杀气而来,不管我们有罪亦或是无罪,她只坚信自己所想,欲致我们于死地。若不是师父技高一筹,怕是此刻我就该躺在地上了。”
  慕榆看着左景雅,道:“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有事。”
  左景雅嘴角上扬了一下,语气变得温和,“可是师父,你可有想过将如此是非不辩、不追问事情真假的人留在修真界,会发生什么事?”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晋江独发
  左景雅不赞同慕榆的做法,甚至还将自己为何不赞同的原因; 侧面表达了出来。
  “她有弱点; 再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慕榆自然考虑过左景雅提到的问题; 但这一切都要等了解了龙佶的情况之后再说。
  左景雅闻言便沉默了下来。
  慕榆想了想; 左景雅的话语中除了对他放走了龙淡竹一事上有意见之外; 并没有一点涉及到其他,如此,便是不反对前去虎啸堂救龙佶?如此一想; 心中释然; 便没有太过在意左景雅的沉默。
  慕榆所要的不过是; 左景雅的思想不要太过于偏激。就目前左景雅的安静表现; 他就已满足了。
  然而左景雅的沉默; 只是在慕榆冷淡的语气中,意识到了适才自己说话的态度太过放肆。因为太过担心师父会生气; 而不敢胡乱再说。但这份不满却还是憋在心中。
  龙淡竹留意到了这对师徒之间的微妙关系,对此只是冷眼旁观。她没有任何插手别人家的师徒关系的资格。
  她见慕榆和左景雅沟通结束; 便拿出几张虎啸堂特制的传送符递给他们; 道:“这是虎啸堂特制的传送符,你们将它撕碎; 它就会带你们去到虎啸堂。”见慕榆还在琢磨符纸; 又道:“事关紧急; 拖不得了。”
  慕榆看了看催促的龙淡竹,只接过她手中的一张符纸,还不等龙淡竹提问; 转过身就拉过了左景雅的手,使用符纸就一同去往了虎啸堂。
  “这速度竟比我还快。”龙淡竹见慕榆用了符纸抢在她之前离开,就算感受到了忽视,以及被反客为主的感觉,她也淡然接受。
  随后她也用起了符纸,紧追在慕榆两人的身后回到了虎啸堂。
  而关于林鸢,慕榆一开始就没有带她同行的打算,给她密语留下了一句话后,就任她到处飘荡。
  这恰恰是林鸢自己想要的。如若今后都必须紧跟在慕榆和左景雅两位正道修士的身后,不仅不利于她修炼鬼术,甚至还要失去自由,想想就觉得整个鬼生都灰暗。如今慕榆一个决定,倒是方便了她。心情舒畅,林鸢也不疗伤了,她乐的哼起了歌谣,一点点晃了起来。
  没什么比自由更好的东西了!
  就在林鸢开始乱晃的时候,慕榆和左景雅已经到达了虎啸堂的地界,他们两人刚出现虎啸堂的大堂,瞬间就被一群武者围了起来。
  “住手!”龙淡竹紧随慕榆两人的身后出现,就在堂内气氛拔张剑弩的时候,她长鞭绕着武者的脚下扫过,周围即刻出现黑雾般的屏障,笼罩起了中央的两人,“这两位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们全给我退下!”
  “堂主!是堂主!你们还不快把武器收起来!”
  一群武者看到突起的屏障,再听到声音,便知来者是谁。他们赶忙将手中的武器收起,撤去身上的气,从原先的位置上退离。
  龙淡竹收起鞭子落在了慕榆和左景雅的身边,见左景雅脸色泛白,就从怀里拿出了一颗药丸丢给慕榆,“这个可以缓解传送的痛苦,龙佶用传送符的时候也经常出现这种状况。”
  看到药丸,龙淡竹又想起自己的亲弟,脸露忧愁。她往前面走了几步,过后不见慕榆二人跟上,便回过头道:“二位请随我来。”
  慕榆还真是羡慕龙佶有个宠他如此的亲姐,因为对传送过程的不舒服,亲姐就随身常备调理状况的药丸,而不是身为不适者的龙佶随身常备。
  见龙淡竹催促,他当即打开药丸,闻了下再递给左景雅,“无毒,可以吃。”
  左景雅也不担心慕榆会递给自己毒…药,伸手接过药丸就吃了下去。
  “你是在生气吗?”慕榆见到左景雅毫不犹豫的举动,不由询问一声。见左景雅摇头,慕榆不由心道:这孩子沉默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在闷闷不乐。
  他缓声开口,将缘故与他慢慢道来,“龙佶最看重的人就是视他如命的亲姐,这点你在屋魔那也见识过了。”
  左景雅吃完了药丸,才开始觉得脚沾上了地,这时闻言便不由回忆起林鸢在屋魔那里说了几句有关于龙淡竹的话后,龙佶的反应。此时再面对慕榆的话,他想了想,便点头认可。
  “如果龙淡竹出事了,龙佶会怎样?你有想过吗?”慕榆反问左景雅,引导他按自己的思路去想。同时不忘跟上龙淡竹的脚步,观察着虎啸堂的一景一物,这里真是像极了人间的寨子,着实让人无法想象这样的地方竟然会跟修真界有关联。
  左景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步伐迟缓跟着慕榆,“弟子愚钝,只懂分辨坏人就该伏诛,好人就该得到好报。”
  “真是执拗!”慕榆才不管这些条条框框,如果真的要按照条框来,兼顾天下,他就不会接纳白栀!
  白栀肯定不是受条框所束缚的人,否则为何他会对自己的师妹、师门做出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后,又创立白家?
  说他坏,他又有兼顾天下苍生的作为,说他好,他却欺师灭祖。
  如此之人,怎么可以用区区好坏就将其概括?左景雅的判断是非的观点无疑是狭隘的。
  但不管左景雅有怎样的判断是非标准,他身为师者,都有责任教会他如何正确辨别是非。尤其是,当天下苍生和自己身边之人同时出事时,他该如何择选的问题。
  慕榆心想,如果自己是个正统修士,怕是修的有情道。此刻光是想想,就觉得颇有意思。随后,他又想起,白栀本来修的就是无情道。而左景雅刚会说出这样的话,却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素不相识的天下苍生与跟自己有交集的人,白栀会选择前者。而慕榆想都不用想,定会选择后者。
  他们两人的观点必定是相左的。
  慕榆回头看了看左景雅一眼,见其又陷入沉默,便问道:“如果今日的龙淡竹是往后的我,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会!”左景雅毫不思索的回答了慕榆的问题,“但如果师父变成她那样的话,景雅难辞其咎!”
  “于是呢?你会怎么做?”慕榆笑着问这个徒弟。心中想着的却是,白栀就是白栀,哪怕灵魂不完整,哪怕全部事情都忘记了,身体丢失了,该是他的,一点都不会变。
  左景雅很认真的想了这个问题,然后回答道:“不知道。”
  “那就好好想想。”慕榆拍了一下左景雅的肩膀,这个孩子长得差不多跟自己一般高,拍肩的动作做起来一点都不慈爱。
  慕榆在心中发誓再也不会对左景雅做出这个动作了。
  “景雅,为师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天下苍生包含万千,其中也包括了你所厌恶的他们。”慕榆背手走在左景雅的面前,绕完了曲折的桥之后,开口纠正了左景雅偏颇的想法,“如果你心系天下苍生,想事情的时候,是否不能偏颇?”
  左景雅怔在了原地,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就算是尘虚派的长老、掌门也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他们教导弟子的时候,给予的世界就是黑与白。
  在黑白的世界里,只有好与坏。如果站在正道,自然要斩除邪门歪道;如果自己沦陷成为了邪道中人……
  左景雅摇了摇头,赶忙跟上了自己师父的脚步。
  “便是这里了。”龙淡竹站在了一个满是符文缠绕的房子,“忘了告诉你们,我还抓了一个人。”
  “我看到了。”慕榆看到了容濯。
  容濯对慕榆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耸了一下肩,“我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虎啸堂的人给‘请’过来了。”他指了指龙淡竹,故意“小声开口”对慕榆说道:“莫非这个恶婆娘就是虎啸堂堂主,龙淡竹?”
  慕榆瞥了眼故意这般说话的容濯,再看龙淡竹,她的脸上波澜不惊,像是一点都不在意容濯对自己的称呼。
  “既然你都在了,龙佶的一魂想来也很快就回来了。”容濯是魔族,又是青石门的收徒,区区一个唤魂还难不倒他。慕榆对容濯有这种信心,谁知容濯闻言后对他摇了摇头,看一眼盯着门入神的龙淡竹。
  他对慕榆道:“龙佶丢魂发生自何时,没人知道,前辈你所看到的是唤魂阵没错,但这个阵却不是我布的。”容濯走上前,见左景雅对自己露出不满的神色,他对左景雅笑道:“没想到转眼就又跟你碰面了。”
  左景雅闻言抿紧了唇,而后再道:“世事难料。”
  容濯本就没有打算左景雅会回他什么,这样后来才道的问候,是他都不会搭理。却没想到左景雅却搭理了他,倒是让他不知道接什么话好了。
  “龙佶在里面怎么样了?”慕榆盯着符文隐现的屋子观察了一会,转过头问向容濯。
  “阵法在,意味着还在招魂,我到这里也不过你们早上一刻,并未见到龙佶。”提起龙佶,容濯也是觉得怪异,他摸了摸下巴,“这个招魂阵我看了几遍,没有奇怪的地方。阵起,就算是千百万里外丢了的魂也该被招回来了,但是听他们说,这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他的魂已不在此界?”慕榆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容濯话里的关键处,当他开口将这个猜测说出来的时候,龙淡竹的视线也紧紧放在了容濯的身上。
  容濯神色一凛,思索许久,而后缓缓地点头,“最坏的结果莫过于龙佶的一魂到了魔域。”这句话刚说完,他又接着道:“不过这只是我的看法而已,毕竟我才比你们早来不过一刻,光是观察阵法能看到什么问题?说不定是他的那一魂根本就不想回来。”
  “不想回来?”这下倒是轮到左景雅不解了,“难道一魂也有自主想法?”
  慕榆咳嗽了一声,意识往识海里一探,流光剑仍在里面立着,浑身流动的光彩依旧耀眼。
  容濯不知道慕榆为什么要咳嗽,他看了看左景雅,再看慕榆,然后道:“这几乎是传说了,不过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慕榆抬步走向龙淡竹,在离她十米的距离停下,“具体龙佶到底处于什么情况,还希望堂主能够命起阵的人撤了阵,让我们进去查看。”
  龙淡竹看着慕榆好一阵,然后才拍手,传召隐藏在周围的门徒,“你们去把阵师请出来。”
  “是!”两名应召瞬身来此的门徒应答完,又瞬身离开。
  不消片刻,两名门徒带来了一名男童。
  男童留着个妹妹头,纯白的发丝随风飘动,等周围的风静了下来,他才看向慕榆几人。银灰色的双瞳在阳光的折射下,犹如琉璃一般透彻好看。
  “嘶……”容濯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慕榆说道:“前辈,这孩子比你家孙子还好看啊……”
  “……”慕榆无语看着容濯,心想,白决明要是听见这句话,定不会只捅你一剑这么简单。
  龙淡竹挥退了两名门徒,“小辈不懂事,云前辈还请勿计较。”
  能够让龙淡竹以礼相待的人?左景雅望向适才出现的人身上,只感觉到此人气息纯净,只觉温暖。
  云翳视线扫过慕榆,再放在左景雅的身上,“这就是被屋魔挖走双眼的人?”
  “是被魔猴挖走的,不是屋魔。”慕榆开口纠正了这个男童的口误。
  云翳闻言沉默了一下,然后视线转向龙淡竹,“龙佶丢失的魂还没有回归。如若是它正在回来的半路上,突然撤销阵法,就会失去引导,再找回来,就加大了风险,如此,你也确定要撤?”
  龙淡竹看向慕榆几人,再看向云翳,“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让我们进去看龙佶?”
  “不怕紊乱引到其它东西出来,就进去吧。”云翳就地打起坐,身形悬浮在空中,视线正好跟几人持平。
  慕榆视线放在了容濯的身上,“你不说一句?”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晋江独发
  容濯望向慕榆,“你希望我说什么?”再留意到慕榆“你自己明白”的眼神; 他无奈的带着笑迎向云翳; 道:“不知何时招魂阵也会引起其它东西的作用了?”
  “呵; 我道是谁; 原来是青石门的小子。”云翳打量了一番容濯; 别开了视线,道:“你年纪轻轻就已是个阵师,资质已很是不错; 但阵法造诣太过中规中矩; 也忘记了; 身为一名阵师; 太过于信任书籍上的记载; 是迟早要栽跟头的事实。”
  “前辈所教,晚辈定会牢记在心; 只是在这之前,晚辈还想弄明白一件事。晚辈素未听过姓云的阵法大能有名翳的; 不知可否请前辈解惑?”容濯故意摆出洋洋自得的姿态说这些话; 就是为了刺激云翳,但效果甚微; 他没有成功激起云翳任何的情绪。
  慕榆蓄力; 趁他们交谈的空隙; 瞬间就化成了片片树叶往屋子里冲去。
  云翳睁大了双眼,瞬间移动去阻止慕榆!然而左景雅和容濯两人却紧随其后,趁乱进了阵法之中!
  有人闯入阵法!
  云翳气急败坏; 一张精致的脸已扭曲!但却无分…身之术,这会一个分神,慕榆也紧随容濯二人之后也进入了阵中!
  “哼!”云翳气急败坏,甩了下袖子,瞪向龙淡竹,“这难道就是你的意图?”
  龙淡竹也没有想到会发生眼前这样的状况,她紧皱起眉,竭力保持着冷静,“前辈,此事淡竹之后定会跟您解释,这时还请前辈随淡竹一同进去,以防万一!”
  云翳又哼了一声,再次甩了甩衣袖,什么话都没说,紧随龙淡竹的脚步,一前一后进入阵法。
  罩在屋子外围的符文闪动了一下,又恢复成了原样,只是这一次周围的地上冒出了个奇怪的浑浊东西,它围着符文罩转了一圈,像是很不甘心,又慢慢的潜入了地。
  “前辈,他说的没错,确实有污秽徘徊附近。”容濯感觉到了一股不好的气息靠近,立刻对慕榆密语道:“那个姓‘云’的阵师看起来像是跟龙氏姐妹有渊源,不像是会趁机加害龙佶之人。”
  “有没有做加害的事还另当别论,你看龙佶。”慕榆也回以容濯密语,他将手中发着绿色光泽的叶片放在龙佶的眉心处,叶片瞬间失去光泽,快速的发黄枯萎直至消失溶解,“这种力量能够快速消耗掉他的生命,看来不打算将他吸光,就不会消失。”
  “看起来倒像是魔族所为。”容濯仔细思考着,然后手撑着下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立刻看向慕榆!
  而这个时候,云翳和龙淡竹已双双进入了室内,云翳见慕榆三人已经靠近了龙佶,神色颇为不善,“区区小儿,可看出什么名堂?”
  “龙佶并非是掉魂,而是被人诅咒。”慕榆转过身看向云翳,“云长箐就是这么教导你规矩的?”
  “云长箐?!”
  容濯被慕榆吓了一跳,不禁重复了这个名字。
  阵修皆知,云长箐可是修真界中的阵法大能!其名声和能力都盖过了昔日的白家骨女。然而此人名声虽显赫,却行踪不明,出手又快又狠,行侠仗义,被万人称颂,却无一人能猜测出他的年岁,也无人知晓他究竟师出何门……
  但,此人已在百年前就追寻不见其迹,世人百般猜测,有关于他行踪的说法也是各种各样。其中逻辑最行得通的便是,此人找到了命定之人,放弃了修仙,从此隐世不出。
  容濯仔细观察眼前的男童,按时间掐算,看着云翳问道:“难道他是云长箐的孩子?”
  “瞎说什么呢?这人是他的弟弟。”慕榆斜视了容濯一眼。
  在容濯猜测他身份的时候,云翳的脸色已经非常的不好看,被慕榆点破身份的时候,他反而安静了下来。能够猜测出他身份的人并不多,看来这个叫“慕榆”的人……
  “你也是阵师?”云翳看向慕榆。
  “你说龙佶之所以会这样,是因被诅咒?”龙淡竹看向慕榆。
  这两人异口同声,倒是让慕榆一句都没有听清。他看看云翳再看看龙淡竹,沉默。
  云翳和龙淡竹两人便将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几人在室内意外的沉默,如果是被诅咒,找不出下咒的人解咒,龙佶就会一直陷入诅咒中,直至身体衰竭死亡。但龙淡竹四处结仇,仇人数不胜数,要找出下咒的人,谈何容易?
  容濯明白几人都在想什么,他先打破了室内的安静,“招魂阵一起,就不能撤掉,以免有外来的东西侵入龙佶的**。”
  龙淡竹和云翳抬头看了一眼容濯,然后又低下头思考。
  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慕榆也向龙淡竹说道:“既然已经查明了龙佶是因何故躺在这里,我们几人在这里呆了这么久,龙佶的身体也没有发生变化,说明我们并不是下咒之人。如此,堂主也该对我们几人撤疑了。”
  “嗯。”龙淡竹皱着眉想了很久,突然就颓靡了,整个人的气势都急转而下。她应了慕榆一声,就来到了龙佶的床边坐下,不再搭理他们几人。
  大家都搞不清楚,龙淡竹怎么突然情绪骤变。
  云翳打量了慕榆一会也转过头去看龙佶了。
  “看来,这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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