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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团子不糯怎么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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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流最后实在被下属烦到不行,就把简墨拖过去顶上。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云子鸦摸了摸下巴,一脸好奇。
虽然自己当初的方向是搞错了,但并不影响,自己想帮姐姐找个好人家的心愿。
以前觉得简流大人,心思太重,不太适合姐姐的性格。
但是看到他对姐姐的好,那实在是没话说。
平时,不乏有些条件“还行”的女子,来表达她们的爱慕,但是都遭了滑铁卢,别说相处到日久生情,就连人面都不多于能见到。
说来也奇怪了,偏偏一直冷着脸对他的老姐,让他化身狗皮膏药,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看他也不像是会因为别人对他爱答不理,就想要通过某种形式来证明自己魅力的人。
从某些方面说,他和简墨挺像的,尽管很完美,但都很低调。
从不宣扬自己的能力和功绩,也正因为如此,云子鸦觉得除了阿墨,没有人知道简流大人真正实力。
而此时正在云子鹞面前,展露自己修长身形的简流,还不知道有一个人,对他感情发展困惑不已。
比起云子鸦来,简流还不知道,弟弟是怎么看上那家伙的。
不过,看在鹞鹞的份上,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让他把简墨打包送出去都可以。
对他来说,喜欢上云子鹞这件事,已经是埋藏了很久了。
若非是再次见到,他也不会想起那个女孩,给自己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
比起简墨那算是细水长流的感情,他那算是一见钟情。
尽管当时还很隐晦,后来也一直没多放在心上。
作为简家的一份子,他从小和弟弟,接受了各种高等的教育和训练,比起阿墨的不问世事,他更加喜欢把周围的一切,都控制在手中的感觉。
拥有聪明的头脑和强大的家庭背景,让他即使是在大人的宴会上,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让那些在外界像老狐狸的一样的人,被坑了也不知道,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感谢。
但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再早熟,也会有心灵的倦怠期,过了那个新鲜劲儿,渐渐的,他觉的自己做的事,无趣而又麻烦。
每天都处于各种学习之中,还要对着那些无关轻重的人,奉上完美的笑容和礼仪,他不知道这是图什么。
钱吗?地位吗?名声吗?如果是这些,那可真没什么意思。
坐在车后座的人,不再保持直挺的坐姿,而是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
车子停在一个小公园旁,司机去了不远处的超市买水,他开着窗,希望能借着这阵清凉,平复心头的焦灼。
回到家,他又会是那个完美的简家继承人。
小公园里有群孩子在打闹,无忧无虑的年纪,天真烂漫的笑容,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但是细看下,简流嘴边闪过不明意义的弧度,这哪是在闹着玩儿,分明是欺压吧!
一群小孩笑着,朝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家伙扔石头,还有人趁乱踢了两脚的,嘴里好像说着“克亲”、“带来不幸“”之类的话语。
用那样天真的表情,做着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比某些大人还要让人心惧。
简流可没想着要下车抱不平,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儿多着去了,端看是自个儿怎么做。
若是那些事,发生自己或者阿墨身上,就算他们明着不挨收拾,暗着也要遭殃。
可这小孩儿,也不反抗、也不逃跑,就那么默默蜷在那儿,这不是自找么。
突然想到。司机去了许久还没有回来,该不是谈恋爱去了?
回来之后,扣他工资没说的。
也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戏剧化的转变,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飞快的从他面前冲过去。
到了那群小孩面前,人直接从车上跳下来,把车一甩。
巨大的响声,把那些家伙都吓了一跳。
在简流震惊的目光中,那个女生三两下就把那些男孩子掀开,跑到脏小孩面前,把他抱起来,放在旁边的秋千上。
和刚刚粗鲁的举动不同,这次她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着他脸上的污渍。
这时候,有两个略大的站出来,想要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看见她把手帕塞到乌鸦手上,转过身来瞪着他们。
“说,刚刚有谁打了我弟,都TM给我站出来。”
看着她这幅骇人的气势,同为孩子的他们,都有些胆怯,退了两步,而刚刚骂的最起劲的人,看自己的朋友都怂了,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
“我…我们都打了,能怎么着吧,他本来就是丧门星,臭乌鸦,人人得而诛之。”
小孩儿觉着自己说了句有文化的语言,还很有理,不知不觉嗓门就大了起来。
“都,是吧?丧门星,是吧?得而诛之,是吧?”
女孩儿捡起被自己丢出来的柳条,本来是绑在车上的,刚刚被抖散出来了。
看到云子鹞的表情有些不对,还有她甩条子的手法,这群小孩都吓呆了,好几个都被吓哭了,还有一个直接尿出来了。
“我让你们打我弟,我让你们骂他丧门星。”
甩在身上的痛处,让所有人都惊醒,开始各奔东西的跑开了。
而云子鹞也不再追别人,就指着那个出头鸟打,等泄了心头那口气,才放任他逃开。
而那些就在不远处的孩子的家长,也得了消息,过来找着她算账了。
其中一个妈妈,似乎是气急了,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有爹生,没娘养的家伙,不愧是死了爹妈的人,点儿家教都没有。”
看到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多了一片红,不知道为什么,简流觉得心头,有种无名火在燃烧。
女孩儿也没掉眼泪,只是有些震惊,自己挨打的事实。
突然,舌头在嘴里捣鼓了几下,“噗”的吐出一颗牙来。
用手背抹过嘴角的血,大眼睛回瞪过去。
“我没家教,你家孩子有家教,专门跑出来像疯狗一样乱吠、咬人。我呸哟,小孩打架,大人还要插手,不要脸。”
看着紧抓云子鹞衣角的小男孩,浑身是伤,大人也知道,自己的孩子犯了错事。
但是秉着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打骂都可以,但是别人就是不能说一句的原则,还是有人想教训教训这两人。
云子鹞似乎也明白,这些人想的是什么,摸了摸弟弟的头,扔掉手里的柳条,从裤兜里,直接掏出一把水果刀来。
“你们谁再敢动手试试,我还没满十四岁呢,捅死两个,看看是判谁的错,都是你们逼的。当然,你们也可以把我杀了,永绝后患,要不然,就叫你们的熊孩子,离我弟弟远点。”
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云子鹞,这些大人只好牵着自家孩子离开,这女孩怕是要疯了。以后还是把自己孩子看紧点好了。
看到那些大人走远了,刚刚还威震四方的云子鹞,直接软倒在地上。
云子鸦想扶都扶不起来,看着哭的冒鼻涕的弟弟,云子鹞抽出攥在云子鸦手头的帕子、
这次,仔细的给他擦了擦,然后,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子鸦,别哭了,姐姐没事儿。”
云子鸦边打嗝边看向姐姐,只见她温柔的看着自己笑,好像是没什么大事儿,他也就跟着笑了。
他们不知道,旁边的车里面,有一个人都看呆了。
☆、妖异的简墨
也许才见识过云子鹞粗鲁的模样,现在看见她轻轻的一笑,月光温柔的投在她的脸上,细碎的风撩起她的发,显得有些朦胧。
而这一切总有种时空静止的错觉,万物都被模糊化,只有那个容颜刻在心头。
那一刻,他觉得,心失去了掌控。
就在他还弄不清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司机回来了,看起来脸色有些煞白。
简流下意识地多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拉肚子了,在司机的胆颤心惊中,车里又恢复了平静。
简流还想着刚刚所看见的一切,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其他了。
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查那个女孩儿的事,当天晚上就得知,自己被父亲安排去国外留学。
也许是为人父母,自然知道孩子心头的想法,简家主也发现了简流的倦怠,便让他出去看看。
而这一走就是七年,他在外面学习,拓展公司业务,繁杂的世界,与忙碌的生活,让他无暇顾及心头那丝颤动。
再到后来,也就慢慢忘记了这件夜晚。
直到重新踏上国土,看见那已被改建的公园,才猛然想起,自己心头缺的那分感受。
在那段出国的日子里,他也和那些名门贵媛谈过恋爱,但是时间都不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是生理上的冲动,而是心理上的冲动。
一直觉得那些女人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却又说不出原因。
也不知道曾经的小女孩,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是否已经嫁作他人了,但总归是想找到她的消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代。
有些孤傲的性格,让他不承认自己动了心。
只想把那天,当作一个梦来对待,如果再相见,没有记忆中那般美好,岂不是很失落。
再到后来,末世爆发,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个女孩。
谁又能知道,什么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
尽管比起当年,她变了很多,但是依稀还有那个轮廓,只能说更加美丽。
当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更加暴力了。
不过既然,再次遇到,那这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缘分,怎么能够不好把握。
所以,现在他就变成了一条小金龙,在云子鹞的工作台上跳霹雳舞。
至于脸面什么的,那是什么?多少钱一斤?
更何况他现在是龙,鳞片厚着呢。
追老婆的顶级要领,就是卖萌不要脸。
虽然,比起简流那儿的样样不顺心,简墨的日子是要好过很多,但是总有一些事,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压抑。
简墨不知道这样见得着、吃不着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以前是见着云子鸦还没到年纪,不想伤害他,现在虽然已心心相惜,却也不愿就这样名不顺、言不正的和他在一起。
就算是他,也是保守着,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在洞房花烛夜那天。
原谅简墨,在简妈妈的教导下,在某方面有这样的执念。
不过,若是云子鸦有心撩拨,这种事也绝对坚持不下去。
但是云子鸦会是那种作死的人么,当然不是。
非常支持这种想法,甚至希望无限延长这个时期,委身于别人身下这种事,也就是能想想。
也就是和简墨能在一起,换做是做其他人,哪怕有亲近的想法,肯定会忍不住把人分尸的。
就在两人不谋而合的想法中,简墨开始了“漫长”的禁、欲生活。
好几次忍不住情动的下场就是,冲凉水澡或者和自己的手作伴。
可是,事儿也总有不受控的时候。
等他俩完全在一起后,一到五、六月,云子鸦都觉得脚发软。
日子刚过五月,天还没有开始热起来,透过半敞的窗户,微微有些凉风很是好睡,可是云子鸦却开始满头大汗,睡不安稳。
在半梦半醒之间,云子鸦觉得,自己处在一个火炉里面,鼻尖还传来某种奇怪的味道,让身体更加燥热。
意识渐渐滑向某个黑暗的角落,但是身体却慢慢清醒过来。
隐约中,好像看到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阿墨的笑,阿墨的吻,阿墨的手。
“嗯,手?”
一下子,整个人从那种状态中挣脱出来,那种触感太过清晰,根本就不像是在梦里。
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还有脖颈旁那个毛绒绒的脑袋。
湿濡的感觉的从上面传来,还有一只滚烫的手,在腰间流连。
而身上诡异的感觉让他颤抖着手,不安的伸进了被子里。
身上那个人滑不溜丢,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还有,谁能告诉他,自己怎么也光了。
瞬间僵硬的身体,让在身上磨蹭的那个人,也好像感觉出来云子鸦清醒了,把头抬了起来。
那张俊逸的脸上不复冷酷,炽热的目光看向他,里面一片通红。
“阿墨,简墨,你怎么了?”
看着这样的简墨,云子鸦觉得很不正常。
虽然,平时简墨也会动手动脚,可这突然的袭击,还有看他这邪异的模样,似乎对自己的作为都不清楚。
推搡的手被一把抓住,汗湿的掌心与自己十指相扣着,另一只手抹上额前滴着水的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更显性感。
“子鸦”
云子鸦等着这人说接下来的话,却被突然挑起下巴的手,还有吻住的唇,给搅得思绪混乱。
渐渐的,那只手滑过唇角,顺着修长的颈一直向下,向背后抚去。
云子鸦像是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气,别的什么也做不了,意识渐渐模糊。
只能任由他摆弄,看来,今天要交代在这个地方了。
就在云子鸦渐渐软下身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惊恐的事,也让这件□□就此打断。
身上的酥麻,让他忍不住更加贴近简墨,就在他乖顺的接受简墨的吻时,突然,脸上动情的表情凝固了。
一种让肌肤战栗的触感,让云子鸦表情一凝,那种冰冷坚硬的感觉,可不是肌肉能够带来的。
瞬间清醒的云子鸦,一把逮住被角,用力往外一拉。
看清了当下的状况,然后就是脑袋一抽,一下子就变回了仓鼠,逃下了床。
也许是突然失去了云子鸦的踪影,床上的人也是一愣,然后撑起身来打量周围。
而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的云子鸦,还没等缓下自己的心跳,直接鼻血就喷出来,把胸口上的白毛都染红了。
赶紧掏出一卷纸,扯了一截塞到鼻子里,浑身发热直嘀咕不能再看了,太性感了。
只见简墨突然长长的发,湿湿的搭在背上,精致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薄红。
暗紫色的瞳,邪魅而美丽。
也许是才亲吻过得缘故,简墨此时的唇,殷红的仿要滴出血来。
健硕的胸膛,劲瘦的腰身,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笔直的双腿,已经变换为乌黑的蛇尾,盘在床上,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滴着鼻血的云子鸦,竭力地平静着自己的呼吸,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刚刚逃上来的时候,他瞟过日历,就想起现在已经到五月了。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刻,他反正想起上面的一句话,“蛇的发情期大概在5、6月的时候。”
天了噜,那简墨这时候算是真的兽性大发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答应这样的简墨,太可怕了!
下定决心的云子鸦,掏出一颗清心解热的丹药,用两只爪子捧住,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回床上。
不过怎么也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变回去,把丹药放进自己嘴里。
果然,那个人一下子,就搂住了自己的身体,滚热的唇落在自己的上面,灵活的舌也趁机顶了进来,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云子鸦强撑着不被这种热情给迷昏,把含在嘴里的丹药快速的喂了过去。
发觉那蛇尾有往身上越缠越紧的趋势,云子鸦果断再次变身,逃到了衣柜上面。
趴在上面,看见简墨脸上的潮红,在慢慢褪去,他也放心下来。
幸好被情、欲控制的人,感觉迟钝了很多,要不然,逃掉了,也要被抓回去。
不过今晚,他可不想下去,就在这上面待着好了。
所以,一个带血的毛团子,就趴在衣柜上面,随着呼吸起伏着。
小爪子在空气中微微虚抓着,在梦里面都在直呼刺激,睡的昏天黑地的。
当然,这也让早上醒来后的简墨一通好找。
当简墨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直起身来,就看见自己浑身□□,被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对这种场面微微有些发愣,如果他是女的话,还有可能用床单裹住自己,幻想自己是否喝了酒乱了性,可对于简墨来说,就只是大喇喇的捡回自己的衣服,冷静地穿上。
在扣上皮带的那一刻,他终于理清了思绪。
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整个人,僵硬在那儿,神情开始变得有些焦灼。
昨夜的画面一一闪过眼前,那种磨人的美味,差一点儿就能吃到了,虽然有些可惜,简墨也对自己失控的事情有些懊恼。
尽管融合返祖快一年了,但是这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多磨合。
这种事情还是太突然了,只有尽快的掌控自己的身体。
要不然在那种头脑发昏的情况下,如果伤害到子鸦,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
☆、莫青和叶羽的喜帖
空气中还有云子鸦的气味,却看不见他的身影,像是才走不久。
还有那淡淡的血腥味没有散去,虽然不记得有伤到了他,但简流还是焦急的冲了出去。
在古堡里面到处寻找,却只得到云子鸦并没有出门的消息。
赤、裸着上半身的简墨,不知道这样的他,给堡里的人带了怎样的震撼。
众人看见一向冷静的简墨,露出这般神情,还有那身上不好言说的指甲印,顿时都悟了,一脸八卦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
而推开门,打扮的光鲜亮丽的简流,正准备约着鹞鹞一去吃早饭,就看见自家弟弟这副模样的乱窜。
要不是他拦着,这都要冲进自己“老婆”的房间里了。
额上的神经直蹦跶的简流,皱着眉,“阿墨,大清早的穿成这样,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回去换了。”
看着拦路虎一样的简流,简墨也冷静下来,他刚刚是被混乱的记忆搅乱了心绪,如果子鸦真的有事儿,现在应该还在床上,不可能下的来。
二话没说,转身回去,准备再仔细找找,记忆里好像是有某只仓鼠一闪而过的身影。
看着弟弟闷不吭声地就要走,简流也有些心寒,自己这个当哥哥居然连声好都没落下,
可惜简墨完全无法感应到他的心声,一心只想找到那个人。
而一打开门,就见门外多了座哀怨雕像的云子鹞,也有些无语,在想着是不是要把门关回来。
她有的时候,真的觉得简流这人表演欲太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格分裂。
在外人面前都很正常,儒雅君子、贵族少爷,偏偏自己总能看见他发蠢的时候。
就像他变成龙的时候,其余人都觉着高贵神武,她却觉得他就像个包不住口水的二哈,尾巴摇个不停,尽管他不吐口水。
返回房间的简墨,屏住呼吸,身上的鳞片渐渐冒出,眼睛也变成了竖瞳的模样,终于,在某个高处,他看到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凸起物。
冰冷的物件上,有个温暖的小东西,身上的毛闪着隐蔽的银光。
小心把云子鸦捧下来,看见他身上已经干涸的血渍,还没来得及心疼,就看见那小鼻子上塞得那两坨。
也许鼻子被堵住的原因,云子鸦不得不张开嘴喘气,有的时候还拿爪子挠那附近的血痂。
见此,简墨小心地帮他把纸坨坨取出来,看了一下,云子鸦确实已经停止流鼻血了,这才放心下来。
或许是呼吸一下顺畅了,云子鸦舒服地叹了口气,整个鼠身,就像化掉的奶油一样,摊开在简墨的掌心,变成了鼠饼。
简墨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小肚子,手指立马就被团起来的爪子,抱住。
看见稳稳吊在自己手指上的小东西,简墨笑了,这一幕恰好被刚睁眼的云子鸦看见。
那明媚的笑容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毕竟,以前简墨的笑,都像是要绷着什么人设一样,有点儿傲娇。
当然,对于云子鸦这种段数低的,又经历了昨夜的刺激,这一睁眼就看见这样场景是受不了的,才止住的鼻血,又“噗”的喷涌出来。
这下子,简墨笑的更加开心了,都笑出声了。
脸上的表情是明朗的,不过手上,还是慌忙帮他止住。
可惜手上捏的那个纸坨,被子鸦果断挥爪拒绝了。
对于这个体型的他来说,那个纸比他头都要大了。
不过,也许是这个样子,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云子鸦决定就以这种形态,和简墨讨论昨晚的事儿。
所以,若现在有人推门进来,就会看见一人一鼠,坐在床上,特别严肃地看着对方。
在得了简墨的道歉和保证之后,云子鸦也不矫情的指挥简墨,带着自己去洗澡。
自己这身雪白的毛,都快被鼻血染出一条围兜了,无法,简墨也只能带着他去浴室。
因为,作为一只仓鼠来说,再肥这身体也大不到哪儿去。
所以,尽管简墨已经很小心了,但总是害怕,一不小心就搓下云子鸦一撮毛来。
洗到后来,简墨干脆召唤出细小的藤蔓,一部分固定好,这个小团子的身体,另一部分就帮他打着香皂把毛洗干净。
过了许久,才把重新恢复雪白的仓鼠带出来。
怕云子鸦冷着,就用小帕子裹住湿毛团,放在桌子上。
找到吹风机调好温度对上他,也许是风力太大了,本来乖乖坐着的云子鸦直接被吹翻,连着打了好几个滚。
要不是简墨拦得快,这团子要直接顺着桌沿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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