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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团子不糯怎么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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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她成了黑道里的大小姐。
  有人来教会她如何用自己的美貌,达成任务。
  只可惜,那一夜后,她再也没见过主人,一个个冰冷的任务传下来,杀人。
  她就像夺人精血的妖,编制着美丽的梦,让别人沉沦,自己依然清醒的整理着地上的血迹。
  她一天天长大,越来越美,越来越强大,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白,而是玩弄所有人于鼓掌的白。
  就连她的教官,宗,也为她着迷。
  看着躺在旁边的人,已经摘下了面罩。
  就连那双弯弯的眼睛,都没有记忆中那么可爱。
  右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破坏了原本就不算好看的模样,厚厚的嘴唇,笑起来也并不好看。
  她起床穿上裙子,不顾那人的挽留,消失在黑夜里。
  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主人身上的温度,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主人死了,盛大的仪式上,没有情感的她,第一次感觉到心痛,泪流了满面,却不敢去擦。
  这种陌生的感觉,像是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让她害怕。
  新的组长上任了,并不是那个人的后代,可她依旧是黑道大小姐。
  作为没有情感的工具,平淡的接受了新的任务,嫁给屋山组的大佬。
  “你这个贱女人,没有心的机器。”躺在血泊中的人,无力的捂着腰腹间的伤口,怨毒的看着裹上浴巾的白。
  她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躺在美人榻上,就这么看着他。“醒了?不要激动,我给你打了麻药,一点儿都不痛的。”
  “你把那些资料都拿到哪儿去了?”
  他挣扎着想要够上白,她嫣然一笑,“自然是交给该交的人了。我该走了,过家家的游戏也玩够了,不是吗?”
  “该死的,你就是……因为它嫁给我的。我对你…。。还不会够好吗?”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质问着。
  白色的浴巾被解开,掉进血泊之中,完美的胴体全部展露在他面前。
  红色,一点点在白巾上晕开,就像盛开的血樱,妖冶美丽。
  她弯腰抬起他的头,红艳的唇,贴近他的耳边,身上蛊人心神的香气缭绕在他鼻尖,“没错。”
  “你,你不得好死。”门被紧紧关上,诅咒的话语,只能和怨魂一起在房间里徘徊。
  屋山组解体,竹井社的地盘又扩大一部分。她成了人人忌惮的黑寡妇,但是还是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的扑向她的床。
  只要她想,就能得到他们的身心,可怀抱的温度,怎样都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
  走在路上,看见那些单纯的少女,仰着明媚的笑脸,没有什么羡慕不羡慕,只有一种虐杀的心绪在蔓延。
  当她们被摧毁的时候,她只是在想,啊,这个人和她一样,掉进泥潭中了,再也挣扎不出去了,再也洗不干净了。
  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活在那黑暗的深渊里,冰封着心,不能再看见阳光,也不想伸手去触碰名为爱的灼热。
  可是,身边这个人,明明连名字都还未曾知晓,可带给她的感觉,很像忘不掉的那个人。淡淡的看着她,不在意她的近与远,没有留恋,随时都会离开。
  可她放不下了,贪恋上了这个笑容,第一次,想要让一个人为她停留。
  简流不想去猜测她的内心戏,只想着怎么把阁楼上的人引开,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防着,已经不只是守着一株观赏性植物那么简单了。
  特别是在他问起红色的樱花时,那些人的气息,明显凝重了几分。
  “夫人,请问有雪樱的照片吗?就算不能带走它的一花一叶。”
  “不好意思,并没有。”
  听到否定的答案,简流露出失落的表情,白自然是不忍心上人有任何不满的,“不过,可以让他们把相机拿来。”
  “那多谢。”
  又笑了,还是对着她,白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的现在的心境。
  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想完成心上人的一切要求,一句简单的赞扬,就让她快乐的想要晕倒。
  将手指放在唇边,用力一吹,奇怪的调子溢出。
  一个脑袋上缠着头巾,穿着忍者服的人,从阁楼上跳下来,扶着腰间的两把□□,跪在他们面前,“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去,把照相机拿来。”
  “是。”二刀流应答后,立刻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手上已经捧着一台单反。
  简流接过相机,看向雪樱,突然想起什么,问起旁边的白,“夫人,我能帮你拍一张吗?”
  对这种要求,她还有什么能不答应的。当即走到树旁,拗起了造型,简流抬起手上的照相机,那架势看着是相当专业。
  看了一会儿,又把相机放下来,挂在脖子上走向白,扶着她的肩向旁边移了下,“这边光线更好一点。”
  白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摆布。
  就在所有视线都聚集在这边的时候,简流借着白的身体,挡住了手上的动作。
  一只仓鼠被扔了进去,云子鸦顾不得抖身上的土,就地一滚,灰扑扑地就朝着雪樱树移动。
  找了个不易察觉的角度,攀上去。
  在触碰的那一刻,他也是脸色一变,果然这怪树不是什么好东西。
  相触的地方,血气在不受控的被树抽走。
  当即,空间力布满全身,直接隐去了身形。
  隔绝了接触点,失血的情况也像是止住了。几乎是用瞬移的最快速度爬上树顶!
  伸爪,用空间力包裹着三朵血色樱花,收进次空间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云子鸦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在半空中几乎是用飞的,减速全靠身上的毛,也该是他运气好,这风向直接让他砸在简流脑袋上。
  漂亮的发型诡异的向下一陷,很快又反弹回去,云子鸦脚一软,抓着他头发,溜下去的,回到简流衣兜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只废鼠了。
  按理说,有隐身这种高级技能,何必要弄这么多麻烦事。
  可作为八阶才会出现的技能,用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单从时间上来说,云子鸦现在拼死也就只能撑上十秒,再加上瞬移使用到极限的异能消耗,这已经是能想到的最有效的办法了。
  被扯的头皮一紧的简流,笑容不变的为白拍着照。
  感受着衣兜里的重量,不用看,他也知道刚刚砸在脑袋上的毛球,就是云子鸦。
  任务已经完成,离开的时候到了。
  “夫人,谢谢你。今天真是太高兴了。”简流将相机里的胶片抽出来,把它还给旁边的二刀流。
  “我想回去把它给我弟弟也看看。”
  白温柔的应答了一声,刚刚只是晃眼一瞟,还没有看清他弟弟是什么样,现在,她也想认识认识。
  两人相携离开庭院中,风轻轻吹过,晶莹的花瓣,在身后落了一地。
  宴席上,简墨不近不远的跟在嫂子旁边,帮她挡住那些狂蜂浪蝶,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心思却已经跟着云子鸦离开,这个任务,对子鸦来说,也是逼到极限。
  这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简流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传出。
  不过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血兽现

  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宴席多半是个鸿门宴。
  刚刚已经听到的那些人的谈论,这个组织干的近乎是尊皇独权的事,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想要拥有好的待遇,就要加入他们,成为守卫甚至是高层。
  其余人都是勉强讨生活,如果想开个店,就像那个卖豆大福的大叔,他的儿子就是守卫军的一个小队长,是要有后台的人。
  以前那些吃豆大福可以吃到腻的人,现在想买上一个,几乎只敢在生辰之类的重要日子,和家人一起,仔细的回忆回忆味道,可想有多专权。
  “阿墨,这位夫人带我去拍了很美的照片。”
  简墨看见哥哥回来,缓了缓神,对着带来那个女人点了点头。
  默不作声的走过去,走到简流旁边,顺走了衣兜里的仓鼠。
  那软塌塌的身子,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面捞出来。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干的很好。
  “哥,他们下面传来消息 ,家里出事了。”简墨附在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东西,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只看见心上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事真的有这么麻烦,那他岂不是……
  果然,简流挑眉,转头对上白打量的目光,“看来,实在是福无双至。不好意思,我们要先走一步了”
  白看他就要离开,怎么舍得放手。一把上前,挽住他。
  “有事,就让那些人先走。你留下来,多待些日子吧!”简流有些为难的掰开她的手,
  “要不是真有急事,墨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提出来。我也很想留下来,现在连竹井社的老大都还没见过。看来,这份祝福只能让夫人转交了。”
  白接过递来的人参,一下就察觉出来,这东西能量波动和品相都颇为不凡,应该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东西了。
  可现在,简流要决绝的离开,她想要强留,动静太大了,坏了组长的计划那可麻烦。
  想到那个阴沉的年轻人,白不禁背心发凉,谁又能知道,他能这么隐忍,想到那场血腥清洗,饶是她这种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人,也感到心惊。
  不过,就这么放简流走也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刻,大半已经封山,别说是他们,就是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再过一会儿,他们也只能留下来了。
  就在他们打着各自的小算盘时,从雪樱的庭院里,窜出来一大波忍者打扮的人。顿时,下面人群涌动,嘈杂声越来越多,本来就对这个宴席有别的想法的人,趁机传播出各种“有根有据”的小道消息。
  白也是一惊,立马看向手上的表,这还没到时刻,为什么他们就出现了。
  还是以这种形式,完全暴露在其余人面前。
  看见,隐隐成包围趋势的忍者群,简流横眼看向旁边的白,“我不过就是有急事想要回去,你们搞这么大的阵势,怕是太看得起我了。”
  声音不算大,不过这一片都是惹眼的,大家耳朵都尖,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更是浮躁起来,见此,简墨下了最后一剂重药“哥,看来那个消息是真的。他们这是要杀鸡儆猴,彻底独权。”
  果然,他们一听,反应不一,有害怕、有窃喜、有愤怒。
  还有人在打望着下山的路径,看来是想浑水摸鱼,趁机溜走。
  气氛是越来越紧张,这个时刻,谁要是稍有动作,这场战斗就要被彻底激发。
  几方已经陷入剑拔弩张的局面,场面变得有些难以控制,见此,白只能站出来,挡在他们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
  领头的见她拦着,尽管奇怪,也没直接抗议。只是沉着声音解释,“大小姐,雪樱出事了。”
  听他提到雪樱,白有些怔愣的看向简流。“它到底怎么了?”
  “你们一走,这花就一直在飘落,后来是大片大片的凋谢,现在树上,已经少了大半。并且,刚刚清点,红色的血樱少了三朵。”
  见白把质疑的目光投向自己,简流直接拧着眉否认。
  “起初,我们一直待在一起,从头至尾,我都没有靠近它半分。不过,当时在场的都是你们的人,会出什么事都是你们在说,我的解释还有用吗?”
  白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对自己的不信任也有些懊。
  虽然这中间只有他们进去过,不过,有自己守着,他还能动什么手脚不成。
  指不定是有其他事发生了,再或者,就如他弟弟所说,组长这次要动手的出头鸟就是他们,这只是找的由头。
  领头人见她不但不让,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简直是气的要吐血,虽然知道大小姐好男色,但是也没有这样不分轻重过。
  领头阴着脸看回去,这个小白脸,是抓定了。
  且不论雪樱的事,是否与他有关,单是会动摇大小姐心绪的人,组长也会让人,毁了他。
  没有人,能让终极兵器封上刀刃,工具是不需要感情的。
  “大小姐,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看看。”白看了一眼简流,见他对自己已经带着戒备,眼睛一眯,“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柔白的手指将腰间的衣带一抽,身上的漂亮和服散开,露出那曼妙的身材,酥胸半露着,被白色的长布紧紧缠绕。
  挂在臂弯里的和服,向右一抛,落在领头人的怀里,闪身快速离开,去察看雪樱树的情况。
  领头人抱着她的衣服,惑人的馨香还带着身体的温度,有些愣神,看着白消失的身影,立马向周围的守卫招手,“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没有人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耳根子都变红了。
  “你们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还说没有猫腻。”简流挑眉看着这场闹剧,“阿墨,我们走。”
  云子鹞长鞭一挥,追来的人来不及停下的,直接撞在冰墙上,趁此机会,他们迅速离开。
  其他在宴席上犹豫不定的人,见有人带头离开,也当即向四方散开。
  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竹井社的组长当场就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红木桌,起身踹开跪在旁边的手下,“愣着干什么,计划提前,那些人一个也别放过。”
  凭简流他们的速度,这一会儿就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但是大宅里的哨子声,还是清晰的传入耳中。
  就像是在回应它,山中的的沉寂被打破,数不清的动物发出了巨大的嘶吼声。
  突然,简流停下脚步,看向林子深处,金色的眼眸,近乎迸发出实质性的火焰。
  但是这上位者的威压,对那些东西似乎没有半点用处。
  那里面的动静是越来越大,简墨扯下旁边的叶子,翻手投向林中,“噗嗤”几声,像是没入了什么东西的身体。
  痛苦的哀嚎声,混杂着大片树木倒塌声。
  没等他们离开多远,就被彻底拦住。
  原来他们打得是这个主意,看来这个组织不单在养死士,还在养血兽。
  出现在面前的动物,完全失去了理智,连身体内的本能都被禁锢,完全不在乎简流和简墨身上的威压。
  简墨想控制住发狂的蛇,却发现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任何喜怒,只有血红一片的弑杀欲望。
  就是只兔子,也赤红着眼,身上的毛都炸起,隐隐有红色的光闪过。
  瞅那个样子,可能随时要冲上来给他们一脚。
  云子鹞甩起手中的长鞭,将扑过来的猛兽拦腰截断,扫到旁边去。
  简墨更是精准的解决着靠过来小东西。碰上那种和云子鸦外形相似的,下手更是凶狠。木着脸,甩掉刀上一串的大板牙小松鼠。
  可惜云子鸦消耗过多,昏过去了,没有看见这一幕,要不然,定会跳着脚先出手。
  这些不要命的家伙,将他们的速度也拖慢不少,远处那些凄厉的惨叫声,也分不清是人还是兽。
  那些在后面逃出来的人,多半也遇上了和他们相同的情况。
  他们可没想过去帮忙,这种窝里斗,只要碍不着自己事儿就是了。
  这一路走走停停,眼见着就要到山崖口,却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个白追上来了。
  几个跳跃,就从兽群中追了出来,也不知是何缘由,那些发疯的家伙,在她附近总是会避让开,这也是她这么快就能赶上来的原因。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利用了我?”看到眼前之人,身上没有半点伤口,神色自若,不见半点疲惫。
  对自己也不见半分迷恋,白觉得自己这颗纯纯的少女心,遭到了欺骗。皱着眉,勾人的眼眸里盛满了悲伤。
  “龙龙,厉害呀,这才去一会儿,人家就芳心暗许了。”云子鹞收起手里的鞭子,捅了捅旁边的简流,挑眉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
  简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像看一只毛虫,“她的男宠那么多,少我一个也不少。更何况,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是吗?”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白听来,却是这般刺耳,还有他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那种宠溺与温柔,是她求而不得的。
  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是得到幸福的那一个!
  一道道暗色的血痕从她脸上浮起,伸手摸出腰间的苦无,血气一散,人就消失在原地。
  “叮”简流挡在云子鹞面前,出手拦下白的攻击。“算账可别找错人了。”
  云子鹞在旁边抖了下长鞭,发出空响,“无所谓,你是我的人嘛。”
  

  ☆、天使还是鸟人

  云子鸦在简墨兜里颠来颠去,要不是那兜有拉链,早就滑溜出来了。
  过了这么些时候,也晃晃悠悠缓过来,露了个脑袋,刚钻出来就听见,他姐这么“爷们”的宣告主动权,再想想自己,有的时候真怀疑爸妈是不是生错了性别。
  不然,怎么一对上简墨,自己总是弱了口气,都不敢和他提什么上下,反反之类的。
  简流也是不在乎这些,被老婆保护的男人,不一定都是软脚虾。
  再加上刚才的接触,瞬间就感应出来,这个白遇上鹞鹞,是碰上克星。
  果断闪身,让出场子,去处理周围的血兽,临走前还亲了云子鹞一口。“老婆,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白见他们这样,更是怒火中烧,就和周围那些打了鸡血的动物一样,有点癫了。
  愈加疯狂的攻击云子鹞,身上的血色气体,也在诱动这云子鹞体内的血液。
  云子鹞眯着眼,感受了下身体状况,冷笑一下,身上的寒气更甚了几分。
  将靠近的血色气体都给冻住,身体上覆上一层薄冰,与外界相隔绝。
  靠着这一手战无不胜的白,也傻眼了,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战斗力如此强悍,从来没有遇见过,冰系能够达到这种地步的。
  这些年,靠着雪樱的花药,自己体内的能量,比上这女人还要高上一分。
  可属性克制,反而让她落了下风。
  不比其他,云子鹞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在末世的尸山血海里,手上染上的鲜红并不比白少。
  所以,她的败局是必定的。
  白瘫倒在地上,身上满是血痕,看着云子鹞不染愁色的脸,心底像是有厉鬼在撕咬。
  “我得不到他,你们也别想离开。”用尽力气,将手里的苦无掷向缆车的钢索。
  事发突然,他们也没有防备,只听“当”的一声,钢索应声而裂,通向外界的路,断了。
  尽管咳着血,白还是肆意的笑开了眉眼,“都陪着我吧!”
  随着她伤口处不断渗出的鲜血,那些血兽变得更加狂暴,不管是力量还是防御又提了个层次。
  绯红的血气,跟着它们的呼吸进入身体,白色的水汽从口鼻处喷涌而出。
  可很快,她的笑就僵在脸上。
  简墨在前面一夫当关的拦着,靠近的血兽皆是一刀毙命,看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就算是这里的血兽再加一倍,也伤不了他们片缕。
  而那个人,依旧温柔的笑着,只是她再也感觉不到半分暖意。
  麻木的看着他变成那种传说中的生物,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龙须随风飘散,愈显威严。
  舒展身形凌空飞了半圈,最后稳稳的落在悬崖口。
  而那个浑身散着寒气的女人,甩着长鞭,正向自己一步步走来,银色的刃口沾满了她的血迹。
  “不好意思,我们不想陪。”眼睁睁看着鞭子卷向她的脖子,就像活着的毒蛇一样,不顾她的闪避,稳稳的缠上她的脖子,就像抽陀螺一样,往外一拉,鲜血从颈间的伤口喷涌而出。
  白瞪着他们,嘴里发不出半点声响。
  原来,这就是她的下场,赔了心、亡了命。
  而那些血兽在白死后,只是对着他们发出低低的嘶吼声,转过头看了白一眼,怯怯的退了几步,最后干脆夹着尾巴逃走。
  云子鹞见她不再动弹,也不怕她瞪着眼,熊着胆子就过去。
  用鞭子拨开她身上的血衣,从脖子上拽出一样东西,拔开一看,笑了,藏得够深,都卡在胸里的,要不是看见露出来的链子,还要把它漏了。
  装着血色液体的玻璃瓶和银色的U盘套在一起,虽然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处,但是能被这女人贴身带着的东西,总该不是摆设,先带回去再说。
  巨大的山谷中,简流驮着他们,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刚才要不是那些地方林子太多,不好施展,早带着他们走了,也不会浪费这么些时间。
  不过,事情总没有期望中那般顺利,正好行到半空中时,变故突生。
  一群人追了过来,除了队伍最前面几个人自行飞在半空中,其余人都是骑在血色大鸟上面,身上背着弓箭,身上的煞气浓厚,一看就来者不善。
  “就是你们杀了大小姐吧!”领头者没有开口,他旁边的“代言官”倒是先质问起他们。
  不过瞧着也不像是要他们承认,话还没说完,无数支箭已经朝着他们飞速袭来。
  简流张口就是几道金光对上,将飞箭打落入山谷。
  喷着鼻息,龙须抖了两下,眯眼看着这群人,虚空退了几步,现在这个局面,对他们有些不利。
  站在最前面的人,貌似就是这个组织的当家人。
  就为了他们几个不知身份的人,应该没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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