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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团子不糯怎么办-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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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摇摇头,把他往上背了点,“我也不清楚,只有到了那个地方,才能知道真相,如果你真的和他们有关,我就可以安稳的回家了。”
虽然知道这个人是对自己有所求,但是简君逸不在乎,他们就像走到绝路的赌徒,渴望着一切能翻盘的机会。
“王游,你不是已经来算过吗?你这辈子是没想头了,注定平庸、孤独一生。只有离开这个国家,才能有转机。”正要踏进门的青年,看着堵在门口的人,挑着眉。
“三公子,我觉得我的转机已经到了。”壮汉把身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扶下来,撩开他的长发,让青年看清楚。
“你从哪儿捡了个叫花……他是谁,为什么和祖父长得这么像。”气质出众的青年,突然像个小姑娘,尖起嗓子叫起来。
一把推开壮汉,把上简君逸的脉,“气血两空、肌肉撕裂、骨折,到底是谁,敢这么对我们简家的人。”
被狠狠瞪了一眼的人,表示很无辜。
“愣着干什么,快点把他带进来。”
简家家业多,每个人精通的方向也不一样,学医、经商、做文学,可以说牵涉很广。
可是唯有一样,是每一代的简家人,只有一人才能继承的东西,那就是神算。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祖父后,就没再有人能学会这样技能。
“孩子,你醒了,想喝水吗?”
简君逸看着这个慈祥的老头,感觉有些亲切,点了点头,沙哑着声音着表示感谢,“多谢了,请问这是哪里?”
“这是简家大宅,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简君逸抬眼看着周围大气的装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我叫简君逸,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感觉很眼熟。”
“简,嗯,姓简也好。至于我,你应该叫我一声祖父,简雨洛那丫头,是我的孙女儿。”
“为什么母亲会在那个地方,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人来找我们?”虽然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这么多天的压力,全挤压在心里,让他难受。
“具体情况,我已经听王游说了,当初的事解释起来很麻烦,对此,我只能说我对不起你母亲和你,因为能力受限,所以没有算到,你们在另一个大陆。”敢拐走简家的孩子,那个人注定别想安稳。
尽管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那些人的窝点,可是没想到,他们转手就把简雨洛卖给了游船商人,带到了那个地方,自己怎么也找不到。
看着老人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简君逸也不好再闹脾气。
还因为受伤过重,吃了粥之后,又昏睡了过去。
老人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苦等的接班人,就在床上躺着。
本以为简家的神算之名,就要随着自己的死去而消失时,简君逸旁点的一句话,让他看到了新生机。
从那之后,简家又多了个神算子,就算这人坐在轮椅上,无法走出简家门,却能算尽天下事。
简君逸非常开心自己还有亲人,但是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经历过的黑暗。
他用他的能力,一点点布局,在漫长的岁月里,对科恩家族进行报复,这也导致就算在他死后,简家和科恩家一直处在僵局,不死不休。
☆、前世之这一车动物
云子鸦作为高三生,家离学校其实不算远,但是因为姐姐很忙,他不想去添麻烦劳累她照顾自己,索性就住在了学校里,一个月回去一次,不吃到肚滚圆不回去。
末世降临的那天,在半夜里,他觉得全身发热,身上都被汗水打的湿透,晕乎乎地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冲个冷水澡,谁知道门刚关好,人就昏过去了。
幸好是贴着墙倒,要不然一脑袋扎进马桶里,那也是够难受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像针扎一样,阵阵发痛。
揉着太阳穴慢慢睁开眼,突然慌张起来,“谁,谁把灯关了。”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皱紧眉头,摸着门站起来,正想打开,就听见了外面凄厉的惨叫声。
手一抖,下意识就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竭力想看清面前的情况,只是这脚发着软,没有挪动多少步子。
“砰”
重物撞在门上发出的巨大响声,让云子鸦吓了一跳。
突然,脑海中出现了些轮廓,他依稀认出这是自己上铺,他此刻正疯狂啃咬着倒在门边的人。
那肌理撕裂开的样子,那液体流淌的样子,让云子鸦紧张地捏紧了自己的衣领。
他想尖叫,但是喉咙里就像塞了一坨棉花,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云子鸦无比希望,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用力掐了自己一爪,脸上火辣的触感不似作假。
浑身打了个颤栗,收回手,离开门边,连退了几步。
缩在角落里,脑子一通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摸着墙边儿,砸开上面的小窗户。
温热的阳光打在脸上,但是,他依旧看不见。
原来,不是有人关了灯,而是自己,瞎了。
因为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变的敏感起来,血腥味不断从门缝中传进来。
他好像能感觉到,某种黏腻的东西,正在脚底下流淌。
小心走到门边儿,摸到挂在门后的浴巾,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手指蘸着地上黏糊的血液。
在上面写下求救的信息,把它整理好,铺出墙外。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直等,没有任何消息。
狭小的空间里,黑暗的世界,让他不安、害怕,蹲在墙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姐姐,你在哪儿,我好怕。”
“子鸦,云子鸦,你在这儿吗?”
当惶恐慢慢散去,对姐姐的担心逐渐漫上来,自己是这种情况,那姐姐怎么样了!
就在他不顾一切,想要冲出去的时候,外面传来的声音,差点被他当作幻觉。
云子鸦撑着墙想要站起来,谁知道蹲太久,脚发麻,又跪下去了,几乎是爬着到了门边儿。
“啪”门锁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没等他反应过来,只感觉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了自己。
明明看不见,他却觉得世界都亮了。
“走吧,我们先离开这儿。”看到变成哭包儿的弟弟,云子鹞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弟弟没有事。
云子鹞一把背起他,开始往外面冲。
刚才要不是看见这宿舍楼上挂着的熟悉图案,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找多久。
云子鸦在上面写的血字,搁在整栋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所以,别指望这能让别人得到确切信息。
也只有这担心着某人的,才会仔仔细细去辨别谁是谁。
云子鹞能来学校可不容易,路都被堵死,她也找不到什么趁手工具,就靠着一把消防斧,硬是跑到了这儿。
不得不庆幸,小时候架打的多,身体还没忘记那种感觉。
“姐,我们之后去哪儿。”
前世之这一车动物
“不知道,走哪儿,算哪儿吧。”云子鹞小心地走过转角。
“放心吧,这层楼没有那种怪物。”趴在背上的人眯眼一笑,现在还能帮上点儿忙,真好。
“你怎么知道。”云子鹞困惑地回头看了一眼。
“我这里看得见。”云子鸦指着自己脑袋说,她愣了一下,脑袋?
“姐,我瞎了。”云子鹞脚步一顿,把他放下来,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乌黑的眼睛里如同一潭死水。
云子鸦一把抓住她的手,“别担心了,我能感应到周围的情况,看不看都无所谓。”
云子鹞一把抱住他,温柔地摸了摸那有些发腻的头发,“我会治好你的眼睛的。”
“嗯,姐姐可是要成名医的人。” 浅浅的笑容,安慰着死皱着眉头的人。
在云子鹞的保护下,他们万分艰辛的逃出了学校。
还好这学校就在外环城边儿上,从这里出去,并没有太远的距离。
可是,这四处都是堵车的慌乱情况,他们走的磕磕绊绊,很是花费了些时间。
勉强搜集了些食物,开始漫无目的地跟着一些逃难的人,离开了这个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城市。
半道上,遇到一辆公交车,上面稀稀拉拉坐了些人,见此,云子鹞连忙伸手把车拦下。
“你们是异能者吗?”车上的人打量了下这两人,尽管有些狼狈,但是这俊俏的样貌,还是让他们眼前一亮。
如果实力太弱,他们带一程玩玩儿,也是可以的。
云子鹞咬了咬唇,拉紧了弟弟的手,“嗯。”
“哦,让我们看看。”最先招呼的人,嘴里叼着草根,嚼了两下。
云子鹞看这人调笑的眼神,不是很舒服,手一挥,一排冰针落在地面上。
“那你呢?”看着躲在云子鹞后面的人,那人伸出鞭子,想要挑起对方的下巴。
云子鸦笑了笑,伸手抓住指过来的教鞭,众目睽睽之下,教鞭凭空消失了。
“好,好,你们上来吧!”收回递过来的鞭子,那人挑了下眼,空间系,挺难得的。
用钢板加固过的公交车里,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里面的空间,也越发狭窄起来。
为了能够容纳下更多的人,车上的人轮流变成了小动物。
“大哥,离我远点儿成不,我瞅你像猫啊!我怕!”
“怕啥,你脑袋顶上还挂了条蛇呢!”
一土拨鼠站在椅背上,哆哆嗦嗦往上面一看,“啊~”
置物架上,一条青花蛇,随着车晃晃悠悠吐杏子。
看着这个朝自己吼的家伙,无聊地拿尾巴尖推了他一把,这种玩意儿,就圆润地滚开吧!
“这群混玩意儿,一天找不到事儿闹,天敌压制哪儿有这么严重,我看你就不怕这些。”小猴子趴在云子鹞的椅背上,和她帽子里的某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种压抑的氛围下,再不说点儿什么,真怕自己会心态火暴火乍。
云子鸦蹲在姐姐帽子里,感觉自己压抑的心情缓和了些。
“嗯。”
响亮的鸣叫声,穿破漫长黑夜。
“吵啥吵,昨天晚上才打了一夜。”
“这不成!天一亮,我就控制不住想吊嗓子。”
站在车顶的花尾巴大公鸡,一甩冠子,沉思着眺望远方,可不管下方的人如何骂骂咧咧的。
“嚎嚎嚎,总有一天,饿慌了就把你这家伙抓下来,炒辣子鸡!”
脾气大的兔子,红着眼一脚踹在车轮胎上。
“冷吃兔的味道也很好。”原形是牛的某人,成功保持人身。此刻,正趴在窗户边上,冲下边儿淌口水,很久没正经吃过一顿好的。
“你丫疯了不成,想吃我!信不信我把你角给掰下来,用来剔牙!”
长毛兔子三瓣嘴一裂,恶狠狠露出两颗大板牙。
“惹不起,惹不起,你等级高你有理。”被威吓的牛兄,往椅背上一靠,帽子压低了补眠。
按理说,有这么多异能者在,云子鸦他们不至于混的很惨,可偏偏,云子鸦的头疼病发了。
领头的几个,看他没什么用,还是个拖累,当即就要赶他走。
“你们要干什么?”云子鹞拦在那些人面前。
“当然是把他扔下车,你再拦着,把你也丢下去。”
“姐,就让我走吧,你跟着他们,安全些。”
这些天,云子鸦算是大致了解现在的世道,变成了什么模样,知道自己是个拖累,所以也不怪那些人心冷。
“不,要走我们一起走。”云子鹞扶着他下去,看到扬尘而去的车子,冲他们唾了把口水,自己这些日子,杀的丧尸可是双倍的份,弟弟没有战斗力又怎样。
有的人看着这对貌美的姐弟,还想动点儿邪心思,但架不住云家姐姐太厉害。
她要是拼了命,这大半辆车上的人,都要永远留在这儿。
☆、前世之简墨的暗恋(刀)
在末世降临之后,简墨总会梦到一个人,双眼蒙着黑布,慢慢向他走来,却在将要靠近时又离开。
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模糊的场景,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烦躁。
虽然因为家族的某些秘密,他并不是完全的唯物主义,但是这无法控制的梦境,就算是找哥哥也没办法解决,只能闷在心里。
直到后来,看见睡在车后座的家伙。
略长的发丝,挡住眼睛,熟悉到心惊的鼻、唇和轮廓,让他觉得自己又进入了那个梦境。
当那双眼睁开时,心底有个声音响起,原来是这样的。
所有的原则和坚持,对上这个人,都自动切换成了另外一种模式。
原本还只是在意对方的存在,但是,在这一天天的相处中,他发现,沦陷并不难。
他好像能够明白,梦里的那个自己,对这个人,怀揣的是什么样的执念。
当这一切都想通之后,梦里的轮廓,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那灿如星辰的眼眸,看着自己的神情,爽朗的笑容,一点点儿浸入心海。
不过后面的梦是些什么,有时还不怎么好说。
不过,与那过往有关的梦境,那周遭的场景,依旧像被抹上一层浓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而那尘封的记忆,在他和云子鸦成亲的第二天,完全解开。
简墨终于看清了那梦中的一切,那一次次的擦肩而过,那最后得到消息时的茫然无措,那接受现实后的懊悔,全都似又经历了一遍。
他第一次见云子鸦,是在修车厂,黑色长布,挡住了那个少年的眼睛,仰着精致的下巴,双手飞快的动作着,利落的惊人,简直不像是个看不见的人。
每一颗螺丝,每一块焊点,都被处理到完美,没过多久,一个引擎就被修好了。
云子鸦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汗,几道油痕,出现在那光洁的脸上,像个花脸小老鼠。
似乎那人也挺满意自己的成果,伸了个懒腰,开心的笑了。
阳光投在那人白皙的脸上,温暖的笑容,让人相信这个世界的美好。
有一瞬间,简墨想揭开那层黑布,想看看他眼中的光景,是个什么样的。
就在他破天荒想上前搭话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拦住了他的脚步。
一个大方美丽的女人,出现在那人身边,掏出手帕,为他擦净脸上的污渍。
温柔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那人也回抱了那个女子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一幕,简墨心头有些失落。
这个女人明显比那人要大,或许,他只是像那些人一样,依附在强者身边罢了。
压下心头的悸动,他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做。
不过人心终归是无法控制,简墨有时会无意识在去寻找那抹身影。但是看见了,又自我怀疑地转过头,不愿去细想。
第一次正式接触是在东城的巷道里,简墨也没想到,转过街头会遇上那个人。
这一次,他下意识扶住云子鸦的身体,对方清朗的声音,像细水一样漫过心头,那个人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来,似乎要从自己脸上“看出”,是否有什么问题。
“无事”下意识回答了这句话,简墨又觉得有些后悔,还想,再和他多说些什么。
那人听了后,像是松了口气,对他扬起一个笑,就抱歉着要连忙赶路。
简墨看见他离去的身影,想继续拉住他,但只是动了动手指,又握成了拳头,这犹豫不决,一点儿都不像自己。
低头看到地上有一个小布袋子,上面还绣着几个字,“云子鸦”。
想起车厂那些人曾开玩笑,叫他小乌鸦,简墨觉得,这可能就是那个人的名字了。
打开一看,是一些小饼干。
不得不说,这东西,在末世也是很难得了。
简墨把它揣进怀里,想着还是给那人送去,还能和这个小马虎多说几句话。
等他循着方向,找到云子鸦时,才发现,他到的地方似乎是个异能团。
而云子鸦正挽着那女人出来,“鹞鹞,我给你做的小饼干掉了。”
女人不怎么在意,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只是有点惋惜的样子。“子鸦,我这次接了个任务,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看见云子鸦一脸担忧样子,挽着的手指,都有握紧的趋势,简墨觉得,不管自己有什么样的想法,都该放弃了,怕自己的出现,会让他为难。
没有等那人走近,简墨直接转身,消失在往来的人群中。
回到家后,发现怀里的饼干也没还,干脆打开,自己吃了,这是那人做的,也算是让这苦涩的心情,染上些甜意。
吃了一块后,发现这口味,竟让自己十分满意,不管是甜度还是口感。
但一想到刚才所见,刚亮起的眼神,又唰的黯淡下去,那个人不是自己的。
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有其他因素,在那之后,他居然真没再见过云子鸦。
等再听到他的消息时,狂喜又绝望。
永恒难忘的那天,走过长廊,正准备向哥哥报告新发现的情况,正好听见范央那家伙,正在和几个人聊天。
他没多在意,这胖子向来八卦,不知道又从哪儿得来什么家长里短的,正在四处和别人调嘴皮子。
“你们知道那个云子鹞不?”
“怎么不知道,长得漂亮,又厉害。是基地里有名的高岭之花。”
“对对,好多人想追她,但是知道那人的消息之后,都打退堂鼓了。”
“也是,她不是一直带着个拖油瓶。”
“就那个瞎子弟弟嘛,长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得了什么怪毛病,什么灵丹妙药到他那儿,就和吃菜一样,跟无底洞似得,谁承受的了。”
简墨开始听到云子鹞的时候,还只是觉得,这名字和那人真像。
后来听到瞎子,一下子反应过来,转身出现在范央旁边。
那几人聊得正嗨,看见墨大人的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难道不能随意聊天了吗?
就在范央忐忑的时候,简墨一把抓住了他,“那,那个瞎了眼的人,叫什么?”
“好像叫云什么乌鸦还是什么的”
“云子鸦”简墨心脏突突一跳,有什么东西,快要浮现了。
原来,那人还未娶妻,原来,那女的只是他姐姐,原来,自己还有机会。
“哎,就是这个名。”看墨大人如此激动,范央有些诧异。
“不过,现在那人可就惨了。”
还未从窃喜中醒过神来的简墨,顿时冷下脸。“发生什么了。”
“这次出任务,那个云子鹞身受重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范央叹息着红颜薄命。
听到不是云子鸦出事,简墨还是小小松了口气。
打听到他们的住址,连忙疾步赶去,简墨想通了,这次不会再放手。
看见那狭窄的住宿区,说不心疼那是骗人的。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推开宿舍门,但是里面,除了重伤的云子鹞外,再无二人。
打听了一下,周围人说云子鸦,跟着几人离开城了。
循着指路的方向找去,可最后看见的,是那痛入骨髓的一幕。
坑里被蛇缠咬的人,身上已满是鲜血,蒙住眼的黑布,散乱的被扯在脖颈上挂着。
那熟悉的衣角,嘴角的弧度,都告诉简墨,这个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位。
层层鳞片从脖颈处蔓延,血色开始漫上双眼,缠着云子鸦的蛇,像感觉到高位者的威压,一下子就想往四处散去,还没来得及走远,就被瞬间抽干了生命力。
轻柔地抚开云子鸦嘴角的鲜血,将自己的唇,缓缓印上去,这个时候,他也不用再压抑自己了。
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云子鸦的身上,将他小心地抱起来。
第一次遇见是好感,第二次遇见是喜欢,求而不得的喜欢,在一次次寻找中,逐渐加深,现在,死亡的事实让他明白,爱是会积少成多的。
但,太晚了。
藤蔓从身侧蔓延,缠上周围的植物,那死亡的一幕幕,再现在自己眼前,怒气让他的瞳色变得更加妖冶,那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而被简墨救醒的云子鹞,得知自己弟弟死讯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傻了。
茫然地看着眼前高不可攀的人,这个人怎么可能认识自己弟弟呢?他是骗自己的吧?他为什么要骗她呢?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啊?
泪无声无息的流淌着,云子鹞只是张着嘴,想要问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很想说,弟弟明明在基地里待的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但看见简墨怀里的人,是那么的熟悉,那眉眼,那身形,都是自己护了半生的弟弟。
可是,事实永远是残酷的。
后来,有些人察觉到一个异能团消失了,没有人再听过他们的消息。
后来,有些人发现基地高层里,多了个冷血的影子,一把冰刃神厌鬼弃。
后来,所有的人都知道简墨大人娶了个死人,此生再也未有过其他伴侣。
☆、前世之失去重要的人(刀)
前世之云子鹞的自述
当父母因意外去世的时候,我就知道,已经失去了撒娇的机会。
那些所谓的亲戚,只会把我们当成包袱一样扔来转去,而我们没有反抗的能力。
年幼的弟弟尚且算是乖巧,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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