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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壹小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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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次的小钱袋里是空的?小钱袋叠装小钱袋终于到头了?
一头雾水的徐天玄尝试着打开了这个小钱袋。他往里一看,当场目瞪口呆。
☆、第79章
这个小钱袋里果然不再是放满了深蓝色的小钱袋,袋中堆放了诸多不知是何来历的古老兵器以及十个古朴的大箱子。
徐天玄连看了好几眼,他终是动手取出其中一个大箱子。这个箱子出奇的沉,沉得徐天玄简直搬不动。所幸大少爷出手及时,一道金色力量骤然抬起沉重的箱子,然后将它轻轻地放在地面。
箱子落地的瞬间,徐天玄激动不已地站起身,他绕着大箱子转来转去转了好几圈。按照这个箱子的个头,里面足够放进去几个徐天玄,以它的重量判断,箱里盛装的物品绝对不少。
徐天玄估摸着婚宴费用没准有希望了。
他稳了稳情绪,这才动手推开沉甸甸的盒盖。下一刻,呈现在徐天玄眼前是整整一箱的红色玉石,它们红得好似染尽了鲜血一般。徐天玄看着它们忽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原来在这里。”乾大少爷看见箱内的玉石,站起身来。他慢步行至徐天玄身侧,看了箱里的玉石几眼,“之前,九妹说想要红玉做首饰。我记得有一箱,却想不起放在那儿。既然找到了,正好给她,免得转身又忘记。”
说罢,乾大少爷手一挥,大箱子瞬息间飞上半空。它飞出乾大少爷的房间,轰得一声落往乾九小姐的屋内。
刹那间,主院一片死寂。片刻后,一声惊喜冲天而起:“大哥,你就是我最爱的大哥!”
徐天玄:“……”
他一点儿也不反对九小姐做红玉首饰。身为哥哥,照顾弟弟妹妹们理所应当,徐天玄就一直坚持不懈的照顾狼一他们。但是,徐天玄有一点不懂,整整一箱玉石做成首饰,九小姐化作千手千脚佩戴,能戴完吗?
徐天玄表示相当怀疑。
乾大少爷对一箱玉石的出现表现得格外从容:“东西太久没整理,果然很容易忘。”
闻言,徐天玄再一次深感自己无言以对。原来大少爷的嗜好不是收集小钱袋。徐天玄偷偷瞄了眼自己扒出来的一层层的小钱袋,倘若从第一个钱袋开始,每个最终的小钱袋中都放有这般类似的物品。
大少爷他到底有多少家当?这能数得清吗?
徐天玄从小到大不曾见过大宝库。一个小钱袋仿若沧海一粟,这一刻的乾大少爷在徐天玄眼中,绝对是巨富,富可敌六界。
他的媳妇富得足以笑傲天下。
乾大少爷随身携带这么多的钱财,竟然不怕遇到坏人抢劫。不过,胆敢抢劫大少爷的劫匪多半只有被大少爷反抢的命。
徐天玄很快抛开了一箱红玉到底能够制作多少首饰的问题。他的注意力转向其它箱子,箱内居然也是各种各样的玉石。徐天玄的惊愕难以言喻,大少爷这是抢了哪儿的玉山,才有如此数量的珍贵玉石。
乾大少爷一边帮徐天玄扛出大箱子,一边回忆过往:“有一次,我路过魔界的一处偏远山岭。那里有一座玉山,山中有一个魔头,人称玉石魔,他特别喜欢收集各类玉石。”
听到这儿,徐天玄倍感无语地盯着大少爷。难道大少爷还真抢了玉山,打劫了这个魔头?以大少爷的战斗力,打趴一个玉石魔应当没问题。只不过,抢了玉石魔的玉石,玉石魔会哭给大少爷看吧。
然而,真相与徐天玄想象得差异很大。
乾大少爷轻笑着摇了摇头:“我路过玉山,夜里在山外暂住一宿。那会儿,玉石魔前来找我。他说他寻得一处藏有古老玉石的宝地,邀我一同前往寻宝。”
玉石魔此前曾独自探查多次,宝地的机关异常厉害,他一人闯不过去,需有帮手。玉石魔承诺,一旦成功进入宝地,宝地的古玉石他与乾大少爷平分。
乾大少爷那会儿本就是游走六界历练自身,得知有一处神秘宝地,机关霸道无比,他自然很感兴趣,远比对玉石的兴致高多了。
后来,乾大少爷与玉石魔前往了那处宝地。那里远比乾大少爷预料得更危险,是一个极其凶险的地方。乾大少爷和玉石魔耗费了诸多力气,终于闯过了机关,进入宝地内部。
宝地内不是堆放着无尽的古玉石,而是有古玉山。那里有一个朴实无华的玉瓶,玉瓶内封存了连绵不断的古玉山。按照约定,乾大少爷和玉石魔每人各得一半古玉山。
乾大少爷对古玉山不感兴趣,他提出古玉山皆归玉石魔所有,他要那个玉瓶。
玉石魔起初答应了乾大少爷的条件,在他得到全部的古玉山之后,他就动了杀机,要夺回那个玉瓶。
乾大少爷对玉石魔早有提防,所以玉石魔的计划未能成功。玉石魔无意间触发了宝地机关,导致整个宝地轰然崩塌,遍地机关爆发。乾宇和玉石魔来不及躲避,深陷其中,命悬一线。
乾宇不知道玉石魔最后有没有逃出来,但乾宇注定命不该绝。他躲避机关之际,意外闯入一个不大的石室,宝库的崩塌并未牵连到那里。
待到崩塌彻底结束,乾大少爷离开石室时,顺手带走了屋内的物品,一些陈旧的古兵器与十个箱子。
他重新返回地面之上时,早已不在原来的那个地方。乾大少爷不确定这次崩塌让自己远离了起初的位置多远,他没有计较这些。他抬步继续朝前走去,他的人生就是不断前行,至于身后的路,他不会回头去看。
乾大少爷提及这段经历说得平淡无奇,徐天玄却听得津津有味,倍感惊心动魄。徐天玄第一次得知乾大少爷的故事,他的经历,他的过往。唯有了解大少爷更多,徐天玄才会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对大少爷有利。
不过,此事坚定了徐天玄的决心,他要认真整理小钱袋中的物品。无论值钱的,还是不值钱的,它们对徐天玄都格外珍贵。这些东西布满了大少爷的回忆,是大少爷的每走一步留下的或深或浅的印迹。
乾大少爷拿过徐天玄手里的小钱袋,他在古兵器堆里随意的翻动了两下,取出了一个巴掌长的玉瓶。
徐天玄小心地捧着玉瓶左右看,可惜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要不是大少爷说它曾封存了绵连不断的山峦,徐天玄会觉得这个小瓶子插花都嫌它太小。
他想了想,将玉瓶揣在衣兜。等玉六醒了,送给玉六玩。
箱子逐一重新放回小钱袋,徐天玄兴致不减,他看着大少爷,等待大少爷讲诉下一段离奇经历。
对此,乾大少爷对徐天玄说道:“我不太擅长说这些。”
乾大少爷只会简单讲诉事情的经过,他不会把过程讲得有趣生动。但是,徐天玄并不在意,这些故事对不曾出过远门的徐天玄而言,已是闻所未闻。
不管大少爷讲得有趣与否,反正徐天玄都能听得格外起劲。他以后要与大少爷一起游走六界,他当然得知道,六界到底是怎样的地方,都有一些什么艰难险阻。
在乾大少爷不知从何说起的情况下,徐天玄想出了一个简易的法子。徐天玄卖力的开钱袋,他打开哪个钱袋,袋里装有什么,大少爷就说那一段经历。
尽管众多陈年往事皆已淡去,可乾大少爷仍是零零散散的回忆起了丁点的琐碎小事,一件件的说给徐天玄听。
此时此刻的徐天玄像极了一只对食物极度渴望的幼崽,心心念念的盼着大少爷的投喂。他如同一只窝里的雏鸟,伸长了脖子,张开嘴壳,吃再多也吃不饱的索要食物。
乾大少爷讲诉的内容跟随钱袋里的物品顺序,显得混乱无章。每一界经历皆是各有不同,无论在六界的哪一界,时刻有高兴的事情发生,也时刻有不愉快的遭遇出现。
乾宇会遇见好人,也会遇见坏人。他会遇见朋友,也会遇见敌人。
当然,其中不排除今天的朋友成为明天的敌人,今天的敌人成为了明天的朋友。所有的关系皆是那般变化莫测,永远判断不了下一刻的变故。
一切始于未知,庞大的乾家也一样。他们起始于何处,又将终止于何处,无人知晓。
乾大少爷话语停下来之际,已然夜深。徐天玄倚在他的身旁早已进入了梦乡。
这一刻的徐天玄枕着乾大少爷的胳膊,唇边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应该是在做一个美梦,乾大少爷如此认为。
他凝视了徐天玄的睡脸好一会儿,浑身腾起金色的光芒。金光卷起徐天玄,将他轻轻地放在大床内,随后为他盖上被子。徐天玄今夜将在主院过夜。
乾大少爷转身正欲走出房间,忽然间听得一声低低的呼喊:“大少爷……”
乾宇转过身望向大床,他以为徐天玄醒了。可徐天玄并没醒,他仍在梦中,只是不知他梦见了什么,冷不丁喊了这么一句。之后,徐天玄蜷在被窝里继续睡觉。
乾大少爷略微思量,他没有离开,而是走向了床边。他掀起被子,躺在徐天玄的身侧。
如同在冬夜中寻得了火堆,一旁的徐天玄朝乾宇的身边挪了挪。他搂着枕边暖乎乎的身体,欣喜地蹭了蹭。
乾大少爷低眼看了看徐天玄的睡脸,轻轻地把他揽了揽,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留宿大少爷房间的徐天玄做了一个大大的美梦。他梦见了好多好多的小钱袋,这些小钱袋堆积如山。徐天玄躺在小钱袋山上翻来滚去,他第一次觉得这些不起眼的深蓝色小钱袋竟然这般可爱。
徐天玄心知,小钱袋里装有小钱袋,小钱袋里还装有小钱袋,无穷无尽的小钱袋。
要一一地打开它们,才会知道袋里装有怎样的惊喜,这样的感觉如同了解乾大少爷一样。徐天玄要一层又一层的打开这些小钱袋,才能看见袋里宝物,徐天玄要一点一点的靠近大少爷,才能知道大少爷的内心装着怎样的思绪。
天蒙蒙亮,徐天玄醒了,他忽感自己怀抱的暖炉不见了,他身边一下子冷了很多。
徐天玄疲惫地撑起眼皮,看见乾大少爷站在床边,正披上外袍。他尚未完全清醒,默默地凝视大少爷不说话。
觉察到徐天玄的视线,乾宇侧过身,他温和地说道:“我出门去看看祭坛的情况。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吧。”
说着乾大少爷拍了拍徐天玄的头,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徐天玄合上眼继续睡觉,好一会儿,他无比震惊的从床里蹦了起来。
他居然在大少爷的房间过夜了,他抱了一夜的暖炉竟然是大少爷。
徐天玄红着脸,媳妇尚未过门呢,他这样与媳妇同床共枕会不会太心急了一点儿。
☆、第80章
天空微露鱼白,乾大少爷踏着晨风走出了乾府,跟在乾大少爷身侧的还有白须老者林伯。林伯不动声色的紧跟大少爷的步速,脸色有一丝罕见的凝重。
就在凌晨,城北的祭坛,最初爆发戾气的地方,有了异动。一股若有似无的力量在涌动,隐隐有增强的趋势。
隐卫头领赵寒觉得不对劲,立刻亲自带人前往祭坛探查。城北祭坛是一个十分微妙的地方,它与智识之灾密切相连。赵寒与其它隐卫并未立刻深入其中,他们在周围快速的搜集信息,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祭坛的深坑底部,极有可能诞生了一个奇异的存在,它自身带有法则之力的变化。
对此,隐卫们不敢轻举妄动,立刻将消息传回了乾府。林伯本不愿打扰大少爷与徐天玄休息,奈何这个时候惊见异变不得不小心为妙。
林伯传音喊醒了乾大少爷,告诉了大少爷这件事的起始。乾大少爷对此相当重视,哪怕乾老太爷已经带着妖帝去了乾家祖宅审问,乾宇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会儿,乾大少爷正是和林伯赶往城北祭坛查看情况。
乾大少爷到达时,隐卫早已封锁了四方,唯恐有其他人误入附近。虽说这会儿的云祥城,人少到了极致,却也必须小心防范。
赵寒亲自把守在祭坛深坑的位置,他远远的看见大少爷到来,立即迎上前,双手抱拳:“大少爷,法则之力的气息目前还比较稳定。你命令过不可轻易靠近任何法则,所以,我们都不曾下去。”
对此,乾大少爷满意地轻微点了点头。
尽管隐卫们体内的戾气已被徐天玄清除,可乾宇不能保证隐卫从此没有任何戾气隐患。为了防止隐卫再出变故,乾宇下令道,有任何有关戾气或者毁灭之力的消息,必须马上告诉他,任何人不许妄自接近法则。
大少爷的命令,隐卫们自然是言听计从。他们一直坚守在祭坛的周围,却始终不曾进入深坑一探究竟。
同时,隐卫们心里清楚,倘若坑底当真有法则之力涌现,他们面对抗法则之力的胜算微乎其微。一旦遇上毁灭之力,不是被控制就是被杀死。隐卫知晓利害关系,不会胆大妄为。
如乾大少爷担忧的那般,隐卫们照样认为,哪怕城内在竭力消灭戾气与毁灭之力,难保没有残余。城北祭坛作为起初之地,出现法则之力的气息,相当的危险。
当然,这些威胁仅对隐卫有效。一旦乾大少爷击碎残余的法则之力,祭坛的危机迎刃而解。
乾宇围绕城北祭坛徐徐转了一圈,他凝视地面的深坑,并没立刻选择下去。与隐卫回报的情况一致,这会儿,乾宇能够明显感觉到下方的法则之力,它的力量不算特别强大,却在缓速增强。
对不具备法则之力的人而言,这已是致命的危境。
当初,暴戾的气息自地底冲天而起,在城北祭坛轰出了一处深坑,紧接着,古妖兽蜂拥而至。
而今伴随着云祥城重建的推进,这个祭坛也当恢复如常,修复至它原本的模样。到时候在此处建立一座新的祭坛,镇压下方的气息。
之后云祥城就将回到从前的云祥城,大家又能过着平淡温馨的生活。
事到如今,任何一丁点的变化对云祥城都影响深远,更何况是法则之力。乾大少爷对祭坛极其重视,他命隐卫们守在祭坛四周,林伯守在深坑附近随时待命。
至于大少爷自己,他会沉入深坑,清除那里的法则之力。
“大少爷,”林伯略显为难,忍不住多问了句,“要不要通知二少爷他们前来。”
毕竟与法则相关,多一些乾家人,也能多一些保护。
对林伯的建议,乾大少爷没答应:“不要紧,这点法则之力不会有危险。你安心守好这里,我很快上来。”
说罢,乾大少爷一跃跳下深坑,朝着法则之力力量波动的地方快速移去。眨眼间,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深处。
距底部越近,乾大少爷越能清楚感觉到那一股力量的不同之处。他心底平添几分疑惑,这不像力量的聚集,而像是心跳,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恰如力量的苏醒。
近了,乾大少爷终于确定,这一切与妖帝无关。隐藏在那一层微薄的毁灭之力后方,并非毁灭法则,而是另外的法则。
诡秘的熟悉感使得乾大少爷轻微地皱了皱眉。
待眼前的黑暗渐渐散去,乾宇抬眼直视前方的一抹白色柔光,它融合了暗金色的光芒,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乾大少爷观察那个忽明忽暗仿佛心脏跳跃的光芒片刻,神情愈发的凝重。乾宇在柔光正中见到了一块玉牌,与徐天玄所拥有的玉牌外形一模一样。
不过,那块玉牌和徐天玄的玉牌不同,乾宇能够辨别它的不同。徐天玄的玉牌跟随乾宇身边三年,就算乾宇看不透它不停变幻的图案意义,但乾宇熟识它的气息。
这块玉牌释放出来的光芒以及它具备的力量,同徐天玄的玉牌截然相反。
徐天玄是诗梦的儿子,他与生俱来有时间之力。那么,与徐天玄力量截然相反的力量是什么,乾宇了然在心。乾宇眉头紧锁:“逆时间之力。”
“你果然认出来了。”玉牌的一侧,浮现出一抹虚影,她的容貌与诗梦如出一辙。
乾大少爷冷静地直面诗梦,话语冰冷:“你们背叛了当初的约定。”
“时间一族守护得是这方世界。我们从不属于他们,也从不属于你们。”诗梦的虚影静静地应道,“你们离开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看着我的族人为此牺牲。”
乾大少爷没立即说话,他看着诗梦,只是这般看着她,一言不发。此时此刻,他多说无益,因为时间一族已经不站在他们的这一边。
虽有些遗憾,却也在意料之中。时间一族全族消失不见的那一刻起,乾家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没有时间之力再为他们延续时间。
说到底,乾坤两家屹立在六界之外,注定他们是不同寻常的存在。他们有天地本源,注定他们与其它法则之力是不一样的存在。
越是强大的力量,越是有强大的对手。
凡世间有光就有影,有昼就有夜,有阴就有阳。位处乾柱的两端,与乾家背对背存在的还有另一个乾家,两者的关系如同昼与夜,他们不会同时存在。
白天到来,黑夜就将结束。黑夜降临,白天也就到此为止。而昼夜交替的时刻,就是双方争夺在这方世界里谁存谁亡的生死时刻。
两个乾家他们运用的都是天之力。两者不同之处在于,乾宇所在的乾家,他们遵循的天之力又被称作顺天之力,而另一个乾家他们遵循的天之力是逆天之力。
顺天与逆天,他们相互矛盾,他们是天生的对手,总会一争高下。
乾宇一直都知道,事实残酷,没有永远的关系,只有永恒的利益。虽然有时他也愿意相信世间存有许多的温暖,但那样的微弱希翼不足以拯救他的家人。
六界不会在意存活世间的是哪一个乾家,他们只要有乾坤两家维护六界的力量平衡就足够了。
其它的法则之力同样不会在意存活世间的是哪一个乾家,只要有乾坤两家为他们提供本源补给自身的法则之力,这也就是足够了。一般的法则家族不与乾坤两家亲近,并非空穴来风。
天地本源处于顺天之力时,是乾宇和他的家人存活的时间。当天地本源处于逆天之力时,就是另一个乾家的时代到来。
日夜交替,对外人而言,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对乾家而言,他们放不开手。他们不能接受逆法则之力崛起,他们所做的就是不计代价的与时间一族达成协议,减缓甚至是静止本源的转变时间。
乾宇身为乾家这一辈的嫡长子,他在家族的往昔记录中看到过一一段往事。那是乾坤两家难得的联手,只为留在这方世界,他们付出了高昂的几乎承受不住的代价。
天地本源的转变因此停滞,如同白天不再过去,夜晚不再到来。为了达成乾坤两家的心愿,时间一族做出了惨烈的牺牲。
然而,不论如何延缓,逆法则之力终会崛起,本源的转变终会显现,就像是再长的白昼也总有一天会结束一样。
乾宇凝视面前的逆时间之力,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体内的天之力融入了一丝时间之力,明明与逆时间之力是相反的力量,却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对此,乾大少爷不由心里一冷。莫非徐天玄不是时间之力,而是逆时间之力?那乾府上下岂不是全部沾染了逆法则,加速死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诗梦的话语很轻,“天玄,他是时间之力和逆时间之力的孩子。”
兴许其它的法则之力会跟随本源改变而改变,可时间不同,他们本就可以穿透无尽的虚空,无论过去和将来。
诗梦的虚影拿起了那块玉牌,轻抚过表面的花纹:“这事我从未告诉任何人,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从小就被人控制利用。我给了天玄选择,属于他自己的选择,而他做出了决定。”
在乾府,徐天玄觉醒了时间之力,同时他无意识地丢弃了逆时间之力。也许徐天玄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但他每一个抉择皆在维护乾家,他下意识的保护乾家。
纵有徐天玄极力维护乾府,可妖帝发动的智识之灾,仍然大幅消耗乾家的天之力,加速乾柱的逆变。哪怕妖帝未能让逆法则直接沾染乾柱,顺天之力的乾家存在时间亦是屈指可数了。
是的,乾宇知道,他们终是要离开这方世界。
他们明明拥有的是顺天之力,可他们却无法顺从天意,他们所做的一切皆是在逆天而行。下一个顺天之力的乾家崛起时,不知是多少年后,千年、万年、十万年,或者更久。
“我不能留下逆时间之力,它在云祥城会加速家族的毁灭。”乾宇说。
对此,诗梦的幻影轻微地摇摇头:“天地本源的逆变已然发生,坤柱之后就轮到乾柱了。”
坤柱?
思及这个名字,乾宇的脸色一沉再沉。乾家早就得知坤柱出了变故,且坤家也急于修复坤柱。乾家仅在猜测坤柱定有大损伤,却不想是逆行的力量在改变坤柱。
乾坤两家向来不太和睦,但是,倘若当真坤柱本源逆转,那么乾柱的本源也将随之逆转。天地力量本就为一体,相辅相成,他们从来不是完全对立的存在。
坤柱本源逆转,事关重大,就算坤老太爷和乾家关系再不好,他也不可能不说出来。
乾家此刻仍不知坤柱的情形,原因极有可能是,坤家知晓坤柱有变故,但不能确定坤柱的变故到底为何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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