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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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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你又在蛮不讲理,强人所难啦?”一个甜媚的声音从背后飘来,同时嗅到一股淡淡的幽兰香。

“啊,你来了,坐,请坐。”冷峻反应有些迟缓地说。

白玉依然那么光彩照人,秋水盈盈,她在两人中间坐下,轻轻一甩如墨发丝,玉葱纤指取下乳白小皮包嫣然一笑,微启朱欲喷火的嘴唇说:“怎么语调听起来有些勉强呢?”

冷峻赔笑说:“哪里,哪里,不过这顿是我朋友请客——”

白玉黛眉一扬,秋波流向张健。

张健拿脚去踢冷峻,表面上却腼腆地笑道:“怎么会介意呢?欢迎还来不及呢,请随便。”

白玉却触电似地一怔。

冷峻问:“玉姐,你怎么了。”

白玉心说,好小子,占了便宜还卖乖,秋波早扑向了他的星目。

冷峻莫名其妙地像做了错事般,垂首吃菜。

张健却耳红面赤起来,继尔又泛起难以察觉的得意笑意。

人在背黑锅时,往往当时是不知道的。

冷峻更可疑为心虚样皮笑肉不笑地说:“别光顾着饱眼福,先解下嘴馋再说,先把这只鸡腿给我。”

张健忙跟着笑道:“小姐尽管吃,尽管吃。”

白玉朝他一笑,声音如风铃摇曳般好听。“你也吃呀!”

冷峻叹口气说:“张健,我真嫉妒你,有钱还是好,连美人儿也只顾和你笑,千金难买美人笑。兄弟你赚大啦。”

张健瞪着眼望他。

白玉说:“那我也给你一个笑,也让你平衡平衡吧。”说罢便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总觉得别扭。其实她脸上的表情此时已够别扭了。

冷峻夸张地拍着肚子微笑。

白玉的高跟鞋那如锥子般尖的高跟在冷峻脚上使劲吻了一下。

冷峻脸上的肌肉立刻缩到了一起,露出不怎么整齐但很白的牙齿,忍了好一会儿才说:“人都说在女人面前再可乐的事也要忍着,看来真是名言。”

白玉瑶眉微皱说:“也不知哪个缺德的,怎么教你这么多损人的至理名言。你却唉又生般硬套?的引用。”

冷峻忽然一敛笑嘻之态说:“你今天怎么逛到这儿呢?这儿好像没有购物地方也没娱乐场所。”

白玉不悦地说:“你意思是说,我游手好闲,只顾找乐子寻刺激呢?”

冷峻摆摆手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不要生搬硬套。我是说这儿不是游乐场所,没有散心的,又是中午,你怎么没回家?”

白玉脸色微红,语音低了许多:“还不是昨天那些事,找你赔个不是,谁知去你学校,他们说你还没到,我便在这儿等一会儿,先吃点东西再去……”

冷峻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他忙喝了几口酒,不自然地说:“是,是这样啊。”

张健一个人吃的无味儿,抬头说:“你们不要光说话,吃啊,再不吃肚子会不高兴的。”

白玉纤纤细指捏着象牙筷在火锅里找了块肥嫩的鸡大腿,正欲夹出塞进嘴里,却见另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夹住鸡腿的另一端硬是抢了过去。

只见冷峻笑嘻嘻地说:“女人怎能吃鸡腿呢?吃鸡爪,这样手指才会变得尖利好看。”说着已在鸡腿上咬掉一块肉。

看着那么诱人的鸡腿在别人口中,被嚼得精精有味,白玉不服地说:“哎,你怎么抢人家的鸡腿?”

“人家的鸡腿,又不是你的玉腿,你抱什么不平?”冷峻说。

“你——”白玉没词儿了。“蛮不讲理,谁惯你的。”

“不要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冷峻用手指弹弹桌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白玉又想理论,只见自己的食蝶里被放了一块肥嫩的鸡肉,抬头瞧见张健正笑盈盈地望着她说:“你和他斗嘴是找和尚借梳子,找错了对象,你是争不赢的,倒不如省些力气吃菜的为好。”

白玉淡淡一笑。“谢了。”

“你怎胳膊肘往外拐呢!就是杜雨也不敢这样不给我面子。”冷峻叫道。

正送菜到口的白玉忽然手一抖,鸡块掉在桌面上,溅起许多油汁,还有些溅到白玉的套裙上,她慌忙扭身去包里拿纸巾,却又碰倒了食碟,指在地上。“砰”地一声打碎了。

张健莫名其妙地望着冷峻。

冷峻静坐在那里,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白玉窘慌地擦着油汁,直到脸上的红热消褪了些,才提起头说:“真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态见笑了。”

冷峻一笑说:“没事儿,幸好鸡肉油不太多,要是肥肉那才见笑了。”

白玉便又垂首去擦油汁,白皙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虽然她垂着头,冷峻仍察觉到了她极力掩饰的酸楚隐痛。他笑了,笑得有些孩子气,就像自己刚学会写他名字时那样的高兴。他满意地用餐纸抹下嘴,伸个懒腰说:“你们慢慢喝,我可要吃饭了。”

张健明智地说:“锅里就剩下这可怜的几块,你不吃饭还等何时?这次我也要和你一起吃饭,不然一会儿连汤也没了。”

服务员微笑着走了过来。

冷峻问白玉:“你也来一碗吧,不然连饭也吃不好,那我们就真不好意思了。”

白玉摇摇头说:“我还是来点小米粥吧!”

不一会儿,服务小姐端来主食。

“先生,小姐,你们需要喝点可乐还是橙汁?”

张健垂眉沉吟。

“这个时候,你说我们还能要饮料吗?”冷峻望着女招待问:“你难道要我们喝不了兜着走吗?”

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哪里话,我们服务的宗旨就是要顾客吃得满意,喝得顺心,怎么会那样呢?”

冷峻不说话了,他拿着筷子在碗里夹了一团米饭,又夹了一团,再来夹了一团,放在桌面上,然后微笑着望着服务员。

小姐偷眼望了桌面,忙赔笑着说:“直对不起,米饭里这么多石子。”

“哪里哪里,还有米呢?”冷峻纠正道。

小姐哭笑不得。

白玉也目瞪口呆。

张健却见怪不怪地说:“这位小姐,你可要看好这位先生的尊容,下次碰见他,你可要小心点儿。”

冷峻一拱手说:“过讲,过讲,我冷峻并不是个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服务必须要使顾客满意,只顾和同事一起谈笑风生,换成我是老板被我看见她会不高兴的。去吧,尊敬的小姐,好好招呼其他的客人吧?”说完又自顾吃起饭来。

“想不到你心地蛮好的嘛!”白玉眼中有笑。“不是个爱计较的人。”

冷峻头也不抬地说:“现在就业本就不易,能本份工作的漂亮女孩子本来就不多了。便何况我也不想在女孩子心里留下坏印象。”

“看来你还挺有人情味儿的。”白玉笑着说。

冷峻抬起头望着她说:“总比那些做人情妇,被人包养起来的女人要强万倍,你说是吗玉姐?”

张健斜了她一眼说:“瞧你的意思是说女人们除了有工作,被生活所迫都会自甘堕落呢?”

“我是指一部分,有几分姿色的好逸恶劳的经不起诱惑的自犯贱的女人。”

“还是有些片面性。”

“管它是整体还是片面性,但歌舞厅,酒店,旅社等却是十个有九个半都有性交易的,不管它是几星几级。说不定档次越高女人素质也越高,别的不说你光看看你干爹周围的女人,我看就没有被迫的。”

白玉终于忍不住了说:“你是不是也太大男人了吧,现实中虽然社会各方面都在喊尊重女性,但我们在各方面仍是弱者,无论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仍是男人点多数。刚才你口口声声说女人,就会出卖色相,只要头脑没问题的人都会责骂你。你怎么会这么仇视女性,我们女人得罪过你吗?”

冷峻静静吃着饭。

白玉语言明显激动地说:“可以这样说没有一个女性想靠自己色相吃饭,她们有着比男人还要强烈的自尊感,她们身上有着人类最圣洁的品德,但却被男人们无数次的欺骗、伤害、污辱,她们是受害者,而你们男人还贼喊捉贼,这道貌岸然地说都是女人把社会搅坏的……”

她越说越激动,连眼圈也红了。

张健忙劝道:“好啦好啦大家也别争了,彼此的观点都有些极端,越是争吵越是只会使彼此坚持自己的理论,何必呢?”

“不行,他得向他诬蔑的女性道歉。”白玉仍不退让。

她以为男人这点退步是不会不让的,这是不痛不痒的。

若是平时别人的面前,冷峻说不定也会迎合她们,他就常迎合冷爽,但这是今日,白玉的面前。

“你要是没吃饭最好再来一碗,张健我们走,快要上课了。”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拽了很长条的面巾纸,起身便走。

那纸巾带在空中飘摆。

张健无奈地叹了口气,望了下白玉,也追了上去

第五十二章 重罚(一)

 白玉独自坐在那里,一直看着冷峻的背景消失。

她又想起一个人,一个她曾迷恋过的人,冷峻就和他相似。

冷峻是否也会步那人的后尘?说不定。

于是她眼睛泛潮了,为了她曾经的恋人,也为了冷峻。

她终于站起身将冷峻的那叠零钞放进自己的皮袋里的另一夹层,又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抽出一张,放在桌上,对服务员说了声“不用找”便默默地向门口走去。

街上车如流水人如潮,不知该说是热闹还是该说是喧嚣。

白玉恍恍惚惚地在街道上走着,本来她准备开车过来的,她有自己的专车,但又觉得麻烦,既要担心车子被偷,又要刻意遵守绿红灯的指示,不像走路想走幽径,就走幽径,想走大道就走大道。离学校的距离并不远走路,也可健体,还可展示自己的风姿。还有就是——路程确实不远。

而现在拖着沉重的脚,甩着多余的胳膊,她很疲惫。就这样默默地走着,很无聊,也很空虚。望着时你从身边走过的少女们那天真烂漫,欢快无忧的神情,她突然有种嫉妒,这种感觉似乎还很强烈。

刻骨铭心的往事催人红颜衰啊!她停住脚步,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偶有飞鸟掠去,消失在仍阴翳的枝丛;时有白云飘过,被风撕碎又散在湛蓝的天空,这一切都让她勾起昔日的伤痛。

那时的飞鸟,那时的白云,那时的……!

“唉——”她叹了口气,准备搭车回家。

她无精打采地走着,忽然“嘭”地一声,与迎面的一个妇女撞了个满怀。“哗啦”一下,那妇女抱着的一摞书洒了一地,她边道歉,边蹲下去检书,那妇她蹲下去捡,笑着着:“没关系。”

白玉将手中的书面上的灰尘拍了拍递给那位妇女,又歉声说了遍不好意思。

那妇女又笑着说:“不客气,不客气。”

就在她们对视的时候两人同时愣住了。

白玉淡淡一笑!“再见。”然后急忙向前走去。

那妇女就是金雅如,刚从书店回来,她抱着书望着白玉的背影,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记忆不清。她浅浅一笑,转身向学校走去。

穿过操场,就是教师宿舍,她却停住了脚步。

操场上的草坪上坐着一群自己班上的学生,他们有的在看书,有的卧在厚草上晒太阳,有的在那儿做仰卧起坐,俯卧掌,蝎子倒爬来卖弄肌肉。她笑着走了过去。

刘莹和李思绮正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书,她们见老师走了过来,忙对身旁不远处正拿书遮面,闭目养神的冷峻,低声说:“喂,老师来了。”

冷峻一听,一个“乌龙搅水”坐了起来,操起书就看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向老师打招呼:“老师,你来啦?”

五雄们也停止他们的卖肥活动。

金雅如笑道:“继续做你们的呀,活动还是活动,睡懒觉的还是睡懒觉,这又不是在课堂,别拘束,轻松一下也好。”

思绮嗤然笑道:“你们看冷峻多了不起,能反着看书。”

大家都笑了,冷峻这才发现自己书本拿倒了,不好意思地说“这才叫倒读如流嘛,达不到我水平别在那瞎参合。”

金雅如走过去在温婕和思绮她们几个女孩子中间坐下问:“温婕你把同学们的节目预备表统计得怎么样了?”

温婕说:“大家表现得都很积极,呶,这就是同学们填的自愿。”

金雅如接过自愿表,扫了眼,对温婕的办事能力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见上面的表格中,姓名,性别,有什么爱好,最擅长什么,是否获过奖,等等一律填写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娟秀的字迹,整洁的纸面,给人一种很清晰很舒服的感觉。

她欣慰地笑了,表单一会就看完了,忽然她眉头一皱,拿起表单从头到尾,又仔细看了起来。

温婕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有什么地方不妥吗?”

金雅如坚持看完后说:“怎么没有冷峻的情况?”

温婕小声地说:“他说他既没任何爱好,也没什么特长……”

金雅如不悦地说:“他也太放肆了。”

温婕咬了下嘴唇。

“冷峻,你给我过来。”金雅如怫然叫道。

冷峻嘴里衔着一根细长的半黄半绿的草苔,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往温婕旁边一坐,压低声音说:“你没说我的坏话吧。”

温婕只是垂头看书,不理他。

“有什么事吗,老师?”冷峻问。

“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吧?叫你填表,你怎么没到班长那里汇报自己的情况?”金雅如严肃地说。

“我向她汇报了呀!”冷峻惊呀地说。

温婕猛地抬头盯着她,眼中浮着朦胧的雾气。

李思绮趁火打劫地说:“嗨,大家看呐冷峻又在耍无赖了。”

冷峻白了眼一眼说:“我确实向她汇报了嘛!”

“那这上面怎么没有你的情况?”金雅如将表单扔了过去。

冷峻接过表单看了一会儿说:“我向她汇报了呀!我说我既没什么爱好,也没什么特长,她怎么没把这些写上去呢?”

金雅如愠怒道:“就这已经够放肆了,你还要温婕按你所说的写,我看你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倒好,竟然敢这样吊儿郎当,不当回事是吧?。”

冷峻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草茎已经绕在手指上。

李思绮在旁吃吃地窃喜。

当着这些人,特别是女孩子面前被老师训,确实心里也不好受。自己的事难道还要别人主宰吗?他不服。但,师长,毕竟是师长。有理也只能自己装在心里。

冷峻两掌按膝盖,在那儿打坐修习气功。

金雅如见他不吭声了,以为他在悔过,语气也缓和了些说:“现在你就直说,我给你填。”

冷峻练的投入,置若罔闻,仍呆在那里。

温婕很是担心,怕他又惹火老师,便将他的衣服拽了拽。

冷峻一惊,疑惑带点恼怒地望着她,

“老师让你现在就填表。”温婕悄声说。

思绮开口了:“怎么连自己的特长都不知道吗?你都了解自己什么?”

其实冷峻开小差儿,大家心里都明白。

金雅如问:“想出来了吗?”

冷峻望了老师一眼说:“还,还没。”

思绮又开口了:“还是我帮你说吧,冷峻最擅长的就是玩飞镖,他兜里总装着许多玻璃弹珠,能在百米内击中女孩子头上的发夹,能在别人走路时将玻璃珠准确地扔到别人的脚前,使人滑倒,特别爱喝酒,而且酒后暗器最准。”

冷峻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金雅如也脸上同是罩了层冰霜:“有这等事吗?”

冷峻望了眼老师,毫不犹豫地说:“有。”

金雅如眼中有失望的神情,她向来雷厉风行,容不了自己看重的学生的叛逆、而这冷峻也是在不仅无视她而且根本是不把自己前途当回事实在是让她恼火:“你说你该受到怎样的处罚?”

冷峻说:“随便。”

大家都替他捏了把汗,这位班主任,虽然平时对学生挺慈爱和蔼,但处罚违纪的学生起来却从不手软,尤其是可塑性很强的学生更是严厉。

五雄大眼瞪小眼地望着他们的峻哥遇难,却不知如何是好,很觉愧对“患难与共”这个词儿。

温婕紧抿着嘴唇,眼中飘忽着悬浮在深潭上似的雾气,那细密修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瞪着冷峻干着急。

李思绮也有些后悔了,刚才她无所顾忌的话,又惹恼了老师,不知老师将会怎样罚他,他心本就不服怎么会接受处罚呢?他不会跟老师硬顶吧!她忽然又埋怨起冷峻了,要不是她一说话他九顶,她怎么会给他难堪呢?

“给我写份检讨,另外做200个俯卧撑,200个蛙跳,围着操场跑10圈。”金雅如毫不留情地说,“做完了之后再回课堂上课。”说完站起身走开。

大家都发傻了“200个俯卧撑,200个蛙跳,500米的跑道10圈。这对每个在场的人来说都是天文数字,身体极限,而且又是刚吃罢饭饱腹情况下!

第五十三章 重罚(二)

 不知班主任为何因这点芝麻大的小事而对冷峻做出如此的重罚,由此个个心里都怵惕起来,提醒自己千万别犯错,否则就灾难了。

其实,在金雅如心里又何尝愿意?

从这段时间的观察,她越来越觉得冷峻思想太复杂,性情太固执,如他老爸所说不好好地重重地管教一下,他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实在太任性,太狡滑,太极端,让人束手无策。

凭她多年的教学经验,她断定冷峻天生就有某种很深的积怨,天生充满叛逆,他的独特思维方式,更重要的是他身边周围有许多不同思想理论类型的人,这些人会在即使很琐屑的小事中也能给他灌输某种理论,而他竟能将那么驳杂的理论学说溶在一起,而表现却又伪装的那么平静,实则令人费思啊。

她要让表面若无其事内心却积於太多的愤恨怨气发泄出来,虽然处罚是有点苛刻,但她知道他练过武术,并不会影响他的身体。

她就忽略了一点,很重要的一点,饱腹运动是违反正常人体机能,可能要命。

冷峻默默地走到一边,当着众人的面做起俯卧撑来。许多人站在楼上路过操场的同学都看见了,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火一样的燃烧着。

温婕、李思绮、五雄们都在一旁看首,没人敢过去和他说话,在他身子起伏中,他们都静默着,思考着,看着。

他很规范地做着,速度很慢,不一会儿他的脸上已有豆大的汗珠在脸上蜿蜒蠕动着,最后滴落在地上。

温婕时不时嘴唇咬一下,但仍没敢过去。

上课铃声响了,他们几步一回头地还是向教室走去,操场上只剩下冷峻仍在那儿默默地,很慢地做着俯卧撑。

冷峻脸上尽是断了线似的汗珠,衣服早已湿了大片,他咬着牙,忍着腹中的刺痛,仍默默地做着。他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叫,是冷峻吗?是!是就坚持!

做完了俯卧撑,他又开始做蛙跳,仍是很规范地做着,汗已是成片成片地淌,鼻孔也拉风箱似的响,而腹部又痛得几欲断肠。一个声音在身边响:是冷峻吗?是!是就坚持!

他又开跑步,脸已因疼痛而扭曲,耳中总有火车在轰鸣,眼睛似有千斤般沉重,鼻子蒸汽机般喷着水气。喉咙里却火一样地烘烤着……总有个声音在喊:“是冷峻吗?是!”

跑着跑着,天竟然黑了,这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天黑了呢?他心里发出惊讶的声音后,他又有种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身子在飘,是升往天堂吗?这天堂我怎么好熟悉?我能见到孙悟空吗?

忽然那条总在梦中出现的苍龙又欢快的地跑来了,他通体如墨,鳞片闪着耀眼的晶光,脚踩着祥云,口含着火珠,用眼睛示意他骑上它。他便骑上它,飞了起来。

他笑了,笑得那么平静……

骑着它多么开心啊,但忽然又伸来一只巨手将他拉了下来,他被摔在地上,他梦醒了,又回到了现实中,又看见了许多不认识的眼睛,他很委屈,他捶着地喊是冷峻吗?是!是就快跑,不跑完不是男人。

他很难受,不想跑了,几滴水珠在他的脸上,是很清凉,他笑了,“下雨了,我要喝水。”他便张着嘴去喝水,却怎么也接不着,他急了,便喊:“水,我要水。”

他终于接着了,他觉得原来雨也这么好喝!喝了几口,他却不想再跑了,于是他又叫,你是冷峻吗?是!是就快跑!而眼皮却又沉重起来,他想躺下来睡觉。他努力地睁着眼皮,不使自己睡去。

“他醒了。”如风拂琴弦的声音,明显很是惊喜。他竟然看到了天花板,还有浓浓的药水味。他侧过头,于是又看见了爬在床沿的温婕和李思绮,还有金雅如与五雄。

冷峻一个激灵坐起身来问:“我跑完了吗?”

沉寂,有人忍不住在啜泣。

“你跑完了。”金雅如的声音缓慢而低沉。

冷峻便又如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瘫倒在床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很欣慰。

思绮趴在床头,哽咽地说:“冷峻,对不起。”说完就忍不住埋下头去,像个小孩子似的哭开了,香肩起伏耸动,哭声满含愧疚。

冷峻苍白的脸上挤出一点容,无力地说:“你有什么错?”

“我不该冤枉你的,害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思绮带着哭腔说。

冷峻眼望天花板喃喃地说:“你没冤枉我,我也没受到什么大的委屈。不就是锻炼锻炼嘛,我身体素质好,别忘记我会功夫呢。再说我该受处罚……”

“你就不要再说了。”思绮泣不成声。

“冷峻,老师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惩罚你,”金雅如惭愧地说:”更不该让你在饱腹的情况下那么重的体罚,希望你能原谅我。“

冷峻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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