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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致力于让师尊走火入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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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是林嫂; 谢景同刚提起的心瞬间落了下来。
男子一边换拖鞋; 一边随口跟林嫂搭话:“林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止川回来了吗?”
林嫂抬起头看他。
一年过去了; 男孩子又长大了些。十九岁的男孩子; 身形修长,腰腿笔直; 眉眼间还残留着些稚嫩,更多的却是意气风发。
十九岁; 就像是正在抽发新芽的青竹; 明亮坚韧不可一世。
林嫂在灯下看着谢景同的相貌。
谢景同生得实在是过于好看了; 五官精致,眉眼温柔; 因着年幼甚至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二十来岁正是男孩子容貌变化最大的时候; 今年他显然长大了些; 五官渐渐张开,林嫂惊奇地发现谢景同的五官竟渐渐有了些凌厉的雏形。
就像是一把宝刀,开始渐渐展露他的嗜人锋芒。
可他又实在太过病弱了。
脸色苍白,墨发柔软,就像是一把玉做的刀,哪怕表面上看着再如何寒芒凌凌,可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碰就碎。
丝毫没有半点自保之力。
林嫂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握着的玻璃杯,手抖得更加厉害了。
玻璃杯中的水被抖得都洒在了外面,不少淋在了林嫂的手上。
谢景同见她这个样子实在奇怪,便伸手接过林嫂手里的玻璃杯,奇怪道:“林嫂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林嫂低头看了一眼,看到自己手上的水渍,突然跳起来,像是被吓到了似的赶忙拿过一旁的毛巾,手忙脚乱地把手上的水渍擦掉,“没、没怎么了。我、我就是在这里等你。”
林嫂说着看向谢景同手里的玻璃杯:“知道你回来得晚,给你倒杯水喝……”
说着看着谢景同,像是在等着他把水喝下去。
这么晚了,坐在这里等着自己只是为了给自己倒杯水?
再联想到方才水洒在林嫂手上时林嫂明显过激的反应。
谢景同握着玻璃杯,皱着眉看着林嫂,却没有马上把水喝下去。
眼里满是狐疑。
林嫂见他这样又开始神经质地摆弄自己的手指。
她看着谢景同,眼睛闪了闪,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却轻声道:“谢少爷,听话,喝下去吧,喝下去会……好受一些。”
谢景同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沉默片刻却还是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好了,我喝了。林嫂你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说着转身往楼上走去。
林嫂看着眼前空了的玻璃杯,在沙发上呆坐了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唤住谢景同:“谢少爷,你以后……多顺着城主一些。”
谢景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谢景同反应了一会,觉得林嫂大概是在说今天顾止川完成任务回来、自己却一直在治疗中心待到这么晚有些不好,毕竟这一年来顾止川对自己确实很好。
要不是顾止川,苏玥早在一年以前就已经死了。
谢景同的手指缩了缩,半晌后轻声道:“我知道了,谢谢林嫂,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完转身继续上楼。
林嫂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他的背影,良久终于一声叹息。
女人慢慢站起身,关了身旁的灯,回房休息,只是行走时的背影看上去却莫名佝偻了许多。
*****
谢景同走到二楼、正要打开自己房门,却见一旁顾止川的房间的门正半敞着,有明亮的灯光从门缝里溜出来,一直洒到他脚边。
谢景同自从搬入顾家别墅,便一直住在顾止川边上的卧室里。
从前顾止川睡觉可从来没有开着房门的习惯?
谢景同奇怪地看了那扇半敞的房门几眼,正要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听那房间里突然传来顾止川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低哑,过分压抑的尾音听着让人听着就不太舒服。
顾止川轻声道:“景同?你过来一下。”
谢景同站在原地奇怪地眨眨眼,看了一眼楼下客厅里悬挂着的大吊钟。
夜里11点。
这个时间,顾止川找自己有什么事?
虽然心中疑惑,但谢景同还是听从顾止川的话,伸手推开了顾止川的房门,走了进去。
一推开房门,谢景同就被室内的场景吓了一跳。
顾止川其实是个有些洁癖的人,再加上家里有林嫂,往常每个房间都绝对是干净又整洁的,顾止川和谢景同的两个卧房就更是。
如今顾止川的这房里却是满地的碎片,谢景同仔细辨别了一下,像是一些原本摆在顾止川房间里的一些装饰品、还有酒具之类。
室内有一股很浓重的酒味。
谢景同站在门口楞了很久,才小心地避过地上的东西向顾止川走去:“你喝酒了?地上怎么这么乱?”
顾止川没有回答他。
男人正坐在室内唯一一把椅子上,椅子搁在床的边上。
顾止川正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谢景同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顾止川手里的东西似乎是一瓶药。
他走近顾止川。
方才在门口时闻到室内酒味浓郁,此时走到顾止川身边却发现他的身上并没有多少酒味。
显然他并没有喝酒。
谢景同看见顾止川手里的东西,楞了一下:“这是……?”
“明天苏玥就要开始第二轮治疗了吧。”顾止川手里拿着药,慢慢地抬起头看向谢景同。
他竟然还笑了笑,语气很温和:“难怪景同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顾止川说话的语气明明都正常,谢景同 却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此时很奇怪。
一种……说不清的奇怪。
顾止川看过来的眼神……令他有一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谢景同皱了皱眉,语气迟疑地道:“止川……?”
顾止川抬头看他。
男人抬头目光定定地看了谢景同半晌,突然笑了。
他很少笑,这一笑就显得尤为温柔动人,眉眼温柔地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柔情。
“景同你是个商人,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没有人会一直做亏本的事情。”顾止川说,他的声音很轻,可话里的意思却让谢景同慢慢地完全地僵住了身体,“一年前苏玥生病,我给你药、送她进治疗中心、为她请最好的治疗人员。不仅如此,我还为你提供住宿、食物,让你和她都衣食无忧。景同,这里是末世,这一切不可能都是免费的。你知道基地里的普通人如果要获得这些,需要用什么来换吗?”
谢景同沉默了许久。
男子的脸色慢慢变得惨白。
他抬眼用一种不可置信般的眼神看向顾止川,几乎无法自抑地开始后退,眼眶却是慢慢红了:“你、你什么意思……?”
顾止川没有说话,只是仍那样带着笑看着他。
谢景同慢慢后退,却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开始慢慢被抽离,与此同时身体却是开始渐渐发热。
谢景同跌坐在地,身边是一地的玻璃或瓷器的碎片,割伤了他的手脚。
很疼。
他想到了楼下林嫂给他喝的那杯水,浑身颤抖地厉害。
顾止川此时才站起身,慢慢地朝谢景同走去。
他在谢景同面前蹲下,伸手抚上谢景同的脸颊。
顾止川的动作温柔得几乎深情,可说出的话却残忍得像是刀子。
他说:“我是什么意思?我能是什么意思?景同你那么聪明,不会想不明白。现在是末世,一个普通人要想获得庇护,只能用一些东西来换,要么是才、要么是力、要么是色。景同的才能自然天下无双,可你会的在现在确实一文不值。至于力,那就更不可能有了。那景同你说,除了用相貌身体来交换,你还能用什么?”
谢景同抖得更加厉害。
顾止川看到他的眼睛,在那一刻红得几乎能滴血。
谢家自小千娇百宠、一直贵为人上人的少爷,想来是从来没有人与他说过这种话。
这种轻/薄到近乎侮/辱的话。
顾止川看着他的眼睛,在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疼了疼。
但不应该,他的心早就该不会疼了。
于是顾止川继续道:“景同生得好看,苏玥也生得好看。这一年来若没有我的庇护,景同以为你和她两个人都能这样好好地活到现在吗?一个人受折辱……总比两个人都受好吧,是吗景同?”
“景同,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你应该庆幸你生得足够好看,不然你还能用什么来交换。”
谢景同慢慢地抬起脸。
男子的脸色难看到几乎狰狞,说话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顾止川,你……不要欺人太甚。”
顾止川就笑起来:“不要欺人太甚?呵,可是景同,你一个普通人,莫说现在,就是再给你二十年、三十年,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即使我欺人太甚……你又能如何?”
男人站起身重新坐回了床边的椅子里。
他又拿起了那瓶药。
顾止川看着谢景同道:“景同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你身上的药效过了今晚自然也就没事了,我可以留你再住一晚,你可以明天再走。不过苏玥现在的治疗只完成了第一轮,还有后面四轮……”
他说着笑了笑,将手中的药瓶放到身边的床头柜上。
动作之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景同抬起头看他。
却看到顾止川弯腰打开床头柜,慢慢地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样东西。
是一副手|铐,末世前最常见的那种款式。
顾止川将那副手|铐也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在那瓶药的边上。
谢景同脸上的血色终于完全褪了下去。
他的身后就是房门,只要他转身、打开那扇门,他就能轻松地离开这里了。
这动作不难。
门没锁,谢景同知道,因为刚才房门就是他自己关的。
谢景同想离开,他不想留在这里。
可事实上,谢景同却是在地上坐了半晌后,慢慢爬起身,蹒跚着脚步,一点一点地走到顾止川的身边。
他的手抖得厉害,可他的表情却慢慢地恢复到了往常的平静。
谢景同拿起床边的手|铐,将它铐在自己的手腕上。
另一头铐在床沿。
那年在仓库里,谢景同蜷缩在角落里。
仓库阴冷,除了冷风,连阳光都进不来。
然后苏玥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她不知道,那年少年抬起头看向她时,看到的是满眼的阳光,随着苏玥的进入,洒满了一整个仓库。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
就像是抓住了他眼前所有的阳光。
溺者逢舟,不外如是。
谢家少爷实在是身娇体弱,根本受不了折腾。
夜过大半,顾止川见谢景同实在难受得厉害。少年的手腕被磨得血红,眼睛黯淡得毫无光亮,昏昏沉沉的,形容简直凄惨得不行,终于还是不忍心,伸手打开了谢景同手上的手|铐。
他抱住谢景同,将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半跪半躺着。
谢景同恍恍惚惚地睁开眼,视线里正巧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瓶药。
谢景同伸出手,慢慢地将它抓到手中,又慢慢地收到怀里。
他抱着它,终于忍不住开始轻声地呜咽起来。
第40章 现代末世2。10
天色慢慢地亮起来。
6点一刻。
林嫂一边在楼梯口打着圈转,一边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客厅的挂钟。
都这个时间点了; 听说今天基地会来身份贵重的客人; 似乎是顾止川以前的友人; 顾止川昨日刚回来时答应了要亲自去接见的。
算算时间,顾止川现在差不多该起了。
林嫂这么想着; 一边忍不住神经质地低头去捏自己的手指。
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 脑海里各种画面一一闪过; 最终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想什么。
谢景同昨夜让她早些去休息; 可林嫂如何睡得着?
待谢景同上楼之后,林嫂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客厅。
这次她连落地灯也不开了; 就这么呆呆地坐在沙发里; 盯着仍那样摆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发呆。
这栋别墅的隔音其实并不怎么好; 顾止川的房门可能也没怎么关严实。
林嫂坐在楼下; 就听到楼上渐渐传来的一阵阵的呜咽哭声。
一声又一声,哭声很轻; 就像小猫低弱的、临死前的叫声; 低低哑哑的; 完全是含在喉咙口的哭声。
那么悲伤。
分明也并不是怎么撕心裂肺的哭喊,可不知为何就让人听着就……心慢慢地皱成了一团; 要忍不住落下泪来。
哭声几乎响了一夜。
可到了早晨4点不到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突然停止了。
林嫂原先听到哭声停了的时候还松了口气; 可随即她却发现她这口气可能松得太早了。
哭声是停了; 可房里的事情却显然还没有结束。
谢景同的哭声一停; 原本因为有这哭声遮掩而显得不那么明显、被她刻意忽略了的其他动静; 就瞬间变得明显了许多。
那些声响……让林嫂的心紧皱得更加厉害。
突然停止的哭声让林嫂心中担忧得不行,不停地在脑中思考谢景同为什么突然就没有声音了。
是突然又发生了什么……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
林嫂呆呆地坐在沙发里,一时间竟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今夜是月圆,她看着窗外的明月,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一些很久远的事情。
林嫂是顾家的老人了,顾家又与谢家是世交,因此她对谢景同其实很是熟悉。
谢景同出生那天也是圆月。他刚出生的时候,谢家还和顾家是邻居。
谢景同一周岁的时候,顾家父母去参加周岁酒,她也跟着一起去了。
谢景同是早产儿,刚生出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像个玉雕成的娃娃。
他自小皮肤就很白、头发乌黑,在襁褓里也不哭闹,有人来看他,他就睁着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睛与那人对视,眼神灵动得很,但也不怎么笑。
整个人安安静静的,来参加周岁酒的客人都笑着恭维,说谢家这小少爷自小就显得和普通人不一样,看着就矜贵,是个天生的人上人,又是月圆时出生的,必定一生圆满。
谢家老人迷信,还专门请了大师来为谢景同测字。
林嫂现在还记得那位大师当时说的话,他说谢景同“上天眷顾,一生贵重”。
“上天眷顾,一生贵重”……
那怎么如今就……到了这般境地?
林嫂正在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关闭了一夜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林嫂整个人一惊,下一秒却像是突然上了发条般地猛地站起身来。
顾止川从门里走出来。
男人仍穿了一身军装,开门时他还在低着头整理腕间的袖口。
男人眉眼冷峻淡漠,一身戎装,干净又器宇轩昂。
看到站在楼梯口的林嫂,顾止川显然楞了一下。
他脚步顿了顿,随即却是垂下眼帘,如往常般地吩咐:“一会你进去把房间打扫一下。”
林嫂愣愣地点头,张口还想说什么,顾止川却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换了鞋打开大门出门去了。
林嫂在原地呆了呆,才突然反应过来——她今天都还没有给顾止川准备早饭。
顾止川竟然也没有提。
原本顾止川的要求是让她“过一会”再进去整理房间,但林嫂在房门口踟蹰了会,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担忧,几乎在顾止川离开之后就打开了房门。
室内确实是一片狼藉。
林嫂的视线匆匆略过地上满地的碎片和零星的鲜血,忐忑不安地朝房间正中间的床铺看去。
这一看却是愣住了。
出乎她意料的,谢景同竟是醒着。
不仅醒着,男子甚至还已经穿好了衣服。
他似乎之前已经洗漱过了,谢景同穿着干净的淡蓝色衬衫,衬衫的扣子一直好好地、端正地扣到了最上面的那一颗。
他似乎是刚洗了个澡,濡湿的墨发下是水润干净的眉眼,眉眼冷淡,微微垂下的眼睫浓黑有如凤凰尾羽。
一旁的窗帘已经拉开了,有阳光照射进来,在男子身体的周边镀上了一层光。
干净、明亮、纤尘不染,一如她之前见过的无数次。
林嫂进来之前,谢景同正垂着眼,他抬着手,正面无表情地用手背擦着嘴角,用力颇大。
林嫂进来时是敲了门的,因此她进来时正好看到谢景同抬起眼,朝她看来。
那双眼睛黑得好像墨一样,直像是吸收了天地间所有的暗色。
明明此刻室内阳光满眼,可却似乎一丝一毫都照射不进他的眼底。
黑暗得甚至有些……盛气凌人。
哪怕眼尾仍带着点情动的嫣红,也掩盖不了这一份仿佛刻在骨子里的高高在上。
林嫂站在门口楞了许久,突然想起许久以前,那时还是末世前,谢景同还是谢家的掌权人。
她有一次有事奉顾家的命令去谢家找他,谢景同那时正在处理公务。
那时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分明病弱,脊背却挺得笔直,他看着手中的资料,眼眸黑亮,傲气凌人,仿佛是个坐在王座上的帝王。
谢景同自然不像顾止川。
在身体强度上,他确实弱小得不堪一击。
可在精神和智慧上,他强大得无人可敌。
林嫂突然不知为何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她想起清晨4点时突然停止的哭声。
那时她担心突然不再有哭声是因为谢景同实在无法承受,现在想来,分明是没有了能令他哭泣的理由。
后来谢景同觉醒异能、成为末世里的另一个王者的时候,其他人都觉得惊奇,不相信这个曾经不过是顾城主“玩物”的男人竟能有了如此能力。
只有林嫂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心中是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据说异能不过就是人灵魂的能量。
那谢景同自然该是世间最厉害的异能者。
因为他的灵魂强大得无人可及。
纵然曾低落到尘埃里,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谢景同从来都是王。
从来都是。
*****
正午的时候谢景同去了治疗中心。
顾止川早晨已经将药送来了,谢景同来的时候苏玥已经用完了第一次药。
苏玥显然对新的药物适应良好,没有出现任何的过敏或排异反应。
谢景同来的时候,她正坐在病床上削苹果吃。
看到谢景同,苏玥眼睛亮了亮,伸手招呼谢景同:“景同你终于来了,我等你一个上午了。快快快,今天顾城主来送药,竟然还送来了不少水果,我一直等着你来吃呢。”
说着在桌子上翻了翻,翻出一个桃子来:“我记得小同说过喜欢吃桃子,我特意忍着没吃。喏,都洗好了,等我给你削个皮。”
苏玥笑起来:“谢少爷身娇体贵的,这种活计还是我帮你干吧。”
谢景同却没有马上走进房间。
男子站在门边,看着苏玥,眼眸黑沉,让人看不清分毫,但却也实在温柔如水,缱绻万千。
苏玥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女子低着头一边削皮,一边絮絮叨叨地跟谢景同说着些别的什么,说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竟一直没听到谢景同的回答,这才抬头看他。
苏玥看了一眼谢景同,却被他此时的眼神弄得楞了一下,随即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了,这么看我?”
谢景同看她笑,便也跟着她笑。
谢景同生得柔和,笑起来的模样也温柔得动人至极。
他的眼睛弯起来,笑起来的样子甚至有点稚气。
谢景同走过去,慢慢地弯腰抱住她,声音轻轻的。
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甚至到了嘶哑的地步,却因为语调实在温柔而仍动人至极:“我想姐姐了。”
苏玥被她抱得楞了一下,但她与谢景同亲近惯了,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只觉得此刻的谢景同似乎格外粘人。
苏玥笑着拍了拍谢景同的肩,语气无奈却含笑:“我们不是昨晚才见过吗,有什么好想的?”
谢景同抱着她,男子像是有些疲惫似的,慢慢地阖上了眼。
如果当时的苏玥能认真地看他一眼,应该能看到谢景同眼下的青黑和眼里的伤痕。
谢景同:“大概是因为对姐姐,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谢景同说这话时语气沉沉,似是含着某种其他的意思。
但苏玥并没有听出来。
她其实向来把谢景同当没长大的弟弟看待,但谢景同如今这样抱着她、在她耳边说话,苏玥也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谢景同其身量已经很高了,一米八二的男孩子,这样在你耳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这种话……实在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子能抵抗的。
苏玥的耳朵忍不住红了红。
她低咳一声推开谢景同,瞪了谢景同一眼:“这么大了还和我撒娇。”
说着将刚才已经削好皮的桃子塞进谢景同手里:“吃吧。”
谢景同十分乖巧地接过桃子,低头啃起来,啃了一口还笑着抬头跟苏玥说:“好甜。”
苏玥也跟着他笑:“甜就好,我特意留给你的。”
苏玥说着也低头啃了几口手里的苹果。
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好久没吃到过这么新鲜的水果了。
这一口下去竟有些让她想哭的感觉。
可苏玥向来不喜欢在谢景同面前表现出她脆弱的一面,因此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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