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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致力于让师尊走火入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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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洲这话说的,让叶呈的表情更是怪异。
他一时都快以为刚才站在这的、自己此时还在看的是个美娇娘,而不是个……与他们同样性别的男子。
否则沈澜洲怎么会用这种警告外人不要打自己妻子主意的口吻跟自己说话?
叶呈对这种情况有些接受无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一时不知道该摆出副什么表情。
男人走到桌面坐下,亦拿起了筷子,却迟迟不曾下筷:“你和他……”
沈澜洲见叶呈这样便知道叶呈还在纠结刚才自己看到的,不由得一笑,却是挑了挑眉,并未说话,像是在等叶呈吧话说完。
“你……喜欢男人?”叶呈踟蹰了半晌,开口后却是摇了摇头,“不对,男人和男人怎么能……”
男人说出这话时表情实在是纠葛万分。
沈澜洲显然完全没有想到叶呈在那表情沉凝地纠结了半天,末了说出口的却是这个问题。
沈澜洲简直有些忍俊不禁,他几乎克制不住地用低咳掩饰了几声自己已经出口的低笑,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喝,道:“不行吗?”
叶呈抬眼看他。
正见沈澜洲正在倒酒,他衣服的袖子宽大,这个动作使得他衣袖落下,露出的一小截手腕白皙如玉。
叶呈眼尖,甚至还看到沈澜洲手臂内侧有一点红红的朱砂痣。
落在那里,趁着他如玉肌肤、玄色衣袖,实在是……旖旎非常。
叶呈耳尖一红,连忙挪开眼神。
那边,沈澜洲却仍在说。
“也是,叶兄是‘名门正派’,想来确实是看不上这些的。”沈澜洲笑着放下酒壶,看向叶呈,“不过,沈某我却不同。我们这些邪魔歪道,可不像你们这些正道这样讲究这么多。”
“合我心意便是了,男的女的有什么要紧。”
叶呈一时间楞在那里。
仿佛是觉得叶呈这种一副自己世界观被颠覆了的样子很有趣,沈澜洲又笑了笑,继续说:“要我说,你们这些正道就是喜欢自己给自己加规则,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人生本就这么苦了,你们还非得给自己加这许多条条框框。自己加也就算了,还得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这样加。性格不合的不能喜欢,理念不同的不能喜欢,辈分有差的不能喜欢,性别不合适的也不能喜欢,那这世上人还能剩下几个?怪不得你们正道都清心寡欲,这么多要求,月老拿着红线求着给你绑,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绑给你。”
“还是我们邪道好,看对眼了就能在一起。”沈澜洲笑着道,“人生在世,还当尽欢啊,叶兄。”
“过什么清心寡欲的得道高人日子。玉宇九霄,能有滚滚红尘有趣?”沈澜洲说着伸手拍了拍叶呈的肩膀,谆谆善诱,“叶兄,红绡软卧,该享受还是得享受啊。”
玄衣华服的男人坐在桌边,斜倚着窗沿,笑着看过来,说着说着还伸手给叶呈也倒了杯酒,笑眯眯地递到叶呈面前。
自己却是似是嫌弃用杯子饮酒麻烦,沈澜洲竟开始直接提着酒壶就往嘴里灌。
有未入口的酒液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滑落,一直落到锁骨处,生生地将男人本就有几分凌乱的玄色衣领打湿成了一种更深的颜色。
其间旖旎,非常人可道。
叶呈呆呆地坐在沈澜洲的对面,傻傻地伸手握住酒杯,却迟迟没有动作。
不知为何,叶呈仿佛感觉到沈澜洲刚才伸出轻拍自己肩膀时接触到的自己的那侧肩膀,整个都酥麻得不行……酸酸软软得,一直软到了心里,让他浑身都僵住了,一时间竟就这样傻傻地举着杯子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若此时叶呈能照一下镜子、或者沈澜洲能看他一眼,便定能发现叶呈此时眼里那种……过于明显的痴迷。
一种被引诱之后的痴迷。
坐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是世间最浓墨重彩的妖。
他提着酒、带着笑而来,只需懒懒散散地斜倚在那里轻轻一挑眉,用他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一笑,便能让人觉得红尘滚滚迎面而来。
让人避无可避、避不敢避、避不愿避。
心甘情愿地站在那里,受了这滚滚红尘的迎面洗礼,将满眼雪意刀光,换了一身桃花香味。
他给你一杯酒,换你一世道心。
叶呈在那一刻突然想起,他之前偶尔入江湖,因为内功实在深厚,确实是在不经意间听到不少各门各派的女弟子聊起过沈澜洲。
女弟子私底下的体己话总是不加掩饰的。
那些女子平日里也是义薄云天、豪气盖世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存在,在聊起沈澜洲时却那样捂着嘴娇笑着道:“那魔教教主虽可恶,可实在是……模样勾人得过分。我有时看着他都会想着,若能与他成就好事,便是一夜风流,我也不吃亏啊。”
其他女子便嬉笑着嗔她几句,话里话外却是对她方才的话是赞同的。
那时的叶呈不理解那些女弟子的想法,只觉她们道心实在不固,竟那样容易就被邪魔歪道勾去了心神。
现在却恍然间明了。
有些人他们就是上苍派下人间的妖。
大道三千,隐其两千九百九十九,只余其一。
灵台圣地空间太小,上苍说他不想让那么多人得道成圣,是以生了邪道,以生妖孽,以乱……人心。
叶呈的手突然一抖,手中酒杯应声而碎。
酒液染了他一袖子。
叶呈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一样,只顾将手中已有裂纹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胡言乱语!”白衣刀客抖着声音厉声喝道,声音急切,也不知……是在斥责谁,“扰乱阴阳、不成体统!”
沈澜洲听了一愣,随即却是一笑。
“叶兄,”玄衣的男子挑了挑眉,凤眼斜斜地看过来,“我乱我的阴阳、入我的俗世,与叶兄何干?”
沈澜洲这话说得语声含笑。
那带笑低哑的声音直像是这满室的酒气,不容拒绝地铺面而来,直让人霎时像是饮尽了数坛酒,再不复清明。
叶呈猛得站起身来,袖子一扫,桌上酒壶瞬间被扫到地面,应声而碎。
室内酒气更浓。
叶呈似是实在受不了室内的这荒诞,沉着脸拿了桌上的沉水刀便朝外走去。
白衣男人走到门口,伸手打开房门,却又突然手里的动作一顿,莫名地冷声开口道:“沈澜洲,不许再和别人联系。”
沈澜洲一愣,随着笑着一挑眉,并未回话。
叶呈却转过身,一对眼睛裹挟着寒气直直地朝沈澜洲看来,冷冷地看着沈澜洲。
沈澜洲被他这眼神看了半晌,终于败下阵来。
玄衣男子抬了抬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懒洋洋地勾着唇道:“我知道了。”
叶呈这才垂下眼,沉着脸转身离去。
屋里便只剩下了沈澜洲一个人。
沈澜洲独自坐在屋内。
小院安静异常,屋里萦绕着层层酒香,直摄人魂魄。
沈澜洲在屋里坐了会,突然一笑。
玄衣男人从怀里拿出那株方才苏少眠塞进他怀里的草药。
苏少眠之前给他把脉时就提过,说沈澜洲如今这内伤,若要治疗还需要一味草药。
这草药倒不是有多贵重,只是此地不易得。
苏少眠找到这株草药,想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这才一寻到就急急忙忙地来找他。
苏少眠神医谷传人,他说这药吃下去药到病除、就一定能药到病除。
按理来说,沈澜洲如今身陷囹圄,好不容易得了这药,应该及时服下、治疗内伤才对。
可沈澜洲坐在桌边,看了这草药许久。
半晌后却是一笑。
玄衣男人将草药抓在手里,一用力,好不容易寻到的草药立刻变为了粉末。
沈澜洲却像是一点不心疼似的。
反而是笑了笑,又慢悠悠地饮起了酒。
*****
此时。
魔教总部。
穿着一身紫衣的貌美女子在大厅里不停地急得团团转。
她不断地看向大门的方向,像是在等着谁。
不多时,一位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者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紫衣女子眼睛一亮,立刻迎上去抓着白发老者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教主的消息了吗?!”
“别急、别急。”白发老者走到大厅的桌边,一连灌下了好几杯茶水才开口道,“打听到数日前教主曾在青风客栈出现过,教中兄弟还接到了教主的密令。这两日消息却是又断了。”
老者说得倒是优哉游哉,仿佛一点也不着急。
“消息又断了?!”紫衣女子急得团团转,“怎么会这样?!那教主现在到底身在何处?!可有危险?!”
她说着瞪了白发老者一眼:“你怎的一点也不着急?!”
“着急也无用,我们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胡乱调查只会自乱了阵脚。等教主有法子了,自会想方设法给我们传递消息。”白发老者道,“我听说是有正道之人趁教主受伤抓住了教主,正要开武林大会商量对策。我们如今只能静观其变。正道之人迂腐,在武林大会前定不会伤害教主,我们到时候打听到了大会的地点,再前去营救不迟”
“再说,以教主的心机手腕,其实也不需太过担心。”白发老者继续道,“由来只有教主设计别人的,哪有别人能伤害教主的?你跟在教主身边这么久,这点不还了解吗?”
“这我知道,可我们现在……”紫衣女子皱着眉。
“教主他生性多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按传来的消息,他应是受了些伤,若无必胜把握,教主他怕是连我们都不会相信。”白发老者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当务之急,还是整顿教务、静观其变。”
“教主一心意在收服武林、铲除正道,这次也许是个绝好的机会也说不定。我们还是别自乱阵脚,免得坏了教主的好事。”
紫衣女子听了叹了口气,终于被说服。
“我自然知道教主心机深厚,又从不会相信别人,若无意外,根本无人能伤害他。”紫衣女子叹气道,“可我担心就担心在教主他实在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他只相信自己,做事决绝得很,根本不留余地。如今他孤身在敌营,若有意外……”
若有意外,教主这学不会依靠他人的性子,要如何渡过?
紫衣女子皱着眉,终究没说下去,而是转身匆忙离开。
想来是去忙别的了。
第69章 古代武侠1。8
叶呈从沈澜洲房里出来; 下意识地抬脚朝外走去。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是已经走到了神拳门外的大街上。
苏阳县比起青风小镇显然要富裕上不少。
今日似乎是苏阳县的一个什么传统节日; 街道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的; 很是热闹。
此时天色已有些暗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已经收工回家。
街边的叫卖声却是开始响了起来。
有衙役拿着火折子、踩在凳子里挨个地将悬挂在街道两边的花灯点燃。
花灯被做成各式花卉的模样,涂着喜庆的颜色,看着有趣得很。
衙役的身边围着一群孩子; 孩子们穿着新衣、手里举着糖人或糖葫芦,一个个仰着小脑袋紧紧地盯着衙役的动作。
火折子接触花灯的灯芯; 花灯瞬间被点亮; 发出暖红的光。
花灯一点亮; 孩子们便拍着小手欢呼起来,围着衙役不住鼓掌叫好; 直把长相粗犷的衙役燥得红了脸。
街边有老人坐着乘凉; 见状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
欢声笑语一起; 节日的气氛瞬间就起来了。
叶呈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身边阵阵欢笑声一带,才总算从思绪中脱离了出来。
苏阳县中人口繁多; 今日是节日,街上人满为患。
在一群穿着粗布麻衣、或者锦绣绸缎、成群结队、三三两两的人中间; 叶呈一身白衣、手提银刀、孤身一人、气质疏离; 实在是惹眼得不行。
他生得俊俏; 一路上不少少女都在偷瞧他; 一个个都红了脸颊。
苏阳县民风开放; 对男女大防并不看重。单身女子有了合心意的男子,当场上去攀谈也是常有的。
少女们你看我、我看看你,俱是对从彼此眼里看出了意动,不由都低头羞涩一笑。
只是俱于叶呈气质冰冷,都不敢上前去搭话,只好一个个都走得一步三回头、不住地搅着衣角回望,希望叶呈能注意到自己。
一旁有提着篮子叫卖的老妪看到,不由失笑。
老妪思索了一番,笑着上前搭话:“这位公子可也是来看芸娘今晚的闭幕戏的?”
叶呈功力深厚,自然早就感受到老妪的接近,但因其年岁已大、又没有武功,便没有在意。
此时听得老妪的话,却是一愣。
老妪看叶呈这表情,便知道他是不知情的,不由地笑起来:“看来公子是不知道、误打误撞来的?那公子今日可有眼福了,芸娘乃是本地有名的花旦,往日里多少名门公子哥儿一掷千金想要求观她一戏,都没有机会。今日芸娘最后一场戏,免费唱给所有人听,公子可真是有福气。”
老妪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其实按叶呈的打扮,不难看出其习武之人的身份,一般这样的人是不会被称作“公子”的。
但叶呈的一身白衣看着虽简单,细看之下却能看出其精美异常,想来是价值不菲的。
这种节日上,为讨喜气,唤一声“公子”也不是不可以的。
叶呈听了老妪的话,一愣,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前方突然传来了阵阵欢呼声。
抬眼一看才见街边的河道里,不知何时竟已停泊了一艘两层的大船。二层的船舱被打通做成了戏台的模样。
一个盛装打扮的红衣女子甩着袖子、踏着莲花步子缓缓登上了台。
一时间欢呼声更是此起彼伏。
叶呈听到身边的老妪笑着道了一句:“这不,就开始了。”
老妪话音刚落,红衣女子悠扬的吟唱声便响了起来。
歌声悠扬动听,唱念做打字字翩跹。
女子身材窈窕、模样美艳,一身红衣更是称得她姿容绝色,不似世间人。
叶呈听到周边不少人都在不停地喝彩。
出乎他意料的是,喝彩的人群中除了男子,竟还有不少女子。
老妪似是看出了叶呈的疑惑,笑着道:“今儿是芸娘的最后一场戏,从明天起她便要退出戏台,嫁作人妇。芸娘是我们苏阳县里最出名的一个花旦,模样身段唱腔无一不是顶尖,多少有钱有势的人千金相求,想纳了她入府,芸娘都一一拒绝了。芸娘苦苦守着自己等到了这个年岁,只卖艺不卖身,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这才自赎其身。县中女子慕其钟情,都拿她当榜样,自然都很喜欢她。”
“千金重宝易得,心上知己却难求。今儿也是本地的弄花节,是专给相互爱慕的单身男女彼此表白情意而设的。”老妪说着笑着看向叶呈,“公子人生苦短,若有意中人,可莫辜负了好姻缘。”
叶呈被老妪的话说得一愣,相似的话他似乎不久前才刚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听过。
叶呈看了老妪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老妪从叶呈这一句话里似乎听出了紧张拘谨的意味。
老妪不由得在心里笑了笑,这位公子模样生得俊俏,看着眉眼却冷淡,想来是个正经的这些正经的正道侠士,都是不习惯被人当面提这种话题的。
“公子别想太多,老身说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老妪笑着一提自己挎着的竹篮,掀开上面的盖布,“老身是卖姻缘签的,本地习俗,在弄花节这一日送姻缘签给心上之人,若对方收了,这段姻缘便算是成了。公子可要买一枚?”
叶呈听了,一愣之下这才反应过来。
难怪从刚才起老妪便一直与自己搭话,原来是想卖这姻缘签给自己。
叶呈抬眼朝四周看了看,果然见不少人手里的拿着这姻缘签。
少男少女们脸红红地攥着签,脚步匆忙地走到不远处等待的另一人身边,在对方含笑的眼神里轻咳着攥着签的那只手递到对方面前。
对面那人笑着伸手接过签。
两手相触的同时,两人彼此眼神对视。
身边人潮涌动,头顶花灯璀璨,端的是情意绵绵的烟火人间。
老妪见叶呈定定地看着不远处少男少女彼此表白情意、模样恍惚的样子,便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老妪又是一笑:“公子?可要买一枚?”
本来遇到这种情况,以叶呈的性子,他该是并不给予理会的。
什么姻缘签,什么情爱习俗,他是从来一概不信、也一概不放在心上的。
这次却不知怎么了,听了老妪的话后,叶呈竟是垂眼看了一眼老妪挎着的竹篮里的姻缘签。
所谓姻缘签,不过是一块块艳红的半个巴掌大的纸片,其上并无什么繁杂花纹,只隐约一抹印记。
看着制作简单得很,只是称呼讨喜。
叶呈也不知怎的,被这满篮的艳红一迷,目光在红色纸片上停留片刻,竟是鬼使神差地道:“……一枚多少钱?”
“五枚铜钱一枚。”老者笑起来,从篮里取出一片递给叶呈,“到时候将它亲手递给对方便可。若有缘,自可保证情意相通。”
叶呈刚才话一出口其实就已经后悔了。
自己没事买这姻缘签做什么?又没有可送的人。
但看老妪已经把东西取了出来递给自己,也不好再反悔。
左右这东西也便宜,买了也就买了。
叶呈给了钱,轻咳着伸手接过姻缘签。
表情倒是正经,只可惜一对耳朵却有些微微发红,也不知是不是被头顶的花灯给映的。
老妪在收了钱后,看叶呈这幅表情,却是突然笑着道:“芸娘貌美,不知比之公子心上那人如何?”
话语里都是笑意。
叶呈一怔。
他在那一刻抬眼看了眼台上的红衣女子,脑中竟是鬼使神差地浮现出了另一张容貌。
……!
叶呈瞳孔猛得一收缩。
男人脸色变了变,正待说什么,却见老妪说完那句话,便已经笑着着离开了。
叶呈站在原地楞了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姻缘签,下一秒却像是被火灼了一样,立刻手忙脚乱地将它塞进了腰间,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待放好姻缘签,叶呈才抬步离开。
不远处,老妪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待叶呈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街上不少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在偷瞧他的少女这才终于鼓足了勇气,纷纷围到老妪身边。
“周冰人怎么样啊?打听出来了吗?”有胆子大一些的少女开口含羞带怯地问道,“那公子可已有家室?”
其他少女也纷纷应和,七嘴八舌地问着,眼睛亮晶晶地、充满希冀地看向老妪。
“家室不清楚,但这位公子你们还是别肖想了。”老妪笑眯眯地理着篮子,“人家公子已经有了心上人,你们若不想去做小,还是别想了。”
“我苏阳县里有为青年也不少,日后老身定为你们一一介绍最好的。”
“啊。真的假的。”少女们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回答,各个都满腹不甘,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忙问道,“周冰人确定吗?那公子自己说的?”
“人家确实没明说。”老妪说着看了一眼身边少女们又亮起来的眼睛,却是笑着接着道,“可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
“哪里明显?”有女子不死心地问道。
“不说其他,就说买姻缘签这一条,能买我姻缘签的人,必定都是已经心有所属。否则哪有人无事买这个的?”老妪笑着道,“老身做冰人这行做了数十年了,从未在这一点上看错。丫头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冰人这一行就是以为人做媒为生的。
老妪做了这么多年冰人,确实再没有人能比她更能看明白这种心思。
更何况老妪还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冰人,一双眼睛毒得很,她得出的关于这方面的结论,从来没有出错过的,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来找她做媒。
少女们听了,终于死心。
众人瘪了瘪嘴,提着裙摆又往别处游玩去了。
独留下老妪一人笑眯眯地理着自己篮子里的姻缘符。
十里花灯尽燃,星星点点连成一线,恍然间似是一条月老降下的姻缘红线,在引导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
却说另一边的叶呈。
叶呈先前鬼使神差地买了那姻缘签,又被老妪的那个问题弄得心神震荡,终于是没有了在外赏玩的心情,便回了神拳门。
他与沈澜洲本就是住在一个院落里的。
叶呈回来的时候天色其实还未太晚,沈澜洲房里的灯还燃着,想来是还未睡。
叶呈本想直接回自己房里休息的,脚步却不知为何在经过沈澜洲房门的时候自己停了下来。
叶呈脑中乱哄哄的,也不知在想什么,看了那门上映出的烛火半晌,竟真的伸手敲了敲沈澜洲的房门。
沈澜洲果然还未睡。
听得沈澜洲一声含笑的“进来吧”,叶呈伸手推开房门。
沈澜洲正坐在桌边看书。
叶呈瞄了一些,似乎是些杂记趣谈之类的杂书,也不知是神拳门先前留下的,还是苏少眠给他带来的。
沈澜洲应该是准备要休息了,男人显然已经洗漱完毕,不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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