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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君不正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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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冷了不冷了!”重邪立马将头埋进白珩的怀里,乖巧地蹭了蹭,选个舒服的姿势,也不再闹腾了。

  重邪缓慢地闭上双眼,唇角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虽然不知道明天醒来会发生什么,白珩与他母妃的事该如何解决,剩下的一大堆迷团又该怎么解开,但至少现在能够实实在在地抱着白珩,就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大概六点
我是不是很棒棒_(:з」∠)_
宣凌是下本古耽的主角,喜欢的小可爱可以戳我专栏收藏~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醒来。

  白珩一眼就看到了重邪准备偷亲自己而伸出来的嘴唇,丝毫不给重邪面子,冷冷开口道,“你在干什么?”

  重邪,“!!!”

  重邪被吓了一大跳,立马后退,结果用力过猛床又狭小,整个脑袋就要磕到墙上。

  白珩见状,立马眼急手快将手放到重邪的脑袋后,护住了他。

  也因此两人的距离离得实在太近,呼出的热气打到对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又充满暧昧的气息,目光相对,连对方的眼睫毛有多少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心跳像是突然停止了似的,重邪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亲上去的念头,率先将视线挪开。

  白珩淡淡地抽回自己的手,翻身下床,将衣服穿好。扭头问了重邪一句,“饿了没有?”

  重邪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认真地点了点头,等看着白珩走远了之后才惊魂未定地拍拍自己的胸口,“早不醒晚不醒,偏偏我要上嘴的时候醒,吓死我了。”

  重邪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方面为没有得逞而略感遗憾,另一方面又觉得刚才的场景实在太令人脸红心跳。平复好了心情之后,才慢悠悠地把衣服穿好,翻身下床跑去看看白珩干嘛去了。

  结果一出门正好碰上王叔,王叔正准备往厨房走去,跟重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重邪瞪大了双眼看向王叔的背影,他刚才突然发现,王叔的手变得透明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这个梦境,要消失了吗……

  那这些由梦境而生的人,是不是也要消失了?

  重邪垂下了手,突然变得有些失落,虽然他与梦境之中的人还建立不起什么深厚的感情,但这毕竟是根据白珩他母妃心中所想所编织的梦境,如果就这样破坏了……

  那他母妃,就会永远逝去了吧。

  重邪突然想起了什么,瞳孔猛地睁大,他问王叔的几个问题里,王叔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白珩与他母妃的关系很不好,可是与自己的关系,却是十分恩爱。

  梦境最美好的地方,不是白珩原谅了她,而是白珩过得很幸福吗……

  就在这时,厨房方向传来“轰”地一声巨响,重邪立马收回了所有的思绪,转身跑向发出声音的厨房。

  刚刚跑到目的地,重邪就惊奇地发现王叔家的厨房……塌了。

  白珩站在厨房外,月白色的衣衫倒是一点灰尘也没沾上,风度也没有失掉半分,回头道,“抱歉。”

  闻声而来的重邪&王叔&王婶,“…………”

  “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帮你们收拾!”重邪立马冲上前,结果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房子又“轰”地一声巨响,报废得更加彻底了……

  重邪被糊了满身的灰尘,张嘴“噗”地吐出一口灰,转身不好意思地看着王叔和王婶,略微心虚地说道,“抱歉……”

  刚一说完,重邪的视线就对上了躲在远处的白寒可,看到重邪望了过来的视线,她便立马转身离开。重邪哽了一下,他发现,白珩他母妃双手都开始变得透明了……

  王叔和王婶安慰重邪与白珩的话,重邪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目光一直盯着白寒可离开的方向,等到王叔和王婶都离开了,重邪依旧愣在原地。

  “重邪?”白珩轻唤了一声重邪的名字,唤回了重邪的意识。

  “白珩,有些事情,我想我必须要告诉你。”重邪转身,表情有些凝重,“我……”

  该怎么开口,唉。

  “我知道你昨夜去见了她,你想告诉我什么只管说便是,无须担忧。”白珩拿着刚才王婶递来的手帕,轻轻地给重邪拭去脸上的灰尘。

  “也许寒渊那时,她一直在守着你。”重邪小心翼翼地开口,“如果当时我没有出手,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白珩没有说些什么,只静静地帮重邪处理了身上的灰尘,无数水珠在重邪身上滚动,只带走了尘土却不沾湿一片衣襟。

  从衣裳,到发梢。最后重邪身上的灰尘都被清除干净了,白珩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重邪也没有催促,他知道他说的话白珩都听进去了,但总归是要给白珩一些时间做出选择的。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最后重邪听见白珩轻声道,“走吧。”

  去往白寒可住处的路上,重邪偷偷打量着白珩的脸色,发现同归真阵里白珩再次见到寒渊时一样。

  平静,平静得令人捉摸不透。

  其实无论是神还是魔,他们都活得足够的久了,漫长的一生中,几乎看遍了人生百态,看遍了一个朝代的兴起与衰落,看过了太多太多。

  有些太过久远的东西,他们自己也记不太清了。但有些东西,却也会像刻在骨子里似的,无论多想将它剔除,除了更痛苦之外依旧记得很清楚。

  时间带给白珩的,究竟是坦然,还是掩埋,重邪也说不准。

  两人很快就到了白寒可的屋子,重邪站在外边没有选择跟进去,白珩也只看了重邪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自己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破,东西却摆放得很整齐,只是依旧简陋得不像话,一点也看不出住在这里的女人是曾经的天帝的妃子。

  白珩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那个女人,她的眉眼还一如从前,只不过神色变得温柔了许多,她的双臂已经趋于透明,但也没妨碍她拿东西。

  手里握着茶杯,眼睛却盯着茶壶出了神。

  白珩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眼尾,他知道九重天上许多神仙说过他这双凤眸透着一股冷冽,只看人一眼仿佛就能将人全身冻住似的。

  这双眼晴,与那女人的一模一样。

  白寒可察觉到有人来访,本以为是重邪又来看她了,回头却见白珩站在门口,手中的杯子瞬间划落,“砰”地一声碎成了好几瓣。

  “珩儿……”白寒可局促地起身,看着面前的白珩,一时半会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只拼命地藏起自己的手。

  明知根本藏不住,却还是忍不住一躲再躲。

  白寒可本想上前一步,可刚刚身子前倾一些,一把冰剑就出现在白珩的手中,剑尖直指白寒可的双眼,只要再前进一些,便可刺瞎她的右眼。

  白珩抬眸,视线紧逼白寒可,冷冷道,“我记忆中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五万多年前,白珩于乱世而生。

  天帝妃子白寒可牵着尚且年幼的白珩去往魔界寒渊。

  “母妃,我们来这做甚?”白珩看了一眼这寸草不生的周围,漆黑一片的天空中,偶尔闪烁着几颗星星,倒也算不得太过昏暗,只是那微弱的星光,也驱不散魔界的阴寒。

  他与母妃正处在一个悬崖的边缘,往前看是摸不透的黑暗与阴森,往后看是一望无际的荒凉。

  这个地方,白珩很不喜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讨厌。

  “母妃,珩儿不喜欢这里。”白珩紧紧地抓住白寒可的手,想要从她的手心里汲取一些安全感,“母妃,我们回去吧。”

  “珩儿。”白寒可抽出自己的手,始终没有看白珩一眼,“跳下去。”

  跳下寒渊去。

  “母妃!”白珩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前的那个女人,他虽年幼,却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晓。

  白珩知道这是魔界的寒渊,他曾在书上看到过,寒渊里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魔族鬼族,他若进去了,必定尸骨无存。

  “珩儿,听话。”

  白寒可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没有一丝的感情|色彩,让白珩平白生出了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他看了看自己母妃的侧脸,最终小心翼翼地走到悬崖的最边上。

  白珩想,母妃一定是在试探自己吧。

  可望不到底的寒渊还是给白珩带来了莫大的恐惧,就像一只吃人的妖兽,张着血盆大口,要将白珩一口吃进肚子里,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珩后退了一步,“母妃,我不想去寒渊,那里很可怕,珩儿……”

  “你不可以后退!跳下去!”白寒可不近人情的声音自白珩身后响起。

  白珩这才惊觉,他的母妃要自己跳下寒渊,似乎并不是要试探自己,而是真的要自己跳入这罪恶的深渊,转身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母妃,“为什……”

  白珩的疑问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见他的母妃终于动了,她往前几步,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伸出了她的手,毫不犹豫地……

  将自己推下了寒渊。

  “母妃!!”白珩掉落寒渊时,双眼还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母妃,他不解,为什么好端端的他的母妃要推他入寒渊。

  甚至在心里自己骗起了自己。

  母妃一定是骗我的对吧,这里其实并不是真的寒渊,她一定……会救自己的……对吧。

  然而等到视线里再没有了白寒可的身影,寒渊的恶灵群起而攻之,本命武器断魂剑被强行激活的时候。

  白珩都没有等来白寒可伸出的援手。

  寒渊是真的寒渊,他的母妃没有在测试他。

作者有话要说:
白珩:请给我安排重邪暖床,谢谢,不然我要罢工了:)
作者:安排安排!!!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我于寒渊成修罗道,满身杀戮之气。”白珩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千年之后,我破除寒渊结界,却无法回到九重天,在人间、魔界游荡千年。”

  “你可知,当时的我,不过十岁孩童的模样。”

  “就算我能够再回九重天,是你做的,但我回到九重天的第一天,等待我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初回九重天时,白珩被传唤,不情不愿地去往凌霜宫,轻轻推开寝殿的大门。

  白珩望着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女人,一身白色长纱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头发却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白寒可轻声道,“珩儿,过来。”

  白珩未动,只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时隔两千多年,他对这个女人的依赖已经完全消磨殆尽,明明还是熟悉的面庞,却看起来十分陌生。

  可他不动,女人有的是办法将他拽到自己跟前。一股白色的仙力将白珩包裹其中,不管白珩的挣扎与反抗,白寒可在掌中划出一道口子。

  以鲜血为引,在半空之中画出一个奇怪的符号,最后一掌打入白珩的体内,而后九重天上下回荡着白寒可的誓言,她说——

  “我白寒可,以鲜血为引,以生命为誓,命你,白珩。”

  “用生命守护御泽的天帝之位。”

  “禁锢,成。”

  禁锢成,白珩重新落回实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缓缓消散的女人,世间怎会有如此一个母亲,甚至不惜失去生命,也要将她的亲生儿子的血吸食干净,“白寒可!!!”

  白寒可笑了,随后消散于天地之间。自此往后,凌霜宫再无主人。

  净芜宫却多了一位三界人人闻风丧胆的,白珩帝君。

  白珩收回手中的冰剑,看着一言不发的白寒可,因为回忆而生出杀意被强行压下,仿佛含着鲜血说道,“你,真当我是没有心的怪物吗?”

  他不是先天的一身寒气、戾气,也不是一出生就不爱笑。看到别的孩子有爹娘疼爱的时候,也曾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世上。

  白寒可死了一了百了,却不知那个禁锢囚禁了白珩多少个梦回,他的一双沾染鲜血的手,全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白珩本就不是什么善人,拯救苍生这些事情,他一点也不想管,如果他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如果白寒可一开始就不爱他这个儿子,何必生下他折磨他?

  “白寒可。”白珩轻轻道,“你就这么恨我吗?”

  一滴清泪划过白寒可的脸庞,双腿也趋于透明,她自知罪孽深重,再也无法弥补,但如今知道白珩有重邪相伴,倒也了却了心中执念。

  宣凌为她编织一场梦境,梦境里,她不要荣华富贵,也不要爱人相伴,她只想看白珩能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梦境中,重邪与白珩都绝不会踏入你的屋子半步,如果有一天重邪主动找了你,便是白珩来了。”

  “如此,梦便醒了。”

  很久之前,白寒可与姐姐一同嫁给天帝御铭,她知晓御铭心中深爱的,只有姐姐一人,虽然如此,却也没有亏待过自己半分。

  天地浩劫至,姐姐为她挡下致命一击,受了重伤,肚中胎儿险些不保。可即便御铭寻遍世间万千灵药,姐姐还是在生下御泽后仙逝了,就连御泽也因为母体太过虚弱,出生之后法力太低身体也不太好。

  他怪自己的,御铭便是从那时起,眼中再也看不见自己。从前待自己的好,一星半点都没有了。

  那些好,不过是从姐姐身上分出的一点点多余的关怀。

  御铭真当自己不在意吗?白寒可心甘情愿嫁给他,又只是为了天妃一个名号吗?白寒可爱了御铭三万年,御铭爱了姐姐三万年。

  她始终只是一个躲在角落里不敢上前的配角罢了。

  “姐姐,姐姐,你知晓天帝御铭吗?”白寒可挽着自己姐姐的手,眼睛里满是爱慕,“听说他生得英俊,打架还特别特别特别厉害呢!”

  “小丫头,尽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没个正经。”白霜可拿着书轻轻地拍在白寒可的额头上,却是满眼宠溺,“姐姐打架也很厉害啊!”

  后来,姐姐没有了,御铭也伤心过度,终究随着姐姐一起仙逝。天地间,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统统都不在了。

  可御铭只知姐姐为自己挡了一劫,却不知自己也为他挡了一劫。只知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却不知白寒可肚子里,孩子也三月有余了。

  爱这件事情,果真是卑微,即便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白寒可仍将对御铭的爱,深深地埋在骨子里,缄口不言。

  白寒可替他守了将近三千年的帝位,将自己唯一的孩子推入寒渊,练就修罗道,将自己的一魂一魄从身上抽离,驻守于寒渊边缘,又随着白珩在人间游荡千间。

  “我从不做亏本买卖,要想我帮你解决白珩身上的杀戮之气,让他永不入魔。”宣凌停顿了一下,最后勾了勾唇角,“就拿你最珍贵的东西与我交换。”

  “我……最珍贵的东西?”白寒可不解,随后轻笑,“我哪还有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拿走便是。”

  “我要你的灵魂,从今往后,你永远都入不了轮回,于这天地间,永远消失。”

  “我答应你。”

  她还了御铭的恩,还了白霜可的恩,却终究负了白珩。宣凌于心不忍,送她一场梦境,留她一丝执念,终归在五万年后,等来了白珩。

  “珩儿,是我对不起你。”白寒可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我从未恨你,我恨的始终是我自己。”

  白寒可的全身都变成了半透明,这个梦境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你。”白珩转身,视线从门往外看,正好看到了倚着树干仰望蓝天的重邪,心中被揭开的伤痛也抚平了几分,“但如今有重邪陪在我身边,从前的万般苦楚,都算不得什么了。”

  白珩迈开步子朝重邪走去,越过门坎之际停顿了一下,轻声道,“五万多年了,母妃。”

  事情已经过去了五万多年,伤口处于心上,依旧无法愈合,但是已经不是时常想起了。时间那么漫长,就让那道疤痕一直留在那儿,不去碰它,不去想它。

  我还是无法原谅你,但我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白珩看着重邪,坚定地走了过去。重邪于他,是生命的一场意外,是满心苦涩时递来的一颗糖果,是……他宁愿牺牲生命也要守护的美好。

  重邪察觉到白珩靠近的气息,收回了望向蓝天的视线,越过白珩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白寒可,她正扶着门框看着白珩,脸上是心愿达成的满足。

  而此时的白珩,正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虽然不知道白珩同他母妃说了什么,也不知道白珩有没有原谅他的母妃,但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白珩走到重邪的身前站定,眼睛里倒映着重邪的脸庞,淡淡道,“你冷不冷?”

  重邪,“…………”嗯??

  我不冷啊?!

  然而也没有等重邪开口回答,白珩直接抓住重邪的胳膊,将人一把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还冷不冷?”

  重邪轻轻一笑,伸出手揽住白珩的腰,“你要是再亲我一口,就不冷啦!”

  只是这一回,白珩听完重邪这话之后,微微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准备在重邪唇上落下一个吻的时候。

  梦境塌陷了。

  君无渊、夜追以及一只狗出现在了两个的周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没忍住内心的震惊,很不合时宜地“哇哦”了一声……

  白珩立马松开了抱着重邪的手,眼神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寒凉。

  重邪,“…………”想打魔!

  然而还没等重邪动人揍魔,一股奇怪的情绪突然在心间漫延,再次抬起头时,双目变得通红。

  “娘亲?”“重邪大人?”

  君无渊与夜追不明白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重邪立即后退三步,召唤出了星罚,冷笑一声,“是时候,该让你偿命了。”

  重邪将弦拉满,紫色的长箭自箭尾一寸寸凝聚成型,而后对准了自己身前的白珩,“这一回,你……”

  重邪猛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珩,拿着星罚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怎么可能,你是什么时候在星罚上下的禁锢!!”

  星罚对准白珩的那一刻,重邪再也感受不到白珩身上的法力,仿佛被瞬间锁住了。

  可是……

  这怎么会……

  星罚突然从重邪的手上消失,而后长箭破空声传入几人的耳朵,一支紫色长箭自白珩的后背没入他的胸口,“呃。”

  “白珩!!!”

  白珩吐出了一口鲜血,而后缓缓跪倒在地,露出他身后一个令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那人缓缓抬起头,将手中星罚收回,露出了那一张原本应当很妖冶现在却布满了一道道剑伤的——

  前世重邪的,那一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不甜齁我躺平任锤_(:з」∠)_





第50章 第五十零章
  事情发展得太过突然,重邪还没来得及从“白珩在星罚上下了禁锢”和“白珩受伤了”中回过神来,又被硬生生地强塞了一个“刚才伤了白珩的居然是另一个我。”

  重邪冲过去抱住白珩,目光先落在白珩的伤处而后再看向凌空站着的那个人,他有着自己前世的脸,有着自己前世的伤,甚至还能召唤星罚,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目光如一潭死水,星光没有了,笑意没有了,像是没有感情的傀儡。

  君无渊和夜追同时行动,挡在重邪与白珩二人身前,看着另一个重邪,一时半会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该攻击,还是不该攻击。

  可还没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来,那人又忽然化作一缕黑烟,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若不是白珩的身上还插着那支箭,若不是那身鲜血太过显眼,君无渊和夜追甚至要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怎么会……有两个重邪?

  重邪将白珩抱在怀里,抬手设了结界,匿了二人的身形,桃花眼里泛起薄薄的水雾,而后一滴清泪划过。

  “这……这一回,你该不会再用手堵住我的伤口了吧?”白珩嘴角扯笑,想要抬手为重邪拭去那滴泪,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只得无奈地看着那滴泪,划过重邪的脸,轻轻地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重邪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先前在将军府回魔界后,得了空便找来大夫教自己处理伤口,生怕下次白珩发生意外,本来没事的却被自己弄死了。

  小心翼翼地帮白珩将背上的箭拔出,重邪再将白珩的上衣脱下,快速地给他包扎好伤口。视线却又落回他两条手臂以及腹部上星罚留下的伤痕。

  左臂两箭,右臂两箭,腹部一箭。

  全都是星罚留下的痕迹。

  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重邪只觉得很难过,难过到快要窒息,指腹有些颤抖地抚过那几个箭痕。他从未问过白珩关于断魂的事情,因为于天下,白珩没有一句解释。

  天下人不信他,但重邪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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