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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好意思我是人民币玩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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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厄看他一眼,松开抓着他手腕的一只手,抬头看着他一勾唇角,淡声道:“执念不是对他,是对你。”

沈知离心口一下便被这句话砸得突突两下狂跳。

结果跳还没跳完,树林里的烟气又一次聚成了形。不过跟以前不一样的是今回血煞背后的翅膀不见了,之前两条纤瘦的腿现在变得健硕有力。
虽然比刚刚的乌鸦更接近人形,但现在像是肉瘤的部位已经扩张到胸部,由十几个形状诡异的人头堆叠形成的上半身,如此惊悚的视觉效果叫人不寒而栗。

简直就是一只三D立体版的兄贵草泥马!

估计是羽毛全用在刚刚一个暴击上了,这只兄贵草泥马伸手一挥,手中直接出现两柄板斧,随意一运,便将一旁两支数围粗的主干齐齐截下。

一旁虞厄简洁明了一句话:“打板斧,别太过,让它过来。”

沈知离别无他选只能从命,接连几道印光打到那两柄板斧上,乒乒乓乓全被他隔开,几招过去,那血煞身形晃了晃,身上最大的那颗头忽然一声大吼,紧接着这只硕大无朋的兄贵草泥马便纵身一跃,朝着两人扑过去。

这一声大吼的阵势实在太过恢宏,沈知离微微一怔,正要捏诀用个更为厉害的招式,手却忽然被人按下了,紧接着他便见三道黑影犹如离弦之箭悄无声息从自己身旁掠了出去。

正中那血煞身上最大的三颗人头。
那三颗人头上血红的眼睛瞬间便黯淡下来,但远处的血煞却没像前几次一样再次幻化成烟幕。

沈知离这才明白鸦羽的作用。

立马,血煞的脚步便缓了下来,最终停在几丈开外。

虞厄道:“趁他身上其他人头尚未睁眼,继续,把它引过来,别下重手。”说罢退开几步,手上结印,身前咒阵暗红的荧光又亮了起来。

沈知离心领神会,起手又是几道印光,但那血煞此时却只是用板斧隔开,身子不再往前一步。

见状如此,沈知离立时便往树上一跃,几下到了血煞近前。

系统刚刚给过提示,是“声音”,这血煞身上最大的人头应当就相当于眼睛,现在他身上三颗人头全被击中,目不能视,面对攻击自然不敢轻易前进。

沈知离吸一口气,手上捏一道风咒,身边树叶便如同飓风来袭一般,疯狂晃动起来。
血煞微微将身子转向他,紧接着板斧便迎了上去,沈知离脚下踩着的粗枝应声而断!

沈知离闪身避开,跃出些许,故技重施,果不其然,血煞运着板斧缓步跟了上来。

然而几回之后,血煞却不再动弹,任沈知离在枝叶间造出怎样的声响,身形也不在转动,甚至就是印光打上去也不躲闪。

他在树上又折腾了好一阵子,却见那血煞胸口一阵波动,居然又生出一张脸来,脸上五官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明晰。

沈知离心道一声不好,这血煞现在距离咒阵一丈不到,一旦睁眼,这咒阵便要当场报废,可重招这家伙一碰就散,轻招又不在乎,眼看那张脸上眉眼明晰,沈知离急得几乎要在心里骂娘。

他开始狂敲系统: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展现的时候到了!!

系统回复:【现有一次免费情景推进特权,请确认是否使用。】

沈知离二话不说直接确认,就听耳边咔嚓一声脆响,他所在的那根粗枝连人带树干一同掉了下去,不偏不倚直接砸在那血煞身上,干脆利落就将他砸进了咒阵之中。

沈知离:“……如果刚刚我没记错,最初的设定是这东西像泥浆一样无视物理攻击。”

系统:【牛顿定律系统漏洞现已修复,非牛流体插件同步加载安装。】

沈知离:“……”
如果你早说,那不用情景推进我也能把他给推过去。

但无论如何血煞还是被解决了,沈知离从一堆枝叶之间挤出去,就见一群妖兵围在血煞周边,里面棕红色的的烟雾越缩越小,最后成了虞厄掌心一颗色泽和大小都跟葡萄很像的珠子。

虞厄手一挥不见了妖兵,往前走一步将珠子递给他,问道:“是去冥城还是去汇观山看看?”

刚刚头顶遮天蔽日的树干经过刚刚一番乱斗之后所剩无几,现在已然是月出时分,天穹夜色月光全部从头顶跌落下来,虞厄唇色本就浅淡,现在月光底下几乎可谓苍白。

沈知离心头动了动,伸手接了珠子顺便反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开口道:“不行不行,累死了,你得让我歇一阵子再说。”
说着便拖着虞厄钻进一旁一处山洞里去。

这山洞还算深,里头从洞顶滴落的水形成几处小潭。沈知离用咒术生了一堆火,又从身上翻出沈安棠塞给自己的一块手帕递给虞厄。
末了才咳嗽一声,局促道:“你身上的伤……需要我帮忙么……”

虞厄看他一阵,勾着唇角笑一声:“好。”





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沈知离局促咳嗽一声,道:“你先把衣服脱了,洗干净伤口,我一会帮你包扎起来。”

哪知虞厄看他一眼,直接就靠墙坐到了地下,仰头看着沈知离道:“刚刚放了太多血,又加上画阵守阵劳心费神,现在头晕得很,怕是一时半会动不了了。”

沈知离:“……”

小爷刚刚就不该发这个善心。

但虞厄这回再不济也还算是因公受伤,沈知离无奈也只能自己去取水来。

山洞里头的水全是从洞壁上叮叮咚咚滴下来的,干净的很。
沈知离两手空空晃悠过去,正愁着要是用手捧这得来来回回折腾半夜,忽然记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是有修为加持的修真大佬了。

这个时候咒术就变得很好使了,符纸一化就出来一只葫芦。
等他灌满了水抱着葫芦走回去,发现虞厄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在洞壁上看他。两人视线交集之后,虞厄勾着唇角冲他笑了笑。

沈知离急忙移开视线,清一清嗓子才开口道:“笑什么?”说着一挑眉,晃一晃手上的葫芦:“喊你一声敢答应么?”

他说着走到虞厄身旁蹲下,看一眼那人身上的衣服,道:“魔尊大人,您看身上这衣服是不是自己动手脱一下?”

虞厄没接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继而重新抬眼看他,才道:“动作不便。”

沈知离:“……”
刚刚是谁要拉我去汇观山的?那时候可没看出来动作不便。

沈知离跟他僵持了一阵子,末了还是叹一口气凑了过去。

但是这活究竟应该怎么干啊?!
他伸手去解虞厄身侧衣带的时候脸上就开始热起来了。

如果眼睛没问题,他还看见近在咫尺的魔尊在他扯衣带的时候若有似无勾了一下唇角。

这氛围是不是不大对啊!
系统有一次及时地出现了:【高好感度的正常反应。】

“……”
好的老铁,再见老铁。'手动再见'

系统回复之后沈知离觉得气氛更不正常了。

沈知离全程低头垂眸避开虞厄的视线,虞厄外袍是黑色的,上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但指尖才一捏上右边袖口,立马就有液体滴了下来。
指尖上全是血红色。

沈知离呼吸一滞,但手上动作没停,等到最后将外袍剥下来,他整个人都怔住了,一时间也忘了手上的动作——原先纯白的里衣现下一整条右胳膊全是血红色,一直洇到胛骨处。

结果还不等他回神,虞厄就已经将那衣裳脱下来扔在了一边,风轻云淡道:“继续。”

“你……”沈知离眨了两下眼,反应过来脸上一阵发热,后半句话没出口直接就被他给压了回去,闷着头去拿一旁的葫芦,小心翼翼替他冲洗伤口。

虞厄身形很好,平日里遮在宽大的衣袍底下就能看得出肩宽腰窄,现下看得越发明晰。除去衣袍之后那人身上肌肉精壮紧实,腰身线条流畅,优美而有力,加上他的皮肤本就偏白,当真显得如同大理石雕出来的一般。

低着头,沈知离心口突突跳了几下,眼睛也不敢抬,手上握着葫芦小心翼翼淋洗虞厄上臂的伤口。斑驳血迹洗去之后上头三处伤口显得越发明显,虽说鸦羽形成的创口不大,但每一处都足有寸深,单是看着就叫沈知离喉头一阵发紧。
好在虞厄身上还有伤药,处理完,沈知离站起身来,清一清嗓子开口:“地下湿了,到对面去坐。”

说罢从地下捞起虞厄的衣裳又往洞里走。

后面虞厄笑了一声,“你干什么去?”

总不能说去给你洗衣服吧?!
沈知离装聋作哑不答话,拎着衣直接就扔进了水潭里,水中立马就洇开一片血色。

衣服在水里搅了几下,上头血虽然多,但还都没干,见水很快全落了下去。他换一个潭口又搅了几回,这才拎着洗干净的衣裳走回去,将它架在火边等烤干。

虞厄此时已经坐在了对面,还在看他。

沈知离就觉得脸热,弯腰将一旁的葫芦捡起来仰头喝了一口水,最后实在受不住虞厄盯着自己的两道视线,局促咳嗽一声,开口问道:“你……喝不喝水?”

虞厄点一点头。

沈知离本想要将葫芦递给他然后在一旁挑个地方坐下,结果葫芦递过去还没来得及松手就被虞厄反手一抓,直接带着坐了下去。

“……”
半点看不出什么失血头晕、受伤动作不便的样子。

可还不待沈知离说出一句话去揶揄,一旁虞厄身子一歪,靠在了他肩上:“让我靠一下。”

这一声很轻,那人靠上之后便不再说话,沈知离这才觉出他的脉搏很弱,一下就被吓住了,不敢动弹,更不敢再说什么揶揄的话,半晌,才开口试探道:“我要让你睡过去,你不会……醒不过来?”

“不会。”虞厄在他耳边极轻地笑了一声:“一会就好。”

本来枕一下没什么事,结果过了一阵子,沈知离就开始觉出虞厄的呼吸一下一下从自己颈前划过去。
沈知离最初还能咬牙忍住,可后拉这种感觉越发敏锐,千思万绪仿佛全都集中在脖颈上扯都扯不开,呼吸扫过脖颈的感觉叫他后腰一阵阵的发麻,最后不得已伸手封了自己几处穴道,经脉不通血行不畅这才终于能继续坐着不至于突然跳起来把身上这人掀翻出去。

洞里很安静,水声滴滴答答就跟“鸟鸣山更幽”一个效果,沈知出了一阵神,脑子里将刚刚的打斗又过了几遍,想起那血煞就觉得十分诡异。

血煞虽说厉害,但也不过就是个帮忙打仗的傀儡,加上一两滴血一来能让这东西能变得更为乖顺好控制,二来就是用血能真正将灵力灌注进去。这也就是血煞为什么比普通的小把戏厉害的所在。
通常血煞也就是加上一两滴舌尖血,照他跟虞厄的修为,就是空手,两招不到也应该放倒了。刚刚那只显然血量有点超标了。

沈知离一面想着一面将虞厄刚刚递给他的那颗珠子拿出来,捏在手上仔细看了一圈,还不待发问,系统先一步弹了出来,简洁明了解释道:【元丹。】

元丹?元丹是修真者的东西,血煞是不可能有元丹的,它连活物都算不上,魂魄尚且无从谈起,元丹更是不可能的东西。

所以这是有修士被他给吃了?!沈知离深感震撼。

按照原著的世界观,这颗葡萄一般大小的丹珠不是一般修士能有的。
但元丹这东西在原著里的设定基本都是由红转金,这样绛紫的颜色还从没在书里见到说过。沈知离不能确定,用一股灵气将那颗珠子护起来,果真,不多时便见外层绛紫色开始像云气一样在元丹表层流转起来,露出了里头泛着金光的橙色。

看这颜色,那修士已然是臻至善境,沈知离一来想不明白这样一位修士怎么就会被这血煞吃掉,打不过还不会跑么?
二来,他想不明白的是元丹这种全是浩然正气的东西怎么会一直留在血煞身上,照理来讲血煞也算邪物,两方的正常关系应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才对,但现在看这样子,邪气都给包上浆了,应该是长时间融洽相处的结果了。

封了穴道之后气行不畅,再加上沈知离想了一阵子依旧是云里雾里,脑子里一片浆糊,不多时灵台也跟着不怎么清明了。

再清醒的时候沈知离觉察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身上的穴道开了。
他心道了一句怎么回事,皱一下眉立马就要睁眼,结果眼睛才一睁开就有一只手挡了上来。

沈知离眨了两下眼,立马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现在是靠在虞厄身上的。

“!!”沈知离一下便弹了起来,那知眼睛见到火光一阵晕眩,赶忙又将头低了下去。

一旁虞厄伸手按住他,笑道:“怎么?肩膀借你枕了那么多回,怎么今次格外激动?”

沈知离也顾不上自己泪眼婆娑,抬头看去他,却见虞厄已然穿戴妥帖,脸上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眼被火光照得明明灭灭很是好看。
他说出口的话一下磕巴了:“你你你没事吧?”

虞厄一挑眉,笑道:“昨天不是说过?我一会就好。”他说着转身将一旁的葫芦递给沈知离,“喝点水。”

沈知离接了葫芦脸上热了热,干巴巴笑一声推开他:“有劳。有劳。”

结果他水才喝了一口,就听一旁虞厄问道:“不过你身上的穴道是怎么回事?今早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你冲开。”

沈知离刚喝的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去。
他咳嗽两声,迅速拾起自己的男主光环,凝肃面皮,清了清嗓子淡声道:“助眠。”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清醒了一阵子,沈知离把那颗元丹给虞厄看,上头邪气昨夜被灵力扰动现在还是像云气一样浮动不定,虽然速度比昨夜已经慢了许多,但还是能透过缝隙看出里头泛着金光的橙色内丹。

他道:“这元丹都已经被邪气包浆了,昨天遇见的那只血煞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结成这样内丹的修士还能被他给吃了?”

虞厄低头看了看他手上的珠子,开口道:“这恐怕不是他吃出来的,应该是那血煞自己的。昨天忘了跟你说,这东西是妖兵费了大劲才从他身上取下来的。”

“什么意思,那血煞是人?还是个厉害的修士?!”

虞厄点一点头:“至少有一个。”

沈知离震惊道:“你这意思还有别的修士?!昨天我爬出去之前你带着那一帮妖兵都看见了些什么?”

“没什么,”虞厄笑了笑,将沈知离拉回去,开口道“这只血煞可能跟别的不大一样。”
他道:“昨天你出来之前还有四十多粒元丹,不过被邪气侵蚀得太厉害,出来便直接碎掉了,只有这一颗因为修为留了下来。”

沈知离一双眼瞪的又大又圆,被虞厄拉回去也不拒绝,只急道:“什么?!四十多粒元丹?!那血煞里……有四十多修士?!”要知道元丹离体是根本不可能的,四十多粒元丹,那只能是四十多修士。如果再有尚未炼出元丹的,那四十人也是只多不少。

虞厄点头道:“应该是这样。而且看内丹的印光,炼法都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宗门。”

沈知离彻底说不出话了,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问道:“四十多修士,他这是吃了一座山么?看那内丹这血煞成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这样的恶煞寒桐半点消息都没有?!”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这句话就像是喃喃自语,虞厄没回话,沈知离又出了一阵神,确定他没在书里见过这样的东西,这才抬头去问虞厄:“这东西到底是不是血煞?”

虞厄道:“是血煞的壳子,但它塑原身的东西是血蛊。”

“血蛊?!”沈知离听见这两个字身上一阵发凉。

虞厄点一点头,接着道:“所以这里的阵法会在见血之后突然出现,本来就是为了血蛊布下的。”

这本书里的血蛊是一种被禁用的上古邪术,就是将活人生生用丹炉烧成灰,据说这种类似于高压锅的制作过程能最大程度的保留惨死的怨气,只要用的时候加一点血做引子,立马就能将里头最高境界的怨气给引出来。

但由于制作和效果都过于凶恶,血蛊成为禁术,所有跟血蛊有关的资料全部被搜刮出来封在寒桐。

原著里虞厄火烧寒桐山之后,趁乱将跟血蛊有关的东西全部带走。最后虞厄入魔之后把这个大杀器给祭了出来,再加上手下妖兵,九洲四海无往不利,所到之处白骨蔽野血流成河。

但是按照现在这剧情,虞厄烧山都没烧成,血蛊所有的相关文献全在寒桐,是绝对不可能跑出来的。

所以眼前的状况要么就是这世上还有跟血蛊有关的书或者人,要么就是有寒桐的人将跟血蛊有关的书给散了出来。

这两种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血煞已经散了,只有一颗元丹也不能看出什么东西,现在所有联系都落到了汇观山那几个弟子身上。

沈知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转头看着虞厄道:“这汇观山怕是不能不去了,如果现在动身,你的身子行不行?”

虞厄勾一下唇角站起身来,又回身拉起沈知离,眼中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道:“沈公子怕是太小看本尊了些。”

两人从山洞中出去的时候沈知离果然看见在昨夜与血煞缠斗的地方,地下铺着一层棕红色的粉末。
沈知离弯腰拈了一点在指尖上,顿时便觉得其中邪气深厚。他转头去看一旁的虞厄,问道:“这东西不用处理?”

虞厄看着沈知离指尖上的颜色,开口道:“昨夜妖兵已经卸去了血蛊身上大半的怨气,加上咒阵已破,即便是放任不管中午之前这些也会完全消散掉。”

沈知离点一点头,拍掉指尖上的粉末,却不再前行,站在原处低头诵了一道超度亡灵的咒文。诵完这才抬起头来,见虞厄看他,有些局促地转开了视线,同时转移话题道:“汇观山从山中取道会近一些”

虞厄道:“嗯。”

沈知离急忙迈步走在前头,清一清嗓子,道:“往这边走。”

走一阵子气氛缓和了一些,两人找了条山溪坐在岸边喝水修整,沈知离开口问虞厄道:“你昨夜召出来的妖兵妖兵是不是还在身边?”

“怎么?”虞厄说着一扬手,沈知离立马就看见对面水边一排模糊的灰色影子。

沈知离连忙摆手叫停:“不不不,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如果不在身边就把他们给召出来,一会还要再往林子里走,我害怕会遇上之前那样的咒阵。”

“之前的咒阵是我疏忽,”虞厄说着摆手遣散了对面的影子,转头看着沈知离笑道:“以后不会了。”

沈知离干巴巴一笑,立马收回视线,心跳又开始加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人最近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撩。

沈知离心里感觉十分诡异:这flag明明是小爷我举起来的,怎么现在感觉剧情要反转?

他正想着该如何让把这大旗给正过来,结果又听旁边那人的声音道:“看着山势,如果还要往深林里进今夜怕是又要在山里过,前几日不是说要住客栈?”

沈知离只当他揶揄自己,头也没回,应道:“在山上凑活一晚,早些解决这事,也免得夜长梦多。再者万一下山又将什么东西引下山去,还不如解决完再说。”

结果他这句话说完,便听见虞厄一声轻笑。
沈知离不明所以,转头看他。

虞厄脸上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他转过脸来又勾着唇角笑了一下,悠悠问道:“不想跟本尊睡一张床了么?”

今回没有山风,一句话听到清清楚楚。
沈知离心口突突跳了两下,觉得自己所有血液全涌到了头上。

但是不能怂!
他咬牙吸了一口气,压住声线缓了缓,面皮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不急不慢站起身来往前走,一面开口云淡风清道:“暂时不。”

又走出去几步,他才听见身后那人低笑一声起身跟了上来。


走了一阵子,沈知离忽然觉得自己襟袖中一阵灵力波动,虽然微弱但是绵绵不绝,让他灵台一阵昏沉。
是那颗元丹,沈知离皱一皱眉,伸手将那珠子从袖袋里掏出来,可能是身上灵力熏蒸的缘故,上头邪气已然没了踪影,只剩金澄澄一颗元丹。

那丹珠被取出来之后在沈知离手上滚了两滚,后头虞厄停步看他,问道:“怎么?”

“这丹珠上有灵力……”不待他说完,忽然一阵极大的灵力波动由掌心直灌灵台,沈知离只觉得脑海中一阵激荡,眼前金星雪片一样纷纷扬扬,身子立马软到下去。

虞厄一步抢上前将他从背后托住了。

沈知离一阵恍惚里只看见虞厄紧锁着眉头,再往后就是一片白光。
无数记忆碎片如同洪流一般卷袭而至,此时他眼前宛如蒙了一层纱布,只能看见几条模糊的影子和失真的背景,脑海中嘈杂一片,如同有千万张嘴在同时说话,那声音仿佛要将脑仁撑裂开一样。

沈知离头痛欲裂,但心中却还清明,知道这事情绝非正常,元丹并非邪物,如此情景定然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从前学过的那几节心理学选修课又派上了用场,他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去听这些声音,不多时,他便从脑中乱哄哄一片之中听出来了最为清晰的一声。

虽然还是有些失真,但听得出来是一个青年的声音,他道:“师傅,你真要把这东西藏起来?要是被寒桐的人知道,只怕不止东西保不住,我们也难免一死!”

声音听出来之后他眼前立马就出现了一副画面,那画面是在动的,看上去应当是人的视角,四下夜色溟茫不清,这人穿过一进一进的院门,在连廊之中七转八转绕了好一阵子,最后转进一间石室。

他转过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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