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O是会被咬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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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喝咖啡。”
　　凤九起身，走过段辞时，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今后不准再骗他。”
　　段辞顿住了，对上小不点儿关切的眼神后，他扯了扯嘴角，嗓音微哑：
　　“明天见。”
　　季枫跟着两人离开，段辞盯着空气出神。
　　良久，他又拿起一块曲奇，这回是正常的味道。
　　发现车并不是驶向学校的，林与问道：
　　“九爹，我们不回学校吗？”
　　凤九吹着风，懒懒地问：“你去学校的目的是为了机缘，现在不是找到了吗？”
　　林与愣了愣：“那我们回家了吗？”
　　凤九反问道：“你想去哪儿玩？东海？蓬莱？”
　　林与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低下头，心底升起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察觉到崽子的低落情绪，凤九无奈地揉揉他的头：
　　“小笨蛋，又不是不回来了。”
　　“不想你白爸？”
　　知道还会回来后，林与松了一口气：
　　“想的。”
　　开了一段路后，凤九停车，指指一旁的甜品店：
　　“去给你白爸买点甜品，他爱吃这家店。”
　　“好。”
　　林与下车，屁颠屁颠地跑进甜品店。
　　凤九走到季枫车旁，敲了敲车窗。
　　季枫摇下车窗：“九队。”
　　凤九把钥匙给他，淡淡地说：
　　“林林以为机缘是要吃了那小子，你别说漏了。”
　　季枫愣了下，随后连忙说：
　　“保证不会！”
　　凤九沉吟片刻，开口道：
　　“青丘的那个小狐崽子北上了，你看着点。”
　　季枫问道：“发现踪迹就向您汇报么？”
　　凤九单手插兜，懒懒地说：
　　“不用，那不便宜了那骚狐狸么？”
　　“你想办法让他多玩会儿，不回家。”
　　“走了。”
　　凤九转身，牵起林与的手，两人逐渐消失在小巷中。
　　风名山
　　一大一小的身影慢悠悠地往山顶走。
　　林与兴致勃勃地说：“学校还是很好玩的，我学了好多东西。”
　　“这次月考年级前十有5000元奖金呢！”
　　“哦，对了，段辞说去帮我赚利息。”
　　想到段辞，林与弯了弯眼睛，话题也逐渐围绕起他。
　　“他好像以为我吃肉会长大，每次都吃饭都要给我夹肉。”
　　“还有，他和季叔叔的弟弟谈了好久的恋爱，可惜分手了。”
　　…………
　　凤九眯了眯眼：“林林，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林与愣住了，心跳开始加速。
　　他连忙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把他当做好朋友。”
　　“也是，爹爹想多了。”
　　凤九笑了笑，淡然地砸下一记重磅炸弹：
　　“毕竟他只是个人类，寿命不过百年。”
　　凤九哼起了小曲，他知道崽子最后肯定会和那贼眉鼠眼的臭小子在一起。
　　但他并不介意延长一下中间这段过渡期。
　　回到学校，段辞撞上了正在泡妞的季弘。
　　他把人拉走，问道：“季哥在什么部门上班？”
　　“怎么了？”季弘想了想，“他没提起过，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段辞半阖着眼：“小不点儿家里不一般。”
　　季弘有些惊讶：“你知道了？我正想告诉你。”
　　“学校里都传开了，好像家里还挺有钱。”
　　他琢磨了会儿，问道：“你说林叔叔是不是在玩spy啊？”
　　段辞同情地看了眼季弘：“你可以去问问你哥。”
　　周日
　　补课开始到结束，小不点儿都没有出现。
　　段辞觉得正常，这周末他应该和养父在一起。
　　周一
　　一整天，小不点儿还是没有出现。
　　段辞板着张脸，没有说话。
　　周二
　　小不点儿依旧没有出现。
　　段辞紧抿着唇，冷气十足。
　　周三
　　段辞第一个进教室，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周四
　　段辞坐在林与的位置上，面无表情地转笔。
　　陆尤纠结了一周，终于鼓足勇气面对段辞。
　　他转身，委婉地对说：
　　“段神，不管是恋爱还是那啥伴侣，一个就差不多了。”
　　“多了容易出岔子。”
　　你看看现在，林与都不来学校了。


第49章　
　　段辞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
　　“恋人是逗小不点儿的。”
　　陆尤惊得说不出话。
　　所以段神是怕玩世不恭的林与不肯接受自己，编了个恋人的谎言？
　　实在是太……太用心良苦了。
　　陆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样啊。”
　　“那我再去和林与聊聊。”
　　段辞手一顿，紧盯着陆尤：
　　“你这几天和他联系上了？”
　　陆尤老老实实地说：“没有，微信也没有回我。”
　　“嗯。”
　　段辞低低应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机。
　　他看着毫无动静的聊天界面，逐渐出神。
　　这段时间小不点儿没有回过微信、短信等等，电话也是不在服务区。
　　“段神，钟老师让你去趟办公室。”
　　段辞走进办公室，钟忠把两个信封交给他：
　　“我都差点忘了，这是你和林与的奖学金。”
　　看着信封上端端正正的“林与”二字，段辞问道：
　　“林与他……请了多久的假？”
　　钟忠说道：“他叔叔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好像是家里有事。”
　　“哦。”
　　段辞抿着唇，离开办公室。
　　他把两人的奖学金放进抽屉，手机忽地震动两下。
　　段辞眸光闪了闪，看到消息后又暗淡了下去。
　　季大大：【在哪里？】
　　Duan：【教室。】
　　季大大：【我现在过来。】
　　没过多久，季弘推开门，坐到后排的空位上喘着粗气。
　　他扫了眼教室，低声道：
　　“出去说吧，教室人太多了。”
　　两人走到楼道的角落，上课时间，几乎没有人会路过。
　　季弘看着段辞，慢吞吞地说：
　　“爸妈就我哥是公务员，具体什么部门什么岗位都不知道。”
　　“我翻了点东西，他的职称好像是安保部门的，说不定是假的。”
　　段辞垂下眼，开口道：“我让爷爷帮忙了。”
　　季弘连忙问：“然后呢？”
　　段辞道：“小不点儿一家的保密等级很高。”
　　所有能查到的东西都是假的。
　　季弘点了根烟，嘀咕道：
　　“你说这个林小与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还是高三这种时候转校过来，现在想想是真的奇怪。”
　　段辞一直没有说话，季弘扭头一看，他紧抿着唇，神情冷淡，眼里不带一丝情绪。
　　季弘有些不习惯。
　　段辞好不容易回暖了点，突然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他想了想，挠头道：　“我哥最近出差了，要不等他回来我再想办法套套话。”
　　“至少问问林小与现在的情况，或者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
　　段辞瞥了他一眼：“你哥还搭理你？”
　　季弘想起被收走的游戏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亲兄弟哪有隔夜仇。”
　　“他可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弟弟，迟早会理。”
　　季弘狠狠地吸了口烟，哀怨地说：“老段。”
　　“我的卡都被冻结了。”
　　段辞：“寝室有张卡，自己去拿。”
　　季弘瞬间变脸，嘿嘿一笑：“谢谢段哥，段哥真好。”
　　闻到飘过来的烟味，段辞淡淡地说：
　　“烟给我。”
　　季弘问：“你不是戒了吗？”
　　段辞看着他不说话。
　　季弘只好把烟和火都放到他手里。
　　他动了动嘴唇，直到段辞转身离开才问出口：
　　“如果林小与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段辞头也不回地说：“看着办。”
　　风名山
　　林与不是不想回他们的信息，而是山上忽然没信号了。
　　从他回家踏进风名山开始，一格信号都没有。
　　清晨第一抹阳光洒进屋子，林与翻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看手机。
　　又是没有网的一天。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继续睡。
　　直到中午，林与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桌上摆着他常吃的桂花糖，林与往嘴里塞了两颗，匆匆跑出门，扑到正在晒太阳的凤九身上：
　　“九爹，王姨来过了吗？”
　　凤九动了动身子，懒洋洋地说：
　　“可能吧，没看见。”
　　林与嚼着糖，含糊地问：“为什么还没有网啊，季叔叔呢？”
　　凤九回道：“最近有个重要任务，那帮人类都去干活了。”
　　“至少还要个一周。”
　　“还要一周？”
　　林与耷拉下脑袋，抱着凤九毛绒绒的翅膀蹭了蹭。
　　“都快一周没上课了……”
　　以前哪怕没有网，他一个人也能在山上玩的很开心。
　　从来没有觉得无聊过。
　　现在哪怕九爹陪着，林与也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很奇怪，很陌生的感觉。
　　知道林与想去学校，凤九用爪子把一旁的平板电脑勾过来：
　　“学校有什么好玩的？”
　　“哝，里面有好多单机游戏，还有电影什么的。”
　　林与看了眼，那些单机游戏他早就通关了，至于电影，都是白爸喜欢看的。
　　他把平板电脑放到摇椅上，扫视一圈，没有看见白爸。
　　“白爸呢？”
　　以往这个时间点白爸应该和九爹一起晒太阳的。
　　凤九酸溜溜地说：“去青丘了。”
　　“好像是因为那小狐崽子的事情。”
　　林与担心地问：“白离不会出事了吧？”
　　凤九刚想说话，忽然感应到了白泽。
　　他侧过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你白爸回来了，问他吧。”
　　片刻后，一名温润如玉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嘴角带着浅笑，摸了摸鸟头：“生气了？”
　　凤九钻进白泽怀里，哼哼两声。
　　林与连忙问：“白离怎么了？”
　　“他没事，就是……”白泽顿了顿，看向林与，“想去学校了？”
　　林与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嗯……想去上课。”
　　白泽莞尔一笑，语气带着丝欣慰与不舍：
　　“林林长大了。”
　　“走吧，去给你收拾东西。”
　　“息壤都用完了吗？”
　　“息壤用不到。”
　　白泽问道：“没有花卉课吗？”
　　林与摇摇头。
　　“太乙精金呢？”
　　“也用不到。”
　　白泽问道：“没有锻造课？”
　　林与摇摇头。
　　白泽疑惑：“那有什么课？”
　　林与掰着手指头说：“高三只有语文、数学、英语、物理……”
　　“好像高一高二还有音乐课美术课什么的。”
　　听完，白泽的目光带了丝怜悯：
　　“所以你们除了体育课都要在教室坐着听课？”
　　林与终于点头了。
　　白泽犹豫片刻，问道：
　　“要不要带几个小妖过去？”
　　林与愣了下：“带小妖做什么？”
　　白泽道：“免得你在教室无聊，带几个小妖去玩玩。”
　　“不不不，一点都不无聊。”
　　傍晚
　　太阳敛起刺目的光芒，从天边渐渐地坠了下去。
　　林荫道上，一抹纤细的身影朝着教学楼方向小跑。
　　林与突然停下脚步，侧了侧头。
　　那人倚着树，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林与笑了笑，眼里盛满了夕阳的余晖。
　　他上前问：“同学，请问高三的教学楼在哪里？”
　　段辞垂着眼，上身微倾，声音有些沙哑：
　　“Omega？”


第50章　
　　闻到段辞身上浓郁到刺鼻的烟味，林与憋着气问：
　　“你抽了多少烟？”
　　段辞掐灭烟，往后退了步。
　　“没多少。”
　　也就半包。
　　他抖了抖衣服，散去烟味。
　　林与疑惑道：“怎么又突然开始抽了？”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段辞抽烟，甚至都没有看到桌肚里有烟。
　　段辞垂下眼，盯着林与清澈明亮的眸子，半晌轻叹一声：
　　“没什么，心情不好。”
　　见他不想说，林与便没有问，递给他一颗桂花糖：
　　“吃糖吗？”
　　感受到他手的温度后，林与愣住了，没有丝毫温度，冷的像冰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糖，段辞发觉身体有些暖了。
　　桂花糖的味道和第一次吃的时候一样。
　　他细细品着糖，尝出了那股特殊的味道。
　　是小不点儿的味道。
　　段辞问道：“你做的吗？”
　　“王姨做的，”林与摇摇头，又塞给他一颗糖，“多吃点。”
　　吃完两颗糖，段辞眯了眯眼，身体是真的变暖了。
　　“这糖……”
　　林与慢吞吞地说：“王姨加了点药材进去，所以味道可能有点不一样。”
　　“但是吃了对身体好的。”
　　下课铃响，安静的校园顿时变得嘈杂，一楼教室的人直接冲了出来。
　　段辞看了眼林与空荡荡的双手，问道：
　　“没有行李么？”
　　林与摇头：“没有。”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妖，他这次没有多带，反而清了清储物戒指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下课铃响，安静的教学楼瞬间变得嘈杂，一楼教室的人都跑了出来，看见段辞和林与后放慢了脚步，频频回头看他们。
　　走出教学楼的人越来越多，段辞问：“回寝室吗？”
　　“你要回去睡觉吗？”
　　林与注意到了他眼里的红血丝，还以为段辞困了。
　　段辞无奈道：“你不想回寝室休息吗？”
　　“不想，我还想回教室补作业的呢。”
　　林与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学生生活。
　　近一周时间没上课没写作业，他有点方，感觉要跟不上课程了。
　　想到作业，林与连忙拉着段辞往教室走：
　　“现在课都上到哪里了？”
　　“你晚上没有事吧？给我补补课。”
　　…………
　　林与本来以为会看到被试卷淹没的课桌，进教室却发现自己的课桌干干净净，试卷整齐地摆放在一角。
　　他看看段辞的课桌，桌肚塞满了皱巴巴的试卷，地上也散落了些。
　　林与小声嘀咕道：“有人帮我理桌子了？”
　　段辞清了清嗓子，正欲开口，就听见小不点问陆尤：
　　“陆尤，你帮我理试卷了吗？”
　　听到林与的声音，陆尤猛地回头，惊喜道：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陆尤这么激动，林与笑了笑：“刚到学校。”
　　陆尤放下笔，追问道：“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我就是回家了几天，”林与解释道，“家里没有网也没有信号。”
　　陆尤纳闷，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地方没信号？
　　段辞垂着眼，猜到了没信号的原因。
　　林与疑惑：“季叔叔没有告诉你们吗？我还让他转告你们了。”
　　陆尤点了点头：“没有啊。”
　　他问道：“季叔叔怎么知道你——”
　　突然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陆尤用余光偷偷瞄了眼，是段辞，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吃醋了？
　　陆尤连忙转移话题：“这些作业你不用全做，不少都讲过了。”
　　“奥，”林与翻了翻试卷，“我应该先做哪几张？”
　　“这个、这个……”
　　陆尤帮他把要做的几张试卷挑出来，可是那道冰冷的目光并没有消失。
　　他琢磨了会儿，难道不是吃季叔叔的醋？是在吃他的醋？
　　陆尤加快动作：“就这些了，先做这几张，明天上课要讲的。”
　　“我先做作业了，拜拜。”
　　说完，他连忙转身，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离后桌远点儿。
　　见小不点儿就要投身于题海了，段辞缓缓开口：
　　“是我理的。”
　　林与没听清楚：“什么？”
　　段辞抿唇道：“试卷是我整理的。”
　　林与愣了下，陆尤刚才没有否认，大概是没听清楚。
　　他望着段辞浅色的眸子，莫名地觉得他好像有些委屈。
　　林与试探地说：“你试卷理得真好。”
　　段辞勉强满意了些，补充道：
　　“其他的也理了一下。”
　　其他的？
　　除了桌面也只有桌肚了。
　　林与低头一看，桌肚里的课本、练习册都分门别类的放好，和段辞课桌的情况是天壤之别。
　　他顿了顿，心道段辞的整理欲可真特别，专门整理别人的。
　　林与做作地“哇”了一声，随后拿起笔：
　　“我要补作业了。”
　　看着小不点儿白皙的侧脸，段辞呼出一口气，焦躁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
　　从寝室到教室的路上，林与听到了N次自己的名字，坐在座位，他都听到走廊上的人在讨论自己。
　　“好像是家里有座矿山。”
　　“我怎么听说是油田，而且是去请假结婚的。”
　　“结婚？林与没到法定年龄吧？”
　　“现在不都是先订婚的么。”
　　…………
　　林与：……
　　谣言真可怕。
　　他一抬头，对上了陈晨的眼睛。
　　陈晨没料到林与会突然抬头，他怔了会儿，哼了一声转身坐好。
　　林与这才反应过来，陈晨从昨天到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
　　林与喊道：“陈晨？”
　　陈晨一动不动。
　　林与又喊了声：“陈晨？”
　　陈晨往前挪了挪，开始和前桌聊天。
　　陶宏逸在讲台上说下周元旦晚会的安排：
　　“下周四晚上元旦晚会，高三的不强制出节目，有特长的同学先试着报一下……”
　　申请表很快就传下来了，陈晨头也不回地把申请表放到林与桌上，如果以前的他肯定会趁这个机会侃大山。
　　林与小声问段辞：“他怎么了？”
　　段辞完全不觉得陈晨有什么不对劲：
　　“不是挺正常的么？”
　　季弘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后排的空位上，问道：
　　“你俩这周末有安排么？”
　　林与问道：“不补课吗？”
　　“晚上又没事，”季弘笑嘻嘻地说，“我哥把他别墅的钥匙给我了，让我去收个快递。”
　　林与眨巴眨巴眼，不明白季弘的逻辑。
　　季弘拍拍桌子，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段辞：
　　“这不正好开个party，大家增进增进感情么。”
　　他伸长脖子，对着陈晨和陆尤说：
　　“你们俩也别记得一起来玩啊，人多热闹。
　　走廊上再次传来了关于林与家有没有矿的讨论声。
　　想起昨天老哥浑身乌漆墨黑，身上还带着伤的模样。
　　季弘犹犹豫豫地问：
　　“林小与，那个……我哥该不会是你家的矿工吧？”


第51章　
　　林与无奈地解释：“我家不开矿场也没有油田，我回家更不是为了结婚订婚什么的。”
　　季弘松了口气，他疑惑道：“那你怎么回家这么久？”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林与解释：“家里人舍不得，就多呆了几天。”
　　他是早就想回来了，可九爹一直不让。
　　季弘好奇地问：“你家在哪儿来着？怎么就没网了？”
　　“风名县风名山，”林与笑了笑，“山上的小、小动物比较多，有时候是会没网的。”
　　普通家庭一天没网都忍不了，哪能一周都没有。
　　季弘看向段辞，他知道林与走的那天，段辞和林与爸爸聊过天。
　　“老段，陪我去上个厕所。”
　　段辞知道季弘有话要说，便跟着他去了厕所。
　　季弘站在水池旁，点了根烟：
　　“老段，你该不会被林与爸爸看出来了吧？”
　　段辞抿了抿唇，他已经很克制了。
　　小不点儿的爸爸一开始就对他有敌意，还有那句警告的话……
　　季弘琢磨了会儿也觉得不对劲：
　　“就算你喜欢他儿子，这也是正常的啊。”
　　“你俩又没在一起，也犯不着把林小与关起来啊。”
　　他摸摸下巴：“难不成真的是被小动物咬断网了？”
　　段辞指出另外一个关键信息：“你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他却知道你对他的印象。”
　　季弘抖落烟灰，融在了水中。
　　他突然一拍大腿：“卧槽，你是不是说过林小与很迷信来着？”
　　“连寝室都贴符？”
　　段辞静静地看着他。
　　“可能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季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词叫什么：“道士！”
　　“他爸爸会不会是什么玄学大师？掐指一算就算到了。”
　　“你想想，国家本来就说拒绝封建迷信，这一行当然要猥琐点。”
　　“所以我哥的工作都是保密的。”
　　季弘被自己说服了，语气变得笃定起来：
　　“我哥这几天说不定是去抓鬼了。”
　　段辞掀了掀眼皮，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吐出一个字：
　　“鬼？”
　　季弘从小经受老妈的医学知识熏陶，是相信科学的。
　　但现在除了这个解释，他也想不到别的了。
　　他组织了会儿措辞：“说不定玄学是一门尚未被证实的科学？”
　　段辞懒得再搭理他：“走了。”
　　季弘抽着烟，慢悠悠地往教室走，嘟囔道：
　　“总不至于有读心术吧？特异功能？神仙？妖怪……”
　　他推开教室门，亲眼地看着班主任的笑容逐渐消失。
　　“季弘！你居然还进教室抽烟了？！”
　　“滚出去！”
　　一班
　　陈晨在座位手舞足蹈地说：“二班今天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