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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异闻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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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啊,为娘知道你与毓儿感情好,但是母亲已经没有办法了,你别怪为娘!”
  “那就让我死了算了,娘,你说说,你为了我已经做了多少错事了?收手吧!娘,求你了?”尹攸淑苦苦哀求。
  “娘已经做了那么多了,难道你要让为娘的心血白流?你就不能为娘想一想?”这么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已经折磨的不想人样了。
  “娘,女儿知道,您心疼我,可是谁又来心疼毓儿?她从小就没了娘,现在又要没了生命,姨娘在天上看着,那该,,,,”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总之我的心意已决。来人将小姐带回房里!”
  “是。”
  不管尹攸淑怎么拉扯,她还是被带回来房内!
  尹嘉陵来看她:“你觉得怎么样?好受了点吗?”
  “大哥”尹攸淑哭着扑进了尹嘉陵的怀里。
  “乖,别哭!有大哥在!”尹嘉陵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
  “哥,我求你一件事,杀了我,求你了!”崩溃的不仅仅是母亲还有尹攸淑,她不能看着母亲一错再错,一切的因果都是她,那就由她来结
  束这一切好了。
  尹嘉陵麻木的站在那里:“怪,很快就会过去的!”
  “你不杀了我,我也一定会自杀的。”
  “没用的,母亲已经疯魔了,就算你死了,母亲也一定会想尽把你救活了,那样牺牲的只会是更多人。你知道吗?”尹嘉陵无力的回答她。
  “那该怎么办?怎么办?哥,你帮帮我!”少女抓着尹嘉陵的衣服,哭的是歇斯底里,她该怎样做才能救下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尹嘉陵没
  有回答她,他不忍的扭过了头,俩个妹妹中,很明显,他选择了自己的亲生妹妹,他从来没有那一刻会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尹攸淑哭晕了过去,看着手忙脚乱的下人,尹嘉陵默默地离开了,走出房门是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同样年龄大小的少女,她正在往这边看。
  俩人目光相遇,尹嘉陵向她走来,她问:“她怎么样了?”
  “哭晕了过去!”尹嘉陵说:“对不起!”
  “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等我死了之后,把我带出尹家,好吗?”少女说得很冷静,丝毫,不想是要去赴死的人。
  “对不起!”尹嘉陵一把将尹留毓抱在了怀里,泣不成声。
  “哥,别哭,求你别哭,因为你一哭,我也会忍不住想要哭的,我不想哭着离开人世!那样会很丑的。”尹留毓已经开始哽咽了,她浑身都
  在颤抖着。
  尹嘉陵放开她:“好,大哥不哭,咱们都不哭,你想要什么,哥去给你买!”
  尹留毓摇了摇头:“其实这样也好,姐姐有一个这么好的娘,会为了她做任何事,不像我,自小就没了娘,若是死的不是我而是姐姐,你们
  又会有多么不开心啊!”
  “要不哥带你离开这么样?走到一个母亲够不着的地方!”
  “那姐姐这么办?”尹留毓看向了他。
  尹嘉陵还是沉默了:“你可恨我?”
  “不恨,你们对我都很好,我不恨,就当是我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好了!”
  可是她越是不恨,尹嘉陵就越是良心不安!很快治疗的日子到了,下人们根本就不用怎么拖就把尹攸淑给带了过来,她快要死了吧!不,是
  要重获新生了。尹留毓乖巧的站在一旁。
  “谢谢!”母亲由衷的感谢她!
  “夫人,在开始前,我能提一个请求吗?”
  “你说!”
  “我想再我的墓碑上写着钟留毓而不是尹留毓!”
  “我答应你!动手吧。”母亲残酷的下了命令,就算是你要恨我,我也不会放弃的。
  再次醒来时她的病全好了,哥哥和妹妹的尸体却都不见了,听下人们说,哥哥在挖出龙鳞后,就带着妹妹离开了,不知所踪。一下子,她失去了俩个亲人,也好,离开了也好!心灰意冷的她,偷偷的出家去了。她不恨她母亲,毕竟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她没有资格恨她!可惜,没出成,就被母亲给抓了回来,母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她失去了那段记忆,忘了她的妹妹,尹留毓,副作用是她的神智开始变得不清了起来。若不是龚坒的药,跟母亲的犯冲,她也想不起这一切。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就让她以为她疯了也好,也好。起码不会去考虑那些恩恩怨怨,就当她是在逃避现实罢了。


第19章 第 19 章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嘲笑,疯狂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杏花林。龚坒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龙鳞,果然自己还是那个贪婪的生物,龚
  坒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做了,那他就绝对不会后悔。还有几片龙鳞在哪呢?
  有历史记录的龙鳞一共九片,听说乃是上古九龙所留,是他们的护心龙鳞,刚硬坚强,能医百病更能提升修为,所有人都知道龙的身上全是
  至宝,可惜,因为长年战乱,再加上历史悠久都丢失了。龚坒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直到他看到尹攸淑的那一天,就知道是真的了。
  母女连心,尹夫人捂着心口,不知为何这么压抑,心里头总有种不详的气息。就在这时,她看到满身是血的龚坒出现在她的面前,满身杀气
  的看着她。不详的预感更浓了,她的额头上不知不觉溢满了汗水:“龚坒,你!”
  “想知道我身上的血,是怎么一回事吗?”龚坒说着,语气中透露着无数的寒意:“这些都是攸淑的血。”
  如同晴天一道霹雳一般,尹夫人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却没有想到会折损在他的手中:“你
  把她怎么了?”尹夫人双目通红,浑身颤抖的问。
  “还能怎么样?送她去见她婆婆了。”龚坒像是想到了婆媳之间的温馨画面一样,微笑了。配合着她这一身血腥,却没有温馨的感觉,只让
  人毛骨悚然!
  尹夫人一听这话就崩溃了:“你个杀人狂魔,变态,那是你妻子!”
  “哪里比得上娘您?您做的事可是比我还要过分,那份紫河车的味道如何?可是让娘您满意?”龚坒突然觉得内心没那么激动了,他好笑的
  看着这一处闹剧,无悲亦无喜!看着满身的血腥也只是觉得有点脏而已,果然自己就算个变态吧!
  很快尹夫人就冷静了下来了,她要杀了龚坒,再想办法复活女儿。龚坒眼中不由的多了几分赞叹,能杀了自己丈夫的女子确实不同凡响。可
  惜,龚坒嗤笑她,正好那你试试龙鳞的威力。尹夫人也是修仙者,其能为不输于尹家家主,否则也不会有能力杀了自己的丈夫。结果不言而喻,
  拥有龙鳞的龚坒赢了。却没有预想中的兴奋与快感,只有无尽的寂寞。
  龚坒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尹家烧的一干二净,最后怅然离去,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同时感觉到心痛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章昭壶。这天章昭壶突然觉得一阵心慌,可是接下来的杀机让他不得不压下来了心头的异样。这几天
  他们已经经历了无数种这样的截杀,每一次都被章昭壶给解决了。
  “邬寒舟,章昭壶,束手就擒吧!”
  “不过是对付个废人,用得着对他们这么客气吗?”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但是前面那么多人的失败还是让他们不由的心生警惕了起来。
  “不对,邬寒舟,你是怎么样章昭壶对你这么言听计从的?”其中有一个猥琐的男子仔细的打量着邬寒舟,一脸□□。
  邬寒舟本人长的还是很好看的那种,温润如玉的性格,文质彬彬的外表,也难怪,这个猥琐男会想歪。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靠出卖肉体!脱光衣服摊开大腿就将章昭壶给勾引住了呗。真是贱。”另一个人附和道。
  这次来的来的是四个中年修真者,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样。
  “要不你现在脱光衣服,让哥们几个爽一下,我们就放过你们如何?”
  “你们真是的,男人你们也看得上。”其中有一个人却不敢苟同,虽然这男的长的确实是不错,但是他不好此道!
  这次连邬寒舟都怒了:“你们,留口德!”
  “哟,美人生气了。”
  最气的却是章昭壶:“你们,该死!”
  “哈,恼羞成怒了,跟你打个商量如何?让他跟我们玩俩天,或许爷心情好就放过你了呢?哈哈哈”
  章昭壶不再跟他客气,一刀就削了过去。谁知他们都是有备而来,不然也不敢这么放肆!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大堆的箭,齐齐向着章昭壶俩人飞去,数量太多,躲都躲不过来。章昭壶连忙拔出刀,打散那些箭。以力借力,将先射
  过来的箭用剑打偏,让它飞向后面的箭。
  “啪啪啪——”一个掌声响起,接着又一群人从树后面冲了出来,其中一个那弓的人对着章昭壶抱拳:“章昭壶,你真厉害!虽然不知道你
  为何籍籍无名,但我李律记住你了。”
  但是他们很明显不是来夸章昭壶的。“邬寒舟,交出秘籍,否则死。”章昭壶约摸估计了一下来了多少人,一共来了二三十人吧!每个人都
  拿着弓,一副不好对付的样子。看来他们也是知道章昭壶难缠,不带多点人没胜算!而其中还有几个熟面孔,那些都是邬寒舟以前的族人吧。
  “什么秘籍?”邬寒舟不解了。
  “别装蒜了,我们都在岐林看到了。”说话的是那几个幸存下来的族人。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得罪了,邬寒舟留下,其余人杀。”
  “喂,我们也是一路的。”那几个猥琐脸的人急了。
  那个李律无比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杀了。”
  章昭壶说:“要想动手,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实力了,来在多人也只是增加尸体罢了。”从刚刚那个猥琐男调戏邬寒舟开始他就憋了一肚子
  火气,留下寒舟,你们想要干什么?章昭壶危险的回敬了他们。誓死保护好寒舟!
  刀光剑影闪过,地上多了几具尸体。李律看不是章昭壶的对手,道:“退!”众人意欲退至安全距离,章昭壶哪里会让他们离远,让弓箭手
  拉开距离就是找死!章昭壶手一抛,手中的剑脱手了,向着李律的方向飞去。李律暗道不好,拔剑相抵,然而,李律没有想到他的力量这么强悍
  ,他连同剑一起被撞飞了出去。
  “撤!”众人见大事不妙,连忙撤退!
  “邬寒舟,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害死了这么多人,迟早会有报应的!”
  邬寒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替他们收好尸。
  章昭壶喘息着调复身体,抽空还不忘安慰了一句邬寒舟:“寒舟,你不必理他们。”
  “我没事你怎么样?”
  “放心,这些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世间嚼舌者千千万万,我们又杀得了几个。若是在意这些,自己迟早被气死!”邬寒舟说:“抱歉,还连累了你。”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走吧!”
  在此之前,鬼傅跟踪了魈亥半天,所到之处,必是血流成河。鬼傅突然改变主意了,就让他这么闹吧!闹得越大,邬寒舟的麻烦也就越大。
  也是时候该去看看老朋友了,打定主意,鬼傅就没有再跟踪下去了。
  在他走后,魈亥吃够了人肉,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恢复过来。他拖着他残废的身体向着血渊的方向前进!血渊啊
  血渊,我终于又回来了。
  九龙山
  亓无昙斥退了所有人,偷偷走进了自己的密室里。这个密室只有自己才知道,他如痴如狂的摸着桌子上的一个盒子。像是看到了情人一般的
  狂热,亓无昙迷恋的摩擦了一遍盒子,才以贪婪的心态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整齐的排着五个晶莹剔透的甲片,仔细一看甲片上面似乎有七彩的
  流光一般,无论是何人看到这盒甲片都不会淡定的。一打开盒子,一种神秘的气息袭来,如深沉的海洋,又如神秘的幽穴,引人入胜。这种力量
  ,真是让人疯狂啊!
  只见亓无昙拿起一片甲片,连忙运功吸收它,没一会儿,甲片消失,而亓无昙的功力却更上一层楼了,足以见得这甲片的威力,若是龚坒在
  ,一定会认出这些甲片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龙鳞。今天的份已经够了,亓无昙放好盒子,加上封印,离开了密室,密室恢复了平常的平静,仿佛没
  人来过一般。这时一阵熟悉的气息传来。亓无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径直的走了出去。
  亓无昙说:“老朋友,好久不见。”
  鬼傅隔着个面纱,让人看不清楚脸:“好久不见了,看来你发展的不错吗!”
  “亓大城主这是开玩笑吗?若是不错的话,哪里会落得无家可归的惨样。若说混的不错,亓大城主才是,都快成为武林的正道之首了。”
  “哪里,客气了,可惜了邬寒舟,当时他是我们三人中最有前途的一个,唉,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亓无昙一句话抹清了一切,好像邬寒
  舟罪大恶极一般。
  “我听说亓城主当时还在现场来着!”
  “别说了,那个血腥的场面,我至今难忘,要不是有章昭壶拦住,我早就替天行道了。”血腥却是血腥了点,但是亓无昙却是异常的兴奋,
  看到邬寒舟自己作死,他很乐意煽风点火。
  “那还真是委屈亓城主了。”鬼傅一眼就看透了亓无昙的本质,雪上加霜这种事,他做得还少吗?
  “就是,我还听说出现了一个修真者,懂远古法术,要是能找到他。”
  “唉,跟邬寒舟在一起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还有远古法术应该是大家的才对,无耻邬寒舟竟然伙同外人盗取了这个法术,真是该死,
  我们一定不能放过这样的贼。”亓无昙说的很正义凛然,要是这功法归自己所有那就好了。
  “哈哈哈,亓城主说的是。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的狼子野心呢?这么无耻的人怎么可以不让天下人知道呢?”亓无昙啊,亓无昙你比我还狠
  ,借刀杀人玩的真好。不过,对鬼傅而言却是好事。邬寒舟,接下来该面对的就是你整个大陆的通缉了吧!
  俩人所各有所图,但此时此地的目标却都是邬寒舟,既然已经跌落了神坛,那就永远也不要想着有翻身的机会,他们已经身处黑暗了,怎可
  留你一人独白!
  另一边,神王听完玄冥的汇报,沉思了:“就让他们闹吧!我们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你只需要关注龙珠的动向就行。”现在还不是
  时候,再等等!
  “是。”
  帝少不想入局,可惜,你已经身在局中出不来了,作为一个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觉悟,想要脱离掌控不付出血一样的代价哪有这么容易。
  自从那天心痛之后,章昭壶这心里头是越来越不安定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一般。
  邬寒舟关系的问:“嘉陵。”
  看到邬寒舟关心的眼神,他心里好受了点。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一下吗?你说过的,咱俩谁跟谁,虽然我没有武力,但是我有智力,可以给你出谋划策什么的。”
  章昭壶想了想说:“好吧!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但是我,果然还是放心不下。”
  “若有需要,我永远在。”这次换邬寒舟说了。
  俩人一边行走,一边交谈,“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我本名不叫章昭壶,而是尹嘉陵。”这个故事关于他的前半生。邬寒舟一边听着一边皱眉
  。
  “是不是觉得我当时太自私了,太懦弱了。”章昭壶苦笑道。
  听完故事后的邬寒舟安慰他:“人之常情,哪里有什么自私来的,这件事如真的要论对错,那么谁都没错,而谁都错了。若是放心不下,就
  回去看看吧!我陪你!”
  “可是,当初,我离开时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其实我的小妹当时没有死,还剩下一口气来着,我花费了三年的功夫,才将她从
  鬼门关里拉了出来。可是她却不想再与尹家人有关联,就不辞而别了。我至今也没有她的消息,也许是早已不在人间了吧!”章昭壶笑道,语气
  中却尽是无奈与凄凉!
  邬寒舟确实惊呆了“没想到,真是世事弄人啊,其实内人的名字就叫留毓,不过她不姓尹,姓钟。”
  俩人相视一愣,不会这么巧吧!可是事实就是这么巧,邬寒舟还在为自己找到大舅子而欢喜,但是章昭壶却身同降临冰窟,从脚底板一直寒
  透到了内心。他竟然是她的丈夫,他又想到啊元曾经跟他说过的,邬寒舟的妻子已经死了。即使是知道他有妻子也没有想现在那样心如死灰。他
  是谁的丈夫不好,为什么要是她的丈夫。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开了一个洞一般,空荡荡的。是谁的丈夫都无所谓,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心里问候
  了一百遍,却没敢说出口,他欠钟留毓的已经够多了,哪里还能抢了她的丈夫!这让他该以何种面目面对邬寒舟?
  “嘉陵?你怎么了?”
  章昭壶觉得嗓子有些干咳,双眼血丝都要蹦跶出来了,他瞪着大眼睛,脸色发青,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好像说什么都没有意
  义了一般。
  邬寒舟说着他和钟留毓的故事,还以为他因为钟留毓的死打击过大,才面如死灰,却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滴血。血淋淋的,全是因为他。
  章昭壶被他劝了半天,还是回去了,身边跟着一个不放心他的邬寒舟,有时候,老天爷想要一个人不好过,真的会往死里整他的。章昭壶以
  为自己的心已经够千疮百孔了,反过头来发现还不够。
  多年赌气不曾回过一次家,再回去却是物是人非了,他呆呆的看着破败的尹家,和那两尊墓碑,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让这位强者吐血了。
  “嘉陵!”邬寒舟扶住了倒落在地的章昭壶。
  “死了!”章昭壶笑了,却比哭了还要难看,前一段时间还见过妹妹,怎么会死了的?多年的心结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在讽刺着他的冷血无情
  ,他甚至连她们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跟别说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了。这下真的好了,他的赌气终于如愿以偿了。邬寒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只是想安慰一下他吧。本来觉得浑身冰冷的章昭壶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章昭壶哭了,第一次。“寒舟,我没有家了。本来是有的,可是被
  我扔了。”所有的恨终于被天人永隔个化解了。
  “没事,你还有我。”
  俩人就这么保持这相拥的姿势,屹立于风中。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俩个人了。


第20章 第 20 章
  师玖玙于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个人在身边,那个人在照顾他,他很想看看是谁?奈何疲惫不堪的他却是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体力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他不停的暗示自己睁眼,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醒来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身边的人到底是谁,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他脑回路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是枕缘。
  他的头枕在枕缘的膝盖上,身上披了件毯子,怪不得睡着的时候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师玖玙有些小感动!而他还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障碍感,而且他的视力也变得比原来清晰了很多。懒洋洋的他并不想起身,就这么躺着,他抬头一看,以他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枕缘敛着的睫毛,睡着的枕缘给人一种乖巧的感觉,没有了平常的成熟稳重,多了几分平易近人。师玖玙想,他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还对自己那般的好,鬼使神差的,师玖玙伸手去触碰了一下他的眼睫毛,然后像触电了一般收回手,低下了脑袋。
  师玖玙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颊滚烫,随之是满心的喜悦快要溢出了一般。他小心翼翼的抬头,见枕缘没反应,他的胆子壮大了一些,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移动,看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薄唇,他将手伸向那个地方,然而他的手还没有碰到他,枕缘就醒了。吓得他连忙收回了手。
  枕缘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他有没有醒了,却发现,他正满脸通红的窝着“你终于醒了,我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唉,你脸这么这么红。”枕缘没有看到他收手的动作,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这么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被他这么一说,师玖玙脸更红了:“我,我,没事,我好了。”这个人对他真好。一想到这个他就像是溺在了蜜罐里一般,笑开了花。他想到了书上说的,难道这就是喜欢。爱情来得太快,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枕缘还处于刚睡醒状态,还没有想到这一层面“脸更红了,你真的没事吧!”只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也不知道那个阴元是否有副作用来着。
  “我,我睡了多久。”师玖玙强行拉开话题。
  枕缘语出惊人:“三年。”
  “你说什么?”鬼门关走一遭竟然用了三年,他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惊讶!他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的病却让他三年治好了,但是他也因此沉睡了三年。
  “三年。”师玖玙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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