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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他非要跟我抓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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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凶。
步华用袖子擦了擦镜面,只见那黑色渐渐淡去,又再次映出了一书生模样。
“我文子实,对着天地发誓,我愿永世不得轮回,栖身黑暗。我愿以命换命,若不能见得害我之人横尸街头,我便永为孤魂野鬼!!”
步华皱眉,殊不知自己身后已有黑影出现。步华看着那银镜当中,张河闯入了那书生的家中,从背后扼死了他,而后,强行带走了他家中的女子。
“张河已死,可是你所为。”步华向后瞟去,快速闪向一旁,躲开了那极具攻击性的一击。他将那九色镜放入怀中,看着面前出现的邪祟,眯起了眼。此时的他没有符咒,也没有一把称手的武器,若与这戾气极重的邪祟打斗,未必能占得上风。
“文子实?”
面前的男人猛地瞪大眼,咧开了嘴,露出一个十分奇怪的笑容。他大笑了几声,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道为何我得以见到阳光,原来那个混蛋已经死了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步华感觉到了怀中的九色镜开始挣扎。
“你心愿既了,便可以——”
“可以?可以什么?”文子实打断了步华,他的笑容渐渐消失,“我已永世不得超生,只能为孤魂野鬼,我还可以什么?”
“这九色镜并非常物,你既然懂得使用,自然是知晓后果的。”步华用力向胸口一拍,暂时拍晕了那挣扎的九色镜,“这灵器极邪,若不食人心魄,便难以启动。你遭它侵蚀,少了心魄,自然难以投胎。”
“哦?你倒是知道的多。”文子实看着步华,由面无表情转为了愤怒,“你既然知道那么多,为何当初不来救我?!如今十一年了,那张河已死,我妹妹也早就被他折磨致死!!我不能投胎转世,也无法去寻我妹妹的转世!!!现在心愿已了,又有何用?!!”
文子实这一番言语,就算叫旁人听去也是有些不悦的。
那张河未死时,倒也没见他出来大喊大叫。如今他的仇报了,倒是出来质问他这个恩人了。但那九色镜会食人心魄,这文子实书生一个,若是平常,怕是绝不会这样待人。这样一想,步华也就不想再跟他计较。
“你的死与我无关,我杀张河,也并非为你。若你只想宣泄你那无足轻重的情绪,便继续吧。”步华不再理他,转身朝着与师山城相反的方向走去。这鬼如今大仇得报,怨气便借着这九色镜又强了几分。纵然他生前曾是书生,也难保不会出去作恶,伤害他人。保险起见,步华打算绕个远路,再回去师山城。
“等等——!”
步华加快了脚步,他三两下跳上树干,离开了吉水庄。
傍晚时分,步华回到了师山城中。
刘莲一事已成,步华送走了她的魂魄,收回了自己的衣服线。又烧了不少纸钱给她,以便她来世投胎去个好人家。
他站在钟楼之上,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内,长长的舒了口气。
钟声停,故人散。潮水聚,波澜起,有客船到。
步华拿出九色镜,看向师山的眼神意味深长。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看官好~
我是不是特别诚实守信,说周一更就周一更(虽然晚了点)
我们华道长的第一个副本结束啦~
我想了想,还是将两个副本合在一起吧,不然的话太少了=n=
感谢你的观看~
下一篇很有可能明天更新哦~
爱你~
啾咪~
第13章 客船来到 1
“阿钰!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若想寻回你那恩公哥哥,便不能将你二人之间的事情告诉他人!!”步华刚走到镜壁前,白琛便丢了什么东西砸在了墙上。步华走去,捡起了那个袋子,但白琛似乎并未看见他,仍对着什么人发着火。
“可是,可是——”
“你给我住口!!程俞!带他回房,关起来!三天未到,不许出来!!”
步华看着白钰被强行带走,微微怔了一会。他走进大堂,看了一眼被仆人摁倒在地的男人。那男人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已经认不出原样的白衣。
“华道长。”见步华来到,白琛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些。他走上前来,接过了步华递去的东西,“道长,您回来的正是时候。”
直觉告诉步华,白琛生气与地上这人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又仔仔细细的看了这人一眼,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他微微皱眉,道:“发生了何事,大公子?”
白琛微微抬首,那男仆便送开了手。但谁知地上的人被放开后,像见到救命稻草的一样的抱住了步华的腿。步华还没反应过来,正想挣脱开时,那人便先开了口,道:“这位道友救我啊!!我本是白阳观中弟子,谁成想这白家蛮不讲理,竟要致我于死地!!”
“一派胡言!”
步华顿时了然。眼前这抱着他的腿死不放手的人,大概就是几日前白钰不知从哪里寻回来的恩公。但看这样子,似乎是假冒被戳穿了?
“道长,您是观中之人,若他是您的师兄弟,便请替白某验明身份吧。”白琛强压着怒火,不再去看地上这人。
步华低头,地上这人在听到“观中之人”几个字后顿时变了脸色,他抓着步华的手微微僵住,表情也僵在了脸上。步华见状,挑了挑眉,道:“我倒不知,观中还曾有这位师兄。”
“你,你,你是……你是观,观中,的……”
“在下华实,乃师父闭门弟子。若师兄的记忆没有残缺,应当是认得我的。”步华撤出自己的腿,蹲下身子,扯下了那人一片衣角,“白阳观服,轻易不坏,即便放上百年也没有问题。华实想知道,师兄的衣服,经了什么难,竟如此容易坏。”
“你,你……”
“看来,师兄并非我白阳观人啊。”
步华看着手中的布片,皱起了眉。这虽然不是他所衣的同一类观服,但看质地,也并非寻常衣物。细细一看……倒是有些像其他观的观服。
“架起来。”白琛眯起眼,走到这人的面前,“你说你叫什么?步实对吗……?你倒是跟我说说,白阳观观服上所绣为何物?叫我弟弟去替你寻物,你倒是精明的很。那师山久未有人,你为何不自己前去?!”
“我,我……”步实挣脱架着自己的仆人,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白琛的面前。他背着身子,步华看不清他的脸,“大公子饶我一命!我虽骗了四公子!但,但事出有因,我也是没有办法!大公子,饶我一命!”
说实在的,步华有些不悦。被其他人冒充也就罢了,竟然连姓氏都要被挪用。
“带他走。”
“公子且慢。”步华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步实,“此人来的蹊跷,大公子。若是可以,可否让华某带走。若他真行那坑蒙拐骗之事,华某会解决他的。”
白琛还想说些什么,但见步华未有松手之意,便点了点头,让步华带人走了。
步华又一次来到了师山。
步华拖着步实走到了白阳观的废墟当中,刚一松手,步实便像见了鬼一样的往外跑。他跑的有些过快,步华差点没有追上他。
“饶命!!在下无意冒犯白阳观的先人,求您放过我!我知错了,我不敢了,我不会再行骗了!我,我不会再冒充您观中之人了!放过我吧!”步实对着步华又是一跪,步华很讨厌有人跪他。他拉起步实,再次把他丢进了白阳观。
“我知晓你不是我观中之人,也没有要至你于死地的想法。你莫要担心了,我不是什么鬼魂。”步华见眼前人没了怯意,这才找了个地方坐下,“问心观人?”
步实愣了一会,犹犹豫豫的开了口,道:“是……在下茂矢,步实并非在下本名,是在下胡乱编造的。在下是问心观中……打扫房间的。我也是,也是迫不得已,才冒充他人。敢问道长……是如何看出在下……是问心观人的?”
“你倒是会取名字。”步华轻咳了一声,将自己扯下的那片衣角递了回去,道:“我曾听我师父说过,问心观观服,同我们白阳观相似,但……因观中清贫,所以观服同普通衣服一样。不过今日,我也不是来纠结你们观服的。”步华掏出怀中的九色镜,递给了茂矢。
“这是……!你,你是,你是从何得来的?!”茂矢拿着九色镜,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这是,这是我们的镇观之宝!!我就是,我就是因为弄丢了它才,才被……”
“我名步华,白阳观如今唯一幸存之人。承蒙师父庇佑,得以苟活至今。这九色镜是我在吉水庄一书生家中寻到的,它已苏醒,食了那书生不少魂魄。如今,怕是要酿出大祸。”步华接过他递回的九色镜,收回怀中,“说来也怪,我才刚拿到这九色镜,便在白家见到了你。”
“我能帮你什么呢?我灵力甚微,在观中也没有什么发言权。”
“但你可以带着这九色镜回到观中,向你们观主寻求帮助。”
“恐怕我帮不上忙……我在十一年前,便被逐出了问心观。正是因为……弄丢了这九色镜。”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了步华的意料,他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
步华道:“既然被逐出观,想来也没有去处吧。”
“在下……如今在老家居住,双亲年迈,又疾病缠身,家中拮据,实在是没有钱看病。”茂矢叹了口气,在步华面前坐下,“若不是偶然听到这白家的四公子多年来一直寻恩公无果,我也不会一时昏头,冒充他人。”
可怜,倒也可恨,就像步华自己一样。
“我可以给你些银两,你可以去医治你的爹娘,但有一个条件。”步华从腰间摘下钱袋,丢给了茂矢,“在安顿好你爹娘后,离开家中,与我同行。”步华本想将文子实一事也告诉他,但毕竟他并不了解这茂矢的为人,也就作罢,将话咽了回去。
“这……”茂矢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看上去似有些犹豫。他摇摇头,递回了钱袋,道:“我无法答应你。双亲如今年迈,正需要人照顾。我家中无其他亲戚,只有我一人照顾他们。若我跟你走了,他们又该如何。”
“那就多留些钱,我找人替你照顾他们。”步华直接便想到了李琼盛。一来可以解决这九色镜一事,二来可以让李琼盛有个去处,不用那么着急的离开。
“我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帮我,我又为何要信你。”步华还未将自己的疑问提出,倒是茂矢先开了口,“纵然你刚才救了我,但难保你没有与白家串通好。”眼前这人,虽与步华年龄相近,但似乎从未听过他的名字。
“我大可将你绑走,带回白家。或是在这里结果了你,抛尸荒野。”步华眯起眼,茂矢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寒意从心底冒出。步华起身,将身后的破布掀开,露出了大大小小的几个灵牌。他面对灵台,道:“此为我白阳观静思处,我步华向白阳观各位师祖发誓。我不会伤你,也不会害你,九色镜一事结束后,你便可以安心的照顾你的双亲。”
白阳观中,树枝上落了几只乌鸦,正欲啼叫时,不知被什么惊动,各自散去了。
步华侧头,看到了观中的那一团黑影。
文子实。
“你回家去吧。”步华拽过茂矢,在他的胳膊上用力的拍了一下,“最好快些,师山之上,很是危险。”
“啊?这就——”
“噤声,快走。”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茂矢就这样在步华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里。他下了师山,又回头往山上望去。他低头看着被步华拍过的地方,只觉的火辣辣的,有些疼。
“我真是小瞧了你这书生。”步华将灵牌遮好,双手合十。他闭上眼,在灵台前静站了片刻。再睁眼时,他的眼底像是结了一层冰霜。
“你住在这里?”
步华瞥了一眼逐渐成型的文子实,走出了观中,道:“今日你倒是清醒了些。”
文子实走到步华面前,作了一揖,道:“我时常会神志不清,只觉的这幅没有实形的体内,还存有另一个人。”
“在下步华,白阳观人。”
“文子实,不过一介书生。”
步华摸了摸自己的袖子,估算着里面还有几张符咒。他看着文子实,半晌,缓缓开口,道:“既然清醒了,若是愿意,可否告诉在下关于这九色镜之事。”步华掏出怀中的九色镜,再看向镜面时,那上面,竟映出了他自己的模样。
“我名文子实,本想在庄中当一教书先生。妹妹文然,是庄中少有的美人。只因那张河瞧上了她,欲强娶了我妹妹,便百般针对我们。然儿的名声被抹黑,我被人恶意陷害,失去了教书的机会。他便趁我低沉之时,将我扼死,掳走了然儿。”
“似乎不太对吧。”步华打断他,“你既然已死,又是如何使用九色镜的。”
“那是我……在被沉尸后的第七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更新了!今天的我也是一样的勤奋!(不)
第14章 客船来到 2
步华看着文子实逐渐的消失,带着九色镜下了山。他绕了条极远的路回白家,到时,已是晚饭时分。他绕开气氛尴尬的餐厅,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屋中。
步华站在门口,见屋内并无异样后,他关上门,又从书架上找出了那本书,坐在一旁边看边吃。今日的饭菜似乎有些美味,步华只觉得自己的味蕾被激活了一样。他将桌上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步华看着桌上已空的饭碗,微微皱眉,他走到床边,抓住一点窗帘,点燃了它。步华吹灭还未着起的火苗,凑过鼻子去闻了闻。
什么味道都没有。
步华这才安下心来。他走到桌前,收拾好了碗筷,端着托盘朝西走去了。他咂了咂嘴,心中有些疑惑。他失去二感已经十年之久,又怎能尝出味道?不过是时间久了,产生的错觉吧。
“道长,您来了。”领头的男仆见到步华,忙迎上来,接过了他手中的托盘,“道长,我家小公子正在找你,若您方便,可否去见他一面?”
步华点点头,颔首回了礼后,走向了白钰的房间。
步华来到屋前,只见白钰屋外围了一圈的仆人。他们有的端着被子,有的拿着椅子,更有甚者,端着脏掉了的饭菜。见此,步华先是停下了步子。他站在一尊石像后,静静地观察着屋内屋外的情况。
屋外忙成一团,但这屋内却是静的出奇。
也不知这小公子被关在屋中,又如何发脾气了。
步华正好奇时,怀中的九色镜不知什么时候苏醒了,又开始疯狂的挣扎,撞的胸口都有些痛。步华探头看了一眼仍在忙碌的仆人,索性他们没有发现自己。他拿出九色镜,但上面本该映有他模样的镜面,却照出了白钰的模样。
步华心中一紧,他看向白钰的屋子。屋中仍是一片寂静,仔细一看的话,屋中甚至没有燃灯。
步华只觉得不妙。
“你若是敢伤他,我会叫你后悔醒来。”步华拍晕了九色镜,快步的走向了白钰的屋前。
“道长!道长您可来了,您快看看我们家小公子吧,公子他被关进屋中后不吃不喝的,发了好一通脾气。现在门也在里面插上了,我们进不去啊!您说若是小公子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如何是好啊!”
步华皱眉,他推了推门,证实了那仆人说的话为真。步华后撤了一步,踹门而入。他此时也顾不得别的了,九色镜一旦映出他人模样,便会有大祸发生在那人身上。他倒是无所谓,什么灾难他也不在乎。但这白家可是万不能经历这难的。
更何况,这小公子不过十八,怎能像他一般多灾多难。
“白钰!”步华望向床榻,却没有见到白钰的身影。跟在他身后的仆人忙抹黑去点灯,步华又去向了别的隔间,却仍没有见到白钰。
一阵阴风吹过,步华看向窗户,只见那里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若是常人,这缝隙怕是连根手指头都进不了。但若是那仍未化形的邪祟,便……
“欸,道长您去哪——?”步华快步走出房间,他几乎是跑到了那扇窗户所对应的地点。
步华看着躺在草丛当中不省人事的白钰,算是松了口气。他蹲下身子,将白钰抱在了怀中,“小公子,小公子。醒醒,小公子。”见白钰没有反应,步华探了探他的脉搏,好在是没有异常,白钰应该只是昏迷。
步华伸出二指想要去探探白钰的额头,他的动作有些迟疑,但看四下无人,便还是放了上去。步华的呼吸极轻,动作也轻柔的很。只见他指尖淡光流转,些许灵力注入了白钰的体内。步华收回手,再次晃了晃白钰,道:“小公子?醒醒。”
白钰眉头微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他看着步华,眼神有些迷离。步华又这样抱着他许久,他才缓过神来。而他缓过神来的第一件事,竟是先落下几滴眼泪。
“小公子?发生了何事?你先,先别哭了。”步华看着白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向来见不得人哭,更何况是男人哭,步华一时间愣住了。
“小公子……别哭了。”步华看着白钰眼泪横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糊住了。
白钰倒也很听话,他看着步华,用力的眨了眨眼,总算是不哭了。白钰抹了抹眼泪,又吸了吸鼻子,从步华的怀中起来,道:“我刚刚,刚刚在屋里看见,看见一个,一个黑影。他,他想,他想吃我。我,我一时害怕,就,就晕了。”
“道,道长,我们,我们回屋吧。”
步华轻轻嗯了一声,趁白钰转身的功夫,他又分出几股灵力,仔细检查了一下白钰的身体。确认并无大恙后,步华放下心来,跟着白钰回了房间。
正慌张找白钰的仆人见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都松了口气。他们将屋内的东西摆好,又重新给白钰上了饭菜。
步华耐着性子等白钰吃完了饭,这小公子受了一番惊吓后,也不再发脾气,上的饭菜全都老老实实的吃完了。白钰放下碗筷,抬眼看了看步华。
“怎么了,小公子?”步华对上白钰的眼睛,但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道长,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小公子请讲。”
白钰抿了抿嘴,掏出了脖子上挂着的玉佩,道:“道长,既然你是白阳观的人,能不能告诉我,我的恩公哥哥现在在哪里?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他,他年龄比我大,右边脖子上有一个黑痣。至于,至于姓甚名谁,我一无所知。不过,不过我有这个。”白钰说着,将脖子上的玉佩摘下,递给了步华,“大哥说,这是我出生时爹娘托人造的一对,一对玉佩。当初,与恩公哥哥分别时,我将另一半给了他。”
步华看着这玉佩,神情凝固了。他曾见过这玉佩,与之一模一样的玉佩。但如今,这玉佩所在何处,他却不知道了。
“小公子,你那位恩公,很有可能已经……死了十一年了。”步华递回玉佩,皱起了眉,“我是如今观中唯一的幸存者了,其他人……”
“怎么,怎么会……”白钰愣愣的接过玉佩,刚哭完的眼睛里又满了泪水,“可他,他很厉害的……道长,会不会你记错了?”
“小公子,除非你口中的恩公是我,不然不会再有他人了。”
又是一阵沉默,白钰握着玉佩,硬是憋着眼泪没让它落出来。步华则思绪远飘,想到了仍在观中之时有哪位师兄与白家走的较近。那另一半玉佩他又是哪年哪月在何处所见的?步华什么都想不起来,十一年的时间让他脑中的记忆淡去了不少。
良久,白钰平复了情绪,将玉佩挂回脖子上,道:“多谢道长,白钰没有其他事了。”
“那我便走了,小公子。”步华起身,忽然眯起眼,看向了窗户。他沉思了一会,回过头走出了屋子。
那文子实竟然又来了。
步华站在白钰的屋前,凭空画下一道符咒。想要给整个白府设下屏障是不太可能的了,如今只有先护好这小公子,至于这白府,只能日后再说了。
但步华不知的是,在他扭头去看文子实的时候,白钰正巧看见了他脖子左侧的黑痣。白钰看着步华离去,心中刚刚被浇灭的火苗又再次重燃。
“原来你住在这里。”
步华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不去管文子实,任由他跟着自己。
“步道长,现在可否与我详谈一番了?”文子实跟着步华进了屋子,化出了实形,坐在了他的身旁。
“你想如何。”
“想请你帮我报仇。”
步华勉强的笑了一下,他只想扶额叹气。也不知他犯了什么错,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竟都是来找他让他帮忙报仇的。
“你怨气如此强,又何必让我替你报仇。你都能跟我到这里来了,想杀个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道长错了,我并不会杀人。”
“你既然不会杀人,又为何想背后伤我?”步华用手敲着桌子,他观察着文子实,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将他打发走,“总不能是,另一个你所为吧?”
“道长真是聪明,那的确是另一个所干的。我不过是个书生,伤人的事是万不敢做的。更何况……我戾气虽重,却仍敌不过道长。步道长,您身上的戾气,可比我重的多了。”文子实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折扇,他展开扇子轻轻摇着,全然一副书生模样。
步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上面的伤口仍未愈合,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皮,但并未散出能令人察觉的戾气,他不知道文子实是从何处察觉出的。
“道长可是在想,我是从何处得知的?”
步华看着他,默不作声。
“其实也巧了,道长几日前洗澡的那条河,便是吉水庄的下游。也正是,我被沉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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