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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曲星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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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频是肖改堂兄,是黄泉会中所有矛盾的调停人,天生和事佬,在他的运作下,黄泉会这么多性格迥异之人才会团结一致。
  
  他不会放任自己堂弟就这么一走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写正剧,不是无脑甜文,求批评意见。。。

第 5 章 
  
  曲星抒躺在床上无聊的要死,薛引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看随便捡起地上的书看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曲星抒突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揪起薛引背上的毛。
  
  “你小子!”薛引吃痛转过身。
  
  曲星抒一脸无辜,薛引看着他,这少年明明看起来很乖,却也有调皮的一面啊。
  
  他站起身来,命令曲星抒坐起来,狐妖少年知道惹他生气了,想要靠撒娇平息薛引愤怒,但薛引可不吃这一套,他梦中情人是高大强壮的母毛毛熊,对这个白净漂亮、睫毛长而浓密的少年没有任何感觉。
  
  曲星抒见自己努力无效,又想起薛种把自己媚珠取走一事,臭道长!
  
  他钻出被窝,在薛引的威吓之下乖乖坐好,双腿并拢,因为只穿了一件开衫,肩膀、胸膛、腹部一大片白而细腻的肌肤露在外面。
  
  “坐端正,不许动,”薛引抱着双臂,“脚也不许晃。”
  
  他要教这少年知道什么叫做‘稳重’。
  
  不知过了多久,曲星抒觉得像是过了一整年一样漫长,他背上有地方痒,想要伸手去挠,腿也有点麻了需要动弹一下,而且额前的头发有几根挡住了眼睛,需要拨开啊。。
  
  全身好多地方需要。。
  
  他开始微微扭动起来。
  
  “嗯。。?”薛引看在眼里,威严的出声。
  
  曲星抒赶快坐的更加笔直。
  
  又过了一刻钟,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自己应该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身上痒却不能挠,活活痒死的人。
  
  头发几乎扎进眼睛里,他太渴了,也有点困。如果曲星抒开口要水的话,薛引绝对会给,但这狐妖少年胆子很小,性格又懦弱,因此迟迟不敢开口。
  
  柔顺的像个女孩子。
  
  院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了吱呀一声,在屋子里的薛引、曲星抒都听见了。
  
  “不许动,我去看看谁来了。”薛引吩咐,然后大步走开。
  
  他刚转过身去,曲星抒就如蒙大赦,赶快挠了几下背,然后乱蹦乱跳了好一会,直到听到有人走进大堂,他又赶快恢复了刚才端坐的姿势。
  
  “嗯?”薛种走到房间门外,看见这一幕着实有些惊讶,“今天怎么这么乖,不玩你的纸人了?”
  
  曲星抒当然想要玩,他委屈极了,但薛引跟在薛种后面,也看着他。
  
  “呜。。不玩惹。”
  
  薛种转过身看了看背后的熊徒弟,薛引一副坦诚的神情,‘是我做的,我教育他了’的心思写在脸上,理直气壮地和师父对视。
  
  自己教导这少年持重听话,是好事,师父你敢骂我一句试试,我今天怼死你,薛引蓄势待发。
  
  薛种片刻之后拍了拍徒弟肩膀,表示嘉许。
  
  “你做的没错,泉林,”他话锋一转,“山里新来一个人,叫做戴浪,字谏追,你替我把贺礼送过去。”
  
  薛种拉着徒弟走向书房,薛引自觉的在书房门口停步,没有跟进去,师父不让任何人进书房。
  
  师父在书房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玉提携,提携是古人放在腰带上的一个装置,和束带类似,有多余的配饰可以挂在提携上。
  
  有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儒生认为唐代诗人李贺的‘提携玉龙为君死’中的‘提携’二字,不是动词而是名词,薛种曾经也遇到过一个儒生如此说,他把对方大肆批驳了一番。
  
  那时薛种年少轻狂,事事要争个明白,现在若是碰上这事,他准会一笑了之。
  
  “师父,这个很值钱的,为什么给别人啊,给我多好。”薛引接过玉提携抱怨。
  
  “你的腰太粗,用不上腰带,即使用上了,也是那种巨大的腰带,这么小的提携不能相配。”薛种解释。
  
  薛引不满的哼了一声,即使他用不上,也可以送给自己的老婆婆朋友们,给他们的儿子或者丈夫用,或者干脆拿去卖掉换成吃的。
  
  不过这些想法可不能让师父知道。
  
  他拿着礼物离开芙蓉院,心想是不是应该拿到山下卖掉,然后告诉师父已经送给戴浪了呢?反正师父是个好面子的人,不可能亲自去问戴浪,自己只需要搞定戴浪即可。
  
  见薛引满脸心思的离开,薛种知道自己的玉提携八成送不到戴浪手中了。
  
  不过这不打紧,他回到屋子里,想要告诉曲星抒薛引已经走了,让他去玩纸人,没想到走过曲星抒房间时发现屋里没人,心里有些担忧,快步走到书房,看到曲星抒已经自觉的坐在地上玩起来了。
  
  薛种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情,缓缓坐到书桌上,平静心情,开始抄写佛经。
  
  不知从何时起,他习惯了一心两用,一边抄经,一边偷偷瞟坐在不远处的少年。
  
  这孩子真讨他喜欢,害怕、天真、贪婪的表情都明白写在脸上,让薛种十分了解这孩子的心情。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误解、敌对,大多是来源于不了解,薛种看曲星抒却看的很透,打眼一瞧就知道曲星抒饿了,或者渴了,生气了或者高兴了,因此他不由自主的喜欢和曲星抒相处。
  
  想着想着,抄经的速度加快,钻研了二十余年的小楷,日日夜夜从来都是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慢慢、用力写,现在却突然变成了行书。
  
  笔走龙蛇,行云流水,到最后竟一笔一字。
  
  他无心抄写佛经了。
  
  我还有对凡尘俗世的眷恋?还能对平凡生活生出一种享受的感情?他自忖,如此来看,我是六根不净。
  
  自少年以来,他文章华丽,名闻江东,被人称为不世出的才子,自己立下志愿,想要做治国平天下的大人物,不负此生。科举不成后,有人求他去江淮将军的幕府中做幕僚,但听说将军喜好折辱人,薛种自尊心很强,就也没有去。
  
  无路可走的他,干脆隐居市井,研习道术,小有成就,后来加入黄泉会,筹划战争和叛乱,通过另一种形式搅动着天下大局,同时修炼也没有停止。
  
  他这一生,有两个目的,研习道术,和帮助太子夺回大位。
  
  现在他却发现,自己何其可笑,竟然因为一个小狐妖在书房玩,就心神不定,连字都写不成,根本没有修道之人清静自然的心境。
  
  他过去不服输,觉得这世界对他不公,欠他很多,但现在忽然想,是不是自己资格不够?意志不坚定,根本担当不了大任呢?
  
  “道长,你在想什么?”曲星抒清凉的声音让他停止了胡思乱想。
  
  往下一看,原来手上毛笔中的墨,滴的到处都是,一叠上好宣纸都废掉了。
  
  “在想事情。”
  
  “道长,你也不想写字对吧?跟我出去玩一会嘛。”曲星抒用撒娇的语气甜腻道。
  
  薛种抬眼和他对视,这少年狭长的明亮双眼无论何时都带着一股媚态,也许早已成了习惯,薛种从未接触过欢爱、婚配一类的事,没有任何经验,被少年眼神撩拨的气息有些凌乱。
  
  “玩什么?”他脱口而出,附近只有农田和树林,又没有集市,有什么好玩的呢。
  
  曲星抒听他有兴趣,跑了过来,凑着薛种哼唧哼唧道:“我们去。。偷鸡怎么样?”
  
  。。。
  
  不久之后,一身道袍面色持正的薛种跟着衣衫不整不整蹦蹦跳跳的狐妖少年来到了附近一处篱笆围着的鸡圈,旁边就是一户人家。
  
  薛种黑着脸明白过来,原来这孩子说的‘偷鸡’是字面意思上的偷人家养的鸡,而不是什么游戏的别称。
  
  “你若想吃,我可以给你买。”他沉声道。
  
  “不要,”曲星抒看见鸡圈里比小狗还大的领头公鸡,口水都出来了,“买的哪有偷的好吃。”
  
  “你这孩子,没想到还是个勤快的人。”薛种无语。
  
  他好奇起曲星抒的过去,狐妖一般靠取悦大户人家,做妻做妾,一边吸□□元,一边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看曲星抒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绫罗绸缎,应该过去也过着那样的生活。
  
  不过,一般的狐妖,都很懒惰,过惯了舒服日子,哪有像曲星抒这样喜欢偷鸡摸狗的。
  
  薛种看着曲星抒卷起裤腿,露出白嫩的脚踝和小腿,翻过篱笆,蹑手蹑脚的走近鸡群,几只鸡‘咯咯’两声,扑腾了几下翅膀远离他。
  
  他也没有打算像这些个头小的鸡下手,一双眼睛死死盯住鸡群那边最大的一只公鸡,弓着腰低着头,跪在地上靠膝盖前行,看起来像是正在捕猎的野猫。
  
  薛种看着他,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惊了鸡群,给曲星抒添麻烦。
  
  大公鸡鸡冠上一堆瘤子,鸡爪很粗很长,也很锋利,曲星抒在远处看它,觉得很好对付,但爬近了才发现这简直是个小怪兽。
  
  他害怕起来,咽了咽口水,心想要不要干脆算了,万一被它挠死了可怎么办呐!或者挠个半死,自己连鸡都打不过的名声传出去,多丢人呀。
  
  可薛种在鸡圈外面负手而立,表情严峻,像是很有期待似的,曲星抒不想让他失望,这个道长对他很好。
  
  他咬咬牙,闭上眼睛扑向大公鸡,薛种看着这孩子冲了上去,心里高兴的想这下十拿九稳准能抓住,不过他皱起眉头,大公鸡没有逃跑,而是跳了起来,双翅展开如同巨鹰,两只虬劲长爪抓向曲星抒的脸。
  
  这一爪子下去,八成要给这孩子脸上留下可怕疤痕。
  
  他怀中没带拂尘,也没有佩剑,千钧一发之际拔出发簪,猛力掷向大公鸡,一簪命中,正中心脏,大公鸡一用力,鸡血喷溅出来,登时失去力气,向后扑到在地,被曲星抒抓住翅膀,掂了起来。
  
  “道长!你看。”他高兴极了,冲薛种笑,唇红齿白的俊秀面容映着阳光,十分美好。
  
  薛种一头金黄长发凌乱的扑在肩头,如同神仙一般,但表情惊恐,担忧的看着他。
  
  曲星抒从未见过道长有这种表情,他觉得自己又闯祸了,刚刚抓到大公鸡的喜悦无影无踪,等他翻出鸡圈,走到薛种面前时,道长突然伸手摸上他的额头。
  
  少年的额头饱满光洁,几根乱发被薛种一一拨到旁边,他目光怜爱,曲星抒知道薛种看薛引时也是如此眼神,不过没有这样热烈。
  
  道长的手很凉,明明天这么热。。
  
  不过,他好像喜欢我。。把我当成薛引一样对待!
  
  曲星抒冲他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的两个小酒窝显得可爱极了。

第 6 章 肖青翎
  
  那天沈溪被揍了个鼻青脸肿,荷包也不知道被谁摸走了,玄鸟社的令牌因为是铜的,值点钱,也不知道被谁扒走了,佩剑亦然。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努力睁开肿眼泡看着自己,所幸今天穿的不是玄鸟社校服,上面有金线纹的名字,要是穿了那件,恐怕现在要光着屁股走了。
  
  琉璃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你怎么了?”他一身湿漉漉的,摸上矮个子少年沈溪的肩头。
  
  沈溪看到琉璃叔叔,一个冲刺扑进他怀中,把看到狐妖、追捕狐妖、被众人群殴的来龙去脉说给他听。
  
  琉璃黑着脸横抱起沈溪,慢慢走回住处。
  
  两人都换回玄鸟社校服,郁闷的相坐无言,直到晚饭时一只信鸽从窗户飞进来落在琉璃肩头。
  
  腿上拴着一个小信管,琉璃取出后读了起来。
  
  “叔叔,什么事?”沈溪问。
  
  琉璃按下纸条,看着他道:“国师让我们回去。”
  
  “啊?”沈溪睁大眼睛,不甘心道:“回去干嘛呀!不追狐妖了吗?”
  
  他白挨打了。
  
  琉璃点了点头,将信推给沈溪。
  
  信上写,蜀中妖道李长生作乱,玄鸟社里韩玄处、姜奉月不知所踪,只有要他们回去京城,准备讨伐李长生了。
  
  山中小院,三间平房,外面看着跟茅厕没两样,里面却装饰豪华,铺着白虎皮,烧着长明灯,薰著名贵的龙诞香,门外刮着风,为此门里挂了一张厚毯子当作挡风帘,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发出尖锐的‘嘀’声。
  
  黑衣少年坐着,其余几个人都站着,还有个跪着的青年男子。
  
  “臣戴浪拜见太子殿下。”这跪着的人正是之前与薛种见过的戴浪。
  
  黑衣太子翘着二郎腿,头发很短,扎着短马尾,皮肤很黑,有些粗糙,像是农家少年,王信老人站在他身边,一把老骨头了站的时候总是来回晃动,看着下一秒就要躺倒在地似的。
  
  他叫肖澜,字青翎,只有王信、薛种等少数近臣敢叫他的字。因为常常穿着黑色衣裳,加上皮肤也黑,被人戏称为黑太子。
  
  人人都知道黑太子性情娇纵,不懂体谅臣下。
  
  王信见戴浪跪了半天,太子忙着仔细端详这人,迟迟不让人家起来,连忙过去扶起了戴浪。
  
  戴浪尴尬的笑了笑,献上一件玉如意作为见面礼。
  
  薛种与肖频、肖改站在一旁,肖改前几天赌气跑了,让肖频追了回来,好说歹说算是不再过问杜凝之事,不过肖改不过问,薛种却把这事当成埋在心里的疙瘩。
  
  薛种自诩为是聪明人,亦正亦邪,但内心深处却是喜欢公理正义,讨厌邪恶不公的,他总是想劝太子惩治杜凝,理性却不允许他开口。
  
  “薛先生,你可知道国师的那几条走狗,已经到了此地?”太子问他。
  
  薛种用长辈对待晚辈的语气叫着太子的字说道:“青翎,他们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太子惊讶,“去哪了?”
  
  “去讨伐李长生了。”王信在旁插嘴。
  
  “李长生是谁?”太子疑惑。
  
  “在西蜀作乱的一个道人,拥众数千,妖法高强,”戴浪抢先道,他是关中人士,对蜀中之事有所耳闻,“听说寻常人等奈何他不得,所以国师将玄鸟社这几名好手召回了京城。”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琉璃怎么就这么被国师叫回去了?”太子奇怪。
  
  肖频回答说:“琉璃与国师情同父子,最是听话了。”
  
  “你的意思是,没有人再继续追查薛先生了?”太子大喜道。
  
  薛种沉着的说:“最近不会了。”
  
  太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值得庆贺,”他看了看王信老人的脸色,“摆桌宴席如何?庆祝薛先生甩掉这几条走狗。”
  
  王信点了点头,他又看向薛种,薛种也点头。
  
  太子便不再问别人,吩咐道:“肖频,你去准备。”
  
  肖频应承下来,施礼问道:“太子殿下,在哪里摆宴?”
  
  往常摆宴都是在山中小院,如今肖频为何问这一句?薛种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觉得肖频这人面色不善,似乎心怀鬼胎。
  
  “什么在哪里摆宴?”太子问,但他突然想起一个好去处,“去芙蓉院摆宴如何?我还没去过薛先生的院子呢。”
  
  何止没去过芙蓉院,薛种暗想,自三年前他们在山中定居后,太子就再藏身这片山坳坳里,再也没下过山。
  
  “好,既然你想去,我立刻回去准备。”薛种道。
  
  让孩子下山走走也好。
  
  太子转身看王信,老人又点点头表示同意,肖青翎嘴角翘起,一改往日阴沉、喜怒无常的太子模样,高兴的像是个天真农家少年一样。
  
  薛种一直以来的坏心情被他这一笑弄得全都消失了,肖青翎虽然不听话,虽然有些不走正路,但他真心实意的担心自己,为自己高兴。
  
  不枉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保护和辅佐。他看着太子的黑皮肤,心里不是滋味,哪家的贵族公子这么黑,这么瘦呢?
  
  我一定帮你把失去的都夺回来,青翎。。
  
  傍晚,薛种还没回来,要和王信在山里对账,讨论人事,只有曲星抒待在芙蓉院里,上蹿下跳自己跟自己玩,但没有道长看着自己,玩纸人也没意思,抓兰草也没意思,什么都没意思了。
  
  太阳完全落山后,漆黑一片,曲星抒不会点灯,此时薛引推开院门进来。
  
  他先点燃了满屋几根蜡烛照明,看到曲星抒乖乖坐在大堂读书,觉得这孩子亲切了几分,伸出毛毛熊手把曲星抒拉了起来。
  
  “你明天要藏起来。”薛引道。
  
  “啊?为什么?”
  
  “太子要来芙蓉院吃饭,”薛引拉着他走到书房,“带着一班妖魔,都跟那个丑妖怪薛罗一样,你这么弱,被他们欺负了怎么办?还是躲起来比较好。”
  
  薛种没有吩咐过他做这件事,但薛引自信他与师父心灵相通。
  
  曲星抒被他推进书房,他自己却不进,指了指书桌。
  
  “你明天就藏书桌后面。”
  
  “那我。。怎么吃饭呀?”曲星抒壮着胆问,他和薛引已经有些熟了。
  
  薛引想了想,安排下来:“我把书桌后面那块地方铺上软软的被子,你就在那躺一天,吃饭的话。。你不是喜欢吃鸡蛋么?我给你准备一大堆,对付一天应该没问题。”
  
  书桌后面和书柜夹角,再加个盖就是一个小山洞,薛引小时候经常在那里睡觉,特别有安全感。可长大后师父不让自己进书房了,真是遗憾。
  
  现在他也睡不下那个小角落了。
  
  曲星抒走到那里看了看,冲薛引问:“这里吗?”
  
  薛引点点头。
  
  “那我。。如厕怎么办?”曲星抒小声说,有点害羞的脸红了。
  
  薛引挠挠屁股,又想了下,道:“我给你找个盆。”
  
  曲星抒无语,他不想听薛引安排,只有薛种的话他才想听。
  
  “不行,”薛引又道,“师父书房,肯定不让你做这些脏事。”
  
  你才脏呢。。曲星抒腹诽。
  
  “这可怎么办?若离开芙蓉院,又怕你跑了。。”薛引喃喃道。
  
  他思考了好久,堵著书房,曲星抒不敢出去,太困了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他穿的很薄,硬硬的地板咯的浑身酸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于是醒了。
  
  薛引已经不知去哪了,抱着自己的是薛种道长,曲星抒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模糊中看到道长正看着自己,连忙又闭上了眼。
  
  他抱的好紧,曲星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道长怀中了,他继续装睡,但加快的心跳已让薛种觉察到他醒了。
  
  薛种轻轻道:“以后不许在地上睡。”
  
  曲星抒不理他。
  
  “不疼?不冷?”薛种继续问。
  
  依然没有回答。
  
  曲星抒闭上眼睛,安心的在道长怀中,随他把自己抱去哪里都好,身为狐妖的本能就是接受别人的爱。
  
  一个凉凉湿湿的东西碰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曲星抒感觉到那东西软软的,好像是嘴唇,心里更开心了,虽然在装睡,但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翘了起来。
  
  “还装?”薛种挠了一下他的脖子。
  
  这下曲星抒太痒忍不住了,剧烈挣扎了一下,薛种轻笑着把他放了下来。这少年身高刚好到他胸口,此时头抵在他怀里,好像还没抱够。
  
  真像小时候的薛引,这副依赖自己、眷恋自己的样子。
  
  薛种想着,慈爱的摸了摸曲星抒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已经写好,预计15w字左右,每天更新3000字,求收藏求评论~


第 7 章 对峙
  
  薛种回隔壁睡觉,曲星抒则久久睡不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他刚才在书房地上睡得挺香,被薛种一闹没了困意。
  
  辗转反侧了好一会,他才重新睡着,之后连续做了几个梦,最后一个梦格外真实。
  
  山中一处树丛下,有个狐狸洞,碗口大小,被上山的猎户看见,这猎户闲着无聊,他猜测这洞要么是狐狸、要么是兔子。
  
  于是在地上随手找了几根干柴点燃扔了进去,不一会一只狐狸被熏了出来,一溜烟的从猎户脚边溜走了。
  
  猎户来了兴致,拿出砍柴刀,这季节狐狸都要产仔,洞里还有叫声,还会有狐狸出来,猎户准备砍死几只拿去卖钱。
  
  他在洞口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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