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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煞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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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剑反刺,一面在八卦镜抛起浮在了半空中,我单手捏诀,血珠自指尖飞起,落在八卦镜上,符咒开启,一道光芒猛的射出,将僵尸囚禁。
  “累死了!累死了!”祺爷爷狼狈的喘着气,扶着腰大呼疲惫。
  “爷爷,你怎么来了?”
  “喻言,喻言,你知不知道你们离家几日了?也不来个音信。”
  “嗯……那个遇见的事情太多了,忘了。”
  “我,我懒得说你了。”
  “那就别说了。”
  “你说什么臭小子!”
  “没说什么。”
  “哼!”祺爷爷哼了一声,道:“亥野,你师父他……”
  亥野久久不语,许久,开口道:“去了……”
  “……唉……这具喜神就是……”
  “嗯……”
  祺爷爷神色复杂的望着被囚禁在天罗地网挣扎的僵尸,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师父可留下其他话……”
  “一封留言。”说着,亥野将留言拿了出来,递给了祺爷爷。
  祺爷爷看过留言后,半晌不语,叹息一声,什么也没说就自己出去了。
  琪琪道:“爷爷,他……”
  我摇了摇头,说:“爷爷,你不用担心,没事的,现在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完,就贴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琪琪,听完后,有些惊讶,但却什么也没说,马上按照我的指示出去了。
  “你让琪琪去找那个小孩了。”亥野走上前看着我。
  我咧嘴一笑,道:“嗯……给她找点事做,省的她胡思乱想,瞎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了!!!怎么办?


第20章 第二十章
  “是吗?”
  “当然。”说着,站起身,脚刚迈几步,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亥野立刻将我接住,揽在怀中,轻语:“你总是这样任性……”
  说完,低头不知将什么东西喂进我的口中,让我咽下。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这三天里发生了很多事,亥野和祺爷爷二人一起将那具喜神送回了乡,而我和那个小孩则被琪琪带回了义庄修养,祺爷爷说我消耗了太多精气,身体虚弱,不能再长途跋涉,所以就让琪琪连夜将我带回去了,那个被我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孩子,也被祺爷爷同意收养带回了义庄做学徒。
  小孩有名字,叫点点,很听话,也很乖,在义庄打下手很合适,我昏睡的几天都是这个孩子帮忙在进出。
  祺爷爷不在义庄,所以义庄的一些杂事就落在我和琪琪的肩上,近日,镇上赵大姐的丈夫因上山狩猎不慎出了意外,死在了山上,赵大姐来到义庄希望我们能帮忙,酬劳方面自然不会少的。
  点点是第一次参与,我就带着他来到后房,教他最基础的纸扎手艺,这是吃死人饭的基本功,如果连这个都不会话,那就不要说其他的呢。
  “点点,这间房叫后房,是专门扎纸的,也是你最开始要学的东西。”
  “很难吗?”
  “难于不难只在你的态度,用功学一定会的。”
  “喻言哥哥学了多长时间?”
  “我打小就一直在练,都不记得了,反正很久。扎纸在不懂行的人面前谈不上什么,说难听点就是烧给死人用的东西,不要让他们在下面太寂寞,活着时候没有享受到,死了这东西还是可以的。”
  “那他们能收到吗?”
  “这我怎么知道?你要去问那些死的人,他们在下面享受到了吗?你要记住,干我们这一行,白天我们做死人的生意,晚上做的鬼怪的生意,无论任何生灵,只要进入我们义庄要扎纸,一定要他留下‘钱’!”
  “哦,知道了。”
  “好了,言归正传,我来教你怎么扎。”
  说完,就拿出竹条开始教他。
  这东西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确实不易,点点扎了半天,也没扎出一样像样的纸扎,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我见状笑了笑,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失败乃是成功之母,慢慢练一定会成功的。
  夜晚降临,义庄中除了后房点着灯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的,因为人手不够,我跟琪琪都在赵大姐家的灵堂中安排事项,只有点点一个人呆在义庄。
  后房灯火通明,点点老实的练习着白天我教给他的扎纸技术,突然,“吱呀”一声作响将点点惊住了,他奇怪的望了望门,发现有人影在房外晃动。
  点点问:“谁在哪?是喻言哥哥吗?”
  话一出,半晌没听见有人回答,这一下可把点点吓住了,他倏然想起,下午的时候,喻言哥哥就告诉过他,今晚可能他一个人守义庄,所以……这……是谁?
  想到这里,点点顿时后脊发毛,冷汗直冒。
  这大半夜的,‘吱呀吱呀’的推门生,真的很刺耳,点点很害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彭’一声巨响,后房的大门被大风猛地刮开了,巨大的身影站在后房外,点点‘啊’了一声,吓得闭着眼睛就往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义庄的,他跑了很久,直到我将他拦住,他才回过神,抱着我嗷嚎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喻……言……哥哥……喻……言哥……哥……”
  “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了?”
  点点抽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将自己刚才的遭遇的事情告诉了我,我轻笑一声,帮他将眼泪鼻涕擦干净后,问了问情况,拉着他回了义庄。
  站在后房门前,看着打开的大门,房间里依旧灯火通明跟点点刚离开时候是一样的,干我们这一行的,白天是与死人打交道,晚上就跟鬼怪做生意,后房里堆满了纸人纸马,灵屋鬼轿,这些东西恰巧都是孤魂野鬼所需要的,所以半夜有鬼怪来扰也是很正常的。
  “去,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盏油灯。”
  点点困惑,但还是到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一盏油灯拿了过来,我让他将油灯放好,然后将整个房间的灯熄灭。
  后房一下子暗了下来,我笑着燃起油灯,绿油油的火苗将瞬间整个房间照亮,“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
  说完,扔出一张黄符,‘噗’的一声,黄符燃烧,一排长队出现我们眼前。
  点点整个人都吓愣住了,全身颤颤巍巍站在我身旁,紧抓住我的衣袖。
  “吓住了?既然决定要吃这行饭,那就要挺胸抬头的直视他们,要知道他们可是咱们的衣食父母。”
  这一夜的经历足以上点点终身难忘,我告诉点点,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吃死人饭的,天天与鬼打交道,如果自己都怕鬼的话,还怎么在这一行立足呢?这只是个开始,今后还会经历更多。
  忙了一夜,我神色疲惫的站起身揉着肩膀,嘱咐了几句,就徒留点点一人在后房收拾,独自回了房间,我一步一脱的走进房间后面浴间,温热的热水引入池中,我衣裳未裸的靠在池边浸泡着池水。
  这是我求祺爷爷托人打造的,温热的热水可以缓解肌肉的疲惫,有助于休息,所以每天我都会抽空在这里泡上半个小时,再去休息。
  可能因为今天真的太累了,再加上我身体未愈,居然在泡澡的时候睡着了,池中的热水不会冷却,一直都会保持着热度,所以,睡着了也会着凉。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直到我睁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安静的躺在亥野的怀中呼呼大睡,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我从热水中抱到床上的,反正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都习惯了。
  我看着他的侧脸,伸手抚摸他的眼底,眼底泛着青黑色,一看就知道是连夜赶路回来,辛苦了,我喃喃自语。
  “……醒了?”亥野轻语。
  “……嗯……什么回来的?”
  “……也没多久……一推开门就见到一地衣裳……”
  “……这样脱方便……”
  “……身体好些吗?”
  “睡了三天三夜,你说呢?”
  “……三天三夜……伤了元气吗?”
  “只是虚弱了些……毕竟废了这么多精血……”
  “你的血……很特殊吗?”
  “……嗯……驱魔必备……”
  “……”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人啊!!!!!!!


第21章 暂更通知
  因言宝的存稿没有了,需要挤时间写存稿,所以先暂更一下,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放心,言宝会很快回来的,爱你么哦!么么哒(*  ̄3)(ε ̄ *)!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嘻嘻嘻,不跟你说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拿起一旁的衣服起身。
  “我听琪琪说,你昨夜和点点忙了一夜。”
  “嗯……点点刚开始接触这些东西,不懂,我陪他他一夜。”
  “胆子这么小……”
  “人家年纪小嘛……”
  说完,穿戴整齐后笑着离开。
  前厅中,琪琪和点点正谈着什么,我刚一走进,琪琪就立刻上前拉住了我,道:“哥哥,我跟你说,赵大姐家要童男童女,晚上就要,赶紧的。”
  “好,知道了。”说着,拎着点点后衣领,去了后房。
  小时候爷爷就告诉我,扎纸之物是烧给死人用的,不能随意,爷爷教给我的扎纸术,跟旁人的不同,怎么个不同?他告诉我,纸人一般分为童男童女,童男主蓝色,童女主红色,扎好之后,不能画眼睛,说是只要画上了眼睛,它就会活过来,怎么个活法呢?就是被一些孤魂野鬼趁虚而入,附在了身上,并不算是真正的活。
  我扎的很快,点点还没有看清楚,我就已经弄好了,我带着他扛着纸人去了赵大姐的灵堂,灵堂的人可真不少,赵大姐在我们镇上也算是老好人一个,所以,大家对赵大姐丈夫突然去的消息都很惊讶,来悼念的人也很多。
  我将童男童女摆好后,就被留下来吃晚饭,我们坐在靠灵堂很近的地方,我侧目瞟了一眼棺材旁的黑影,自知是赵大姐的丈夫,一般来说逝去之人,没有这么快下冥界,都要等上一段时间才会有鬼差来接他们,这样算是冥界给刚死之人的一点优待,让他们能在看一眼自己的亲人和生养自己的地方。
  赵大姐的丈夫是意外身亡的,死后灵魂状态会保持在生命中最美的时刻,也是最重要的阶段,他此时样貌要比现在年轻很多,虽然身穿寿衣,但看着一点也不渗人。
  “哟,你小子怎么在这里?”吊儿郎当的语调在我的身边响起,我抬头一看,居然是黑白无常中的七爷:谢必安。
  “这单生意是我家接的,你说我为何在这?”
  “哦,对了,死人生意嘛!你家是义庄接得。”
  “七爷,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这种小事不是由实习鬼差来干嘛?今日怎么劳你大驾了。”
  “唉,人手不够,只能我上了。”
  “就你一个?八爷呢?二位不是向来形影不离吗?”
  “哼,别跟我提他。”
  “怎么了?吵架了?”
  “吵不吵架,干你屁事!”
  “哟,哟,哟,吃枪子了,人家好心关心你,怎么当成驴肝肺了。”
  “你会如此好心?”
  “我这人品,难道在你心中就如此糟糕吗?”
  “你觉得呢?”
  “切,无所谓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七爷定是有跟八爷怄气,自己独自跑出来执行任务的吧,要不要我现在跟八爷通个气,告诉他,你在这里?”
  “滚,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吧!又欠收拾!”
  “唉唉唉,不要动怒,开玩笑而已嘛!休要当真。”
  “我就让真了,你能奈我何?”
  “你小孩子嘛?”
  “你不知道我才三岁吗?”
  真是任性的回答,我轻叹着撑着腮,道:“你不是来干活的吗?怎么跟我个平头小百姓斗起嘴来了,这要是让你那些下属看见了还不得笑掉了牙。”
  谢必安一听,瞪了我一眼,懒得在理我,他身体一晃,白无常的形象就半虚空的出现在我的身旁,他手握铁链,漂浮着靠近了赵大姐的丈夫,赵大姐的丈夫一看是白无常来拘魂,立刻一脸惊慌的跪在了谢必安面前,老实被铁链锁住,跟着谢必安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马上站起身,不顾众人不解的眼光,向赵大姐的丈夫走去,“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赵大姐的丈夫垂着头,沉吟片刻,道:“告诉她,我藏得私房钱埋在了家中厕所东角。”
  厕所东角……我嘴角抽搐,暗道:不容易啊……够隐蔽!
  “除了这还有其他的吗?”
  “……我……我对不起她……让她在找个好人家……不要为我守了……不值当……”
  说完,就老实的跟在谢必安的身后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叹叹气,转身将赵大姐叫到角落里,将她丈夫临走的话告诉了她,赵大姐听后满脸的泪水,难过不已。
  这件事过后,赵大姐并没有按照她丈夫的要求改嫁,而是利用她丈夫留给她的钱财在镇上开了一家裁缝铺,用她的双手养活自己,其实这样很好,相濡以沫携手多年已经够了,二人的美好回忆,就是他留给她的最好的宝藏。
  爷爷和亥野回来后,我就轻松了很多,毕竟我现在身体还虚弱着,需要大把的时间来修养,我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晒太阳,多睡觉,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可是好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半个月后,杀猪的屠夫张突然火急火燎的跑来义庄找祺爷爷,说他家的姑娘撞了邪。
  屠夫张早年丧妻,落下一儿一女,儿子自幼就跟他学习杀猪,女儿则待嫁闺中,这两个孩子从小就被屠夫张捧在心尖,吃的穿的样样都不缺,孩子也算懂事,一直很听屠夫张的话,但时间不饶人,孩子慢慢长大,屠夫张看着长大儿女,决定先为自己的女儿选个乘龙快婿,好让她有个依靠。
  可是事非如此,不知为何他的女儿却坚决不同意,屠夫张也是心疼孩子的人,看女儿态度坚决,就只好放弃,但是他的儿子却偷偷告诉屠夫张,说姐姐心中藏得有人,这屠夫张一听立刻就高兴起来,既然女儿心中有人,那就好办了,于是,他就想去问自己的女儿心悦何人,好让他这个父亲为她找人说媒。
  可当他去询问女儿的时候,女儿却一下子将脸拉了下来,但不到片刻,嘴角又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道:“他是个好人。”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屠夫张奇怪女儿的异样,赶忙将自己的儿子找来询问一番,儿子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屠夫张从儿子吞吐的话语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女儿房间每到深夜都会传来男人的喘息声。
  这还了得,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半夜房里会有男人的喘息声,这要是传出去了,他屠夫张就不用在这镇上混了。
  知道这件事后,屠夫张虽然怒火滔天,但也是个冷静的人,他不敢直接却问自己的女儿,怕这样辱了女儿,于是,他半夜拉上自己的儿子蹲守在女儿房间外,这一等就是三夜,可是当第四夜准备放弃谴责自己的儿子胡说八道时,他终于听见了儿子口中的男人的喘息声,声音中夹杂着女儿高亢的尖叫声,虽然声音不大,也足够让屠夫张震撼了。
  他没想到一向让他骄傲的女儿居然半夜在房中偷汉子,他无法忍受,怒火满心的推开了女儿的房门,没想到房门一推,一阵阴寒冷风扑面而来,房间里除了衣衫不整的女儿外,就没有任何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言宝回来了,大家快来快活啊!快来啊!!!朋友说,亥野的戏份有点低,所以,言宝决定增加亥野童鞋的戏份,所以,亥野童鞋,请开始你的演技吧!
  亥野天马流星拳,言宝化为流星,消失在星空之中。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屠夫张将女儿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发现那个男人的身影,这不大的房间可以容身的地方也没几处,更没有破窗而出的迹象,难道他就这凭空消失吗?
  想到这里屠夫张不禁打了个冷颤,急忙上前质问女儿,结果女儿却像疯了一般撕咬屠夫张,屠夫张被吓得不轻,跟儿子费了老大力才将女儿捆绑起来,关在房间里,而他自己则来义庄求救祺爷爷。
  我明白了始末后,就叫上亥野,我们二人一起随着屠夫张去了他家,屠夫张的家并不大,也就是几个房间,他女儿的房间靠在东南角,此时他儿子正抱着双膝坐在台阶上守在房门外。
  “爹,可算回来了。”他儿子一看见我们立刻起身,语气担忧道:“姐,都闹了半天了。”
  “明啊,你姐怎么样了?”
  “爹,你走后,我就一直守在外面,姐,在房间里就一直都没有消停。”
  “……这……喻言,你看……”
  我看了看屠夫张父子两,开口道:“你们把房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
  闻言,屠夫张立刻让他儿子将房门打开,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和亥野对视一眼,随之亥野拿出火褶子小心翼翼的将桌上的油灯点燃,微弱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亮。
  房间里一片狼藉,凌乱的床上屠夫张的女儿此时衣衫不整的正对我们吃牙咧嘴,面露凶色。
  “你们捆的?”我扬了扬眉。
  “不捆不行,我女儿力气大着呢!我们两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女儿力气一直都很大?”
  “不,不,不,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我也不知道为何她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喻言,我女儿是不是撞邪了?”
  我不语,思索片刻,然后,坐到她的旁边拉开她的袖子,看了一下胳膊,胳膊上很干净什么都没有,我挑了挑眉,右手掐诀划动了几下,一根若隐若无的红线蓦然出现在胳膊上。
  “这,这是什么?!”屠夫张惊呼。
  “阴缘线……”亥野轻语。
  “姻缘线?”我疑惑。
  “不是你口中的姻缘线,是阴阳的‘阴’,是阴缘线。”说着,亥野拿出一张画着古怪字符的纸角,口中默念咒语,‘嘭’的一声,纸角化为灰烬,落在胳膊上,原本胳膊上的红线瞬,呈现出黑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困惑的看着亥野。
  “阴亲。”
  话音刚落,屠夫张就打了一个冷战,他面色惨白的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留着眼泪,求我们救救他们家。
  多少我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是我还是第一次遇见‘阴亲’,以前我听祺爷爷说过,但那也是听说,并没有真正见过。
  “你说这怎么办?”我将亥野拉到一旁,贴在他的耳边,低语:“我还第一次见到‘阴亲’。”
  “……你也跟祺爷爷闯荡过,没有见过吗?”
  “没有,我听爷爷说过,那也是听,要真说遇见过,还真没有,爷爷说,冥婚虽然算做喜事,但不免红、白两事的礼仪混杂交错。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看两家人如何主张。一般向这样的亲事很多都是见不得光的,都是背地里给办得。”
  亥野叹叹气,揉了揉我的头顶,道:“这阴亲是需要通过媒人介绍,双方过门户帖,然后,到命馆合婚,取得龙凤帖,这一套下来,才算是真正的阴亲。”
  “那屠夫张家这算什么?”
  “野鸳鸯啊……”
  我低笑一声,道:“这话可不能让屠夫张听见,不然人家可饶不了你。”
  “这是实话,不过,屠夫张的女儿跟他有‘阴缘’所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很快就会来下定礼。”
  “这定礼可有说法?”
  “有,男方给女方送去的定礼,一半是真绸缎尺头、金银财宝;一半却是纸糊的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内装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之类的首饰。”
  “一半真,一半假,原来还有这样的。”
  “嗯,还有当放定定礼的当天晚上,纸糊的一半要在女方家门口或坟上焚化。后面的程序更复杂。”
  “原来阴婚跟正常婚礼一样都是如此繁复,可是现在怎么办?屠夫张的女儿毕竟还年轻,不能让她随便就这样一辈子。”
  “你看屠夫张的女儿的样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与男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如果我们出手阻止的话,会惹火上身的。”
  “但人家的老爹找上了我们,不解决的话,我相信屠夫张也不会绕过我们的。”
  “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婚,挡人家姻缘的话,会折阳寿的。”
  “男方如果是真心诚意的话,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觉的以现在的情况,男方像是怀了好意吗?”
  笃~笃~笃~
  有人在敲门,我和亥野面面相觑,然后,对着屠夫张一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小声道:“我们出去看看,你们先安静下。”
  说完,我贴了一张黄符在屠夫张女儿额头上,女孩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阿婆,你找谁?”我打开大门瞧着门外的阿婆问:“你有什么事吗?”
  “小子,你是这家的什么人?”
  “亲戚……”
  “这家的主人可在?”
  “出去了,有事给我说吧……”
  “给你说不得。”
  “为何说不得?”
  “你能做主吗?”
  “阿婆,可是有重要事?”
  “将这家主人叫来。”
  “不在,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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