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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迷途-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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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叶三段伸出右手,迎了上前。

凌云收拾心情,长吸一口气,按摈弃脑海中的杂念,想起之前使用《五行拳经》时,忘记元神,抛弃神识,进入远古壁画那悸动心灵、感天恸地的玄妙感觉,一颗心渐渐炙热,充满期待。

于是,凌云屏息凝神,把元神束之高阁,尽可能淡化它,进入天人交感的纯净世界。而后,缓缓伸出右手,紧紧贴上叶三段的大手。

五行真炁浑厚沉稳,沿着手心缓缓而上,迎头遇上凌云的五行灵力。霎时,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升,两种不同属性的能量水乳相融,像兄弟般肝胆相照,惺惺相惜,像情人般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哄”,凌云心神一震,看不见摸不着,隐藏在肾部的玄武状怪兽忽然活了过来,现出原型,兴奋地咆哮。紧接着,更令凌云喜出望外的是,心脏、脾、肝、肺四处部位,原本模糊的小怪兽纷纷现出清晰的形态,朱雀、麒麟、青龙、白虎。

甫一接触,相融相通的感觉在彼此之间荡漾。随着叶三段缓缓辙走真炁,五脏内神兽激动兴奋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渐渐归于平静,形消意散。

叶三段面色绯红,神不守舍,喃喃道:“原来真的可以,真的可以!”

“啊!”叶三段大叫一声,惊得手足无措的凌云头皮悚,面色倏白。

“云侄呀,咱俩经脉中的灵力同根同源,完全可以相融相生。”叶三段星眸睁圆,宛若现新大6,喜形于色说道:“这是好事呀,我修行一辈子,过两甲子的内力终于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延续、传承下去。”

“吁!”凌云长呼一口浊气,连忙婉言谢绝:“使不得,段叔这万万使不得!如果您把内力传给小侄,油尽灯枯,岂不是提早结束寿元,小侄无法向婉姨交待呀!”

闻言,叶三段面色一黯,随即恢复如常,坦然笑道:“反正就是这几天的事情,谁也猜不准,怎么,有这等好事你还想推辞,怕段叔的鬼魂附在你身上吗?”

见叶三段谈笑风生,把生死漠然视之,凌云心中充满崇敬之意,对其传功无私奉献、舍身取入的无上胸襟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立时,心里腾起一股莫明的情感,如师如父,感天恸地,化作滔滔巨浪瞬间席卷凌云全身。

“就这么定了!”叶三段大手用力一拍凌云肩膀,长身而起,虎目透出坚定的信念,洒然说道:“云侄在此稍等片刻,段叔还有些话要与你婉姨交待,去去就回。”

“段叔……段叔算了吧,云侄实在无福消受,担当不起这份……这份恩情!”凌云眼中泪花闪烁,泫然欲泣,哽咽哀求道:“算了,段叔,云侄求您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是缘?是命?

加入“落星门”成为执法弟子后,凌云运用智慧成功破解水若兰阵法术的奥秘,在万人合修时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可以自如利用泱漭磅礴的五行灵力潮,以至一身修为突飞猛进,金丹大道近在咫尺,看得见够得着,仿佛只需轻轻一纵,便能踏上灿烂的光明大道。

所以,在凌云内心深处对叶三段舍生取义、成就自己的做法并不期盼,毕竟这不是雪中送炭,不过锦上添花而已。

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倘若真的接下这份天大恩情,那又将如何回报,凌云根本不知道,脑海百转千回之间甚至感到恐惧,对强加在身上的重担感到不安,对未来的不安和迷茫。

雪片纷飞的思绪中,这个念头不过沧海一栗,转瞬即逝。但是它带来的冲击却是深刻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心灵深处,令凌云既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又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而且,内心最深处暗藏着不劳而获的贪念,如毒蛇般盘旋而踞,“嗤嗤”地吐着舌信。隐约期翼获得五行真炁的美妙感觉,二甲子的内力,一个绝对的诱惑,世间又有谁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看破红尘,达到无欲无求然境界。

凌云只是从地球穿而来的凡夫俗子,自然不能免俗,于是,朦胧的**,对未来的彷徨,无以报答的愧疚,等等情感交织一起,泛滥成灾,令方寸之心大乱。

最后,凌云以无上毅力把种种思潮归于强烈的亲情,抑止那点贪念,噙着泪水再次恳求说道:“段叔,万万不可,小侄实在无法承受如此恩德,您就放过小侄吧!”

叶三段转过身子,眉头一挑,绷起脸训喝道:“你还是男人吗,婆婆妈妈的,如若不是《五行拳经》精奥,有传功法诀,你就是拼命想也想不来这等福泽,这就是缘哪,你躲也躲不过。好了,不要再说,在这里耐心地等候。”

说完,叶三段努其不争地瞪了凌云一眼,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唉!”凌云长叹一声,颓然坐在椅上,六神无主,脑袋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咆哮:“缘?什么是缘,难道这就是缘?不,这一点也不像缘,是命!可是命又是什么,我的命又是什么?”

立时,百感交集中,凌云思潮山崩海啸般涌动,久久不肯停息,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的命是什么?为何我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何是我?这是缘还是命?为什么?为什么?”

巨大的疑问填满凌云胸臆,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能替他回答,无助得让他窒息,让他癫狂。

默然许久,凌云兴意索然取出小银盒,指尖由上而下缓缓拂过表面玄奥繁琐的纹饰,猛然用双手紧紧握住,神识凝聚成线犹如炮弹般射出。

如撞南墙,没有半点反映。“呵呵!”,凌云仰天苦笑,不甘地自嘲:“是缘还是命都分不清,我来到这个世界干什么,你这个混蛋!”

说完,恶狠狠地飞舞小银盒,做出丢掷的姿势,这才悻悻地收回储物戒。

“唉!”凌云轻叹一声,重新呆愣起来,半晌,退出纷乱的思绪,勉强振作精神,自言自语说道:“对,就像段叔说的,要像个男人,不管身处何地,都要挺起胸膛直面所有难题。既然逃脱不过,就不能畏畏尾,更何况这事对我有益无害,不过欠下天大的恩情而以,只要以后寻机回报即可。”

“凌云呀,凌云呀,你脑袋怎么就转不过弯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想要报这个恩谈何容易!”

就在凌云思潮起伏千转百回之际,沉稳的脚步声远远地传来,猛然打断纠结的思索,不苟言笑正襟端坐。

叶三段面色如常走进屋内,瞥了凌云一眼,淡淡说上一句:“跟我来!”接着转身就走。

“是!”凌云长身而起,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叶三段身后,亦步亦趋。

叶三段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有力:“想清楚了!”

凌云挺起胸膛,坚定点头应道:“嗯,想清楚了!”

“很好!”半晌,叶三段轻吐一句,感概万分:“不容易呀!”

略带沙哑的嗓音饱经沧桑般意味悠远,荡人心魄,意境仿佛包罗万象,令人浮想联翩。不容易呀,是谁不容易?凌云、他还是武小婉?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一会儿,两人行至一座二十丈高楼前,上了三楼,来到一间僻静的密室。屋内空荡荡的,仅有几个蒲垫整齐地摆在房间的一侧。

叶三段随手捡拾两个蒲垫,大步向前屋子中央走去。凌云随手关上房门,跟了上前,缓缓坐下。

面对面坐定,叶三段面色一正,严肃说道:“传功之举事关重大,最好两人默契配合,这样就能事半功倍,最大限度融合彼此的内力。”

“传功时,云侄抱守无一,摈弃一切杂念,专心运转《五行拳经》中‘五行合一,生生不息’的法诀,段叔则运行‘五行逆转,阴阳相通’这段法诀。”

“这门上古拳经由壁画衍生而得,虽然辗转十几万年,在大6的名声却是极小,由此可见修炼成功者少之又少。所以,传功之举没有经验可以借鉴,种种一切皆是段叔推衍而得。传功过程如若不顺,产生些许波折云侄暂且忍着,当然,如若遇到凶险的境界,云侄可以自行放弃。”

凌云面色坚毅,点头应道:“是!”

叶三段凝视凌云片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淡淡说道:“开始吧!”

凌云不敢与之对视,深怕心境再起波澜,深深呼吸一口,缓缓躬下身子,双手趴地,一言不,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而后,直起上身,轻轻闭上眼睛,平伸双臂,屏息凝神,进入古井不波的心境,忘记元神,忘记神识,进入天人合一,化身万物的交感状态,缓缓运起《五行拳经》‘五行合一,生生不息’法诀。

俄而,凌云化身虚无,无欲无求,进入亘古时空,荒蛮磅礴的气息油然而升。忽地,手心经脉传来两道热流,以奇特的方式运转,悠远绵长,滔滔不绝。

两种能量甫一接触,好似水乳相融,难分彼此,携手并进,结合、分离、旋转,再结合、再分离、再旋转,由五行化为虚无,再由虚无变成五行,生生不息衍变,仿佛亘古不变的时间长河,浩浩荡荡高歌,不可遏阻。

随着身上热流愈来愈多,渐渐冲淡凌云经脉中被元神感染的灵力,洪流开始沸腾,开始咆哮,开始冲击经脉。

“哄”,仿佛远古战斗的号角吹响,蛰伏在五脏内的神兽们蓦然惊醒,纷纷现出原形,玄武、青龙、麒麟、白虎、朱雀齐齐仰天嘶吼。

“轰隆隆”,玄武在迎风踏浪,大海掀起滔滔巨浪;青龙在盘旋长吟,森林荡漾浓浓春意;麒麟在山巅俯瞰,大地开始呻吟颤栗;白虎在追风逐电,天空迸出万丈金光;朱雀在火中沐浴,炼狱变得狰狞可怕。

良久,澎湃不息的洪流渐渐消退,所有幻象烟消云散,五行神兽化作虚无,无迹可寻。

凌云缓缓张开深邃星眸,映入眼帘的是老态龙钟的叶三段,原本半白的头已经变成千丈雪瀑,冠玉的面庞布满纵横交错的深深皱纹,仅有回光返照的眼睛透去炙热的火焰,心满意足地凝视着他。

凌云只觉鼻子一酸,视线开始模糊,忘记了语言,滋长的情感比万丈海洋还要深厚,瞬间湮没全身,只能声泪俱下泣出两字:“段叔!”

叶三段感动了,目光变得更加柔和慈爱,喃喃道:“原来传功如此的顺利,天意,天意。”

说完,濒危的身子一颤,凌云赶紧探身上前,用双手托住他的身躯。

“扶我躺下!”叶三段吃力地说着。

凌云迭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软枕,尽心服待他安稳平躺。

叶三段急喘的气息渐渐平稳,直直看着凌云,淡淡说道:“你可以出去了,帮我把你婉姨叫来。”说完,不再语言,仿佛要把最后的精力保存下来,陪武小婉渡过最后的珍惜时光。

“是!”凌云噙住眼泪,取出一枚“九转还魂丹”,喂入叶三段嘴中,深深一躬,头也不回快步奔出。

双眼微红的武小婉一脸焦急,在门处不停地踱步。“吱”,随着房门一声长吟,听到响动,猛然转过身,紧紧盯着凌云。

凌云强忍要嚎啕大哭的冲动,低垂着脑袋,轻声说道:“对不起婉姨,段叔还有一口气,正等着您。”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亲耳听到这个噩耗,武小婉仍旧无法控制住汹涌的悲痛,两行清泪“簌簌”滚落。

时间紧迫,武小婉收拾心情,哽咽说道:“婉姨不怪你的,你不要这事挂在心上。对了,范护法一直在等你,神态很焦急,可能有重要事情与你商量,快去吧,这里一切有我。”

凌云不敢耽搁叶三段最后时光,更不忍看武小婉揉碎的泪脸,点头泣道:“婉姨您保重,云侄先过去。”说完,一个转身,疾步而去。

“唉!”武小婉轻叹一声,扭头瞥了一眼,推门而入。

范怜花等得心烦意燥,在大厅内踱来踱去,心里不停咒骂:“这个凌云死到哪里去了,这许久还不回来,连武小婉也语蔫不详,不肯爽快道出。哼,没有规矩了,无法无天了,呆会见着他,一定不能给好脸色,狠狠痛斥一顿!”

就在范怜花冥思苦想,收集严词想象厉色之际,凌云一脸憔悴走了进来。

霎时,范怜花所有心思付之东流,再也生不出责备之心,诧异问道:“凌云,你是怎么啦,好像哭过鼻子,倒底生什么事情,快与我说说。”

第三百二十八章 融通

不能为叶三段人生最后的旅程送行,凌云心情糟糕透了,心神仍旧沉浸于无可奈何之中,无精打采敷衍道:“没什么,心情不好而已。”

闻言,范怜花气打不一处出,心想:“我好心关心,你却不知好逮,真是……真是不可理喻,哼,气死我了!”

不过,范怜花身为一堂堂主,高贵的身份摆在那儿,架子自然要端起,再不多问,脸色一绷,轻喝道:“跟我走!”

说完,昂起螓与凌云擦身而过,卷起一阵香风,带着丝丝缕缕的高傲。

凌云先是一愣,连忙转过身子,追上几步,急声问道:“范护法,我们这是去哪?”

范怜花头也不回,冷声喝道:“费什么话,跟来就是,难道本堂主行事还需经过你的同意。”

凌云又是一愣,暗忖:“范护法今天是怎么啦?火气如此的大,跟吃了枪药似的。”

不过,身为下属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不敢多问以免遭到训斥,只好闷着脑袋紧紧跟在后面。

范怜花一改往日娉婷摇曳的步姿,身轻如燕矫健若飞。不一会儿,穿过萦回曲折的廊道,走出武圣道府。

凌云静静地坐在车厢内,暗自神伤,和段叔交往的一幕幕清晰浮现眼前,爽朗耿直、古道热肠、有情有义的性格,与至死不渝婉姨爱情在脑海中萦回缭绕,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

想着,想着,凌云深深地自责,恨自的无能为力,恨不能有起死回生的仙家法术,挥手之间让段叔重获新生;默默地祈祷,希望段叔能够多活几日,有充足的时间与婉姨一起回忆甜蜜的时光。

范怜花看似轻松惬意地靠着背,默默注视窗外缓缓移动的景色,可眼角余光却偷偷地瞄着凌云,暗想:“凌云的神情奇怪,身上飘逸淡淡的忧郁,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两人一路无语,任由马车载着向西,缓缓停在气势雄伟的城门。直到这时,凌云才如梦初醒,偏过面颊,用疑惑的目光瞅着范护法。

范护法没有理会,神态端庄优雅自行推开车门,款款迈下马车,随手付清车资。

凌云糊里糊涂跟着下车,心中充满大大的疑问:“难道范怜花争取灵儿的事情已经完成,要离开百圣城回宗门?”

“不可能,段叔亲口答应的事情怎么可能更改。”凌云第一时间否定,接着想道:“难道是武圣断然拒绝范护法,让她死了这条心,只好无功而返?”

随即,凌云自行否定道:“不可能,武圣身为一宗之主,处事不可能如此莽撞,只会采用模棱两可的应答,吊人胃口又不给承诺。”

“可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凌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快步追了上前,而范怜花已然付清两人的出城费,好整以暇站在一旁,冷眼瞅着他。

见范怜花一副生气的神情,凌云猛然想起来时鞍前马后体贴服侍,现在自行其事,旁若无人,前后相差之大,判若两人,心中不禁一凛。

不敢怠慢,凌云收拾悲伤亲人的情怀,重新投入现实角色,尽量让忧郁的面容变得阳光起来。

行至范怜花身旁,凌云小声问道:“范护法,为啥出城呀,您交待给弟子的任务还没有圆满完成呢?”

见凌云一副低眉顺眼模样,范怜花面色稍霁,放出晶莹剔透的湛蓝灵剑,瞬间变成米许长,轻轻纵上,淡淡吩咐:“上来!”

见范怜花不肯正面回答,凌云知道她仍在生气,无耐又不敢不从,如影随形跟上。

飞剑载着两人冉冉升起,俄而,亮起炫烂耀目的光罩,急剧加,化作一道璀璨的流星划破天空。

因为此次只载两人,脚上飞剑变化不大,空间仅够两人站立且略显局促。

渐渐地,凌云脑袋回复清明,风驰电掣般运转起来。自从获得叶三段赠予的二甲子内力,一身修为日进千里,经脉灵力澎湃如潮。看来,无需万人合修浩浩荡荡的灵力潮辅助修炼,也能很快进入令人期待的结丹冲刺阶段。

既然如此,又何必返回“落星门”,把自己变成困成鸟笼里的金丝雀,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再说,惊人改变后的水若兰可不好相与,身上充满神秘,能够看透人心般,令凌云心惊胆战,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生怕被看出些许端倪。倘若稍稍泄露傅老鬼的秘密,用过的物品法器、融合元神后残存的思维方式、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等等,只怕立刻遭来杀身大祸。

望着远处飞逝白云,凌云心情渐渐凝重起来,无形的束缚把他团团圈住,令他喘不过气来。

忽地,凌云心中好一阵难过:“难道逃出‘落星门’的绝好机会就这样丧失啦?”

想到这里,凌云再也沉不住气,轻声问道:“范护法,我们这是飞往哪里?是回宗门吗?”

凌云本就比范怜花高半个头,说话间,热呼、粗大的气息喷薄而出,径直喷在她赛雪如玉的脖颈。

范怜花只觉脖颈又麻又痒又酥,一种异样的感觉悄然无声从心底冒起,泛起丝丝羞意,禁不住沉声叱道:“不要说话!”

凌云乖乖听从,沉默半晌,又开始心浮意燥,憋在胸中的一口浊气长长呼出,问道:“为什么?”

范怜花只觉两条炎龙直袭玉颈,如遭电击,又羞又恼,嗔道:“叫你别说话,你没听见呀。”

“呃……hy?”

久违的英文符号凭空浮现脑海,令凌云好一阵无语,一个疑惑变得更加巨大,高高悬在头顶,旋来旋去。

良久,光罩内一片沉寂,气氛渐渐变得尴尬。感觉身后凌云喘息声开始变大,气息越憋越粗,范怜花一颗芳心高高提起,莫明其妙地兴奋与恐惧,再也忍不住了,快声答道:“不是回宗门,另有重要任务!”

“吁……”

凌云只觉身上一轻,长吁出声,思道:“还好,只要不回宗门,还有机会开溜。”

与凌云的感受截然不同,范怜花只觉身后一座火山突然喷,山崩地裂,炙热的熔岩遮天蔽日,铺天盖地涌了过来。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范怜花感觉腿软脚酸,头晕目眩,差点儿失魂落魄,一个倒栽葱从万丈高空坠落。

半晌,范怜花强行稳定怦然心跳,抑住向上翻涌的血气,静下心来。饶是如此,还是感觉脖颈热,面颊烧,恼道:“也不知脖子红了没,他会否看出端倪?唉,都是这应剐千刀的凌云害的。”

……

除了最初一次短暂的休整,范怜花紧绷俏脸把飞剑变长两尺,咬牙切齿交待凌云离她两尺站立。接下来,经过两天没日没夜的飞行,两人一脸车旅劳顿,飞抵一处山头。

范怜花收起飞剑,转过玉躯,瞥了一眼后,气恼喝道:“你又没动用法力,何来无精打采的模样,宗门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凌云耷拉着脑袋,不一言,小声嘀咕道:“你还振振有词了,还不是因为你,像尊冰雕一般站在身前,而且不时散刺骨的寒意,怎能让人心神安宁?面容憔悴算好的,没有失心疯般双目无神,已经谢天谢地了!”

范怜花又瞅了瞅,径直走向一颗大树,一边取出玉垫,一边指示道:“我要打坐清修片刻,你一旁护法吧!”说完,缓缓坐下,闭上明眸。

凌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脆声应道:“是!弟子保证完成任务!”接着,取出玉垫盘膝而坐,放出神识,探察周围的环境。

结丹期的元神果然非同凡响,俄顷,方圆数十里的动静了然于胸,除了一些小动物外,没有任何危 fsktxt。cōm险。

任务完成,凌云运起《五行真经》,放出神识内视起来。经脉中灵力既熟悉又陌生,汹涌澎湃,奔腾不息,仿佛一只脱缰野马,桀骜不驯,元神对它的控制大大削落。

灵力仿佛心不甘情不愿,不愿接受《五行真经》的运转线路、律动波频的限制,总想天马行空般畅快飞驰,令凌云头大如斗。

“怎么会这样?福兮祸兮?”

凝思片刻,凌云开始追根溯源,寻找问题的结症,暗忖:“或许因为内力冲淡灵力中神秘的感应分子,神识被淡化了,所以难以如臂使指,不过,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依然可以操控。”

“只是不知现在打起《五行拳经》又是何种光景?”忽地,凌云一颗炭心炙热起来,恨不能长身而起,打个痛快淋漓。

当然,这只能想想作罢,凌云压抑冲动之情,开始琢磨生在身上的变化,做出最佳应对之策。

蓦地,凌云灵光一现,臆想道:“《五行真经》、《五行拳经》两种法诀仅有一字之差,肯定有某种联系,不知法诀会否相通,能否相互借鉴?”

想到这里,凌云胸臆被巨大的期翼填得满满当当,立即付诸行动,取出《五行拳经》钻研起来。

之前,凌云一直认为《五行拳经》只有耍起来,才是最好的修炼方式,忽略远古壁画上那些好似诗句、晦涩玄奥的口诀。但在接受传功之际,他还是用上其中一句,而这恰恰说明口诀的巨大威力。

很快,诗歌般口诀宛若清澈溪水潺潺流过,与《五行拳经》法诀相互重叠,相互印证,相互补充。

良久,凌云缓缓退出道法天地,默默运起更新、更完整的《五行真经》,灵力在经脉中畅快流转,原本桀骜不驯的脱缰野马终于变得温顺,化作灵动的蛟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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