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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迷途-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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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流露不可遏止。”

凌云和花妍容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林青雅的预谋,也激起她心中滔天恨意。

渐渐地,林青雅目光坚定,心中狂怒湮灭理智,银牙一咬,不管不顾思道:“也好,花月如这贱人女儿突然现身,让我省去心思寻找,趁他们父女相认,心神放松,少了警惕,来个突然袭击,必然得手。”

想到这里,林青雅红唇微动,向手下传音道:“杜奕、涵芳听我号令,当我向凌云出手时,杜奕立刻奇袭肖振来,夏轩对南门清下手,涵芳则对付花妍容这贱人,你们务必一击成功!”

下完指令后,林青雅暗暗蓄积灵力,悄悄向凌云身侧移去,大喝一声:“动手!”

霎时,两道金芒从林青雅指间如电般射出,轰向毫无防备的凌云,其余三个纷纷出最强一击,五颜六色的光华瞬间把天地映染成蒙蒙一片。

猝不及防,凌云担忧花妍容的伤势,仅来得及出一个‘水龙术’,一条墨色巨龙长啸跃空,一个神龙摆尾,赶在两条火龙面前,绕着花妍容急飞舞,水泼不进。

“砰!”一声巨响,两条金龙狠狠轰在凌云身上,瞬间轰碎护身光罩。

凌云咬紧牙关,闷哼一声,怒目睁圆,“噔噔噔”后退几步,于花妍容身前止步,宛若一座雄伟巨峰屹立不倒。

第四百二十九章 由妒生恨

“噗”肖振业喷出一团血雾,被轰出十丈开外,远远跌落在凌云身后。

忠心耿耿的老仆南门清肝胆俱裂,悲吼一声:“门主!”顾不得经脉迸裂,灵力萦乱,奋不顾身扑了过去,用身体去保护主人。

夏轩和杜奕面色狰狞,手指连点,一道道芒线迎风暴涨,化作一条条巨龙,张牙舞爪袭去。

“轰”,碎石乱溅,布屑飞舞,南门清背部血肉模糊,皮开肉绽,鲜血狂喷不止,却死死把肖振业护在身下。

肖振业双目皆赤,声嘶力竭悲吼:“门清!”

心有余而力不足,花妍容和肖振业都需要保护,相较之下,极度的愧疚让凌云选择前者,两条墨龙团团护住她不受一丝伤害。

凌云沉着冷静,神识一动,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九转回春丸”服下,一枚枚高级玉符落入手中,毫不犹豫激。

霎时,金梭风暴、火浪风暴、冰潮风暴、巨岩风暴和木影风暴耀出绚烂光华,铺天盖地向林青雅涌去。

林青雅不惊不慌,同样连连激高级玉符,五光十色的灵力潮飞奔迎击,“轰隆隆”暴响连连,炽烈的光耀让天空高悬的艳阳为之黯然失色。

须臾,就消耗了十几枚高枚玉符,凌云暗暗心急,倒不是肉痛几百万晶石,而是担忧玉符罄尽,无法带着两位重伤员远遁,恶战再所难免。

“轰”,当凌云出最后一个高级玉符“龙卷风暴”,星眸睁圆,大喝一声,水灵力喷薄而出,运起《五行拳经》水系第一式,“千漩万涡”。

霎时,成百上千个奇形怪状的漩涡凭空出现,宛若一个巨型怪兽,大嘴一张,漫天激射的灵力束吸入其中。

凌云倏地进入空灵寂灭的境界,把水之源的原理运转到极至,萦乱、暴虐的灵力流不分属性,穿过漩涡后,变得温顺乖巧,按照拳经的运转方式,融入水灵力。/

水满则溢,凌云威风凛凛大喝一声:“排山倒海!”

登时,千百个漩涡猛然收缩,汇成一个巨大涡流,越旋越急,飞砂走石,携骇然威能向外轰去。

武技和法术相较,灵巧不足,刚猛有余,近战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林青雅等人正好处在凌云拳劲的笼罩范围,顿感万钧之力临身,心中一凛,全力自保。

凌云信心大增,豪气冲天,水系第三式“巨浪滔天”和第四式“汹涌澎湃”畅快淋漓轰出。

“轰!”一声巨响,林青雅等人面色微变,后退几步。凌云揉身而进,气机牢牢锁定他们,木系第一式“生机勃勃”油然而,毫无一丝停滞。

紧接着,木系第二式“漫天飞舞”、第三式“巨木参天”、第四式“森严壁垒”连绵不绝使出。

“轰!”又是一声巨响,林青雅稍感吃力,心中不安,朝左右瞥去,杜奕、夏轩防守有度,没有乱了阵脚,只是唐涵芳面颊泛起红潮,显然已经拼尽全力。

凌云身形不顿,火系第一式“星火点点”一鼓作气轰出,第二式“燎原炼狱”、第三式“烈焰噬天”和第四式“火炎焱燚”浩浩荡荡施展开来,威势骇人。

“轰!”暴响连连,林青雅骇然思道:“接连使出十二式威力惊人的法力,依然威猛不减,他的灵力怎么不会枯竭?”

林青雅哪里知晓,凌云施展的不是法术而是武技,武技讲究的是生生不息,悠远绵长,旧力刚去,新力已生,宛若一个太极圆,流转不息。

心中一阵畅快,凌云引吭长啸一声:“地动山摇!”,土系第一式惊世登场。

随即,第二式“山崩地裂”、第三式“巨石滔天”、第四式“石破惊天”接踵而至,风起云涌,卷起漫天黄沙,巨岩蔽日,陨石般轰向四人。

“轰”,宛若半空里打下个霹雳,震耳欲聋,林青雅只觉一眼前一黑,一块十丈见方的巨岩以泰山压顶之势砸下。

“啊!”经脉灵力运转稍滞,林青雅惨呼一声,被硬生生轰出十丈开外。

夏轩、杜奕和唐涵芳三个修为远逊,硬拼之下,喷出一道血箭,跌落瘫软于地。

趁他病要他命,凌云不再心慈手软,金色转经珐轮化作一道闪电,“噗”的一声穿过夏轩的眉心,划出一道玄妙的孤线射向杜奕。

杜奕魂飞魄散,手握法宝,全力输出灵力,在身前亮起一道厚实的灵力盾。

“砰砰砰”,弹指间,转轻珐轮轰出上百道攻击,于空气中残留一阵密积集的金色雨丝。

林青雅看得胆战心惊,心中一阵颓然,随即杏眼瞪圆,玉手一挥,一条绿色软鞭化作一条长蛟,咆哮如雷向肖振业轰去,来个围魏救赵。

凌云怒目而视,转经珐轮一个急转回旋,于半空中截住,而后身形向后疾射,卷起花妍容一直退到肖振业跟前,运起“流云披霞诀”,七重光罩层层叠叠,流光溢彩,把四人笼罩其中。

肖振业缓缓扶起压在身上的南门清,喂下一粒“九转还魂丹“,泣声道:“门清,你醒醒,你一定要坚持住呀!”

南门清艰难地张开眼睛,嘴角鲜血汩汩流出,气若游丝道:“门主,老奴无能,不能保护好您……”说完,脑袋一耷拉,撒手人寰。

肖振业老泪纵横,颤声悲泣道:“门清……门清,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呀,不该不听你的劝阻,为了心中贪念,一意孤行来迷失森林探险……”

说完,猛然抬起脑袋,狠狠盯着林青雅,吼道:“是你,是你害了门清,你说,你不停在我耳边鼓噪,让我动身探险,是不是早就暗藏杀机,想在这里布局杀了我们!”

“哈哈哈……”林青雅仰面长笑,一副疯疯癫癫的神情,咬牙切齿道:“不错,来之前我就下定决心,要在此次探险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夺了你的命。”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得到她的亲口承认,肖振业还是难以置信,双目暴突,厉声喝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对你体贴入微,千依百顺,难道你还不满意吗?是什么让你起了杀心,你这个恶毒的婆娘!”

“哈哈哈……”林青雅又是一阵癫狂地哭笑,俄而,猛地止住乱颤的身形,恶狠狠道:“为什么,这要问你自己?”

肖振业若有所思,迷惘辩解道:“问我自己?我有做错什么吗?我一向对你关爱有加……”

林青雅尖叫着打断:“什么狗屁关爱!你心里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你爱的是花月如那个贱人,爱的是你‘清风门’的前途!”

肖振业怒目而视,沉声喝道:“是,我心里是爱着月如,可是,为了和你长相厮守,我已经狠下心来抛弃她,难道这还不够吗,为了弥补对你的愧疚,我对你可谓是千依百顺,难道你还不满意吗,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林青雅杏目暴睁,厉声喝道:“我贪得无厌?肖振业!你真不知道羞耻!居然敢这样指责我,你说,你抛弃花月如那个贱人娶我,是不是迫于你爹的威逼,你说!”

肖振业神色一黯,没有辩解,缄口不言。

林青雅咄咄叫嚷道:“近几百年来,你们‘清风宗’逐渐走向没落,你爹急于要找个有实力的门派联姻,于是选中了我,想凭我‘神剑宗’的雄厚的资源,东山再起,复兴腾达。”

“你说,这百年间,你们‘清风宗’从我‘神剑宗’索要了多少人力、物力资源?你还人脸说我贪得无厌!”

肖振业仿佛一下衰老许多,色厉内恁道:“是!我是从你‘神剑宗’那里得到许多资助,可你是我的爱侣,‘清风宗’强大后,两宗强强联手,岂不是两相受益。再说了,我们夫妻一体,何来彼此?”

林青雅冷笑连连:“什么夫妻一体,我们是貌合神离,你心中喜欢的爱人是花月如那贱人,关心的是‘清风宗’的复兴,而我呢,我什么也得不到。”

“爱是无法强求的,既然永远得不到,那我只好夺你的另一至爱‘清风宗’了!只要把你除掉,或是让你身受重伤,从此卧床不起,那样,整个‘清风宗’就名正言顺由我来接管。”

肖振业恍(书)然(网)大悟,颤声道:“难怪,难怪这一路探险,你总是惹是生非,强行出头,刚才那伙蒙面修士不想招惹我们,你却不住挑衅,激起他们的杀性,这才围攻我们。”

“不错!”林青雅斩钉截铁应道:“其实我本不想除你,只想让你与他们力拼气竭,落个重伤难治最好。”

“不过,花月如那个贱人女儿的出现,让我改变了主意,我并不是唯一的宗门继承人,我们没有子女,当我们行将就木之际,如果花月如领着女儿寻上门来,我一生的心血岂不是要付之东流。”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生,‘清风宗’是靠着我‘神剑宗’重新兴旺,它最后只能归属我林姓,我就是要争夺这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所以,你和她皆要死。”

肖振业喟然长叹,颓然道:“你这是小人之心,花月如和妍容怎会和你争这份家产,你是因妒生恨,心里容不下花月如,这才起了杀意,唉……你走吧,你不是要‘清风宗’吗,你回去后可以全盘接手了,再没有人会阻拦。”

林青雅倏地呆立,半晌,指着凌云;难以置信道:“你……你……你和他肯这样放过我,你舍得放弃一手兴复的‘清风宗’?啊,你这是不想再回宗门了!”

“哈哈哈……你还是忘不了她,连祖宗的产业也可以抛弃,哈哈哈……”

蓦地,林青雅状若癫狂,一个转身,手舞足蹈,披头散,像个疯子奔夺而去。

第四百三十章 悔之晚矣

匪夷所思的一幕,凌云一脸震惊,半晌,回过神来,瞥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杜奕和唐涵芳,回头瞅着肖振业,用目光询问他的意思。

立时,杜奕和唐涵芳面色大变,一个翻身跪趴在地上,“咚咚咚”磕头如捣蒜。

杜奕胆战心惊,泣泪纵横道:“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可奴才是被逼的,奴才一家老小的生死都掌控在夫人手中,受其胁迫,这才以下作乱,犯下死罪。可是奴才并非真心要背叛门主,您念在奴才平时任劳任怨的份上,就饶奴才死罪吧。”

“呜……呜……奴才上有高龄老母,下有待哺幼儿须照料,奴才不想死呀!”

唐涵芳一把鼻泣一把眼泪,凄声附和道:“门主,我们真的是受夫人胁迫,您大人大量,一定饶了奴婢这回……呜呜……”

其实,凌云并不想杀了两人泄恨,虽然两人下手狠毒,刚才差点要了他的命,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主谋林青雅已经疯疯癫癫逃走,阴谋以失败告终。两位手下为了自保,或许躲藏隐居起来,永生不露面;或许向天下修士揭她犯下的罪孽,总之,必将惶惶不可终日,恶人自有恶来磨。

不过,凌云感觉亏欠了花妍容,只要肖振业点头,还会毫不犹豫出手,凝视间,现他体虚神衰,连忙俯下身子扶起,搭上脉搏一探,惊出一身冷汗,没料想他的伤势严重到如此地步,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不敢怠慢,凌云取出一枚“九转还魂丹”,给肖振业喂下,双手抵在后背,源源不断输入灵力。

感觉到情况的不妙,花妍容不禁蹲下身子,一脸急切问道:“您……您怎么啦,不会……有事吧?”

肖振业挤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目光满是慈爱,殷殷地凝视着她。

花妍容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颤抖着伸出手搭在父亲的脉搏上,顿时觉经脉断裂无数,灵力快地流失,生命一点一点离他而去。

登时,花妍容面色惨白,眼中溢出泪水,霍然起身,运起灵力就要亲手杀了了两位帮凶。

肖振业强振精神,虚弱道:“算了妍容,他们都是身不由己,罪不至死。”

喘上一口气,接着道:“你们……你们不要磕了,可以走了。”

闻言,杜奕和唐涵芳如闻福音,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一连磕了几个响头,颤声道:“谢谢门主,谢谢门主,谢谢门主饶奴才不死。”

说完,诚惶诚恐站起身,深深一个鞠躬,放出飞剑,仓皇逃命而去。

花妍容无可奈何垂下手臂,缓缓蹲下,哽咽道:“您……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一定要坚持住,我们这就回百花谷,和娘亲团聚一起。”

肖振业眼神倏亮,随即黯淡无光,喃喃道:“来不急了,来不急了,我对不起她呀,有什么颜面见她?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的好想再看她一眼,好想……好想……真的好想向她说声对不起,好想……好想……”

渐渐地,肖振业神志不清,陷入无尽的缅怀,堕入无尽的忏悔。

花妍容五内俱焚,流下两行清泪,忐忑不安问道:“他……他还有救吗?”

凌云沉声应道:“他的伤势极重,却不是不能救活,不过,他意志消沉,心如枯槁,自己断了生机,完全不配合,恐怕……唉,我尽力而为吧。”

花妍容微愣,随即失声悲泣,一连串亲人遭难的打击,令这样一位柔弱女子再也无法坚强,无欲晕厥。

凌云黯然神伤,收敛心神,闭上眼睛,屏气凝神,全力运转《山水转轮天经》,输入水灵力修补惨不忍睹的破损经脉。

良久,花妍容停止抽泣,双目红肿,茫然地看着亲生父亲慈爱的面庞,看着凌云专注的神情。

蓦地,花妍容心里生起一个难以遏阻的念头:“此时他全力施救,再也没有一丝防备,只要我狠狠轰出一记,他不死也要残废,那样……那样就可以报涛哥身死的大仇……”

登时,花妍容身体僵硬,目光闪烁,脸色阴晴不定,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

时间一点点流逝,花妍容一点点麻木,一点点迷惘,连日来非人的沉重打击,悲伤洪水猛兽般湮灭理智,仇恨一点点壮大,仿佛裹着一团黑雾的魔鬼在心灵深处不停地蛊惑:“动手呀,快动手呀,他就是个灾星,就是一位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

“还犹豫什么?是他,就是因为他,你心爱的涛哥这才饮恨黄泉,从此相隔人世;是他,就是因为他,你们父女初次相见,立即生离死别,他就是个魔鬼,快把他亲手杀了,为涛哥和父亲报仇……”

渐渐地,花妍容缓缓举起右手,一团幽幽绿芒吞吐不定,映在七横八纵的苍白泪脸上,显得些许阴森恐怖。

一点一点,花妍容的右手向凌云头顶压下,在脑门一尺的距离处,停滞不动,定在那儿。

凌云竭尽全力,能够想到的办法一一尝试,可仍然于事无补。对于一位放弃生命、厌世的人来说,肖振业体内死气沉沉,充满黑暗与死寂,生机流水般从四分五裂的容器溢散,。

“唉”,凌云长叹一声,缓缓收回灵力,抬眼一瞥,一只绿莹莹的玉手低悬在额前,花妍容银牙紧咬,面容微微扭曲,神色可怖。

凌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肖振业无法救治,活无时日,而后坦然地看着她。

“啊……”花妍容悲啼一声,玉掌一沉,掠过脑门,生生印在凌云胸前。

“砰!”凌云应声倒飞十丈开外,跌得灰头土面,喉管一甜,一股鲜血上涌。

知晓花妍容手下留情,不,应该是神智未泯,凌云为了让她心里好过些,没有咽下鲜血,一张口,“噗”地喷出一道血箭,双手撑地,狼狈地爬了起来。

凌云右手抚胸,步履蹒跚,一边走开,一边说道:“肖掌门时间不多了,你们父女有什么话,就要快说吧!”

这时,肖振业缓缓张开眼睛,脸上泛起一抹红潮,正是回光返照的状态,见到女儿悲痛欲绝的神情,以为悲伤自己,便柔声宽慰道:“妍容,人总有一死,能在人生最后旅程父女相认,总算上苍待我不薄,人生无憾了。”

“九十年来,每当夜深人静独处时刻,我就会思念你娘,思念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孩子。唉,我对不起你们呀,没有尽到一位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终生愧疚。”

“呜呜……”花妍容泪眼婆娑,泣不成声,“呜呜……您别说了,娘……娘亲她不怪你,不怪你的,我……我也……也不恨你……不恨你。”

肖振业心中升起一团幸福,喃喃道:“还是如月知我,是我负了她,唉……”

俄而,肖振业目光柔和,默默凝视,轻声道:“妍容,你仍旧不肯叫我一声爹吗?”

“哇!”的一声,花妍容扑在父亲身上,失声痛哭道:“爹!爹!你不要死呀,咱们好好活着,和娘亲一起快乐融融地过日子。”

猛然想起一事,急声道:“对了爹,女儿已经有了身孕,你就快当外公了,等孩子降生,还要您给起名字呢,你千万不能死呀!”

肖振业喜不自禁,嘴唇哆嗦,颤声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是当外公的人了,嗯,真好,真好呀……”

接着,眼神开始溃散,仰面望着云空,初识花月如的幕浮现脑海,仿佛空中冉冉升起十一朵巨型玫瑰从天而降,花月如玉靥含春,羞赧地绽放美丽笑容。

肖振业面带幸福的微笑,虚张嘴唇,蚊声道:“花……花……花……”随即无声无息。

“爹!”花妍容凄声悲呼,紧紧抱着父亲,泪水如瀑般垂挂,悲痛欲绝:“爹……”

良久,凌云轻轻走到她的身旁,几天内第二次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

说完,扶正花妍容,仔细整理肖振业衣容,取出一个储物袋,把遗物放入其中递给她,建议道:“还是火化了吧。”

花妍容茫然接过,取出火属性燃烧玉符,激后投入木架下,霎时,熊熊大火吞没尸体。

呆呆地凝视吞吐的火焰,蓦地,花妍容身形一晃,晕厥过去。凌云忙伸手扶住,放出神识一探,原来她伤心过度,胎盘周围的歹毒法力趁虚而入,大肆腐蚀机体。

凌云心中一惊,连忙温和地输入灵力,细细调理她的机体。

半晌,面前火焰熄灭,凌云收回双手,快拾捡骨灰,放出飞剑,卷起花妍容,以最快的度向东南方向飞去。

十二个昼夜,凌云心急如焚,不知疲倦地飞行,终于越过茫茫大海,抵达顾渚山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趟百花谷,即使请师父出手救治,这等大事还是让如姐知晓为好。

马不停蹄,一天一夜,凌云心力交瘁降在姹紫嫣红的花海前,运起灵力,大声嚷道:“如姐,我是凌云,你在哪里?”

远远地,从山涧传来一阵银铃般笑声:“凌云,如姐在这里,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凌云没有应答,脚下一催,往山谷的花圃飞去。

花妍容冷冷道:“放下我,我自己会走。”

第四百三十一章 救治

撤去飞剑上的束缚术,凌云关切地说了一句:“自己要小心,不要妄动灵力。”

不理不睬,花妍容纵上自己的飞剑,徐徐向山谷飞,穿过密林、山涧、飞瀑,远远看见花姐如正弯着腰,仔细照料坪台药圃里的珍奇草药。

熟悉、亲切、久违、恍如隔世,难以言表的情感涌上心头,霎时,泪花迷住双眼,深情地凝视着娘亲。

感受到异样,花月如缓缓转过身子,只觉眼前一亮,惊喜得几乎不敢相信,颤声道:“容……容儿,真的是你……”

花妍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悲苦,哭怆着扑了过去:“娘亲!妍容回来了。”

花月如紧紧抱着女儿,喜极而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话间,捧起女儿的面颊,用慈爱的目光细细地踅摸,一边用手指抹去女儿急涌出的泪水,一边哽咽道:“看看,我得仔细看看,嗯,变得大方美丽了。”

顿了顿,轻声责备道:“你这疯丫头,一走就是几十年,让娘日夜思念,让娘牵肠挂肚,你这个狠心的野丫头……”

说完,用力把女儿抱在怀里,疼爱着泪雨如注。

“哇”的一声,花妍容凄声痛哭:“娘!都是女儿不好,女儿不孝,让您担心,让你憔悴了,呜呜……女儿……呜呜……”

纵有千言万语,纵有百般悲楚,可是,骨肉相连的亲情不需任何语言来表述,一时间,花妍容忘记心灵的遍体鳞伤,沉浸于深似大海的感人亲情。

良久,花如月轻轻扶起女儿,哭笑道:“今天是咱们母女团聚的大喜日子,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来,擦干眼泪,谁也不许再哭。”说着,取出手绢,细致地替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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