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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除了我都在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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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有心事的人,还要反过头来安慰别人,李潇不免对那位不懂事的弟弟有些不满,但这毕竟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好说些什么,但是在听到云翳说“出去”的时候,李潇瞪大了眼睛,差点没反应过来。
  “出,出去?”
  不是说要小心么?为什么还这么大大咧咧地出去?
  云景对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如果它真的想杀死你,就算你躲在床底下,照样能把你揪出来。”
  云景暗讽昨夜李潇狼狈躲在床下,结果被一个普通鬼魂吓得大惊失色的事情。
  李潇觉得这位年纪轻轻的道长真的很不好相处,常常三言两语就堵得人说不出话来,偏偏在云翳道长面前,还是一副温顺如小猫的模样,真是反复无常。
  李潇暗自叹气,心想这位好脾气的道长,怎么偏偏就有这么一位性情奇怪的弟弟。
  这两人长得可是一点都不像。
  云翳叫了一声“小景”,云景便听话地收回目光,也不再阴阳怪气地讽刺别人了。
  随后云翳又对李潇说道:“昨夜来得匆忙,还未仔细观看过这间客栈,我们打算去周围看看能不能找到异常的地方,若是让你一人在这里,怕是会有危险,只能委屈阁下与我们一起出去了。”
  李潇从未见过态度如此温和的修士,如今见识到,并且还多次与自己耐心解释,心里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干巴巴地回答了一句:“那就有劳道长了。”
  三人便出了房间,走下楼去。
  奇怪的是,客栈一楼的大厅安静得很,不见一个人影,一般在正常情况下,都会有来投宿或者用膳的客人过来,但是现在这里空无一人。
  想到一路上,李潇自己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包括昨天刚进客栈的时候,这边也是十分冷静,他便不由得在心里问自己,当初是怎么鬼迷心窍地选了这地方留宿。
  云翳走去哪里,他们便跟着去哪里。
  跟在他身边,总是会莫名地产生一种安心感。只要跟着他,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三人就这么走出了客栈。
  云翳走到客栈外面的墙壁上,在其中一堵墙上面轻轻地敲了敲,仿佛在聆听声音。
  随后他的手顺着墙壁抚摸,一点一点,一笔一划,眼尖的李潇发现,这位道长好像在写着什么东西。
  云翳停下手里动作的同时,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金光闪闪的符咒印记。
  上面写的字,李潇看不懂,只觉得看上去像极了古老的文字。
  云翳的手最后停留在一处地方。
  云景凑近来看,发现他指尖落下的地方,有一处漆黑的花纹。
  只看一眼,就觉得整个人都快要被吸进去了一般。好在他心神坚定,很快就回过神来。
  见李潇也想跟着看过来,云景警告道:“不想死的话,就不要看过来。”
  出了事不要紧,却还要连累云翳救他。
  李潇识相地停下来,站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看着他们。
  云翳抚摸着花纹,那块黑色区域里面的东西接触到他的肌肤,便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动作起来,侵蚀掉他的血肉。
  谁知刚刚触碰到云翳的手,它们便被一片淡淡的白光挡住,很快消散,最后只能不甘心地回到原来的地方。
  紧接着,云翳手掌直接覆盖上去。
  原本画下的符篆就像是受到召唤一般,带着金光,如游鱼一般浮动,来到了云翳掌下。
  只听见许多凄厉的哀叫声回荡在耳边,仿佛能够摄人心魂一般,一直在耳畔回响。
  云翳动了动唇,一串晦涩难懂的咒语从嘴边出来,伴随着金光的符咒,瞬间消灭了原本的黑色花纹。
  同一时间,只听“轰隆”一声,原本的客栈摇摇欲坠,一阵摇晃之下,这处装饰简雅的住店,便变成了一间破败不堪的破庙。
  里面杂草众生,很明显是落魄了很久,无人供奉香火的寺庙,草丛里东西涌动,不多时还有蛇虫从里面钻出来。
  李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想到自己昨晚就是在这么个地方居住着,顿时觉得有些反胃想吐。
  云景却好像习以为常了一般,对于这种场景并不在意,忽而他走近云翳,笑着调侃道:“哥哥!你把这里的障眼法幻术打破了,我们今晚可怎么办?”
  云翳微怔,闻言笑了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我考虑不周。”
  他们对于住所之类的东西,倒是没什么讲究,经常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只是李潇不过是一普通的村民,尤其还亲眼看见了客栈一系列的变化,只怕是潜意识里难以接受。
  “要不,你再把客栈变回去?”云景“好心”地提醒道。
  李潇脸色又变了变,苦笑想道,就算是重新变回客栈,刚刚看到场面已经在自己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哪有这么容易就遗忘的。
  “好了,小景,你不要再逗李潇了。”云翳无奈道。
  “逗”?李潇呆了呆,愣愣地看了看云景,又看了看云翳,心里琢磨着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云景冷哼了一声,终于解释了一句:“放心吧,我们会在那里布下阵法,一般的东西是进不来这里的,你可以安心在那里住一晚,就当是在野外过夜了。”
  他才没这么有空与这人开玩笑呢,只是见云翳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故意与他玩笑罢了。
  这招果然是有用,云翳现在看上去的神色,已经比刚才好看多了。
  刚刚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情绪忧虑。
  “有一点我倒是很奇怪,这里又不是什么荒郊野外,怎么会有一处破败的寺庙,无人打理呢?”
  况且还位于村镇中心,人烟最多的地方,再怎么样也不会没有人管。
  “你没发现吗,小景,”云翳提示道,“这里,与其他村镇的不同之处。”
  云景猛地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道:“人!这里也跟刚刚的客栈一样,没什么人烟。所以……”
  “不错,”云翳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这里早就没有生人的气息了。”
  他叹息着道:“李潇公子,你昨日可是孤身一人,闯到了这座鬼镇。”
  李潇反驳道:“不可能!我昨天明明看到有人的,而且是很多人。”
  “那是时间回溯,死去的人不断在重复着他们生前的情景,若是有人突然中断他们,就会被一起拖下地狱。”云景本不想搭理他,但是看在云翳的面子上,还是与李潇解释得清清楚楚。
  “这……”李潇脸上挂满了不可思议,显然这几日遇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复杂了些。
  云翳突然脸色微凝,低声说了句:“来了。”
  来了?
  什么来了?
  还未等李潇反应过来,云翳已经将云景与他,护在了自己身后,并双手结阵,在三人周围布下了一道透明的屏障。
  一句掷地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明明还未看到人,他的声音却已经穿透在了四面八方。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云翳道长年纪轻轻,却已经与你的师父在修炼上有着相似的造诣。”
  此话刚落,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人出现在鬼镇之中。
  他周身飘荡着黑色的雾气,将整个人都隐藏起来,只能看见那双阴冷煞气的眼睛。
  黑雾里面的人微微勾唇,轻描淡写地道了一句。
  ——“死吧。”


第十八章 
  话音刚落,便见那人轻声笑了笑,这笑声便宛若魔障一般,于无形中吞噬人心灵最为薄弱的地方,又化作实体,直接变成了一道道黑色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袭向云翳等人。
  云翳挡在他们前面,将两人庇护在身后。
  利刃飞速地向他们袭来,融进屏障之后,却又消失不见了。
  云翳将食指凑到嘴边,咬破手指,快速地在云景与李潇额前点了点,分别留下一点红色的圆点。
  痕迹落下之时,伴随着金光,云翳在他们耳边低语了一句,随后便见云景脸色刹地一下化为苍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忽然与李潇消失在了人前。
  云翳手上流出来的血液不多,血腥味也很淡,却引得那人挑了挑眉,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看着他,忽而嗅了嗅气息,勾唇笑道:“闻上去真鲜美,给其他人岂不是可惜了?”
  他看向云翳的方向。
  ——原本透明屏障之后有三个人,如今其余的两人忽然消失,包括气息都感应不到。
  竟有人可以从他眼皮底下消失?
  云翳方才所用的术法,是灵剑门藏书阁秘籍上的一道禁术,使用者在施展法术之后,将会经受剧烈的疼痛折磨,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惩罚,直接穿过你的血肉,侵蚀你的肌肤,在你魂魄上留下最深刻的痛楚印记。
  云翳的眉头微皱,脸色亦一点一点地化为惨白,但是他此刻的心情却是轻松无比,想要救的人已经被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见他陷入此等困境,却依旧没有露出绝望之色,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但是脸上却依旧挂着一抹凉薄的笑意。
  真想看看,当那一抹白色,被黑暗沾染之时,会绽放出怎样的美丽。
  这么想着,他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轻声问道:“你救走了他们,那你自己怎么办?他人可会承你的情?又或者,在背地里,笑话你是个傻子,呵……”
  话到嘴边,还未说完,却看见云翳看了过来,眸子清冷如水,却是不含半点感情,里面没有任何浓烈的感情色彩,仿佛在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
  而他的话也不会给云翳带来任何的影响。
  那人的笑意僵在脸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好似发现了什么,“啧”了一声,眼神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咦,竟是看不见吗?”他话语里似乎带着无尽的遗憾,但是眼中的冰冷凉意,却出卖了他自己。
  “说完了吗?”云翳只说了这四个字。
  黑衣人愣了愣,笑了笑,点头道:“说完了。”
  云翳亦点了点头,“说完就好。”
  “你的话太多。”他神色淡淡,又补充了一句。
  云翳微一抬手,将灵剑召唤出来,直接便劈向黑衣人。
  云翳手中的剑,名唤为飞星。
  飞星剑,又被称之为诛邪剑。
  使用它的人修为越强,就越能将此剑发挥出它最有利的力量。
  云翳才刚结丹,严格说来飞星剑的威力他还没能够用出四成,但是对于这一刻来说,却足够了。
  因为,他此时面对的,是魔物;而用的,是足以克制魔物的飞星剑。
  那一剑,划破了那人浑身上下的黑色雾气,黑雾散去,露出一张极为苍白的脸,相貌虽算俊美,却因为那眉目间的阴鸷,而显得阴冷无比,就像是躲在黑暗角落的毒蛇一般。
  云翳虽看不见他的相貌如何,但是依旧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令人不适的感觉。
  那一剑用尽了云翳的全部灵力,他将体内的所有灵气都凝聚在这一剑当中,砍破了那人的防护。
  云翳后退几步站稳,神色淡然。
  尽管表面上看上去冷静无比,但是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体内的灵力枯竭,此时的他,就与一个普通人无异。
  原本立下的屏障,也因为他灵力的消逝,而渐渐地散去。
  而黑雾被驱散的黑衣人神情不悦,身形一闪,竟是直接来到了他的面前。
  “果然有两下子。”他微笑着说道,眸色却冰冷得很。
  他伸手,欲捉住云翳,却被他腰间的祥云玉佩弹开,手掌像是被一股灼热的东西烫到一般,留下了深红的印记。
  他再度“啧”了一声,好奇地看着那块玉佩,看见它闪动着微亮的白光,带着一丝纯洁的神圣光辉,慢慢地安抚着云翳用剑过度而带来的灵气躁动。
  但这点力量他却也没放在眼里,再度伸手过去,将云翳手腕捉住。
  黑衣人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均带着剧毒,他的手触碰到云翳,便死死地扣住他,并将尖利的指甲刺进他的血肉里面,淡淡的血腥味传来,直到再次闻见了这鲜美无比的血液,他眼神才缓和了半分,“就是这个气息,令人沉醉的鲜血。”
  毒液混合着麻痹效果。
  云翳本就因为消耗灵力过度,身体变得十分虚弱,更别提躲闪了,他才刚刚将要退后几步,就被黑衣人扣住手腕,并给他下了毒液。
  锋利的东西刺进肌肤里面,血液不断地往外流,甚至有些滴落在了地面,混着泥土晕染开来。
  失血过多的云翳脸色更加苍白,就像是雪一般的肤色,完全看不见一点血色。
  他腰间的祥云玉佩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危险,强烈地拒绝着其他人的接近。
  那人却笑了笑,离云翳更近了。
  他揽住他,唇却凑到了云翳脖颈前面,将牙齿刺进去,吸食着他的鲜血。
  一支木簪却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脏处,带着十分的力度,将原本并不尖锐的器物,化作了锐利的杀器。
  云翳手中握住簪子,神色冷然。
  谁知那人身上的黑雾却再度重现,猛地将两人团团包围起来,那东西具有强烈的腐蚀作用,很快便将云翳弄得疼晕过去了。
  黑衣人迅速地接住了他。
  “还好你回来得及时,不然我可就要窝囊地死去了。”他伸手在雾气上这么一抓,会腐蚀点一切活物的黑色雾气,在他手里却乖巧得很。
  他轻轻地扫过黑雾,像是在安抚它一般,低低地笑了笑,声音缱绻,就像是在谁耳边轻声低语一般:“没事,我们很快就能找到新的身体了。”
  在他怀里的云翳却突然睁开了眼,眸色明亮,却带着刻骨的冷意。
  他伸手就这么一拍,竟然将那人击向了数米远的地方。
  “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小小的魔族。”云翳脸上挂着微笑,竟与往日那温和的笑意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此时笑得冷淡,唇角微微上扬,目光不屑。
  “竟然敢伤他,那便——”
  他动作飞快地来到黑衣人面前,接着说完了那半句。
  ——“死吧。”
  掌心凝聚起一团火光,往那人身上送去,他还来不及如何挣扎,便被这熊熊火焰融化燃烧掉了。
  “原来是傀儡啊。”“云翳”道。
  一团黑色气体从他身上飞了出来,汇聚成一个人影,却看不见具体的形态,只能隐隐看得出来,那是一个人的模样。
  黑影出来之后,云翳又再度变成了昏迷状态。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指声音,他便被安稳地接住,并轻轻地放在了地面上。
  黑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随后听到外面传来了什么动静,他往前方看去,身形一散,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此时,有人来到了这里,将处于受伤昏迷状态的云翳抱了起来,带着他离开了这座鬼镇。
  他们才刚刚离开没多久,又有人赶来了这里。
  “鬼镇这么快就有了线索,难道是熙和提前出现了?”蓝衣人赶来这里,眉头微皱,正是叶白。
  他看见这遍地的狼藉,以及那地上的血迹,顿时神色大变。
  此时天色已暗,夜幕降临,黑暗逐渐将这里吞噬。
  鬼镇的阴森气息,在被人破解阵法之后,更加彰显其寒意。
  叶白一言不发地走过去,静静地看着地面上的血液痕迹,那血迹甚至还没有干,显然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随后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目光被一旁的簪子吸引过去,上面沾染着绿色的液体,他将东西捡起来,浓稠恶心的气息扑鼻而来。
  这是,魔族的血。
  这只簪子,是熙和的簪子。
  叶白的手抚上去,果然触摸到了凹陷处刻着的“熙”字。
  熙和的簪子,沾上了魔族的鲜血。
  他曾在这里与魔族发生过战斗吗?
  叶白紧紧握住那只簪子,内心却是悔恨无比。
  若是……能够早点来到这里就好了。


第十九章 
  云翳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状态也不是很好,他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带着一丝沉静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整个人却很是疲惫,并不能做太大的动作。
  于是他只能歇了心思,继续躺在这里,但是心中却有着些许的疑惑。
  这里,是哪里?
  想到先前在鬼镇与那不知名的黑衣人的较量,他记得他当初是昏迷过去了,现在却平安无事,身上的伤口好像也被敷上的药草,微微的草药气息传来,并带着些许的灵气。
  自己是被人救了吗?
  只是不知小景与李潇怎么样,他当时施展禁术,匆匆将他们送到了别的地方,虽说有些仓促,但他们二人现下应该是安全了。
  因为不能动作,所以云翳此时想起的事情便有些多,思绪也杂乱起来,他的眉头微蹙,旁边却似乎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
  “他身上的伤很重,这几日怕是只能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了。”有人在旁边坐下,凉凉的手伸了过来,替云翳把脉,并用温和的灵力梳顺他体内躁动不安的力量。
  “你是从哪里救来的人,为什么他会伤得这么重?”那人又道。
  她的声音很是柔和,就像是露珠划过荷叶时流动的轻微声响。
  “正好路过那里,看见他浑身是伤,便将他带回来了。”回答那人声音清朗。
  女子轻笑一声,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外面不知有多少受苦受难的人,若是你真有这菩萨心肠,那一年到头也不知道要救多少人回来,你以为你说这番话,我会相信吗?”
  两人关系匪浅,于是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她便随意地打趣着他。
  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云翳看去,伸手替他抚了抚眉间的碎发,原本发丝遮掩住了他部分容颜,这么一弄,但是将五官清晰地显露出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却戏谑地看了那人一眼,掩住嘴轻轻地笑了。
  那人被她这么一看,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眼神却也忍不住看向云翳,见他脸色虽是苍白,但好歹恢复了一丝血色,气息也平缓了不少,想是伤势在慢慢好转,便也就放下心来。
  “他何时才能醒来?一直沉睡着,是不是灵力枯竭的缘故?”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个可能,于是他便握住了云翳的手腕,试图将自己的灵力输进去。
  云翳想要告诉他们,自己已经醒了,动了动唇,却不能发出声音,四肢也僵硬得很,动弹不得。
  女子“咦”了一声,忙上前去察看,握住云翳的另外一只手,对旁边的人说道:“他醒了。”
  随后又道:“可能是刚刚服用的那味药的原因,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的手探到云翳额间,温凉的气息传来,云翳睁开了眼睛,同时也能开口说话了。
  “多谢二位相救,在下云翳。”
  云翳欲起身,却被扶到了床头的位置,身后放了一个软枕,有人细心地将他扶到那里,靠坐在软枕上,并不放心地叮嘱道:“叶明卓说,你的身体短时间内不适合走动,暂时先留在床上吧。”
  尔后,他顿了顿,又唤了句:“熙和。”
  云翳有些惊讶,问道:“你认识我?”
  那人笑了笑道:“我叫宁致远。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前段时间我本该与家师前往灵剑门拜访你家师尊,但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下来,家师还在懊悔,并不能与你见上一面。”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果真是好名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师父想要见到自己,但云翳听后,还是微微一笑:“若有机会,云翳定会前去拜访他老人家。”
  “如今他老人家云游四方去了,若是知道你在这里,一定会后悔不已。”
  叶明卓看了他一眼,却觉得他的话前后矛盾,若是因为事情耽搁了,此时又怎会有心思云游四方。
  但是她也不便在此时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于是便专心照顾云翳去了,继续用灵力梳理他的伤势。
  云翳只是微笑。
  感受到叶明卓依旧在用着灵力替他医治,于是又道:“谢谢叶姑娘。”
  叶明卓出生于修仙世家,也算是见惯了许多容貌不凡的人,但是这位云翳道友不但相貌出众,气质也是一等一的好,说话不卑不亢,亦不会令人产生烦躁,可以说是她见过最为欣赏的人。
  叶明卓顿时有些理解,为什么宁致远会将他救回来了。
  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见到这么一个优秀出色的人,怕也是狠不下心来见死不救。
  “明卓姑娘,不知道能否借我纸笔一用。”云翳突然道。
  叶明卓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明白过来,云翳可能是想要与师门报平安,便回过头对宁致远说道:“哎,去把纸和笔拿过来。”
  宁致远笑了笑,看向她,温声道:“纸笔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这里不是你家吗?叶明卓忍不住吐槽,但是在看到宁致远看向她的眼神,又再看了看神色温和,毫不知情的云熙和,心想这家伙肯定是想把自己支开,好有机会与云翳单独相处。
  作为一个十分识趣的友人,她便只能大发慈悲,赏了某人一个白眼之后,跑去拿东西去了。
  “熙和……”你怎么会突然下山?
  若不是他感应到鬼镇的气息,知道有可能是云翳来了,想必此时也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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