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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公民[无限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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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谌恕�
☆、现实08
丁池鱼从水晶灯掉下的一瞬就有所预料； 现在的发展更是夯实了他的判断：这个孩子口中的那“唯一的乐趣”，就是模仿盲点里的事件； 然后在幕后观察其余人的反应。
要不是曾经亲自攻略过盲点并仔细检查过； 丁池鱼甚至都要怀疑一下，自己曾经参加的盲点里； 是不是也有这样一个恶趣味的幕后人在看着他曾经挣扎的求生经历。
厅里的参加者里； 不是没有人对这种展开有所怀疑，但是引路人非常完美的岔开了话题； 并强行展开了剧情，随着所有人渐渐有所行动； 屏幕上的画面很快分裂成了十几部分； 每一部分都紧追着一组人； 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实时展现。
丁池鱼对这些画面有些反感，穆子清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和商炀悄悄交换了下视线后； 丁池鱼决定先用上厕所作为借口起身转转。
对丁池鱼的话，孩子不耐烦的指了个方向； 连个声都没出过，商炀陪着丁池鱼起身，两人将这间硕大的卧室悄然转了一圈。
满眼的奢华中； 两人发现大门只有一个，但是和所有的窗户一样紧闭，什么办法都没法打开。
从窗户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不过商炀告诉丁池鱼； 这些窗玻璃都是单面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两人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推测，发现看法和角度都差不多，没有更多情报下，似乎也没法验证任何事情。
一圈后也没有特别的发现，两人只得重新落座，屏幕上的事情却并没有太大的进展，参加者们完成了初步的侦查，正聚集在住处交换情报并进行推测。
参加者都不是易予人物，看来参加盲点的经验也不少，丁池鱼带入自己，同样的境地下，似乎也比他们强不了太多，再细想一下，如果不是被提前一步叫到这里，他们三个也要卷入这么麻烦的事里，这么一想，似乎在这里枯坐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终于，参加者们进入房间休息后，孩子这才伸了个懒腰后，视线转移到了丁池鱼的脸上：“你们怎么还没走？”
“？！”丁池鱼在心里面骂了一句国骂，脸上却笑得很灿烂：“计先生，是你让人把我们叫过来的。”
“有这种事吗？”孩子脸上明显的糊弄神情让穆子清也不爽起来。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孩子良久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你看我这记性，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了。”
“那么，你们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孩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看着丁池鱼，那本应该纯洁无瑕的眼中，涌动着试探与狡黠。
这个过于主动的问题，让丁池鱼谨慎起来。
他的本意很清楚，就是想打探一下，计狐狸这里是否有丁寂的线索，但是，事情微妙的展开却让他不得不想深一些。
没有确认过船票，没有过任何的接触就把三人从参加者中剥离开，在这个奇怪的盲点里如常的生活，难道说……
丁池鱼利落的提出了第一个问题：“请问，你是没法离开这个盲点了吗？”
孩子的眼睛瞬间一眯，然后看着丁池鱼畅然大笑了起来：“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就跟丁寂说的一样，哈哈哈，没错，我是一个离不开盲点的活死人。”
这一句话中过多的信息，让丁池鱼讶异之余倍感鼓舞：“你认识我大哥？”
“有过一次交易。”孩子倒也直接：“所以你们才有这次冒名顶替的机会。”
“这是第二次有人对我这么直接了，看在你有趣，”孩子对穆子清抬了抬下巴：“和他的船票仿制的如此美妙的份上，我原谅你们了。”
“大哥他……还好吗？”丁池鱼强忍住心头的激动，尽量平静的问出了这句话。
“见面时还活着，现在，不知道。”孩子摇了摇头：“如果这就是你们要问的问题，放下船票，现在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丁池鱼不肯放弃任何机会：“请告诉我大哥跟你交易的内容好吗？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要的东西，你们并没有，送客。”孩子不再理会丁池鱼，一声令下，紧闭的大门自动重开，引路人躬身等候在外。
商炀拦住了丁池鱼，看着孩子缓缓而道：“你身上的眼睛因为对盲点的最后攻略而完全睁开，可是你做错了选择，只能被困在这个属于你的最后一个盲点里，忍受着时间逐渐倒流的痛苦，虽然在这里你就是全知的存在，可现世中已经没有了你一丝一毫的痕迹，除非，你能够得到传说中的四号凶物。”
商炀的这番话让丁池鱼都错愕不已，那孩子重新落在商炀脸上的视线更是充满了敌意和苛刻，商炀却从里面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你告诉我们丁寂跟你交易的详细内容，我保证会把四号凶物找到并送到这里来。”
“你以为，曾经有多少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年轻人，不要以为一时的冲动放话，别人就会纵容你，这个世界不是这么简单的……”孩子冷哼一声，可是，还不等他的涛涛不绝结束，从走廊里传来的翅膀拍动声打断了他的声音。
“终于找到你们了，呼——”本应该待在车子后备厢里的二八冲了进来，一头扎进丁池鱼那头小卷毛里便不动弹了：“小鱼，你们干嘛跑这么远，知道我飞过来有多累嘛——”
丁池鱼摸了摸二八的头，然后从二八的脖子上解下那小巧的无名凶物拿在手中。
孩子的视线立刻从二八身上转移到了丁池鱼的手心中，一直慵懒的视线逐渐变得炽热和贪婪起来，他似乎想要问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他仍然努力克制住，连带着脸上的情绪一起咽了下去，似乎非常不想梗在喉中的那句话对丁池鱼他们说出来。
孩子脸上的情绪变化都被丁池鱼和商炀看在眼内，两人心中有数，早在几天前三人研究出这个凶物的底细时，丁池鱼就已经有了早晚要使用的觉悟，只是没有料到的是，这个时机竟然来的如此早。
商炀对丁池鱼点了点头，丁池鱼没有任何的犹豫，将凶物在手心托好，按照穆子清之前叮嘱的用法，闭目开始集中起注意力来。
在场几个人的注视中，那凶物空白一片的中央，一股柔和的光芒莹莹辗转起来，猩红如血的汉字四，就这样添加并浮现在无名凶物中央那透明的空白之中。
汉字添加完成一刻，丁池鱼睁开了眼睛，但是整个人却有些萎靡，脸色苍白，汗水打湿了刘海，就这样贴在了额头上。
商炀掏出手帕，仔细的替丁池鱼擦干脸上的汗水，确认丁池鱼无恙后，这才看着孩子道：“这件凶物是什么，想必你也应该非常清楚，就算我以后找不到四号凶物来交差，但是，此刻就凭它，应该也足够让你做出决定吧。”
孩子感受着所在盲点外逐渐密集的人类气息，心中估算着，眼中神情变幻不定了一会后，这才咬了下后槽牙，重新露出一副符合面容的笑意。
原来丁寂来找计狐狸，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具体的目标并没有说，而是用两样凶物作为交换，从计狐狸所持有的索引里取得了一条线索。
终于从一个活人口中得知了丁寂的具体消息，丁池鱼心中一直紧绷的那条弦稍稍缓了下。
三人带着同样的线索从这个盲点离开时，外面已经是月上中天，三人一鸟完好无缺的被引路人原路送回，踏出林子交界处那面看不见的墙壁一瞬，丁池鱼才算彻底放下了心。
外面迎接三人的人数足有上百之多，各个都神情干练，装备齐全，看到三人出现，这才从各自的位置渐渐撤出，并分出两拨人开车拱卫三人上车离开。
丁池鱼坐在车上，回首看着逐渐倒退变淡的林子，一时间竟感到有些情绪莫名起来。
就像商炀曾经估计的一样，无名凶物并没有被计狐狸留下，反而大方的将索引里的线索交给了这边，坐在舒适的后座上靠着商炀的肩头，丁池鱼细思这几个小时里所经历的一切，心头不由升起了一丝侥幸。
商炀轻拍了下丁池鱼的手背：“线索有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用那线索跟我们的四号公民交涉一下，池鱼，阿寂很快就会回家了。”
“嗯。”丁池鱼抬头看着身旁这个可靠的男人，心头油然涌起一股温馨甜蜜的感觉。
☆、偷窥01
没有料到这么顺利就能得到关于丁寂所在的线索； 丁池鱼肉眼可见的有些激动难捱。
线索是用目录拓印的一份迷画，因为三人之中只有穆子清能够解读； 所以这份重任就交给了同样双眼对着这份只有两指宽的纸条放光的他身上。
虽然能够猜到结果； 但是丁池鱼还是尝试着跟穆子清交涉了一下，想要加入字图的解读过程； 却被穆子清头也不抬的干脆拒绝。
商炀知道丁池鱼的心情； 但还是劝慰丁池鱼，穆子清是这方面的专家； 为了效率着想，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吧。
丁池鱼一想到进入盲点还要做很多准备； 便也不再坚持了。
穆子清总算还是克制； 毕竟车上还有三人之外的司机和保镖； 谨慎起见，他并没有立刻埋首迷画之中，同时努力隐忍着； 看着他那逐渐充血的双眼，丁池鱼感激之余； 不免也有些好笑。
回去的路上，商炀一边握着丁池鱼的手，一边一路电话不断。
每个电话都简明扼要； 但是丁池鱼却听得清楚，商炀已经提前开始了各种调配，丁池鱼脑子里已经高兴的一塌糊涂，感受着商炀手心传来的心跳与温度； 看着商炀侧颜的视线中已经满是幸福。
回到别墅时，穆子清需要的所有东西已经全部在二楼的隔音密室内布置妥当，一切都按照穆子清的习惯来安排，简直就像将他的研究室给凭空移植过来一样，穆子清扫了一眼后，话也不多说一句，一个人宝贝的抱着迷画，就这样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时间已经很晚，商炀只是跟丁池鱼简略的说了两句，亲自看着丁池鱼洗漱后，才把他送到了床上，亲眼看着他躺下后离开。
丁池鱼知道，自己一定要休息好，然后明天才能够有个好精神，加入到进入盲点前的准备当中，可是，明明之前身体还能够感到倦意，但是此刻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好像沸腾的开水一样，在各自的位置雀跃着。
脑海中关于丁寂的一切此起彼伏，过去的，几天前的，跟商炀一起的，不受控制的在丁池鱼的脑海中你来我往，虽然还没有摸到丁寂一丁点的面，丁池鱼却已经在想象，救出丁寂以后，自己要用怎样的方式来欢迎他，是跑上去抱住他，还是立刻板起脸来好好训斥他一番，明明他才是大哥，却非要让自己这个弟弟担心这么久……
精神越来越亢奋，丁池鱼索性从床上坐起，抬手按亮床头灯，他跟丁寂的合影被商炀非常体贴的收集在一本相册中，抬手就可以从床头柜里取出，丁池鱼翻开相册，从两人小时候仔细看了起来。
点滴记忆随着相册的翻动而更加清晰，丁池鱼的脑海此刻清晰的仿佛一台巨型主机，甚至连当时的细小动作都无所遁形，心中涌动着温馨、激动、担忧……
刚翻到第二页，丁池鱼注意到，商炀竟然从这么早就出现在兄弟二人的生活中，而且似乎从那时开始，自己对他的依赖就很快跟丁寂不相上下，并在一个翻页后很快胜而代之，只看照片的话，不知内情的人，也许都会以为，商炀才是丁池鱼的大哥。
丁池鱼轻轻下床，撩开窗帘，商炀说过，别墅外面的安保人员多了三倍，但是夜色中的外面景色依然安谧，丝毫看不出这里此刻固若金汤。
时间是凌晨两点，丁池鱼不禁想到：商炀和穆子清应该还没有入睡吧。
想到这里，丁池鱼推开房门来到了走廊。
一楼的厨房仍旧那么干净，明明商炀几乎每天都要使用到这里，丁池鱼打开冰鲜柜，从里面选了几样自己也可以搞定的简单食材。
在客厅里刷剧的二八闻声飞了过来，以为会有好吃的，但是一看只有丁池鱼一个人手握菜刀，空中立刻一个非常华丽的转弯就要原路返回。
丁池鱼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它：“既然来了，就陪我待一会。”
丁池鱼要做海鲜粥。
因为已经看着商炀做了许多次，所以丁池鱼还原起来似模似样，二八在餐桌上打着哈欠陪着丁池鱼聊天，几次想要脱身，却都一一失败，只能认命留下。
粥好了后，丁池鱼第一份给了二八，看着眼前那晚热气腾腾的粥，二八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颤动：“小鱼，我不饿。”
丁池鱼不放手：“你刚刚就是过来找宵夜的。”
二八尽着最后的努力：“小鱼，鸟的命也是命，看在我曾经陪你出生入死过的份上，你不能这么对我。”
丁池鱼将勺子里的粥吹凉，亲手送到了二八的嘴边：“乖，我保证这次味道绝对没有问题。”
二八的头左右摇摆，死活不肯张嘴：“你从头到尾都没尝过……”
“粥有我的份吗？”就在二八眼见就要被逼咽下的一瞬，商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阿炀？”丁池鱼意外的回首：“是我吵醒你了吗？”
二八趁机从丁池鱼的手下脱身，飞到商炀的头上暂躲，商炀安慰似地顺了下浑身瑟缩的它的毛，这才走到了丁池鱼身旁：“没有，是被香味给引过来的。”
商炀低头尝了下丁池鱼手中勺子里的粥：“池鱼，粥里少了点盐。”
说话间，商炀来到了灶台边，重新给粥调起味道来。
“什么少了点盐，他压根就把糖跟盐……”二八小声的嘀咕被商炀的眼神给阻止，只能哼了一声，不再啰嗦了。
调味很快结束，商炀给两人一鸟分别盛了一碗，在丁池鱼帮助下坐在了餐桌旁。
丁池鱼第一个舀起一勺，粥仍旧是那个熟悉而可口的味道，只要一口下肚，整个人仿佛都暖了起来。
二八早就已经埋首碗中，商炀则正在给丁池鱼准备小菜，他仍旧跟往常一样话不多，但是看着他的背影，丁池鱼的心情却渐渐平缓下来。
“睡不着吗？”商炀将切好的盐水鸭放在丁池鱼面前。
丁池鱼点了点头。
商炀看着丁池鱼的眼神平静而自然：“我在巍然居定了位子，等阿寂出来，咱们一起去吃那里的佛跳墙。”
丁池鱼秒懂商炀话中的意思：“嗯！”
二八吃得很快，商炀又给它盛了一碗，这才安稳的坐下，一边喝粥，一边将自己的计划缓缓说给丁池鱼。
这次事情跟平常进入盲点并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同，是因为有了线索，所以必须指定一个特定的盲点进入。
这里面的关窍，在于跟四号公民的交涉。
计算一下时间，丁池鱼重新进入下一次盲点的间隔最短，加上丁池鱼的四号公民每次都会提前到来，所以商炀决定将交涉的对象锁定在丁池鱼的四号公民身上。
因为这种事情前所未有，就连计狐狸也没有见过前例，不过丁寂既然能够成功，就说明方向是没有问题的。
最好的结果，是穆子清从线索里解读出足够的资料，从而使得这边可以确定并进入丁寂所在的盲点，最差的结果，是穆子清只解读出丁寂的目标。
商炀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仔细思考分析后，选了一个认为成功率最高的方式作为后备，那就是，如果最差的结果下，让二八作为中间人，替这边跟四号公民交涉。
商炀所说的，丁池鱼也都大略的考虑过，但是听到商炀的这个提案时，还是不免非常惊讶：“阿炀，这可行吗？”
商炀看了一眼正在舔碗的二八。
丁池鱼会意，将二八的碗拿了过来：“二八，来，我再给你盛一碗。”
“小鱼你怎么突然这么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二八反应也不慢，刚要拒绝，却被丁池鱼“热情”的按在原地：“二八，别人的好意要好好接受，否则可是会被马踢的。”
二八倒也直接：“只是一碗粥就想让我跟小四谈条件，不可能！小四那么危险，我才不要！”
商炀早就准备好了杀手锏：“工行百夫长卡一张，全球乐园通用万能券一张，我们公司旗下零食公司产品终身会员，我还会收购一家你指定的糖果品牌。”
话音还未落，商炀就已经将实物摆在了二八的面前。
看着眼前闪耀着光泽的黑卡、金卡、白金卡和那份厚达五公分的合同，二八顿时陷入了纠结之中。
丁池鱼平视二八，眼神中满是真诚：“二八，算我求求你，帮我这次忙好吗？”
二八不知是被丁池鱼的语气所感，还是因为商炀的条件动了心，终于松了口：“我可以试试。”
丁池鱼还不等跟商炀击掌相庆，二八的语气陡然一转：“不过，我还要追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丁池鱼刚放下的心再度悬起。
二八抱翅胸前：“我想要一份爆米花，现在。”
丁池鱼的心缓缓下落，一抹笑意自然流出嘴角的同时，和商炀的手用力的握在了一起：“我这就去给你做，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口味，还是加大份的。”
☆、偷窥02
微波炉内的爆米花在旋转着； 商炀拉着丁池鱼来到了小露台上。
凌晨的夜还是有些冷意，丁池鱼不禁抖了下肩膀； 商炀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两人并肩而站； 明明眼中尽是一片墨色，丁池鱼却感到自己仿佛能够看到星辰大海； 心中的喜意压抑不住的涌动着。
商炀侧目丁池鱼； 替他轻轻的理顺了下那头小卷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嘴唇翕动了会后，眼中神情变幻； 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阿炀； 你有话要说吗？”丁池鱼虽然兴奋； 但是却并没有忽略近在咫尺商炀的神情变化。
“……池鱼，我……”商炀眼中闪过一片炽热，但是话到了嘴边； 顿了一会，还是平静的说了出来：“池鱼； 如果有一件事，我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告诉你，事后你知道了； 会不会生气？”
丁池鱼有些疑惑的看着商炀，发现他的神情很是认真，于是也仔细的思索了好一会，这才斩钉截铁道：“不会。阿炀你既然现在不能告诉我； 就说明这件事现在一定没有必要说出来，我相信你。”
“池鱼。”丁池鱼的回应和态度让商炀眼中涌起一股暖流。
第二天早上穆子清也没有出现，丁池鱼给他送去的饭菜动也不动的摆在门口，无论商炀和丁池鱼怎么敲门，里面的回应永远都是沉默。
穆子清就这样将自己埋首在房间里，不过这也并不影响丁池鱼和商炀有条不紊的准备。
整整三天之后，穆子清才从那件密室内走出。
一直等待在外的丁池鱼和商炀立刻迎了上去，但是，一脸憔悴的穆子清，神情却看不出一点乐观的迹象。
穆子清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双手掩面道：“……只有一个坐标，一条提示。”
满眼沮丧的穆子清还不等回过神来，一脸兴奋的丁池鱼已经拉住了他的双手，眼中满是感激：“干的太棒了，子清！”
穆子清强调道：“我的解读结果可是近乎于无！”
丁池鱼毫不遮掩脸上的喜意：“可还是读出了一个坐标和一个提示不是嘛。更何况，我们最坏的打算，可是你什么都解读不出来呢！”
说到这里，丁池鱼看了身旁的商炀一眼。
商炀的默认让穆子清有些崩溃：“……我不要面子嘛，你们就不能说的委婉点……”
坐标仍旧无法从经纬度上查出，经验丰富的三人知道，这又是一个盲点的所在，至于那只有“窥视”二字的提示，也让三人暂时陷入到了猜测的无限轮回之中。
“提示的推断可以缓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待池鱼的四号公民出现了。”终于有了精准的目标，商炀也松了口气。
“他的四号公民？”并没有经历三天前交易的穆子清不明白商炀的所指。
丁池鱼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的作用竟然比不过一份爆米花……”穆子清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宽了不少。
为了第一时间确认四号公民的出现，丁池鱼睡在了一楼的客厅里，他的四号公民虽然会提早出现，但是具体会提前多久，商炀和穆子清也没法给出一个准数，他不想错过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七天后的这天早上，丁池鱼的四号公民就这样出现，正在陪二八下棋的丁池鱼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股感觉，抬头的一瞬，正巧跟自己的四号公民看了个对眼。
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的商炀和穆子清，以最快的速度赶至，却发现一楼的客厅里，二八倚在小情人玩偶的身上旁观着，而四号公民正在跟丁池鱼对弈中。
不用二八解释，两人立刻猜到，这局棋的结果应该决定着什么。
两人保持着距离坐下，穆子清克制着对近距离观察特定四号公民的强烈渴望，和商炀一样将视线专注在棋盘上。
丁池鱼和四号公民落子的速度迥异，四号公民严谨有度，丁池鱼虽快却章法不乱，商炀看到这里稍稍安心。
终盘比商炀想象中来的还要快，商炀比丁池鱼更早算出了结果，先手的丁池鱼减去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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