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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保护系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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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铮的琵琶声从破旧的园子中传来,青衣女子坐在庭中唯一一个完好的石凳上十指翻飞拨弦,不是柔情似水的曲调,反而流露出惊人的杀气。
  “停!”廊下有个人喊出了声。
  委委屈屈坐在廊下生着青草的台阶上的魔将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青知手指在琵琶弦上一抹发出一串不成调的声响。
  旁观的陵越和凤霄都看见了青知额头上爆出的青筋,青知按在弦上修剪圆润的长指甲动了动边缘反射出冷厉的寒光。
  赤魍却毫无察觉:“你就不能弹个柔情些的曲子?杀气老子战场上见多了,不想听,不想听。”
  “青知技艺不精,魔将大人若是腻烦了自可离去,不必污了自个耳朵。”
  陵越悄声纳闷道:“他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什么要好?”凤霄有些反应不过来。
  “感情啊!”
  “哪里好了?”凤霄依然不解。
  赤魍急忙解释:“我不是说你弹的不好,但这杀气也忒重了,就不能换个……柔情似水的?”
  青知顿了会,居然真的重又调了调弦,弹拨了几个调子,居然是首忆江南——柔情似水又婉约。
  魔君惊的退了半步,但仍然没忘记压低声和凤霄交流:“怎么不好?要换了一般人早在打断他的时候就被琵琶弦绞成肉酱了。”他震惊的说道,“居然还真的换了曲子……”
  他拉住凤霄的袖子:“娘子我们还是走吧不要打扰他们了。”
  凤霄点了点头无言表示同意,转身同陵越一同离开。
  “对了,”凤霄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问他:“我听说魔界的军师原本是个人类?还有你刚才叫我什么?”
  “哦,”陵越想了想,“娘子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大概是几千年前吧……”
  那时潜伏在人类城池的属下来报,说城中出了些异事。恰好那段日子算太平无事,陵越便同属下赤魍一同前去人类的城池查看。
  可惜晚了一步,出现异象的宅院被一把天火烧了干干净净,陵越无趣的看了看打算离开。
  赤魍却站在原地未动,一个浑身焦黑的人影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拽住了赤魍的衣角。
  大概是恰好被天火燎着的一个人类,喉咙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求救。
  赤魍皱起眉看向陵越,陵越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自行处理便先行离开了。
  “后来?遭了天火还不死,赤魍一时好奇便捡了回去,过不久人就入了魔,”陵越啧了声,“虽说魔也只是道的一种,但自古以来以人身入魔的,青知怕是头一份了。”
  他回想了下那时的时间。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觉,青知毕竟是以人入魔,算算寿数也确实快到头了。”
  。
  。
  废园里一曲琵琶弹毕,青知抱着琵琶起身,冲着廊下的魔将欠了欠身。
  “此一曲,算是报答当年大人相救之恩。”
  “啊?”赤发的魔将还沉浸在曲中不能自拔,被他一礼惊的醒过来,“嗯?怎么才想起来报答?”
  他一出口才发现说错了话,这不是明摆着质问青知他怎么没想起来早点报答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怎么忽然……”
  已经晚了,青衣的琵琶女冷冷的笑了一声打断了他:“青知身微力薄,只够给魔将大人弹个柔情点的小曲解闷罢了。”
  “柔情”两字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停!停停!”赤魍跳起来拉住他,“你从来都不是那种突然做决定的人,是不是计划了什么?”
  青知内心一惊,赤魍向来粗犷但在某些方面却洞察力惊人。
  他迅速调整好了情绪,甩开了被赤魍扯住的袖子:“不过故地重游一时兴起罢了,魔将大人何必多加猜测。”
  “故地?”赤魍愣了愣,与青知相关的记忆中能被称为故地的只有……初见时那座城池。
  “那座城不是早就荒废了吗?”赤魍不确定的想到,“天火的威力虽大,也不至于几千年前坠落之处一直到今仍是废墟。”
  “大人事务繁多,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毕竟是是彻底改变了自己人生的故地,青知当然时刻惦记着不敢忘。
  “但青知一向是个念旧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每隔几百年便会再来此处看看。”
  千年时光流转,沧海桑田,城池倒塌又建起,人类迁徙复重归。但无论是荒野抑或城池,他容不得此处有任何改变。
  在他重生的、这一片被天火洗礼过的土地,青知不会允许任何人类在其上生存。
  ——这也是为何此处一直是废墟的原因。
  “说起来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赤魍回想起过去,“也真是奇了。”
  “是啊。”青知笑了笑,纵使他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千万情绪,面上也丝毫不显。
  因为曾经的一切痛苦他已经反复烙印在骨子里,疼的多了的时候,再听别人说出时就没有任何反应了。
  赤魍还记得刚和青知相见的时候,他惊于竟有凡人遭了天火而未死。
  因着好奇便一路拖了回去,黑灰混着血迹在路面上拖了长长一道,回到住处时人已彻底没了反应,赤魍便随手丢在了院中的角落。
  赤魍心中暗道可惜却没有多想,第二日下属前来将“尸体”带走时却惊呼出声。
  那个与其勉强称为人不如直接称为尸体的东西,身上冒出来丝丝缕缕的黑色魔气,在地上痛苦挣扎着。
  那是入魔的前兆,赤魍顿时感兴趣起来,他命令下属退后,在原地结了一个阵罩住那人——若是入魔失败,这人指不定魂飞魄散,若是化为毫无神智胡乱攻击的尸魔,那也够他头疼的。
  “大人,这人不要直接处理掉吗?”属下疑惑问道,“您这是要?”
  赤魍毫不在意道:“无事,我先看看结果如何。”
  虽自古从未有凡人入魔,但这人可是在天火烧灼之下幸存,他十分好奇结果如何。
  那人在阵中熬着魔气挣扎了两天,地面上是一道道他挣扎时挠刮的血痕,他指甲已经全部折断了,指尖上全是斑斑血迹。
  “怎么还没死掉啊?”属下们窃窃私语。
  “这样都要入魔,究竟有多大的执念?”
  赤魍也很想知道这些问题,所以他期待着这人能熬过来。
  第三天时赤魍去查看,那人在阵中一动不动。
  “不行啊……”赤魍遗憾的感叹了声。
  阵中人的指尖随着他这句话轻轻动了动,做着垂死的挣扎。
  他已经如此挣扎了三天了,依然没有放弃。
  随着手指的颤动,原本缠在他周身丝丝缕缕黑色的魔气忽然浓郁起来,眨眼掩盖了阵中人的身体。
  黑雾中的人渐渐舒展了蜷在地面的身体,俯跪在地一手撑地一手按着胸口咳嗽起来,咳出了斑斑血迹夹杂着细小的血块。
  赤魍的眼睛不由被撑着地面手吸引了注意力。折断的指甲已经在魔气的作用下恢复了原状,指尖上的血迹渐渐消失像是渗入了皮肤,看的出来,那双手极适合拨弦。
  那人觉察到了赤魍的眼神,仰脸看来,原本被烧毁的皮肤已经新生出来,头发向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了一张文雅的书生面孔。
  入魔的人类,不,是带着人类躯壳的魔族伸手抹去了唇上血迹,启唇轻声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赤魍回想着往事摇头叹了口气。
  后来怎么就穿女装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虐军师!【不你……】


第14章 留神草,雕花镜
  “不知主公唤青知前来所为何事?”青衣的琵琶女站在书房中欠了欠身道。
  不知为何,青知一连数月都作着女子打扮,丝毫没有换回去的意思。陵越对他此装束早已见怪不怪,示意他坐下才开口。
  “神族必然会消失的。”
  青知猛然一惊不知陵越是何意。
  “但不是现在。”陵越没有给他反应之机接着道,“我无意追究你与神族的恩怨,也并不在意那些,但至少神族现在还有些用处。”
  “有何用处?”青知的话猛然问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冲动了,慌忙起身道,“主公请恕青知无礼。”
  陵越眼神冷了下,他毕竟还是那个传闻中冷血的魔君,潜藏在血液里的性格不会因几次轮回而改变。
  “原因很多……不过只告诉你一个就足够了。”
  纵智如青知,此刻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手指无意识的紧压在琵琶弦上。
  “你续命的药方缺了一味留神草,找遍了三界也只有神族有两棵了。”
  “哦,还有,”他看见已经怔仲住的青知,又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
  “赤魍得知后主动提出帮你采药,跑了不少地方了。”
  “估摸着,这就快到神界了。”
  。
  。
  凤霄自虚空中显出身形,看着青知离开时略显慌乱的背影,道:“如此好吗?”
  “估计他等会就清醒过来想通了,你看他不惜以人身入魔,也要活下去就知道了,”陵越解释道,“也是因为寿数将尽,近些年才急着要灭掉神族吧。”
  所以只要让他再有足够长的寿命,等到神族灭亡那一天好了,但愿,青知他不要太心急。
  “赤魍那边呢?”
  “他实力强横,收集药材是大才小用了,况且计划早已定下,无需忧心。”陵越强硬的将他拉到怀里抱着,腕上的红线又显现出来,将两人连到一起。
  “娘子啊……”他惆怅道,话还没说出口,一点凤凰火焰就擦着他发梢划过去,魔君的发梢悄然燃起来。
  陵越慌慌张张施了术法避开,免得头发被烧焦。沉默了一会他重新开口死性不改。
  “娘子啊……”
  这次还没等火焰烧起来,陵越的黑色的魔气就将两人一起裹起来,凤凰火焰刚刚点起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陵越笑了笑抱紧了怀中的人,凤霄沉默着不说话。
  “我也是魔族……寿命也是有限的,若是……若是有一日我死了,你怎么办呢?”
  他重复了一遍作为华镝时问过的问题。
  凤霄沉默了一会,照进窗户的阳光中浮着细小的灰尘。
  “……神界还有一株留神草。”他说。
  陵越笑起来哎,笑声中丝毫感受不到喜悦,陵越低头在指尖把玩着他柔顺的长发。
  “太狡猾了,你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说的,是他当真正用尽了所有延长生命的方法,无药能挽救他的衰老和死亡那一刻。
  凤霄动了动似想要挣脱他的怀抱,陵越以强硬的姿势将他禁锢在怀里,凤霄侧坐在他怀里,陵越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神色。
  出乎意料的,凤霄的脸上带着迷惘的神色。
  “我从来没想过……”
  陵越心中突然有了丝暴虐的情绪,那一刻魔的本性占据了他的脑海,顿时恨不得将怀中人拆吃入腹了融在血肉里,求一个同生共死。
  但凤霄下一句话如冷水浇醒了他的思绪。
  “连你也会离我而去吗?”
  凤霄问出这句话时故作平静的声音下带着深深的恐惧。
  陵越忘记了,凤霄他经历过的别离与死亡,怕是三界中最为沉重的。问他这种问题无异于将他已要愈合的伤口撕开后再撒上一把盐。
  相爱的两人在面对生命的尽头时,真的是留下那一个人比较幸运吗?
  “对不起……”陵越知道自己再一次问出了愚蠢的问题,话已出口,唯有努力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绝对不会离你而去,他刚想说出这句话时,凤霄却淡淡道:“你若死了,我便涅槃。”
  “不去寻找我的转世……?”陵越一愣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不是你。”凤霄回答的很快,顿了顿他又接了句,“转世后那个人不会记得我。”
  。
  。
  青知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他在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完全失了平静的外表。
  沉重雕花的梳妆镜里映出他焦躁的身影,然后他猛然停住了步子,一把扯下了簪好的发钗,盘梳好的发鬓散乱下来,镜中映出的女子神色癫狂的犹如疯了一般。
  神界……延寿……留神草……留神草留神草留神草……
  他双手狠狠按住了梳妆台瞪着镜中那个女子,像是瞪着曾经那个愚蠢的自己。
  结实的梨木台被他按的咯吱作响。
  千年前不堪回首的往事再一次被回忆起来,因为时时刻刻牢记着不允许自己忘记,所以那些细节就越发清晰的被一条条回想起来——像是上刑般的回忆起来。
  那是青知入魔后第一次如此的失态,纵使如此情况下他依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碎掉了屋内的雕花镜而已。
  第二日从屋中出来时,连陵越看见他都吓了一跳。
  青知依然做着女子打扮,鬓发也盘的整整齐齐,笑起来依然温婉柔雅——只是曾经乌黑的鬓发一夜之间尽数化为了雪白,为温婉的琵琶女平添了几分邪气。
  “臣下无事,”青知风轻云淡的回答到,“昨夜多想了些旧事而已。”
  陵越只能叹了口气,期待赤魍快些回来,好让人早日配好续命的药物。毕竟青知若陨了,在魔界还没有哪名魔族能填补的上这军师之位。
  赤魍此时正在魔界一处密林中,割下着两只蛮兽的角小心的放到随身的青色药囊里。
  青知续命的方子里,除了药引留神草难得些,其余药材还是略微好找的,只是药方里对药材的新鲜程度有些繁复的要求。
  赤魍取出药方,在蛮蛮角几字后面画了一个圆,满纸药材除了留神草以外都已经在画好了圆圈。
  只差留神草了……
  留神草生于神界深处,生长艰难,如今数量稀少更为难得。
  原本也不是这么稀少的,毕竟延寿这一点对神族用途不大,但是……
  赤魍回想着从主公夫人那里听来的消息。
  “几千年前神族疏于管辖,留神草被烧了许多,生长又艰难,千年里又有人零碎采走,最后便只剩两棵了。”凤霄在书房中严肃道,“神族不会乐意魔族军师活着,因此若主动讨要,说不定会直接毁去,但悄然潜入取走问题却不大。”
  “你要去的时间就安排在魔君与我婚宴那日,届时我们会广邀三界中人,趁神界疏于防备时潜入便可。”
  赤魍领命退下,退出书房时门嘭的声被陵越的术法关上,差点撞上了赤魍的后背。
  “都临近婚宴了娘子还叫我魔君,好生分……”
  “不要叫我娘子!”凤霄的声音里带着气急败坏。
  “娘子你对赤魍说的话比对我说的多好多……”
  后面说了什么赤魍没有听,他看见那个青衣的身影抱着琵琶前来,远远的就慌忙拐了个弯避开了他,直到窥见青知进了书房,确保他看不到自己时才赶紧离开。
  他下意识的不想让青知知道他前去采药的事情,那么避开是最好的办法。
  为啥要为青知采药赤魍说不出来,他难以想像青知如同普通人类死去那一画面,哪怕能再找到转世的人也不行!
  但为啥要避开他……赤魍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青知讨厌欠人情,非常讨厌,所以自认识后的几千年里……他很多次都只敢默默帮个忙。
  这次也绝不能让青知知道!赤魍在心里默默发誓。
  他压根没想到,魔君陵越可从没在意这些。他前脚刚走,后脚陵越便对青知直言相告了。
  。
  。
  “真是荒唐!”收到了大红请柬的神族长老愤怒的要将那张薄薄的请柬撕的粉碎,被身边的众人死命拦住了。
  开什么玩笑,那可使不得。魔族莫名退了两座城,神族恢复元气还来不及,此时撕了请柬,是怕魔族没有理由攻打过来吗?
  那长老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借着众人的台阶重重将大红的请柬摔在桌上,只是胸口还是一起一伏的喘着气,显然也是气狠了。
  请柬上写的是魔君陵越与凤族凤霄的婚宴,请神族务必前去参加。“务必”两字比别字写的更加用力,是无声的威胁。
  其他神族对视一眼,心中亦是同等想法,两个男子成婚?真是罔顾人伦荒唐至极。
  只是再不赞同,此时神族既然落于下风,那这婚宴无论如何也得前去示好,更不能失了礼数被魔族抓了把柄。
  “魔族行事向来张狂,近年越发肆无忌惮了!”
  “更可笑的是那凤凰竟也入了魔族,还自称凤族,何以成族?”
  “真是不成体统!”
  七嘴八舌的声音无一不是满怀着愤懑的讨伐着魔族,但其中蕴含的意义十分明显:没有人愿意去参加魔君和凤凰的婚宴。
  “够了!”那长老猛然喝止了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声,周围顿时一片死寂。
  拐杖点地的闷声响起,在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老朽愿往人界。”
  那长老颔首:“是了,凤凰殿下大婚,鹤翁你理当前往。”
  须发皆白的老人点了点头,不再出声。
  铠甲相碰的金属声响起,众人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年轻的银甲神将也站了出来:“在下白虎一族,白额,亦愿前往人界。”
  众人看他的眼光就怪异起来。鹤翁是看着凤凰殿下自小长大的,前去婚宴无可厚非,但白虎……?
  有人忽然想起来,白虎在幼时似乎与凤凰殿下关系不错……
  白虎依然面无表情接受着众人好奇的眼神与猜测。
  “也罢,那便由二位领头,再另选几人一同前去。”
  长老接着挑了数十人,大多是些地位较高不高的神族,前去贺礼既不失礼数,也不妨神族的面子——当然,只是他自己想的罢了。
  被选中的人自然不情愿,但有人在前面扛着,众人心里也就有了底,没有再发出任何异议。                        
作者有话要说:  唔……婚宴还要在等等……


第15章 曾为吾名
  人界的婚姻之礼太过繁复,被折腾的不耐烦的凤霄果断砍掉了许多细节,一场庄重的婚宴被他精简到不像话。
  魔君倒也纵容着他——他只是想用一场仪式来确认凤霄已经是属于他的,说到底,华镝的想法还是在隐隐影响着他。
  再说了,反正只要最后最重要的一件事还在就好。
  “娘子来,把这个穿上。”陵越举着一件大红色的嫁衣笑得甚是诡异。
  那件嫁衣用了贵重的红色底料,再辅以金线在衣摆绣上繁复而精致的花纹,煞是晃眼。
  凤霄面无表情看着已经傻笑出声而不自知的魔将,凤凰火焰呼的一声从素色衣角燃起,转眼化为了金色的凤凰羽衣。
  陵越愣了愣:“太快了……”
  “什么?”凤霄没明白他的意思。
  “换衣服换的也太快了……还什么都没看见……”
  魔君话音未落就听见噌的一声那是剑出鞘的声音,他连忙后退几步避开剑锋。
  啊……凤凰殿下又被魔君调戏的恼羞成怒了,前来禀报的魔族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去通知下吉时已快到了。
  ……可是凤凰殿下似乎还没有换好嫁衣,前来禀报的魔族明智的决定多等一会。
  。
  。
  大厅中的人群已经等了太久,该登场的主角依然迟迟未到,大厅一侧,魔族以青知为首静静等待着。
  另一侧则是由鹤翁及白虎为首的神族,鹤翁静静的闭目养神,白虎面无表情的站着,纹丝不动,身后的几个神族却都露出不悦或是不耐的神色,尤其是一对男女,几乎是想当场拔腿离开,被鹤翁冷冷的瞟了一眼才安分下来。
  。
  。
  另一边,在神界里,赤魍也在静静的等待着。
  他去的晚了一步,没想到那最后两棵本生于神山上的留神草已经被不知哪个神族挖了出来,移到了一座神殿里。他只能按捺下急切的心情,静静等着机会来临的时候。
  守着留神草的两个神仆已经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半个时辰的八卦,他俩身处守护阵法之中,哪怕赤魍能瞬间解决两人,守护人在守护阵法中死亡的瞬间也会触发阵法的警示。
  “听说今天那魔君会和凤凰殿下成婚,不知是怎么个情境。”
  “嘿,两个男子成婚,还真是稀罕。”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一个神仆做出神神秘秘的样子,压低声音道,“早些年就有个男人喜欢咱神君呢。”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另一个神仆明显不信,“神君和夫人恩爱着呢。”
  那神仆本来卖了个关子,看他不信反而急了,“这可是我前些日子去书阁送东西听见的,可惜只听了一点就被赶出来了。”
  “你还是早点改改这偷听的毛病,再被逮着说不准就被长老拔了神骨。”
  “哎,我就是碰巧听见了点,算了算了不说了,这草又得浇水了,我去取水。”
  那个神仆边说边离开了留神草的守护阵法,隐在暗影中的赤魍精神一振跟了上去,那神仆刚拐出了门他匕首已在掌中。
  那神仆倒下时发出扑通一声。
  门内那个听见声音没有多想,喊了几声无人应,嘀咕着什么走出了阵法。
  赤魍掌中匕首再次出鞘,毫不费力的解决了剩下一个人。
  “啧,不顺手。”一连解决两人后赤魍掂量着掌中那把轻飘飘的小匕首走到阵法边,一刀扎进土里将留神草剜了出来。
  就在此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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