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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舞神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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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匡飞弃家出走之后,抛下这两个孩子,经自己苦心教养,幸能把这兄妹二人抚养成人。
    这多少年以来的痛苦,那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莫非丈夫匡飞的心,真比铁石还硬么?“他怎么会连来都不来一次,就算他不要我,莫非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要了么?”想到此,不禁泛起了一种莫名的怨恨,这种长年心灵上的折磨,是无法用言语加以形容的。
    在匡长青的床前,她停立了一刻。
    这孩子的那张脸,一双剑眉,倔强的嘴,真和他父亲是一个样。
    白姗不由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拉开了一条薄被为儿子盖上;然后,她再走到另一房里,轻轻地躺在女儿身边。
    她脑子里思虑频繁,只是这么些年,所想的都是一样的,久而久之,她已经麻木了。只不过这时,在她知道了涵一和尚这个名字之后,她的这种感慨就更重了。
    现在翡翠梨已然到手,就足以证明匡飞确是在日本了,涵一和尚既是他生平至交,那么匡飞在日本的事,他不能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而始终不告诉自己,这个和尚显然是内心有愧,说不定匡飞的出走,就是这个和尚捣的鬼。
    她越想越气,真恨不能立刻找到那个和尚理论一番,看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似如此,想想恨恨,恨恨想想,不知不觉已近四鼓,白姗才在朦胧之中合上了眸子!
    在隔室的匡长青,其实并没有睡着。
    方才白姗为他盖被子,他也知道,为了使母亲安心,他所以装睡着。
    他常常会在深夜里,发觉母亲站在身边。她那种慈祥的目光向自己凝视着,匡长青就能知道,母亲又在思念着出走的父亲了,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妈妈,可是他内心已有一个计划,自己无论如何要把爸爸找回来。这个愿望,在他内心,已思索了很久,可是苦的是无法下手。
    这多少年来,自己走南闯北,跑的地方也不少了,可是父亲的下落,仍然是杳如黄鹤,怎不令人伤感失望?
    黑羽匡长青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每当他看见母亲这种发愁的样,内心真比刀割还痛。
    这时母亲走了,他反倒是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何时,外面的雨也停了,月光隔窗照进来,似铺着一层银色的光。
    在朦胧之中,匡长青听得楼下的马,“噗噗”地打着噗噜,就在这时,一条人影,比猫还轻地跃上了窗口!
    匡长青不由蓦地一惊,他很敏感地探手枕下,摸着了他的那口剑。
    一个念头,立刻阻止他这么做。他于是又抽回了手,佯作出了一副熟睡的样子。
    这条人影,在窗前一塌身子,匡长青几乎没有看清他是用什么身法,他竟自进到了房中。
    当他再次地站起身来时,匡长青这才看清了,来人是一个瘦高的老者,好像岁数并不太大,约在五十左右。他的唇下,留着有半尺多长的一络黑色的胡子,一双眸子,开合之间,神光外露!
    他左右看了一眼,目光向匡长青房中望去。
    匡长青心说,母亲果然不是多虑,看来这人必是那“短命无常”徐雷不会错了。
    想着,他暗中提了一口真气。
    他想这徐雷必定是失去了那枚翡翠梨心有未甘,他来此定是为找寻那枚翡翠梨而来的!
    果然,他看见这个人足下一点,已风也似地到了床前。
    他身子轻灵,匡长青虽是清醒之中,竟未听到一些声音,他不禁暗暗地佩服来人的这身功夫。
    “短命无常”徐雷,他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只有听母亲描叙过,故而猜想来人可能就是!
    这时就近而视,才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只见他头扎黑布,双目如炬,一双剑眉又黑又长,鼻正口方,额下黑须,根根见肉。
    这人穿着一件紧身的黑缎箭袄,背后扎着一口长剑,剑把甚长,有异于时下一般。
    匡长青乍然一看,似乎认识此人。可是当他仔细看后,又觉得这人自己并不认识!
    他心中略微有些惊异的是,想不到短命无常徐雷,竟有如此一副堂堂的仪表。再者,闻听母亲说,那徐雷所使用的兵刃,乃是一对五星怪轮,怎么此人背后却是一口长刀?
    “莫非他并不是徐雷不成?”这个念头顿时令他心中一惊,如果说来者不是徐雷,那么他又是谁,他又来此为何?
    黑衣老者目光直直地看着床上的匡长青,足有半盏茶的时间之久,然后他又弯下了身子。
    他的脸,近得几乎都要挨在了匡长青的脸上。这种态度,使得匡长青只好闭上了眼睛。
    他不得不假装翻了一个身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黑衣老者似乎十分惊觉,只见他身子猛地腾起,仅凭两只手肘的力量,把整个身子贴在了房顶之上,直到匡长青安定之后,他才又像一片枯叶一般地飘落而下。
    这一次,他才发出了一声轻叹!
    匡长青似乎看见他,伸出一只手来,在眼睛上揉了一下,他好像是哭了。
    这种动作,直把匡长青看得呆了,他真不知道这人是干什么的?
    当时正要腾身而起,却见这人身形一飘,却向母亲暂居的那间房内行去!
    匡长青不禁大吃了一惊,这时候他不能再装糊涂了。当时匆匆自枕下掣出了长剑,身形一挺,已下了床,紧接着往下一塌身子,揉身而上。
    现在他已蹑身随在了那老者之后。
    却见这人此时,已立于母亲房内。他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打量着床上的白姗和匡芷苓,一双瞳子精光四射。
    这样过了很久,他轻轻一点身子,竟向床前扑去。
    匡长青生恐他会对母亲妹妹不利,看到此,他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当时身子向下一矮,右掌横劈而出,口中厉叱了声:“老贼!你要如何?”
    凌厉的掌力,发出了呼的一声。
    那人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床上的母女,不意竟会有此一着,当时大吃一惊,只见他整个身子向后一个倒仰,“嗖!”地一声,已射向了窗口。紧接着第二次翻身,却是一招“细胸巧翻云”,如同一只鹞子也似的,翻了出去。
    黑羽匡长青那么凌厉的掌力,竟是打了一个空!可是他有备在先,绝不叫对方跑了。
    这时他冷笑了一声,足尖一点,已用“八步凌波”的轻功绝技,扑窗而出。身形一落,已看见那老人瘦高的身子,落在矮墙的墙头之上。
    匡长青怒叱了声:“朋友,你往哪里走?”他左腕随着向外一翻,已自掌心内发出一粒“枣核镖”。
    这三枚暗器,一出手形成一个“品”字形,只一闪已到了老人身前。
    黑衣老者冷哼了一声,只见他身子霍地一偏。同时间,寒光一闪,只听得“叮当”一声,三枚暗器,已为他那长柄怪刀,劈落在地!
    他口中冷冷地道:“孩子,不要跟我打,你还差一手!”说着身子一掠,已飘落于围墙之外。
    黑羽匡长青不由面上一红,他还没有受人这么侮辱过,当下咬牙,足下一连几个起纵,已猛扑了出去。
    这时鼓楼之上,先后落下了两条人影,现出了匡芷苓和白姗的身影来!
    匡芷苓惊慌道:“有人来了,哥哥追下去了!”说着就要跟踪而出,却为白姗制止道:“不必如此,你哥哥一个人,就足够应付了!”
    匡芷苓飘身而下道:“你老人家如何知道?”
    白姗冷冷一笑道:“来人如果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也就不会跑了,我们回去,等你哥哥回来一问就知!”
    匡芷苓一想,确有道理,纵然现在想追下去,也是来不及了。她二人遂又上楼而去,这时,黑羽匡长青一路猛追,已离着前面那人不远。
    那前行的老者,忖着离开鼓楼甚远,才把脚步放慢了些,如此一来,很容易就被匡长青追上了。
    由于方才匡长青在这人手下两番失招,他存心要找回脸面来,这时突然被他追上,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当时冷冷一声,道:“相好的,你跑不了啦!”
    掌中剑,由上而下,划起了一道银虹,直向这人头背上劈了下来。
    这老者好像背后生了眼睛一样,匡长青的剑已沾在了他的衣服上刹那之间,就见他蓦地一个转身。只见他双掌向正中一合,“啪”一声,就把匡长青这口剑夹在了双掌之中。
    这种怪异的手法,使得匡长青大吃了一惊。他用力地向后抽剑,可是老者似乎双掌之上,有绝大的吸力,吸得他剑身紧紧地,休想拔出分毫来。
    黑羽匡长青正要用力外拔,却见那老者双掌一分,匡长青禁不住一连退了几步,才站住身子。
    他不由又惊又怒地道:“朋友,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意欲如何?”
    老者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他,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你是匡长青么?”
    匡长青冷笑道:“正是你大爷,老儿,你又是谁?”
    老者神色一变,两弯浓眉微微一皱道:“不要对我这么说话,你看不出来,我是一个有了年岁的人?”
    匡长青不知怎么,对于这个老人,心中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敬畏感觉,总好似对方眉目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神威,令人不敢加以轻视。
    这时闻言之后,他不由俊脸微红,当时冷哼了一声,道:“朋友,你报个万儿吧!”
    老者冷笑了一下道:“那倒不必要,孩子,你刚才几手剑法,确是不弱,这证明你平日是如何地用功了,只是你的剑术偏重于实力,而少变化,因此……”他用手摸了一下自己,一本正经地道:“……你如果遇见像我这样的敌人,可就难免要吃亏了!”他轻叹了一声,遂又道:“这些武功,莫非是你母亲教给你的?”
    匡长青面红耳赤地道:“依我看来,你的武功也不见得怎么好,只不过会用巧劲,到底算不了什么真本事!”
    老者后退了一步,伸出大指,指了一下他背上的那一口长柄怪刀道:“这么说,你是对我不服气了,孩子,好吧,你愿意见识一下我背上的刀么?”
    匡长青冷笑道:“请快撤刀!”
    老者微微一笑道:“倔强的孩子!”说着右腕一翻,已把背后那口长刀撤在手中。他指着这口寒光四射的长刀道:“此刀名‘晒衣竿’,乃是东瀛七口名刀之一,孩子,你如能够胜了它,我倒是服了!”
    匡长青平日个性,岂能容忍别人以这种轻浮口吻对自己说话?可是老者一口一个孩子,他却并不以为过,反倒觉得是一种亲切的语气,这也是怪事。当时他微微吃惊道:“这么说,你也是来自日本了?”
    老者怔了一下,遂道:“我只说,这口‘晒衣竿’,乃是日本名刀,并未告诉你,我这个人,也是来自日本呀!”
    他说着,后退了一步,双手握刀,那样子极像是笠原一鹤对敌时的模样。
    黑羽匡长青不禁又是微微一怔,道:“笠原一鹤这个人你认得么?”
    老者又呆了一下,他摇头一笑,道:“我们比武就是比武,你的问题真是太多了!”
    匡长青点头冷冷一笑道:“你不要耍卖疯狂,如果你是败了,看你还有何脸面在此说教?”说到此,他身形猛地向上一扑,掌中剑由下而上,猛地向老者胸腹之上擦去。
    黑衣老者身形向左一偏,手上的那口“晒衣竿”,霍地向外一磕,只听得“当”的一声,两口兵刃碰上了一块。
    匡长青素以腕力劲大而自负,普通一般人,何能承他这一击之力。可是他这次和老者一击之下,只觉得虎口一阵发热,差一点把手中的剑抛了出去!
    这一来,他才知道来人的厉害,不由着实吃了一惊,黑衣老者更是出乎意料之外。只见刀身向外一旋,含笑道:“孩子,你的臂力惊人!”看到此,刀身一偏,带出了一阵寒光,直向匡长青腿上砍去!
    匡长青这时已知道来人确实厉害,他身子霍地向上一腾,老人这一刀已走了一个空。他见眼前机会难得,身形往右一转,掌中剑抡着向外一翻,直射对方侧肋。
    那老人一声冷笑,掌中窄刀向外一递,借刀使力!这口刀向匡长青剑上一压,他身子蓦地腾起了八尺左右,却由匡长青头顶上掠了过去。
    匡长青不由怒吼了一声,这人连番四次地对自己心存戏耍,已不禁激起了他内心的愤怒!
    这时他以为对方存心想跑,更不禁大怒!他身子一扑过去,大喝了一声道:“看剑!”掌中剑平直着向下一落,剑芒一吐,有如银虹贯日一般,急地暴长了倍余。
    那老者本是背着身子忽地一个转身,神色一变,他猛然一个错步,掌中刀双手握住,向外一磕!
    这一次力道更足,听得“当”地又是一声大震,二人都不禁后退了几步。
    老者微微一笑道:“孩子回去吧,天快亮了!”说罢,身形忽起,可是黑羽匡长青怎能放过他?
    他向前一抢步,用匡家嫡传的暗器打法“双飞指”,右手的剑忽交左手,五指向外一翻,中食二指却用“隐”力,把夹在指缝内的一双“枣核镖”打了出去!
    这双暗器,一出手,即发出了一声轻啸!
    那黑衣老者,身形腾起,忽地闻声转身。可是这种“双飞指”的打法太快了,快得令人几乎连眨眼睛的时间也没有。
    黑衣老者本是此道高手,可是一时疏忽,竟不及防止,又惊呼了一声,刀身向外一偏,“叮”一声,打落了一枚。可是偏上方的那一枚,他却是不及打落。只听见“枣核镖”,竟自由他腋下穿了出去,虽说是没有打着,却也被擦了一下。
    这老者痛得吸了一口气,身形随着飘落一边。
    这时匡长青已压剑而上道:“朋友,你还没有交待清楚,想开溜却是不行!”
    黑衣老者一只手摸了一下伤处,冷冷一笑道:“手法确实高明,只是孩子,你却忘了,在发暗器之时,应该先打一个招呼,这样伤人又能算得是什么光荣?”
    匡长青不由脸色一红道:“这个你管不着!”
    老者这时探出手来,低头看了看,好像他那只左手上已沾了一些血渍,于是惨笑道:“我已伤在你的暗器之下,还不要我走么?”
    匡长青冷笑道:“你要报出姓名,说出来意,我才能放过你,否则,你就要胜过我手上的这一口剑!”说着他扬了一下手上的剑。
    黑衣老者不由沉声一笑道:“你这孩子也太逞强了,也罢,我就教训你一番,你也不会落得旁人闲话!”说着他晃了一下手上的刀,道:“孩子,你要怎么才服输呢?”
    匡长青冷冷道:“要我服输,却要令我心服!”
    黑衣老者点头淡漠地道:“好吧,我就叫你心服!”说到此,身形一个疾转,已到了匡长青身边,他掌中的这一口刀,平着就像雪花也似地削了出去。
    匡长青剑身一摆,遂展开了身法。
    他安心要把老者败于手下,所以展开了一路剑法,只见人影闪闪,剑光如虹。
    就在这即将黎明之前,荒僻的旷野,这二人,一老一少,一交上了手,各自都展开了迥异离奇的身法。
    刹那间,已对拆了数十招上下。
    东方,已微微有了点明色。
    至此,那黑衣老者,似乎才有了些着急,只听他长啸了一声,身子蓦地向前一伏。
    匡长青乘机揉身而进,掌中剑“拨草寻蛇”,一剑刺去,却见那老者随着剑势在草地上一翻。
    这种情形看起来,极像是被匡长青一剑刺中,等匡长青发觉剑尖刺空之时,再想抽身撤手已来不及。
    他就觉得身前人影一晃,同时肩中一凉。对方那口细窄的长刀,已经搭在了自己肩上,冰寒刺骨,不由得口中“啊”了一声。
    黑衣老者立在他身后,微微笑道:“现在你服气了?”
    匡长青不由垂头丧气道:“你不如杀了我吧!”
    老者呵呵笑了一声,道:“孩子,我怎能下手杀你,就是伤了你一点儿皮肉,也会使我于心不安啊!”
    匡长青大是惊异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老者还刀于鞘,微笑道:“你已败了,何必多问?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来历的,不过不是今天,我走了!”
    黑羽匡长青不由追上了一步道:“朋友,你请留步!”可是那老者却不再回头,一路飞腾纵跃而去!
    匡长青知道追他不上,再者,就是追上了又能如何呢?自己已经败在了他的手下了……
    这一刹那,他确是羞愧得无以复加,怔怔地站在当地,他心里想:这个老人到底是谁呢?
    由他语态行动上看来,他对自己有着极浓厚的情意,否则,自己用暗器伤了他,他却又何必对自己如此留情?
    当时不禁百思不解,他一个人立在原处,思想着这奇怪的遭遇,不知竟是天光大亮了。忽然他听到匡芷苓在身后叫道:“哥——你这是怎么了,谁在罚你站的呀?”
    匡长青回过身来,微微叹了一声道:“走吧,我们回去吧!”一面说着,他摸了一下头上的露水。
    匡芷苓呆呆地道:“你这是怎么啦,你不是追贼来的么?”
    匡长青摇了摇头道:“他不是赋!”
    匡芷苓更是惊奇了,她睁大了眸子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是被点了穴还是怎么样了?”
    黑羽匡长青只苦笑了笑,他心里失望得很。因为他一向很自负,想不到这次同母亲出来,第一次和敌人交手,就败在了人家手里。如果传扬出去,黑羽匡长青的威望,真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了。
    他咬了一下牙道:“妈呢?我们回去再说!”才说到此,就见白姗快步走来,匡芷苓忙叫道:“妈,快来吧,哥哥不知怎么了?”
    匡长青瞪眼道:“你少乱说,我没有伤着什么!”
    匡芷苓说道:“那么,你怎么会呆站在那里?”
    这时白姗已走过来,她微笑道:“你不要打岔,叫你哥哥歇口气再说!”
    匡长青摇了摇头道:“我不累!”
    白姗拉起手看了看他,一笑道:“你遇见了厉害的对手了吧,打败了是不是?这也没有什么,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母子这几手功夫,实在算不了什么!”
    匡长青叹了一口气道:“这人太奇怪了,我真想不明白!”
    白姗皱了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我们边走边谈!”
    黑羽匡长青这才把方才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剑眉微轩道:“妈,你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路数?”
    翠娘白姗这时脸色苍白,她不时地用一只手按着额头,口中喃喃地道:“是啊……这太不可能了!”说着,他们已来到了那所鼓楼。进内之后,白姗坐了下来,她咬了一下唇,冷冷地道:“青儿,你再形容一下这人的模样!”
    匡长青惊诧地皱了一下眉,道:“高高的个子,浓浓的眉毛,眉心之间,有红痣一颗……”
    白姗忽然抖动了一下,她紧紧抓住了匡长青的一只手,面色大变地道:“青儿,你竟叫他走了……你……”
    匡长青大惊道:“妈,你怎么了?这人是谁?”
    白姗颤抖道:“如果我没有猎错,孩子,这个人就是你们的父亲匡飞啊!”此言一出,匡长青和匡芷苓都不由大吃了一惊,俱呆住了。
    匡长青口中喃喃地说道:“这……这不会吧!”
    白姗冷冷一笑道:“这么多年,他样子多少变了一些,可是眉心那颗红痣,却是我永远忘不了的!亏他还会想到我们,居然还有脸偷偷来此!”
    匡芷苓这时愣了一下,忽地一拉匡长青道:“走,哥,我们快追下去!”
    白姗苦笑道:“不要追他,他要是想见我们,也不会走了。这么多年,我们都忍下来了,又何必再见他!”说着发出一声冷笑,可是不可否认的,匡飞突然出现,在她内心,是一个极大的波动。
    她几乎有些无法自持了。
    匡长青更不禁呆住了,他喃喃说道:“如果真是爸爸,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白姗冷哼了一声道:“不为什么,只是在外玩厌了,忽然想起了有我们这三个人,来看看解个闷儿!”
    匡芷苓摇头道;“也许爸爸觉得内疚了,是来给妈道歉来的!”
    白姗冷冷道:“你也把他想得太好了,这种人还会有良心发现的一天么?”
    匡芷苓看了他哥哥一眼,她知道母亲潜在内心的愤怒太深太久了,她对于父亲的怨恨,绝不会轻易化解,这时不禁深深地发起愁来。
    白姗站起来,走到窗前,看了一会儿,转过身来,道:“青儿,他告诉你是来自日本么?”
    匡长青摇头道:“没有,他只说他那口刀名‘晒衣竿’,是日本的七口名刀之一!”
    翠娘冷冷笑道:“这已经够清楚了,我早就怀疑他这些年来,必定不在中原,现在果然证实了!”
    匡长青也突然想起,他点了点头道:“怪不得他的刀法很怪,有几手和那日本武士笠原一鹤有点相似。”说到此,他怔了一下道:“哦——莫非笠原一鹤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成?”
    白姗冷冷地道:“这倒还不能确定,不过由此可以证明,那翡翠梨,确实是他带到日本去的了!”说到此,她狠狠地道:“是了,他必定是来偷回那梨来的,好狠心的人……好狠心!”
    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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