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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居(牛奶苹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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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轻轻的覆盖在黎珊珊浓密卷发的头顶,用力一拧,头盖骨揭开,露出里面还在跳动的新鲜脑浆,乳白色的脑浆像刚出锅的豆腐脑,冒着徐徐的热气,拿起床头柜上白色的汤匙,伸进去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温软香糯,带着些许甜腥味。姚梦蝶满意的轻哼着,要是能配些红酒,那就真是绝了。
  黎珊珊满脸傻笑,任由着生命一点点流逝,脖子上挂着的金银首饰沉甸甸的,富贵一生的愿望总算满足了,微笑着离开,别无他求。
  黄耀文躺在书房的床上酣睡,没有风,门开了,黎珊珊的魂魄飘了进来,木然的站在黄耀文身边,这个男人给了她物质上的富足,却施舍不了真实的感情。鱼与熊掌永远都是不可以兼得的。
  黎珊珊的尸体被发现是在第二天中午,李妈送餐的时候,头盖骨被打开,里面的脑浆不翼而飞,身体的血已经流干,整个尸体象一只拔了毛的乌鸡,在春日阳光的照射下妖艳而诡异。
  对于黎珊珊的死没有人感到意外,仿佛这就是她应得的下场。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连续死了三个,失踪一个,佣人们开始人人自危,恐怖的气氛在黄家蔓延开来。
  黄耀文更加的沉默了,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他却无能为力,也许逃避是忘记伤痛的最好办法,在办公室摆了一张床,将所有需要(kanshuba。org)看书吧的事情交给了谢金枝这个让他可以完全信任的女人。
  有关闹鬼的传言在黄家愈演愈烈,可以走的佣人们纷纷辞工,只剩下几个实在无家可归的仍然勉强支撑着整个黄家的运转。
  李妈没有走,她没有家,没有比黄家更好的去处,况且这里有翠儿,她曾今唯一的亲人。
  姚梦蝶找到李妈的时候,她并不意外,生与死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于生对于她的意义是绝望,死却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所以,当谢金枝找到她,要她牺牲自己去引诱恶鬼的时候,她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同翠儿一起埋在梅花树下,今生不能做母女,那么,就期待来生吧。
  姚梦蝶已经等待好些天了,家里几乎每个人的房间门口都贴了黄色的符咒,那些看似没有杀伤力的黄色纸条却能瞬间就将她弄得头痛脑胀的,不敢再次靠近。
  今晚,好不容易发现了孤身一人呆在后院梅林的李妈,虽然老了点,但是却是个活的,身体里留着她急切需要补充的能量,顾不得挑剔了,没有脑浆和新鲜血液的日子让她枯竭。
  慢慢靠近,借着微微月光,露出了狰狞的脸,李妈平静的瞟了一眼故意飘到眼前的魂魄,仿佛解脱了似的,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冰冷的声音让身为鬼魂的姚梦蝶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你来了,快动手吧。”
  “你,不怕我?”对于不怕鬼的人,姚梦蝶有些愕然。
  “怕你,为什么?”李妈冷哼,“有时候人远远比鬼更可怕。”
  “你真的不怕?”姚梦蝶用长长尖尖的指甲在李妈白皙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皮肉翻开,红色的血液顷刻渗透了出来,顺着脸颊一道道留下。
  “你痛快点吧,”李妈咬着牙,强忍着脸上的剧痛,“像杀翠儿一样杀了我吧。“
  谢金枝悄悄地埋伏在房间的玄关处,涂了牛眼泪的眼睛可以清晰的看见姚梦蝶的身影。手里握着的老槐树枝发着金色的光,成败在此一举了,这个家的存在和灭亡此时正全部掌握在她的手中。
  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老槐树枝,瞄准姚梦蝶心脏的位置冲了过去。
  

第七十九章 回忆(二十二)
更新时间2012…5…29 21:37:06  字数:2255

 谢金枝拿着老槐树枝刺过来的时候,姚梦蝶的利爪一把穿过了李妈心脏的位置,几乎是同一时间,老槐树的枝桠也穿过了姚梦蝶的心脏,黑红色的温热血液从李妈的身体里如泉涌般喷射出来,正好溅在了老槐树裸露出来的枝桠上,老槐树原本金黄色的光环顿时退了颜色。
  “你!”姚梦蝶痛苦地捂着心脏的位置,转过身来,另一只手里握着李妈那颗仍在微微跳动的心脏。
  “我,我怎么啦?”谢金枝强装镇定,往后退了几步,手中拿着桃木剑,指着摇摇欲坠的姚梦蝶“你这个妖孽,害我家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哈哈哈”姚梦蝶一阵狂笑,黑色的血液顺着老槐树捅出的伤口流了出来,“笑话,你以为就凭这区区一根小树枝就能要了我的命吗?”说完,拿起李妈的心脏一口气吞了下去,身体上原本被树枝刺破的部位开始迅速恢复到原样,老槐树枝桠裸露出来的部分也断裂开来。
  “你,你,你不要靠近。”谢金枝没有料想到她会恢复得这样快,看来这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枝桠也没有办法将她置于死地了,心中的恐慌蔓延开来。
  “哈哈哈,你害怕了吗?为什么要杀我,你以为招惹我会有怎样的结果,不知道吗?哈哈哈,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对你下手,你不是想保护你的家人吗?好,我就先吃了你的孩子,你的老公,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在你眼前消亡,哈哈哈”
  “你这个妖孽,我和你拼了。”谢金枝举起桃木剑挥舞着砍了过去,直直的摔倒在李妈的尸体上。
  姚梦蝶不见踪影,只留下冷得可怕的空气和地上一滩滩黑色和红色的血液。
  李妈睁着眼看着倒在身上的谢金枝,目光坦然,她已经没有了心,胸口只剩下一个空洞,埋在心里对翠儿的内疚一扫而空,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去见翠儿了,为了杀死那个恶魔她也出了一份力,用她最后的生命去成全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计划。
  谢金枝匍匐在李妈的身上,半天才哭出声来,又白白浪费了一个生命,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失败了,可是类似的悲剧却还要继续上演,她不敢想象失去孩子和老公会是怎样的伤痛,她努力的想要挽回,却无力挽回。
  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恐惧和无力感让她彻底的崩溃,她开始撕心裂肺的哭泣,一场春雨突然来袭,早春的雷声夹杂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将她的哭声掩埋,泪水和雨水滴落在地上很快冲刷了满地的血迹,就连身边李妈的尸体也冲洗得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只剩下胸口那个不可掩饰的空洞依然存在,提示着曾今发生过的事情。
  雨停了,谢金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依着李妈最后的嘱托找到了翠儿掩埋的地方,在旁边深深地挖了一个坑,将李妈的尸体埋了进去,细细的将土踩紧。
  抬起头,天边露出了些微的晨曦,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新的决定也诞生了,虽然残酷,但却是最后一搏,谢金枝的目光里没有温情,有的是毅然的决绝。
  谢金枝从后院回来后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几次提起笔,却不知道如何下笔,毕竟这样狠心的舍弃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现在却要不得已而为之。门外暖暖的哭闹声和她三个儿子的打闹声提醒她必须要这样做。
  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下笔却只有短短的几句,从包袱里拿出最后一张保命符,连同信纸一起塞进了牛皮纸信封里。
  不要怪我这样绝情,如果可以,来生我还是你的妻。
  家里的佣人都陆陆续续的解散了,只留下奶妈一个,因为暖暖离不开。
  房产也很快变卖了,房契都存放在谢金枝手里,不用经过黄耀文,非常顺利的变卖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两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上海滩茫茫的人海里。
  黄耀文接到消息是在三天后,半个多月没有回家了,拦了黄包车直奔家的方向,门头上的门牌号已经改了姓名,黄耀文疑惑地按响了门铃,出来开门的老头满眼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你是?”黄耀文茫然,不过才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先生找哪位?”开门的老头隔着铁门露出半张脸。
  “我是这家的主人。”
  “你是搞错了吧?这家主人在家。”老头欲锁门,被黄耀文拦了下来。
  “我是黄耀文,你去和你们太太通报一下,或者叫李妈出来开门。”
  “你是黄耀文?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这家原来的主人,不过现在这里不姓黄,姓罗。”
  “你说什么?那这家的人呢?”黄耀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走了,都走了,对了,这家太太最后还留下一封信,你等等,我这就去拿给你。”看门老头“哐”的关上铁门。
  黄耀文如当头一棒,愣在原地半天反映不过来。他的亲人,他最信任的谢金枝,怎么能就这样不告而别呢?
  门开了,看门老头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递了过来。
  黄色的信封上清晰地写着黄耀文亲启几个娟秀的小楷,这是谢金枝的字,他教出来的,他认得。
  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一张银票和一张黄色的符咒飘落到地上,顾不得去捡,他急忙拆开信纸读了起来。
  “耀文,请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远远的离开了,这样不得已的抛弃并非我所愿意,在孩子和你之间我最终选择了孩子,而不是你,要恨你就恨我吧。这场灾难注定无法避免,为了保住黄家最后的血脉,只能牺牲你了。也许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我就告诉你吧,最近家里所有人的死亡都和你带回来的那个不祥的黑色盒子有关系,希望你能找到那个失踪的黑色盒子将她销毁,这样也许大家都还有一线生机。如果可能的话,你我都活着总会有再见的一天。孩子我一定会拚尽全力保护的,勿念。谢金枝亲笔。”
  天色渐暗,绵绵的细雨从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下来,马路上的行人,神色冲冲,急着往家的方向赶,那里有一盏温暖的灯光,有妻子温柔的笑意,有孩子稚嫩的呼唤,有心里急需要温暖的一切。可是这些,黄耀文曾今拥有,却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漫无目地的走在路上,何处是他的家,何处有他的亲人?
  

第八十章 回忆(二十三)
更新时间2012…5…30 21:37:35  字数:2112

 位于黄浦区安仁街的城隍庙里香火鼎盛,来上香还愿的善男信女们络绎不绝,人挨着人,肩并着肩,争先恐后地抢占到最显眼的位置跪下,俯下身来,虔诚的祈祷,希望供奉在神坛上的菩萨能在闲暇之余开开恩,随便施舍一点法力,来满足自己微不足道的愿望。
  黄耀文带着黑色的墨镜,灰白色的风衣领子高高竖起,遮挡着半张脸,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用黑布仔仔细细包裹了几层的包袱,神神秘秘的在大殿里四处寻觅。
  这里的庙祝是谢金枝的旧识,以前谢金枝在的时候,偶尔陪她过来上香的时候见过几次面,勉强算得上认识。
  张天师,法号张天默,自幼出家,在城隍庙里当庙祝已有数年,谢金枝每次来上香的时候总喜欢来他这里讨教一些有关道教的法门,一来二往便相熟了起来。
  黄耀文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后院一处僻静的厢房里打坐悟道。小道士领了黄耀文进来,张天默盯着他怀里那个黑色的布包袱,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张天师,您还认得我吗?”黄耀文摘下墨镜,露出藏在墨镜后面无神的双眼。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张天默不接黄耀文的话,指着他手里的东西,满脸严肃。
  “道长救命”黄耀文哭丧着脸,将包袱放在身边的桌子上,黑色的布一层层被打开,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盒子。
  “你在哪里得到它的?”张天默后退了几步,取下墙上悬挂着的朱砂桃木剑。
  “我在一个火场里捡到的,因为一时好奇带回了家。”
  “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个邪物,你家中可是遭了变故?黄夫人何在?”
  “唉!家里的人死的死散的散,我夫人携着孩子不知去向。”黄耀文颓丧地坐了下来。
  “你把你的八字报上来,我给你算一卦。”张天默用桃木剑挑了黑布重新将盒子包了起来。
  接过黄耀文递来的生辰八字,张天默掐指一算,脸色愈发阴沉了下来。半响,道“你这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与你有关系之人一律必死无疑,黄夫人这样做,贫道认为也是逼不得已的上上之举。”
  “那,我可还有得救?”
  “恕贫道直言,你这个劫数无人能解,能不能逃得过,还要看你自身的造化了。”张天默不想趟这趟浑水。
  “道长,救命。”
  “贫道法力低微,还不足以和这样厉害的妖孽抗衡,还请你另觅他人吧。”
  “道长,还请你看着与我夫人的旧情面上救我一命。”黄耀文急得扑腾一下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张天默急忙上前相扶。
  “道长若不帮忙,我就长跪不起。”任张天默怎么劝阻,黄耀文就是不肯起来。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了。
  “你,唉!我即使出手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你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我都会葬生其中的。”张天默有些着急了,眼前的人让他左右为难。
  “我夫人临走留下的信里提到了,只要有一线生机都要努力争取,为了我的家人,我不能放弃,求求您帮帮我。”黄耀文的眼里充满了对于生的渴望。
  张天默有些动容,眼前这个人对于生的渴望打动了他的心,也许真像他说的那样,奋力一搏会有一线生机,不挣扎,就只能等死。
  “好吧,你起来。我想想对策,这个盒子先留下,你到偏厅休息一下,等我想好了再叫你过来。”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见张天默松口,黄耀文欣喜若狂,生命的大门仿佛重新对他敞开了。
  张天默望着黄耀文的背影,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他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这次接下的绝对是一个烫手山芋,结果会怎样,他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初春的夜幕比隆冬的时候来的要稍稍晚一些了,人声鼎沸的城隍庙里逐渐安静了下来,一些烧香还愿的香客们也陆陆续续回去了,几个小道士正在前院收拾满地的垃圾,大鼎里的香火依然旺盛,徐徐升起的青烟,将夜幕下的城隍庙笼罩在一片神秘的气氛中。
  黄耀文焦急的在厢房里徘徊,几次想去找张天默都被守候在门口的小道士拦下。迟迟不见动静,黄耀文有些担心张天默突然改变了主意。
  约莫七点多的时候,来请黄耀文的小道士终于出现了。黄耀文吁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心顿时消除了。
  按照张天默的吩咐,黄耀文被带到了后院一处柴房里沐浴更衣,洁净身体,换上了小道士送来的干净道袍,整个人顿时清爽了不少。
  等一切准备工作做完,黄耀文随着等候在一旁的小道士来到了法场。
  位于前院和后院之间的中院里,有一块小小的空地上,此时已经用续命灯摆出了一个八卦阵,中间的太极图上摆着一个蒲团。临时搭起来的神坛就摆在八卦阵外,神坛上摆放着一碗生米,一杯酒和一碟水果祭品,各种法器依次排开,最中间的位置上摆着的正是黄耀文带来的黑色盒子。最外围用巨幅黄表纸将法场严严实实的围在了中间,黄表纸上用红色的朱砂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看不懂的符咒。张天默身着黄色的道袍,神色肃穆的立在神坛旁,他不时的抬头看天上的星斗,手指在不停的掐算着。
  黄耀文见此情景,也不便打扰,静静的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天默才对站在身旁的黄耀文道“黄施主,贫道现在问你,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法坛一旦开启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黄耀文神情镇定,盯着神坛上黑色的盒子语气坚定,“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有劳道长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到了正中间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张天默叹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满天的星辰,对于今晚上的这场法式,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一切都只能由老天来定夺了。
  夜已经深了,城隍庙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一丝风,月朗星稀。张天默从神坛上取了桃木剑,贴上一张黄色的朱砂符咒在剑鞘上,长吸一口气,大声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起”。
  

第八十一章 回忆(二十四)
更新时间2012…6…6 23:08:48  字数:2202

 张天默腾空飞起,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落地的瞬间法场上的灯全部点燃,数十只续命灯照得整个法场上灯火通明。
  “依日洗身。以月炼形。仙人扶起。玉女随形。二十八宿。与我合形。千邪万秽。逐水而清。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龙白虎。队仗森灵。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张天默开始念起了净身咒。
  黄耀文坐在八卦图中的蒲团上,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虽然平时听说过一些道士捉鬼的场景,今天亲眼所见还是被深深震撼了。
  待净身咒念完,张天默禀神提气,拿起神坛上的一张黄色驱鬼符咒往天空中一扔,驱鬼符咒立马在半空中自燃,瞬间化为灰烬,他挥动手里的桃木剑,口中又开始喃喃唱道“上请五方五帝斩鬼大将军官十万人降下,主为某家同心并力,收摄村中巷陌家中宅内行客魉魉之鬼,伏尸刑杀之鬼,次收门户井灶之鬼,次收五虚六耗凶吹恶逆之鬼,次收童男童女之鬼,次收殃拜土长之鬼,次收独歌自舞喜笑之鬼,次收蛊毒野道之鬼,次收山精崖石百魅之鬼,次收八部行病之鬼,次收唤人魂魄之鬼,次收各有名字之鬼,次收明公石矴之鬼,次收手机脱藉之鬼,次收橱下犬子之鬼,次收夜行凶逆之鬼,次收山林社稷恶逆淫祠之鬼,次收天下四镇死将之鬼,次收刀兵军阵无头无手之鬼,次收吴王子胥之鬼,次收赤眉盗贼之鬼,次收三王五霸败军死将之鬼,次收下痢臃肿之鬼,次收鲁丁班黄转筋謦咳吐逆之鬼,次收云中李子遨千精万魅之鬼,次收摇铃吹角呼唤之鬼,次收缢死之鬼,次收落水之鬼,次收羌獠之鬼,次收六夷之鬼,次收胡狄蛮戎之鬼,次收东方青注之鬼,次收南方赤注之鬼,次收西方白注之鬼,次收北方黑注之鬼,次收中央黄注之鬼,次收绝户之鬼,次收异病卒之鬼,次收白秃癞之鬼,次收疮脓臭秽之鬼,次收市死斩头绞刑之鬼,次收乌鹊乱鸣恶音之鬼,次收肌寒冻死之鬼,次收藏形隐影之鬼,次收口舌妄语之鬼,次收六畜之鬼,次收厌人魂魄之鬼,次收白骨不葬之鬼,次收新死破射取人之鬼。次收鼠头人身之鬼,次收牛头人身之鬼,次收虎头人身之鬼,次收兔头人身之鬼,次收龙头人身之鬼,次收蛇头人身之鬼,次收马头人身之鬼,次收羊头人身之鬼,次收猴头人身之鬼,次收狗头人身之鬼,次收猪头人身之鬼。
  以上众鬼不承大道盟威禁律之命,专在人间行其恶毒,令人遭灾,过祸疾病死亡,非所道理,非五帝之君。天宫一一仰凭次收,讨反缚逆鬼,付与都市,一切绞刑,灭其根种。愿今天下清宁,万民安乐,五谷滋盛。阖家大小魂魄或闭在天地水三官,百鬼牢狱之中,不蒙解脱者,或为百鬼挚击者,请五方五帝、七星之君、寿命君、延命君、解厄治病君、却死来生君、保命卫护君,主为某家安魂定魂,司命延年益算,七星消除死籍。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
  张天默刚刚唱罢,原本风平浪静的法场上,突然狂风大作,肆掠的龙卷风夹带着飞沙走石将整个法场团团围住,黄耀文紧张的握着手里的续命灯,摇晃着身体,吃力的抓着身下的蒲团,生怕被龙卷风吹走。
  头顶上月朗星稀的夜空也变得危机四伏,一道道凌冽的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带着滚滚雷鸣击落在法场周边的地上。
  张天默手里的桃木剑挥舞得越来越疾,口中念念有词,黄色的道袍被狂风刮得鼓了起来,像足了一个气筒,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似的。
  肆掠的旋风刮了一阵后,逐渐停止了下来,围着法场的黄色裱纸上依稀有人影在晃动,渐渐地越来越多,说话声,嬉笑声,怒骂声,吆喝声,吹拉弹唱声由远及近传来,一副阴间的热闹集市的繁华场景赫然跃于纸上。
  张天默见时机成熟,毫不犹豫的用利刃在自己的手臂上抹了一刀,鲜红的血液四溅,洒在了神坛上并排躺着的两个小纸人身上,他挥舞桃木剑对着纸人喝道“大鬼小鬼,速速听令,起。”
  原本躺在神坛上没有生命的纸人突然双双立了起来,“大鬼小鬼,速与我领此人下地府走一遭,起。”张天默将桃木剑抛向空中,得了令的纸人从神坛上一跃而下,跟着在空中飞舞的桃木剑后面跳进了八卦的中间,黄耀文的肩头。
  黄耀文只觉得身子一轻,元神从身体里弹了出来,不由自主的跟着两个纸人越过了一道隐形的墙壁,眼前明亮的场景立刻被黑暗所代替。
  灰蒙蒙的天幕下,处处都是充满泥泞的崎岖山路,黄耀文随着两个纸人一路上跌跌撞撞,走了约莫半日的功夫,来到了一条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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