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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夜话(谢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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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直清了清嗓子,问道:“这么快就打听到了吗?……嗯,嗯!……好,感谢,感谢。”

嗯啊一阵后,挂了电话。

杜萍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还没查到。他已经给龚滩镇电信和邮政两个单位都打过电话了,都说没听过这个名字。他说再向酉阳县城的电信、移动和邮政查一下。过会再给我打电话。”

杜萍责怪道:“既然没查到,打电话来做什么!”

田道直道:“他怕我们等得着急。”

杜萍叹了口气,又问陆欣:“名字没说错吧?”

陆欣道:“是阮雁说的,应该不会有错。”叹一口气,又道:“没问到也不奇怪,毕竟过去了二十几年,人事有些变动也很正常。上次我带田敏去找阮雁时,那些年轻营业员也根本不认识阮雁。”

田敏没有说话。

从头到尾,她一声不吭,就象一个哑巴一样。

※※※

陶春说道:“都二十几年了,有可能工作早调动了。”

田道直道:“但只要她还在原来的单位,县城就应该查得到。”

大家心事重重地边交谈边等酉阳那边的消息,其间田道直又接到几个电话,但都是学校同事打来的。

眼看已经过去了一个钟头,那边仍无动静,陶春道:“我还要上班,想先走一步了。”

陆欣道:“要走一起走吧。”

杜萍、田敏也站起来,田道直也不挽留客人。“我去结帐,你们先走一步吧,不用等我了。”

四个女人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26中。

陶春因为要去上班,中途下了车。

杜萍、田敏、陆欣乘车到了26中大门口后,才发现这是一所封闭式管理的学校。外人很难混进校门。

今天是星期天,学校不上课。她们在校门外站了一分钟,才看见两个初中女生走出校门来。

杜萍冒失地迎上去,问她们:“两位同学,跟你们打听一件事,听说你们学校去年冬天死了两个学生……”

话没说完,一个女生就说:“不清楚,你问别人吧。”两人象避神经病一样避开杜萍,快步离去。

田敏见到母亲的狼狈样,有些生气,说道:“我一个人进去打听。你们在大门口等我。”不待两人答应,便大步走向校门。

看门的两个保安以为她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没有拦下她。

杜萍陆欣两人站在校门外的一株柳树下等了二十几分钟,田敏才终于出来。

“怎么样?”杜萍急切地问道。

“打听到了,但情况跟陶阿姨说的不太一样。那两个学生,哥哥叫张高水,妹妹叫张金花,他们老家并不是酉阳县龚滩镇,而是酉阳县丁市镇。他们家跟龚滩镇根本没什么关系。只是他们的爸爸出车祸的地点在龚滩镇境内。”

陆欣杜萍对视一眼,心里均想:“不是酉阳县龚滩镇的人,那调查熊明艳还有意义吗?”

呆了一会,陆欣又问:“打听到他们的妈妈的情况了吗?”

“听一个自称跟张高水很要好的男同学说:他们的亲妈早已死了,他们家在成都买有一套商品房,现在只有他们的后妈住在屋里。”

陆欣道:“哦!那你问到他们家的住址了没有?”

“问到了,就在这所学校后面的月光小区。那同学只去玩过一次,说好象是小区B栋13楼12…7。”

杜萍问陆欣:“只有他们的后妈住在那儿,还有必要去吗?”

陆欣道:“反正来了,就去问问吧。”

三人向学校保安问明月光小区具体位置后,跟着一条林荫小路寻去。

走了两分钟路,杜萍的手机响了。她从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见是田道直打来的,赶忙按下接听键。

陆欣田敏停下脚步,看着她。她们都以为田道直打电话来是想了解一下她们这边的情况,不料杜萍一听电话神色就变了:“什么?……哦,什么时间的事情?……二十二年前?哦……”

陆欣田敏对视一眼,都紧张地围到她身边。

杜萍和丈夫讲了几分钟后,才挂了电话。

陆欣问道:“是不是酉阳那边有消息了?”

杜萍有些恐怖地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是,那个熊明艳真的死了!时间是1986年,几月份暂时还没打听清楚,但肯定是热天。”

1986年?!

陆欣心里一沉。那一年,正是她们高中毕业那一年,也是熊明艳工作转正,到成都培训那一年!

难道真的在那一年里,她们和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呆了一会,陆欣才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发生了车祸。熊明艳在成都培训完毕后,在返回酉阳县时,客车在距离龚滩镇大约20公里的地方翻了车,掉进了乌江里!全车人都死了!那个地方路况并不坏,但可能是那天晚上在下大雨的原因,路很滑,所以出了事。听说出事地方的悬崖距离下面的乌江有100多米高!”

※※※

陆欣惊得呆住。

本来,当她听说那对姓张的兄妹,老家并非酉阳县龚滩镇,而是酉阳县丁市镇后,心里对熊明艳的那一点点怀疑已经打消,她自己本来也认为怀疑熊明艳实在牵强附会,缺乏依据。

但听到这个惊人的车祸后,她心里又大起疑云。

今天一连听说了两起车祸,这两起车祸都发生在酉阳县龚滩镇境内,两起车祸出事地方的悬崖距离下面的乌江都有100多米高!

这两起车祸会不会是发生在同一个地方?

如果是,是巧合,还是……

杜萍田敏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三人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田敏才小声问道:“妈,陆阿姨,你们真的从来没遇见过那个……熊明艳?”

“妈真的不认识她!她的名字,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

田敏又看向陆欣。陆欣对杜萍说道:“我认为,我们一定在哪儿遇见过她。否则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上我们……”

杜萍:“有可能!陆欣,我们是不是在她来成都培训时,跟她在哪儿遇见过?只是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而已。”

“这种可能性很大。”

“你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觉得……与其我们几个人整天这样胡思乱想,倒不如亲自去酉阳县龚滩镇一趟!如果我们看到了熊明艳的相片,说不定就会想起来了!”

田敏立即附和:“妈,我明天不去学校了,反正我们课也上完了,这周只是举行期终考试,我请假跟你们一起去酉阳!”

杜萍迟疑一下,同意了:“也好,明天你给老师请个病假吧,算了,还是我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又问陆欣:“你请假方便吗?”

陆欣避开她的目光,“应该没问题。反正我有15天年休假,干脆就从明天开始请假。”

XX水泥厂的副厂长唐亮运,年轻时追求过陆欣,虽然被陆欣拒绝了,但两人之间并没有象有些男女一样,恋人做不成,就翻脸成仇人。他们之间一直关系较好,甚至因为年轻时有过那么一段故事,关系反而比较融洽。陆欣平日有个什么事需要请假,他基本上是一说就应。

陆欣道:“我、你,还有陶春,我们三个人都去。因为我有一种预感:既使我亲眼看见了她的相片,也有可能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她,所以最好大家一起去,或许我们三人中有一个能认出她来也不一定。”

“说的是,她跟我们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交道,否则我们不可能完全想不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陶春可能不好请假,你看她今天那个样子,连半天假都不好请!”叹息一声,又埋怨陶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连命都……还把上班看得那样重要做什么!”

陆欣轻轻叹息:“她今晚住我那儿,我跟她好好谈谈。她要是实在不好请假,就我们两人去吧。如果我们两个看见了相片也想不出在哪儿遇见过她,我们也可以设法带一张相片回来,让她再看看。”

三人商量定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工夫不大,到了月光小区。她们找到B栋13楼12…7后,很幸运地见到了那对张姓兄妹的后妈。

因为那家人有私家车,所以她们想象中这位后妈可能比较年轻漂亮,但实际上对方的年纪跟陆欣杜萍相若,都是四十一二岁的样子,不过,可能是赚钱比较辛苦,相貌要显老许多,身材也很胖,穿著打扮就跟她家这套大户型商品房的装修一样,很俗气,完全没有品味。

“你们找谁?”中年女人开门后,奇怪地看着三位陌生来客问道。

陆欣:“请问这儿是张高水、张金花的家吗?”

※※※

“是。你们是什么人?”

“你就是张高水、张金花的妈妈吧?”

“是。”

杜萍接过话头,说道:“我是XX区地税局的,她是XX水泥厂的,这是我的女儿。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有关他们两兄妹的事情,我们能不能进屋里说话?”

中年女人犹豫一下,说道:“进来吧。”

三人换上中年女人从鞋柜里找出来的10元3双的廉价拖鞋后,进了屋子。

中年女人显然对三人还有些警惕,请她们在沙发里就坐后,也不为客人倒一杯水,自己就坐了下来。

“大姐,请问你贵姓?”

“我姓马。”

陆欣点点头,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她也不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先将田敏最近遇到的怪事事讲了一遍,然后问道:“我们听说张高水、张金花兄妹俩出事前也曾出现过类似情况,所以才冒昧地前来……”

中年女人听完她的讲述后,长长叹息一声。“那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和他们的爸爸,也听到过这些情况,他爸爸还专门去移动公司查过话单记录,不过没有查到。”

三人对视一眼,陆欣说道:“你们没有查过他们的手机吗?”

“没办法查呀,否则我们又何必要去移动公司查。”叹一口气,解释道:“张高水是去年10月26号上晚自习课时,不晓得什么原因,一个人跑到学校的实验大楼天楼上面去了,结果不小心摔下来死了!他的手机也摔坏了。张金花是11月14号晚自习时间上厕所时,突然死在了女厕所里!她的手机落到厕所里了,所以我们根本没法查他们的手机。他们爸爸听到一些同学的议论后,专门跑去移动公司查了话费详单,但都没有查到什么问题。”

三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可能是已经用不着,也可能是怕吓着她,三人似有默契一样,都没有说出她们已经查出那个号码的事情。

宾主双方沉默小会后,杜萍又问到他们爸爸出车祸的事情。中年女人叹了口气,说道:“他们一家人命都不好!他们爸爸名叫张明,年轻时开过馆子、杂货铺、还做过服装生意,总之什么生意都做过。十一年前,他们两兄妹的亲妈死去了,他们爸爸就一直在成都做小吃生意。辛辛苦苦干了十一年,总算有了一点积蓄。上前年才买了这套房子,本来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哪知……唉!一家人接二连三地死去!他们爸爸出事那个地方我去看过,听当地农民讲,那地方确实很邪。听说就在那个地方,在他们爸爸之前,就发生过两起车祸!”

“两起车祸?!”陆欣杜萍惊异地对视一眼。

“你们听我讲嘛――上前年,听说彭水县XX局的一个副局长,有事情要去酉阳县,结果车子在路过那儿时,开得太快,刹车又突然失灵,结果翻了车,车上坐有三个人,其他两个屁事没有,就那副局长一个人从车里滚出来,落到下面的乌江里死了!”

“去年五一节,酉阳县的四个无业青年,开着一辆租来的小车上重庆去耍,他们的车经过那儿时,其中一个人谈到了那个副局长的车祸,几个人就叫停下来看看,其中一个人还带着自己5岁大的侄儿,那孩子下车后,就站到悬崖边解小手,年轻人觉得危险,叫他退后一点,那小孩很调皮,听了故意又往外站了一点,那年轻人骂了一句,走上前去拉他,哪想到那小孩身子突然往旁边闪了一步,结果那年轻人反而脚下滑了一交,摔落下崖死了!”

三人听到这两起车祸,心里又惊又疑。

“原来那地方还发生过两起车祸!这两起车祸,是偶然发生的,还是也跟那件事情有关?”

大家发呆一会,杜萍才问道:“听起来是有点邪,除了这两件车祸,还有吗?”

中年女人听了迟疑一会,才说道:“二十二年前,那儿也出过一次车祸,而且还是一次特大交通事故!当时一辆成都直达酉阳的长途客车就是在那儿出事的!听人说那次一共死了三十四个人!”叹一口气,又压低声音说道:“听好多人讲,那儿之所以很邪,就是因为那三十四个冤魂不散,在找替死鬼,所以才出了这么多起车祸!当然,那些都是一些迷信的说法。”

三人听说二十二前那起特大车祸,果真跟张明那起车祸发生于同一地点时,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感。

陆欣想了一会,问道:“我过去听别人说过,从酉阳县龚滩镇来成都,先要走两天水路,到了重庆后再转车,怎么这些人都是走的陆路?”

“十几年前是这样,不过,陆路那时也在走。因为从酉阳龚滩到重庆,是下水,船行得快,所以很多人都坐船,但从重庆回酉阳就是上水,船特别慢,所以很多都会选择坐车。现在,重庆至酉阳没有客船了,客人都是坐车。”

陆欣哦了一声,心里暗想:“难怪熊明艳会坐车,要是她当年选择乘船,就不会遇到那场车祸,我们也不会……”

一直没出声的田敏忽然问道:“阿姨,请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我跟他们爸爸一样,都是酉阳县丁市镇的,我家就住在镇场上,张明老家是丁市镇桃树乡。”

“请问阿姨,你认识一个叫熊明艳的人吗?”

“不认识。她是什么人?”

“她……就是你刚才提到的那次特大交通事故里死去的一个人。”

“哦!她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听说过这个人,她以前在龚滩镇做过总机。”

“哦。”

陆欣干咳一声,插话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问一下:你的老公认识熊明艳吗?”

“……应该不认识她吧,我跟他们爸爸结婚九年多了,但从来没听他提过这个名字。”

陆欣看了一眼杜萍,又问道:“你确定你刚才讲的那几次车祸,包含二十二年前的那次车祸,真的都是发生在同一个地方吗?”

“不会有错。他们爸爸出车祸后,当地政府马上组织了人员负责打捞尸体,有好多当地农民都跑到乌江边去看闹热,我就是听他们说的。”

陆欣她们又寻问了一些问题后,见她已谈不出新的东西,于是道谢告辞。

※※※

她们乘电梯下楼后,杜萍立即给丈夫田道直打电话讲了刚才调查的经过。

陆欣一边默默步行,一边沉思。忽然想起她们忘了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二十二年前的那起特大交通事故,究竟发生于几月几日?

她本想打断杜萍的电话,告诉她这个疏忽,但见杜萍正神色郑重地听电话,猜想一定是田道直在帮助分析这些刚调查到的信息,心想还是等她们打完电话再说不迟。

但杜萍的电话象永远讲不完一样,眼看已走到月光小区大门口了,她还是跟丈夫讲个不停。陆欣摇了摇头,想道:“算了,懒得回去问了,那个张大姐根本就不认识熊明艳,那几起车祸她也只是听别人讲的,估计她也不清楚二十二年前那起车祸发生的准确日期。”

又想:“那次车祸,全车乘客都死了,一共是三十四个人,象这样大的交通事故,肯定会上成都日报、成都晚报或者其他一些报纸(那时重庆尚未直辖,酉阳县棣属于四川管辖)!如果能设法查阅到当年的旧报纸,一定能查到关于那次车祸的新闻。只是……这个办法有点麻烦,我们几个都没有熟人在报社工作,想查阅二十二年前的老报纸很难。除非田道直在报社有熟人……

“最简单的法子其实还是去酉阳县龚滩镇调查,听阮雁讲:熊明艳当年因为父母都是农村户口,所以不能接她父亲的班,他父亲求了一些领导后,人家才答应让熊明艳在当地邮电局做一名临时工。可见熊明艳的户口一定是龚滩镇。现在镇上的邮政和电信人员虽然不知道她这个人,但龚滩镇想来也没多大,一定有人认识她的亲人,只要找到她的亲人,或者看到她的……墓碑,就能查清楚那次车祸发生的时间。”

三人出了月光小区后,沿着人行道向前步行了将近10分钟,杜萍才终于打完了电话!

“你老公怎么说?”陆欣问道。

“我老公认为我们确有必要去龚滩镇一趟。他还在电话里跟我分析了很多条理由。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我们调查熊明艳,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只会白白浪费时间,但听了我老公的分析后,我觉得我们可能真的是歪打正着!我老公说:虽然要证明熊明艳就是那个打电话的女生,有点缺乏依据和说服力,但如果反推回去,我们的调查方向却又好象正确。”

陆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来听听。”

“第一,我们从很多现象发现那个号码应该是一个总机号码,她恰好做过总机;

“第二,有一些总机不具备的功能,比如阮雁说的主叫控制功能,但假设那个操作总机的人是一个……,那就完全有可能了!

“第三,虽然张高水、张金花他们老家并非酉阳县龚滩镇,但他们兄妹俩出事前遇到的一些情况,跟李明智和田敏遇到的情况极其相似,因此我们可以认为给他们兄妹俩打电话的那个人,与我们调查的那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第四,从总总迹象看来,对方显然不是一个……活着的人。熊明艳恰好又符合这个重要条件!”

陆欣点头同意,问道:“你老公对我们刚打听到的另两起车祸有什么看法?”

“他说另外两起车祸如果也与我们在调查的事情有关系的话,那事情的真相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但现在时间紧急,我们已来不及一件一件地去调查了。所以还是去调查熊明艳直接一些。另外……”她犹豫一下,又小声说道:“我老公还说了,我们只有查明那个女生是谁,她有什么怨念,才有可能找到求生的办法。”

陆欣倒吸一口凉气。

她想起几年前看过的那部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铃》里的情节:那对夫妻为了挽救自己的孩子,想方设法地调查已经死去的山村贞子,并帮山村贞子完成了她生前没能实现的一个愿望,于是他们的孩子终于得救。

“可是,我们的事情跟那个电影里的故事并不完全相同,那对日本夫妻本身跟山村贞子没有结下仇恨,他们只是无意间接触并卷入了那个恐怖事件当中,所以他们还能设法自救,我们却很可能跟熊明艳直接发生过什么事情……”

杜萍又说道:“我们这次去龚滩镇,除了要设法找到她的亲人,并看到她的相片外,还应该调查一个重要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那个六位数的电话号码,如果我们能查明那个号码,是龚滩镇以前的总机号码的话,那就确信无疑了。”

陆欣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们又向前行了一小段路后,杜萍说道:“我的脚都走痛了,我们拦一辆出租车回去吧。”三人于是停下来,站在大街边等出租车。

“陆欣,晚饭到我家去吃。”

“算了,太麻烦了,我回家下碗面条就成。”

“不麻烦,我们称点烧腊回去,然后熬一点绿豆稀饭吃。过会我再给陶春打电话,叫她也到我家去吃晚饭。大家正好商量一下去龚滩镇的事情。”

陆欣听她这样说,便同意了。

三人站在大街边等了五六分钟,都没等到一辆空出租车经过,正感焦躁,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吵闹声。循声看去,原来是前面那个天桥上有一对男女在争吵。因为相隔较远,听不清楚他们吵些什么,但看两人样子,似乎是夫妻。

那对男女开始还吵得不太凶,但见停下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象吃了兴奋剂一样,两人的声音越来越高起来。

那男人突然冲上前去,抓住那女人的头发,举起老拳,一顿暴打,那女人被打得满脸是血,跪在地上大哭起来。那男人见围观者越来越多,也有点怕了,飞快地跑下天桥逃走了。

待那男人不见踪影后,一些围观者才上前去帮助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陆欣她们的视线也被围观者们挡住,看不到那个女人了。

“那个男人真没素质,要是我,非跟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离婚不可!”杜萍义愤地说道。

陆欣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两人随意谈论、感叹一阵后,终于拦到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

杜萍怕陆欣待会跟她争付车费,打开前车门,坐到了副驾位置上。

陆欣知道她的心思,坐进车后,正想从提包里取出车费预备,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情,不禁全身一震。

杜萍没有发觉陆欣神色有异,上车后继续发表一些关于世态人心的感想。

说了几句,见陆欣没有吭声,回头看她一眼,才发现她正在出神。

“喂,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陆欣一惊,回过神来,“没……没想什么。只是有点累。”

杜萍看了看她,虽然有一点怀疑,但因为身边有个司机,也不好多问。

三人一时都不开口。司机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便放音乐给客人听。

陆欣在心里默想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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